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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5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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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典故往文章里塞。

当时只有怨自己记忆力不好。

实际几人记忆力还是可以的,顶多比变态的张方平略差一筹罢了。

于是略过此段,梅尧臣低声说道:“欧阳永叔,恐怕这是你学生写的文章。”

指的是另外一个人江西学子,欧阳修的学生曾巩。

曾巩新体文写得好不好,不用质疑了,唐宋八大家之一。

欧阳修沉吟一下,就是他的学生又如何,卷子誊抄过的,不过怕外界有争议,将这卷子判为第二。结果榜出,不是曾巩,而是另外一个人,苏轼。曾巩也高中榜上,名次要相对落后一点。不然引起争议更大。

至于省元则一个很陌生的名字,李寔。

苏东坡拜见欧阳修与梅尧臣,欧阳修不大好意思问,梅尧臣无所谓便问那句出处,天下书籍何其之多,也许是自己没有看到的一本书。苏东坡答道:“想当然耳。”

后来此事传为美谈,当时梅尧臣略有些不悦的,榜已出,怎么办呢?此事揭过。

三月殿试,状元还是一个很陌生的人,章衡,不过他有一个很有名气的叔叔,章惇,大奸臣,然而何谓忠何谓奸?如果向太后听从他的话,端王轻佻,不可以君天下,宋朝会不会走向另一个方向?

章惇也来科考了,因为侄子高中状元,羞于同榜,不就而去,第二次再度参加省试,又高中甲科,这也是宋朝史上独树一职的两中殿试榜的进士。

三月的荣耀全部集中在章衡身上。

但这个章衡郑朗根本看不都不看一眼,因为这一榜上的进士让他看花了眼睛。

政治角度来看,有变法派的骨干吕惠卿、曾布、蒋之奇、林希等人,朔党的领袖梁焘,还有某弟兄俩就支撑起来的蜀党。文学角度来看,唐宋八大家有三大家集中一榜,包括曾巩。

经学来看,有洛学鼻祖程颢与弟子朱光庭,关学鼻祖张载与弟子吕大钧,蜀学代表那对兄弟。

后来的宰相有九人,王韶、郑雍、梁焘、吕惠卿、苏辙、林希、曾布、张璪、章惇。后来的新党有吕惠卿、曾布、章惇、邓绾、王韶、林希、张璪等;旧党中有苏轼、苏辙、朱光庭、梁焘等。若再加上几位考官,几乎集中后世数朝一半的精英!

郑朗无比关心的那个姓王的大牛来了,当然现在他还不行,郑朗继续在关注,看他是否去西北游历。

其中最有名的还是那对兄弟。最让人惊奇的是前三甲,章衡,窦卞,罗恺,谁知道,谁知道这三人是谁?

……

传奇是从一个花花公子开始的。

苏洵,与张方平与郑朗家十分相似,出身一个小主户家庭,不愁吃穿,因此青少年苏洵一直过着糊里糊涂,昏天黑地的生活,直到十七岁他看到二哥。

苏焕中考的风光,一度发恨读书,不过三年后连解试都不得中,再度松懈了。直到母亲过世,他才感到愧疚,再度发恨,那时他已二十七岁。

与郑朗一样,自学式的。

好处就是让他脱离时下不好太学体的文风,坏处就是所学乃是野路子,特别是骈对更非是他所长,例如他写的诗《有骥在野》,有骥在野,百过不呻。子不我良,岂无他人。絷我于厩,乃不我驾。遇我不终,不如在野。秃毛于霜,寄肉于狼。宁彼我伤,人不我顾?无子我忘。

古意有了,但骈呢,韵呢,对呢?

