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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盖等七个人,围坐在房间里的方桌前。晁盖端起酒碗,满脸欣喜地道:“全靠诸位兄弟,才能如此顺利夺下这支不义之财!我敬诸位兄弟一碗酒!”众人忙端起酒碗,刘唐道:“全靠哥哥牵头,否则如何能成事!”阮小二附和道:“不错!要没有晁盖哥哥,这件事是做不成的!兄弟们,咱们敬晁盖哥哥!”众兄弟纷纷附和,便要把酒干了。
吴用赶忙阻止道:“诸位且慢!”
众人不明就里,把已经放到嘴唇边的酒碗又放了下来。
吴用取出一根银针,探入面前的酒水中。阮小二笑道:“学究也忒谨慎了!”
吴用把银针拿了起来,银针颜色如常,并没有变色,于是说道:“没有问题,可以放心饮用了!”众人这才端起酒碗来,“来!干了!”,一起把头一仰,把酒干了。
阮小二放下酒碗,不解地问道:“学究,咱们为什么不兼程赶回去呢?却在这里停留?”其他人也有此疑问,一起看向吴用。
吴用笑道:“深更半夜赶路,只怕会引起官差巡兵的注意,一旦盘问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觉得吴用说的有道理,纷纷点头。白胜担忧地道:“可是杨志他们追上来就不好办了!”
吴用呵呵一笑,“别怕别怕。迷药的药性要明天凌晨才会过去,赶到这里要到明天中午。我们有的是时间。其实,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往这边追来,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会往那个方向逃走。他们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是去本县报官,而不是追赶我们。”
晁盖笑道:“先生说的不错。”随即端起酒碗,“来,喝酒。”
酒桌上觥筹交错,几个人言谈甚欢。不知不觉,一坛酒就喝了个干干净净。'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众人意犹未尽,又要了一坛酒。吴用拿出银针准备试探。刘唐劈手夺了过去,没好气地嚷嚷道:“已经试过了,还试做甚?”吴用觉得刘唐说的有道理,也就不试了。
几个人继续吃菜喝酒。
突然,吴用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随即看见晁盖等人一个个晕倒在桌子上,登时大惊。想要站起来,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随即就仰面翻倒在地。他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不好,着了道了!
几个人晕倒之后,只见十几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壮汉进来了。个个手持兵器,为首的赫然是陈枭和鲁智深。
鲁智深一拍光头,呵呵笑道:“真是轻松简单啊!”
陈枭一拍鲁智深,“动手。”
鲁智深一挥手,“动手了。”随即领着十几个黑衣人把那些装着金银珠宝的箩筐都背了出去。
陈枭遣散了临时招募的人员。酒馆里的老板娘其实是本县青楼的一个妓女,而一众伙计也都从本县招募的人员。遣散了这些人员后,陈枭等人赶着两辆装满了财宝的马车迅速离开了当地。
陈枭对鲁智深道:“和尚,你领着大队,我去黄泥岗上看看
。”鲁智深不解地问道:“大哥回去做甚?”陈枭笑道:“杨志也是宝贝啊,把他丢在荒郊野外里岂不是太可惜了!”鲁智深哈哈一笑,“洒家明白了,大哥你快去吧。”
陈枭领着三个私兵和一匹空马,调转马头往黄泥岗飞奔而去,鲁智深则领着大队押着两辆装载着财宝的马车继续东行。
陈枭几个人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来到了黄泥岗中间的那座小树林中。光线昏暗,杨志等十几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那些原本装着财宝的担子东倒西歪,地上散布着许多枣子。
陈枭跳下马,奔到杨志面前,检查了一下,然后把他抱上了那匹空马,随即翻身上马。几个人带着杨志迅速离开了现场。
……
星月渐落,太阳升起。虞侯、老管家他们陆陆续续地醒转过来。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上!连忙四下张望,却不见了那些贩枣商人。连忙查看宝担,已经是空空了。众人惊得不知所措。就在这时,有人突然高叫道:“杨提辖不见了!”众人连忙四下寻找,果然不见了杨志的身影。那虞侯一脸愤恨地道:“不用说了,一定是杨志伙同贼人打劫了生辰纲!”
老管家愤怒地骂道:“这个贼配军,真是贼性难改!大人错信了他!”随即催促众人:“快去把生辰纲追回来!”
众人面面相觑,虞侯道:“根本就不知他们逃往了何处,如何追赶啊?依小人之见,不如立刻去本县首告,请本县县令即刻发兵封锁四境,或许还有可能截住!”
