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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断枫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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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娇在一阵晕厥之后逐渐清醒过来,到了关键时刻,她突然一把将司徒强推
开……
    火焰逐渐熄灭,理智的司徒强没有表现出不管不顾的固执,他驯顺地躺在一边,
表示出对所爱之人的深深理解。
    他们就这么躺着,星空明朗地做着他们的营帐,河水幽幽叙述着他们的爱情,
温柔的月亮伸出凉凉的手指,用银辉抚摸着他们暴露的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娇把手伸到司徒强的面颊上,轻轻地,象羽毛一样多情,
传达着由衷的安慰和歉意。
    “欧阳。”司徒强率先唤她。
    “嗯。”她的声音慵慵的,十足的女人味令人怜爱。
    “你在想什么?”
    “没想。”
    “我在想。”他很认真。
    “嗯?”欧阳娇的声音有了几分关注。
    他把她搂紧了一些,然后说:
    “欧阳,我爱你!”
    她既没吱声,也没动。
    他坐起来,加重情意:
    “我爱你!”
    “司徒,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吧,”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好冷静,“我知道你
是要我答应嫁给你。”
    “为什么?为什么?”他急了。
    “我是个祸害。”她不象是在开玩笑。
    “不是,”他大声否定道,“你不是!”
    “真的。我不会嫁了来害你。”
    “那是你的认为!”
    “我不会嫁给你的,”她加重了语气,而且是严肃的语气,“这是真的。”
    “那刚才我们算是什么?”他一时间恼怒地大声责问,“我们究竟算什么?!”
    “刚才我愿意,”她也有点生气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们都愿意!”
    “那就好嘛。”她甚至差点笑出来。
    “难道这还不够使我们相爱结婚?”
    “结婚?这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胡说,你亵渎了刚才!”他怒气冲冲地打断了她,“难道我们刚才是……”
    “是什么?说呀!”她也生气了。
    说罢她从地上站起来,衣服也没穿,疾步走向树林。
    司徒强一愣,慌了,连忙追上去拉住她,连声道歉:
    “对不起,我……”
    她伫立着脚步,放缓了口气,说:
    “司徒强,”她不知为何叹了一口气,“我愿意记住你这个人,愿意记住今天,
甚至还有在我家里的那天。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今天,是我们最快乐的一天,也
是我们最后的一天,你不能再来找我了,我也不会再接待你,你认为我是个好女人
也罢,坏女人也罢,都随你。也许你不愿听,但我凭良心说,我是真心为了你。你
多少还是听听你父母的话,奔个好前途,别再这样抛洒时光。”
    “欧阳,我也告诉你,你现在不答应,我等。”他仰面手指夜空,声音铿锵,
“有明月作证,我爱你,坚定不移,永恒的月亮将永恒地照耀着中坝子里的故事!”
    是啊,有了今晚的月亮,他还怕什么,书生与浣纱女的故事中,枫桥上那轮明
亮的月亮就是爱情的月老。他与他的欧阳有了第一次,如今又有了不可抗拒的第二
次,那么以后的第三次、第四次直至永结连理白头偕老,不都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吗?
    啊,月亮,中坝子的爱情的月亮!



  

