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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列车 作者:刘惠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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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刘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朋友介绍,街坊撮合,同事帮忙,他见了一个又一个,可就是一个没成。原因只有一个,也是刘鹏谈恋爱的唯一条件:别的什么都好说,相貌丑点俊点,个子高点矮点,工作好点坏点,都不在乎,只是一条不能含糊:得对老妈好! 没有这一条,免谈。
    眼下明显已不是过去那个年代,没听说谁搞对象先要带上老妈的,哪个女孩子对这样的条件也不能容忍呀! 结果,刘鹏就一个也搞不成,后来他索性连面儿也不见了,只问一句:以后跟我妈一块儿过日子,对我妈好,咱谈,对我妈不好的,趁早别见! 他还放出话说:这辈子我刘鹏就跟我妈过了。因此,直到今日他还依然是条光棍儿。
    车队里谁都知道刘鹏是个孝子,每次跑车到了外地,不是给老娘买吃的就是买穿的,哪儿的新鲜水果下来了,他一准要给老娘买回去,就这一点,车队里没有不佩服他的。
    刘鹏在车厢门口见旅客们都睡了,自己便坐在边座上守夜,刚坐一会儿那困劲儿就袭了上来。昨天母亲胃不舒服,他一天也没能合眼,本想上车好好休息休息,不想又赶上吴前这档子事,不但自己不能睡,还得替他的班儿。他叹口气,心里想:也不知老妈这会儿胃好点儿没有,她老人家这会儿干什么呢? 他使劲打个哈欠,又回到乘务室喝口浓茶,却仍觉得那股困劲儿过不去。他索性走到洗脸间,趴在水龙头底下用凉水冲冲头,这才觉得困劲儿被赶跑了……
    硬卧车厢的刘鹏是想睡不能睡,软卧车厢的冯秋云却是让睡也不睡。换过班以后,跟她对班的尚丽丽一个劲儿催她快去睡,王玉兵也说这儿没她事了,让她早点去休息,可她就是不走,非要等到事情完了以后再走,到底要看看这4 号包房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各个包房的门全都关上了,旅客们也早就睡觉了,她却没回宿营车,跟着尚丽丽一块儿坐边座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列车上有纪律:列车员在旅客睡觉时必须要盯在过道里,以保证旅客的旅途安全。冯秋云虽然跟尚丽丽闲聊,可两只耳朵却警觉地听着4 号包房的动静,眼睛也一刻没有离开4 号包房的门……
    王玉兵和另外两个乘警在包房里紧急磋商:事情是明摆着的,这两个人肯定有问题,否则他们绝不会一个在北京上车,一个又在中途上车,而中途上车的一个却又要在明天早晨五点钟下车。通过冯秋云的介绍,后上车的那个很有可能还跟那个黄启刚不是很熟,否则不会连名字也说得含糊其辞。那么,他们到底在从事什么勾当? 那个黄启刚不用说,从前曾有过贩卖摇头丸的历史,那么这个曹勇呢? 他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乘警小张说:管他呢,抓起来再说,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小马反驳:你说抓就能抓呀? 你有什么证据? 如果人家没事,你抓了以后怎么办? 就是有事,你一点证据找不着不也不行? 人家要告你的状怎么办? 王玉兵也是这么想的。仅凭一个人先上车,一个人后上车这一点明显不能采取行动,可他记着临行前局里曾特别交代:近一段时间毒贩们为逃避打击,开始转向在铁路上活动,其指导思想就是铁路上一直查得比较严,越是严的地方也许越是有机会。局里曾强调列车上要特别加小心。
    这件事是不是真跟贩毒有什么关联? 万一他们就是毒贩,一会儿那个曹勇下了车,线索断了,所有的证据便全都丢了,那岂不是错过了一次打击罪犯的好机会?到底该怎么办? 王玉兵心里没底。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飞奔! 小张和小马还在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论着,王玉兵抬起头看看两个人,压低声音说:我看这事不能再拖,也许拖下去时机就真的要白白丧失。
    你说怎么办? 小马问。
    我看,咱们干脆给他来个出其不意,探探他们到底是什么底。王玉兵说。
    怎么探? 小张问。
    咱们以检查危险品为由,查查他们随身携带的物品,看看能不能发现点儿什么可疑的迹象,万一查不着,咱们放他们走,一旦有嫌疑,咱们就此深究细探,怎么样? 王玉兵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小张和小马。
