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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阑-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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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容榕催她,“嫂嫂您吩咐吧。”。

太史阑唇角欣慰地一扯,示意她换衣,“穿上我的衣服……在他们进来的刹那进左边密道,那里留了一处生门……你记得躲进去……没事,他们更想生擒我……只要他们不敢下杀手,你就没……”

容榕根本没听,直接开始脱衣服,换上她的宽大染血的袍子。

邰世涛抱紧太史阑,看她一眼,道:“你小心……”

容榕根本没看他,只点了点头,道:“保护好嫂嫂。我把她交给你了。”

邰世涛吸一口气,“拿命。”

两人此时才对视一眼,邰世涛看她小小的脸上全是鲜血,心中又是一震。

“别怕,谁都死不了。”太史阑虚弱地道。

众人都肃然点头,邰世涛抱着太史阑走进密道,屋子里最后只留下了容榕和稳婆嬷嬷们。

太史阑最后走的时候,看了一眼稳婆,似乎想说什么,但她又看了一眼邰世涛和容榕,终究没说话。

邰世涛则满心是太史阑的安危,急急抱着她,进入密道。

屋子里只剩三个人,稳婆和嬷嬷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容榕沉默地站着,外头的火光隐约透进来,映得她眉目间光影黯然。

随即她走过去,手抚在嬷嬷肩上,温柔地道:“别怕,等会刺客进来,目标也只会是我,不会注意你们的。你要再不放心,我给你个武器。”

嬷嬷惊喜地点头,喃喃道谢,伸手去接,容榕一手递过一柄匕首,按在她肩上的手,忽然轻轻向下一按。

那嬷嬷身子一颤,伸出去的手垂落,靠在墙上僵立不动。

稳婆侧对她们,听见容榕的话,也呐呐道:“姑娘给我柄武器防身吧……”

“好。”容榕转身,手中匕首向前一递,插入她腹中。

稳婆喉咙格格两声,惊骇地看着她,砰然倒下。

容榕闭着眼睛,将僵死的嬷嬷身子一推,那嬷嬷也倒在稳婆身上。

容榕转身,自始至终,她没有看那两具尸体。

火光明灭,她闭着眼睛,半晌,有两行清泪流下来。

她曾有过一霎的恶念,之后幡然悔悟,当时她发誓要一生茹素,一生敬佛,一生再无杀戮之事,然而这么快,她便不得不亲自动手。

出手的时候,只觉得心如刀绞,经历那一番后,她对一切涉及死亡的事都如此厌恶,那些血腾腾泛上来,堵住了她的心口。

可是她不能不做,为了嫂嫂。

“你们胆子太小,东堂刺客进来必然泄密……事关太多人生死,你们不能活……嫂嫂有心要灭口,却不想令我和世涛为难……嫂嫂体谅我,我怎么能给她留下任何一丝危险。”

她缓缓地跪了下去,一拜。

“我会为我今日罪孽,赎罪。”

火光跃动,照耀此刻孤独跪在尸首前的少女……她是国公府如珠如宝的唯一小姐,她是武将世家兄长们呵护长大的天之娇女,她是注定一生顺遂永久光明的千金贵族……她一生里,第一次真正杀人。

“砰。”一声巨响,伴随一阵惨呼,整个地下密室都在颤抖,产房门开了。

门开之前,容榕身影一闪,进入了密道。

冲进来的东堂刺客,隐约看见一个白影,捂住肚子,慢吞吞往左边密道去了,都赶紧追过来。

容榕在密道入口处,按照太史阑的吩咐打开机关,一道生门竟然是开在上头的,她为了让刺客能“看见太史阑”,特意在门口等了一会,眼看第一个人已经跨进来,闪亮的刀光射到密道里,才一缩身子躲进密道,留下一片飞扬的白色的染血衣角。

“太史阑在那里!”立即有人追过来。

容榕爬进顶头小门,开启机关,小门关上,身后还是一条密道,短短的,斜斜向上挖,如果她没有料错的话,这密道应该最后和那条安全道路连接在一起,她只要顺着这道路爬上去就可以了。

底下的人已经追过来,隔得很近,她听见杂沓的脚步声就在脚底响起,随即便是风声,再之后……就是惨呼。

机关启动了,这群人的下场,和海鲨一样。

她微微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太松懈,因为东堂这次派出的人实在很多,死掉这一批,后面一定还有人。

她轻轻开始爬动,爬不了几步,却忽然发觉自己动不了了。

第549章 抢夺(1)

此时密道之内惨呼声起,东堂诸人纷纷后退,有人大骂:“娘的!又被骗了!这鬼地方这么多机关!”

