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折腾了一晚上之后,我睡着了,第二天的阳光特外的明媚,我醒来的时候,吕梦还没有醒,我穿好衣服,再催促她起床,她随便应了两声才慢慢起来。
我把店面都收拾得差不多,连被子也叠好了,再转投过去催促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从床上坐立起来,长长的秀发柔顺的披在肩上,还有裸露的半个肩膀,那一颦一笑一回眸,温婉大方的态度,还有天使的面孔,如果她是宁曼菲本人加上如此一个平常人的身份该多好啊,我甚至有种喜欢上她的感觉。
一个霸道酷酷的女神保护着你,还对你温柔似水,那简直是男人的一生的幸福。
而我不得不马上停止了美好的幻想。
“臭流氓,竟看本姑娘换衣服。”一只横飞过来的拖鞋砸在了我的脸上,本来我是可以躲避,可能是太入神了,身子僵硬了一般,竟然忘了怎么躲开了。
等到她打理完毕,就是送她回家的时候了,她是附近小学的老师,租的房子也在学校附近,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也没让我往老家送了,只是送到了住房,便让我走了。
起初是些尴尬,我们上了一辆的士,全程没怎么说话,她也没理我,我不好解释,总不能说,看着你的脸,所以,想起了另外一个美女吧。况且,旁边还有司机师傅呢。
可我发现我的确不能盯着她看,不说话的时候,太像了,简直是和宁曼菲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下了车之后,还得走一小阵子才能到住处。
我主动的搭把手:“我搀着你吧,小心点。”
她没有拒绝,脚上的确伤得厉害,加上在树上挂了那么久,流血较多,估计得请两天假了。走了一阵子,她终于开口。
“到了。”她伸手一指:“前面是一栋很简单的民居,这里住的多数是留守老人,家里的青年都出去某事业去了,老人退休在家享清福,有的则在家出租房屋,大概一个月八百左右的租金,也算是赚点烟钱。
开门的是六十来岁的小老头,看上去挺精神,一看吕梦脚受伤连忙说道:“哎哟,我说闺女啊,这是咋整的,快进来,大爷扶你。”
我连忙摆手道:“大爷我来就行了,谢谢了。”
房东还算挺热情的,我把吕梦搀扶进了房间。那大爷才用鄂东地区的普通话道:“小梦啊,你脚么样伤的啊,我看你男朋友挺不错的嘛,对媳妇这么好,一步步搀扶这么小心,我看好这小伙子!”
我尴尬一笑道:“伯伯,我不是吕梦男朋友,只是一个路过的,恰巧帮助了她。”
我坐了下来,房东还给我倒茶,我不知道说啥,就捧着茶杯自己默默喝着水。
房东很热情,又开始问吕梦:“小梦么样啊,你这个脚,是弄桑(伤)的啊,怎么则(这)严重嘞?”
我本想提醒,吕梦反倒自己说了:“就是走路边不小心,踩到玻璃了,已经上了药,没事!”
她说的很轻松,而我却开始愁云不展。
关于更新的一点事()
一提到更新速度,可能很多读者对我比较失望,有种作者叫别人家的作者,一天四更五更,甚至八更,你再看那个叫北方的逗比,一天一更,,有时候不更……
到了深夜,我这才忙完手下的一点事,开始写这个公告,和很多朋友一样,我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今年20岁(上个月过的吧,就是十月初七。)
我在上大二。这学期的专业课比我想象得还多……除了上课,还得花时间做作业,我是学美术的,作业就是画画,一幅画画下来就是半天功夫。不画就得挂科,而且,到了这学期末尾吧,我们的各科结业作业也接踵而至、
音效的Audition制作,还有分镜头等等,已经做了好几天了,简单的说,就是三十多个画面,一个个的分出来,然后画下来,比较耗费时间。
如果等不及了,可以去看看别的书,黑岩的书都很棒!我也会坚持写完,不会烂尾或者太监,就这样,。睡了、
第七章 我是你老爸()
心里有些疑惑,最后欲言又止,随便聊了两句就离开了,我觉得这个吕梦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谈不上是那里不对劲,她是吕梦。那么真正的宁曼菲去哪儿了啊?我顿时纳闷了,这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故?
他们去的地方正是我刚刚过来的方向,我盯着窗外的行人车辆。周围的车辆都靠边了,连我车上的师傅也停了下车,突然一辆车子从远方行驶而来。
那不是穆旗吗?不过他也停了下来,他怎么也来了,我连忙下车把车费付了,然后冲过去问他:“发生什么了?你也来了?”
