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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列车 作者:刘惠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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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玮忍无可忍,蹿前一步,拳头攥得咯咯响。
    眼看一场战争就要爆发,可巧这时有个列车员从这儿经过,刘玮强忍着才没有动手。好,吴前,你不这样吗? 咱们走着瞧! 说完,刘玮气冲冲地朝前面车厢走去。
    一路上刘玮都在想:自己的确是爱着徐雅娟的,车上也不是没别人知道,刘玮也曾对几个特知己的人说过,可今天出自吴前这样人的嘴,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刘玮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可稍一冷静下来他又觉得心里挺坦然的,心说:这有什么? 我就是喜欢徐雅娟,这有什么不好? 这是我的个人生活,谁也无权干涉。
    等这次到了北戴河自己就对徐雅娟明说,正式向她求婚,看你能把我怎样? 只要徐雅娟离婚,第二天我就跟她去领结婚证。
    刘玮想着这些,兴冲冲朝8 号车厢走,他知道徐雅娟这会儿正等着听他找刘鹏替班儿的结果,说不定能跟她单独待一会儿,刚才的事也正好跟她说说,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反应……然而,当他来到8 号包房时,却见梁亚军在里边……
    刘玮知道梁亚军是一定会不失时机地朝徐雅娟进攻的,心里如何还忍耐得住?就像自己心爱的人已经被人抢走了似的,恨不得冲上去给对方一拳才解气。
    梁亚军如何知道刘玮发这么大火儿的原因呢! 刘玮正在餐车外的过道里生闷气,餐车服务员从身后走过来,轻声说:刘车长,桌子已经腾出来了,您是不是去请铁路局那两位领导? 刘玮看看服务员没说话,到餐车看看桌子确实已经摆好,这才扭头朝7 号车厢走去。
    冯秋云告诉王玉兵:那个叫黄启刚的人已经上餐车吃饭。王玉兵说:好,你把包房的门给我锁好,我去看看这个人。
    行,你去吧,我这就锁。
    王玉兵走出两步忙又回头问冯秋云:秋云,你跟餐车的人都打好招呼了吗? 打好了,他们都知道,只要你一换上便衣,这车上的人就谁也不认识你了,咱们不是早就有纪律吗? 王玉兵笑笑说:那就对了,什么时候也别忘了这一条,只要我一换便衣,那就是要有案子,好,再见。
    王玉兵来到餐车,只飞快地扫了一眼,便认出了那个叫黄启刚的人。只见他脸朝着自己这个方向,面前已摆好三个菜和一瓶啤酒,正在那儿自斟自饮呢! 王玉兵在黄启刚的对面找个地方坐下,服务员立刻走过来问:请问先生,您想吃点儿什么?这是菜单。
    王玉兵点了两个菜,也要了瓶啤酒,坐在那儿用眼睛的余光盯着黄启刚,他把这个人的所有特征牢牢地记在了脑海里。
    列车的广播喇叭里传来广播员略显急切的声音:旅客同志们请注意,旅客同志们请注意,在我们列车的3 号车厢,有一位旅客突发急病,哪位旅客是医生,请您立刻到3 号车厢,协助我们为旅客治病。旅客同志们请注意……
    车厢里,徐雅娟跟着刘鹏飞快地往3 号车厢赶。
    在3 号车厢的中部,一位旅客横躺在卧铺上,旁边围着一群人,大家焦急地看着病人相互询问,却谁也说不清这个旅客到底得的什么病。
    刘鹏拨开众人,一路嚷着为徐雅娟拨开一条通道。
    大家请让一让,请让一让,请大家回到自己的铺位上去,有需要你们帮忙的我们会请大家过来的。请大家让一让……
    徐雅娟很快来到那位旅客身边,她俯下身看看那位旅客,只见他大约四十几岁年纪,此时双目紧闭。脸色蜡黄,正一声接一声地呻吟,那声音很微弱。卧铺的地板上有一摊他吐出的口水……
    徐雅娟将脸贴近那个旅客,低声问:同志,您能说话吗? 您觉得哪儿不舒服?患病旅客慢慢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儿,游移的目光看定徐雅娟,低声说:我胃里,胃里不舒服……
    您吃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什么也没吃,只是觉得胃里……
    还有哪儿不好? 胸口,有点闷,头也有点儿晕……
    徐雅娟不懂医术,她弄不清这位旅客到底是什么病,她感到束手无策。
    快去,再让广播员广播,多广播几遍! 徐雅娟有些急躁地对刘鹏说。刘鹏答应一声,转身朝广播室跑去。徐雅娟伸手摸摸旅客的头,不热,她朝周围的人询问一圈儿,才知道这个旅客并没有同伴,而是自己单独外出……