其余人停在密道门口,望着三条密道面面相觑,忽然人群潮水般退后,齐齐躬身,“殿下。”

上头阶梯,走下一个人来,逆光的身影修长,步态平静。

众人都垂头,神态恭敬,那人穿过满地鲜血死尸的产房,在那满染鲜血的屋子里,从容打量了一眼,薄唇微微一抿,“好,好个太史阑。”

随即他行到密道之前,属下有人向他回报,“殿下,这条密道有机关,但三条道中,一定有一条可以进入的道路。我们还在寻找。”

“不在这三条当中。”那人语气散淡却肯定,“找也是白费力气。”

众人正诧异,忽然一声闷响,似乎从墙壁内部响起,整个密室一阵震动,簌簌落下许多土块。

人人被砸了个灰头土脸,只有那修长挺拔的锦衣人一动不动,那些灰尘,无声无息被震了开去。

“哪里爆炸了?”有人震惊地问。

锦衣人偏了偏头,顺着爆炸的声音来处,看了看一边墙壁,“第四条密道,也就是真正的出口,在这里。”

就有人要去挖掘,那锦衣人又道:“这也不必挖了,刚才那一炸,就是那边已经炸毁了入口,再进不去了。”

众人都嗒然若丧,只觉得处处落太史阑后一步,哪怕她现今势力最薄弱人最虚弱,他们竟然也不能伤她一分。

锦衣人却又淡淡道:“不过还是有路可以走的。”

众人精神一振,都期盼地看着他,都知道这位殿下虽然平日里不显山露水,其实却是东堂朝廷公认的第一牛人,他的推断,无论大小,从未出错。唯一的毛病,就是不喜欢明白解释,一句一句的听得人心急。哦,还有太爱吃甜食。

他不是此地东堂势力的主事人,也不管东堂和南齐的海战,出现在这里,据说不过是“路过”,对太史阑的总督府地道发生兴趣,所以下来参观。但一位东堂亲王,好端端地路过正在大战着的南齐海疆边境,着实是一件诡异的事情,只是再诡异,也没人有胆子去问。

锦衣人用一种淡漠又居高临下的目光看了他们一眼,眼神里满满“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他瞄了一眼左边密道,“你们刚才看见有人进了这密道,才追了过去。”

“可是追进去的人都死了……”

锦衣人这下连蔑视了懒得了,“那先前进去的白衣人的尸首呢?”

众人恍然……密道里还有逃生之路!

“既然白影一闪不见,说明道中道就在入口,入口处是安全的。”锦衣人道,“在入口处找,”他顿了顿,“三步之内,必定无忧。”

立即有人进入寻找,在入口三步之内,一寸寸地摸过,末了却回报:“殿下,没有。”

回报的人眼神狐疑,疑问殿下是不是第一次猜错了,锦衣人却毫无诧异之色,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脑残。”

随即他亲自走了进去,众人悻悻又紧张地跟着,锦衣人长驱直入,连走三步,有人在他身后赶紧提醒,“殿下,三步……”

锦衣人好像没听见,却在第三步时骤然停下脚步,目光在四周墙壁上一扫,忽然抬头。

众人也跟着抬头,然后就看见,头顶上有隐隐一线白,仔细看去,却是一点白色的衣角。

容榕满身的汗,在发现自己动不了的一霎那,哗啦一下涌出来。

太史阑的孕妇袍子太宽大,她关门也太心急,衣角被卡住了!

密道狭窄,转身困难,拔刀去割衣角一时够不着,她无奈,伸手去拉。

此时锦衣人忽然抬手,也伸手去拉那一截衣角。

他把衣角拉下来一点。

容榕猛力一拽,拽回去一些。

锦衣人眼角闪过一丝笑意,竟似忽然起了玩心,伸手又是一拉。

容榕又拽。

一拉,一拽。众人瞠目看着那点雪白的衣角,上上下下。

头顶上那个家伙,傻了?衣角一拽,就该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还不赶紧跑,还在这和殿下玩拔河游戏?

锦衣人眼底笑意更浓。

容榕却在拉动第二次的时候,已经取出了刀。

刀光在黑暗的密道里闪动,映着她眸子光芒闪烁。

她知道,她逃不了了。

就算衣角一被扯,她立即逃,也已经来不及,她在这密道里不会爬得比那些高手快。

能这么快发现这头顶的关窍,说明来者也不是常人,保不准就是东堂在静海城的主事人。她如果能把他结果在此地,说不定就能帮了嫂嫂大忙,也不负来这世上一回。

至于生死……活着是很好的,她还没嫁人,还没能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她被宠爱过,幸福过,遇见过这世上最强大最出色的那一群,甚至还真心爱过,她觉得也够了。

今日一日之内,经历了人生无数至难考验,她已无惧,包括生死。

她把刀,对准了衣角的缝隙。

这门既然能卡住衣角,那也能穿过她薄如蝉翼的刀。

和对方拔河扯衣角不过是为了麻痹,下一次拉动,就是她的刀。

锦衣人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拉动衣角,这回用了力气,容榕给拽得向前一扑。

她早已对好位置的刀,也趁着这一刻冲力,闪电般刺下去!

