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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琴扶着楚容珍,微微叹了一口气,朝着屋内走去,边走边叮嘱:“你不要乱跑,听说成家那个色鬼来了,要是小心遇到他,到时被欺负了怎么办?珍儿长得这么美,那个色鬼万一色心大起怎么办?”
楚容琴对成宁的印象也不好,虽然没有直接见过,但她听过不少关于他的传言,前几天才传出弄大了人家肚子被找上门的丑事,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楚容珍只是淡笑不语,轻轻点头,顺从的跟着楚容琴的步伐,朝着屋风走去。
怕楚容珍冷到,楚容琴派人把屋中烧好炭火,一天到晚,屋内温暖如春一般,仅仅只是因为大夫说过楚容珍她寒气入体,楚容琴就夸张的以前她一定寒气都不能受,反正她是郡主,烧个炭什么的,完全不缺这些。
回到屋中之后,楚容琴才特地叫贴身丫头水柳为楚容珍煮了一碗姜茶,叮着她全部喝下去之后,楚容琴才松了一口气。
正打算让楚容珍回床上去睡时,外面一个小丫头快步跑了这来,边跑边叫:“郡主,不好了,不好了……”
楚容琴扭头:“吵什么吵,出什么事了?”
小丫头快步跑了过去,气喘嘘嘘道:“郡主,死人了,就在咱们后院的湖中发现了死人,听说是今日上门成夫人的儿子!”
“成宁,他死了?”楚容琴挑眉,神情讶异,扶着楚容珍去休息的动作一顿,微微站直了身体,正色道:“怎么回事?”
“不清楚,刚刚有人发现湖中浮了东西,走近一看才知道是成公子死了,现在成夫人在府中闹开了,这事还惊动了王爷与王妃,正大张旗鼓的追查凶手……”
楚容琴眉头紧皱,神情严肃,楚容珍轻轻看了一眼,抬头问道:“姐姐,成公子死在咱们府会很麻烦吗?真的是咱们府中的人杀了他吗?”
楚容琴看着楚容珍那害怕的小脸,神情微微柔和,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珍儿别怕,没事的,母妃会查出来的,说不定是他不小心滑落下去也说不定。珍儿,我去看看,你害怕的话就别去,先在这里休息,好吗?”
楚容珍摇摇头,双手紧紧抓着楚容琴的衣服,摇摇头:“不要,我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我要陪姐姐一起去!”
楚容琴微微思考了一下,看到楚容珍那害怕的模样,眼中闪过不舍,最终点头:“行,我去给你找一件厚点的披风,等着!”
看着楚容琴去找衣服的身影,楚容珍微微低头,在楚容琴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狠唳的轻笑。双眼没有一丝波澜,犹如栖息着魔物般的深渊古潭,令人心悸。明明是黑色仿佛如墨的瞳仁,却能想象出鲜血晕开于深黑色江面的恐怖景象。
开玩笑,她亲手杀死的人,那死后的脸怎么能不去看?原身会死,不仅仅因为柳梅那丫头的虐待,这宛侧妃就是罪魁祸首,她的靠山是楚容琴,那么她就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下她,楚容琴活着一天,一天还是郡主,那她想要做什么也会比较方便。
宛侧妃,是个威胁!将来一定会成为她的阻碍,与其将来受到阻碍,倒不如现在把所有因素消灭于萌芽之中……
狗屁的仁理道德,那只不过是面子话罢了。
把敌人扼杀在强保之中,才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重活这一世的她,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不断往上爬,爬到可以扳到宗旭的高度,为此,她可以舍弃所有……
她,本就一无所有,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脸红的表哥可爱不?
有木有萌萌哒?
16脸红的表哥很可爱()
楚容珍与楚容琴到达成宁死亡的湖边时,此时湖边围了一大群的人,有男有女,皆是衣衫华贵,身份不凡之人。
楚容琴让楚容珍离得较远一些,似乎不想让她沾染到半分。
看着脸色苍白的成宁被一位华贵妇人抱在怀里的样子,轻轻勾唇,顺从的点头。
看到她那温软听话的模样,楚容琴放心的点头,朝着楚王妃走了过去……
成夫人抱着成宁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在场不少人也为之动容,全部看着成夫人那悲切的模样,静默不语,不知如何相劝。只有楚容珍一人,静静坐在较远的地方看着在场所有人,作为一人旁观者细细打量着,愉悦的勾唇,轻笑。
果然,看到别人痛苦实在是太愉悦了。
“珍表妹怎么也来了?”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楚容珍下意认的扭头看去,看到对方容貎时,双眼顿时失焦,露出一抹疑惑的表情:“凌世子?”