    我看行。小张说。
    我觉得也可以,这毕竟是例行公务,谁也说不出什么。小马说。
    那好,方案就这么定了,列车五点钟到下一站,我们四点半行动,你们两个一定要加小心,防备他们身上有武器,而且要见机行事,哪个敢反抗,先把他制服了再说。
    王哥,这你还不放心? 咱仨对付他们两个还不白玩儿? 小马胸有成竹。
    多加小心没亏吃,要快,迅雷不容捂耳朵,而且动作要轻,尽量不惊动其他旅客,我们来个快速秘密盘查。
    好,就这样! 四点半钟,冯秋云敲响了4 号包房的门。很轻。里边很快就打开了门锁。门开处,三个警察站在了包房的地上。
    你们、要、要干啥? 黄启刚看上去有些慌乱。
    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抖。那个叫曹勇的人并没有脱衣服,当他看到警察的时候似乎有点条件反射般用手捂了一下西服的上衣口袋,这个细节被王玉兵看在眼里,他上前一步,用手指着曹勇问:你慌什么? 坐下,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危险品检查。
    查什么? 听说有人在车上带了易燃品,为了旅客的安全,也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们要检查行李和随身携带的物品。
    噢,检查危险品呀! 那好,一定要好好检查……黄启刚说着坐起身穿衣服。
    你可以不动,我们只检查你们的行李。王玉兵仍旧不露声色地说。
    曹勇从兜里摸出盒香烟,他很镇定地点燃一支,佯装镇静地吸了一口,说:检查吧,反正我也要下车了。
    那好,把你的皮箱打开。
    曹勇很是顺从,他从上铺拿下皮箱,“啪”的一声打开箱锁,说:查吧。然后自己便坐在一边很悠闲地吸着烟,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看到这一幕,王玉兵想:别看你装得像,狐狸尾巴八成快露出来了。
    小马上前将曹勇的皮箱检查一遍,皮箱里的确没有什么,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外,只有五沓儿百元现金,估计有五万元。
    你出门带这么多钱干什么? 王玉兵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生意人嘛,在外面是免不了用钱的,这你们也觉得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我们只是随便问问,带这么多钱可要加小心呀,别让小偷给扒了去。请问先生做的什么生意呀? 做的……曹勇一时竟答不上来。我做的是……木材生意。
    是吗? 木材可是紧俏货,听说眼下柚木板材很贵是吗? 王玉兵仍旧不紧不慢地问。
    柚木?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我以前搞木材,现在改行了,搞服装。曹勇看着王玉兵说。
    王玉兵知道对方是在说假话,并不用眼睛看他,故意将注意力朝别的地方引。你们两个一块儿搞服装? 不不。他不搞服装,他搞……
    我是搞化工产品的。黄启刚接过曹勇的话碴儿说。
    噢? 没想到还是个搞化工产品的,你身上没带什么易燃易爆品吧? 我知道这化工产品大部分可都属这个范畴。
    我怎么能带那些东西? 咱是守法公民,再说,我也不是头一次坐火车,你们火车上的规矩我们都懂,不可能带那些东西,咱不能知法犯法呀! 王玉兵听后笑笑说:好,懂法就行,现在就是有些人知法犯法,好了,你也把皮箱打开,我们随便看看。
    好好好。黄启刚一连说了几个好,然后起身,从自己头前的小桌下将皮箱拿到小桌上面,顺从地打开了皮箱。
    看到黄启刚的表情和这一连串动作如此从容,王玉兵心里不禁打起了鼓:看样子他们身上确实没带什么违禁物品,要不不可能这么镇定,这么从容。从以往的经验看,一般犯罪分子到这会儿早就慌了,他们却一点儿不紧张,是他们真的没问题还是久经沙场? 假如没问题,刚进门时那个叫曹勇的动作又说明了什么? 曹勇的口袋里有什么秘密? 王玉兵心里这么想着,依然不动声色地检查着黄启刚的皮箱。
    皮箱里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东西,除了几件衣服,就是一大沓儿现金,看样子有十几万的样子。
    你也带了这么多现金? 啊,我是去订设备,化工设备的。
    噢? 订什么设备? 这个……对不起,这个属于商业机密,不便说的。
    那好,如果是这样,我就不问了。