“哧”一截雪亮刀尖,穿过那层伪装过的薄薄铁皮,直插锦衣人头顶!

众人猝不及防,惊叫。

“殿下!”

锦衣人却笑了。

微带讥嘲的漂亮眸子里,此刻才有了“有点意思,值得来一趟”的淡淡神情。

随即他微微偏头。

“铿”一声,金属对上金属的摩擦声响,他头顶金冠,迎上了刀尖。

咔地一声,金冠被剖成两半,当啷落地,他一头乌发缎子般泻落,落了满背如流水。

密道的暗光里满目鸦青,谨严清贵的背影忽然便满身风华。

此时他才伸手,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闪,夹住了一顿的刀尖,顺势向上一拗,一划。

“哧”锋利绝伦的刀尖在头顶铁门上,闪电般划过一圈,铁片破裂,一条娇小的人影一声惊呼,砰然掉落。

容榕掉落的瞬间,锦衣人看也不看,横肘一击,一声闷响击在容榕后心,她哇地吐了一口鲜血,被击飞出密道,再无反抗之力落在密道外的东堂刺客怀里。

铁门下泥土簌簌落,一截白色衣角悠悠落地。锦衣人在泥土落在他身上之前,负手悠悠然从密道中走了出来。

他长发依然散披着,姿态因此多了几分潇洒不羁,这人气质也十分卓绝,优雅翩然,但又始终有种虚幻感,似一抹晚霞中的烟雾,在艳光中迷离。

众人更加恭谨地低下头去。

“殿下,这人……”有人已经发现容榕不是太史阑。

锦袍人随意看了容榕一眼,容榕被两个男人架住,也正抬眼看他,两人目光一接触,容榕心头一震……这双眼睛极深的双眼皮,极黑的瞳仁,晶莹温润,飞光如水,很漂亮,但却找不到情感。

“问问她,太史阑现在和谁在一起。”锦袍人瞥她一眼,随即唇角微微一勾,“哦,平常情形下,她不会说。你们把她给……”

他停住,语气淡而漠然,视生死如木石。四面东堂人已经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殿下的意思他们懂,对待女俘虏,这样的方法再合理不过。

锦衣人却忽然出神。

他耳边忽然飘过一个声音,甜甜的,软软的,带着点娇痴的鼻音,像……一团甜美的蛋糕。

这蛋糕般的声音,喊着他小甜甜。

“小甜甜,你坏事做太多了,老天会打雷劈死你的,这样的死法实在太对不起你这张脸,我也觉得很没面子……所以你做事最好有点底线,比如孕妇别杀,比如不要下令奸淫掳掠,比如不要欺凌女子……你如果做到这些,我给你做提拉米苏哦,提……拉……米……苏……”

提拉米苏是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不过他还是有一点点兴趣的。

“不要动她。”他闭上眼睛,唇角有淡淡笑意,“她不肯说的话,直接杀了吧。”

东堂刺客们有点诧异殿下怎么忽然改了主意,却也恭声答应。

“是。”

史小翠抱着那个藤箱,匆匆出了密道,进入太史阑房间。现在东堂杀手因为知道了太史阑所在的密道,大部分都赶到了那里,所以后院窜来窜去搞破坏的人已经少了。

史小翠并没有打算离开,等会太史阑还是会从这里出来,她还是希望能阻拦一下太史阑的决定,不要在此刻露面。

她知道太史阑经历了什么,这时候强撑着出去,会丢命的。

外头人声呼哨,当东堂刺客聚集在一起后,总督府的护卫也有了具体的目标,议事厅那边的地道入口已经被东堂杀手炸开,雷元当即带着护卫去堵人了。

史小翠把孩子放在床上,孩子们安静地睡着,史小翠望着地道口,有点奇怪太史阑怎么还没上来。

熊小佳离开房间,去查看外面的动静,打算召一批护卫来,把这个院子好好保护住。

史小翠看了一眼地道口,随即回头,眼角余光掠过床上,忽然心中一惊。

第550章 抢夺(2)

她霍然转身,扑到床边,可床上空空荡荡。刚才还安睡着的两个孩子,不见了!

邰世涛将太史阑抱在怀中,在地道中行走。

他按照太史阑的吩咐,在地道口稍稍停留,等到东堂的人冲进来,他按动了地道的自毁机关。

之后这地道入口会被炸毁,也就是东堂人听见的那一声闷响。

他带着太史阑走了一截,忽然听见地道侧面有声音,他听了一会,问太史阑,“是不是容榕过来了?”