他打开了副驾的车门,叫我上车,接着脚下一踩油门。
“刚接到报案,英才小学的十几名小学生被带走了,我们现在正在猛追。”
英才小学?等到我停了车后,我才知道那就是吕梦所在的小学,跟在警车后面。一路狂追,上了高速后。在拐角处,我们看到了一辆超速的面包车。
警车里的是城里重案组的。三辆警车尾随其后展开了亡命追击,又是一个拐角,那辆车上抛下很多箱子,然后加快了速度狂奔,几辆车子撞在了一起乱成一团,最后都停了下来。
重案组的大队长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对着电话讲了起来。
“命令前方高速收费站拦截那辆车!”
我们重新上车,果然在一个前面的收费站拦截下了这俩疯狂逃命的车辆,我们也终于抵达。
“不许动,里面的人放下武器!”
领头的刘队长拿着枪瞄准了车子,几个警察合力将车门一把拉开,突然有一个人从内部冲了出来。
朝着其中一人扑来,由于他是赤手空拳,所以警察没有开枪。而是一把推开。怎奈这人似有神力一般,竟然再次扑了过来,几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去制服。却被全部震开,这人竟然有这么强的爆发力。
他没有拿任何工具,就将几个警察打退,此刻正低着头喘气,而在抬起双眼的同时,我看到了一丝青色的寒芒闪过,这是僵尸的眼睛……
“小心!”这名男子再次张牙舞爪的扑来,穆旗冲出了车外,一脚将其踢飞,双拳打在僵尸身上虎虎生风,警察这才拿来绳子将其困住,我看到了他嘴里露出的尖牙,,一旦被咬到。肯定性命堪忧。
阳光渐渐明媚,这名男子的尖牙也渐渐褪去,我无意间从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痕,这说明了他是被尸王所咬伤,从而自己也变成了僵尸,我拿出了玉佩,让穆旗搭把手按住了他,才好不容易给贴在了上面。
我看到了的是一圈青色的画面,这个男子被绑在椅子上,十分痛苦,不断的挣扎,却得不到解脱,之后,一个穿着黑袍子的人影慢慢向他靠近,慢慢的躬下了身子,最后露出了两颗尖牙咬在了男人的脖子上,顿时,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连我这个仅存在这个空间的一个模糊意识也觉得胆颤,长长的嘶叫结束了之后,这个男人似乎完全沉睡了过去,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突然他睁开了双眼,眼神变得如同刀子一般的尖锐,泛出青色光芒,竟然能将普通的人体升级到青僵等级的僵尸,太不可思议了。
与此同时,那个黑色袍子的主人也缓缓转身,我看到了一张肆意张扬的嘴脸,那嘴角的一弯透着邪气的笑容,从那一次带走金羽离开的时候,我就从未忘记,那个僵尸老太婆!
我的意识重新回到现实空间当中,穆旗急切的问我。
“这是什么僵尸咬的?”
“不清楚,但是我看到了那个僵尸老太婆咬了他,才变成了青僵。看起来,好像比我想象的麻烦。”
“是她……”穆旗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也许这么久,他也和我一样快忘掉了这个老僵尸了,那次郊区的案件还没破,看来那个组织又要有所行动。
之前见过的最普通的有黑僵和白僵,等级再高一点,那就是这样的青僵了,富人王处心积虑吸收尸气也勉强到达红僵,红僵级别已经能够混迹于人群之中,不能察觉,之后吸收了老尸王,则变成了驾驭于这个等级之上的飞僵,顾名思义,就是飞檐走壁,破土入水,无所不能。
而僵尸老太婆的尸气至少是飞僵左右,能够直接将活人变成青僵,最大的可能是僵尸真祖直系,就算排除这个可能,那么这只僵尸,那么她至少也是成熟体飞僵,非常难对付。
我叹了叹气道:“既然这个人和僵尸老太有关联,那么肯定和那个组织有脱不了的干系,他们抓这么多小孩子干嘛啊?而且,奇怪的是,这些人竟然能如此明目张胆的从学校抢孩子,真是不可思议。”
“小孩子身上有很多秘密,比起成年人,他们的身体更加精纯,灵气更旺,倒是你,躲起来干嘛,不准备回事务所了?”
