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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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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忙上前询问详情。

    黄玄极脸色略微发白,心有余悸道:“我四人好生后怕,刚一入洞,还仗着飞行急速,打算快刀斩乱麻,一鼓作气,穿洞而出。哪知越飞越快,距离洞口反越发辽远,灵台一片混沌,心神几乎失守。这才忽悟玄机,心智空灵,也是祖师庇佑,这才晃眼飞出。可也损了些真气,元神耗损,还需静养数日呢!以我浅见,不如还是依着诸葛师兄所言,往左元十三限试验历练,才是上策呢!”

    诸人见他说得慎重,连齐灵云、笑和尚都是精力萎靡之状,孙南更是面色煞白,几难站立了,不由几分畏惧。

    诸葛警我忙道:“四位师弟既然能过,且请眇姑师妹领着,往太元洞前殿受师长之命吧。”

    眇姑乃领着四人自去不提。

    诸葛警我又道:“不知还有哪位师弟、师妹愿意走这火宅玄关一趟呢?”

    诸人心中多起了畏惧之心,便是连金蝉也不好意思接言,一时间俱是沉默以对。

    忽然云紫绡出列道:“小妹功行浅薄,若是仗着法宝、飞剑闯那左元十三限,怕是力有不逮,通行火宅玄关,虽是艰难,心灵实为主宰,倒是可以比拼心性的,我愿意试上一试!”

    诸葛警我赞叹道:“云师妹果真是后起之秀,难怪师长看重,位列‘二云’,与齐师妹一般。你且宽心,入洞但有险难,岳师伯在出口处主持,自有计较!”

    云紫绡乃是白云大师新收弟子,入门最短,年纪最轻,却美慧绝轮,令人喜爱。万珍自恃是白云大师首徒,将其视为亲妹一般,怕她不自量力,开口阻拦。

    诸葛警我乃道:“万师妹勿要担忧,云师妹可与朱文、癞姑、金蝉师弟一同,他们俱是福缘深厚之人,我等且一旁静观吧!”

    金蝉一听,心中甚喜,催促诸人准备。

    四人也依着前例,祭起剑光,身与剑合,飞遁而入。

    哪知这次四人入内,情形又与前不同,甫一进洞便是黑压压不见边际,外间看去,好似无尽黑幕中,略有几个白色光点,无头苍蝇般乱飞。诸人十分紧张,忽见洞中飞腾起万朵金莲,一道遁光也愈发鲜明,一闪便即隐去,洞中又复原状。不见癞姑、朱文、金蝉三人,唯独云紫绡缓步行到出口,犹回身对诸人摆手,转身而去。

    诸葛警我赞叹道:“想不到云师妹这般心性,难怪诸位师长赞许有加呢!甘冒危难,胆勇已是过人。最难的是修为年浅,法力不如同辈,偏能在火宅玄关之中,战胜诸般欲魔,一丝不为所扰。只可惜金蝉师弟有些托大了!”(未完待续。)

第四卷 第八回 寻双剑弟子下山() 
万珍挂念云紫绡,忙问道:“不知四人有何挂碍?”

    诸葛警我解释道:“四位师弟师妹俱是上佳的根骨,尤其难得云师妹,终始心性如一,不受一毫摇动,虽无至宝护身,年力又浅,依然也能通过。金蝉师弟资质、法力俱都远胜,只是好胜心起,把事看得容易,以为云师妹尚且能行,何况于他。仗着掌教师叔所赐霹雳鸳鸯剑,妄想一气飞过,急躁冒进,以身试险,落了窠臼。朱文师妹受他牵连,自身也是岌岌可危。

    多亏了癞姑师妹,到底佛门真传,禅定生慧,于危急之间祭出本命元神,幻化佛昙金莲,护定诸人,免坠幻境。岳师叔也在外接引,虽说多受些苦痛险阻,落了下乘,到底还算是勉强通过了!将养几日,定能复原无碍。”

    万珍等人见齐金蝉贵为掌教爱子,又持着霹雳鸳鸯剑至宝,过这火宅玄关,也受了偌大磨难,彼我相较,心中不免生惧,俱各把侥幸之心收起,望而却步。

    剩余未过诸人中,数女空空吴文琪道行最高,她虽有心一试火宅严关,只是见场中诸人多面有惧色,自己也不愿独往,索性舍此就彼,去往左元十三限,乃对诸葛警我道:“大师兄,看来这右元火宅确实非同小可,妹子自度难有十足把握,不如请大师兄指教,去往左元十三限处历练试验吧!”

