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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俏说书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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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念煶急喘着气儿,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在她血液里流窜。朱元骏他怎能如此狂肆……

“你、你不该碰我的,你不可以——”

“我可以,天底下只要是我想要的女人,我都可以要……”喃喃的说了这句话,他倾身吻住她丰润的樱唇,另一手拉掉她头上的纶巾,让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瞬间获得自由,使原本娇艳欲滴的她更添了一抹女性柔媚。

朱元注视睇着眼前这张倾国倾城的娇颜。她真的好美,美得让人心动,此时的柔媚若让任何男人见了,定都去了三魂七魄,忘了自己是谁……

“看着我,念煶。”但她得记得他。

她一怔,倏地睁开那双迷人星眸,“你知道我的——”

“侯念煶,你的名字。”

她喉头一紧,看着他那浓密睫毛下,一双狂肆的黑眸闪烁着炽烈光芒。

他竟看得她心慌意乱,一颗心不按规则的卜通狂跳。

“你要好好的记住今晚。”

她当然记得,这可是她第一次被个男人剥得精光,但她可以感觉到他话中有话,于是忍不住又问:“为什么?”

“今晚你将成为我的女人。”

“不——”

她拒绝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唇中,他狂烈的欲望表现在强行霸占的吻间,而那一双燃烧着欲火的黑眸,像要吞噬她的意志似的。

在他将她拥入怀中,肌肤相亲的刹那,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不再僵硬,他已解了她的穴了。

但她仍无法思考,当她的柔软被迫紧贴着他坚硬强壮的胸膛时,理智已远。

他以熟练的调情技巧在她的唇、身体四处游走,用灼热的呼吸、魅惑的黑眸一一撩拨她身体生涩的反应,将她的抗拒意识变得薄弱后,终于忘却一切,仅由最原始的欲望去主宰她的感官,两人在缠绵的缝蜷下,陷入最狂野的激情……

=====心栖亭制作=====

第六章

荡妇!

当激情褪去,理智一点一滴的从九霄云外归位时,侯念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像个荡妇般的回应了朱元骏,而且……还让他在木桶里要了自己。

她怎么会?

噢!让她死了吧!这种事不该发生的!

哪里有洞?她真的想钻下去!

她羞惭得无地自容,但朱元骏却一把将她抱上了床,桶子里的水早变凉了,她的身体有一丝微温的凉意,在他拿起柔软的毛巾替她擦拭时,他满足的黑眸仍在粉嫩的胴体上一寸寸打量。

她真的好美……

此时,外头突地起了一阵骚动,朱韵瑜气愤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别拦我,李伯容,你最好搞清楚你是什么身分,胆敢揽我?”

完了!侯念煶吓得连忙起身要找衣服穿,没想到朱元骏却愉悦的凝睇着她,这一看,她根本忘了动,只能看着他拉了被子盖在她身上。

她眨眨眼,急道:“你干什么?我要穿衣服!”

他微笑,“你不急——”

“什么叫我不急?”有没有搞错?!

朱元骏起身穿了衣裳,门外还是一直听到朱韵瑜气愤的叫嚣声。

“哥,你太过分了,你明知道我心仪侯公子,为什么还带妓女要——”

“伯容,让她进来!”

他坐在床沿,笑看着听到他这句话而杏眼圆睁的侯念煶。

“砰”地一声,门被用力打开,他看到她吓得拿起被子从头蒙住,便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

朱元骏,该死的家伙!我诅咒你。闷在被子里的侯念煶听到他还笑得出来,更是气得牙痒痒的咒声不断。

“哥,侯公子人呢?”跑进来的朱韵瑜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问。

“在床上。”

“床上?!”

“那、那些莺莺燕燕呢?”她明明有听到李伯容要妓女过府来伺候的。

“也在床上。”他指指床上。

朱韵瑜咬咬牙,“好啊,侯公子,你——”她一个上前,气得去拉扯那被子,但里面的人也揪得紧,她居然拉不起来,于是更加用力拉扯,但里面的人也抓得更紧,你来我往,就像在拔河。

眼见那条被子还是扯不起来,朱元骏坏坏一笑,“妹子,哥帮你吧。”

他拿捏了下力道,扯高了被子,而这高度刚好让他的宝贝妹妹看清她心仪的对象,究竟是男是女?

“天!”朱韵瑜花容失色的瞪着又羞又怒的侯公子——不,她、她竟是个姑娘!

