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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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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八章 救人

广南路八成以上的产盐是在广州。自日后叫做香港、澳门的海南、金斗盐场开始,一直向内延伸到广州,这个湾口集中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盐场。

有两个因素。

第一个是制盐方式,煮盐,所谓煮盐非是将海水截来,用柴禾煮,那个成本谁也吃不消。真正的煮盐多是象钱塘江那种方式煮盐,将卤土取上来,用水浇淋,卤水浓度大,用柴草少,成本会自动下降。但这样,真正产盐的地点便不会多,多是在湾口地带,海水退潮时间长,盐份才能有时间沉淀,直到有一天,这些湾口高浓度的卤水越来越少,古人才将视线放在晒盐上,那要过三四百年时间。

第二便是发达的郁水流域,足以让广州盐送到岭南各地,甚至包括福建路与江南西路、荆湖南路的南方,包括虔州。

虔州盐本来用的是江淮盐,真正运输成本其实不高的,比如一斤十文钱的运输,那么正盐一石就会达到三千多文,浮盐就会达到一千文,一斗盐就会达到三百多文,这几乎快有粮食运到西北前线成本高了。

事实不可能的,发达的赣水流域,怎么也不可能使运费与西北运费相当。

然而在官府低效与层层贪墨下,实际盐运虔州各处,往往运费一斤能达到好几十文钱,再由苛吏哄抬,直接导致虔州盐价常年保持在一斤四十多文,高者与偏远地区往往能达到一百多文,盐质量还不好,劣质,有时份量也严重不足,私盐于是产生。

广州各大盐场卤土含盐量大,制盐成本比钱塘江制盐成本还要低,岭南本来三不管地带,按官方购价一斤也不过十几文钱,若是有门路,一斤盐可能不足十文钱,再顺着龙川(东川)将盐运到循州,经过两百几十里的山路,从虔州安远的安远水,到达虔州各地。若官府封查,又可以从始兴水进入英州,从英州下小船折向翁水,进入韶州东南,经过不足两百里的山路进入虔州西南的龙南,再经桃水将盐送到虔州各地。再查,拿起刀砍死你们这些衙哥子。其运输成本一斤不足十文,就是一斤盐以四十文价格销售,其利润也超过百分之二百!

这是一段悲壮雄阔的斗争史,砖家时常讴歌之。

他们忽视最重要的一点,即便这些被高价盐压迫的百姓有本事将盐运到虔州,又如何将它们销售出去?

权贵!各个官吏!

实质是权贵和地方官吏与朝廷斗智斗法,至于贫困老百姓在中间的过程里,只是扮演着炮灰的角色。这才是真相。

郑朗与庞籍不是白痴的砖家,是实干家,俩人都不会胡说八道,因此对虔州盐改皆是十分慎重。

常达近百年的虔州私盐,产生了一条在当地势力庞大的利益链,两百里的山道上还有一个畲蛮,于是问题变得十分复杂。

但是庞籍很聪明,将蔡襄推出来。

非得出事,可是蔡襄是樊楼宴主角之一,你郑朗管不管。

两个大佬隔着万里的长空斗智斗法,下面的老百姓与商人看不出来。

知道问题十分复杂,然而利润空间太大了,正常的成本一斤盐不会超过二十几文,以四十文销售,也会产生巨大的利润空间,其实何止四十几文!并且量足,质优。

三州二军面积广大,人口也算稠密,仅是吉州就接近三十万户,在户部统计的数字就有六十余万户,实际远远不止,几乎与整个西夏人口相当,一年真正用盐最少在四五十万石,将会产生多大的利润!

水深,然有许多商人买钞南下,还有广州地区的商人同样看重这份商机,买钞北上。或者又有人买钞后,又倒卖给南方商人。

几月动荡之后,一批批广州盐沿着东川北上,再由畲蛮居住地区进入虔州。

……

翻过一道山岭,大队人马又停了下来。

山道过于艰难,虽路程不远,仍在这些崎岖的山道上行军,许多车轮子被崎岖的山路折坏,不得不停下来维修,严重影响了行军速度。

老刘站在一处高坡上,看着远方,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群山翠岭,行军到这里,给他印象最深的不是闷热的天气,三月才开始,虽热,还在他忍受当中。最不能让他忍受的是一个字,绿!

青山碧水,那么地可爱,无他,绿。

但老刘从来没有想过,一旦绿到极限时,不但不可爱,反而是恐怖。

蓊葱的绿意,几乎印得山道都成了一条绿意,明明听到对面山上有畲人在歌唱,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大片大片的鸟声本来美妙的歌喉,在这片无限绿意中,也显得嘈杂无比,刺人耳朵。

他忽然想到定川寨。

那一战有几十万人参加,几十里的范围内都是厮杀声,放眼是处是铁甲的碰撞,在那时,他忽然想到说讲里一百万人的大战役,不知道该是什么场景,定川寨一战敌我双方仅是二十几万人的战斗,都是如此规模,百万人的战役,难道将天地遮住了?可那仅是血腥,男儿的血性,能看到,能听到。但在这里,听到却看不到,看到的仅是绿,绿之外还是绿,却让他看到一种寂灭,一种可怕的杀机!

