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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蒙面男子轻笑一声,“是啊,不干我事。”
而他如此云淡风轻的一句,倒让重赫更加疑惑了,全然不记得三界中还有这么个厉害角色。
“你到底是谁?”洛子墨沉声道,听声音便知道他受了伤。
“将军您。。。。。。”重赫话说到一半,见洛子墨面色沉重,便不敢再说了。
“你到底是谁!”洛子墨又道。
那蒙面男子笑了几声,便换成了另外一个声音道,那声音全然不似之前那般尖锐地像个女子声音,而是一副极其沉重的男音,“怎么,子墨将军不认识我了?”
洛子墨闻言,眸中一惊,嘴唇微微有些颤抖,重赫还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竟想不到二人竟认识。
许久,洛子墨才道,语气有些震惊,“你没死?”
“死?”那男子又换回了声音,像是有人捏着他的脖子发出来的声音,“我福大命大,怎么可能会比你先死?”
“不可能!”重赫摇头,似乎有些不愿接受。
重赫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是一副干着急。
而眼前的男子依旧是一副淡然的神情,连连笑了几声,“当年你没能将我赶尽杀绝,便早就要想到,迟早会有今日的。”
“所以。。。。。。”洛子墨顿了顿,又道,“你来报仇的?”
“当然不是。”男子回答,又补充一句,“不止如此。”
此言一出,洛子墨眸中一怒,手中的铁链子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也变得噼啪作响。
“你敢!”
这两个字,似乎从他喉咙处发出来的,吓得重赫心里一惊。
“洛子墨,别来无恙的。”一旁多出一个纤细的人影出来,来人一身黑袍,黑色的面罩遮住了她的脸,洛子墨闻声,便知道来人是谁。
“你怎么来了。”男子冷声道,似乎有些不待见她。
兰思君自然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回答他道,“少主担心你出事,便让我来协助你,收服这一群乌合之众。”
重赫闻言,朝那女子呸了一声,“贼喊捉贼,兰思君,快收起你那副公主样子,真是看了让人恶心!”
“你说什么!”兰思君气得跺脚,转而又冷笑道,“可惜了,我这恶心的人,还是你心爱之人唯一的亲人。”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弃了莫琪那贱女人的人啊,难怪,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莫琪有多倒胃口,你也不差他分毫!”
身旁多了一丝轻笑,那黑面白衣男子手持白扇,展扇将那兰思君弹开一丈远,嘴里喃喃道,“废话真多!”
第251章 城门上露真面目()
“你!”兰思君本想大发雷霆,却也是对他有所忌惮,只是愤愤地甩袖走在一旁。
“洛子墨,你该换回来了。”男子单手掌扇,扇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清风明月。”
还一个清风明月,洛子墨呢喃道,手中铁链子似乎像是按奈不住,相响动声越来越大,而眼前的男子依旧是一副淡然的目光望着洛子墨。
更像是在宣战。
洛子墨推开拦住他的重赫,便冲了上去,蒙面男子脚下一点,便跃在半空,手中的白扇一展,朝他一扇,一股夹杂着金属光芒的风便朝洛子墨吹去。
重赫一见,哪里有风,分明就是夹杂着各种利器,洛子墨狂甩着手中的铁链,那条铁链似乎在变化着长度,逐渐绕成了一圈,形成了一个保护罩,似乎想将那些利器都给挡下。
谁知,那利器接近你铁链时,铁链的响动变成了另外的声音,带着一丝胆怯,洛子墨见那铁链撑不住了,又一甩,身子也朝一边飞去,这才勉强躲了过去。
重赫见那白扇如此厉害,不免为他捏了一把汗,正准备上前支援他,却见眼前一剑直直的朝自己刺来。
那把长剑刺破了他衣服一角,却并未伤到他。
兰思君像是算好了一般,见他分心便伺机扑了过来,重赫凝眸,道了一声,“别怪我打女人了。”
对面的兰思君冷笑一声,“死在我的手下,也是你小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呸!”重赫真的呸了一声,眸中露出了一副像是看见了什么恶心东西的神情,“臭不要脸。”
“谁臭不要脸,看我不拔了你的皮做衣裳!”兰思君毫毫不退让,又一剑刺了过来。
重赫身子一躲,便落在了她的身后,一剑划下,伤了她的胳膊,“很多人都说过这句话,但从未有人能做到!”