    余者众人也颔首赞同。

    诸葛警我见余下这些同门中有几个人决难通得过去,师长虽已有命,不便明劝,便对众人道:“左元十三限看似繁难,却无大碍,至多不过遇些阻隔,错迷洞中片刻,你等只需守定心神,一经救出,便可无事。”

    当即与吴文琪、万珍、郁芳衡、李文衍、韩松、林鹤、尉迟火、悟修、定慧大师、余莹姑、雷去恶、施林、徐祥鹅、神眼邱林等十四人一并往左元洞走去。

    到了洞前,诸葛警我又吩咐道:“诸位同门,如自觉力有不逮,需及早知难而退,也不白受了场苦难,将来通行也有助益容易。至于能去之人,反正到了里面也是只能各顾各的,所见俱是幻境,并非真人。

    现可分成两批进去,每次十人以内,身剑已能能够合一者,可将本身飞剑放出,使心神有所专注,自有益处。别的法宝,暂可不用。”

    当即诸人谦让一番,乃由吴文琪、万珍、郁芳衡、李文衍、定慧大师、余莹姑等六人上前行礼通诚,祝告起身。

    这左元洞与右元火宅不同,人一进去,金霞一闪,便不见踪迹,别的甚么都看不出。不过是晃眼的工夫,余莹姑即被金光卷出,人已昏迷。

    诸葛警我早有预备,将她扶起,喂服一粒丹药,将其解救醒转,一问经历,原来是过到第七八关上,遇阻昏迷。其余五人全数通过。

    便令余下众人一起动身,计有韩松、林鹤、尉迟火、悟修、雷去恶、施林、徐祥鹅、神眼邱林,共是八人。结果只通过了尉迟火、悟修、雷去恶三人,余者都被李元化一道金霞卷出,由诸葛警我施救。

    未过六人人只得打定主意,留山修炼,自不必说。过了左元十三限和右元火宅严关的十八人齐聚太元洞前殿,静候掌教真人裁定。

    不一刻东海三仙并诸位峨眉长老升座,众弟子两厢立定。

    齐漱溟看了一眼金蝉,见他刚服下灵丹,面色如初,心神却有些萎顿,虽有些不舍,却开口呵斥道:“逆子妄自骄狂,今日识得厉害吗?若非你大师兄及时传递消息,看你是否能免除走火入魔的下场!”

    金蝉不敢顶嘴,忙跪倒请罪。

    诸葛警我心中暗自长叹,也忙出列跪禀,揽过己身。

    苦行头陀笑道:“好在俱都无碍,便请掌教师弟安排他们下山历劫吧!”

    齐漱溟乃令诸人听命,先命齐灵云和朱文上前道:“你二人命中合该持长眉先师紫、青双剑,日后为我峨眉栋梁砥柱。前些日子,蒙佛门几位神僧力助,推算出双剑所在方位,赐你等一个锦囊,往莽苍山方向,一路寻找,见机行事即可!”

    言罢,取出一个锦囊,内有双剑收摄之法,并其余预示仙机。

    朱文上前接过,交予齐灵云收好。

    又单独命云紫绡上前道:“贤侄女资质甚佳,福缘深厚,先前独自通行火宅玄关,全凭心性道基,放眼峨眉上下,亦属罕有。只是你师父修习禅功,寻常也没什么时机为你等炼制飞剑、法宝,你之上还有三位师姐,哪有多少功夫照拂?如今诸位师长还需闭关数年,将那微尘阵与灵翠峰神符祭练纯熟,便是金光烈火剑,还差一转水磨功夫。我这里一册道书与你自行参详,好在你有诸位师兄、师姐可以讨教,必能及早建功。你可与你三位师姐一同,去莽苍山助灵云、朱文一臂之力!”

