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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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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空老祖旧日与太乙混元祖师有过交情,观混元祖师虽然法术未有大成,然胸襟宽广,气魄不凡,有一代宗师之相,几次来往下来居然十分投契,许飞娘当年也曾经陪侍混元祖师往北海拜会过陷空老祖,知道飞娘并非普通弟子身份,故而听见飞娘发声便趁机收手。晓月与许飞娘却无多少来往,况且曾经还是峨眉弟子,峨眉与五台两家已经势同水火,目下虽已另投师门,身份还是略显尴尬,听得来人制止争斗,也乐得找个台阶借坡下驴。

    飞娘与坤元来到二人近前,先行与坤元一起对陷空老祖行了弟子之礼,哄得老祖高兴,借机与他二人说和。晓月禅师也不得不主动低头,向老祖言道:“贫僧眼拙,不识老祖金面,还请饶恕这个。”陷空老祖也不好意思得理不饶人,便将这事轻轻揭过,转而对坤元道:“这位小友,看似面生,先前也未曾听混元老友提及,不知道何时拜在五台门下?”飞娘心内一惊,面色不动道:“老祖有所不知,我这个师弟本是家师早年间看中,只因为俗缘未了,一直没能正式拜在师傅近前,当年我师傅坐化后,奉遗命,由我代师收徒,故而老祖不识。”坤元却笑道:“老祖风采自当早日前来听教,可惜师门大劫,冗事缠身,未有空暇前往拜见,还请恕罪。”

    陷空老祖看他侃侃而谈,进退大方,根本不像初入道之人,想起他年与混元祖师闲谈,论及皮相色身,说自己一张猴脸委屈了万妙仙姑,他年转世必换个潘宋之貌,老祖当日还笑他执着外相,尘心未脱,不似一派之宗主,没想到一语成谶,果真因为和峨眉斗剑落败而兵解转世,想来令人唏嘘不已。再看这年轻人年纪只在十七八左右,神魂圆融,精气内敛,功行匪浅,心中暗暗心惊,不敢多想,自己日后四九大劫还要峨眉助力,早就想寻找机缘与其结交,五台与峨眉仇恨难消,自己实在左右为难,实在不便与飞娘等太过热络。念及于此,轻叹一声道:“混元旧友万幸还可兵解,来世道满丹成也未可知,你们弟子只要严守门规,不再肆意胡为,他日有何难处,我也可援手一二,以全故人之情。今日又与晓月禅师不打不相识,原本应该请几位来我宫中奉茶,以尽地主之宜,只是近日地底真火越发猛烈,一旦爆发周遭万里生灵难存,我前些日子把天乾山小男约请了来,一同修下表章,通诚吁天,为北极亿万众生乞命,伏乞天心鉴佑,准备合力用法力消灭灾变,今日实在无暇见客,正巧身边带了些宫中炼制的丹药,分作三份,给禅师弟子疗伤,也给二位小友作见面之礼。”

    坤元想了想也不客套,知道他处境也是艰难,便爽快收下,略拱手施了一礼,晓月见他们二人如此,也只好收下陷空祖师的丹药。陷空祖师见状,长叹一声,转身告辞而去。

    晓月先卑辞大礼谢过坤元二人,飞娘力止,反和坤元以后学之礼见过晓月,不禁感愧五内,又想到自己在峨眉饱受昔日同门冷眼,心中又悲愤莫名。许飞娘先帮晓月将受伤的弟子病维摩朱洪施药救治,灵药神妙,果然片刻即愈。四人又寻了一处僻静洁净之地,跪坐交谈。原来晓月禅师自打箭炉收了朱洪为徒,不想去中土之地,遇见昔日那些故旧,徒生闲气,便想着往北海而来寻一幽静处,练剑合气,以图他日再起,不想遇着纷争,惹下祸端,今日如果不是飞娘遇见,只怕不得善了,少不得也要断臂求生。

    坤元好奇道:“老禅师佛法精湛,不知何事沾染尘埃?”

