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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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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看着乱蓬蓬的场面,指挥道:“将百姓聚集。”

现在乱成一团,岸上黑压压的百姓,还有河里的,江里船只上的百姓。得召集到一起,不然还会出事。

找了一块坡上,坡上种着小麦,此时也不顾,赵通判就着这块坡地开始安排人手搭民棚,宋庠也陆续的将灾民在此聚集。

这一回终于可以合家团聚,但没有想到这种形式。

第二天一大早,郑朗就回来了。

让江杏儿与四儿回家,出了这事,看到自己左拥右抱,会引起灾民更大的愤怒。

过来先与宋庠等三人寒喧,宋庠严格说是他的小半个座师,省试考的考官之一。蔡襄是未来君子党当中,仅有几个让他看重的人物。贾昌朝没有必要招惹他。

很客气地打过招呼,然后询问损失。

蔡襄没好气地答道:“失踪三人,一为老者,一为中年妇人,一为一个少年。”

还有一些走散了的,今天早是陆续返了回来。

这三个人,大约掉进长江活活淹死。

人不多,但已经死了人,出了人命。

郑朗有些自责,可这件事自己负有一部分责任,吕夷简更要负责任,保守,留恋权势,不然不会做出如些举动。

但还有一些事要问,道:“蔡知谏,你当时看到船着火时,火花立即腾了起来?”

“是。”

“闻到什么味道?”

蔡襄恍然大悟,不管自己对郑朗抱有什么样态度,得将此事查清楚。想了一会儿答道:“似乎闻到硫磺味。”

这就是线索,好查也未必好查,宋朝对硫磺做了粗犷的管制,可各地鞭炮作坊全能进到货。而且船从长江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硫磺。派人手下去查,不但太平州,附近所有州县官府都要做出协助,已经不是小案子。

还有几个线索,船是在长江中间烧起来的,离岸边好几百米远,烧完后跳入江水游上岸,这个是在夜晚,很难发现,可这几个人水性不会差。

船舶不大,每一艘仅一个船夫可以驾驭,纵火的人会有两个到四个。

纵火时间在戌时末,大约不到晚上九点钟,仅是两艘,一是财力不足,经验不足。二种可能不想惹起更大的祸事。

前一种可能不计一切,后一种可能同样来意很恶,若不是蔡襄三人晃悠出来,若不是太平州百姓奋力抢救,昨天晚上一死有可能会是几百人,甚至几千人。

分析一下情况,在灾民仇视的眼神中,讨来一块石炭,人是找不到了,先将船舶的样子画出来。

一步步地推画,一会儿两艘船大约样子画出来,标准的长江后帆小船,小小的船帆在后面,临近尾橹地方,这种小船载货量不大,可便于操作,成本也低,通常一人可以将船划起来,甚至在摇橹中操作风帆转向。

皱了下眉头,这份线索没有多大价值。

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硫磺的来源上,将事情大约推理一遍,开始写一份上书。

事情真变向了不好的方向。

范仲淹没有火拼吕夷简,自己先火拼吧。

写了一份《大人论》,这个大人是大官,此时大人依然保留着唐朝的传统,多指父母亲,让郑朗用上了后来大人的意思。充满讥讽的意味。

……公位居首辅,腹当挟山河社稷,胸应怀锦锈文章,而公之行,令天下人耻望也。参与何有宿怨,参为宰相,乃继何就,私怨之小,国家乃大……夫子曰,三人同行,必有我师。国家困弊时久,余至太平,偶有令举,败罚臣于天下戒者,成推于天下,改我朝疽瘤之肿。奈何以宰相之威,压于一州,数万灾民,为君掌上玩偶?公居于下位,构间诬盘,凌于上首,居于上位,盛气拦天,乌云蔽日,稍不如者,必以权操去之。乃至首相,公欲何为!

吕夷简,忍无可忍,我们一道死吧。

写完一道将随案情经过送到京城。忽然他想到了以后的王曾。

……

但郑朗注定会失望。

他的奏折未到京城,吕夷简已经收到一份快报,看后脸色变了。

发生这样的事,郑家子得不到好处,自己也惹了一身骚气。大脑紧急转动,得抢出时间,派人给贾昌朝下了一份命令,灾民不能拖,与郑朗谈,五十万缗钱内,他要多少答应多少。

抢在郑朗邸报到达京城将命令下达,自己责任会减少。

王曾不知道发生的事,摇了摇头,虽知道早迟得解决,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但事情已经发生,总要解决。默视了吕夷简这份命令。

两天后郑朗的书奏与《大人论》送到京城,这篇论直接让吕夷简压了下去,我与你火拼,值吗?

