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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面和花朵-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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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只是今天突然,才被吓了一跳。」 
  这时自己也「嘿嘿」笑了两声。小麻子这时站了起来,离开虎皮椅在白地毯上走;六指趋着身子,踮着脚,小跑地跟着小麻子转,继续染着小麻子的头发,往里面放东西;一边还要打量他的眉眼,好让头发和将来眉眼的颜色相协调;这时我才发现,小麻子除了脖子上围了一块六指的剃头布,浑身上下都是光着的。满屋子都是端盘子端茶端热毛巾的苗条美丽的少女,他不管不顾,就任那样一个大鸟,吊着甩着在她们中间走,穿行。小麻子可真够开放的,心理素质可真够好的,小麻子可真够潇洒和脱俗的。美丽的少女也是见怪不怪,任他大鸟在那里甩,嘴角挂着永远的微笑在那里应承。虽然都晃来晃去和磨来擦去,双方也不见特别起兴;什么也见到了,弄得心里稍有些痒痒,又不显得特别不堪和荒淫无度;这里毕竟是办公室;何况我们得照顾我们的国情,我们毕竟是黄种人,我们没有连续不断的精力;这真是我们黄种非同性关系者追求的天堂。这真是一帮好女子。看到这帮好女子,我马上从刚才被捉弄的不快中解脱出来,眼睛都看直了。最后看得嘴角流涎,脸上露出明知得不到又羡慕和向往的傻笑。不是小麻子转到我身边,看我不堪,劈头给了我一巴掌,我还从这种投入的畅想和傻笑中醒不过来。但醒来以后,也像课堂上被老师的粉笔头砸醒一样,瞪着猩红的眼睛,一下还不知怎么回事。屋子里马上响起同学们一阵幸灾乐祸的哄笑。我清清楚楚地听到,这里面除了有小麻子、毒蛇和美女们的声音,还有理发师六指的。×你妈,这时你倒得意和不端架子了?我看看几个美女,就看出毛病来了?你们整天这么看,我又说什么了?我不就比你们晚看了几眼吗?用得着这么看不起人吗?世界就永远这么颠倒下去吗?笑声就永远这么此起彼伏吗?但我接着看了看小麻子的脸色,他看我想愤怒,对我做了一个鬼脸,我才想起我此时此刻的身份和地位,我是带罪之身,我是犯了错误的人,我正在做检查和接受审查,我刚从贵族圈子里被开除出来,我的小毛驴刚被人收了回去;我是来求人的,不是来看人的;我是来接受审判的,不是来当家作主的;我是来痛哭寻找出路的,不是来拿钱买笑玩的;弄清自己的身份,不要错了自己的主张;你此时此刻还在那里傻笑和看人,你惭愧不惭愧呀?你还有点耳性和心性没有哇?我再看小麻子一眼,这时一切回到了现实中,我有些惭愧地笑了,向他解释说:「你看我,正事还没有说,思想就先上了斜路。看咱们从小在一块玩过尿泥的份上,你原谅我一下则个。」 
  小麻子倒有些不在意,拍打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又向我摆了摆手说: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打你巴掌和对你做鬼脸,并不是说你看姑娘不对,而是说你光看顶什么用?不照样还是眼饱肚子饥?我最看不上这样的人。光看光想一个人在内心琢磨的人,比干了不想不琢磨的人还要肮脏、龌龊和卑鄙。你看上哪个,拉到背场里或者当面相互解决一下问题不就得了,还有功夫在那里瞎琢磨?你会想:我想跟她干,她同意吗?你怎么就不反过来思考,说不定她正在那里等着我呢?我不去她倒要责怪和自责呢?怪自己没有魅力不是个迷人的狐狸呢?我从大清王朝闹革命或者说所以要闹革命直到现要成为新生资产阶级的根本原因,就是看你们把世界的概念和次序搞得十分颠倒和混乱,我想把你们的脑袋像储钱罐一样摇晃和颠倒一下。你说,你看上了哪一个,你脸皮薄,你告诉我,我给你们拉在一起,你们就趁我理发的功夫,在这里干了得了;你们干个乐子,我们也看个乐子;几下里都合适,何乐而不为?快挑,我帮你撮合!……」 