    王玉兵虽然在与黄启刚说着话,可眼睛却一分钟也没离开小桌上的皮箱,心里想: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呢? 搞化工? 他为什么说是搞化工的? 这是什么意思? 忽然,他看到皮箱盖子的里面有一个小兜,像有什么东西似的,他把手伸进去,从里面拿出几张很正规的图纸。王玉兵虽然不知道这些图纸是干什么用的,但他却能看出其中有一张是一套化工生产的流水线图,另外几张好像是局部分解图。嗯? 他弄这么多图纸干什么? 这图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王玉兵死死盯着手里那几张图纸,忽然,他只觉眼前一亮,好像一下子全都明白了:前几天公安部曾下发一个通知:目前,有犯罪团伙儿利用一个大学化学老师绘制了一套生产毒品的流水作业图,那个案子虽然破了,但图纸已流向社会,不少犯罪分子对图纸趋之若鹜,都想利用图纸自己生产毒品,以逃避打击,减少支出成本,这些图怎么跟那张图那么相像呢? 这个黄启刚是不是也是为了这张图才……
    你这是张什么图? 这个……这个是化工设备图。
    生产什么化工产品的? 这个……
    又是商业机密,对吧! 对对对。这些……
    好了,你们两个跟我们到餐车上去一趟。
    干什么? 我们有几个问题不清楚,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
    好吧,反正我们也没干什么违法的事,走就走。黄启刚不屑地说。
    小马在前,曹勇排在第二,依次是小张、黄启刚,王玉兵断后,一行五人从软卧包房往餐车走。
    此时的王玉兵心里已十分清楚,今天不但逮着了鱼,而且逮着的是两条将对社会造成极大危害的毒鱼……
    列车刚好停在曹勇要下车的那个车站,谁也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一行五人路过一节车厢的车门口时,曹勇却突然将身体一跃,竟飞也似的从开着的车门跳到了站台上……跟在后面的小张见曹勇要跑,一个箭步扑上去,前后脚跳下了火车。王玉兵见曹勇跳车逃跑,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将黄启刚按倒在地,掏出手铐铐住了黄启刚。
    抓住他! 抓住他! 小张边跑边喊。顺着站台一路追去。可曹勇像只受惊的兔子,跑得飞快,转眼间已跑出二十多米。眼看就到了列车的最前端,只要到了那儿就可以跳下站台,站台外边漆黑一片,走进黑暗就有可能逃脱……然而就在这时,从斜侧里突然闪出一个黑影,扑过去将曹勇拦腰抱住……曹勇没想到旁边会有人拦截,一个踉跄,两个人一块儿摔倒在站台上……
    曹勇虽然失去平衡,但他岂肯就此罢休? 在摔倒的一刹那右手却不知从哪儿掏出把刀子,回手照着抱他的人就是一刀,只听那人“啊”的喊一声,手却没有松开,两只胳膊依旧铁桶般箍住曹勇……
    斜侧里冲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安全员周俊。
    与此同时,乘警小张也已追到身边,上前一步将曹勇反手铐了起来。
    周俊跟冯秋云是同一个班儿,换班后本来已经回到宿营车休息,可到了睡觉的时候他却没见冯秋云的面。开始他也没多想,洗漱完毕后躺在铺上看报纸,后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到他睡到半夜,一看冯秋云的铺还是空的,心里不免吃了一惊:冯秋云干什么去了? 怎么到这时还不回来休息? 莫非软卧车厢发生了什么情况?关于4号包房的事白天他听冯秋云说过一句,这会儿便越想心里越踏实不下来了。周俊没了睡意,悄悄来到冯秋云的铺位旁。被子的确原封没动,他就愈发不放心起来。
    就这样,周俊抬腿往软卧车厢走,想看看冯秋云那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走着列车就到站停车了,他从就近的车门下到站台上,心想从站台上走还能快点儿,不想没走出几步就有情况:一个人在前边飞跑,一个人在后面猛追,前边跑的不认识,后边追的却是乘警小张。事情不言自明,情况不容他多想,他冲上去一把将前边那个人扑倒在站台上……
    曹勇重新被带回到列车上……
    审问就在餐车上进行。
    没有几个回合,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黄启刚和曹勇只好交代了实情……
    原来,黄启刚和曹勇是过去贩卖摇头丸时的同伙儿,上次黄启刚被判刑,没有供出曹勇,使曹勇得以逃脱,因此两人成了铁哥们儿。
    黄启刚出来后,并没有悔过自新,而是重操旧业,继续原来的勾当。可他不甘心就这样贩点儿摇头丸挣小钱,心想:如果自己能独立生产毒品,那将是怎样一个局面和前景? 那钱还不就像哗哗的水一样朝自己流?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便找到曹勇,让他想办法托人,买下能生产毒品的设备图,然后两人合作,开发出不用别人倒手的新型毒品。他们已为自己未来生产的毒品还取了名字——黄曹一号。曹勇几经周折,终于在河南以五万元的价钱买到了那份图纸。图纸一到手,他马上与黄启刚通了电话,连夜从河南上车,在车上将图纸交给黄启刚……按照黄启刚的安排,曹勇先到湖南,去购买部分化工设备,两人约好在深圳见面,就在深圳的乡下建立一个制造“黄曹一号”的基地,可不想刚把图纸交给黄启刚,所需的设备和配件一件还没有落实,就双双栽在了铁路乘警的手里……
