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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这个体形怎么吃下了的,快五升米才够她一天的饭量,力气是怪物,饭量也是怪物!
“所以你的力气才那么小,长不壮,才会被人欺负……”小心抬眼看了楚容珍的脸,喃喃自语,声音不到,正好楚容珍能听得清楚。
无奈的摇摇头,算了,她不想理了,反正有楚容琴的银子,还有非墨上次送她的银票首饰,养这么一个人还是养得起的。
虽然养得起,她怎么有一种无力感?
再次回到包厢的时候,饭菜己上桌,众人未开头,直到看到楚容珍的身影时,楚容琴才连忙拉着她落坐,二话不说,拿着筷子拼命给她夹着菜,眨间眼就堆得像小山一般。
“姐姐,你也吃!”
听着楚容珍的话,楚容琴的动作才停了下来,握着筷子抬眼看着众人,“大家开动吧,哈哈,有点饿了!”
摸摸头,也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有些超过,不好意思笑了笑。
“夹成这样,谁吃啊!”成雪看着每一道菜都被楚容琴动过筷子,皱着眉,十分不悦。
“不吃没人求你吃!”楚容琴夹着青菜直接放进嘴里。
突然,楚容琴扫到成雪面前的一道豆芽拌鸡丝时,皱起了眉,“就你才吃得下这玩意,豆芽有什么好吃的。”
楚容琴不爱豆芽不是什么稀罕事,在公开场所的时候,只要是豆芽配过的菜肴她是吃都不吃,自然知道她喜好的人也有不少。
比如凌凉,比如谢茉,比如言棋。
楚容珍吃着碗里的菜,听到楚容琴的话时微几天讶异。
她第一次知道楚容琴讨厌豆芽类的菜,看样子,讨厌的程度还不低。
谢茉冲着身边的言书微微一笑,“二公子,吃一点这道菜吧,虽然第一次吃,但味道很开胃爽口,不像郡主说的那般难吃!”
指着那盘豆芽拌鸡丝向言书推荐着。
言书心不在焉的夹了一筷子,吃下去之后觉得不错,也给一边的言棋夹了一些。
“哥,这口味道很独特,你试试!”
全场人中,估计只有楚容琴是极度讨厌豆芽的。
楚容琴不爱,也不会给楚容珍夹。
楚容珍淡淡看了眼凌凉碗中豆芽一眼,有些疑惑。
总觉得,那豆芽的味道很熟悉……
“对了,珍儿,喝喝这汤,是天香楼最有名的汤品!”楚容珍拿着碗吹了吹,等汤凉了一些才递到楚容珍的唇边。
楚容珍闻了闻,柳眉不动声色轻皱。
这到底怎么回事?
“姐姐,你忘了,母妃说过,我在喝药的期间不能吃别的药材,这里面有人参吧?”
楚容琴拿着勺子挑了挑,挑出小半截人参,这才点头:“啊,好像是,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不能喝这个还是不要喝了,还是吃菜好了,吃吧!”
把汤碗拿到一边不再让楚容珍喝了。
其实楚容琴也不清楚楚王妃到底有没有说过这种话,但珍儿说了,那一定不会假。
楚容珍吃着菜,看了身边的凌凉一眼,扫了众人一眼,掩下眸,遮了她眼中情绪。
这时,谢茉微微一笑,“对了,天香楼最近新酿了一种赤红色的酒,大家知道吗?”
“有赤红色的酒?”在场的男人听到谢茉的话,都放下了手中筷子,有些兴趣。
男人天生不就是喜欢酒与女人么?
“对啊,听说是从南方那边的特产,天香楼花了大价钱交换了酿造方法,这事都传说了很多天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品尝过。”
“谢二小姐知道的真清楚!”言棋冷冷的出声,意味不明。
“言世子过奖了,前几天来这里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伙计们的交谈,所以才知道。”
说完,谢茉起身,打开包厢,跟外面的小二商量着,“小二,听说你们这里有赤红色的酒,菜单上并未见到。”
“噢,小姐有所不知,那酒暂是不对外出售!”
谢茉失落的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本来以为可以向言世子,凌世子还有郡主推荐一下这酒,原来不对外出售啊!”
谢茉故意说出了在场几人的身份,小二见状,连忙弯腰:“几位稍等,小的去询问一下掌柜的。”
因为在场几人的身份,小二才突然改口,要知道,巴结讨好了权贵会带来滚滚不断的钱潮。
果然,没过多久,掌柜的亲自拿着一小壶与几个杯子送了过来。
“谢各位尝尝小店的葡萄酒,给给意见,看能否对外出售!”
