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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瞪了老公一眼,“你少跟老娘马后炮!三位大哥不曾通报姓名,我又不曾见过他们,怎么知道他们的身份呢!”
张青没好气地道:“我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吗?下药之前务必要弄清楚客人的身份,你为何就是不听呢?”
孙二娘把手往腰上一叉,“老娘以为他们是去孟州趁火打劫的奸商!怎么着,老娘还做错了不成?”
张青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在那里唉声叹气的。
陈枭打圆场道:“就别怪二娘了。'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二娘虽然莽撞了些,但好歹也算是出于侠义之心。”孙二娘立刻笑道:“还是陈大哥说得对!”
张青叹了口气,随即请道:“三位大哥快请店里坐!”几个人回到店子里。见众‘隐杀’还用钢弩逼着那些伙计,陈枭扬声道:“没事了,都退下!”众‘隐杀’立刻收起钢弩退了出去。老孙头小声对陈枭道:“大人,小人去外面照看大家。”陈枭点了点头。老孙头转身出了酒店。
张青对众伙计道:“这三位是景阳冈上打虎的英雄,陈枭大哥,武松大哥,鲁智深大哥。”
众伙计都是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拜见:“见过三位大哥!刚才我等有眼无珠,还请三位大哥见谅
!”
陈枭笑道:“不知者不罪,起来吧。”
众人站了起来。
张青冲他们喝道:“还不快去把全羊宴整治上来!”
众伙计齐声应诺,兴冲冲地奔了下去。
张青请众人在正中间的那张大桌子前坐了下来。随即有伙计送上来了新的菜肴和酒水。鲁智深迫不及待地倒了一碗一口干了,很爽地赞叹了一声。
孙二娘笑道:“鲁大哥难道不怕酒里有药吗?”
鲁智深哈哈大笑,“洒家相信你们!”一句简单的话语令张青和孙二娘分外感动。
陈枭看了一眼外面那些瘫在地上的脚夫和私兵,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孙二娘连忙道:“陈大哥不用担心。这麻药没有什么害处,今天半夜就能醒过来了。”
陈枭点了点头。
张青端起酒碗来劝酒,酒过三巡。孙二娘放下酒碗,看了一眼外面那些一丝不苟担任警戒任务的‘隐杀’,一脸惊叹地道:“我在江湖上闯荡了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像陈大哥这样的手下。他们简直就像是戏文里说的静如林急如火的‘虎贲羽林’,又像是老人们传说的大唐‘玄甲天兵’!他们都是陈大哥县衙里的土兵吗?”
陈枭笑道:“他们不是土兵,算是我的家甲私兵吧。”
张青孙二娘夫妻两个更加惊叹了。
陈枭问道:“这里是十字坡吗?”张青孙二娘点了点头,张青道:“这里正是十字坡。”顿了顿,好奇地问道:“不知陈大哥你们带这么多粮食去孟州是为了赈济灾民吗?”
陈枭笑了笑,稍作思忖,便将他的打算说了出来。张青孙二娘惊得目瞪口呆,孙二娘惊叹道:“陈大哥要做的买卖真大啊!”随即满脸希冀之色地问道:“不知我们夫妻两个可能够帮忙?”
陈枭暗想:他两个都是孟州的地头蛇,有他两个帮忙,会方便很多。一念至此,便笑道:“你们若是愿意帮忙,那就再好也没有了!”张青夫妻两个大喜,孙二娘道:“今晚咱们好好吃喝休息!明天一早就去孟州!”