    曹勇的刀扎在了周俊的胳膊上,伤虽不很重,血却流了不少。当冯秋云看到周俊负伤的情景时,落下了心疼的眼泪……
                                  十三
    列车平稳地到达了终点站,徐雅娟在软卧门口送走了铁路局的两位机关干部,还一个劲感谢人家帮了自己大忙;王玉兵与到站台上来接车的铁路警方办理好交接,将车上的审讯记录交给来人,当他看着两名罪犯被押上警车时,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一切工作程序没有改变,这趟车只在车站做三个小时的整备,徐雅娟便又带着车组的全体同志踏上了返程的旅途。
    返程的旅客不是很多,车厢里也没有来时那样紧张了。徐雅娟看着车厢里的情况,心里想:但愿来的时候把该遇到的事情全遇上了,回去也许就会顺利了,只要平平安安地回到北京,就能……突然,一个莫名的意识闯进她的脑海,使她不敢再往下想。她恍恍惚惚地觉得,来时的路上只要一想到去北戴河这档子事,一准就要出点儿什么意外,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起作用呢? 别想了,千万别想了,但愿一切顺利就行了,大家高高兴兴的……念头只在她的脑海中一闪,便被她强压回去。怎么又想这事? 真是……
    一切平安,一切正常,列车在飞速地朝着北方奔驰。
    吃过晚饭,所有的乘务员全都按部就班地工作着,车上什么意外也没有发生。徐雅娟从前到后巡视一遍,又到行李车看看大李。大李的病已经好多了,烧也有点退了,徐雅娟的心里敞亮了许多。
    因为乘客不多,软卧车空了好几个包房,徐雅娟回到软卧车厢后,却没在车厢里看到冯秋云,不免心里直犯嘀咕:冯秋云向来都坚守岗位,今天这是跑到哪儿去了? 徐雅娟看看洗脸室,也没有冯秋云的影儿,索性不去找她,掏出钥匙打开乘务室的门,坐在那儿一边看冯秋云的乘务记录一边等冯秋云。
    其实冯秋云并没走远,就在隔壁的l 号包房里,因为她遇到了司马文……
    刚才在始发站发车时,冯秋云正站在车门旁为旅客验票上车,忽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径直朝自己走来,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恰恰是司马文。
    哟! 是司马先生呀,你也坐这趟车? 对呀! 我就是要坐这趟车回北京的。
    怎么这么巧? 怎么是巧? 我是算着你们这个组要今天走才买的这天的票。
    噢? 你可真是有心人,居然还记着我是哪个班儿? 哪儿呀? 我是给你们车队打了电话才知道的。
    好了,我正当班儿,一会儿我们再聊,你先上车吧。冯秋云把身子朝后让了一步。
    不,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司马文将身子朝旁边挪一步,身后顿时闪出一个长得很漂亮,也很文静的女人。
    对不起,请允许我作个介绍:这是我新婚的太太梅小卉,妇产科医生。
    你好,见到你很高兴。冯秋云脸上掠过一丝极不易被人察觉的神情。
    我也是,见到你很高兴,早就听他说起过你,的确是个漂亮姑娘。梅小卉说。
    等梅小卉一开口冯秋云才听出,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很有教养的女人竟完全是一口北京腔。
    她禁不住问:你是北京人? 对呀! 我是地道的北京人,家就住在木樨地。
    那咱是真正的老乡了? 那还用说,说不定什么时候还有过交往呢! 快请上车吧,一会儿我到车上去找你们。
    好的。
    司马文和梅小卉一前一后上了车。
    开车后,冯秋云忙完了车厢里的工作,又为每一个包房灌满了暖瓶里的开水,这才来到司马文的包房。通过询问,她对司马文近来的情况有了简单的了解。
    自从冯秋云拒绝了司马文的感情之后,司马文很是伤心了一段时间。后来他在深圳认识了一个医院里的妇产科医生,这位医生就是梅小卉,两人很快便相爱了。
    梅小卉原本是北京一家医院妇产科的医生,因为她听说深圳最适合发展个人的事业,就抱着淘金的心理南下来到深圳。可事情远远不是她想象的那样,深圳的竞争不知要比北京激烈多少,她跑了好几个月才在一家私人的小医院落了脚。然而,说什么她也没想到,从经济收入到其他代遇,远不如在北京的医院里好。但她又不忍心就这样放弃,再说,真要这样回北京,面子上也确实过不去,正在这个时候,司马文却意外闯进了她的生活。
    因为梅小卉某些地方长得有点像冯秋云,这便一下子勾起了司马文的心事。他下决心一定要把梅小卉娶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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