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娇俏说书人-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阳光晴子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猜,不出席的原因

前几天,晴子去参加高中同学会,多年不见的老师、同学相聚一堂,有的携家带眷,有的仍旧单身,而晴子则因身负重任,一到聚会场所便像只麻雀,更像记者似的问东问西,诸如有没有男朋友啦?结婚没?生孩子没?老公在哪儿高就啊?是职业妇女还是“闲”妻良母啦……

另外,还带了数位相机要拍照留念呢。(结果等到同学会结束,神经大条的晴子才发现,因为访问太忙了,居然连一张也没拍到……)

看到了吧?要晴子代表出席的“那一挂高中好友”们,因为你们要晴子当代表,还要晴子打报告媚儿给你们所有出席同学的近况,因此一个人忙不过来,实非我不尽责哦!

而且呀,在大家相约下次再见而离开后,同学们才发现没人知道晴子在做啥耶?[还是之后同学打电话来,晴子也才哦~~真的耶,因为她们都成了被访问的对象,而晴子则忙着做笔记……)

但这真的是一次很愉快的聚会,也刚好常常就聚在一起的高中好友们都没去,所以才有机会对那些当时就不在同一个圈圈里的同学聊得更多,当然,我也成为大家询问我们那一大挂人为何没出席的焦点人物,但怎么说呢?

看晴子的身材就知道了嘛!物以类聚,晴子发福了,她们那些人哪能幸免?

套句其中某位好朋友说的,这没去的里头百分之九十肯定是肥了!

所以晴子发现自己是里面最有勇气的,理由是——那天去的所有同学中,晴子的腰围是最“宽”的。

但我还是很开心我去了,因为,多年不见的友人齐聚一堂,与老师、同学聊聊当年的青春年少、恋爱情事,感觉一切并不那么遥远。

嗯~老实说,这是一篇补写的序,序被退耶,我的老天爷呀,所以脑袋空空的晴子只好冒着被一群好友吐槽、口水淹没的危险,将那天的事公诸于世啦。

其实……其实……晴子真的开始考虑要抓人——呃……找人代写序了,我看过徐奶奶呀、编编啦、作者啦、亲朋好友啊,甚至是书迷朋友们都代作者写过序耶。

请问,有没有人要自告奋勇……

咦?人咧?人……人……来人……

楔子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态狂荡……”

凉风习习的初夏,一间古色庙宇前搭建了座野台戏的棚子,台上台下挤满了黑压压的人潮,台下的人个个仰头凝望,台上的人亦神情专注。

滑稽的是在台上的一张桌子,四周围绕的第一层听众,还是一张张粉墨登场的浓妆脸孔,有孙悟空、猪八戒、沙悟净、唐僧及一些妖怪扮相的戏子们,可是他们该上演的“西游记”没上戏,反而聚精会神的看着被他们团团围住的说书人。

这名斯文俊秀的说书人正以抑扬顿挫的语调,说着宋代有名的风流才子,因为一首词惹恼了宋徽宗而断送大好前程,终其一生都在醇酒、女人及词中度过,最后还是由他最爱的妓女将其安葬的凄凉故事……

故事说毕,台上台下的听众在一阵掌声后,仍望着台上的说书人,期盼的眼神似乎无言的传递着他们还想听下一个故事。

台上一身白缎长衫的说书人莞尔一笑,只见那双灵活大眼骨碌碌的一转,迷人樱唇勾勒出一个美丽弧形,爽快的拿趄手上的响板用力敲那么一下,“好,那就再来个——”

“不好了,不好了,侯老爷子来了!”

“不好了,侯老爷子来了……”

这一句句警告语从街头远远的传到了野台戏上,台上那张斯文秀气的脸庞立即现出懊恼之色,轻噘红唇,抓了响板,一晃身,施展轻功先跳上另一边的屋檐,一晃眼,那一缕白衣即消失在众人眼中。

众人先是发出一声叹息,接着,个个脸色一整,像训练有素的军队般,野台上拉起了二胡,女妖戏子唱起了戏,桌子早已被栘定,台下群众仍聚精会神的看着戏,不时的拍手叫好。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台上的戏子演得更加卖力,台下的观众也吆喝得更大声,但众人眼中的笑意也更浓了。

仅是眨眼工夫,一匹棕马快如闪电的来到庙宇前。

马背上的骑士急扯缰绳,马儿昂首嘶鸣,骑士俐落的翻身下马,急匆匆的就往野台上冲。

但定眼一看,上面演的是唐僧进了盘丝洞的戏码,他的宝贝女儿早就落跑了。

“她往哪儿去了?”