亲自给众人倒酒,从壶口流出来的果真是红色,不像谢茉说得赤红,但确实是红色的。
如此颜色的酒果真少见,众人见状,都不由觉得新奇。
葡萄酿造而成,是南海一带常见的酒类,只不过南海多海盗,由海皇掌握着南海一带,对自己的特产管控很严,很少会流入大陆。
前世时清姐姐的商会有葡萄酒,给她送过一些,也不算太新奇。
楚容珍摇了摇杯子,把杯子放在唇边,正准备喝的时候动作却停了下来。
“啊……”
突然,楚容珍一声惊叫,只见她双手一颤,杯子没有拿稳,直接掉落在桌子上,红色的酒顺着桌子流到她的身上,一声之间有些手忙脚乱。
正准备喝的楚容琴看着她,连忙入下杯子,拿出手帕垫在桌子,阻止着酒色流在她的身上。
楚容珍惊吓之余,身体后仰,连人带椅的摔了下去……
一边的凌凉见状,一把抱起她。
感受到怀中温软瘦小,凌凉的脸有些红。
楚容琴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在凌凉耳边快速道:“不要让姐姐喝那酒,有问题!”
凌凉一惊,看向楚容珍,发现她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一抹怪异感在心中浮起。
“等下解释,只有姐姐,千万不能喝!”
楚容珍再次叮嘱,没有办法,她不得不这样做。
凌凉再次看了她的双眼一眼,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不动声色点头。
抱着楚容珍后退几步,再放到椅子上,走到楚容琴的身边装做要替她理整一下手边散倒的碗杯,不动声色拂掉楚容琴的酒杯……
众人都站了起来,突然的混乱想要帮手却有些插不上手。
简单的扶正了碗杯之后,楚容琴擦擦手,看着脏了裙子的楚容珍,关心问道:“珍儿,你怎么了?有没有伤到?”
“对不起姐姐,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手突然就抽筋了……”
楚容珍的话刚说完,楚容琴就立马相信,拉着她的袖子看到她手腕上未消的红痕时,尖声问道:“珍儿,你的手怎么回事?”
瘦小的手腕上带着淡淡的伤痕,还有十分显眼的指印。
这是言书抓着她的手腕时留下的痕迹,没想到真的留下了伤痕。
看着伤痕,一边的言书立马把视线投在了她的手腕上,又瘦又小,手腕上还有浅浅发黑的伤痕,真不像是一个小姐会有的手。
明明他没怎么用力,没想到她是这般的脆弱。
第二卷被圈养的亡灵 13有毒()
“好好的酒都浪费了,真的的,所以说瞎子就要有瞎子的自觉,这不是给人添乱吗?”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成雪出声了。
刚出声,就引来了楚容琴的怒瞪,“关你屁事!”
成雪被楚容琴一吼,心中不甘,一次忍了,第二次还怎么忍?
“楚容琴,你说话注意点,本小姐有说错吗?好好的一顿饭被她给打断了兴致,放谁身上不气?”
“我们都不气,就你事多,不爱待这就给我滚,还有,本郡主的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
“你……”
两人直接吵了起来,成雪被楚容琴一呛,立马气结。
哼,不过就有一个郡主身份而己,有什么好得意的?
一个无权王府的郡主,比她这个权臣之女都不如!
“雪儿,别吵了,消消气!”
一边的谢茉伸手替成雪消着气,而成雪看着众人投向她十分不喜的目光时,更是心中一滞,郁火难消。
端起一边的酒杯大口灌下,一个人坐在一边生着闷气。
在桌菜被葡萄酒给毁了,完全不能吃了,而楚容珍的身上也沾上了红色印记,不得己,楚容琴让水柳去买裙子给她替换。
最终,众人还是离去,谢茉与成雪先一步离去,而言棋则是冷淡关心两句之后,深深看了眼楚容珍,便带着言书离去。
楚容珍借故支开了楚容琴,与凌凉面对面而坐。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最终,还是楚容珍淡淡出声,“表哥,你什么也不问么?”
凌凉看着楚容珍的双眼,张唇,可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想问,他有很多的问题想问。
“珍儿,为什么说你姐姐不能喝那酒?”很多想问的,可他什么也问不出口,害怕问出口了,她从此会远离自己。
明明双眼完好,可是为何要假装?
“因为有毒!”楚容珍坐在椅子上,抬眼,淡淡回答。
一声有毒让凌凉顿时上了心,“有毒?我们也喝了啊,没有感觉不适!”