“你可以叫我表哥!”男子的声音十分温柔,温柔到好似一股轻风刮过心田,能感觉到轻柔,温柔。
凌凉,凌公候的世子,楚王妃的亲侄,也楚容琴是表兄妹。
平时楚容琴喜欢与原主接触,只不过原主不怎么喜欢合群,每次楚容琴邀请她时都会拒绝,这完全是出自原主那自卑的心理,凌凉时常来楚王府来看楚王妃与楚容琴,所以原主还是有与凌凉接触,虽然看不见,但在原主的记忆中,凌凉就是一位温润贵公子的模样。
虽然只是想象出来的长相,但与眼前的他相比,倒也差不到哪去。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一袭白衣下,清贵又圣洁,好似雪山白莲,干净剔透。
“表哥,有事吗?”楚容珍顺着凌凉的意思唤了一声表哥,温温软软的一声表哥却把凌凉唤愣了,这种对话也不是第一次,可每次得到的却是她低头不语的回答,哪像这次这般干脆?
讶异的看了一眼楚容珍,发现一段时间不见,这个不爱合群的她有了极大的改变。淡淡的笑容,温软的气息,与之前的她那阴冷自卑的感觉完全不像,如果不是知道她眼盲,远远看去,根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少女,根本无法发现任何异样。
“没事,只是觉得奇怪,平时你都不爱这种热闹的,怎么今日却出来了?”凝了凝神,凌凉眼中讶异微深,但神情依旧温润,声音依旧温柔。
楚容珍抬头看向凌凉,偏头,浅笑:“待在自己的世界里都快十年了,是时候腻了,虽然外面的风景看不到,听听,也是不错的感受。”
“珍表妹能看开比什么都好,真替你开心,能够走出自己的世界。”微微挑眉,凌凉那讶异的情绪越来越重,这种富含深意的话,是以前那个表妹所能说出来的?
楚容琴冲着凌凉微微一软,凌凉心中顿时一软,看着她的双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时,一抹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能看见?”不知是不是一种错觉,感觉她的双眼好像能看到自己一样。
也不知是他内心的欺盼被看见,还是楚容珍的演技被看破,一瞬间,凌凉他也不知道会说出这种话来,正打算解释时,楚容珍轻轻笑道:“表哥说笑了,要是能看见的话就太好了,我倒真想看看表哥长什么样子,听说很多千金都意属于你,想必也是美男子一位吧?看不见,真是太可惜了。”
半调戏,半无奈的话,让凌凉耳尖微红,他第一次被人这般开玩笑,第一次被调戏,听着楚容珍那大胆有些露骨的话时,脸,也不争红的微红起来。
不自在的四处扫了一眼,发现无人注意时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脸色微红的看着楚容珍,凌凉眼中闪过一丝庆幸,还好她看不见,不然看到现在的他就真的太丢脸了。
楚容珍微微偏头,眼神轻闪,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般就脸红,真是个纯情的男子,十三四岁就会有通房丫头的时代,到了他这个年纪还如此纯情,真是属于稀有体。
不远处,楚容琳一直盯着楚容珍,不,准确来说,是一直盯着凌凉。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时,看到凌凉那害羞的表情时,楚容琳恨恨的绞着手帕,都快要拧成麻花了,神情阴狠,表情狰狞,死死的瞪着楚容珍。
贱人,该死的贱人,凌世子是本小姐的,敢勾引他,去死!
17诡异的成夫人()
感受到一股满满的恶意,楚容珍微微摇头,没有过多计较。
王府中,对她有恶意的只有那么两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此时,成夫人抱着浑身冰冷的成宁不停大哭着,边哭边骂:“儿啊,到底是谁杀了你?是哪个杀千万的?娘一定要找到凶手为你报复,一定要将那贱子碎尸万段……”
一旁的宛侧妃也蹲了下来,边哭边闹:“宁儿,宁儿你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杀了?我王府门禁这么森严,到时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下的手?宁儿……”
哪个女人的哭喊,在王府中一阵阵的回响着,还好今日王府客人不多,不然听到这恐怖又凄惨的痛哭,不知情还以为这楚王府就是个吃人魔窟呢!
楚王爷闻讯而来,看着成夫人抱着的成宁的尸体,再看着一旁哭得凄惨的宛侧妃,顿时,皱头就皱了起来,大吼:“到底怎么回事?”