说罢,眸中便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
兰思君受了他这一剑,胳膊上的衣衫破了一个大洞,露出了光滑白皙的长臂。
“你!”重赫沉眸,眼神瞟向了别处,兰思君见状,瞬间得意了起来,“哟,重赫将军,你装什么装,想看就直接看了,我又不掉两斤肉。”
重赫翻了一个白眼,“谁稀罕看谁看!”
却不知说这句话时,女子以极快的速度飞了过来,那剑直指他的脖子,似乎想要抹了他的脖,而重赫天生反应灵敏,就算是在熟睡时,若是察觉到危险,一瞬间便睡意全无。
重赫别开脑袋,只见那把近在咫尺的长剑从眼前飞过,还隔断了他一抹长发。
兰思君收回长剑,见没能伤了他,眸中也多了一丝惋惜。
二人就这么你骂我一句,我还你一句在半空中大打出手,素来对外称从不打女人的重赫今日也动起手来,不少将士都一惊,顿时士气大涨,杀异鬼个片甲不留!
那蒙面男子不知何时绕在了洛子墨的身后,却并未伤他,而是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洛子墨顿时神色变。
然后男子漫不经心的一笑,便往这边看过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冬葵竟觉得这个男子有些熟悉。
而那男子忽然弯了弯嘴角,便朝皇城大门的方向飞了过去。
洛子墨反应过来时,早已动弹不得,浑身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死死捆着一般,就这么飘在半空中,看样子便觉得有些滑稽。
重赫见洛子墨不妙,双脚一点,踩在了一个异鬼的脑袋上,便飞向了洛子墨,待越来越接近他时,竟被一层类似什么罩子的东西猛地弹开。
“将军!”重赫大喊了一声,“你怎么样?”
洛子墨显然什么都没有听见,一直在试图挣扎着,重赫眸中一急,用剑一下一下的敲着那层看似什么都没有的罩子。
一切无疑都是徒劳,再看去,眼前的男子依旧没有发现他。
重赫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便拿出了一个火棍,所谓火棍,类似与人间的烟火,点燃了头,便会发出一股火花来。
而妖族之人,把这个交做火棍,就是会发火的棍子。
手指生出了一团火焰,点燃了那火棍,不出一会儿,果真手握的另外一头,生出了一团刺眼的火焰。
那火焰不大,不知掺和了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光却是蓝白相间的。
显然里面的洛子墨看见了。
重赫连忙用嘴型道,“你怎么样?”
洛子墨回答,“无事。”
“快去拦住他!”洛子墨又补充一句,重赫这才放心下来,便转身正欲离开。
却见城门之上,红衣女子一把剑悬在那白衣蒙面男子的脖子上,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教二人微微一愣。
冬葵握剑的手渐渐开始颤抖,而眼前的蒙面男子只是这么站在她面前,手中的白扇此刻早已经收回了袖中。
“是你吗?”冬葵再问,眸光闪烁,一双眉头紧锁,似乎在等着来人的回答。
而不回答,便是最好的答案。
但冬葵依旧不相信,她怎么可能相信,那样一个美好得找不到任何语言形容的男子,竟然露出了这样一面来。
她自然是不信的,说完,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不会的,他才不会与凤坤同流合污,他是一个干净到一尘不染的人,不可能是他的。”
见她半哭半笑的神情,眼前人身子一晃,便沉声道,“是我。”
他承认了,说罢,便取下了面上那层黑色面纱,随着那层黑纱褪去,眼前露出了那人绝美的轮廓,渐渐露出了那双熟悉的眉眼。
不是他,又是谁?
“为何要骗我!”冬葵收回长剑,只冷冷的说了一声。
环生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我从未骗过你。”
“那你为何。。。。。。”冬葵语噎,一时也不该说什么好,说到底,自己也没问他。
“抱歉。”环生呢喃,随后又道,“但这才是真正的我。”
冬葵一愣,握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随后便收回了剑,“也是,毕竟我未曾问过你。”
环生一愣,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而眼前的男子,却觉得她眸中的光异常陌生。
“你不想听我解释吗?”环生轻声道,“比如我为何在人间唱戏,又比如,为何频频与你相遇?”