穆旗很严肃的跟我讲话,看样子,是我多虑了,他根本没把车子的事情放在心里,也许可能是忘了。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秦老托我有重要的事,没办完呢,事务所那边我很快就回去的,哈哈。”
就这样,我和穆旗暂时分开了,搭了趟顺路警车,半路再坐了两路公交回到灯具店,路上警察还一个劲儿夸我,说我刚才那几下可厉害了,还问我为什么拿着一块玉佩在哪里一动不动流哈喇子。
我只能黑着脸撇开话题,说我是做法他也不信吧,还是一路顺风的到了灯具店,
想着想着也回家去了,灯具店里只有白丰一人,我还有些事想要问他,关于吕梦的事儿,结果找遍了家里,愣是没发现白丰,
心里,便向屋里走去,才走两步,门又被敲响了,我还是小心的从猫眼里面往外面看,结果还是啥都没有,我一顿恼怒,小学生吗?这么无聊!
突然第三次响起,这一次显得那么平稳,我觉得这回肯定是白丰了,赶紧把眼睛凑到了猫眼一看,看到的只是一片奇怪的颜色,一团红褐色的,而周围则要更红一些。
奇怪,这是什么?我心里正纳闷呢,这团红色的东西消失了……
“嘿!”我的肩膀被莫名的拍了一下,我集中的精神才打散,立马转身过来,没想到刘率康正偷笑看着我。
“你怎么在我这里啊?”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一直在你家等你啊,没想到你终于回来了,连店门都是开着的。”
我也没空跟他啰嗦,就指猫眼往里看。
他正准备打开,我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率康看到我,却很紧张兮兮的说道:“怎么了,罗宇,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事儿了?”
我纳闷道:“你小子大清早的瞎说什么呢,我能惹上啥事?”
率康往地上一指,说道:“诺,那这个老大爷怎么一直趴在你家门口啊?”果然,我把门一推,地上还真有一老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且满面通红,喝的大醉。腰间别着一个好像是装酒用的葫芦,我开口问道:“大爷你是谁啊?怎么躺在这儿?”
他没有回答我,还是微微咂了砸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好酒,好酒……”
我突然明白了,只是一个醉鬼,现在社会上有很多扶不起的老人家,我怕摊上事儿,但也不能坐视不管,就问道:“大爷,大爷,你醒醒,你是谁啊,家住哪儿,我打电话叫你家里人来接你,成吗?”
就这么一直躺在也不是个办法,而且在我家门口,被邻居看到影响不好。
那个老头突然睁开眼睛,但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说道:“我……是你爸爸……”说完,就又睡着了。
第八章 老头抓鬼()
我心想滚犊子去吧,我爸和我是一样帅的,这老家伙估计就一要饭的,神志不清。率康傻愣愣的丢了一句,“他是你爸爸?”
我白了他一眼的说道:“我根本不认识他,行了。我们进去吧。”老头还想说些什么,可我们已经关上了门,率康自己倒了杯水,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水果,我突然心生疑问,白丰去哪儿了,昨晚见到他进了屋子就没了动静,既然秦老留他一命,肯定是有代价的,他孤身一人,月儿的魂好像已经不见。或许,这就是某种代价吧。
我坐在了房间里,继续完成之前的画稿。也不知是不是昨晚做噩梦没盖好被子弄得感冒了,身上总是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而且感觉额头上凉凉的,我喝了几口热茶。这才发现手和脚也有些冰凉。于是我放下了铅笔,走到了洗手间。手拧开了水龙头,照了照镜子,我这才发现,忙了这么些天,我都有些憔悴了,眼睛上布着一些血丝,眼角竟生了一些皱纹,还有额头竟然开始长抬头纹来。
我伸手去摸,手刚刚抬起来,满手血红,我心头猛然收缩,身子一颤动,肥皂都掉在了地上,我手上粘的不是水。是血……
我双手颤抖,心脏跳个不停,这才发现洗手池里放的。全部是血,我有轻度的晕血症,以前用红色的颜料都觉得晕晕的,我单手撑在了面盆上。一种大脑缺氧的感觉,令我头晕眼花。
这时候响起了洋子走过来把肥皂捡了起来,紧张的唤道,“天哥,你咋了,干嘛丢我肥皂。”
他把我扶到了沙发上,我略微感觉舒服了一些,嘴里还是叫着:“血……血……”他奇怪的看着我,问道:“什么血啊?”
我再看看双手,除了有些沾湿。根本什么都没有,那只是幻觉?