    晓月哀叹一声:“自来北海经年,无人问津,缺少票票,我好命苦啊,点推比好低,有谁比我惨?”朱洪说道:“老师,我比你惨,我都没人点击。”

第十五回 坤元表身份 晓月成莫逆() 
四人安坐,晓月禅师首先说道:“今日我师徒能得保全体面,都是二位高贤援手盛情,昔日我也曾见识过贵派几位弟子同门,也知道与峨眉派的龃龉,今日略微观之,二位道友均已小成,想来贵派也是名门,可恼自长眉恩师霞举飞升,齐漱溟篡夺大位,不似老恩师那等宽大为怀,一味以强凌弱,目中无人,叫人齿冷。”飞娘见隙也忙道:“老禅师慈悲宽广,所言不虚,彼此同道修真,各家自有路数,何必作意气之争。峨眉齐真人道法高妙,我们五台自然不敢捋其虎须,可也要给我们一条活路不是?总是咄咄逼人,在中土我们五台也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想来好不凄凉。”许飞娘本就是个巧舌如簧之人,再加这番话也投了晓月的胃口,听罢更加对妙一真人齐漱溟满腔怒火,咬牙切齿。

    坤元见状也接话说到:“老禅师何必妄动无名,他强自他强,我等修道之人,便让他出头威风去吧,况且妙一真人如今势大,法术高强,又有许多党羽追随,如若惹恼了他,恐怕咱们在北海之地也难安身了,师姐请勿妄言,禅师也请不要动怒。”

    晓月闻听他二人如此言语愈加愤懑,说道:“你们五台和他齐漱溟又杀师之仇,难道就如此委曲求全,不顾师门重恩吗?即便你们怕了他齐漱溟,老衲却没将其放在眼中,如果不是几位峨眉师兄一位阻拦,我早将其赶下掌门宝座。便是现在他入掌峨眉,我也不怕他报复于我,少不得还要和他较量一番。”

    许飞娘心中暗暗窃喜,想到这晓月也是术法高深之士,能站到齐漱溟对面,大可涨我五台三次斗剑的胜算,夫君此次巡游北海果真不虚此行,我若不将其牢牢圈住,有亏我万妙仙姑之名。乃叹息说道:“禅师功行远在齐漱溟之上,我等自然知晓,可我听说当年长眉祖师给他留了一个石匣,石匣内存有真人当年炼魔时用的飞剑,无论门下何人,只要由玄真子与齐漱溟跪倒默祝,这匣中之剑,便会凌空而起,去取那人的首级,端的厉害无比。如此禅师还是不要违了妙一真人之意吧,如果惹恼了他,只怕他放出飞剑对老禅师不利啊!”

    晓月一听这话,有些气馁,怯怯地说道:“当年恩师临终也有些偏听,被这些小人蒙蔽,况且恩师情义深重,想来不会以飞剑滥杀门人。”飞娘说:“此言有理,不过禅师还是要及早准备,防止那些宵小之辈暗箭伤人。我听闻那长眉祖师的炼魔飞剑威力非同小可,如无上古至宝,难以抵挡。禅师可以寻件合用的法宝飞剑以作防身之用。”晓月有轻叹一声道:“我怎不知此中厉害,也想找件宝物防身,可惜宝物讲究因缘,不是刻意寻到,我来北海也是推演卦象,利在北方,故而不远万里来到此地,可惜不仅没有找到什么法宝飞剑,还差点丧命,如不是贤姐弟,后果难测。”

    坤元见机说道:“老禅师预知先机,实无差错,遇见我二人便是机缘所在。我忽想到一桩因果,看来便是成全老禅师了。”晓月忙问何事。坤元呵呵笑道:“禅师容禀,我师姐在黄山五云步归隐,我前些日子前去叩拜问道,路过黄山一处所在,只见那两旁绝涧,壁立千仍,其间飞瀑,声如雷轰,形同电掣,原是黄山紫金泷。我颇知些望气探穴之术,看那涧底泉眼之处,隐隐宝光闪烁,不似寻常剑光,可惜来到水底又是不见踪迹,请了师姐前往也是无功,想来是与宝物无缘,今日得遇老禅师,心血来潮,看来是上天假手于我,指示禅师找到降魔护身宝物。幸甚至哉,喜何如之。”