怎么可能?不可以,这不行啊,她那么喜欢侯公子,还想跟“他”成亲、她已……

她眼眶一红,泛起了泪光,“我、我恨你!”伤心的她捂着嘴,但一声来不及掩住的呜咽仍逸出口,随即泪如雨下的转身跑出去。

“伯容。”朱元骏喊了一声。

“是。”站在门口的李伯容先将房门关上后,立即追上去。

侯念煶气呼呼的抱着被于遮住胸前风光,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男人,“你有病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优雅耸肩,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妹爱上个假男人,身为她的哥哥,我当然得让她认清楚你是雌、是雄?”

她咬牙迸射,“你可以不必用这种方法!”

“这是最直接的方式,眼见为凭。”

“你、你去死吧!”她抱着被子,怒气冲冲的下床,但才走一步,整个人便连人带被的又被拖回他怀中,她气炸了,“朱元骏,我警告你,快放开我。”

“不放会怎样?”

“不放会——”会怎么样?看着他又欺身而来的俊颜,她喉间干涩得居然说不出话来。

见状,他露出一个可恶笑容,“看来不放也没事,那何必放。”

“放开我,算我求你。”她消失的声音突然出现,而且还可怜兮兮的,乍听之下,她还没听出那是出于自己的声音。

朱元骏蹙眉,这才看到她连眼眶都红了,泪眼婆娑的,“念煶?”

她哽咽,“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但我是良家妇女,用这种方式让你妹知道我是女儿身,她是心碎,可我却是失身——”虽然从没想过要有个婆家,可现在成为残花败柳,以后也甭想了。

“我会负责的,傻瓜。”

“负责?”她忿忿不平的瞪着他,但晶莹的泪水却一滴一滴的跌落眼眶,“你要娶我吗?我还不想嫁你呢!”

“你——”朱元骏突地笑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看起来有多么美丽,像只母狮子,但裸着细肩、酥胸微露,闪烁着泪光的秋瞳更是迷人。

“这事不急着讨论,你好好休息。”他俯身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

由于这动作太快,侯念煶压根来不及躲开,就让他偷了一个吻,但她仍气愤的擦拭红唇,怒视着他走出房间。

“小、小鱼!”那丫头去了哪里?这儿发生这么大的事儿,竟不见她的人!

不一会儿,被李伯容调去熬汤的小鱼急急忙忙的走进来,一见小姐赤裸香肩,加上刚刚才走出去的朱公子。这……

她瞪大了眼,倒抽了口凉气,“小姐,难道你……”

“甭说也甭问了,你快去弄些水来……不,你先将那桶水给我倒了,再加些水来,我要好好洗洗身子。”

是该好好的洗,她这身子有那个恶劣家伙的味道,那是股阳刚味,可恨的是,却一点都不让人讨厌!

侯念煶要逃了。

清洗好身于后,趁着月黑风高之际,她跟小鱼两人拿着包袱偷偷摸摸的出了房间,但一个黑影突然闪到两人面前,她们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侯姑娘想去哪里?”

一听,是李伯容的声音,主仆俩这才抚着怦怦狂跳的胸口,定眼细看。没错,黑暗中的那张脸的确是李伯容!

两人同时吐了一口长气,“吓死我们了。”

“是你就没关系,小鱼,我们走。”侯念煶拉着小鱼要走,却发现李伯容又挡了过来,“你干什么?”

“对不起,侯姑娘,我家主子早猜到你会逃,所以要我守着你。”

“什么?!”她目瞪口呆。

“还是请侯姑娘回房休息吧。”

“这……莫名其妙,他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他人呢?你去把他叫来!”

“我想侯姑娘不是真的要见我家主子吧?”

唉,被发现了,这招调虎离山之计用得真烂!她叹了一声,“李叔叔,我必须走啊,我有事,而且,我离开家里可不是要找男人的。”

“我明白,不然,侯姑娘就不会女扮男装了。不过……”他笑了笑,“我家主子的女人不少,但却看不出‘侯公子’是女扮男装。”

“那是因为我家小姐的扮相俊秀,不输真男儿。”小鱼忍不住插话。

他笑了,“那也是原因之一,但真正的原因该是我家主子从没正眼瞧过女人,且在主子身边的女人,不是努力的将自己打扮得国色天香,要不就是脱得身无寸褛,像侯姑娘这样伪装的女子还是头一人……”

“有什么差别?还不是让他给吃了!”侯念煶没好气的道。

李伯容摇摇头,“我家主子有多少姑娘家垂涎,侯姑娘难以想像。”

“那是别的姑娘,但绝不包括我在内,请李叔叔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接下来的时间,她喳喳呼呼的又说了一大堆哀求的话,要不就是利诱,再不就是出言威胁,这软硬兼施,奈何李伯容就是不为所动,让她不得不认栽。

“回房吧。”

她苦着一张脸,回房补眠养足精神,明天再找那个占她便宜还得寸进尺,又限制她自由的朱元骏算总帐!