但将郑朗禀报事情的奏折呈上去。

死的人不多,仅三人,看有些人怎么闹了。

不出他所料,范仲淹听到这个消息,终于上书,国家前年旱蝗,黄河去年决堤,乃是奸雄出也。

呆在赵祯身边,看得多,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皇帝是好皇帝,可老天为什么降下这么多灾难,不是因为皇帝,乃是国家要出一个王莽曹操类的大奸臣,老天降下灾难警告的。

赵祯也很愠怒,三条人命,就让你们扯皮扯了,将吕夷简喊进来,问是什么情况?

吕夷简从容答道:“此乃幸事,社稷之福也。”

范仲淹说是天警,他说是社稷之福。

赵祯问:“何解?”

“当夜宋庠与贾昌朝、蔡襄正在江边散步,若是未去江边,呆在郑家,后果不堪设想。朝廷组织严密,每船派了十名禁兵差役,营救得当,不然后果又不堪设想。”

至于当地百姓自发营救,让他自动略过。组织禁兵是他的主意,宋庠三人前去,也是他选定的人选。

懂的,不但吕夷简没有过失,反有了功劳。

赵祯愕然不能言。

“三条灾民的性命,朝廷可以赈其家属。不过此贼子胆也大,居然敢做下这等逆事,朝廷当务之急,应严查凶手,还三个百姓公道。”别天灾人祸了,出了大案,查案吧。

赵祯听后,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下旨,吕夷简答应给钱缗,灾民的事不用扯皮,可宋庠,你们暂时不要回来,与郑朗一道查案。吕夷简没有处罚,郑朗却处罚了,多少失了过错,将他的散官阁官一抹到底,职官捋成从六品的成安大夫。

不过又在旨意中说,好好将太平州做好,替朕看看江南。话外之音别叫屈,暂时处罚你一次,以后立下大功,朕再对你进行封赏。

这样的处罚,让官员怎么害怕,换其他的皇帝,无论是吕夷简或者郑朗,这次都会壮烈“牺牲”。然而吕夷简没有事,郑朗也只小降降,后面还留了一个尾巴,别担心,朕不久等风声一过,还会升你的官……

郑朗接旨后哭笑不得。

这让他意识到,真斗起来,自己眼下绝不是吕夷简的对手。

可吕夷简也不想的,终让他人生中又多一个污点,一个君子党们攻击的理由,危机暂时度过,可在家中气得直哼哼。

斗法的结果,两败俱伤!

郑朗又与贾昌朝谈判。

贾昌朝亲眼目睹,也看到太平州的账册,并没有刁难,也没有为吕夷简省钱,直接问:“郑知州,不能再拖,需要多少钱帛,直接说,将事情解决了吧。”

郑朗苦笑一下,若不发生这件事,自己打算开口讨要四十万缗钱,否则会很紧张。但发生这件事,自己反而开不了口,道:“最少二十五万缗钱,否则我无法安置灾民。不仅要救,是安置,还不能让他们受到多少委屈,你们呆了这么久,也知道很难。”

三人听完后,半天不说话。

郑朗道:“不能少,若少就是发生这件大案子,我也不能接受。”

“郑知州,吕相公知道你需要多少钱帛吗?”蔡襄问。

“应当知道,此次朝廷没有因为此案兴师动众,大约吕相公提前得到消息,我的奏折未到京城,就安排好了。”说到这里狐疑地看着贾昌朝一眼,但没有证据,也不好说什么,又道:“既然吕相公让贾说书与我谈,让我猜一猜吕相公给的底限。”

“多少?”蔡襄问。

“五十万,对否?”

贾昌朝不得不点头。

“这是最高限度,以吕相公的权操之术,大约也料想我所要的钱帛在二三十万,三四十万之间。不会超过五十万。”

蔡襄与宋庠差一点气晕过去,虽多,为了安排几万最赤贫的百姓,也不算多,就为了这几十万缗钱,几位相公,一个知州,不顾几万民灾民,扯皮扯了两个多月?

郑朗没有多说话,事情那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岂止是吕夷简,还有朝中其他的人。但触犯了吕夷简的权威,却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贾昌朝不解地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多要一点?”

“我只是猜测,吕相公的城府容易猜么?就是猜中,现在这时,我又敢多要么?”

三人琢磨了一下,皆无言。

郑朗又说道:“此案麻烦就交给你们三位了,我还去有事。”

“你要到哪里。”

“我受伤了,养伤去。”

“受伤?”

“蔡知谏,你说我有没有受伤?”

“你不能去,案子未破。”

“死者已逝,他们的家人还在人间,我以后会照顾。但这么多生者怎么办?你以为二十万缗钱能做什么?想要平安地将这些灾民安排下去,又不让大臣找到话柄,不想方法,两百五十万缗钱也不够!”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一户五十亩良田,圩田价每亩接近了三缗钱,仅地一户就要花一百五十缗钱。并且这种安全的大圩田,就是花钱也未必买得到。多少户?吃的喝的用的,一直到明年秋后,得花多少钱?”

