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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吻出自信
申屠瑞雪牵着双儿的手在万人瞩目中走到了大舞台上。
一群须弥国的艺人忙上前见礼。申屠瑞雪理解上客气一番后，对身边的双儿悄悄说道：“双儿，你看看要表演什么节目呢？他们这里啥乐器都有，要不你就随便演奏一样吧！”
双儿偷眼看看了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又看了看那帮须弥国的艺人，再看了看申屠瑞雪。“公主，奴婢忽然又觉得怕了，能不能不表演了我们回宫去，好吗？”双儿哭丧着脸说道。
骨节眼上，双儿竟然还想打退堂鼓，这下连申屠瑞雪都急了。“刚才我们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你还在犹豫呢？你以为这时儿戏吗？”申屠瑞雪的语气已经变得非常严厉。
双儿听到申屠瑞雪的话，眼中竟然泛起了莹莹的泪光，眼泪就要掉出来了。
申屠瑞雪一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痛了起来。忙压低声音说道：“双儿，本公主太急了，你别见怪，只是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舞台上面，不容再退却了。不然皇家的颜面何在啊？”
幸好双儿眼中那即将滴出来的泪水还是被她忍住了。须弥国的一帮艺人就在旁边看着的。
“公主，奴婢刚才是觉得自己会表演的，但不知为何，走过来后，一紧张，又觉得自己不会了。”虽然双儿没有流眼泪，但那话音之中也有点抽噎了。
申屠瑞雪心中急得不得了，知道她还是因为没有自信才会如此的。她赶忙叫了个人过来，说了几句话。那人跑去把舞台前的帷幕放了下来。并让那帮须弥国艺人先退到后台。现在舞台上，帷幕后就只有申屠瑞雪和双儿两个了。
没有被万人盯住的双儿似乎马上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双手紧紧抱住申屠瑞雪，眼中的泪水大滴大滴地就流了出来。“公主，这可怎么办啊？奴婢可不能让公主丢脸啊！”
申屠瑞雪用衣袖为她擦去了眼泪。“双儿，你看着我的眼睛。”
双儿马上就用那仍有泪光的美丽眼睛望着申屠瑞雪的眼睛。
“本公主不要求你为什么皇家颜面，我只要求你为了我，为了我去表演，你做得到吗？”
双儿慢慢收住了紧张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半响，她咬了咬牙，点了一下头。
“这才是我的好双儿”申屠瑞雪露出了笑容，在双儿的额上的血梨花印记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双儿的心只觉得一股热流伴随着勇气和自信从心底升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来人，把那些须弥国艺人叫上来。”申屠瑞雪轻轻脱出了双儿紧抱的双手，她知道这次一定可以了，时间紧迫，得抓紧准备了。
双儿现在已经心定了很多，看了一眼匆匆从后台走出来的艺人们手中的乐器，眼睛一下子就停在了琵琶之上。手一指就道：“奴婢要表演那个。”
那个弹奏琵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她反应非常快，赶忙就把手中的琵琶献上。
“请问这位姐姐，这乐器小女子很熟悉，但一时忘记了叫啥名字。”双儿问那个女艺人。
申屠瑞雪一听，汗都快滴了下来。连这乐器叫啥都不知，还要演奏它，这不是儿戏吗？拉住双儿的手不禁紧张得用力捏了一下。
“哎呦！”双儿吃痛叫出声来。申屠瑞雪才发现刚才自己的手很用力，忙道：“双儿，痛吗？”