  说着,就拨拉起屋中的美女,一个个推到我的面前,让我从中挑选。这让我比刚才看人还要傻眼。就好象刑场上、断头台上杀人,我们兴致勃勃地围观,向他吶喊、催他喊一句硬充好汉的口号,向他啐唾沫、扔臭鸡蛋可以;真让我们过瘾,把鬼头刀递到我们手里,让我们把这些让我们痛恨的、不争气的家伙的脑袋砍下来,我们又一哄而散。我们只是一些站干岸看火的人;我们想杀人,我们身上又不敢沾血;我们都不是可以当场舍身炸碉堡舍身取义的人。背后骂人诽谤人可以,当面我们又草了鸡,不敢承认我们背后说过的话。我们不怕隔岸相望,我们怕面对面的厮杀。面对白地毯上赤着脚、露着大半个奶子的一个个转眼而过的美女,我仿佛到了刑场和机枪喷火的碉堡之前。美女们倒是大方,一个个都对我坦然和不在意地笑,那意思就是:看你怎么办?我断定这又是几个贵族在合伙捉弄我。几个人在一起,总要找一个冤家;人一上台,总要找一个对手;几个人在一起赌博,总要找一个输家;这才显得生活充实和好玩。我就再次成了这里的冤家、输家和被捉弄被蒙在鼓里的人。但我又是敢怒不敢言。因为我是来求人的。这里的人,哪一个都比我牛气。真是人一有难,就气馁得没法说了。他们倒也是老头吃柿子,专捡软的捏。我被美女们逼得一步步往后退,眼看到了10层楼栏杆前,再往后退,一下就从十楼掉下去粉身碎骨。这次我真的害怕了。我摇着手语无论次地求饶。求饶之时,还不敢做出看出他们诡计、知道他们在捉弄我的状态,只敢傻呼呼地检讨自己的错误: 
  「麻子,饶了我,是我不懂事,冒犯了你和这些姐姐。我平日与老婆做事,夜里还必须灭灯,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如何起兴得起来?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当然,我不是不想干,不是这些姐姐对我没有吸引力,这样的姐姐,一个个我都爱不够,含在口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炸了;爱河饮尽犹如饥渴。平日走在路上,凡是有模有样的女的,哪一个不回头看一眼能够死心?有时走过了头,还要给老婆撒慌说是回头买处理菜再去看人家一眼,似乎才对得住这份情分和缘分;何况现在这些天仙一样的姐姐?又经过麻子的批准,怎么干都不算违法。我不是不想干,而是不敢干;在世界上一辈子偷偷摸摸惯了,一下让我改成光明正大,我还真适应不过来。就好象在黑屋子里呆久了,掀门帘子出去,强烈的阳光下,眼睛一下适应不过来一样。麻子,你应该理解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放到眼前的大水蜜桃一样的姐姐,干也干了,但就是干看着干不了,你着急,姐姐着急,你说我心里能不着急吗?我不埋怨别人,我只有埋怨我自己;我不痛恨别人,我只痛恨我自己。这也不怪我自己,这都是历史给造成的。想想看,我从小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迁徙路上,霍乱,给人捏脚,长到多大才第一次见到女人?……」 
  说着,我有些激动,又有些自怜。激动自怜之下,被屈辱的感觉,突然升成一股热血在胸中沸腾。这时有了造反和闹革命的冲动。被侮辱和被损害的反弹力,造就了多少天下大事。多少英雄豪杰,就这样斩蛇起义的。你大鸟有什么了不起,彼可取而代之。接着又灵机一动,就产生了一个出奇制胜的策略。我说: 
  「麻子,你们也不要逼我,真要逼急了我,我真当众做个事情给你们看看,也让这些姐姐见识见识。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小麻子笑眯眯地问:  「什么条件?」 
  我说:  「只要允许我解腰带!」 
  小麻子:  「这个可以答应,不解腰带,如何干事?」 
  我说:  「但我解腰带不是搭在床头,而是蒙在眼睛上。」 
  小麻子这倒有些不解:  「腰带蒙在眼上,是个什么花子,这能起什么作用?」 
  我说: 