容榕先前所在的那条地道,打穿贯通这条道,容榕如果出现,会从洞壁上爬下来。

可是他问出口,就觉得不对。

声音不对。

容榕不会武功,那条斜穿过去的密道也远比这边的狭窄,无法让人直立行走,如果她要过来,顶多只能快速爬行。

但现在出现在密道里的声音,非常奇怪,快速又流畅,像一阵风远远地掠过来,又像一条巨大的黄金蟒,无声无息地游近。

能在那样的密道中行走,而发出这样流畅声音的,只能是高手。

邰世涛心中砰地一跳……为什么不是容榕!怎么可能不是她!

当时密道就在旁边,杀手还没到,容榕只在他们后一步走,时间完全来得及,要不然太史阑也不会把伪装任务交给她,他也不会放心带太史阑走。

但现在跟来的不是容榕,那就是敌人!

邰世涛手臂微微颤抖,不敢去想象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现在,他已经无法进入那密道,去探询容榕的下落。

他垂下头,借着地道里明珠的微光,发现太史阑脸色苍白,头发湿淋淋贴在脸颊上。她坚持了那么久,终于还是晕过去了。

邰世涛看她晕去,手臂反而不抖了。

姐姐现在只能依靠他,他没有多想的机会。

密道里风声越来越近,邰世涛瞬间就下了一个决定,他不从原路带太史阑回她的房间。

两个孩子在上面,此时他带着太史阑上去,这个追来的高手也会上来,那样掣肘会更多,两个孩子会更危险。

他的预感告诉他,能在这时候追来的,必然是东堂方的主事者,如果给他发现姐姐的孩子,后果不堪设想。

但能走的密道就两条,一条正游走着敌人,一条不能上去,回头也不可能,退路已经炸毁。

已经无路。

邰世涛在这一瞬间,却忽然想到了产房隔壁的炉子。地底的炉子,连着一个铁皮的特制管道。

那管道挺宽……他回想了一下那炉子管道的位置,开始向后退,一直退到入口附近,在那堆炸毁的土石面前停下来。

然后他估算了一下位置,一拳击在墙上。

墙体上传来沉闷的一声“砰。”声音异常。他满意地点点头,拔刀,唰唰几刀,泥土簌簌而下,露出铁片的内质。

位置很正确。

他几下砍出一个洞,把太史阑先送进去,用手臂顶着她脚底,把她往上送,随后自己也钻进去,再把砍卷的铁皮放下来。

他这边刚刚弄好,密道前方一丈远处,轻轻一响,有人落下地来。

锦衣修长的背影,落在浅淡的珠光里,长发还没有挽起,随意地披着,伴随着他衣袖垂落。

满身潇潇举举,贵介公子的风华。

他在狭窄阴暗的密道里钻进钻出,身上丝毫没沾泥土污垢,仍然清贵干净得像去刚刚去赴宴。

他一落地,自然而然便看向了前方,后方不用看,因为已经炸毁了。

随即他身子一动,向前掠去,他身后有人连续落下密道,紧跟而上。

锦衣人行到密道门口,再往上走,便是太史阑房间下的入口。

他却忽然停住。

“方才有没有听见声音?”他问身后跟来的人。

身后的随从一愣,方才哪里都有声音,因为入口处正有交战。

“我是说地道。”锦衣人停了停,看了看土墙,忽然拿起身边一人的拳头,重重击打在墙上。

“啊。”那人猝不及防叫出来,抚着破皮的手指,怔怔看着他,不明白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不对……”锦衣人摇摇头,想了想,抽出另一人的一把阔背刀,插入土墙中,刀尖斜斜地伸进去,有一半覆盖在土墙里。随即他再次抓起身边随从的拳头,砸了上去。

土墙发出一声有点脆的砰然响声。

“原来是这样。”他展颜。

“殿下,您为什么……”接连两次被出拳的家伙,傻傻地抚着破皮的拳头。

“废话。”锦衣人斜睨他一眼,眼眸里满是不屑,“这么脏的墙,难道用我的拳头来打?”

“……”

锦衣人已经转身,望向密道深处入口,唇角一扯,淡淡笑意。

“有点意思。”他道。随即转身向回走。

“殿下,您……”刺客们不懂他的意思,现在不是应该从密道出口出去,追杀太史阑吗?

“太史阑,”锦衣人不急不慢向前走,背影修长,步伐优雅,手指轻轻一点入口方向,“她在那里。”

史小翠一回头,魂都要飞了。

孩子呢?

屋子里如此简单,空荡荡没人,她不过一回头,孩子怎么会突然不见?

“小佳!”她尖叫,声音太可怕,以至于刚刚到院子门口的熊小佳,惊得立即回头。

不过史小翠的尖叫立即停止,她的目光落在床背后,那里是一个镜子。

很少有人把镜子放在床背后,这是太史阑的独创,她说,这个角度的镜子,可以照见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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