不久之后,全羊宴上来了。陈枭三兄弟和张青夫妻两个,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说着当今天下的奇闻异事和朝廷里的那些狗屁事。店外,伙计们捧着酒肉馒头招待众‘隐杀’,‘隐杀’已经得到了陈枭的命令,分批进食。
……
夜深了,除了站岗的‘隐杀’之外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陈枭三兄弟睡在店子里,脚夫、士兵、‘隐杀’则都在店子外面席地而睡。此时,夜色如洗,皓月和星辰都分外明亮皎洁。
……
第二天一早,陈枭一行人和张青夫妻两个就上路了,店子暂时交给了伙计打理。
越接近孟州,官道上的难民就越多,哀鸿遍野。还不时可以看见有饿极了的百姓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抢夺。这里似乎没有了任何道德和法律,有的只有**裸的弱肉强食。
陈枭他们这支队伍,不可避免地引起了难民们的注意
。当难民们得知这支队伍运载的是珍贵的粮食后,一个个看向陈枭他们的眼神就像是饿极了的豺狼看着猎物似的。不过由于陈枭、鲁智深、武松手持军械威猛不凡,一百‘隐杀’武装到牙齿颇具威慑力,因此那些缺乏领导的难民并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如此,陈枭也不敢掉以轻心,下令所有人提高警惕;老孙头等人看着官道旁那一丛丛衣衫褴褛满脸渴望之色的人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好在一路有惊无险,顺利进入了孟州城。
一进城,一个相貌普通穿着灰衣的年轻人便迎了上来,他身后跟着几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年轻人向陈枭抱拳拜道:“主人!”这年轻人就是陈枭手下的四大管家之一,康铜。他怎么会在这里呢?原来,当日陈枭决定往孟州贩粮后,便派遣康铜先一步来到孟州打前站,主要是联络孟州的买家。
陈枭点了点头。
康铜连忙指了指身后的那几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这几位都是本地的大粮商。”那几个中年人立刻上前向陈枭拱了拱手:“见过大官人!”其中一个中年人感叹道:“如今孟州到处都是饿红了眼的饥民,外面乱得不得了,这几个月里,都没有粮商敢来我们这里了,幸亏大官人到来,解了我们燃眉之急啊!”
陈枭笑着抱拳道:“好好说好说。”看了看周围,“这里不是谈生意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几个中年人连忙争着请陈枭去他们那里做客。
陈枭笑道:“我还是住客栈吧。我们就在客栈里谈。”几个中来年人都有些失望。
陈枭问康铜:“住的地方准备好了吗?”康铜连忙道:“已经准备好了,请跟小人来。”随即就在前面引路,队伍跟着他往前面走去。
不久之后,队伍来到一家名‘悦来’的客栈前,老板伙计热情地迎了出来。陈枭等人在客栈里安顿了下来,随即陈枭把那几个中年人请进了房间。
几个中年人自我介绍了一番,一个叫张宽,一个叫孟良,最后一个叫蔡东。根据之前从康铜那里得到的消息,陈枭知道这三个人其实都不是真正的老板,那个张宽,背后有张都监,那个孟良,背后有孟知府,至于蔡东,后台就更硬了,乃是当朝的太师蔡太师,蔡东其实就是蔡太师府上的一个奴才而已。陈枭不得不感慨那些贪官的胃口,像那位蔡太师,就光每年各地官员孝敬的银两只怕就能堪比国库了,居然还要在孟州发这个国难财!
陈枭道:“我也不想跟你们谈什么价格。一口价,每担十五两纹银。”
三个中年人吓了一跳,蔡东没好气地道:“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这样的价格怎么可能有人要?”其他两个人纷纷点头附和。
陈枭笑道:“三位老板不要跟我打马虎眼。当我不知道这里的行情吗?你们现在卖出去是三十五两银子一担。我只要十五两,说起来可比你们少赚多了!”
“哼!我们赚多少那是我们的事情,你这个价格我们接受不了。大不了不买你的我们买别家的!”蔡东气势凶凶地道。
陈枭笑道:“请便。如果有别家的。”
孟良连忙打圆场道:“两位不要意气用事嘛!做生意嘛,和气生财,和气生财!”随即对陈枭道:“大官人,你也稍微降点价格吧。实不相瞒,我们其实也是替人做下手的,你这个价格,我们就赚不到多少钱了。”
第59章 谈生意()
张宽附和道:“孟老板说的是。( ’)老弟你也不能让我们白忙活啊!”
陈枭沉吟片刻,“既然两位老板都这么说了,我若是再硬着这个价格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这样吧,我每担降三两银子。”
蔡东气愤地道:“最多就给你八两银子一担,爱要不要。”
陈枭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明天就打道回府。来人,送客!”守在门口的武松立刻进来,毫不客气地请道:“请!”