宛侧妃见状,连忙起身,哭着倒向楚王爷的怀里,楚王爷连忙伸手接住,神情焦急:“宛儿,快别哭了,对胎儿不好。”
“王爷,您一定要替臣妾姐姐做主啊,臣妾姐姐今日好心来看望臣妾,没想到被人杀害弃尸在湖中,那人真是好狠的心啊……呜呜……”宛侧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似随时都要昏过去的样子,让楚王爷眉头皱得更紧了,生气的把头扭向楚王妃方向:“王妃,查出来是何人所为?敢在我王府杀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楚王妃神色淡淡,微微摇头:“还没有查出,还在等仵作验尸,可成夫人不允许,所以臣妾也没有办法。”
楚王爷看着紧紧抱着成宁的成夫人,轻声劝道:“成夫人,你就让仵作验一下尸吧,否则无法找出凶手,怎么替成公子还一个公道?”
成夫人听到验尸后情绪波动极大,大力的摇头,看向楚王爷时正好看到楚容琴的身影,顿时大吼:“是你,是你杀了我儿子,我要杀了你替宁儿偿命,杀了你……”成夫人冲着楚容琴冲了进去,立马被楚王妃反应急时的拦在身前,大力的推开成夫人,楚王妃的神色也出现一丝愠怒:“成夫人,本妃体贴你的丧子之痛,但请你克制一点,先不说琴儿与成公子无怨无仇,你有何证据说是琴儿杀了成公子?”
楚王妃平时很温柔,可对于涉及到楚容琴的事情时,就会变得强硬起来。
成夫人看到楚容琴时,情绪就开始失控,像个疯子一般张牙舞爪:“就是她,就是她……”
楚王妃生气的看着成夫人,美丽的脸庞升起愠怒,温和的气息也变得强势起来,突然的改变,看得楚王爷闪了闪神,眼中异色划过。
“来人啊,验!查成公子的死因,本妃不能让女儿蒙受不白之冤,哪怕成夫人不愿意也给本妃验,有什么事情,本妃担着!”楚王妃十分强势的盯着成夫人,看着受惊的楚容琴,眼中闪过心疼。
“不行,不能让你们碰我的成儿,滚开!”成夫人十分紧张的态度让楚王妃更加生疑,也更加坚定的验尸的决心,盯着仵作,强势命令道:“琴儿是圣上亲封的郡主,必须给她一个清白,这成公子死在琴儿的院子附近,为了查明成公子的死因,为了给琴儿一个清白,必须验!”
“不行,本夫人绝不答应!”成夫人如果异常的态度,不止楚王妃,楚王府心生疑惑,就连宛侧妃也觉得奇怪,轻轻度探性劝道:“姐姐,找出宁儿的死因要紧。”
可成夫人完全不听,紧紧挡在成宁的尸体旁,神情十分凶狠:“谁要是敢验,我饶不了你们,滚,滚远点!”
成夫人此时的行为十分矛盾,对于亲生儿子的死悲痛万分,可又不愿意让人验尸找出真正的死因,如此反复的行为,当真让人觉得奇怪。
成夫人越是这样,楚王妃验尸的决心也就越大,冲着丫环婆子使了一个眼色,强行拉开了成夫人,成夫人顿时如疯魔一般,大哭大闹:“不准验,滚,全滚开,杀了你,杀了你们……”
楚王妃冲着仵作使了一个眼色,仵作命人拉开幕布,走入里面验了起来……
楚容珍静静看着,也觉得这成夫人的表现太过奇怪,亲生子死得不明不白,验尸查明真相实属正常,可她为何这般抗据?
难不成,那成宁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趣!
楚容珍微微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好似突然绽开的雪莲……
时不时把视线投向她的凌凉也跟着轻轻浅笑。
第十一章不小心漏了,补上了,所以今天这章还是昨天的内容。
顶锅盖逃跪中……
不准打,下手轻点……嗯……轻点……疼……
18原来有花柳病啊!()
在成夫人大吵大闹之下,仵作缓缓从幕布之后走了出来,冲着楚王爷与楚王妃行了一礼,沉声道:“王爷,王妃,成公子的死因是头部遭遇多次的重击后淹死的,后脑一处,胸口一处,头顶一处,总共三处地方有被重击的痕迹。肺部积水严重,口鼻有水草泥土,从而可以确认的是成公子是被淹死的。”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重击了成公子后,成公子没死,又推入水中淹死了他?”楚王妃讶异的挑眉,声音也微微提高。
仵作一直弯着腰,认真解答:“是的,从身体上的伤痕能推断,后脑遭受一次重击之后,成公子并未死,与犯人应该有过扭打,胸口有被重击的痕迹,头顶也有被重击的伤口,应该是第三次之重击之后昏迷,从而淹死。从成公子的身上找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可能是治疗成公子隐疾的药也说不定,暂时不清楚是什么,正在化验中。”
“隐疾?”楚王妃疑惑出声。
“不准说,本夫人命令你,不准说!”刚安静多几分钟的成夫人又大吼了起来,楚王妃皱着眉看着她那撒泼模样,沉声道:“说!”