                                 第四章

    她是枫桥西边的姑娘,往昔的岁月里,枫桥两岸十里笙歌、十里脂粉的青楼生
涯也许不只是停留在历史发黄的册页上。

                                   15

    欧阳娇知道,司徒强肯定不会因为她的拒绝,就停止对她的追求,小伙子动真
的了,他将会一次又一次地来枫桥巷敲她的门。现在她是不忍心看他伤心,唯一的
办法就是躲他一段时间,让他心灰意冷。
    昨天她劝他听父母的话,好好奔自己的前程,那是她的真心话,小伙子是个良
家弟子,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恶习,他爱上她对他来讲绝对是个错误,不不,还不够,
应该说绝对是场灾难。他爱得起他吗?他有多少钱?一个拿工资的小职员,一月能
有多少收入?一月的工资,别说买衣服远远不够,就说象昨天那样在中坝子玩玩,
也玩不起两回。他也不象另有钱赚的角色,邀女人出去玩,连“的”都不打,穿的
那一身,既然是去见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那肯定算是他拿得出手的好衣服了,却
连一百元都值不上,可以想见他决不是有大把钞票可花的公子哥儿。不错,他的父
母也算是当官的,但是,象那样教育子女的父母,即使做再大的官,也很难是个贪
官。连爱都爱不起她,要娶她、养她,那就更是纸上谈兵的事情。她不能毁掉他,
既然无法让他知道爱她的危险性,那就不如千脆躲开他。
    她首先想到的是韩老头子,只有他的“枫园”还可以住一段时间,她立刻就出
门去给老头子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那个讨厌的女秘书,欧阳娇刚说找韩经理,那边就甩过硬梆梆的两
个字:“不在!”接着电话啪地一声压了。
    欧阳娇并不生气,生气对自己有什么好处,白死细胞,只要是那个女秘书接电
话,多半都是这个结果。女秘书嫉妒她,因为她没有她漂亮,老头子好色,就喜欢
更漂亮的。欧阳娇也曾在老头子面前发过脾气,要他把那个母夜叉撵走,而老头子
便趁机又提出长包她的要求,他说他离不开漂亮女人,假如她不能天天陪她,那么
能代替她的就只有女秘书。以后欧阳娇也就什么也不提了,既然自己做不到,老头
子要留那个乖乖妹就是有理由的。女秘书显然是了解这点的,所以才敢这样继续对
待她的电话。
    那就打老头子的手机。“呜——”手机是关掉的。于是她又拨“枫园”,佣人
回答,“韩老板不在。”
    这个“不在”是真的,说明老头子在公司,她知道老头子的这个习性,只要他
在办公室,电话全交给女秘书处理。
    只好自己去了。
    她在一家高级美容院做了面膜,洗了头发。
    “枫山飞翔实业总公司”在市中心一座高层大厦里,占了四楼两个楼层,总经
理的办公室学了外国的风格,他在里面办公,外面搁个女秘书。
    秘书小姐大概没想到欧阳娇会亲自光临,一愣,但很快就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秘书小姐脸蛋不算上乘,但浑身上下女人味十足,身体丰满白嫩,胸脯高挺具有不
可小看的魅力。
    欧阳娇正眼也不瞧她一下,直奔里面那扇门。秘书小姐慌忙起身,一步跨过来
拦在欧阳娇面前。欧阳娇这时才露出高傲的笑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的姿势洋洋得
意地低视着面前这个女人。这是欧阳娇的一个小计谋,她是有意把秘书小姐调过来
的,她的优势除种种方面以外,还在于比秘书小姐高出一头。
    欧阳娇冷笑一声,比了一个长高的手势,说:
    “好久不见,怎么还是这么袖珍呢?快长吧快长吧,吃点‘增长乐’如何?
‘再给你一次长高的机会’,哈哈哈哈……”
    

    秘书小姐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地恨道:
    “你滚!”
    “你还差点。”欧阳娇蔑视地瞟着她。
    “这是个干净的地方,你不‘呸’!”秘书小姐故意把“配”说成“呸”,并
且朝地板上“呸”了一声。
    “干净?哈哈!”
    秘书小姐一听便明白欧阳娇知道她的底细,那骚老头子就爱在一个女人面前吹
嘘他在另一个女人那里取得的胜利。
    欧阳娇伸手指住秘书小姐的戒指、裙子、皮鞋,继续讥讽地说,“这、这、这、
这恐怕不全是老头子给的吧?”
    “反正不象你。”秘书小姐已经色厉内荏了。
    “好了,就此结束,你关我屁事。”欧阳娇说,“现在你给我让开。”
    “你休想进去!”
    欧阳娇用力把秘书小姐往边上一推,几步就走到那扇门前,一持把手,推开了
门,随即,就把秘书小姐和她那一声绝望的惊叫关在了外边。
    老头子正坐在他的办公位子上,他身体壮硕,脑门微秃,一身挺括的银灰色西
装,配一条枣红亮圆点领带,使他的外表庄重可信,殷实富足。一见欧阳娇,他惊
喜地两眼一亮,但马上就恢复了沉静和严肃,因为在一边的沙发上还坐了两个商家
模样的男人,他们显然是在商量正经事。老头子只是矜持地点点头,示意她坐下稍
候,然后对那两个人挺和气地说:
    “那就这样吧,五万,少了点,以后生意做好了,我们还可以多合作。”
    那两个人好激动,连连点头,站了起来,一个说:
    “好,我们走了,你有客,不打扰了。”
    送客回来,老头子关上门,一转身,已经不是总经理了,露一脸乐滋滋的微笑,
活脱脱一个老情郎角色。他步子轻快,挨欧阳娇坐下就在她脸上亲一口,嘻嘻笑道:
    “真没想到你会来。”
    “不欢迎?”欧阳娇故意说。
    “你看这是不欢迎吗?象吗?”他说,“我是说你该打个电话给我,我开车来
接你的大驾。”
    “还要我怎么打电话,你外面那条看门狗说你死了,不在。”
    她忍不住还是恨意顿生,刚才在门外的一番互相辱骂使她不快。
    “我要教训她的。”老头子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就重展笑颜,“我们回枫园,
嗯?”
    “这回我可要住一阵子了。”她说得很认真,象是在下正式通知。
    老头子一听,简直是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问:
    “你终于答应了?”
    她知道他误解了,以为答应给他做“长包妹”了,连忙解释:
    “我只是住一段时间,十天,最多半月。”
    老头子失望地好一阵闷声不吭。
    “你不方便,我就到别处去。”她说着就要站起来。
    老头赶紧一把抱住她,生怕她飞了似的:
    “别别,你想往多久就住多久,住得久,我无上荣幸,住一日一夜,我也无恨
无怨,该对了吧?”
    她无声地笑了,她就知道一定是这个结果。
    门吱地一声开了,是秘书小姐,绷着个脸,咬紧腮帮,垂着眼皮,硬梆梆地叫
了一声:
    “总经理。”
    老头了忙从欧阳娇身边坐起来,有些尴尬,问:
    “什么事?”
    “局里下午开表彰会,”女人说,“让我们给送几箱椰奶,说好是兰陵椰奶。”
    老头子一听就来了气:
    “不给,就说我不在。”
    秘书小姐忙说:
    “他们说你答应考虑的。”
    “答应考虑就是答应?”
    “厚颜无耻!”韩董事长更火了。
    “我已经答应了……”
    “谁叫你这么做的!”老头子大吼一声。
    女人吓了一跳,随即眼眶里浮起一层委屈的泪花,哭腔哭调地凄声说:
    “我弟妹在局里工作。但是,我也是为公司考虑。”
    欧阳娇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二郎腿一跷,把声音故意拖得长长的:
    “不就几箱椰奶嘛,打发了算了。”
    女人的眼泪已经令老头子软下来了,再说,几箱椰奶的确也值不了几个钱。
    “去吧,”他口气也就缓和了。
    秘书小姐抹抹眼睛走了,转身之时没有忘记对欧阳娇仇恨地瞪一眼,这是告诉
欧阳娇,这笔帐她记在心里了。