张宽、孟良两个一副惶急的模样,蔡东紧皱眉头沉吟着。孟良急声道:“大官人莫要动怒。若是对价格不满意,可以再商量嘛?”张宽连声附和。蔡东虽然没有说话,不过态度却也明显缓和了。
陈枭淡淡地道:“十二两银子每担。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拉倒。”
孟良急忙抱拳道:“请容我等商量商量。”
“可以。不过我不希望等太久。”
孟良和张宽便拉着蔡东退到一边,三颗脑袋攒在一处小声嘀咕着。陈枭端起茶碗来喝茶,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
片刻之后,三个人回到陈枭面前。孟良抱拳道:“大官人,我们三个已经商量好了,接受大官人的价格。”
陈枭放下茶碗,“好。我这里是一万担粮食,总共就是十二万两白银。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蔡东沉着脸道:“我们必须先验货。”陈枭笑道:“可以。”随即对武松道:“带他们去院子里查看货物。”武松把手一展:“请。”三个人便跟随武松离开了房间。
不久之后,三个人又跟随武松回来了,都一脸欣喜的神情。孟良抱拳道:“大官人运来的粮食非常好,都是最上等的货色。我们这就回去准备钱款,明天一早就来提货。”陈枭点了点头,“我等你们。”三人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待他三人走后,武松忍不住骂道:“真是一群****的奸商!一担粮食居然都被他们卖到了三十五两白银的价钱!难怪这孟州城荒凉成这个样子!真想宰了这些王八蛋!”
陈枭思忖片刻,对武松道:“去把康铜给我叫来。”
武松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片刻之后领着康铜回到房间中,抱拳道:“大哥,人带来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康铜跟着抱拳道:“主人召唤,不知有何吩咐?”
陈枭问道:“我之前交代的事情,你都打听清楚了吗?”
“回主人的话,都已经打探清楚了
。朝廷拨发的赈灾钱款共计有一百万两白银,不过送到知府衙门的却只有四十八万两;拨发的赈灾粮食有一百一十万担,运到知府衙门的仅有六十万担。所有这些赈灾钱粮全都储存在府衙后面的府库之内,有几百禁军把守,任何人若没有知府大人的手令,都不得进入。”
陈枭皱着眉头问道:“这么长一段时间难道这位知府大人就没有放过粮吗?”
康铜摇了摇头,“没有。”
陈枭冷笑了一声,“你继续说。”
康铜继续道:“按照主人的要求,小人还了解了孟州禁军的情况。孟州禁军有两万多人,目前,这些禁军分作三个部分,一部分负责守城,一部分负责保护孟州官府与外界的往来交通,最后一部分则守在快活林外。”
“快活林?”
康铜解释道:“在本城北边二十几里外,有一片山谷林地,环境清幽,由于有几条官道在那里交汇,因此非常繁荣。起先不过有几家客栈供过往商旅休息罢了,如今却发展成了一座拥有许多酒家客栈及妓院的‘小扬州’了。”
武松不解地问道:“知府特地派兵保护那个地方做什么?”
康铜道:“听说知府在快活林有产业。而且由于快活林乃多条官道交汇之处,如果被灾民冲击了,便会很快影响周边州郡,进而上达天听。因此知府大人才会如此着紧那个地方。听说半年之前有一伙饿慌了的灾民纠集起来,企图冲入快活林。却被守备在快活林外的禁军杀得尸横遍野,血水都把大地给染红了,死了有上千人,知府还以此上报邀功,说是剿灭了一支肆虐地方的土匪。从那以后,灾民们就不敢靠近快活林了。”
武松大怒,“可恶!这个知府分明就是草菅人命!”
陈枭冷笑道:“现在的朝廷有不草菅人命的官吗?”看了康铜一眼,“现在城外的灾民是个什么情况?”
康铜叹了口气,“一部分跟小人一样,离开了家乡,到外地谋生。不过大部分却还是留在这里。很多人都饿死了,有的饿得太厉害了就吃观音土,结果活活地噎死了,剩下的靠好不容易找到的草根树皮树叶勉强苟活。”
陈枭和武松紧皱着眉头。陈枭抬起头来,“那三家商贾的钱财存放在什么地方,你打听到了吗?”
康铜道:“他们这段时间赚取的不义之财都存在自家后院的库房中。每一家外面都有许多家丁护院守护,里面的情况由于没能进去因此不得而知,想来戒备应该比外面更加森严。”
陈枭站了起来,“走,带我们去那三家周围还有府库附近转转。”
康铜应了一声,跟随陈枭武松离开了房间。
三个人从客栈出来,按照康铜的指引沿着街道前行。眼前的街道显得非常萧条,正值中午时分,街道上居然行人寥寥,两边商铺大半关着门,几家开着门的店铺也是门可罗雀。街道上的行人都面有菜色无精打采忧心忡忡的样子。
康铜领着陈枭往那三家商贾附近转了转,又去府库附近转了转。然后三个人返回客栈。
正当三人在路上行走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了哭喊声和喝骂击打声
。三人不由的循声望去,只见前面一所民家院子里,一个矮胖的小胡子正在拉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而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则跪在地上抱着那个小胡子的大腿苦苦哀求着。女孩子哭喊着,喊那妇女“娘”,母女两个都是蓬头丐面衣衫褴褛的模样。在这三个人的周围还站着好几个家丁模样的人。
小胡子没好气地冲那妇人道:“你借了我两斛米,这都多久了?利滚利起码也欠了我五六十两纹银了。拿你女儿来抵债算是便宜你了,快撒手!”