一大清早,鸟语花香,空气沁凉,这天气入秋,可见凉意。

此次住宿的地方其实是朱元骏的行馆之一,因而也没有闲杂人等得应付交际,所以,他早已唤了仆人将早膳移到红瓦白柱的亭台,等待佳人。

等待的时间里,他也劝慰坐在身边、一声不吭的妹子,但她什么也不肯回应。

“为兄再说一席话便不再罗唆,侯姑娘是女人这是事实,你若不看开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朱韵喻咬着下唇,阻止自己说出驳斥的话。

说的当然简单,可是她喜欢她那么久,她不甘愿嘛,她好伤心……

刚在心中吐口长气,她就看到李伯容“请”过来的侯念煶主仆,一见那张动人的俊颜,又看到小鱼手上的包袱,她心儿一酸,眼眶又湿了。

“昨晚睡得好吗?侯姑娘。”

朱元骏看着仍着一身白绸男装的侯念煶,神情愉悦。

“还是叫我侯公子吧。”她没好气的先瞪他一眼,再看着抑郁的凝睇着她的朱韵瑜,见她眼睛红肿,想必哭了一夜。

才想上前道歉,她却突地起身转身就跑。

“朱姑娘——”

“让她去吧,”朱元骏太了解这妹子,短时间要她放下,可能也太难了。“伯容。”

“我明白,我这就叫下人准备早点送到小姐房里。”他恭敬的领命而去。

李伯容也走了,这开得花团锦簇、气氛甚佳的亭台就只剩三人。

朱元骏看到小鱼手上的两个包袱,却故意视而不见,“侯姑娘,坐。”

“坐?不,我们不坐,我们连包袱都准备好了,朱公子眼睛挺大的,不至于看不见吧?”她话中带刺。

“我没说你们可以走。”这是肯定句。

光听这一句话,她就知道这个应该是在土番国出生的番人,是绝不会在乎她有没有意愿?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小鱼,跟这种人说再多也没用,倒不如省了,咱们走。”

她气呼呼的就吆喝小鱼前行,没想到两人朝大门走去,他非但没拦阻还跟着她们同行,她狐疑的从眼角余光瞄他。

“侯姑娘,你已是我的人了,你这一走,我怎么为昨晚的事负责?”这话带了抹懊恼。

小鱼低头想笑,因为朱公子这语调分明带着调侃。

侯念煶也听出来了,“你不必负责,只要别拦着我就行了。”

“可是——”

“朱公子,你该庆幸我没有缠着你不放,我们就此告别,再见!”她打断他的话,一脚跨出大门,这才发现一大清早,这条大街上的行人已不少。

“但我希望你能缠着我不放。”他无视于她的拒绝。

她咬牙,按捺着最后一丝耐心,瞪着眼前这张俊过头的容颜,“朱公子,我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若不跟你分道扬镳,难保不会被你啃得尸骨无存,昨晚的事,我可不想再来一次。再见!”

她说到粉脸涨红,因为一提起昨晚……唉,羞啊。

但她想走,就真的可以走吗?

“可是你要跟在我身边伺候我呀。”他还是阴魂不散,走在她身边。

“大白天你作什么白日梦?我又不欠你!”他以为他是谁?皇帝老子!嗟!

他笑了出来,“错了,我要你伺候,你就得伺候,这是命令。”

“哈!我懒得理你。”

她送给他一记不屑的白眼,转身就走,但往前的身子马上被人向后一揪,一张粉脸就压上一个坚硬宽广的胸膛,她咬咬牙,抬头要怒骂,没想到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张俯下的俊颜,虽惊觉他要做什么,但要转开脸已来不及。

这该死的家伙竟然在大街上吻了她!

天啊,众目睽睽耶,而且在他们看来还是两个男人——

街上的行人瞧见这一幕,个个目瞪口呆,惊愕到眼珠子都差点弹跳出来。

可朱元骏一点都不在乎,就算有批评耳语入耳,他也不管了,经过昨夜的温存,他很明白如何让这个美人儿头昏昏、脑钝钝。

他狂野又带着温柔的吻在那张红艳的唇上来回吸吮、纠缠,他吻得她忘了自己是谁,吻得她迷迷糊糊的答应留在他身边照顾他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你答应会好好伺候我了,念煶。”

“我……”她眨眨迷迷蒙蒙的美眸,在视线变清楚时,被吻得混混沌沌的脑袋也恢复了运转,“不,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你问问小鱼。”

站在一旁的小鱼猛点头,一脸憋不住的笑意。

“不可能!”她觉得有点虚弱,呃——也有点头疼。

“那就再来一次。”

她漂亮的眉宇一拧,“再来一次?”