而这段路却有两百多里。

但老刘想不到的更多。

能到达这里,算是不错了。

因为两地巨大的差价,一年几百万缗钱的巨大利润,产生一个庞大无比的利益链,使得江南西路的虔州,福建路的汀州、漳州,广南东路的潮州、循州、梅州、惠州、广州,计八州,成了宋朝盐政的禁区。官府屡禁不鲜,不但私盐泛滥成灾,最后导致一些盐匪劫人谷帛,掠人妇女,每年都有与巡捕吏卒格斗、以致直接将吏卒杀死的事件发生。

他想不到的是因为事情严重,官府若抓得紧,这些私盐贩子便化为强盗,捉得紧,化身为民,在当地贪官污吏掩护下,捉都不捉不到,或者隐身畲蛮居住地,官府不敢碰,继续逍遥法外,捉得松,继续为私盐贩子,或者为强盗,以及到赵祯朝时,虔州盐政成了朝廷老大难。

他更想不到郑朗太平州的属下与同年,富弼的好朋友蔡挺担任江西提点刑狱后,对虔州盐政进行一系列的微调,缓和对私盐贩子镇压,不准百姓私藏兵械,私盐二十斤内,不以甲兵自随,止算输不得捕,这一系列绥靖政策,以及增加淮盐数量与质量,让盐价略为公平合理,无形中渐渐减少了私盐贩子的规模。

他也想不到,无论广州一方,或者江南西路一方,对此次盐政改革的重视,导致两条水路看守森严,这才换来的水路太平无事。

老刘站在岩石上一动不动,看不到,但耳朵能听到。

一些民夫在修车子,其他人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老刘。虽是北人,人家参加了定川寨战役,前后杀死六名西夏人!只是因为被敌人削断一个胳膊才退下战场,否则早就因功迁为一名中级武将了。

西夏人有多厉害,那是屡屡让契丹人吃鳖,吐蕃人与回鹘人闻风丧胆的凶悍种族。

老刘回头扫视一眼,此行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两百多辆车子,四百名民夫,五十名护卫,当然,顺利到达虔州后所获利润同样巨大的,仅一次贩运,就能获利两千多缗钱。

可他看着这无边的绿,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非是在西夏的战斗,也有松林,可那个松林与这里的森林不同,哪里仅是松林,这里是森林,阴森的森!

五十名护卫参差不齐,战斗力很差,做做样子吓唬人可以,真碰到不好的事,未必能发挥多少作用。

就在此时,他听到一阵琐屑的声音。

常年生活在西北,多次参加战斗养成的直觉,让他感到一份不安。于是问向导:“这里离安远水有多远?”

“刘官人,还有一百二十几里?”

“一百二十几里?”老刘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然后在心中核计,很不安全的一个距离,因为这里还没有出蛮人的生活地区。蛮人没有那么聪明,可是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勾引下,反而成了一颗大大的獠牙,随时能将人吃下去。

竖起耳朵倾听下去,那个声音越来越近。

老刘忽然说道:“准备战斗。”

护卫一听,全部爬起来,擦着额角的汗水,拿起手中刀箭,环绕在车队边上,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两边是山,自己这一行呆在山坳中,山势并不高大,可是遮天的树林使山成为绝域所在,谁也不知道会从里面钻出什么。

老刘还在倾听,没有人说话,只有无数小鸟的嘈杂鸣叫,风吹过绿海掀起的涛声,那些琐碎的沙沙声夹杂在涛声里几乎细不可闻,若不是他在战场上呆过好几年,一度还做过斥候,都不注意到这声音的存在。可现在感觉到了,它越来越近。

细碎的声响一点儿也不和谐,老刘毛骨悚然,突然喝道:“退。”

呆在这个山坳里,地形对自己十分不利,声音却从前方传来的,只有往后退。

听到老刘命令,一干人慌忙地将盐车往后推,引起一片混乱。

看到车队在向后退,沙沙声音停下,最后从树林里窜出近百条大汉,知道自己暴露了,直接手持着土制弓箭与猎刀,跳上大道,居高临下扑了过来。

“退,退。”老刘连连喝道。

敌人看到了就不会害怕,最怕的是敌人看不到,不到这里,就不明白为什么朝廷对蛮人软弱,树林太密集了,山太多了,就是藏上几百人,也很难将他们找出来。连人都找不到,如何剿灭?