妇女哭求道:“大爷求你行行好吧。孩子他爹刚刚去世,若是再没有了孩子我可怎么活啊!”少女哭着伸手想去抓母亲,嘴里喊着“娘”。
小胡子猛力一拽,把少女拽开了摔倒在地。妇女见状,悲呼一声,放开了小胡子连滚带爬想要奔到女儿的身边。而那少女也哭喊着想回到母亲的身边。然而小胡子却抓住妇女的头发,而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则拖住了少女。母女两个虽然近在咫尺却无法相逢。
小胡子狠狠地一脚将妇女踹翻在地,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再纠缠就打死你!”转过身去,“我们走!”几个人便拖拽着哭喊着母亲的少女离开了院子。妇女哭喊着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却被后面的那个家丁模样的男子抓住衣襟,狠狠地一巴掌扇倒在地。这时,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虽然有人面露怒色,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
“站住!”一声断喝突然响起。
所有人不禁循声望去,看见三个陌生人站在不远处,其中两个很是英武不凡,一看就是那种不好惹的人物。不过小胡子却丝毫不害怕,昂着脑袋走到那三人面前,嚣张地道:“刚才是你们说话吗?”
武松上前一步,怒瞪着小胡子。小胡子被武松气势所摄,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随即想到自己的后台,胆气登时大壮,瞪眼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武松喝道:“放了那个女孩!”
小胡子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武松轻蔑地道:“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要我放人。小子,识相一点,得罪了我管教你们不得好死!”
武松再也忍不住了,举起右拳对着小胡子就是一拳,铁拳正中鼻梁,噗的一声大响,血水四溅,小胡子惨叫一声,飞出去两米远重重地摔倒在地。
围观的人们见状,都吃了一惊,随即感觉无比解气,有个把人还忍不住喊出“好”来。
那几个家丁顾不上那对母女了,慌忙奔到小胡子身边,将小胡子扶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问道:“张大哥你没事吧……”此时,小胡子鼻子已经塌了,满脸的血渍,两只眼珠子翻着白眼打着转转。
那个少女奔回到母亲的身边,母女两个紧紧地相拥在一起。随即朝陈枭他们投来感激的眼神,然而这感激的眼神却是一闪即逝,恐惧和担忧浮现出来。
小胡子终于回过神来了,摸了摸鼻子,看见了一手的鲜血,面色登时大变,杀猪似的惨叫起来。随即怒不可遏声色俱厉地指着陈枭三人叫嚣道:“打死他们!打死他们!”几个家丁立刻冲了上去,动手。愤怒的武松怒吼一声,右拳迅猛撞在左侧那个家丁的胸膛上,嘭的一声大响,那家丁被打飞了出去。这时,右侧那个家丁怪叫着挥拳打来,武松眼睛一瞥,不闪不避,左拳迅疾迎了上去,正中那家丁的拳头,咔吧,骨裂的声音响起,那个家丁抱着右腕惨叫着跪了下去。武松跟着一脚踹中他的胸膛,把他踹飞了出去。
第60章 不好惹()
剩下的几个家丁见武松如此勇猛,就好像绵羊看见了猛虎一般都吓得要死,哪里还敢上前?几个家丁也不顾其他人了,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大惊,慌忙叫道:“你们怎么跑了?快打他快打他啊!”哪有人理他!
武松走到小胡子面前,瞪着他,虎目中明显露出凶悍的杀意。小胡子吓得要死,转身就跑。
武松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是都监管家的侄子,得罪了我,就是得罪张都监,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小胡子把他的后台抬了出来。
武松冷冷一笑,一把捏住小胡子的脖颈,一用力。小胡子听见了自己脖子上肌肉和骨骼挤压的响声,已经不能呼吸了。小胡子突然感到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裤裆一热,他禁不住尿了裤子。
陈枭走到武松身后,按着他的肩膀道:“这种人,不值得杀。”
武松心头一动,满腔的杀意消退了下去,放开了小胡子。小胡子跪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脖颈剧烈地咳嗽着。
武松一脚踹在小胡子的肩膀上:“滚!”小胡子仰面摔倒在地,随即翻转身去,连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