洋子端起了桌子上的凉白开递给我,我喝了一口,才缓过神来,洋子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啊,你的脸色好苍白,都白得发青了。”
我舒了口气,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有点贫血。”此刻,我脑海一片空白。还是处于恐惧之中。
洋子说道:“我看你肯定是撞邪了,还是早些找个先生看看吧。”我沉默不语,洋子见我没有说话,只好起身出门:“那我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叫我。”
洋子刚走,我立马觉得这冷清的房子更加死寂了,空气中像是混杂着压抑的气氛,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如此,不过转念一想,我没什么朋友,这屋子本来就很少有人来,我不是一直这样过的吗?想到这,我一丝苦笑,自言自语道:“我这人啊,估计只有鬼才愿意和我理我吧。”
我刚说这话,突然窗帘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吹的飞起。吹在面皮上,有些清冷,我立马去拉窗帘。
却不察,一个白色的身影悬已经浮在了我的背后,我一转头,一身白衣,粘着血渍的苍白无色的脸,瘦长的身材,枯槁的肌肤。手臂上还有一块块尸斑,我的心跳加速到了极致,我又开始冒冷汗,身子从头凉到脚。
这不是梦中的女鬼吗,怎么会……
我十分慌张的后退了几步,直到退无可退,女鬼死死的盯着我,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听得让人发毛,我是什么时候惹上这鬼的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很危险,女鬼慢慢的向我靠近,我一下子双腿瘫软,坐在了地上。惊慌的叫道:“洋子,洋子救我,有鬼……”我感觉嗓子有些干哑,说话都那么声嘶力竭。
忽然之间,女鬼笑了,有点皮笑肉不笑的那种感觉,两只眼睛诡异的看着我,黑漆漆的眼瞳,嘴角划出了一道恐怖的弧线,慢慢的,整个嘴都裂开了,我仿佛能看到嘴角有一些东西在蠕动,却看不太清。
那是蛆吧!恶心的白虫子,不断的往外爬,令人作呕。她把她的鬼爪伸向了我,裸露的手臂干枯得如同树枝一般,上面还有一块块的尸斑。
我已经吓得双腿发软,突然之间,她不动了,征在了原地,手臂悬浮在了半空。我大惊失色,疑惑的看着她。这个时候,洋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
伸手把我拉起来,我转头一看,原来,他把那道黄符贴在了女鬼后脑勺,没想到,他这符还能这么厉害。
他得意笑着,“嘿嘿,怎么样,我没吹牛吧?”
我一拍他的肩膀,笑道:“行啊,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这种宝贝,我小看你了。”
他终于听我夸了他一句,尾巴差点翘到天上去了,眉飞色舞的说道:“那当然了,我可是有些阅历的人,我跟你讲啊,我还有……”
他话还没说完,那道符也随风而落,女鬼突然动了一下。慢慢的转过身来。
“洋子……快闪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把洋子一把推开。
女鬼的爪子已经快接近到他的脑袋,他也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的:“哎哟,我去。怎么掉了呢?”
我朝他大吼:“愣着干嘛,快走啊!”我们两个拔腿就跑。这个时候,突然有道很亮的闪光,然后只听一声大喝:“收!”接下来是那个女鬼的哀嚎声。
我们俩回头一看,沙发旁站着那个酒鬼老头,他手上拿着那个酒葫芦,不过脸上还是带着十足的醉意。
女鬼已经消失了,我奇怪的看着他,直觉告诉我,他绝对不简单,我问道:“大爷,你是谁啊?”
他缓了口气,开口道:“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他说完这句话,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我老爸认识的人我几乎都认识,这个老伯是那里冒出来的?而且,我爸只是我的养父,这个人难道是我的生身父亲的朋友?
我一把抓过他的衣领,冲着他吼道:“你从那里来的?我真正的父亲在哪?告诉我!”
率康不明情况的过来拦我:“你干什么啊,他不是救了我们吗?发生什么了?”
老头一醉不醒,任凭我再怎么叫他也不理我,我冷静了一下,然后没再说话,我知道他肯定是有些来头的,这只厉鬼虽然不知怎么进来的,但修为还算不错,他竟出其不意将他降服。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声道:“没事,没事。做点吃的吧,我饿了。”
这老头看起来脏兮兮的,但看起来不像是坏人,不过,肯定是个嗜酒如命的酒徒,留在家里肯定要花费不少酒钱,我们做好了一桌饭菜,准备请他吃一顿,然后在饭桌上慢慢问一些问题。
中午,他一醒来,闻到饭菜的香气,一言不发自顾自的吃起来,我们还没怎么吃,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道:“小伙子,有雄黄酒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