仵作看了眼成夫人,缓缓道:“是的,从成公子身查出,成公子得了花柳病!”
突然,成夫人像是泄了气似的,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是看着楚王妃眼带恨意,如果不是她,她的宁儿这病怎么会被翻出来?
众人一时之间突然明白,原来成夫人这般歇斯底里原来是为了这般,看向成夫人的目光多了一丝同情,而看向成宁的目光则是多了兴灾乐祸。
“怎么会?”就连宛侧妃也惊讶的捂着嘴,她从未听过成宁得了花柳,而成夫人也从没对她说过,毕竟,家丑不外扬。
“咳咳!”楚王爷轻咳几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有些尴尬的看着仵作,沉声问道:“可以查出凶手是男是女?”
仵作微微摇头……
楚容琴盯着成宁的尸体,久久不语,看着歇斯底里的成夫人时,只是怜悯的看向她,突然,楚容琴出声轻问:“成公子为何会出现在这后院之中?后院是女子之地,男子不得入内,本郡主真好奇,成夫人为何一开口就咬定是我杀了成公子,可否请成夫人解释一下?”
楚容琴一针见血,直接挑明成宁来后院的动机。
宛侧妃双眼轻转,哭道:“宁儿是第一次来王府,迷路也是难免,郡主这般质问的行为,可是在臣妾与姐姐两人心口上撒盐啊!王爷,求求您,一定要替宁儿做主啊,不明不白的死在府中,难保那贼子下一个动手的对象不会是我们王府的人。”
楚容琴看着宛侧妃那不动声色的指责,有些生气,但楚王妃却制止了她,冲着楚王爷淡淡道:“成夫人丧子之痛,言语难免有些激愤也是应当,琴儿怎可与夫人这般计较,还不道歉?”
楚容琴看着楚王妃的神情,不甘不愿,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楚王妃见状,才欣慰的拍拍她的手,抬头看着仵作与成夫人,轻声道:“请夫人不要见怪,琴儿她年轻气势说了些不好听的,你别放心上,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是何人杀了成公子才是最要紧的。”
不轻不重,楚王妃的行事手段没有任何的破绽,完美到了极点,楚容珍闻言也心生警惕。
楚王妃,深不可测!
楚王妃优雅站着,神情淡漠,却给人迫人的尊贵,让众人也不由心生敬畏。
这时,仵作走了过来,弯腰:“王爷,王妃,刚刚从成公子身上发现的药包检查出来了,是迷情香!”
楚王妃顿时挑眉,看向成夫人的眼色也有些不悦起来。
迷情香是什么?那可是青楼构栏院最常用的催情药!
想起外面的传言,楚王爷向人看向成宁的眼光也就不一样了,上门拜访没事,可带着春药拜访那可就大有问题了,再加上他那好色的风评,让人难免怀疑是不是他自作自受。
楚容琳恨恨的盯着楚容珍,时不时看向楚容琴,看到她完全无损,可成宁却落得这下场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成宁会不会是楚容琴杀的?
对,也只有这个可能,这里是她替成宁选择的好地方,人烟稀少,如果成宁死得不明不白,绝对是楚容琴干的。
可是,她却找不到任何的证据,却又不想楚容琴好过,气愤冲晕头的她脱口而出:“刚刚不久前我看到大姐从这里经过,难道大姐没有看到成表哥被人杀害的一幕吗?”
最悲剧的龙套,就是咱们成宁!
19恼羞成怒,自己入套()
楚容琳的话让众人都把目光投到了楚容琴的身上,眼中带着打量,就连楚王爷都疑惑的看着她,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楚容琴看了眼众人,再看了眼楚容琳,连忙道:“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根本从未来过这里,难不成妹妹见到过我来了这里?不知是什么时候?”
楚容琳阴狠的眯起眼,睁眼编着瞎话:“不会错的,我真的看过大姐不久前从这里经过,本想叫住你的,可是看到你神色有些慌张的快步跑开,想追都没有追上。”
“从哪里看到的?具体位置在哪?”楚容琴脸色沉了下来,这根本就是对她的陷害,明目张胆的把罪名推她身上,这楚容琳的胆子真是越来截大了。
楚容琳看着楚容琴神色不变,咬咬牙,随手指了一个位置:“我看看刚到大姐从那里经过,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