  「腰带蒙在眼上,眼前不成了一片黑暗了吗?不就自欺欺人地跟夜里拉灭灯一样了吗?虽然看不到姐姐的人脸,影响效果,也委屈了姐姐,应了拉灭灯天下人都一样的老话,但我心里像明镜一样,我能把这个事情自始至终地干好。我黑着眼睛干事,你们睁着眼睛看人,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大家的心理都得到了满足,又都不感到受威胁,岂不是皆大欢喜?」 
  小麻子见我这么说,出了他的意料;为了这世界出了他的意料,他搔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说: 
  「这种新花样,我倒没有想到。这种想法不是不可以实验。说不定这种形式,会给我们带来新的启发。从这个启发出来,会给我们的生活和头脑、主观和客观,带来新的思路;我们整个的生活方式都会因此得到改变也料不定。但问题是,干这种事情选择的地点──在我这里干,是不是合适,就值得考虑了。小麻子那里,干一个事情,还得蒙上眼睛,如果传出去,岂不成了大家的笑料?最后的结果就是,照顾你一人,影响我们大家,可能连我的声誉、生意、事业的发展、到丽丽玛莲大酒店的住客情况,都会受到影响。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这个事不成。宁肯你成为今天的笑料,不能让我成为你的替身。不然你就太自私了。」 
  我仍不死心:  「其实我这干法,在历史上也是有先例!」 
  小麻子:  「什么先例,你说说看。」 
  我说:  「你忘了?大清王朝,你当土匪把头时,一个新的溜子抓进来,拿他做什么样子?」 
  他问:  「什么样子?」 
  我说: 
  「不是也蒙上眼睛拉到山寨吗?怎么到了今天,你倒把这个老传统给忘记了?从事业的连续性看,无非时代不同了;但你这里和当年的土匪和当时的山寨,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无非把马换成了专机,把聚义厅换成了五星级大饭店,女兔唇和地包天换成了这么一群美如天仙的姐姐们;别的还不都是换汤不换药?现在蒙一个腰带和眼罩,你就觉得是笑料了?在这一点上,我的看法与你截然不同。我倒是觉得好玩,好看,好耍,是个乐子。抓到一个溜子,不由分说,上去就蒙住了他的眼睛,使他在世界上,一下子就与我们不平等。说他是个溜子,他就是个溜子;说他是个空子,立马就让小喽罗发送了他。就是溜子,到了山寨,也得推他转几个圈,才将眼罩给他拽下来。你说好玩不好玩?何况我觉得那时的气氛,也比现在让人感到亲切。这不说明我这个人多么怀旧,我只是觉得,那时在山寨生活,虽然生活古朴,但人际关系,却比今天的花花世界要亲切得多。这些天从孬舅到瞎鹿,从瞎鹿到你,都让我感觉到了这一点。我们过去亲人亲兄弟一样的感情哪里去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银的场面哪里去再寻回来?啊,山寨,火把,松明子,一切都恍如昨日,没想到就到了专机、毛驴、蛇信子、同性关系者要家园的今天,到了要眼罩而不得的地步。麻子,一想到这一点,我们能不伤心吗?……」 
  但小麻子没有伤心。如果他听到我动感情的话伤心,就不是小麻子了。他一开始还对我的论点感兴趣,但听着听着,见我动了感情,他倒是不感兴趣了;小麻子就是这样,他讨厌在这个世界上动感情。别人不动感情的时候,他倒对这个事情感兴趣,别人一动感情,他就讨厌得无以复加。他会莫名其妙地问: 
  「这个溜子──或者瘤子在说什么?」 
  然后掉头而去,把人弄一个尴尬。今天他看我是个小老乡,没有掉头而去,已经给我留下不少面子;他开始采取另一种方式来教育我。什么方式?就是让我少说废话、少动感情、少忆苦思甜和借古讽今,不要当说话的巨人和行动的矮子,世界没有那么复杂,要什么眼罩,打什么遮掩,小子,说了那么多废话,费了那么多唾沫,看我是怎么干的!小麻子在我说废话和动感情的时候,嘴角已经露出了嘲讽的微笑,他一句话没说,就把我的眼罩和情感给打掉了。因为他已经随手抓起一个美丽的、面带微笑的姐姐,一把抓下她的裙子,乳罩(我还说什么眼罩),拉断她的几根线一样的小裤头,然后抓起自己的大鸟,靠着大堂的一根柱子,硬邦邦地就顶了进去。那姐姐也是一个讨厌废话的人,也是一个行动艺术者,她微笑着配合得恰到好处;她可能是个舞蹈大腕,一只脚一伸,就到了头顶,以最好的角度,配合着小麻子的推拉。