老管家觉得虞侯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众人随即往县城方向奔去。
……
时间到了黄昏时分,晁盖几个人陆陆续续地醒转过来。立刻意识到遇到贼人了,赶紧去查看宝物,哪里还有宝物,价值十万贯的财宝全都不翼而飞了!
几个人又惊又怒,抄起朴刀,吼叫着冲出房间寻人。却发现整个客栈竟然人去楼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
刘唐禁不住喊道:“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遇着鬼怪了?”
吴用沉声道:“哪有什么鬼怪?我们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晁盖双眼一瞪,愤怒地叫喊道:“是谁?是谁敢跟我晁盖做对?”
吴用皱眉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这伙人非常不简单!他们建造了这座客栈,守株待兔。我们是螳螂捕蝉,他们却是黄雀在后,做得滴水不漏,真厉害!”
阮小二大叫一声,一刀把面前的一张桌子砍成两半,高叫道:“不管你们是谁,我阮小二总有一天定要将你们一个个斩尽杀绝!”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众人以为是那伙人去而复返了,立刻挺刀奔了出去。却看见是本县的两百多个土兵在两位都头的带领下迎面奔来,昨天见过的那个虞侯、老管家和众军汉都在其中。
晁盖几人吃了一惊。
虞侯等人一看到晁盖等人,一起叫了起来:“就是他们!贼人就是他们!”
两个都头闻言,当即命手下土兵把晁盖等人围住。一个都头扬声喊道:“大胆贼人,还不快快跪下受缚
!”
刘唐大叫一声,举起朴刀冲进土兵中间,一下子就砍翻了两个土兵。晁盖等人也都大叫一声,冲入土兵中间挥刀大杀。晁盖,刘唐,阮氏三雄,五个人如同五头猛虎,虎吼砍杀,只见血水漫天飞舞,惨叫声响成一片。
两个都头见手下土兵居然有些架不住的意思,赶紧加入战团。随即那个虞侯和十几个来自大名府的军汉也挺起兵器冲了上去,人人奋勇争先,其实不过是想将功补过罢了。
双方混战厮杀,好不激烈!晁盖突然虎吼一声,手中朴刀当头劈开了一个都头的脑袋,只见血水狂涌,都头的身体向后猛摔倒下去!官府众人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晁盖五人便乘此机会护着吴用和白胜杀出重围,朝东北边逃去。
官府众人回过神来,赶紧呼喊追击。虞侯从土兵手中夺过一杆长矛,对着落在最后的白胜投掷过去。噗的一声响,长矛正巧钉在了白胜的屁股上。白胜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屎。
晁盖几人想要救白胜,却见官军追得紧,没奈何,只能舍弃了白胜,狂奔远遁!
官军冲上来,拿下了白胜,白胜吓得浑身发抖,尿了裤子。
官军继续追赶晁盖等人,却最终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
视线回过来。
陈枭救下了杨志之后,朝东边狂奔而去。大概一个半时辰后追上了鲁智深他们,一起往阳谷县行去。
天刚蒙蒙亮时,便过了县界。随即遇到了一队沿路巡逻的巡兵,三百多人,身着甲胄,头戴兜鍪,颈项处裹着一块红巾,整支队伍拉得很长,稀稀拉拉的,每个士兵都无精打采的样子;队伍中间骑在马上的是一个身着将官甲胄的军官,干干瘦瘦,萎靡不振,下颌有一撮山羊须;队伍前头打着一面红底金字的旗帜,上面写着‘奉令巡检’四个大字!
陈枭低声吩咐众人小心。
那队官军来到近前,停下,拦住官道。一个士兵奔上来,扬声喊道:“前面的是什么人?”
陈枭当即策马上前,掏出自己的都头官凭展示在那士兵面前,说道:“我是阳谷县都头陈枭,奉命往东京给蔡太师送贺礼回来!”士兵检验官凭无误,连忙回到那军官面前,抱拳道:“大人,是阳谷县的都头,去东京给蔡太师送礼回来。”
军官望了一眼前面的陈枭,抱拳道:“原来是阳谷县的打虎英雄!失敬失敬!”
陈枭抱拳道:”大人客气了。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军官道:“我是知府衙门的巡官,张开。“
“原来是张大人。久仰大名。”
军官呵呵一笑,“好说好说。下官还要去前面巡视,告辞。”陈枭也抱拳道:“告辞。”随即扬声道:“大家让到一边,让张大人他们先过去。”
众人当即移到了一边,陈枭抱拳道:“张大人先请。”
张开笑着抱拳道:“客气客气。”随即便领着手下人往前面走去。
第45章 忽悠杨志()
张开带着队伍与陈枭的队伍交错而过。( 恰在这时,一只小蜜蜂钉在第一辆马车的马鼻子上,那马儿受惊,嘶鸣一声撅起前蹄,整辆马车随之剧烈地晃荡了一下,一个人从马车里滚了下来。马夫赶紧勒住缰绳把马稳定住。
正巧来到旁边的张开,看见马车内滚出一个人来,略觉诧异。勒住马,回头问陈枭:“都头,这是怎么回事?”