车队继续往后退,老刘不停地用在军队里看到的,来指挥这支车阵,又盯着前面的敌人。一个个穿着峒蛮特有的青黑色麻衣,又用赭砂赭着面容,十分狰狞恐怖。

有的人害怕地喊道:“蛮人来了。”

对五岭深处这些生蛮的畏惧,不仅是中原人,包括广州的汉人在内,都十分地害怕。

老刘喝道:“不用怕,闽蛮(指畲蛮)从不赭面,这些人是伪冒的生蛮。”

对老刘大家还是相信的,终于在这些人扑到眼前时,车队撤离出低洼的山坳,也不大好,但稍稍占据着地势。老刘心神定了定,说道:“弓箭手,准备。”

这时,他仿佛又回到西北战场。

敌人越来越近,但也到了山拗处,看到敌人无知,老刘心神更加安定,目测着距离,一百步,五十步,眼看到了近前,老刘喝道:“射。”

几十支箭羽飞了出去,近十人闻弦倒下,老刘又喝道:“继续射。”

两拨箭雨飞出去,倒下了十几个人,老刘心中却在遗憾,自己这支护卫军是杂牌军,若是正规的军队,仅是两拨箭雨,最少就射倒三四十人了。用独臂抽出大刀喝道:“杀。”

冲下山坡,一刀挥过,一名敌人倒下。

敌人看到老刘的凶悍,阵型一滞,这也给了护卫更多的胆量,一个个冲下山坡,老刘又砍出第二刀,又一个敌人倒了下去,看到同位倒下了近二十人了。这一拨敌人畏惧之下,一轰而散,逃入山林中。

往山林里一逃,老刘没有办法了。在手下欢呼声中,老刘喝道:“走。”

隐隐地,他还有更加不安的感觉。

车队继续上路,经过这场伏击战,大家意识到危险,速度终于快了。但是山路太颠簸了,不时地有车子坏掉,不得不停下维修,速度仍然没有快起来。

太阳渐渐快要落山,老刘盘算着路程,在前面有一片河谷,地势开阔,对自己这一行防卫十分有利,这是今天晚上扎营的地点,那是畲蛮反复刀耕火种烧过留下的空地。过了这片河谷,还是蛮人的地盘,不过渐渐是熟蛮为主,也就安全了。于是又喝道:“快,快。”

队伍速度再度提高,太阳余晖变得可爱,随着光线的柔和,天气也没有中午时的炎热,老刘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在远处时不时响起畲蛮人的歌喉,虽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但歌喉美妙动人,只是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影在哪里。

眼看离河谷越来越近,忽然无数尖叫起从树林里传出。

一个个人影从树林里闪出,就象一只只猿猴一样,身体灵活无比在密匝的树林灌木丛中跳跃,人影越来越多,围着车队吵闹个不休。老刘脸色灰暗了,他终于知道自己不安在什么地方。

私盐贩子要从广州将盐贩到虔州,怎能不与这些生蛮人打交道。这些生蛮又不识好歹,往往一把弓,一支箭,一个铁锅就将他们收买了。这些年交道打下来,总有那么几个部族与这些私盐贩子有着密切的来往。

在这条山道上,就是生蛮人的天堂与乐土,却是自己这一行人的恶梦。

眼睛扫过去,那些生蛮越来越多,是一百人,或者是两百人,他数不过来。

随着人越聚越多,有的蛮人从背上抽出小弓。很好笑的小弓,居然是竹弓竹箭,但照样杀死人的。

老刘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他在做判断,最后说道:“丢下盐车,冲。”

无法后退,后退死得更快。

几百人闻讯后向前没命地逃跑。

竹箭就落了下来,不时地从身后传来同伴的惨叫声,老刘只顾往前逃,心里面黯然地想到,一世英名从此便丢了。

河谷越来越近,太阳低垂,生蛮人终于停下围杀。老刘将同伴清点一下,四百名民夫,加上自己五十一名护卫,安全逃到这里,只有二十六名护卫,二百五十一人,有的还中了箭带着伤。近两百人刚才被生蛮人杀死。说道:“走。”

即便河谷也没有呆了,没有辎重,也没有了行李,大多数侥幸活下来的护卫为了逃命,连手中的武器也丢了,呆在河谷也不安全。一行人没命地向前逃去。

长夜过去,前面看到一座建筑,那是一所哨所,里面的人看到这一群人仓惶地逃过来,从哨所里迎出,是几个戍卒,一行人没命地逃了一夜,看着这几个宋兵,一起瘫倒在地,说道:“兵哥子,救我们……”

消息飞快地向各处,向朝廷传递。

其实生蛮不可怕,一些不孝的汉人也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两者联手。

如此大规模的袭击,又是发生在侬智高事件之后,会让人产生种种不好的联想。闽广赣之间生活着多少生蛮,是一个未知数,可一旦动乱,直接危害到江南西路、两广与福建路的安全。最可怕的是狄青将南方主力军队率到特磨道,鞭长莫及。

事情也传到桂州,此时正值上巳节,郑朗在桂州开会,与前一次一样,郑朗还是以拉抚为主,甚至许诺从内地再次调一些农夫过来,对他们进行技术指导。情报先到的是余靖手中,余靖一看大惊失色,连忙将它交给郑朗。

郑朗看后,手也微微颤抖,虽不能与侬智高相比,可这是鲜活的二百六十四条人命!