“公主放心，奴婢没事。”
那个女艺人，刚才也被双儿的问话给惊了一下，心中也满是疑问，但她又怎敢问出口呢？“禀告公主和这位姑娘，这乐器叫琵琶。”
“就它吧！我应该会弹奏它！”双儿双手接过了琵琶，自信地说道。
那个女艺人赶忙把一张凳子搬到了台中间。“这位姑娘请！”
“不用了，我站着就可以了。”双儿道。
那女艺人不禁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狐疑。她弹惯琵琶当然清楚，琵琶这乐器本身有一定的尺寸和重量，如果坐着弹奏可以用大腿作为支撑，双手按弦拨弦就可以了，会容易很多。站着不靠挂带挂在身上的话就很高难度了，要弹得好的话就更加难了。
“双儿，我相信你，你会弹得很好的。”申屠瑞雪用一只手搂住双儿的肩膀，在她耳边说道。
“嗯，但公主你可要在旁边看着奴婢哦！”双儿用恳求的眼光望着申屠瑞雪。
“嗯！这还用说？我会看着你，永远看着你。”申屠瑞雪温柔地说道。
双儿望了一眼申屠瑞雪，见她正在向她微笑，心里就定当了。
帷幕慢慢拉开，双儿走到台中间，向众人施以一礼。台上台下马上传来震耳的掌声。
舞台就剩下双儿一个人了，显得特别引人注目。她虽然用面纱蒙面，但那婀娜的身姿，却不是一件轻纱所能够轻易掩饰住的。也正因为这轻纱反而让众人，浮想联翩。
双儿的脑海里灵光一闪，手指颤动，美妙的弦声已经如叮咚泉水般从指间流出。
第一百四十八章 瑞雪之心
双儿在申屠瑞雪的鼓励下，自信倍增，选了琵琶作为表演的乐器，手指拨动弹出美妙之音。
她的记忆中，似乎这首曲子最近曾经弹过。虽然她已经想不起名字了。
其实，她弹奏的是一首中国著名的琵琶古曲“阳春白雪”。这是一首表现初春之际冰雪消融，万丈更新的瑰丽景色的曲子。这首曲双儿的潜意识中不知是多么的了解，演奏起来指如轮转，娴熟无比。畅如行云流水，快像千珠落盘，慢似水滴镜湖。
听到此曲的人，一会让你心境开阔，气畅神舒；一会又让你心似悬丝，凄然惶恐。众人的情绪完全被这琵琶之音调动得跌宕起伏，不能自已。
那一众须弥国的艺人们是尤为惊叹。他们只觉得这演奏技术，莫说在海心国了，即便是在须弥国，除了传说中的琴仙外，根本就无人可及。真想不到，这异域之中竟然隐藏着一个如此高手。
台下的数万民众，虽然懂得欣赏音乐的人没有几个，但弹得好不好听还是分得出来的。那撩人的乐声，颤动着每一个人的内心，激起的心潮是一浪接一浪涌来，只把他们震撼得忘记了自我。
申屠明浩原本只是抱着双儿只要能应付过关就万事大吉的心态，颜面丢点也就算了。但琵琶音方起，悦耳的声音传入耳中，马上就完全改变了他的想法。双儿指间流出的岂是普通的音乐？简直是来自于天上。是他一辈子都没听到过的，自己的心境不由得随着她琴弦的震动而剧烈波动，甚至有种飘于太虚的感觉。
双儿可不是站着不动弹奏，而是迈着轻碎的小步在台上边走边弹，一曲下来，这个大舞台也被她来回走了两次。只要她走向哪里，哪里的人群就会有如石化般僵直，人人的眼睛都像直了一样，盯住她身形的移动。而另一边看不到她的民众，个个伸长膀子，希望能尽量看见她，而耳朵更是竖了起来，生怕漏下一个声音。
她虽然用面纱蒙着脸，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表露出来的表情是完全沉醉于自己演奏的乐曲之中。
申屠瑞雪看着双儿，起初的心情却是相当复杂。她没办法不承认，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眼前这个单纯而美艳绝伦的女子是深深吸引住了她。她虽然有时也会为一些小事儿责罚她，但内心之中却是有一种心痛和怜惜。每次见她我见犹怜的表情，那心痛更是显得尤为明显。