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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燕云前锋只是骑兵,而会宁府又是东北地区少有的雄伟大城,因此燕云战骑在进行了一番挑战无果之后便退开数里,扎下了营垒。城墙上的金军稍稍松了口气,可是无限悲观的气氛依旧在人群中间弥漫着,大家很清楚,等到燕云步军上来之后攻击就会开始!那时,只怕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大厅里,两盏油灯有气无力地燃烧着,大厅上昏昏沉沉,三个人影被映在墙壁上,没有人说话,气氛十分沉闷压抑。
沾勒首先开口:“大帅,各地都没有派援军过来,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
娄烦气愤地道:“如今燕云强盛,只怕那些人都想要投靠燕云了!”
这话一出,娄室和沾勒的心情更加沉重了。沾勒情不自禁地道:“这可真是风雨飘摇大厦将倾啊!”
娄室斩钉截铁地道:“我等生为大金帝国的臣子,死也是大金帝国的忠魂!”两人心头一凛。娄室扫视了两人一眼,道:“我们就在这里死守到底!汉人有一句话说得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们三人在此以死尽忠,也不枉为人一场了!”沾勒一脸激动地道:“大帅要以死尽忠,末将等也绝不会偷生!”娄室欣慰地点了点头,见娄烦并没有说话,不由得看向他。娄烦连忙躬身道:“末将也愿意追随大帅!”
娄室道:“我们三人同生共死,便在这会宁府与燕云人血战到底!燕云人想要占领这会宁府也绝非易事!到要让燕云人看看,我们大金一族,也有宁死不降的勇士!”
燕云大军陆陆续续来到,将一座会宁城围得水泄不通了,雄伟的城池显得孤孤零零的。娄室以为燕云军会立刻攻城,可是令娄室感到奇怪的是,整整一天时间过去了,燕云军都没有发起攻击。娄室不敢懈怠,不断在城墙上巡视。
夜幕降临了,娄室禁不住疲惫,走进城门楼中歇息下来。而此时,陈枭则站在月下看着前方那座雄伟的城池,面露思忖之色。
娄烦领着一队军士走上了城门楼。见娄室的亲兵守在门口,停下脚步问道:“大帅在里面吗?”亲兵躬身道:“大帅正在里面休息!”娄烦便将手下的官兵留在门外,自己走了进去。
眼睛在房间中扫了一眼,只见娄室正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娄烦便走到了娄室的身旁,小声唤道:“大帅!”娄室已经睡着,自然不会有任何回应。
娄烦又轻声叫了两声,娄室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娄烦朝门口看了一眼,走到了娄室的背后,右手握住弯刀刀柄,缓缓地拔了出来。
寒光一闪,正在睡梦中的娄室一惊醒了过来。突然看见娄烦竟然举着弯刀站在自己身后,登时一惊,喝道:“你干什么?”娄烦见娄室突然醒来了,也是大吃一惊,心中登时发狠,双手握刀猛斩下去!变生肘腋,娄室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想要闪躲,弯刀已然咔嚓一声砍下了娄室的人头!
娄室的卫士听见里面的动静便要进来查看。而立在外面的娄烦部下突然拔出了弯刀,将门口的几个卫士都给砍杀了。
“你们干什么?”沾勒的怒吼声突然传来了。
人在房间中的娄烦听到沾勒竟然来了,吃了一惊,随即急中生智,叫喊道:“那几个卫士叛变伤了大帅,你快进来!”
沾勒已经拔刀出鞘,这时听见房间中传来的娄烦的叫声,还以为是娄烦及时赶到救了大帅,便赶紧奔进了房间,同时叫道:“大帅如何了?”
就在这时,只感到旁边寒光一闪,心头一惊,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只看见娄烦一脸凶狠地挥刀砍来!沾勒的脑子里还没转过念头来,对方的弯刀便咔嚓一声砍入了胸膛!沾勒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当时还未死,指着娄烦怒声道:“你,你这个小人!”娄烦冷冷一笑,道:“这可不能怪我!汉人有一句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如今金国眼看就要完了,只有傻子才会为金国去死!我早已经联络了燕云陛下,燕云陛下答应让我留守会宁府!别怪我,一边是荣华富贵,一边是粉身碎骨,我自然要选择荣华富贵!”
沾勒气急,喷出一口鲜血,怒骂道:“你还算是女真人吗?你这个畜生!”