                                   16

    枫山离市区不远,出东城四、五公里路程,山上枫树极少,倒是松柏居多。据
说从前确有成片成片的枫树,一到深秋,枫叶红了,远远望去,就象绕山的红云,
美不胜收。
    可是山名还叫枫山,因为“枫”字听起来确实很美。
    六十年代,山上修了几处楼亭,挖了几塘水池,栽了不少树,算是形成了一个
公园。二十多年了,公园还那么个规模,但眼界渐渐开阔起来了的人们不满足于它
的现状,有的人包里有了钱,有了钱就有了好好休闲享乐的条件,可全市唯一的公
园还是如此调蔽,这怎么能行呢,于是市里就有了扩大这个公园的呼声和行动。
    公园在山腰,韩总经理的“枫园”在山脚,离主要公路尚有一里多路,于是一
条水泥小马路出现了,这是总经理自己花钱修往家门口的。
    “枫园”是一座两楼一底的小洋楼,围墙使之形成一个独院,周围有农田,但
贴近楼的四周却竹木花草掩映,环境幽静,空气清新。
    二楼三楼都有卧室,韩董事长和欧阳娇上了二楼就停步了。
    室内比外观还要漂亮,六年前他只花十万元就建了这座楼,而内装修和家具电
器,则花了三十多万。
    客厅采光很好,花岗岩地板,软装饰墙壁,豪华吊顶,只一挂水晶琉璃吊灯就
值八千元。
    欧阳娇扔下空挎包径直去了阳台,楼下院里是各色鲜花,芳香扑鼻。抬眼透过
树叶的缝隙,可以看到山上公园的景观。天空蓝净净的,阳光明媚,不时有一、两
只、三、五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从空中飞过。她很喜欢这个地方,如果她是一只不
好动的懒猫的话,她肯定早就答应包给老头子了。而这座宫殿里呢,却只有一个男
人,还是个老头。要是老头子出远门办事了,这里就是一座空房,空得可怕,她会
生病的,发疯的,闷死的。
    两条光胳膊从身后围在了她的胸前,强烈的日光下,胳膊上几粒褐色的老年班
显得特别明显。但臂力还是相当有劲的,并且顽强地把她扳转了身体。
    老头子的外包装已经脱了,只剩下裤头,他露着满意的笑,还有明显的急切表
情。
    “我还想看风景。”与老头子她说不上来不来情绪,纯粹是做生意,远不如与
眼前的风景在一起愉快。
    老头子一用力把她横抱起来。
    “急什么嘛,我又不走。”她知道老头子要做什么,每次来这里,这是第一个
节目。
    老头子也不答腔,直接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毕竟是年过六旬,老头子折腾一会就累了,继而响起了鼾声。
    欧阳娇披上衣服,坐起来,点燃一只烟。她看着睡了的老头子,觉得好笑,还
有几分怜悯。
    她吐一口烟,烟雾中她看见了司徒强那张年轻英俊棱角分明的脸,那两块明显
的胸肌,充满力度和活力的高挑个子。渐渐地,她的眼前又浮现出昨日夜晚在中坝
子、在月光下、在树林里与司徒强在一起的情景,那时,她飘飘欲仙,快意得不可
言喻。是的,如果单就挣钱,找老头子是划得来,但钱又是永远无法替代世界上那
种最最特殊的情感的。
    她伸手弹烟灰,老头子惊醒了。
    “你不睡会?”他打着呵欠。
    “我抽烟。”她说。
    “给我来支。”
    她接燃一支,给他插在嘴上。
    “钥匙在皮包里,自己去开,自己拿。”老头子长长吐出一口烟。
    欧阳娇想了想,也就掀起被子下床。她在老头子那只黑色皮包里掏出那串钥匙,
她知道开保险柜是哪一把。老头子疼她,讨她欢心,钱都是让她自己去拿。
    保险柜里有几叠钞票,佰元、伍拾元,拾元,都有。她想,暂住十天吧,于是
从佰圆券那一叠上面数了四十张。
    她坐回床边,一张张数给老头子看,数完说:
    “我就住这么久。”
    “哎呀,我不是说了嘛,你随便拿。”
    佣人在门外叫:
    “韩老板,哪个时候开饭?”
    “七点。”老头子答应一声。
    欧阳娇起身穿衣服,一边在想,等回城的时候,一定去把那套黑底绣花的真丝
针织套裙买到手,几天前她逛商店就看中了的,标价一千八,讲讲价,估计一千五
买得下来。她想象着自己穿上这套衣裙,心里那股子兴奋劲真有些按捺不住,她真
恨不得这就插翅飞到城里,买它到手,穿在身上。