当然很悲催,因此这一考就是近二十年,每次皆名落孙山,连带着家庭情况也每况愈下。在这近二十年时间里,他除了一次次飞蛾式的科考,读书外,只做了一件大事,居然考证出来眉山苏氏一脉乃是唐朝天宰相苏味道的后人,继续往前考,又发现苏家发自于汉代的苏建和苏嘉、苏武、苏贤三兄弟,然后再考,考证出来苏家前代还有先圣,苏秦。以宋代这种条件,以及苏家的条件,是怎么考证出来的,只能说天知道了。

没有想到苏家上代有这么多圣贤大能,苏洵更加发恨,但他也没有想到,在后人眼中,所谓的苏家先人,仅是苏秦与苏武才能与他们父子相比较。

四十不惑,心灰意冷之时,他命中的贵人到了,张方平。

张方平治蜀颇有政绩,宋朝治蜀多出了名臣,张方平能名列前五,不但抓军事政务,也抓教育文化,无意中看到老苏的文章,当时看傻了眼。这就是李太白啊,不过李太白是写诗,此人是写散文,一样的纵横恣肆,雄辨有力。派人将老苏传来相见,将他的文章讨要过来一一观看。看完后问:“为君有此才学,不去科举?”

老苏不能说,格老子都考怕了,那些龟儿子一个个不录用俺,怎么办。

张方平与老苏语良久,问出他的困窘,知道走正常路线是不行了,除非对整个科举动手术,不然老苏这一辈子休想高中。于是亲自写信一个个地推荐,写给欧阳修,田况,郑朗,余靖,文彦博,韩琦,富弼,特别是欧阳修,与郑朗无关,他反感欧阳修那张大嘴巴,欧阳修也认为他不是好人,这两人乃是一生的政敌,为了推荐老苏,居然写给欧阳修,这也是张方平一生当中写给欧阳修罕有的几封私信中的一封。

别人不知道,郑朗知道,于是回信给张方平,你就不要操劳了,老苏还不算什么,你有空与他两个儿子谈一谈。

张方平听从郑朗的话,将苏辙与苏轼喊来,亲自一叙,这叙更吓了一大跳,再度写信,不得了,苏家一门三人要出大人物啦。

老苏就是带着这个信念,将两个儿子带到京城。

然可惜,他真正是自学成才,学的是古人,多少有些脱离实际,文章是好文章,可几个大佬看后,连连叫可惜。并且于欧阳修府上与王安石发生一次很严重的争执,老苏是复古,王安石重视创新,思想不一样,最后争得不可开交,还是欧阳修过来才劝住。

这一幕大苏二苏看在眼中,他们乃是晚辈,不敢过来争执的,但记在心中。

老苏这一辈子,凭他的“秃毛于霜,寄肉于狼。宁彼我伤,人不我顾?无子我忘。”是休想高中榜上。但让他意识到许多问题,那就是骈文的重要性。两个儿子稍稍长大后,让老苏全部送到眉山一个道观,跟随道士张易简读书,学的就是声律学。那一年苏东坡仅八岁,苏辙才六岁。张易简虽是道士,对儒学十分精通,门下有一百多学生,小苏不是最突出的,最突出的乃是大苏与陈太初。大小苏命运是好的,老子虽渐渐将家产败得要光,学问还是有的,还有一个学问很好的母亲,张易简再教他们声律,最大的一块短板就补充上去。

直到去年,老苏又带着两个儿子来科举,终于让他得偿心愿,兄弟俩人皆名列榜上,不是三甲,也不是前十,因此不能立即授官,加上四川道路远,父子三人继续留在京城,暂时没有回去。

郑朗喊的就是这父子三人。

又顺便喊来一个人,张方平。

然后在家中等,妻子也在准备另一件事,女儿出嫁。

请了一个月的假,否则还要赶到京东路赴任,时间是来不及的。

忽然想到妻子那一串长长的名单,根本就未见苏家二子。

不过就是见了,也多半不行,苏东坡很早就与当地的王家订了亲,小苏也是,与母亲娘家史家订了亲。大苏郑朗根本不考虑的,小苏倒不错,似乎是前年冬天大小苏兄弟俩一道成的亲。妻子在找女婿时,两人还未成亲,但能横刀夺爱,让苏家将史家亲事悔掉么?