    万珍、郁芳衡、李文衍三女也上前领命,转身与齐灵云、朱文站在一起。

    最后方道:“明日凝碧崖上下封锁,本门数位长老在内潜修,轻易不可打搅,外间诸事由醉、李、许、吴四位师弟全权处置,未能通过左、右玄关的弟子,随其便宜行事。余下众弟子,可自行下山历练。”

    诸葛警我等上前躬身受命。

    玄真子等人又各将自己的徒弟唤道身前,仔细叮嘱一番。

    屠龙师太将降魔护身的至宝屠龙刀交予眇姑,癞姑,命她师姐妹互相扶持,若有危难,可去北海居罗岛毒龙礁,求心如师祖庇佑。

    白云、餐霞也对下山的弟子一番叮嘱,将暂时不用的法宝悉数赐下。唯独玄真子、苦行头陀对各自徒弟,寥寥数语,便不再多言。

    十八位三代弟子乃依依不舍,拜别师长,离山而去。

    方一出山,凝碧崖上云雾蒸腾,祥光隐现,微尘阵已然封闭全山,轻易不能进出了。

    诸弟子均面有凝重,一语不发,唯独齐金蝉心中高兴,他自恃玄功、法宝,早想下山开创一番功业,且能随心而行,真是快活,便对朱文道:

    “朱姐姐去莽苍山,虽有多位同门与我姐姐偕行,我左右还未想好去处,不如一同前往如何?”

    朱文不好定夺,转而询问齐灵云。

    齐灵云心绪不宁,踌躇难安,一时先也不搭理这茬,只问诸葛警我道:“不知大师兄何往?”

    诸葛警我笑道:“我与黄师弟多年未遇,正有许多话讲,原先我等与白师伯膝前的岳师弟颇为投契,只是因为白师伯退隐,随其在衡山后峰珠帘洞闭关。我二人打算前往一会,再作计较。

    以我之见,如今取回紫青双剑乃是本门弟子最为紧要之事,诸位别无去处的大可与齐师妹等一道前去莽苍山,互相扶持关照!”

    眇姑道:“大家聚在一处,最好不过了。只是贫尼和师妹打算先去心如祖师处,求她老人家指点迷津,再与诸位汇合。”

    癞姑虽与朱文等交好,可不敢违逆师姐之命,默默不乐。

    齐金蝉鼓掌笑道:“这般也好,除了大师兄几位别有计划,我等还有十四人,并作一处,任凭它是什么刀山火海也是去得的!”

    眇姑轻念佛号,领着癞姑先去。

    诸葛警我、黄玄极也与众人道别,去访岳雯。

    其余诸人以齐灵云为首,祭起剑光,连为一体,认准莽苍山方向而去。

    再单说留守凝碧崖的醉道人,因是齐漱溟至为贴心之人,又是李元化、吴元智、许元通的师兄,自然说一不二,得意洋洋,安排外间大小事宜。

    不过他内心实则毫不宁静,自身虽然功法不及三仙、白云、屠龙等辈,与其余师弟相较犹有过人之处,只是门下弟子资质实在顽劣不堪,没个得意的衣钵传人,叫他面上无光。

    原本瑛姆大师的侄孙严人英,位居三英,资质上乘,是自己看重的传人,但是后来严瑛姆因为乃师水母皈依上清截教,飞升前由其坐镇北海水宫中。瑛姆大师转而背离峨眉,暗助五台,命姜雪君、严人英在苏州妙真关潜修,不许擅出。

    想到此处,醉道人对瑛姆大师难免腹诽,只是不好诉之于口,只得将一腔怨气记恨在五台身上。再加先前在成都,又与李英琼等起了龃龉,受了一顿恶气。出手之人虽是雪山派,这罪魁祸首却仍旧是五台派。