“解释?”冬葵挑眉,面上逐渐浮现一丝浅笑,“不必了,解释太多,未必就是真话。”
“我从不骗你!”环生沉声道。
第252章 胜与败()
只见一时之间,所有的黑衣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一旁妄想制服重赫的兰思君都不免眸中一惊。
环生却并未显露出太多神情,就好像他生来那张脸上就不会出现太多表情一般。
“你醒了。”他道,便乘风而去,与那群给黑衣人消失不见。
兰思君见状,不免惊叫一声,“喂!你干什么啊!怎……怎么走啦!”
“喂!”
而另外一边的风坤也察觉到了异样,便朝这边看过来,见他一失神,洛桑尘便与邪业联手,双剑合璧,那异鬼瞳孔一睁,那绿色的液体瞬间喷溅而出,溅在了男子俊秀的脸上。
“殿下!”邪业惊声道,似乎不忍想这恶臭无比的东西脏了他的脸。
洛桑尘摇头,道了一声无事。
凤坤就这么瞪着一双眼睛,似乎有些不愿相信,两把剑精确无比的插进了他的后脑勺,随后整个身子都倒了下去。
咚地一声,卷起了地上的风沙。
一时间再次风沙漫天,异鬼王一死,异鬼也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瞬间消失在风沙里。
邪业望着这巨大的物体,许久才道,“殿下?”
洛桑尘回头,“何事?”
“这……怎么处理?”邪业望着这巨大的东西,更何况还散发着一股难言的恶臭,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论谁,许是都不太可能接近这东西,更别提处理尸体了。
“一把火烧了便是。”洛桑尘道,便飞向了半空中的洛子墨。
邪业闻言,手掌心里边生出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以剑为引,以火为陷,一指过去,底下那东西果然燃了起来,留在方才,他还担心这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能把那火熄灭。
而眼下黑烟缭绕之际,也不过是多余的担心罢了。
一同飞向洛子墨的,还有一个红色的身影。
冬葵抢先一步到了洛子墨身前,手里拿着一个轻便小巧的铃铛,微微一晃手,便发出了异常清脆的叮铃声响。
只见那层看似没有的屏障瞬间化为乌有,洛子墨见状,便落在了地上。
冬葵下来的时候,只觉得四周的气氛有些微妙。
重赫最先开口咳嗽了一声,却也并未出声,似乎觉得眼下自己没有说话的权利罢了。
洛桑尘看了一眼冬葵。便问,“你如何会认识他!”
冬葵自然知道他口中之人是谁,便回答他,“认识……不久。”
“你可知!”洛桑尘似乎动了怒,可洛子墨又没有何处伤着,冬葵本想解释,但也不知该从何解释开始。
本来她与天机司,就存在莫大的渊源。
解释太多,未必就是真话,更多的,是为了圆下曾经的谎言罢了。
这是子桑曾告诉她的,难得让她牢记至今。
眼下一片黄沙漫漫,邪业烧光了那异鬼王的尸体后,也跟着过来了。
只见他脚步一顿,似乎也是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
重赫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便独自一人走向远处。
邪业竟鬼使神差的追上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重赫一见他,身子一个颤抖。
“殿下与那女子……”还未说完,她便朝着他挤了个眼神。
重赫点头,“没错,就是差点就结成夫妻了。”
邪业挑眉,一副八卦的神情,“什么叫差点!”
“就是没有结成。”重赫回答。
“为何?”邪业追问道,一副不得到答案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重赫摇了摇头,“那女子不是可普通人。”
“这个我倒知道,”邪业道,“武功高强,临危不惧,如此男儿之态尽展在她身上了。”
洛桑尘凝眸,再问,“你可知他是何人!”
“我以为他只是个唱戏的。”冬葵回答,见眼前男子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心里犹如无数刀刮一般的疼,“他并没有伤害谁,你为何要这幅样子。”
“我说过,”洛桑尘目光移向了别处,便道,“为何?难道要整个妖族血流成河你才肯认清事实吗!”
“战争并没有发生不是吗!”不知为何,两个人的音量都加大了好几倍。
“是啊,在你眼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不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洛桑尘眸中怒火闪烁,耳旁的碎发随风狂舞,一小束遮挡了他白皙的脸庞。
“死了就死了!”冬葵回答,“没有能力的废物,哪有资格活在世上。”
“适者生存,你不懂吗?”她的声音极其冷淡,一张小巧的脸蛋也变得十分可怕。
洛子墨拉住了洛桑尘正欲对她出手的手腕,轻生道,“这事不怪她。”
“不怪她!”洛桑尘凝眸,指着城下满地的尸体道,“丘和冬葵,我真后悔!”