    晓月闻之也是大喜,说道:“我前番卦算也是显示宝物属水,不落五行,故而往北海而来,依道友所言,此物在涧底泉眼之处便是从水了,可惜不知道是个什么物什?”飞娘从未听坤元讲过此事,不过自再会以来发觉坤元多能前知,道法也非此前可比,倒也不多疑有他,乃从旁帮言,说道:“禅师只要往紫金泷探寻就是,我们师姐弟必定大力襄助,绝不推迟,只求日后我五台万一不为峨眉所容,还望禅师周全一二,保我等性命得以苟全。”

    晓月听闻越加对坤元、飞娘二人赞叹不已,一力发誓,要与二人同生共死,互相扶持,三人越发热络。坤元乃按照前世记忆,将紫金泷下那断玉钩的情况描述一番,让其自取,若有不协,再行援手。晓月再三感谢,又对他二人说:“我方才听许道友介绍赵道友给陷空老祖,说是昔日混元祖师预收弟子,陷空老祖半信半疑,明人不说暗话,我亦不是非要打探隐私,只是你我既然交好,彼此盟誓,想来也没什么好隐瞒,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坤元暗自佩服,陷空老祖自然术法高于诸人,且又和混元颇有交情,怀疑坤元身份,也不奇怪。这晓月和尚,只从陷空老祖的神态推敲,便知道些端倪,果真这些枭雄人物都非易与之辈。坤元略微思量,看了下许飞娘,转而对晓月说道:“禅师果然不凡,今日既然彼此同气连枝,必当全盘相告。”长身而立,四下摆出几个灵符,掩蔽气息,暂扰天机,乃对晓月说:“实不相瞒,我非他人,乃是十八年前五台金牛洞坐化的太乙混元。”

    晓月不禁大惊,他虽然想过坤元身份非同寻常,但还是不敢想像是这般特殊身份,且兵解转世重修也非容易,前世法力尽失,从头练起还要一番波折,这赵坤元才短短十八年光景,即便是混元祖师转世,能立即有这般修为也是十分难得,世间罕见了,想来五台也是大派,自有高深秘法保住功力不失,自己如能与之结交,力添助力,这趟北海之行果然大吉。忙起身行礼:“不知道是祖师当面,晓月失礼了,恕罪恕罪。”欲以晚辈之礼见之。坤元与飞娘忙起身劝阻,当下只以平辈之礼相处,也把前世名号丢掉,还只当做是万维真人赵坤元,隐下这转世的秘密,如此一来彼此更为融洽。

    坤元又对晓月说道:“禅师由道入佛,兼有两家之长,实属难得,令人赞叹。”晓月面有愧色道:“真人不知,我此举半出无奈,峨眉众人为难于我,南疆斗法败于哈哈老祖手下,幸亏老祖怜我遭遇,未取我性命,又收为弟子,只得拜在门下,我本心是想等哈哈祖师坐化以后,将他弟子一齐度化,使其改邪归正,我也可光大门户,为一玄门宗祖。奈何所习魔法十分诡谲,我虽时时警惕,然阴魔实已暗生,心中念及于此好不惶恐,可又无可奈何,思之神伤。”

    坤元听闻晓月也将自己内心隐秘和盘托出,不禁欣慰,这人倒也还算是个爽直之人,如此坦率便好打交道了,乃对他说道:“禅师勿慌,我前些年在茅山炼剑,偶得了一部三茅真君的心法,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天书神术,倒也能抵抗阴魔,凝炼道心,这般看来也是十分与禅师合用的。”晓月闻之大喜道:“若真能有抵御阴魔之秘法,真人无异恩同再造,言语无法表我心迹,日后但凭驱使,人神共鉴!”坤元笑道:“我与道友相见如故,彼此呼吸与共,已是莫逆之交,何出此言,若再见外,我亦不敢承道友盛情了。况且这茅君心法是否功成,我未曾修习过,还要道友自身用功,我只是作顺水人情罢了。今日心法帛书未在身边,等道友驻锡黄山紫金泷,我即刻亲往奉上。”

    晓月心中高兴,又谢过不表,转而对坤元二人言道:“我承受二位高义,难报万一,别的也拿不出手,只想在有一桩异宝,虽还未得,也可将讯息告知,或可唾手得来,也聊表老衲寸心。”

    许飞娘也不愿晓月过于歉疚,便问道:“老禅师有何宝物便宜了我等?”