两鬓斑白,但年纪看来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身蓝袍,气呼呼的看着这些熟识的邻里乡亲。

他一问,这些人有的看右边、有的看左边、有的看天空,有的还看地上,倒是几个小娃儿诚实的指着另一边屋檐,但马上被身旁的大人给拉下手。

中年男子怒不可遏的飞身跳上棕马,急扯缰绳气冲冲的策马离去。

只见棕马疾驰如风,一路飞奔,左弯右拐的在小小巷弄间奔驰,不一会儿,进入一条宁静小巷,中年男子倏地飞身,施展轻功,几个旋身,来到一个围墙后门,就在一道白色身影要溜进门去的刹那,他捉住其领口,像拎猫儿似的拉起,一个唉叫声顿趄。

“哎呀,爹爹……痛啊痛!我快被你勒死了呀。”娇俏声音带着大大的不满,双手在空中飞舞,但就是碰不到爹爹一根寒毛。

“勒死了也好,免得我先被你气死!”

侯正丞咬牙切齿的将女扮男装的独生女,直接扔到自家后花园的池塘边,要不是侯念煶急急煞住脚步,绝对摔成落水狗。

她抚胸,吐了一口长气。还好还好!但她的右脚突地一麻,腿一软,身子便往前一倾,噗通一声,终究还是成了落水狗。

“咳……咳咳……”摔落池塘的她喝到水、呛到水,像只三脚蛙的勉强在池塘里挣扎,“爹……爹,快救我——”

“池塘的水有多深我会不知道?!”

闻言,侯念煶只得单脚站立,瞪着只到腰际的池水,再白了眼站在池边的父亲,“可是你点了我的穴道。”

“那又是谁先小人?”

呃——她那张粉雕细琢的小睑,立即装出一脸无辜。

侯正丞一张俊逸的脸气得涨红,看着这个鬼灵精怪,他是一肚子火,“天底下有你这种逆女?竞拿掺了睡药的茶水给爹喝!”

“那也是爹爹不好”谁叫你不准我踏出大门一步,还找了人看顾我——“

“那该怪你,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失去自制的怒吼狂劈而出,侯念煶身子瑟缩一下,耳朵都疼了起来。

但她是什么样子?不就是扮男装而已嘛,何况,邻里的老老小小每个人都说她扮男装俊俏斯文,言行举止也不输真男儿,还有不少姑娘说她要是这身扮相到外地去,肯定吸引一票姑娘尾随而来。

而侯正丞这声大吼可将“紫丁山庄”上上下下全吼到了后花园来。

庄主夫人赵怡静急急忙忙的拉着裙摆跑了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侍丫鬟,她一见宝贝女儿浑身湿透的站在池塘里,不禁一呆,“这,正丞——”

“怡静,你别插手,这一次是她先毁了承诺,又跑到庙口那里去说书!”

“那又如何?爹,我从小听你——”侯念煶一双黑眸也闪烁着两簇怒焰。

他火冒三丈的截断她的话,“我不要你继承衣钵,你是女孩。”

“女孩不能当说书人吗?”

“不行!”

“爹——”

“姑娘家就是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还给我在外头频频露脸,我告诉你,我已经帮你找了一门婚事,十五月圆之日成亲,这时间你再跑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听见没有?!”

侯念煶抿紧了红唇,水灵眸子泛着泪光,但可见仍有一丝倔强。

“听见没有?!”即使气喘吁吁,侯正丞还是扯开喉咙朝她咆哮,然后抚着起伏的胸口,气喘如牛。

“听见了。”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应答,但眼中那抹倔强久久未散。

第一章

花好月圆的夜里,“萨德园”里里外外挤满了前来恭贺的众多宾客,主桌上,男女双方的主婚人更是一脸喜气。

“说真的,能娶到念煶当我的儿媳妇,我仍有种置身梦中的感觉。”

“就是,她聪明伶俐、美丽动人,可惜的是,那遗传至侯大师的说书天分,可能就此消失在我萨德园里了。”

“不会的,等她帮我谭家乡添几个男丁后,或许也能出现一个像亲家一样的名说书人呢!”

“呵呵呵……也是,也是。”

男方父母你一言我一句的又提到说书这事儿,侯正丞脸上表情一僵,赵怡静的笑容则没入嘴角。

她知道女儿是多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上喜轿的。

身为“说书大师侯正丞”的女儿,念提承袭了她爹爹在说书方面的天分,脑袋灵活,思路清晰,又能天马行空的加油添醋,让一些枯燥无味的历史听来,格外生动有趣,这或许是她从娃儿开始,都由她爹爹说故事哄着入睡有关。

耳濡目染下,小娃儿才四、五岁,一些故事就能琅琅上口了,只是到了十二、三岁,一个美丽的姑娘在外说书总是怪了些,念煶因而女扮男装,这说书也就说得顺理成章,也愈来愈没个女孩样,总是穿着男装来来去去。