“你后悔什么!”冬葵朝他吼道,一张脸瞬间变得悲伤不已,右边胸腔里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后悔认识了我,还是当年后悔救了我!”
“我宁愿……从未认识你。”洛桑尘冷冷的道,一双眸子也变得清冷起来,四周的气氛逐渐接近了极点,仿佛一触即发。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身后的冬葵眸中落下一滴泪来,见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喊道,“洛桑尘!你说要娶我!”
不知是不是眼睛被泪雾模糊了双眼而生出了错觉,那背影微微一顿。
洛子墨眸中错杂,他一个舞刀弄枪的武将,又哪里懂这些儿女情长。
反而让他觉得有些难堪罢了,又不知道这事还如何收尾。
一方走了,另一方自然也离开了。
……
天机司,气得恨不得将整个天机司都翻了的兰思君一把推开房门,便喋喋不休道,“少主!您这环生大公子今日了真是立了大功拉!真是没把我给害死!”
屋子里此刻站着两个人,待看清那面具人身旁的白衣男子后,兰思君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面上微微有些震惊。
陌雪逸见她说完,沉声道,“你去做什么!”
“兰姑娘不是说,是少主让您去……协助我的?”另一边的环生又道,一副等着看戏的神情。
“你……你们!”兰思君怒极,却也并未表现出来,那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在她这张惊如天人的脸上表现出来,倒有些突兀。
“我们怎么了?”陌雪逸又问,等着她回答。
“罢了,反正今日这戏,我倒是长了见识!”兰思君冷冷的笑道,便转身摔门而去。
被她打断的二人,原本的冷漠此刻消失不见。
陌雪逸这才道,“不是常胜么!”
“败了。”环生回答,“但我不悔!”
第253章 一朝变故()
“败给了那位绝世高手啊?”陌雪逸再问,眸中也多了一丝好奇。
而眼前的男子却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丝毫没有掩饰之意,“败给了一个,我愿意败给她的一个人。”
“公子有喜欢的人了?”陌雪逸语气也有些飘忽不定,似乎那战败一事比起这件事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了。
环生眸中浮现一丝柔光,脑海里似乎浮现那人的脸来,唇角一弯,随即回答他道,“恐怕是了。”
“哦?”陌雪逸面上微微有些震惊,:“可是谁家女子,妙龄多少?可有良配!要不要我去替你瞅瞅!”
“妖族我可比你了解。”他又补充一句。
“不必了。”环生忽然道,“既是我喜欢的人,管她是妖魔鬼怪,还是哪路神仙,既乱了我心弦,就得负了这个责任。”
他倒也是洒脱。
而眼下陌雪逸一副八卦的神情,显然就是意犹未尽。
环生一个转身便化成一抹白烟消失了,留他一个措手不及。
“哎!”他喊了一声,而回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传回来的一声回音。
冬葵离开妖族后,哪也没有去,日日泡在酒馆里一蹶不振,每天都喝得烂醉,醉了,便化成男儿身宿醉街头,一身原本干净好看的红衣裳也变得破烂不堪,脏兮兮的分不出其中纹路,只隐隐能看出来是红颜色的。
刚开始还有个别情窦初开的女儿家见他模样清秀,都会忍俊不禁逗他一会,而见他一日不如一日,那些女子也不愿靠近他了,每每看见了他,仿佛看见街上那些乞丐一般,露出一副十分嫌弃的神情。
冬葵自然不管这些,依旧终日宿醉街头。
就在没有了酒钱被那酒店老板给一脚踢出来后,四周也围了一圈人。
“没钱还来吃酒,你当我这里是救济所不成!老子可不是活菩萨!”那酒家骂道,若不是看她瘦得皮包骨头,也是恨不得将他绑在树上暴打一顿。
一旁的看客忍俊不禁道,“哟!酒闷子也会骂人了!”
“酒闷子还会骂人哦!”
“是啊是啊,就是不知道这酒闷子会不会打人?”
听着一旁人的鼓舞,那酒家便一把捏住了冬葵的脖子,似乎稍微一用力,眼前人便一命呜呼了。
“叫声爷爷,叫高兴了,今儿就免了你的酒钱。”那被人叫做酒闷子的男子道。
一旁看客闻言,便起哄道了一声好。
又不是市集场把子,一群人免费看了一出,冬葵凝眸,一副模模糊糊的样子,只觉得眼前多出很多人来,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