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对待双儿的心态是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见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她的心就会很不舒服，最后索性定下了一条禁止双儿和任何男人说话的规矩。今天白天和双儿出游，在酒楼里碰到了她自命“影剧潇洒”的表哥离如秋，双儿只不过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的心就像是有无数根刺在刺着般的疼痛难耐。因此回来后，不顾委屈得流泪的双儿的反应，罚她跪在宫外的走廊上足足三个时辰。
她的确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残忍对待曾经遭受酷刑折磨而失去记忆的双儿，总之她的心中就是有一股怨气的存在，不发泄不行。
她不是不知道着世界上存在有那么一累异于常人的人，但每当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在强烈地否认。因为她自己觉得很多时候在单纯幼稚的双儿面前只是充当如姐姐或者是妈妈的角色而已。
今晚，在双儿多言闯祸的情况下，她忍不住要挺身而出要去保护双儿。只是她父皇都叫双儿表演了，又在这种要特别注意皇家颜面的场合下，她只能靠给予勇气自信的方法来起到保护双儿的目的。这段时间相处，她也发现了双儿对她的依赖，她清楚，只有她的鼓励才能让懦弱的双儿找到自我。
刚才虽对双儿说，相信她能演奏得好，但也只不过怕她自信不够的鼓励而已，实际上她对双儿的能力根本是心中无底。还好，双儿没有让她失望，只不过拨了一串音，她也就放下心来。而后面双儿的高超演奏技术却是她没想不到的。
当她收拾好心情去欣赏双儿的演奏时，同样很快沉浸在乐声之中。她眼中，周围的景象已经变换了。
她看到宽阔的山野之中冰雪刚刚消融，山溪已经是流水潺潺，山野上还有尚未完全消融的白雪，而嫩绿的青草和灿烂的山花，已经有不少破土绽放。残雪、绿草、红花之间，一个宛如仙子般的白衣少女，衣裙飞舞，长发飘飘，怀抱琵琶，演奏出天籁之音，那春色在她的琴音之下，更显盎然。她的美丽虚幻得近乎不切合实际。
好美的景色，好动听的音乐，好美的人！她禁不住一步一步向那白衣仙子走了过去。那白衣仙子微一回头，眼波荡漾，红唇轻启，嘴边扬起足以让漫山春色黯然失色的微笑。
白衣仙子见她走来，笑容更显璀璨，满头青丝一甩，衣裙飘动向她款款行来。申屠瑞雪不禁双臂环抱将她拥入怀中。
第一百四十九章 爱不惜心
申屠瑞雪见白衣仙子向她行来，情不自禁将她拥入怀中。
“公主，奴婢弹还得好吗？”白衣仙子问她。
“好！真乃天外之音！本公主被你着迷了。”申屠瑞雪怜惜地说道。
“只要公主说好，那么就一定好，奴婢很开心。”白衣仙子红云上颊，娇羞无限。
“那你愿意跟本公主回去宫吗？”申屠瑞雪伸手轻轻撩起了白衣仙子的长发温柔地说道。
“奴婢本就是公主的人，当然要跟公主回宫了！”白衣仙子羞涩的说道。
“好，我们走吧！”申屠瑞雪刚要拥着白衣仙子离去。突然，到处都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和喝彩声。
“这——？这——？这是什么音乐啊？妙啊！实在太美妙了。”
“天啊，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音乐啊！”
“不行，我还要听，再来一曲！”
“再来一曲！再来一曲！——”不一会，竟然是声如雷动数万人齐声叫着同一句话！
申屠瑞雪猛然清醒过来，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山野美景，而是还在海神祭欢庆会的舞台上；怀中的人也不是什么白衣仙子而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双儿。她不禁为自己的第二次幻觉而感到惊叹！心中想道：“双儿啊！双儿，你为何总令本公主有虚幻得捉不住的感觉呢？”