邻居们喜欢听她说故事,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就是有些看不惯女儿有此天分、又拥有国色天香的善妒者。

再加上一些有钱少爷只巴着女儿看,对其他闺女不屑一顾,因而出言中伤,说他们没生儿子就硬要将女儿扮成男儿、继承衣钵……

丈夫是个硬汉子,不想再听流言,便要女儿封口。

只是灵活的女儿总能想些有的没的,偷偷落跑出去,只要有人的地方,她也就能侃侃而谈的说书,像着了魔似的……

雍容华贵的赵怡静思绪百转,心中不禁叹了上百声气。

蓦地,萨德园的几名丫鬟、小厮跌跌撞撞的冲到宴客厅,大声嚷嚷,“老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啊,老爷、夫人。”

谭父、谭母连忙从座位上起身,又惊又怒,“今天是什么场合?容得你们胡乱嚷嚷?”

但侯正丞一听那几声“不好了”,心脏怦怦狂跳。这三个字,他可是听到耳朵长茧了。

他脸色一白,急忙揪住一名小厮,“莫非我家念煶——”

“侯老爷子,您老的闺女跑了,陪嫁的丫头也跑了,我家少爷还被她们捆绑在床上呢!”

赵怡静闻言,先是一呆,但随即低头捂嘴窃笑。这女儿还是给了她老父一个“出其不意”,但也该怪丈夫的一意孤行,还将她软禁……

谭父、谭母急匆匆的往新房跑去。

侯正丞沉着一张睑,怒看着妻子,“你在笑?”

她连忙咳了声,抬头看他,拧眉道:“怎么可能?逃婚呢,这是何等大事?”

“是吗?”他狐疑的看着贤淑的妻子。他一直怀疑女儿有那等叛逆又慧黠的心思,全来自这个美丽的妻子。

“别瞧我了,快去看看吧。”

她拉着丈夫的手,连忙也跟到新房去,主人桌顿时空了,这宴客厅里的客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议论纷纷。

不久,年轻俊逸的谭政儒气冲冲的背了个包袱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拉拉扯扯的谭父及谭母。

“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的妻子!”

“不行,天地之大,你从何找起?”

“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她!”

颜面无光、气愤难休的谭政儒挣脱了父母,怒不可遏的奔出萨德园。

谭父、谭母一急,连忙催促家丁追上前去,再怒指着侯正丞要他给个交代。

但女儿都跑了,他如何给个交代?参与宴客的宾客们也分成两派,讨论指责声此起彼落,室内乌烟瘴气,闹烘烘的,一件喜事顿时成了闹剧。

数日后。

江苏同里一家砖木建造的茶楼中,二楼正在表演着江南丝竹,客人们边听乐曲,边从窗棂看出去,这水乡风景是顿入眼帘,悠悠水流,一艘小船划过碧绿水面,衬着对岸的粉墙黛瓦,煞是迷人,但楼下似乎起了阵阵骚动,因此楼上有不少客人连忙的往楼下去。

而引起骚动的,就是一楼面水的高台上,那一对引人注目的主仆。

瞧那公子哥儿一袭绸缎紫衫,纶巾束首,其外貌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明明是个男儿汉,但肌肤白嫩无瑕、一双不输天上灿星的明眸、挺俏的鼻梁、粉嫩如水蜜桃般的菱唇,这俊俏模样,举手投足更有一抹自在的从容闲雅。

而一旁的蓝衣小厮,长得极为清秀,两人站在一起,有如天上之月与星,相当耀眼。

不一会儿工夫,茶楼已坐了八、九分满,一些熟客早叫好茶点,还跟这个靠说书筹旅费寻亲的主仆点头微笑,而一些生客则对紫衣公子看痴了眼,惊叹世间竟有如此俊秀男儿。

“客人,请进、请进,侯公子的故事要开始了。”

店小二连忙招呼刚定进来的四名客人。他在茶楼待了十多年,一眼就看出这进来的客倌非官即富,绝对是贵客。

“原来还真有人适用‘面如傅粉、美如冠玉’之词呢,哥,你瞧。”

甫坐下的朱韵瑜压低声音,一双熠熠发亮的美眸,就盯着那名俊美的紫衣公子瞧,一颗心是春心荡漾。

但朱元骏抿紧了唇,倒没答什么,而是跟站在身后的随侍李伯容点点头。

他明白的先跟店小二点了些酒菜,再跟主子点一下头,即快步步出茶楼。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主,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说书人一开头就是元人张养浩的一首小令,而其中寓意,尤以最后一句让朱元骏听了最刺耳。