    晓月方道:“此次与陷空老祖纷争只因为海中一九首神鳌,修炼千年,内丹已成,可为正邪各家炼宝之用,只因为被铁伞道人觊觎,新近由南海逃来,我知钓鳌之法,故来此寻个机缘,哪知惹出事端,看来这千年内丹也与我无缘,只把这情由如实相告,二位道友如有意,可取寻找。”

    飞娘一听大喜:“果然世道公平,善有善报,我新近修炼百灵斩仙剑,最是需要那凶兽元丹,老禅师可是飞娘的大贵人。”晓月也心中高兴,稍稍减了点愧疚之情,忙把那钓鳌之法相告。言毕,晓月自去黄山紫金泷一边寻断玉钩,一边等坤元送降魔心法。坤元与飞娘按照指点前去找寻千年神鳌,两厢作别,约定日期再会!

    (前几回我都借书中人物之口向书友要票票,结果一位朋友发帖表示反感。其实这样要票并不是我独创,也不影响阅读,不过既然提了意见,那我也不能不理睬,那我以后无关正文的内容以括号标明,要票的话我就直截了当不再遮遮掩掩了,各位莫怪!最后还是一句,本书点推比好低啊,各位书友仁兄,给我这个新人多点鼓励吧!)

第十六回 神鳌献元精 百灵剑初成() 
且说晓月禅师自携了徒弟病维摩去黄山紫金泷寻断玉钩不提。坤元转向许飞娘说道:“你这百灵斩仙剑需用神兽凶灵祭练,最初如有四个凶兽元精合四象之数,施四象困神剑诀,便可小成,此番连得海鳅、龙珠,再加你之前所得,已具不小威势,再有余者至十二之多,可幻化十二周天元辰剑诀,放眼当下,也是一等一的飞剑,日后如能收取凶兽精血一百零八个,合一天罡地煞之数,方算大成。然这般祭练,百灵剑凶威过盛,所造杀孽必然反噬剑主,故而需要以大功德解化。或可斩妖除邪,或可救人行善,积攒外功,然其耗时,未必能立即成行。还有一方便法门,便是取一身具功德灵兽之元精以为剑魂,可免妨主。晓月所言九首神鳌,我早知之,只是不知其已避祸南海,北遁冰洋,这神鳌来历不凡,当年女娲圣人补天,折北海神鳌之足以撑四极,当年那神鳌愤怒言道,吾无罪而被杀,死后阴魂必作祟为祸,女娲圣人乃将补天功德分出两份,其一给神鳌阴魂,后转世为玄武大帝驾前大将的太玄水精黑灵尊神,另一份功德泽及神鳌子孙,世代皆享高寿遐龄。这九首神鳌便是那老鳌之嫡子亲孙,一直避居南海,不愿回归北海伤心之地,今日遁逃于此,必是无奈之举,且为我等所遇,不亦快哉!百灵剑将成。”

    飞娘闻言也是大喜,然又不解问道:“既然神鳌有大功德在身,将其诛杀岂不是有伤天和?于我等修行不利。”坤元安慰道:“飞娘勿忧,百灵剑汲取凶兽神魂祭炼,既可杀之,也可活取。”许飞娘心中乃安。

    闲话休提,坤元与许飞娘按照晓月指点,往北海深处飞去,寻找神鳌踪迹。飞行半日不见任何迹象,正要推卦演算,忽然自西北碧波中冒起一道红光,光敛处,现出一个长髯飘胸,大腹郎当的红脸矮胖老者,坤元二人俱都认得,来人正是北海陷空老祖门下大弟子灵威叟。三人近前答话,灵威叟深施一礼,对坤元说道:“前辈北海巡游,家师未能邀至寒舍款待,心内着实不安,回转宫中忽想到一事,前者与晓月禅师相意气相争者,乃新近来此一九首神鳌,此神鳌内丹已大成,可谓至宝,家师原本打算亲自取来奉与前辈,只是天乾山小男尊者与家师合练灵符大阵,防备地火喷发,实在难以脱身,故遣弟子前来,引前辈前往,协同钓鳌,也算家师稍减未能奉茶之憾。”