    刘鹏刚跑出去两节车厢,迎面见一位女同志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没等刘鹏开口,那位女同志已经发问:病人在哪儿? 病人在哪儿? 您是医生? 刘鹏惊喜地问。
    对,我是医生,病人在哪儿? 就在前面的3 号车厢,我带您去。
    女医生跟在刘鹏身后疾步飞奔。
    女医生很快来到徐雅娟身旁,她极简明地自我介绍说:车长,我是北京医院的内科大夫,我叫方君。
    方大夫,您来得太及时了,我这儿正发愁呢,也不知这位旅客得的什么急病,您赶紧看看。
    方君回答说:好,我来。
    徐雅娟挪开一个位置给方君,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打量起这个叫方君的医生。
    方君很年轻。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剪发,耳后的头发自然地向前钩着,显示出一种职业女性特有的气质。她的面色很白,明显缺少阳光的光顾;她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衣,下身是一条米黄色丝质长裙,脚上是一双很时髦却又显得极简朴的草编凉鞋……随着她的到来。一股淡淡的来苏水昧儿悄悄地扑到了徐雅娟的面前。
    果然是个大夫。徐雅娟想。
    方君问病人哪里难受,又询问了周围人一些情况,可旁边的人谁也说不清楚,方君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方君虽然是大夫,可手里什么医疗器械也没有,连个简单的听诊器都不具备,这可怎么确诊? 不能确诊,病又如何能治? 方君的眉头慢慢地皱到了一块儿,一种难为情爬上她的面颊。方君把脸扭向徐雅娟,问:我来之前病人都说了些什么? 是什么症状? 徐雅娟看看方君,不知从何说起,她毕竟不懂医术!我听说他只是吐口水,胃里不舒服,还说胸有些发闷,别的我也不知道。
    可是……我什么也没带,这病很难确诊呀! 万一病情跟我分析的有出入该怎么办? 方君回身看一眼病人,接着说:看样子他的病情十分危急,你说怎么办? 徐雅娟面露难色。但她知道,这里只有自己拿主意! 她想了想,低声对方君说:先不说确诊的问题,根据你的经验分析,这可能是什么病? 根据我的经验,这个人很可能患的是心梗。
    什么? 心梗? 对,从目前发病的迹象看,很有可能得的是急性心肌梗塞。
    可他说胃里不舒服呀! 对,这也是心梗的一个重要现象,而且是急性心梗的症状。方君说。
    那怎么办? 刚才我也问了,这个旅客就一个人,这……徐雅娟想了想说:先不说这些了。咱们还是救人要紧,你说吧方大夫,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救他的命? 眼下最好的办法是赶紧送医院,然后确诊,如果是心梗,得立刻给他输“血栓通脉宁”。
    这怎么可能! 火车在线上跑,上哪去找医院? 那……我一没药二没器械,您说我能怎么办? 方君十分为难地摊开两手,目光无奈而茫然地看着徐雅娟。
    两个女人就这样面面相觑,谁也拿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刘鹏在一边早就忍不住了,没好气地对方君说:火车上就这条件,谁也不是不知道,你是大夫,你就不能想点在车上能做得到的办法? 方君白一眼刘鹏,再次低下头对病人说:你觉得前胸和后背的疼是隐隐的还是放射性的? 有点放射……病人轻轻地说。
    方君对徐雅娟说:估计心梗的可能性占百分之八十。
    现在怎么办? 我们都不是医生,就只能听你的。徐雅娟那信任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方君那张好看的脸上。
    眼下最好能给他找个安静的地方躺着,然后给他服用一种药,可能能缓解一下他的病情。
    什么药? 丹参滴丸。
    丹参滴丸,那好,我立刻让广播室广播,看哪个旅客带了这种药。
    列车长! 方君说,在目前这种情况下用这种药,病人有可能出现意想不到的危险,这……
    意想不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明说吧。
    徐雅娟脸上的汗已悄悄地淌了下来。
    这种药如果病人有反应,很可能出现生命危险,通常在医院用这种药,都是要有家属签字的。
    家属签字? 徐雅娟想了想,说:不要紧,如果需要,这字由我来签,咱们救人要紧。徐雅娟说完。扭头对刘鹏说:刘鹏,你去广播室,广播找丹参滴丸,顺便把车上预备的担架拿来,再找两个人。
    干什么? 方君问。
    把他送到软卧车厢去,那边儿清静一些。
    不行,他哪儿也不能去,这样的病人就怕折腾,最好的办法就是平躺着。
    是吗? 那……
    人就在这儿,让他躺好就行,赶紧找药去吧! 我去广播! 刘鹏答应一声,转身朝后面的车厢跑去。
    别的旅客请先到其他铺位就座,病人需要安静。徐雅娟对身边围着的旅客说。