踱了几步,脸色变得阴冷,看着眼前诸位蛮酋,阴森地说道:“这是朝廷给予你们的恩惠,当然,若你们还不接受,偏要反抗朝廷,有时,杀人便是救人!”

第六百五十九章 刀

余靖着急了。

在宋朝优容士大夫宽松环境下,给了士大夫天大地大士大夫第三大气魄,有狂妄者或者认为士大夫最大,天第二,地第三。为了“回报”赵家列祖列宗给予的机会,士大夫主动化为全能者,会做文臣,会做工匠,会种田,会行商,会水利……会军事,至于这些专业人士,你们是谁?就连援救都援救得莫明其妙,乌七八糟的尹洙尹师鲁还能拿起笔杆子,写下几篇军事巨著。

因此许多文臣业余也看一些军事著作,至于没有上过前线的他们看了这些军事著作,画虎不成反类犬,会不会将自己变成赵括,却是从来没有人想过的。

郑朗去年写过一封信给范仲淹,这封信在明年范仲淹去世后才被范仲淹几个儿子披露出来。

皇权与皇帝!

赵祯感到很委屈了,你范仲淹太不将俺当成一回事。范仲淹却认为自己做对的,为何?也许范仲淹没有深入想过,实际范仲淹的思想观是俺服务于皇权,赵家王朝,而不是皇帝!

广义上这种思想更进步,若是深入人心,即便出了赵佶之流,皇帝老儿不好,俺们做大臣不听你的,将你强行架空,继续使宋朝走向正常的轨道。那么封建统治连最后一道难关也得以克服。

可是郑朗指出一个最现实,示问,有几个大臣有你这样高风亮节的德操?一旦此例开了先河,帝权无限下降,这可是封建国家,帝权无限架空,权利下放到宰相之手,示问,是杨坚、李林甫之流多,还是范仲淹之流多?

国家就等着乱吧!

赵匡胤想要一个小竹蓝子,居然得不到,不是告诉文臣天大地大,道理才最大,而是告诉大家一个规则。作为规则制订者,就是皇帝也要遵从这个规则,不得逾越。

这个规则就是无论皇帝或者大臣,都要相互制约,使得国家象一部机器运行,不会因出现昏君或者奸相而耽搁国事。在这台机器里,皇帝有皇帝的权利,文臣有文臣的权利,武将有武将的权利,不能相互逾越,特别是皇帝,必须处在一个核心地位,但不可突破一个底线,士大夫更是如此。

这封信披露后引起轰动。

但在信中郑朗有两点未说,第一条赵匡义的无能,他是用化学手段上位的,那个寒冷的夜晚,伴随着小玉斧(再次申注,镇纸用的,不是大斧头,所以传言中赵匡胤的死法也有许多疑点)的影子,许多忠于赵匡胤的武将不服,所以赵匡义进一步放宽文臣的权利,使自己地位巩固。再加上高梁河一败,宋朝注定内敛的格局。

是相信赵匡胤的家法,还是相信赵匡义的家法?

谁敢提!

其次赵匡胤的家法也未必是对的,尽管他在眼界与忠厚、武略上远胜过赵匡义,这个制度依然不行,与范仲淹一样,过于理想化,无论怎么制约,一旦皇帝与宰相联手起来昏暗,国家还会走向灭亡。例如宋徽宗与蔡京,宋高宗与秦桧。

郑朗这封信只想说明一点,文臣无法无天,根本就没有依据。

然而现在这封信还没有披露,赵祯很辛苦,终于笼回一部分帝权,但文臣依然无法无天,抢商人的权利,抢工匠的权利,抢农民的权利,抢武将的权利,顺带着在不激怒赵祯的情况下,再抢一抢皇帝的权利。

余靖是这群士大夫中的代表人物之一,不以为他不懂军事,“懂”,看了一些军事著作,狄青昆仑关一战,几乎是宋朝赵祯朝时的巅峰之战。郑朗也战,打得辛苦,也未将敌人奸灭,而狄青仅是一战,便将侬智高全部催毁。

他本身与张九龄一样,韶州人氏,属于岭南人,也属于虔州盐政动荡的地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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