他黑眸半眯,睨视着那名的确俊得不似存在世间的说书人,又听他要说的是一名史上无能皇帝的荒唐史,他更不舒服。

侯念煶说得很顺口,她这一路逃婚过程,一切都相当顺利,然而,当一双极为不屑的冷眸射向她时,她很敏锐的感受到了,在将目光转移到那双眸光的主人身上后,她才对上了这在满满的客人中,倍为显眼的男子。

他身穿一袭圆领袍衫,腰间束带、系一翡翠古饰,穿着尊贵。

两道浓眉斜飞入鬓、目光炯亮有神,明明是个丰神俊朗的男子,但浑身散发的傲气及贵气逼人,怎么看是怎么的不顺眼。

所以,她一双美眸也没有掩饰她的不悦,甚至还无言的瞟了门口一眼,意思是不想听,欢迎走人。

接收到这个眼神的朱元骏,唇一抿,表情更为不屑。

堂堂一名男子貌相似女,一点男子气概也无,文谑谑的,完全没有男人该有的气势。

再听他开始说书,情节多在酒色财气中打转,将“皇帝”这天之骄子说成了诳骗世人的坏皇帝,便觉得愈来愈听不下去。

他黑眸闪过一道阴鸶神色,俊美无俦的脸庞更是飞上明显怒火。

但坐在一旁的妹妹可是一脸陶醉的看着该名说书人,她刚刚直嚷着肚子饿、脚酸,这会儿,饭菜上来了,她却一口也不急着尝。

表面上,侯念娓是一如往常的说书,但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她是哪里得罪了这名俊美无俦的男子。

再说了,他一进来就将不少目光从她身上带走,接着又用那种轻蔑带怒的黑眸睨着她是想怎样?!

罢了!她只好尽量忽略他,适时的敲着响板,说着扣人心弦的故事。

茶楼里,时而传出紧张的催促声、叫好声、叹息声,但这一声声听在朱元骏的耳里只有烦躁,他更不明白李伯容去办个事,竞去了那么久?

说人人到,李伯容再次走了进来,“办好了,主子。”

他点点头,“很好,但是——”他抿抿唇,以眼角余光瞟了那抹刺眼的紫,再摇摇头。

李伯容明白的又点了头,直接走到说书人面前,从怀中揣出一锭金子,“这是我家主子赏给你的,你可以停止了。”

这锭闪闪发光的金子一出现,四周顿时静默下来。

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这绝非普通人,众客虽然不悦故事被打断,但瞧这中年男子眼神精悍、长相凶狠却又一脸冷然,大家只能敢怒不敢言,不——一人除外。

“你家主子?”

侯念煶那双又黑又亮的明眸溜向这大块头身后,看见是那张挺熟悉的阴冷俊颜,她一挑柳眉,“抱歉,我的故事还没结束,暂不收费。”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这是在威胁我?”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

“只是提醒。”也是好意。

她冷哼一声,“那叫你的主子自己来跟我说吧,还有,先生我的故事还没完,你家主子要是听不下去,就请他离开。”

李伯容脸色丕变,“先生——”

“抱歉,请别打扰我的说书时间,也别打断他人听书的乐趣,请你回位。”

没想到这个说书人如此有个性,一锭金子居然劝退不了?!他回头看向主子时,一只酒杯竟已疾速飞来,不偏不倚的就泼向该名不听劝的说书人,淋得他满睑酒气。

“这……”众客愕然,为这无礼举动,也为这眨眼间杯子急飞过去,却未泼溅半丝酒液的高深内力感到折服。

“小——公子!”一旁一直不敢吭声的小鱼连忙上前,挽起袖子要帮小姐擦拭,但被她一把推开了。

“欺人太甚!”侯念煶火冒三丈的冲到那名她早就看不顺眼的俊美男子前,“你有什么毛病啊!酒是这样喝的吗?我说故事又哪里碍着你?!”

朱元骏的口气极冷,“我的手下已经‘提醒’过你,是你自己选择了罚酒。”

“你你你——”她气得语塞,只能指着他的鼻子,但下一秒,她发现自己的手立即被那个凶脸的给打下。

“无礼!”李伯容怒道。

她皎咬牙,看了自己被打得红肿的手背,“是谁无礼?主子无礼,连仆人都无礼!”

“那是有人自找的。”

说得一副她活该倒楣的样子,侯念煶眸中火光一闪,直接拿起桌上的酒壶就要“请他喝酒”,但那个凶脸大汉却早她一步,一晃眼,那壶酒就到了他手上。

一见自己仅抓着空气,她气得快吐血,因为这名看不顺眼的男人,就是一副她动不了他分毫的狂妄神情。

“哥,你别欺负他嘛。”朱韵瑜一直等着这名被唤为“侯公子”的说书公子能看到美若天仙的自己,但等了好一会儿,他就只瞪着她哥看。

耐不住了,她只好出声,将他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但看来还是失败了。

“公子,算了,我们走吧。”

小鱼跟在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