达懒淡淡地道:“我们女真人早就是燕皇的臣子了,当年的朱雀大王如今是燕云的宠妃!我投奔燕云不过是弃暗投明!倒是你们这些人,为了自己的私利却不顾我们女真一族的前途,非要与燕云为敌!所以说真正该死的是你们!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替天行道!”说着,便举起弯刀猛地斩了下去,眼见一颗大好头颅滚到了地上。
达懒随即带着两人的头颅离开了城门楼,召集全军,扬声道:“天道循环,如今天意要燕云一统天下,我等若违抗天意,只有死路一条!”众官兵本就士气低落,这时听到这样一番话,军心更加动荡。达懒将两颗人头举起了起来,“你们看!违抗天意的娄室大帅和沾勒将军已经死了,我们不必再打下去了,都跟我一起去投靠燕云吧!大家都可以活命了!”将士们面面相觑,随即纷纷欢呼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能够不死自然是再好也没有了!至于楼市大帅和沾勒将军横死而引起的悲伤,也都被可以不死的喜悦掩盖住了!
不久之后,城门大开,达懒率领几千残兵败将出城投降。会宁府不战而下。
会宁府的百姓眼见燕云大军入城,不由得惶恐不安。不过当他们看到燕云军纪律严明与民秋毫无犯,而燕云方面又宣布所有没有土地的平民都可以无条件得到燕云朝廷分配的土地,那惶恐的情绪登时变成了喜悦,许多人简直恨不得燕云军能早点来到就好了。
会宁府不战而下,周围的州县和猛安眼见金国大势已去,纷纷宣布归顺燕云,并且私自制作了燕云的双翅飞虎旗高挂城头。几乎一夜之间,混同江两岸都变成了燕云的领土。不过也有死忠于金国的大臣宁死不降,比如屯河猛安等。
这屯河猛安,位于会宁府东北大概五百余里处,在混同江(便是现在的松花江)北岸,是北边屯河进入混同江的交界处,因此叫做屯河猛安,战略地位十分重要。此地有两万户居民,以女真人为主,按每户出一名士兵计算便有两万兵马。屯河猛安的守将名叫宗干,对于金国忠心耿耿。当娄室退守会宁府形势危急的时刻,宗干毫不犹豫率领麾下所有两万兵马驰援。然而兵到半途却传来了噩耗,达懒叛变,杀害了娄室和沾勒,举城投降了燕云。宗干悲痛之下怒骂达懒,随即鉴于当前的形势,只能率领麾下兵马退回屯河猛安。一回到屯河,便立刻令军民加固城墙,准备据城死守。当各地蜂拥投降燕云的消息传来,宗干毫不为所动,只是做好战斗的准备。
陈枭兵不血刃占领了会宁府之后,留下两万兵马守卫会宁府,令各地投顺的金国官兵去围攻屯河,他自己则率领主力大军一路南下。此时,金国全境已经震恐,而各地又没有兵马,百姓呢,苦于金兀术的苛捐杂税,不仅不响应贵族的号召登城守卫,反而还趁机攻击贵族富户抢掠财物。到处都是一片混乱。燕云军势如破竹,十几天内连下近百座城市,进逼咸平府城下。
守卫咸平府的是金国名将撒离喝。偌大一座咸平府,却只有不到一万守军。城中军民听闻燕云大军从北方滚滚而来,惶惧异常,整座城市一片喧嚣。撒离喝担心被细作混入城中,因此早在警报传来之时便下令紧闭四门。而城中百姓,特别是贵族大户却想要逃出城去,拥挤在城门同守门的官兵争吵不休。
撒离喝眼见局面就要失控,当即手刃了一个带头闹事的贵族。混乱的局面立刻安静了下来,人人都一脸惊恐地看着提着滴血钢刀的撒离喝。
一个年老的贵族指着撒离喝,又是愤怒又是惶惧地喝道:“你,你竟敢杀我儿子!”
撒离喝冷冷地道:“大敌当前,任何人敢不听从军令便是造反,杀无赦!所有人都回自己家去!”众人面对着杀气腾腾的撒离喝,还敢说什么呢,自然是纷纷散去了。
第一千八百六十七章 不战而下()
撒离喝眼见众人退去,心情却丝毫轻松不下来,一种压抑的让人惶恐不安的氛围弥漫在整个城市的上空,令撒离喝感到焦躁不安。
撒离喝回到治所,在帅案后面坐了下来。
当地知府匆匆奔了进来,满脸都是惶急之色。此人名叫耶律左,本是前辽的皇族,女真人取代契丹人之后便坐了金人的官员,由于勤恳忠顺,因此先前并没有受到先前排斥契丹人风潮的影响,如今已经贵为咸平府知府了,算是一方封疆大吏。
耶律左急声向撒离喝禀报道:“大帅,刚刚城下射来了箭书。”说着便将一封箭书呈上。
撒离喝皱了皱眉头,接过箭书,看了一遍,神情显得十分犹豫的模样。
耶律左忍不住问道:“大帅,对方说了什么?”