他的眼神落在她红肿的樱唇,“没错,日后只要你想逃离我身边,我都会在大庭广众下吻到你改变主意。”这算是某种威胁,虽然对其他女人而言,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原来——这人城府这么深,没拦阻她出来,就是看准了她的脸皮不够厚,不想再被他的吻坏了心思,好,她认栽了!暂时栽了!

“不必再一次,我跟着你就是!”只是,怎么他一吻她,她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像着了魔似,他说什么她都愚蠢的答应?!

看出小姐的懊恼神情,小鱼贴心的附在她耳边道:“小姐,老实说,你已是朱公子的人了,本来就要跟在他身边,一旦到了他家,就要他给个交代,两人才好成亲——”

“闭嘴!”侯念提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不知道旁边有多少人竖直耳朵在听他们的对话,这小鱼真是欠扁!

不,欠扁的其实是她,她招惹了命中克星,从此小姐没得做,沦为丫头命。

时序来到九月,朱元骏发现有人在庸人自扰。

因为他要的“伺候”是指床上的事,但侯念煶居然搞错,当起真丫鬟。

白天,她还愿意在他身边晃晃,但晚上一定不见人影,若他去找她,还会发现小鱼被她拉上了床,二女并躺在床上假寐,让他是又好气又好笑。

当然,有了她,日子不再无聊。

但想拥有她的欲望却也一日胜过一日,只是考虑到妹子日益沉默,谁也不理,他也不好过于热络,刺激到她。

因而他只得压抑情欲,也暂时让侯念煶继续当个真丫鬟。

今日,他们已进入河北边界,舍弃了官道取小径,爬山越岭的经过蓊郁森林、一池明镜湖泊令人印象深刻,然而在看到一栋金碧辉煌,宛如宫殿般的房子坐落在林区时,那才真叫侯念煶主仆咋舌。

这里是朱元骏避暑的夏宫,虽为秋日,但夏宫宫女、太监不少。

为了不惊吓到侯念煶,朱元骏在前一天夜里,已嘱咐李伯容先行到这儿打理,他希望将她带入皇宫后,才让她知道他的身分。

所以此时出来迎接的只有几名丫鬟、家丁打扮的奴才。

在众人各自回房后,他还是将侯念煶留在身边,没想到她却突然没头没脑的迸出一句话——

“你不是普通百姓,是不?”

他笑而不答。

“你一定是什么皇亲国戚,是不是?”她再问。

“算吧。”他不否认。

“我想就是,不然怎么有人可以闲闲没事的四处游山玩水,啥事也不必做,就有人四处招待、有华府可住,而今日这个更是——”她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这儿,但在书本里才描绘得出的金碧辉煌都在她眼前了。

朱元骏凝望着她,他很想回答她,他绝不是一个游山玩水的闲人。

相反的,要能微服出巡的前提是,他在宫中日以继夜的批阅奏折,思索如何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如何安定边疆邦国、不起战事,此外,他还得应付宫里三千佳丽、文武官员枱面下的你争我斗,皇亲国戚间的权力斗争……

这些事可不是一个闲人做得来的,而且,“高处不胜寒”啊。

位在高位的人,没有诉苦埋怨的权利,一切都只有“责任”二字。

思索此事的同时,他也发现侯念煶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怎么了?”

她漂亮的眉宇一拧,“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严肃,还有很威严的表情,你在想什么?”

那是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给她一种很遥远的距离戚。

他笑了出来,不想提那繁重责任,“你还是不肯跟我说你的身分?为何要离家千百里?”

“那是我的事,反正,我这丫头做到京城就自由了,大家一到目的地就各走各的,多谈无益,我可以下去休息了吗?主子?”

针对身分这个问题,她是绝不说的,也要小鱼发毒誓不再说出任何有关她的事,那丫头已经跟她坦承,是她泄了她的底。

朱元骏点头,“你先去休息,晚一点儿再来。”

“是,主子。”

基本上,这话他是随便说说,所以她也随便应应,因为两人心知肚明,一到晚上,她是绝不靠近他的。

第七章

天空积压着厚厚的乌云,灰蒙蒙的,像是要下大雨了。

就在京城最热闹的一条街上,一名衣衫褴褛、满头杂乱脏发的乞丐,跪坐在地上拚命乞求。

“好心人,行行好,给点赏吧。”

“大少爷、大小姐,老爷、夫人,叫花子已经几天没吃了……”

乞丐边磕头、边求助,可破碗公里就是连一个子儿也没有。

其实京城里住的非官即富,就算是做些小本生意的平民百姓也都有小康程度,尤其在年轻的“御德皇帝”执政后,这日子更好过了。

御德勤政爱民、减税又奖励生产,所以物阜民丰,连乞丐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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