    那日灵翠峰开启,长眉真人藏珍按着个人机缘分赠,醉道人虔诚祷告,果然领悟了一篇天书真解,玄功大涨,信心倍增,自然多了几分报仇雪恨的念想。

    又过了几日,醉道人见太元洞中毫无动静,几个弟子各自闭关,凝碧崖上下太平无事,不由静极思动,对李元化等三人道:

    “诸位师弟,我等虽有师门庇佑,先师余荫,这杀劫也不是躲在凝碧崖上便能避开的,少不得要与这班弟子一样,下山历劫。先前我在成都受了点窝囊气,要不是素因、玉清二位道友助我,还不知如何自处呢?我寻思着近日无事,下山去寻她二人,交流玄功、佛法,互有裨益,不知你等却道如何?”(未完待续。)

第四卷 第九回 醉道人学堂撒泼() 
髯仙李元化、坎离真人许元通、风火道人吴元智三人对视一笑,沉默不语。

    醉道人强辩解道:“你们莫要心中发笑,我虽有些凡心未了,叨念着成都府中的美酒,但也不会耽误正事。先前好多紧要的事情,佛门几位老一辈的神僧神尼,多有援手,只是最近却少了音讯,便是如白眉禅师那般常来往的,也鲜少登门了。我此去成都,寻素因、玉清二位道友,也可以打听动静不是?”

    三人中,李元化与醉道人交情较厚,乃对他笑道:“醉师兄哪里话来,我等哪里是取笑于你,近日修习先师所遗道书,诸位师兄、师姐不论,便是我等后进也是格外精进的。醉师兄所言也是极有道理的,况且掌教真人先前有言,令你执掌山门,我等自然不会阻挠!”

    醉道人呵呵一乐,拱手道:“那师兄我便先去成都,就近打听些消息。山中事务便由三位贤弟全权处置吧!”说罢,转身而去。

    三人中,风火道人吴元智因为昔日与师兄灭尘子交好,与其余几位师兄交情泛泛,等后来灭尘子背离峨眉,改投长狄洞哈哈老祖门下,吴元智虽然也即刻表态,与其绝交,但这毕竟令其在峨眉派中有些尴尬,似屠龙师太那般火爆耿直的脾气,向来对其不假辞色、讥讽挖苦,吴元智也只能忍气吞声、别无他法。他名下两个弟子,七星手施林与灵和居士徐祥鹅,均资质平平,难承接道统,好在为人良善,对其恭敬有加,一向用心服侍,使得他稍感宽慰。

    坎离真人许元通功法寻常,在诸多峨眉长老中,远逊三仙,唯一的弟子雷去恶虽然有惊无险,过了左元十三限,还受了掌教所赐道书,下山历练,但许元通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中年修行,根骨欠佳,此次杀劫,能保全元神转世,便是大造化了。彼此师徒一场,还要尽心扶持,便将自己珍藏佩戴多年的一把飞剑赐下,令他祭练纯熟,身剑合一,多一份保命的手段。

    唯有髯仙李元化,功法不俗,门下又有白侠孙南这样的良才美质,在掌门真人面前还能说得上话。是故等醉道人下山,三人中便以他为首,发号施令。

    且不提三人如何看护山门,处理大小杂事再说醉道人架起剑光,急遁成都辟邪村玉清观,寻访玉清师太,打探消息。

    哪知到了庵门,发觉不妙,原本素洁雅致的一座尼庵,已然面目全非,来往进出的俱是些垂发总角的孩童,隐隐然原先的禅堂之处还传出朗朗诵读诗书之声。

    醉道人心中一惊,忙走到里间一看,先前的禅堂佛殿已然改弦更张,去了佛陀释迦宝相,树了大成先师牌位,摆下了七八张书桌,散座着十几个学童,当间一个方桌,后面正襟危坐着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儒生,正教授弟子《诗经…魏风》。

    那老儒生见外面忽闯进一个邋遢的老汉,身后还背着一个硕大的酒葫芦,四下乱看,乃不悦道:“汝是何人,擅闯学堂?须知我这里虽不是官府重地,也是师道尊严之所,你是何道理,快快退去!”