况且妻子也不会同意,苏辙是谁?俺不认识!

不过儿孙自有儿孙乐,种谊也不错,郑朗挺满意的。

张方平家离得近,先来的,俩人是铁哥们,也没有多客气,张方平向崔娴要好茶吃。

杏儿沏着茶,张方平道:“行知,喊我来前有何事?”

“是有一件事要问,国库如何?”

“稍好,仍不大好。”张方平摇头。他也弄不明白,这么多钱怎么败下去的。

又道:“想要好,还是行知做宰相啊,庞醇之虽善长经营,可威望不足,相位不会长久。”

郑朗不作声,他心中在盘算另一件事,黄河。实际真有点儿难办了,去年第一次返京时信心满满,听到文彦博喊国库渐空,第二次返京时信心不足了。因为没藏讹庞与谅祚之争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上黄河,西夏就顾不了,顾西夏,黄河就顾不了。

先下去看看再说,况且他这段时间心情也有些萧索。

道:“另外,我还带了三个客人与你相见。”

“谁?”

“你的老熟人。”

两人一边吃茶,一边等张方平的老熟人。

一会儿三人带到,张方平诧异的看着三人,然后又看着郑朗。

郑朗也是第一次看到苏氏三人,老苏与小苏长方型脸,略有些瘦峭,大苏脸型倒颇是丰韵,有那么一点后世所传的太白味道。

三个苏一个不敢怠慢,国家大事他们仍不太清楚,可大人物还是知道的,郑朗如今职位不高,可若将诸大佬排行,郑朗绝对排在第一位。现在不高,一道诏书就进入两府了。而且京城诸大佬一个个奔五奔六奔七,郑朗才三十几岁,有无限的发展空间。若论功绩,更是当为第一。

郑重的施了大礼,郑朗道:“苏明允,苏子瞻,还有你,有字么?”

苏辙道:“未加冠,还无字。”

“那我就叫你苏辙吧,三位,请坐。”

“谢。”苏洵与苏东坡还有苏辙很小心地坐下。

不能后世眼光看,此时三人名气并不大,家门也不是很高,面对郑朗多少有些拘束的。

郑朗又道:“杏儿,给三位客人沏茶。”

“谢。”老苏又说道。

“明允兄,我家不拘俗礼,你不用拘谨。”

“是。”

郑朗这才看着大苏与小苏,老苏是息立停,主要是两个儿子。道:“子瞻,来到京城,有何想法?”

“京城之繁华远超我的想像。”

“那是,因为政策开明,论富裕我朝当数列代第一,若政策得当,不出现严重内讧,五十年后,京城的繁华会是现在的十倍。”郑朗说得不夸张,若是将西夏平灭,三十几万边军最少能减去一半,能裁去五万之数,其实不用裁,只要带回京城,减少物资粮草运输的浪费,就会是一笔不菲的数字,况且还有相关附带的民夫,协助防御的乡兵,壮丁,弓箭手,厢兵,仅是此项就能一年为国家节约一千五百万缗。若再陆续将一些弊端解决,还会节约一千万缗。

这是节流一环。

开源是商业繁荣带来商税的增加,银行再发展到巅峰,还有平安监,那么多增加六千多万缗财帛收入。一进一出,会达到九千万之巨。实际不可能的,能有五千万缗,几十年下来,宋朝的前景便不可想像。

可谁能保证不严重内讧,谁能保证政策每时每刻得当。

苏氏兄弟听了却是万分惊讶,来到京城,京城的繁华已让兄弟俩人看花了眼睛。若再繁华十倍,会是什么光景?

郑朗没有多说,对张方平道:“安道兄,你为何与欧阳永叔政见不和?”