此时，台下数万民众是群情汹涌，齐声高呼，非要双儿再演奏一曲不可。申屠瑞雪从小就参加过多次的海神祭欢庆会，从来没有见过今天这种场面，不禁有点不知所措！遥遥看了眼对面看台上她的父皇申屠明浩。
坐在看台上的申屠明浩也站了起来。他刚才也被双儿的琵琶声带进了梦幻仙境。他的内心同样非常激动。他可以理解台下民众的这种反应。连他这个曾经欣赏过须弥国音乐的人都会激动如斯，更何况这些第一次欣赏须弥乐曲而且还是如此高水平演奏的人呢？虽然他的心中对双儿的来历也有不少的疑问，但在如此盛大的场合下，他也不能急于一时去探究。于是向远在大舞台上的女儿点了点头，意思是说可以再让双儿表演下去。
申屠瑞雪明白自己父皇的意思。把那个演出的主持人叫了过来，吩咐了他几句。那人走到舞台最前面，举起了双手，示意台下民众安静下来。
好一会儿，台下的人方始慢慢地静了下来。这时那个主持人才大声说道：“本来双儿姑娘只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的。但皇上有感于你们历来对朝廷的忠心支持，也为天下共庆这一年一度的海神祭欢乐时刻。现在皇上下旨，特许双儿姑娘再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这是最后一个节目了，大家可竖起耳朵，瞪大眼睛，错过了造成终生遗憾就别说在下没提醒过大家了。”
他这上拥下捧，极具职业化的台词，马上煽动起台下民众的沸腾情绪。感恩的声音和鼓掌声震撼整个广场，比刚才还要厉害。连申屠明浩也打算回去再嘉奖这个口才不错的主持。
申屠瑞雪自刚才在幻觉中搂住双儿，到现在都还没松开过手。而双儿更是象找到靠山一样，紧紧依偎在她怀中。“双儿，你这次可谓为皇家争足了面子，就再表演一个吧！”申屠瑞雪又在双儿耳边低声说道。
“公主让奴婢表演，奴婢就表演。”双儿顺从地回答道。
“真是我的好双儿，跳舞你可懂得吗？”申屠瑞雪问道。
双儿低头沉思了一下。她印象中记得自己曾经怀抱琵琶跳过舞蹈，心中一动似乎那舞姿就会自动在脑海中浮现。“奴婢会边弹琵琶边歌边跳舞。”双儿自信地说道。
“双儿，你真是我的宝贝，你究竟还有什么是懂得，又没告诉我的呢？”申屠瑞雪实在太惊喜了，刮了一下双儿的鼻尖，微笑着说道。
“公主，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刚才奴婢脑中一动，手指就自然弹了出来，奴婢连曲子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却是不知为何会弹出来。”双儿皱着眉幽幽说道，似乎为想不起曲子名字而苦恼。
申屠瑞雪看她皱着眉头心中就痛了一下。“好了，想不起就别想了，赶快表演吧，然后我们回宫去，好吗？”
“嗯！公主！”双儿在她怀中蹭了一下，甜美地回答道。
“那就去吧！别让本公主失望！”申屠瑞雪其实已经很相信双儿的能力的了，但仍然止不住要鼓励她。
双儿似乎还不是很想离开申屠瑞雪，捉住她的手没有放开。“公主，你一定要在旁边看着奴婢哦，不然奴婢没有胆量表演。”
“放心！刚才我不是一直看着你吗？本公主保证，一定在旁边看着你。”申屠瑞雪也不明白，她现在根本就像个哄女儿的妈妈一样。
好不容易，双儿才放开了申屠瑞雪的手，依然最后看了她一眼，才满怀自信地走向舞台中心。
第一百五十章 艳绝尘寰
双儿弹奏了一曲自己都不知叫啥的琵琶古曲“阳春白雪”，搏得全场震撼般的喝彩，在民众的要求下；在申屠明浩的首肯下；在申屠瑞雪的鼓励下。她准备再表演一个节目。
千呼万唤使出来的双儿抱着琵琶走到台中间，向对面看台的皇上，和台下民众各施一礼。整个广场，望眼欲穿的君臣、民众马上安静得鸦雀无声。
她闭起双眼，那陶醉的表情似乎在酝酿着情绪。她正在等待着脑海中灵感的突现。