                                   17

    老头子到公司去了,欧阳娇在床上躺到九点才起床。先到阳台,伸了个懒腰,
呼吸了一阵新鲜空气。望望天空,依然是晴朗如洗。阳光下,山峦田野象镇了一层
金。不远处的几处房屋升起了炊烟,狗在叫,汪汪的,隐隐传来,她动了心,决定
吃了早饭出去走走。
    今天天气热,她穿来的一身正合适:一条浅蓝发白的牛仔短裤,把圆实的臀部
包得结实而有型,肉鱼真丝长袜,薄得仿佛没穿似的,看上去完全是两条更加细腻
的光腿。黑色的胸罩,加一件白色网眼背心,从里面散发出女人肌肤的气息。然后
是一件浅灰色的短风衣式的真丝长衫,走起路来,飘飘洒洒,风度天然。
    她给佣人打了声招呼,出门了。
    有条小路是上山的,与上公园的那条公路在半坡上一棵古老的黄桷树下相接,
她便悠闲地沿着这条小路漫步。
    空气清新,微风拂面,她感到一身的轻盈。路边的小草,虽然没有露珠的点缀,
但是润浸浸的,绿茵茵的,仿佛有一股看得见的朝气直扑鼻腔。她弯腰摘了一叶,
拿在鼻尖上,深情地闻了一阵,然后放在手臂上比了一比,一样的鲜嫩,芳香,只
是颜色不同而已。
    转了一个弯,走进一片金色的田地,农民们在收割麦子,零零散散的,这边一、
两个,那边三、五个。这个她还是明白,农村的田地早已包给了一家一户。但是有
个现象却让她感到奇怪,那就是男农民并不多,而那些勾腰挥镰的年轻妇女倒不少。
不过很快也就想通了:男人们外出打工去了,而且肯定都出了远门。
    她的目光不由再次投向麦田,太阳炙烤着那些农妇黑油油的皮肤,她们脸上、
腿上、胳膊、身上全是汗水,她们不停地割,割下的是麦子,割不断的是辛苦。
    突然她的心猛然一跳,啊,自己不是也差不多跟她们一样了?不同的只是,她
们是在田里勾腰,而她则是在织布车间来回奔命,一个班下来,差不多等于从这里
步行进城三个来回,身心之累,并不见得比这些农妇们轻松。
    她只在织布车间上了半年班就开始请病假,车间里织布机的声音响得你心烦,
这声音从上班开始,八小时内除半个钟头吃饭就一直伴随你下班。一到夏天,许多
姐妹就莫名的心慌,有人晕倒的情况时有发生。噪音还勉强能抵挡,她年轻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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