“因为专门是针对姐姐与我来的。”
“什么意思?”
凌凉的神情开始变得正色起来,如果真是针对表妹的话,那么这就是一场谋杀吧?
“毒药是下在汤中,相信你们所有人都喝了吧?”楚容珍看到凌凉点头后,才接着道:“我不知道汤中下了什么药,但我能闻出来里面有中药的味道,不是人参当归这类食补药材。”
“嗯!”凌凉点头,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姐姐不吃豆芽,可偏偏,你在吃豆芽的时候我又闻到到了一阵中药味,我的嗅觉很灵,可以确定的是满桌饭菜,只有汤中与豆芽这道菜中掺了药。”抬眼看了凌凉一眼,楚容珍正色道:“所以我猜测,汤中有毒,菜中是解药,偏偏姐姐却不吃豆芽,这不就是冲着她来的?姐姐不吃的菜估计也不会给我夹,同样也是针对我而来。”
“那为何你姐姐不能喝酒?”
“这红色的酒是葡萄酒,一般是野生葡萄所制成,可是野生葡萄上面会有一种特殊的物质,我也不好解释那物质有什么用,但可以肯定的说,具有增强毒性的作用!”
楚容珍的解释让凌凉顿时明白了过来,脸色阴沉,“你是说,有人在汤中下了毒之后,在豆芽菜中下了解药,随后毒解了之后喝那酒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表妹她没有吃下解药,如果再喝这葡萄酒的话,体内的毒会被增强,最终结果会怎么样?”
“看毒性强弱,有的立刻暴毙,有的几个时辰!”
“所以最终下场,是死路一条?”
凌凉不敢置信,有人竟然当着他们的面下毒,到底是谁?是谁想杀表妹?
“对,估计除了凶手之外,无人知道汤中毒药,自然也配置不出解药。因为最后一碗,被我不小心给打翻了。”看着凌凉的目光,楚容珍再次补了一句:“我也没想到真的会打翻!”
凌凉一愣,善意的笑了。
“那你的眼睛?”气氛缓和之后,凌凉轻轻声了起来。
楚容珍抬眼,微微笑道:“大约一个月前,我被一个丫环抓头撞柱后就慢慢看得见了,只不过姐姐不知道,我没说!”
“为什么?你姐姐知道了肯定会高兴。”
“如果我突然对外宣布眼睛好了,别人会怎么看?更何况母妃亲自诊沼都确定我的双眼在两年内才会好起来。”
楚容珍的话让凌凉沉默了。
对,连姑姑都确诊她在两年内才会好起来,突然说好了,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怀疑她是不是心思沉重之人。
两人一阵沉默,楚容珍突然轻声幽暗出声,“表哥,可以替我保密吗?我想等时间到了自然好,不想引起母妃的怀疑,好不容易母妃愿意全力相授,我不想因为这事而让她心生隔阂……”
凌凉抬头,看着楚容珍,一直静静审视着。
楚容珍抬眼,与他对视着,双眼平静,没有什么波动。
没有任何波动的双眼,哪怕被知道了秘密也没有任何的担忧害怕,什么时候开始,记忆中的珍儿变成了现在这般?
毫无情绪,平静沉稳,这就是现在的珍儿?
胆小寡言,自闭沉默,这是以前他所知的珍儿!
视线一直投在楚容珍的身上,看着她伸手勾着耳边发丝的时候,衣袖下滑,露出里面满是伤痕的手腕。
这些都是旧伤,原身受到虐待的时候所留下的旧伤。
有影夫人的,有丫环奴仆的,有楚容琳的……
“你这伤……”
楚容珍动作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手腕的旧伤,不动声色收起,“没什么,以前的旧伤罢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凌凉的心跟着疼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心疼,心中还有一抹微酸。
装瞎不过是为了生活得好一点,身为庶女,哪怕有嫡姐的护着可还是会被欺负成这样么?
他不是庶子,不了解庶子的生活,有听说过庶子女都是嫡子女的踏脚石,原来是真的么?
掩下内心的酸涩,凌凉正色看着楚容珍,保证道:“我明白了,你的事情我会保密!”
“谢谢表哥!”