    旅客们散去了。
    列车广播里很快传来急寻丹参滴丸的通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可十分钟过去了,喇叭里仍在一遍又一遍地广播着,就是没有见到大家盼望的那一幕。
    二十分钟过去了,广播声已明显失去耐心,显出几分急躁,可丹参滴丸依然没有人送来。
    怎么办? 车上没有这种药。徐雅娟用目光征求方君的意见。
    方君一句话不说,她的确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她拿不出更好的办法。
    正在这时,刘玮来了,徐雅娟简单把情况向他叙述一遍,问他能有什么办法。刘玮想了想,说:现在只能赶紧通知车站调度,让前方站做好抢救准备。
    方君问:前方到站得需要多长时间? 刘玮看看窗外,又看看表,说:大概还得两个半小时。
    不行! 方君的话说得斩钉截铁。这么长时间,病人有可能坚持不到。
    那怎么办? 横不能让列车停车吧? 停车? 徐雅娟眼前一亮,说: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想办法通知离这儿最近的车站,让他们负责准备丹参滴丸,在不停车的情况下,列车慢速通过车站时把所需的药品给我们,有了药,他坚持的时间就会延长,我们再通知前方大站,提前联系医院做好抢救准备,列车一到站,我们就可以把他送到医院抢救了。
    行,我看这个方法可行。刘玮说。
    可是……方君却又犯了难,她不无担心地说:病情是我猜测的,万一出点什么问题,这责任……
    方大夫,我知道人命关天是大事,我是列车长,这事由我负责,你尽管放心,我们全力抢救病人要紧。别的就先不说了。徐雅娟笑着对方君说完,转过脸对刘玮说:车站调度我来联系,咱们就按这个方案准备,你去把这儿的情况向梁队汇报一下。另外,铁路局那两个同志也得有人照顾,还有王玉兵那儿,你多操点心。其他人回岗位上待命! 是! 刘玮和刘鹏答应一声,转身全都走了。
    徐雅娟手里的无线电台和手机在交替使用着,一时间3 号车厢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临时战地指挥部。
    躺在铺位上的病人脸色更加苍白,仍旧一口一口地吐着唾沫,看情形比刚才更加紧急了。
    徐雅娟终于同前方两站通报了遇到的情况,车站调度指挥一听车上遇到了这样的紧急情况,二话没说,全力以赴落实车上的要求,而且告诉徐雅娟:你们尽管放心,不管有多少困难,我们一切照你们说的办。
    顿时,一列火车牵动了一条铁路线,在这条铁路线上,每一个环节都紧张而忙碌地运转起来了……
                                  十一
    刘玮将两位铁路局宣传部的干部让到餐车,很客气地说:真对不起,车上有位旅客得了急病,徐车长没办法来陪二位,让我来……
    眼镜说:刘车长,您怎么一家人说两家话? 我们又不是外人,还用你们陪? 我们简单吃一点什么都行,你们赶紧去忙,千万别在我们这儿耽误时间,好不好? 不不不,这已经很是对不住二位了,我来陪,请问你们想喝点什么? 两位机关干部态度十分坚决地说:刘车长。
    咱可不能违反纪律呀! 我们什么都不喝,如果有面条,一人一碗面就行。
    那怎么行? 餐车师傅都准备好了。话音未落,服务员已将炒菜端了上来,那托盘里还有一瓶金六福酒。
    喝点儿吧,你们一天到晚出差也挺不容易的,我现在不当班儿,陪你们喝一口。
    刘车长,我们真的不喝,您也千万别为难我们了。
    刘玮见对方态度很是诚恳,不像是假客气的样子,便说:那也好,你们慢慢用餐,需要什么尽管说,我到前边去看看。说完他客气地离开了餐车。
    王玉兵伸着脖子听着刘玮和那两个机关干部的对话,装得挺好奇似的,其实眼角的余光始终也没离开不远处的黄启刚。当他看到黄启刚已吃完饭,便装作结账的样子抢先在吧台旁站定,等着黄启刚动身。
    黄启刚是在餐桌上结的账,结完账便提着自己的手提箱先自走了。王玉兵将服务员假装找给他的零钱装进兜儿,使个眼色,跟着黄启刚朝软卧车厢走去。他一直尾随着黄启刚,直到看见他进了4 号包房,这才悄悄来到软卧乘务室。
    冯秋云正在乘务室里整理着什么,见王玉兵回来赶忙凑过来。王玉兵低声说:那个回来了,你盯着点儿,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人进他的包房,立刻告诉我。
    行! 我就在边座上看着,你放心吧。冯秋云笑笑凑近王玉兵的耳朵,小声儿说:这要真是个案子,你立了功,可得请我们几个吃顿大餐。
    行呀,你们挑地儿。
    我们要去长江,或者顺风。
    随你们,反正我一月就那点钱,你们看着办。
    王玉兵说完,返身回到自己的包房,拿出电话,把车上的情况向局里做了汇报,并请示局领导作指示……
    列车仍在飞奔,一排排大树,一条条小河,一块块田垄都在飞快地、无声地向后奔跑着……