“……”

“但我们没有破过案。”

“你们难道一辈子呆在京城?以后主持地方事务,要不要破案断案!”说完,郑朗狠狠一瞪眼睛,离开,养伤去!两败俱伤,可自己伤口更深,慢慢地舔自己伤口。

第二百五十六章 吕夷简

二十五万缗钱,远不是二十五万缗钱那么简单。

郑朗说足矣,那就二十五万缗钱,贾昌朝写好书奏,送回京城。

然而过大半天后,蔡襄狐疑地问:“是不是太少?”

这等大事,王昭明与曹修睦也过来旁听,要向赵祯禀报的。

王昭明问:“为什么少了?”

“灾民不是去年移居的百姓,他们是真正九等户,过冬的衣服、被子、生活用具以及农具,你们算一算。”

去年五等户至少有几床破麻被,几件破衣服遮一遮寒,家中简单生活用品还是有的,不然以前怎么度日?即便差了农具,也不会全部差,所以官府稍稍贷一些款子,秋后基本还上。

这些赤贫户几乎一样没有,连几件单薄的衣服,那天晚上慌乱之下,四分之一的百姓因为船烧掉,一无所有。这得花多少钱?还要让朝中大臣说不出话,有可能二十万缗钱就没有了。剩下五万缗钱做什么,三万七千六百余人!

贾昌朝不解道:“他说吕相公也知道。”

“不管。”宋庠懒得烦恼,这几人没有事为二十五万缗钱,能将几万灾民一拖几个月,能的,咱一个惹不起,做实事吧。灾民要逐一向太平州移交,还有查案子。

天啊,让我写写奏折,可以写得天花乱坠,但什么时候查过案子!

大宋郁闷,京城一干大佬更郁闷。

看到贾昌朝的奏折,几位大佬脸上黑云飘飘,哪里是二十五万缗钱,这是隔着一千多里的时空,伸来如来巨掌,左一个右一个在扇他们大耳瓜子。吕夷简一脸白脸活活气青,咬牙切齿地说:“批!”

一百万缗钱,五十万缗钱,还能找一个理由,说国库紧张,二十五万缗能不批么?

开始等着某些人罗嗦!

果然看到这二十五万,范仲淹发出愤怒的吼叫。

当年修海堤他不知,财政不是他经手的,可发四州百姓,淹死百姓的善后,接着开耕与免税,岂止二十五万缗钱?就是在苏州开挖了几条新河疏水,钱与粮也花掉十几万缗钱。

郑朗是良臣。

财政这么紧,只向国家讨要二十五万缗钱,不是良臣是什么臣?

郑朗是良臣,另外一个人更是小人,居然为二十五万缗钱,仅是郑朗贡献出来两个丝织作监三四年的收入,就将几万灾民一拖几个月,好一个东府,好一个中书,好一个宰相!

立即弹劾吕夷简。

赵祯隐约感到此事不是范仲淹说的那样,可另一边接到王昭明的疏奏,郑朗也说过,估计吕夷简会猜到他最多讨要五十万缗钱,最少会讨要二十几万缗钱,事实吕夷简给贾昌朝的命令最大限度正是五十万缗钱。

此事就不对了,这个钱如果中书为难,朕省一省,也能省出来。

将吕夷简、王曾、宋绶、王随一干东府重要官员喊来,不仅是吕夷简一个人的错误,整个东府这次都有了错。

听到赵祯的责问,吕夷简铁青着脸说:“臣原以为他兴师动众,会向朝廷讨要一百万缗钱,不然不会如此。但也没有想到……”

开不了口。

“为何你说五十万缗?”

“挤一挤,五十万缗他应当够的,不是别人,他是一位能吏。”憋闷之下,没有办法回答,只好承认郑朗是能吏。

“为什么只讨要二十五万缗?”

“不够。”此事与范仲淹无关,所以一个劲的大叫直臣良臣,东府的人全是坏蛋。可是王曾与吕夷简经手的,知道这些灾民底细,王曾又道:“听臣算一算。”

将太平州的收入、支出,以及灾民的开支,一一算给赵祯听。

要么节约六圩,仅开两圩三圩,将成本省下来,那样灾民更不好安排。要么加开圩,支出却会更大。怎么算怎么不合理。这也变相地在替东府解释,不是我们有意要这样,当时也担心郑朗借此大开口,勒索朝廷。

赵祯听着王曾一笔笔算账,最后也糊涂了,让东府几个官员退下去,不大放心,派人询问郑朗,郑朗答道,足矣。少了不行,多了不要。

赵祯更糊涂,于是问范仲淹,用意不是让他攻击吕夷简的,一年多来冷眼旁观,反而他看得很清楚,某些时候吕夷简确实在做实事。是因为范仲淹经过两次水利,知道具体的开支。

没有想到范仲淹听后道:“郑朗说吕夷简知道,吕夷简肯定知道。”

“范卿,何来此言?”