淡淡一笑,好似松了一口气一样,毫无防备的笑容就露在了凌凉的面前,让他的心忍不住的跳快了几下。
与凌凉交谈了一会之后,楚容琴拿着衣服走了进来,让她换上。
在离去的时候,楚容琴被凌凉叫到一边,似乎在谈些什么。
楚容珍淡淡扫了一眼,站在一边,淡笑不语。
反正凌凉都答应她不会说出去了,那么应该不用担心,他的信誉可比那言书要来得好。
突然,空气中传来了波动,舒儿轻身一闪,回过神来时,手中稳稳握着一支利箭。
不止她这里,楚容琴那边也突然出现暗箭袭击,而且还不少。
光天化日之下的暗杀,引得民众一阵惊慌,四处逃散……
楚容珍被行人推挤着,被迫不得不向前进。
一旦被推倒,到时后面的行人就会不断涌过来踩踏,不得己,只能顺着人流离开。
被挤着她没有被发现,身后楚容琴与凌凉两人的身边出现了几个黑衣刺杀,手持武器,近身刺杀……
被推挤到了很远,楚容珍才松了一口气,有舒儿在她背后挡着,多少还算轻松。
一手扶着墙,楚容珍完全迷失了方向。
不怪她,放眼望去全是人头,她哪来的闲心记路?
“舒儿,这里是哪?”一手扶墙,一手叉腰,有些气喘。
她的这个身体还真弱,这样子而己就气喘吁吁了。
“我去看看,你站在别动!”
舒儿也不清楚,说完,就轻身一纵,跳上别人的屋顶打量着四处环境。
楚容珍喘气之时,突然听到一阵异常响动,扶着墙,轻轻走动,走到一个转弯处,看着眼前的一幕时,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该死的好奇心!
比较偏僻的胡同里,两方人马正在混战,一伙是黑衣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一伙是白袍人,身份一眼便知,是暗部!
两方人马混战在一起,地上倒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双方首领也缠斗在了一起。
一黑一白,白影她认识,是沉王夜清,黑影则是蒙面之人,估计就是黑衣人的首领。
两人缠斗在一起,可是夜清的神色不对,满脸大汗,眉头紧皱,内力气自息虚弱,明显处于下风。
黑衣男子的动作十分快速狠唳,明显是下了死手。
不出一会,只见夜清身中一剑,狼狈倒地。
那黑衣人则是收起剑,上前查看,倒地的夜清则是立马睁开眼,一剑刺入黑衣人的胸口。
趁着这个空档,夜清快速后退,朝着楚容珍所在的地方跑了过来。
楚容珍见状,暗啐一口。
娘的,她的运气真是倒霉到爆棚,出门绝对没看黄历。
想也不想,提起裙摆,楚容珍转身就跑。
原本就气喘吁吁,现在又要逃命,想起来就觉得悲催。
身后夜清看着眼前一道瘦小身影,微微眯眼,看了眼后面的追兵,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身后黑衣人手持弓箭,只见那首领捂着胸,一声令下,“放!”
箭雨朝着夜清与楚容珍的方向袭来。
楚容珍听到声音,头也不回,逃命的脚步更加快速了起来。
第二卷被圈养的亡灵 14睡了?()
突然背后一阵阵杀气,暗处的莲,远处的舒儿都赶了过来,纷纷替她拦下身后的暗箭。
一支流箭从她的眼前划过,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楚容珍见状,连忙向一边后退……
“啊……”
身体后退,好死不死正好撞到夜清的身上,还好死不死的替他挡下了飞来的流箭。
肩头上的剧痛,该死的,会不会穿透骨骼了?
夜清在闪开利箭的时候只觉得背后一软,温热的气息,让他神情一震。
听到痛呼,扭头,看到靠在他背上的楚容珍肩上的利箭,缓缓下滑的身体,下意识的反手一搂,将她搂在了怀中。
搂着楚容珍看了四周一眼,身体快速轻闪,顿时离开了原地。
一边的舒儿与莲见状,也追着夜清的身影,快速离去……
黑衣人首领看着夜清的背影,目光放在了他怀里的楚容珍身上,在他的方向只能看到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身影,无人辩识到底是谁。
“追!”
黑衣人首领见状,挥手,带着仅有的刺客追了过去。
另一边,楚容琴与凌凉身边的刺杀也结束了,留着最后一个活口由凌凉看管,楚容琴焦急着寻找着楚容珍的身影。
刚刚刺杀中,珍儿不见了。
楚容珍因为疼痛而神情恍惚,回过来的时候,她正处于一座偏僻院落。
扫了四周一眼,没有任何人存在,静寂无声好似空院般。
楚容珍看着了眼肩上的箭,伸手折断箭杆,随手扔了地上,站了起来,打量四周环境。
这院子越往里走竟然越是繁华,灯火阑珊都隐匿在了那破败的外表之下,只不过依旧阴森的吓人。
从开着的窗子看过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