    列车终于减速了。
    徐雅娟知道这是到了那个往车上送药的车站,她看看表,时间已经快到三点钟,便赶忙朝车门口走去。
    无线通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徐雅娟打开车门,探出头去一看,车站的站台上果然已经有人影在晃动。这时,列车的速度很快降了下来,跟步行差不多快慢。徐雅娟听到站台上的值班站长喊:徐车长,药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徐雅娟跳下车厢,径直跑到值班站长面前,从对方手中接过了药盒儿。
    谢谢! 谢谢! 快上车吧,调度已经联系好了。前方大站已做好一切安排,站台上有人接站。
    好,谢谢你们了。
    咱们回头见。
    徐雅娟返身跳上列车,朝值班站长挥手告别……列车很快又提高了速度,这时徐雅娟才想起,净想着药的事,竟连人家的姓名也没有问,回头看时,站台上的那几个人早已变成了几个小黑点儿。
    徐雅娟回到车厢,把药递给方君,说:给,丹参滴丸。
    方君看着徐雅娟递过来的药,心里禁不住涌上一股热流,她不无激动地说:徐车长,你们铁路办事真是很棒的……
    快给他用药吧。徐雅娟催促着打断了方君的话。
    好。我这就给他吃。
    你不是说要签字吗? 在哪儿签,我来。徐雅娟并没忘记刚才方君说过的话。
    听了这话,方君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尴尬,她抬头看看徐雅娟,略显不好意思地轻声说:徐车长,这次的字由我来签,责任由我来负。
    那怎么行? 你是我们请的客人,没有让你承担责任的道理呀! 不,这责任应该由我承担,我是大夫,我有这个权力。
    四目相对,激动的眼神在相互碰撞着,两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在了一起……
    徐雅娟和方君把药喂给那个旅客吃过,没过多长时间,那位旅客的病情果真有了缓解。徐雅娟高兴地对方君说:嘿! 方大夫,你还真行,这药真的很管用呢! 可这只是暂时的,要想救命,还得到医院,这只是权宜之计。方君看着卧铺上躺着的病人说。
    只要他能再坚持一个小时,就到下一个大站了,那里已做好了一切准备,我觉得一定没问题。
    徐雅娟充满信心地对方君说。
    正在这时,旁边走过两个旅客,其中一个低声对徐雅娟说:车长,这两件行李是这个病人的,我们都问过了,一会儿他要下车,免得他下车后着急。
    好好好。真是谢谢你们了! 这一忙,我还真把这事给忘了呢! 两位旅客连说不客气不客气,这本是我们应该做的,然后转身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列车稳稳地停靠在车站的第一站台。
    站台上已停好一辆印着红十字的白色急救车,还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扶着担架守在车旁。列车刚一停稳,大夫们已经跳上了车厢。
    很快,病人被抬上急救车,车厢里发出一阵啧啧的赞叹声。徐雅娟跳下列车,同车站领导做了交接,并一再感谢车站给予的大力协助。另一侧的方君也在简要地向医护人员介绍着病人的情况,然后各自在对方的记录本上签了字。
    急救车响着警笛,呼啸着朝车站外驶去。
    徐雅娟看着救护车慢慢消失在视野之中,这才对站在身边的方君说:方大夫,真得谢谢你呀,要不是有你在,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紧急情况呢! 我们得好好向你学习呀! 瞧你说哪儿去了? 我这不是碰上了吗? 再说,情况也不知会怎样发展,我也是头一回在这种条件下处理这种情况,要说学习,该我向你们学才是。
    两个人边说边上了火车,徐雅娟将方君送回她所在的卧铺,忽觉肚子咕咕直叫,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饭呢。徐雅娟看看表,手表的指针已指向了六点,已经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了。她自嘲地笑笑,心里想:那会儿安排刘玮去找梁亚军汇报情况,也不知他们谈得怎样了。这么想着,她的腿却不听使唤地朝餐车走去……
    包德利知道徐雅娟忙了一天,一口东西也没吃,可巧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凑到徐雅娟身边,关切地问:徐车长,累坏了吧? 趁吃饭的旅客还没来。您想吃点什么,我给您开个小灶儿。徐雅娟看看包德利,脸上露出几分感激的微笑,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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