    醉道人哪将他放在眼里,怒冲冲道:“这里本是庵堂,为何改头换面成了这般模样?玉清师太何在?快请她出来说话!”

    老儒生变色道:“你这痴汉,此处原先乃是姑子庵,你一个俗人,不告而入,求见女尼,也是于理不合的。况且这里的姑子不守本分,知县大老爷早已下令,缉拿上下人等,问罪入官,除了为首妖尼逃遁外,其余待罪之人俱在大狱用刑,少数几个无辜的也全数遣散,连着昔日来此的一众寻花问柳的无行浪子也被各打五十大板,带枷游街呢!”

    醉道人一听火冒三丈,指着那老童生道:“你这老货,为何胡说?玉清师太乃是世外高人、得道尼僧。我与她也是多年交情,岂能不知她的为人品行?到底是何缘故,被人污蔑陷害,你快与我分说清楚!”

    那老童生也是恼火,冷笑道:“那沙门僧尼本就是夷狄教法,不法先王,不服王化,不事耕读,又不知君臣之义,不顾夫妻之情,不论父子之恩,又髡发伤体,有若禽兽。看你也是堂堂七尺好男儿,如何为她强为辩护?”

    说到激动之处,唾液横飞、须发乱舞,指着醉道人一顿数落。

    醉道人口舌功夫哪里是他对手,一时气急,不管不顾起来,上去一把揪住那老童生的衣领,离地拎起,抡起右手,扇了老大一个耳刮。老童生痛得几乎背过气去,骇得学堂内十几个小学童嚎啕大哭,有几个胆大的,上前去推搡醉道人,还有几个机灵点的,忙跑出学堂外,寻人来救。

    可怜那老童生,本已是风烛残年,一时激动,已是血脉偾张,忽又被醉道人一顿恫吓,既通又臊,三魂离体、七魄不全,当即翻了白眼,气若游丝,哪里还能说话辩解?

    醉道人一看不是事,也问不出什么前因后果,一把将他丢到地上,转身而去,随手将供奉的孔圣牌位打翻。

    外间学堂里打杂的两个帮佣,得了消息,来看动静,迎头遇着醉道人,正要拦住问话,醉道人心火正旺,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一伸手将二人推出老远,撞到院墙上,骨折筋伤,痛得直叫唤。

    从前峨眉派在成都府城中多有眼线,后来五台兴起,慈云寺一场斗剑,仗着皇封诰命,峨眉派虽然派出大半精锐,还是被许飞娘、晓月禅师等算计,闹了个灰头土脸。自后峨眉派在成都几乎难以立足,许多昔日与峨眉派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势力,也被大多铲除。

    醉道人伤人而出,一时气恼,也不知去往何处打探消息,索性便往惯常喝酒的锦江花溪一带而去。

    好巧不巧,遇着一人,将醉道人拉住,抽泣哭诉道:“醉师叔,天可怜见,叫我遇着你老人家!”

    来人非是旁人,正是万里飞虹佟元奇昔日的徒弟独霸川东李震川。说起来这李震川也是倒霉,他本是川东豪族,又拜了仙师,学了不少剑术,在蜀地一带,可谓威名赫赫。

    可惜后来被矮叟朱梅指使,背后挑事,与慈云寺为难。等到落败而归,在成都府再难立足,索性由朱梅举荐、佟元奇认可,转投了衡山派门下。

    本来也可修成散仙,得个正果,偏又因为金姥姥罗紫烟囚禁金钟岛主叶缤,惹得五台掌教赵坤元冲天一怒,扫荡衡山,连金姥姥都惨被诛灭、身死道消。若非白眉和尚及时赶来,将女飞熊吴玫、女大鹏崔绮、美仙娃向芳淑三个女弟子护住救走,衡山派怕是悉数被毁。

    不过当时李振川与罗新外出未归,侥幸避过一劫,等他二人得了消息,吓得远遁逃命。罗新本是湖南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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