陈枭若无其事地命人把杨志扶进马车,说道:“他是我的一个手下,路上得了病,所以我让他坐在马车里休息。”
张开恍然大悟,看了一眼杨志,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领着手下人离开了。陈枭也领着手下人上路了。
一行人从山坡上下来,穿过一条小溪,进入一片松树林之中。就在这时,陈枭听到身后传来混乱的叫喊声,赶紧回头看去。只见杨志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离开了马车,夺了一柄长刀,正与手下众人对峙。
陈枭连忙勒住马。这时鲁智深已经提着镔铁禅杖奔过去了。
只见杨志拿刀环指众人,圆瞪双眼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鲁智深排开众人来到杨志面前,说道:“杨提辖莫急!你还认得洒家吗?”杨志打量了鲁智深一眼,神情一动,有些意外地问道:“你是大相国寺的鲁智深?”鲁智深哈哈大笑,“可不就是洒家!不过洒家已经不在大相国寺了!”
杨志放下了长刀,看了看四周,一脸茫然地问道:“这是在哪里?是黄泥岗吗?”
鲁智深道:“早就不在黄泥岗了!”
杨志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突然举起长刀重新对着鲁智深,喝问道:“你们和贼人是一伙的吗?”这时,陈枭已经过来了,说道:“提辖不要紧张,我们和贼人不是一伙的!”随即翻身下马,走到了鲁智深的身旁。
杨志看了一眼陈枭,皱眉问道:“你是何人?”
鲁智深道:“这是洒家的大哥,阳谷县的都头,陈枭
。”
杨志双眼一亮,连忙放下长刀,惊喜地问道:“难道是景阳冈上的打虎英雄?”陈枭呵呵一笑,“正是在下。'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杨志连忙抱拳道:“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陈枭笑着回了一礼,“提辖不必多礼!”四下看了看,“我们就在这座树林中休息片刻再启程吧。”鲁智深闻言,冲众人喝道:“大家就地休息!”众人分散开,一撮一撮地靠着松树休息下来,有几个人则到树林外放哨。杨志见这些人行动举止极有纪律,感觉非常惊讶。
陈枭、鲁智深和杨志在一棵松树下盘腿坐下。有手下送来了清水干粮,三个人边吃边聊。
“杨提辖对于目前的情况一定非常疑惑。其实,昨天是我们救了你。”陈枭说道。
杨志回想起昨夜的经历,叹了口气。随即朝陈枭抱拳道:“多谢都头援手之德。”
陈枭笑了笑,“杨提辖不必道谢。如果杨提辖听了下面的话,依旧不把我们当做仇人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杨志感到非常诧异。陈枭道:“实不相瞒,你们进入黄泥岗之前住宿的那座客栈,是我开设的。”杨志一愣,感到非常意外。陈枭继续道:“那座客栈是我命和尚一个月之前建造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劫夺梁中书送往东京的生辰纲。”
杨志听到这话,大惊失色,霍然而起,瞪眼叫道:“你们也是冲着生辰纲来的?”
陈枭笑道:“杨提辖稍安勿躁。等我把话说完。如果杨提辖依旧不能原谅我们,那也只能由得杨提辖了。今后山高水阔若再相见,我们便堂堂正正地大战一场!”
杨志见陈枭说得光明磊落,心头的怒气不由地消减了大半。重新坐了下来。
陈枭看了一眼杨志,说道:“梁中书送给蔡京的生辰纲全是他搜刮的民脂民膏,这话杨提辖可同意?”杨志皱起眉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枭继续道:“杨提辖身为杨家将的后人,秉承先祖仁义之风,难道竟然愿意为虎作伥?”杨志心头一震,不觉慌乱起来。
“杨提辖效命梁中书,可想过百姓们会如何评价杨提辖?杨提辖声名受污是小事,然而却因此令祖上英名蒙羞,杨提辖将来九泉之下如何去见他们?”
杨志听到这话,更加不安起来。
陈枭话锋一转,缓和了语气道:“我也明白,提辖之所以效命梁中书,一则是为了报梁中书知遇之恩,二则是希望从军报国以慰列祖列宗在天之灵。”陈枭的话令杨志顿生知己之感,感动不已地道:“也只有都头明白杨志的心思。”
陈枭叹了口气,“恕我直言,杨提辖,你恐怕错解了祖上的心愿了。”
杨志不解地问道:“我如何错解了祖上的心愿?”