“戾气。”张方平冷声答道。

“也不能算是戾气,二字,浮躁。”郑朗道。刻意讲给大小苏听的,大苏受张方平影响,属于温和派,可中青年时也受了欧阳修影响,多有浮躁之气,未免美中不足。

然后转向苏氏二兄弟,道:“子瞻,苏辙,我问你,好文章能不能治国?”

这个问题问得,苏东坡半天才答道:“好文章不能治国,但能科举。”

郑朗不由地呵呵一乐,道:“也未必,一篇好的檄文,能鼓舞将士的士气,一篇好的劝文,能感化百姓向善,一篇好的奏折,词句优美,文理通畅,更容易让皇上同意,一篇好的立世文章,能激励后世之人忠君报国。这也算是治国。不过想要治好,更主要是决策。少年时我胡闹,受了王三郎蛊惑,收了六个与我差不多大的学生。实际我们在一起是互相学习,学习经学,做人之道,做官之道,治国治民之道。”

“这是宋朝的一段传奇。”苏东坡向往地说。

虽对王安石不感冒,不过这段历史确实是郑朗一生中最瑰丽的时光,也拉开了郑朗传奇一生的序幕。

“是胡闹,不是传奇,但我有一个想法,对你们说一说。”

“赐教。”包括老苏都恭敬地看着郑朗,不但老苏,大小苏也十分机灵,隐隐地他们感到一生最大的机遇就要来到了。

“安道兄将你们的文章寄给我看,我看了,写得很好。可我乃是宋朝官员,看的不是文章,而是他们适不适合做一个良臣。因此你们进京许久,我并没有作声。现在你们皆已高中,有两个选择,第一个继续在文章上钻研,以你们天赋,必会成为宋朝文学史上最璀璨的明珠。”

“郑公,我们不敢当啊。”这个评价太高,将老苏吓着了。

事实就是如此,郑朗笑了笑道:“不高也,明允兄,就是你现在的文章造诣也胜过了我。然而一个人的精力终是有限的,唐后主词曲赋皆佳,字画也长,还精通音律舞蹈,却不是一个好皇帝。陛下只会一个飞白体,却是举世无双的明君。我少年时琴书画文皆薄有名气,自从从政后,因精力有限,字渐渐写得不如蔡君谟,文章不及明允兄与欧阳永叔,琴更不及知日在越州的学生义海,画就不用提了。但我扪心自问,这个官做得不算最好,还能称上可以二字。”

苏洵父子皆失声笑了起来,郑朗非是骄傲,而是谦虚的说法。

“子瞻,苏辙,若想在文字上有所长,你们最好向欧阳永叔学习,他日你们造诣只在他之上,不会在他之下。但想做一个好官,难。正好你们暂时没有授官,我不久要去京东路,不知二位愿意与我一道前往?”

第七百四十七章 高山流水

老苏大喜,现在苏家没有任何骄傲的本钱,至少在郑朗面前,他们连骄傲二字提都不能提。喝道:“大郎,二郎,还不下拜?”

“勿用。”郑朗扶着大苏小苏,道:“明允兄,不要想偏,有人说我一生收了六个学生,非也,互相学习罢了。子瞻与苏辙随我,也勿需叙师生之谊。”

不能讲老师学生的什么,只能心中有数,象苏东坡很精明的前去拜访欧阳修与梅尧臣,但能否象电视剧那样掀起衣袂,往前一拜喊:“恩师。”

找死不成,宋朝的祖宗家法就是改正唐朝错误,包括科举,所有进士都是天子门生,你一个大臣当什么座师恩师?苏东坡敢喊,欧阳修敢受么?不能叙,叙了,未必对大小苏有利。

有了这份情谊,三苏不再拘束。

宋朝的老师是一个很神圣的职业,不象后世,不收红包,想老师重视自己的孩子,很难很难,收了红包,也未必重视,还要看红包大小。这时代没有,尊师,是放在心中尊重,就象郑朗,刘知州死后,郑朗对刘妻一直视为自己娘娘,刘妻死后,郑朗没有徇私舞弊,可一直对刘知州几个儿子十分亲近。但学术十分自由。

最自由的乃是各大书院,不过其他地方也有类似书院的风气。师生之间对学问的交流乃是互相探讨,不象后世红包拿了,还要高高在上。也许郑朗在宋朝得志了,反正产生一种想法,一样的外忧内患,不过宋朝肯定好得多。不好的地方,仅是科技落后所带来的生产力落后。

苏东坡问出心中的疑问:“何为浮躁?”