很快,两个人进入了旁若无人的境界,姐姐闭上眼呻吟起来,浑身颤抖起来,畅快地大叫起来。紧接着小麻子也跟了上来,也在那里不知如何地摇着头喊叫。他们身下的白地毯上,淋淋拉拉的粘线滴个不断。小麻子头上的蛇,这时也直立起身子,在那里随着小麻子的推拉前后吐红舌信子,倒也动作协调。正在给小麻子理发的六指,这时也随着小麻子的动作前后跳着舞蹈。整个屋子里都屏声静气,姐姐们都聚集到小麻子和那姐姐周围,个个攥着拳头给他们加油。这时谁还有功夫听我百年之前的废话?在这行动艺术面前,我马上闭上了嘴,红着脸不再说话。我感到再一次受到了捉弄。但我不是一个特别有记性的人。恰恰相反,我是一个丢爪就忘的人。看着小麻子和那姐姐的动作,我看着看着也呆了,下边不知不觉也喘气地顶了起来。刚才自己说过什么,表述过什么,抒发过什么,延伸过什么,都早忘到爪洼国里去了。小麻子,你歇一歇,让我也干一干。我不怀旧过去,我不怀恋山寨,我向往现在的像小麻子一样的贵族生活。这时世界一声大喊和怪叫,小麻子和姐姐的事情毕了。这时自有许多其它的姐姐抢着跪下来给他擦拭。小麻子甩着舒展而放松的大鸟对我讥笑着说:  「怎么样,还用废话吗?」 
  我摇头。 
  他又说:  「看你眼睛都直了,下边也起来了,你也这样来一下?」 
  听他这么说,我下边的东西不争气地又软塌下来。众目暌睽之下,我只好再一次认输,我摇着手说:  「没有眼罩,我还是不行。」 
  大堂里又响起一阵哈哈的笑声。这时小麻子看玩笑开得够了,用手止住众人,又回到虎皮转椅上,让六指将剃头布围到自己的脖子上,把他的身子遮住──刚刚事毕,别让凉着;让头上的蛇安静,开始让六指染他的眉毛和眼睛。旁边的一个姐姐,用废报纸给他卷好一支大麻递上去。小麻子像在床上事毕一样,舒展地吸了一口大麻,又吐了出来,说: 
  「糟事说够了,我们说正事吧。我这里也忙着哩,不知停一会还有没有时间。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就是为了向我说过去的山寨吗?」 
  我这时也想起了今天的目的。忙说: 
  「不然不然,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说山寨,而是让你解救我日前的命运。麻子,看我们打小在一起玩尿泥的份上,你不能见死不救哇!……」 
  说到这里,我又有些动感情,有些想声泪俱下。看小麻子又有些想皱眉头,我忙收回自己的感情,这才理智地、有条有理地将丽晶时代广场、同性关系者要家园、我如何献计、又如何因此进贵族圈风光、如何骑小毛驴、如何见瞎鹿、如何来电传、孬舅如何翻脸、如何要我还毛驴、如何要我反省做检查、如何让我来找你小麻子让你来重新安排我的命运给我指一条活路……等等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谁知我不提孬舅和瞎鹿还好些,一提这两个贵族和牛气的人,小麻子不高兴了,劈头就说: 
  「你不要提他们,在我这里,瞎鹿不算什么,孬舅也不算什么!」 
  见他这样,贵族之间相互嫉妒,我感到有些为难。但像过去投奔山寨一样,你只能投靠一个主子,我现在投奔的是小麻子,我只好有奶就是娘,和小麻子站在一个立场上,开始拋弃孬舅和瞎鹿。何况我拋弃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对。他们在我危难之时,给了我什么好处?反倒一个个变了脸,落井下石。我看着小麻子的脸色,顺着他的话茬说: 
  「你说的好,我看他们也不算什么。当然,我看他们不算什么也没有什么,关键是你看他们不算什么而这一点他们自己也承认,这就了不得。被朋友承认没有什么,被敌人承认,那才是大家,我亲耳听孬舅说,你不但比我牛气,也比他牛气,他说,对于我将来的前途,你起的作用,肯定要比他大。」 
  小麻子说:  「这算他还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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