撒离喝道:“是燕云皇帝的亲笔书信,要我弃暗投明。”
耶律左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大帅意下如何?”
撒离喝皱眉道:“我身为帝国大将,怎能投敌?”
耶律左道:“大帅,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撒离喝道:“说吧。”耶律左于是道:“从来都是人力不可与天抗!如今燕云可谓天命所归,注定是要统一天下的!我等与之对抗,除了白白丢掉性命之外,又有什么意义?”撒离喝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耶律左将撒离喝的神情看在眼里,继续道:“再者说,燕云与当今陛下之间,谁是正谁是邪还真不好说呢!”撒离喝瞪眼喝道:“休得胡言!”
耶律左垂下头去。
撒离喝盯着耶律左,道:“听你说话的意思,是想要我投降燕云啊!你什么时候做了燕云的说客了?”
耶律左心头一凛,连忙道:“在下只是就事论事,大帅千万不可误会!大帅若是决意与燕云血战到底,臣自当生死相随!”当此危难之时,还能听到这样的话,撒离喝不禁心中感动,欣慰地点了点头。
耶律左跟着道:“大帅若是决意死守,凭借我们当前的情况,恐怕只能是螳臂当车啊!”
撒离喝道:“城里有十几万百姓,可以把百姓都动员起来。”
耶律左苦笑道:“若是如此的话,只怕城池顷刻之间就会陷落!大帅啊,最近朝廷为了获得军粮军资,放肆搜刮民间,如今民间可谓是怨声载道啊!若是把百姓动员起来,只怕当天晚上他们就会联络城外的燕云军打开城门!”
撒离喝觉得耶律左说得很有道理,不由得点了点头。
耶律左看了撒离喝一眼,道:“大帅,为今之计,只能是向陛下求援,希望陛下他们的援军能够及时赶到!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你我固然粉身碎骨,这咸平府也将不可保!”
撒离喝叹了口气,“如今哪还有什么援军啊!我们只能靠自己!”耶律左不再说话,一脸悲观的模样。撒离喝想着当前的局势,只感觉似乎只有死路一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城外鼓角争鸣,靠在椅子上睡了半个晚上的撒离喝悚然惊醒过来。听见城外传来的一阵阵的战鼓声和号角声,赶紧冲出了治所,直奔到城墙上。朝城外看去,只见燕云劲旅正排列成战阵缓缓逼近,旌旗云涌,刀枪如林,烟尘滚滚,杀气滔天。撒离喝心头一凛,赶紧朝周围看去,只见身边的将士们人人都流露出惶惧之色,哪有什么斗志。撒离喝心直往下一沉。
燕云军逼近城墙两百步处停了下来,随即一名气势离开军阵飞驰到城下,扬声喊道:“我们皇帝陛下要与撒离喝大帅说话!”
撒离喝犹豫了一下,扬声道:“好,我们就在两军之间会面。”那燕云骑士当即勒转马头,奔了回去。撒离喝从城墙上下去,策马出了城门,直到两军之间,而陈枭也骑着他的黑龙来到了两军之间。
“陛下!”撒离喝微微颔首道。
陈枭微笑道:“撒离喝,我们有很久没有见面了。”
“是的,有几年了。”随即忍不住问道:“不知陛下相召,究竟有何意图?”
陈枭笑问道:“你难道真的想要为金兀术殉葬吗?”
撒离喝皱眉道:“身为臣子,没得选择!”
陈枭点了点头,道:“你很忠心,这不错。可是这忠诚也有对错之分啊。你终于金兀术便是对发错特错!”撒离喝皱眉道:“我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陈枭道:“金兀术是怎么上台的?完颜杲是如何死的?这些中不需要我告诉你吧?”撒离喝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陈枭道:“金兀术的所作所为对于金国来说,只能说是国贼。你若是真的忠于金国的话,那就应该为你们金国的先帝报仇!”陈枭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金兀术之前的那个儿童皇帝之死。当时金兀术打着清君侧的口号发动兵变软禁了实际掌握权力的王君。可是不久之后,那个儿童皇帝完颜镣却离奇死亡了,人人都怀疑是金兀术所为。随后不久,金兀术便正式登基称帝。
从撒离喝听了陈枭的话,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陈枭微笑道:“你真要说什么忠诚的话,我倒要问你,你对于你们先帝的忠诚在哪里?如今面对着杀害先帝的仇人和窃国大盗,不仅不想报仇,还说什么忠诚,岂不是可笑吗?”
撒离喝脑子里乱做了一团,气愤地道:“我是为了完颜家的江山,总不能被你们燕云夺去了!”