“郑朗教育几个学生与众不同,他是有意替朝廷培养几个良臣。”

赵祯额首,不是隐秘事,几个学生差一点使他教成了几个小怪物。

“平时他多与学生商议国家大事,培养他们未来,还有一个管事的在身边。”

明白了,郑朗有什么计划,肯定与吕夷简的三公子说的,就算他是郑朗学生,两不相帮,还有一个管事的,能不向吕夷简会报。王曾不知道,吕夷简必然知道。所以郑朗说了一句,以吕相公的权操之术,会算到我的需要。

赵祯对吕夷简终于有些不快起来。

很快吕夷简得知。

在家中差一点气背过气,坐下来想了一想。这两人,那一个都不好对付。

那个郑家子,通过三叔子的信,知道他的禀性,软硬不吃,并且容易满足,功、名、利、禄,要求不高,赴任后甚至从家里面掏钱出来垫给州府,为圈圩能吃苦的住在圩堤上。直臣还贪图一个清名,但是他宁肯让人耻笑了几年败家子,居然不辨一声。贪的仅是才学,又是自己不能给的。

除非自己利用手段将他家那个作坊关上,成么?就是关上,以此子智慧,还能使出另外正大光明的手段,使他合法的敛财。

不好对付!

郑家子好一点,自己这次吃了一个闷心的亏,几乎是自找的。只要不为难他,似乎此子也不想为难自己。然而另一个人,自己就是不为难他,他也要为难自己。

苦思冥想,郑家子放在一边,先想范仲淹。

这个灾星天天在皇帝耳边吹风,吹到最后自己会倒大霉。

让他想了好几个时辰,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第二天上朝后,他提了一议,让范仲淹担任开封府尹。听到他这个提议,王曾与其他诸臣惊得差一点雷倒。

吕夷简有苦难言,奶奶的,范大先生,我惹不起你,巴结你,成么?让你从小小的待制一下子跳到开封府尹,你这一回能放过我了吗?

……

外人看很是不错,郑朗以一己之力单挑中书大佬,虽然小亏,用了一个二十五万缗钱,在吕夷简小伤口上狠撒了一把盐,大家应是扯平。

比如庞籍,力挑李迪,背后有吕夷简暗中支持,同样不是流贬出去?

想与大佬们力敌,一点亏不吃,怎么可能呢?

可是郑朗很郁闷,回到家中,坐在床上,禅定入坐,一坐三天,这才将心头一口郁气散去。

走出来时,外面急得跳脚,赵通判看到他出来,连忙迎过来道:“郑知州,钱不够啊。”

“什么钱不够?”

“灾民的钱。”

拨起来很快的,吕夷简直接从江宁府直接调来秋税,很快就可以支付。命令还未下来,然而赵通判也在家里左算右算,感到差得太多,找上门来。

“赵通判,够了。”

“真不够。”

“真够了,不能指望朝廷,若是指望朝廷,给五十万缗钱,还是不够。”

“那……”赵通判也纳闷起来。

“但必须先有朝廷二十五万缗钱,不然钱就来不了。”

赵通判眼睛茫然,难道朝廷的钱过来后,能生儿子生孙子,变出一大堆钱出来?或者郑朗自己经商,更不可能。

“放心吧,我要出去,州务你替我继续看好,灾民更不能疏忽大意。”

“好。”赵通判五味杂陈地看着郑朗带着两个小妾又离开州城,然后问几个学生:“你们可否知道郑知州钱从何来?”

几个学生皆摇头,同样眼中一副茫然。

坐在船上,江杏儿也好奇地问:“官人,是怎么回事?”

“暂时我不想说。”郑朗怏怏不乐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二十五万缗钱是少了,让他手中很紧张。

郑朗去看了看新圩选址,但传来的消息更让赵通判心惊肉跳,郑朗不仅是看那个六圩,还看了其他湖泽之地,也就是他有可有无的未来几个中型圩田。这也是一个解决办法,不然三万多百姓往哪里安置呢?

可是赵通判更不解,钱本来就不够,再开新圩,钱怎么办?

灾民挨户过续完毕,郑朗再次回来,赵通判道:“郑知州,你看了新圩。”

“嗯。”

“我是指除了那六圩之外的圩。”

“嗯。”

“郑知州,你有何打算?”

“我仔细的计算了一下劳力,若来得及,还能开三个中型圩,大约能拓地一千余顷。”

“钱啊。”

“嗯。”

“郑知州,劳力是够了,可钱不够,并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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