陈枭道:“杨提辖,如果当年杨老令公是为了官位的话,怎么可能血战沙场埋骨他乡?杨提辖如今以谋取官位做为告慰列祖列宗的手段,岂不是显得非常荒唐?”杨志连忙道:“都头错了!杨志虽然不才,却也不是贪恋名利之徒,之所以渴望官职,无非是为了沙场效命,如此方可告慰祖先的英灵!”
陈枭问道:“杨提辖以为当年杨老令公为何上战场?”
“当然是为了报答君恩
。”
陈枭笑着摇了摇头,“敢问杨提辖,杨老令公在为宋皇效命之前,在为谁征战?”
杨志一呃。
陈枭道:“杨老令公本是北汉的大将军,为什么不以死报效北汉朝廷,反而投靠了宋朝?”杨志心慌意乱根本无法回答。陈枭道:“其实原因很简单。杨老令公效忠的并非是哪一个皇帝或者哪一个朝廷,他效忠的是百姓。因此他在北汉时与契丹人血战沙场毫不惜命,也因此在看到宋氏一统江山对百姓有利后才会选择投靠宋庭。我记得有一句话,‘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记住了,是为国为民,而不是为君!”
陈枭这番话不仅让杨志大受震动,就连鲁智深也心情激动,拍着光头一个劲地道:“这话对!这话对!”
陈枭对杨志道:“杨老令公他们为国为民而粉身碎骨。如今你却为了官位为了莫名其妙的君恩而甘愿对梁中书那种人俯首帖耳,不知杨老令公他们英灵有知会作何感想呢?”
杨志羞得无地自容,脑袋都快垂到了地上。抱拳道:“都头一席话令杨志茅塞顿开!”随即气恼地道:“杨志以前真是太糊涂了!”
陈枭笑道:“你只是当局者迷罢了。”顿了顿,“我希望杨提辖能够跟我们一道,做一个男儿该做的事情。当然,如果杨提辖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而且还将这支生辰纲还给提辖。提辖拿着这支生辰纲前往京城,不仅不会有罪,而且还能得道蔡京等人的赏识,加官进爵不在话下。”杨志感动不已,连忙站起来抱拳鞠了一躬,“都头的美意,杨志心领了!可是杨志如果再回去的话,岂不是令祖先蒙羞了!杨志愿意跟随都头,为百姓做些事情!”
陈枭鲁智深大喜,站起来,重重地拍了拍杨志的肩膀,鲁智深大声道:“好兄弟!”杨志随即朝陈枭一拜,“小弟杨志拜见大哥!”
陈枭哈哈一笑,把杨志扶了起来,笑道:“兄弟,你除了我们两个兄弟之外,还有两个好兄弟,一个是和我一起景阳冈打虎的武松,另一个是原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杨志欣喜不已。
陈枭拍了拍杨志的肩膀,“来来来,吃些东西好上路。”随即三个人坐了下来,边吃边聊,就仿佛认识了很久的老友一般。
“对了,不知道那下迷药迷倒小弟的都是些什么人?”杨志好奇地问道。
陈枭道:“是晁盖、吴用、刘唐、阮氏三雄,和一个白日鼠白胜。”
杨志冷哼了一声,“一群鼠辈!不敢堂堂正正与咱较量,居然使出如此龌龊的手段,亏他们还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呢!”陈枭笑了笑。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兄弟莫恼。晁盖他几个用麻药麻倒了你,却被我们用麻药麻翻了!如今他们应该还没有醒来呢?”杨志大笑起来。
……
陈枭一行人兼程赶路,六天之后就回到了阳谷县。陈枭将杨志介绍给了林冲,两人惺惺相惜,都非常高兴。
陈枭潘金莲两人有二十几天没相见了,这让潘金莲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思念得慌。
如此这般,自不必多说了!
第46章 建设计划()
翻云覆雨,水乳交融,两人缠绵不尽。直到澡盆的水干了,才收云歇雨。
陈枭躺在床上,怀中搂着潘金莲的娇躯,手掌摩挲着那滑若锦缎的肌肤,心中一片宁静。潘金莲趴在陈枭的胸膛上,发丝散乱,娇颜酡红,美眸如丝,红唇不时开合,慵懒冶荡的气质实有令君王不早朝的魅力。
“大哥,这次回来,不会很快又出去吧?”潘金莲抬起臻首来担心地问道。
陈枭轻轻地碰了碰潘金莲的鼻子,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啊!可是等过了年之后,我就得去一趟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