陈枭笑道:“完颜家的江山?江山从来不是哪一个人家的,你这所谓的完颜家的江山,几年前还不是辽国耶律家的?这样算起来,江山谁属根本就是一桩悬案,没法说定!江山冲来就不是哪个人的,江山是所有老百姓的!为上者绝非是百姓的主人,而应该是保护百姓的强者!”撒离喝心头一震。
陈枭继续道:“你先前最为崇敬的朱雀大王便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来到我身边的!”
撒离喝惊讶地问道:“朱雀大王难道不是因为私情而前往燕云的吗?”
陈枭呵呵笑道:“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撒离喝流露出思忖之色。
陈枭道:“以我军的力量要拿下咸平府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我之所以在开战之前还要和你说这样一番话,就是不想看见好好一座城市被战火毁掉,不想看到城中百姓因为战争而痛苦哀嚎。”撒离喝心头一震。
陈枭道:“现在选择吧,是要战,还是要和。”
撒离喝此刻天人交战,不知该如何是好。陈枭却是无所谓的心态。对于陈枭来说,能省点事自然最好,若是不能省事,那也无所谓。
好半晌之后,撒离喝抬起头来,道:“请给我一点时间,我将率领所有兵马出城投诚。”
陈枭点了点头,“好。”随即便勒转马头返回了军阵。撒离喝也勒转马头回入了城中。
撒离喝一进城,众官兵便围拢上来,都一脸希冀和期待的模样。部将达不野忍不住问道:“大帅,你和燕云皇帝说了什么?”
撒离喝将众人的眼神看在眼里,突然之间只觉得金国真的是大势已去了,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道:“燕云皇帝说我们的陛下是篡国叛逆,我们不该为他卖命,要我们投降,他将保证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和自由。”
达不野急忙道:“他说得对啊!”周围众将跟着点了点头,都一年渴望地看着撒离喝。
撒离喝叹了口气,道:“你们是要我投降吗?”
部将野魁道:“燕云已经是人心所向,我等又何必自寻烦恼!”众将一起点头附和。
撒离喝扫视了众人一眼,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是这样的想法,那就投降吧!”众将见撒离喝同意了,禁不住欣喜若狂。
不久之后城门打开,撒离喝和知府耶律左率领全城军民出城请降。燕云方面接受了对方的投降,开进了城池。随即燕云方面颁布公告,主要说了两个内容,一是与民秋毫无犯,若将士为非作歹,百姓可道行营告状,会有人为他们做主;二是废除一切金国朝廷不合理的苛捐杂税,同时收缴贵族土地,按需无条件分发给普通百姓。这个公告一出,举城欢腾,人心似乎一下子就完全归附燕云了。
陈枭留五千兵马守卫咸平府,令耶律左依旧为咸平知府,同时节制周围的近百座城池,一来为大军筹集钱粮,二来恢复地方秩序。耶律左欣喜若狂,拜倒在陈枭面前。
大军在咸平府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陈枭便率领大军南下,直驱金国东京辽阳府。这辽阳府,便是现在的辽阳市,即便在这千年前的古代,这也是一座名城啊。
话说,陈枭所部大军从北方势如破竹席卷而来,败报不断传到辽阳,整个金国朝廷一片惶恐,人人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乱做了一团。
“现在该如何是好?你们倒是说句话啊!”金兀术一脸焦躁地道。
第一千八百六十八章 倭国使者()
众大臣面面相觑。请大家搜索(书迷楼)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大臣悖敬伦出来道:“陛下,我们不是已经向神圣罗马帝国求援了吗?难道神圣罗马帝国的援军还没有来到?”
金兀术没好气地道:“神圣罗马帝国又不归我管,我这么知道他们的援军为何迟迟没有来到?”
完颜宗翰道:“神圣罗马帝国距离我国万里之遥,便是真的有意出兵相助,只怕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如今还得靠蒙古人才行!”
金兀术深以为然,立刻看向负责与蒙古人联络的大臣成国栋,希冀地问道:“蒙古人那边有消息过来了吗?”成国栋,汉人,原本被金兀术打入大牢了,不过不久前已经被金兀术释放,还授予了丞相的职位,对此,成国栋感激涕零,发誓为金兀术为大金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成国栋听见金兀术的问话,当即出来,躬身道:“回禀陛下,不久前刚刚得到从蒙古方面传来的消息,蒙古人已经应诺出兵了。”
众人闻言,便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人人面露欣喜之色。悖敬伦兴奋地道:“蒙古人一旦出兵,北线的燕云大军便不得不北撤了!”众人纷纷附和,都说只要蒙古人出兵,眼前的危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