她慢慢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手指轻拨，琴音顿时流出。如玉击琉璃的美妙歌声随着红唇轻启悠扬传出，白纱翻滚之中曼妙的身形配合着节拍随之翩翩起舞。
我昔元和侍宪皇，曾陪内宴宴昭阳。
千歌百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
舞时寒食春风天，玉钩栏下香案前。
案前舞者颜如玉，不着人家俗衣服。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娉婷似不任罗绮，顾听乐悬行复止。
磬箫筝笛递相搀，击擫弹吹声逦迤。
——。（此曲词特长，后面省略。）
这曲名为“霓裳羽衣曲”，相传为唐玄宗李隆基所作，在当时盛极一时。安史之乱后此曲失传，只留下残缺不全的曲谱。此曲表现中国道教的神仙故事，描绘出一幅仙乐悠扬，霓裳舞动的仙宫胜境。本来这首曲是整个乐队演奏的大型歌舞。但失传后，流落民间的只有琵琶谱，而且还是残缺不全。而这曲子的歌词是白居易的《霓裳羽衣歌和微之》。现在的双儿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弹唱此曲，更不知道她所弹唱的这曲曾是她最亲的人穷毕生智慧复原的一首只有她才会的唐代失传的绝曲。
双儿穿的是白纱长裙，一经舞动，白色纱裙如云浪翻滚，根本就无法遮挡她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尤其是那双金丝带缠绕的玉足，在裙下婀娜踢动，熠熠生辉。舞台上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半透明的白纱裙被灯光照得通透，纱裙之下那套金光闪闪的“撩人之装”若隐若现。在美妙的琵琶声中，她腰上，脚上的金铃伴随飞舞盘旋的身姿发出悦耳的碰击声。种种搭配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妙不可言。
曲、歌、舞本已经是三绝，一人同时展现三绝就更是绝中之绝。再配合她妩媚婀娜的身姿，性感撩人的服装，真犹如天仙下凡，云端起舞。只看得在场上至皇帝公主，下至普通黎民个个如痴如醉，留下口水的人甚至是留下鼻血的人都大有人在。
由于双手要按拨抱在怀中琵琶，双儿必须要靠身体的其他部分去展现舞姿。她身体柔软之极，时而腾挪翻转，时而腰肢摆动。玉腿撩动巴沙长裙，碎步如行云流水，腾空如凤舞九天，美妙得无以伦比。
站在舞台旁边的申屠瑞雪看得眼神都尽显迷离。双儿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像一阵阵轻风在撩拨她的心。有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当看到她雪白的玉腿踢起长裙暴露无遗，惹得数万人几乎流鼻血的时候，心中就觉气血翻滚，既有兴奋，又伴随着酸溜溜的味道，不时会产生冲出去不让双儿再表演下去的冲动。她一直是带着一种想看表演下去，又不愿意让其他人也能看到的矛盾心态在欣赏。
双儿似乎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动作越来越美妙，而她那穿云绕月的歌声更是抑扬顿挫，撩人心扉。
最后时刻，双儿歌声已经停下，借助琵琶最后一个悠长的颤音，如飞凤般跨步腾空而起然后回旋落地，人在原地来了个单脚点地高速旋转，乌黑的长发顺势翻飞，飞扬的纱裙如伞一般张开，几乎倒翻起来。连纱裙下那围绕臀部周围的金流苏也随之飞旋起来，形成上层黑发青丝，中层白纱长裙，下层金流苏，三个旋转面。甚至能听到这高速旋转带起的风声。这时，金流苏之下那金鳞闪烁的小短裤马上尽情暴露在空气之中。
相对于琵琶颤音的逐渐减弱，她身体旋转速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