浮躁二字解释起来很简单,轻浮急躁,但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孙胄问郑朗何谓三分,郑朗说类似民间所说的分寸,若此,何必郑朗苦修儒学?或者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大多数人看不懂,爱因斯坦于是开了那个有名的玩笑,似乎大家一起懂了。当真懂了?

苏东坡也不相信郑朗会粗暴地给自己的偶像下了一个轻浮急躁的评价,于是疑惑地问。

不但大苏,小苏同样眼中泛起一团疑云。

郑朗不气,他说大小苏不是他的学生,实际是想收他们做学生,未来三派人马,代表是谁,王安石,司马光与苏东坡。只要这三个人不闹太大的矛盾,党争威胁便去减少一半。没有党争,就算有蔡京与赵佶,危害都未必那么严重。

越聪明越好,就怕他们不聪明。不是指文学了。

徐徐道:“一个国家才开始,例如隋朝六百余万户百姓,唐朝立国之时仅不足两百万户。大量百姓死于战乱,土地不紧张,从乱入治,百姓渴望和平,各个贪心不足的豪强劣绅多死于战乱当中,只要稍稍治理,便会迎来大治。但承平一久,百姓繁衍,土地紧张,各个集团形成强大的力量,他们占据财富,兼并田地作坊,分控国家权利,不好的,鱼肉百姓,贫富分化越来越重,也许国家富裕,综合经济上涨了,可上涨的仅是少数人,富得越富,穷的却连饭也吃不上。少许人缺衣少食,对国家构成不了危害。若多了,秦末,东汉末,唐末的种种事迹就会发生。到这时,才是魏征所说的治之难。一些有责任的大臣会治,当然这个治会有千万种办法,但总的来划分,便是两种,一个是保守的,一个是激进的。”

这个比较容易理解。

三苏与张方平一起点头。

“自古以来,出了许多英主,但长者很少,若说长者,我朝几代皇帝皆能算是长者,重视内治,自太祖起,又怕庸君误国,主动限制皇权。权利比如一个包子,就那么大,皇权限制了,外戚宗室与宦官权利也限制了,近年来,就连武将可怜的领兵权也让士大夫抢了过去。那么余下的权利在哪儿?士大夫。”

还没有听出与浮躁有何关系,不过四人脸色皆有些古怪。

“本身没有错的,若论民主我朝最民主,也确实培养一些士大夫的气节,包括欧阳永叔在内,他也想将国家变好。就是贾昌朝,虽品行恶劣,但也比李林甫之流要好得多。”

这句评价出来,四人脸色露出钦佩之色。

贾昌朝对郑朗做过什么,一度曾将郑朗计划放出去,差一点使郑朗不能从契丹逃回来。

放在别人身上,那就成了生死仇敌。

“各个士大夫想治国,各人有各人的理论想法,本身还是没有错。包括太祖许言臣风闻言事,同样没有错,可以互相督促,使大家做为更为谨慎,不利用权利鱼肉百姓。至于朝争,也不能说错,自古以来,朝争是从来没法避免的,能理解。可正是因为这些没错,结合在一起,便会发生一件大事。安道兄,我与交趾作战,你大约听闻了吧。”

“基本都知道。”

“提前我布置了一个陷阱,种种假象看起来很合理,就是这个合理,最后成了交趾失败的根源。现在一样的道理,大臣们风闻言事,是制度允许的,想要治国也是好心,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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