    坤元笑道:“正瞌睡间就来了枕头,你师父也是个妙人,也罢,这份人情我就收下,他的难处不必对我言说,我早已知道,叫他安心防备地火,积攒外功,他日还有欢聚之时。”灵威叟代师谢过,前引二人往海中水遁。陷空老祖为当世有数水仙,于水遁一途,别有专长,其他门派均有不及。遁光迅速,不久就来至一片深海之下,中有一寒泉眼,夹杂地气阴火不断喷涌。坤元二目运功看去,见泉眼内有不少螺旋孔袕,方圆几百余里,互相通连,更可通入万丈冰原之下,直达陷空前岛附近。

    灵威叟方才说道:“前辈可知,这泉眼可通我陷空岛禁地,向来无有妖孽左道敢于来此,那九首神鳌避祸此地,居于泉眼洞穴之中,恩师见他未有罪愆,不该受此一劫,便默许其在此安居,故而前番和晓月禅师起了误会。只是这神鳌内丹确是天材地宝,前辈修行也需此为助力,家师方才便命弟子前来代为擒拿。”

    坤元听罢,冷笑道:“你师父倒是好打算,既做了人情,又不伤天和,把这缺德的事情叫我做了去。”灵威叟面色讪讪,尴尬无语,许飞娘巧语笑道:“灵威道友不要为难,我师弟他只是玩笑话罢了。本门正好修炼一把飞剑,可以不伤神鳌性命,彼此都可周全。”

    灵威叟乃施礼,告罪一声,自袖中取出一团丝线,初看无甚奇妙之处,只在水中展开,却如游鱼一般自行往泉眼而去,其行甚速,半晌那团丝线也不见减少,灵威叟又口中念咒,又过一会,泉眼中水泡翻腾,沙尘扬起,搅得四周海水浑浊不堪,只听灵威叟大喝一声:“孽畜,还不束手!”海底尘淤慢慢散去,现出一颇大鳌鱼,龟身龙头,颌下还有八个肉瘤,眼口均能开合,乍看似八个脑袋,故名九首神鳌。

    那鳌忽然开口言道:“仙长前番慈悲收容,存我性命,为何今日出尔反尔,容不下老鳌贱命?”灵威叟道:“不是我师尊要取你元丹,只是这二位五台派的仙长,亟需灵物内丹增长功行,我恩师便命我前来,你今日在此兵解,转世可得人身,更利修行,我恩师也答应日后可将你度入我门中,作我陷空岛一脉嫡传,岂不是两全其美?”那老鳌呜咽无语,缀泣不已。坤元乃近前,指点神鳌说道:“汝不必悲伤,吾知你的身世不凡,汝祖有大功德于天地,我怎会轻夺汝之性命?只因为炼剑需要功德神兽精血,你今日只需几滴心脉精血便可助我炼剑,承你恩惠,我可保你免去转世之劫,如你愿意,暂时可在此安居,陷空岛祖师是我旧友,可代我护你周全,日后我还有借重你之处,到时你也入我门中,为护教神兽,超脱轮回,逍遥天地,你可愿意?”九首神鳌不禁转悲而喜,连连点首。

    只见坤元手捏五丁印,祭起一团白光往神鳌双目射去,又命许飞娘放出百灵斩仙剑,只见一道银光,将海底耀得纤毫毕现,不一会,神鳌张开巨口,吐出一团白光,便是坤元以玄功取自老鳌心脉精血,与百灵斩仙剑合而为一,顿时百灵剑化为蛟龙,将海水搅动,灵威叟顿觉须发生寒,心中暗惊,许飞娘乃是昔日旧识,此前均以平辈处之,那年轻后生来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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