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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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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吗”寇诟鋈苏鹊眯慕梗黄鸲夹顺宄宓卮樟斯础�

    徐平道:“要用得长久,这一道还是不行,需放到旁边的池子再泡一次。”

    众吏人提着铁钱,有条不紊紊地转到旁边池子,再次泡了进去。

    李纮看着众吏人忙碌,口中道:“这黑色铁钱确实是好物,不过泡起来太过麻烦!”

    王惟正笑道:“正是因为好用,才要如此麻烦。话说铸钱,并不怕工序繁复,只要真地有作用就好。这样一来,还能防止民间盗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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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平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没有过去插话。发黑的原理无法跟几个人解释清楚,他也就不能跟几人说明白民间铸铁钱的风险。只要这铁钱定的价值过高,民间必然会有高人铸出以假乱真的铁钱出来。民间工匠是不能制出徐平现在用的这几种碱,但总有其他方法代替,比如使用滚烫的尿液,一样可以使钢铁发黑。不过那种土办法无法保证品相稳定,但可以用大量铸造挑选的办法达到目的,只要价值高不亏本就行。

    当利润到了一定的程度,会有人不惜冒杀头的风险,也会创造出无数的人间奇迹,区区一点所谓秘药的技术壁垒如何拦得住?

    完全第二次蒸煮,吏人和工匠把池子里的铁钱取出来,放在几根平放地上的木棒上摊晾。寇俗呱锨袄矗邢腹鄄齑蟮奶⒂胧种械奶冉稀�

    直到确认与先前的铁钱一般无二,寇胖逼鹧闯隽丝谄骸安淮恚馓钠废嗨淙换褂行╄Υ茫还侵恍韪囊桓闹某绦颍匾┑男Яξ蘅芍靡桑 �

    王惟正和李纮一起附和,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再出许申那种糗事,功绩捞不到手上,还惹一身骚。既然工艺没有问题,那就可以大规模地使用了。

    把人招集到身边,寇溃骸爸钗唬旄笔褂眯路ㄖ奶驮谡饫铮谖铱蠢矗肭靶┤兆幽贸龅暮谔⑽耷穑忝且晕绾危俊�

    王惟正和李纮一起道:“确无二致,此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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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平犹豫了一下:“省主,铁钱铸造是没什么问题。可要在民间行用,铁钱与铜钱如何兑换,流布哪些州县,是不是要先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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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徐平还是一脸疑惑,寇屯跷┱⒗罾€两人相视一笑,把徐平拉到一边,低声道:“定不下来的事情就先不决定,朝廷里自然会有人出来讨论,最后总有法子。你只管把铸铁钱的新法奏上去,功劳拿到手里再说。朝里的事情并不一定都有结果的,总要一步一步来,你不需要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但做出来就要有奖赏,这才好在朝廷为官!”

    徐平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些明悟。也就是说寇热艘菜挡磺宄葱碌奶嵩趺词褂茫潜阆炔还埽训绞值墓湍梦攘嗽偎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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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钱法类书() 
徐平位于城西的小院里,温暖的阳光铺洒下来,几只小麻雀沐浴在阳光中,在地上蹦蹦跳跳,不时抬头看一下旁边围着桌子坐的几人。

    冬天已经到了尾声,春天即将来临,院子中的大树虽然还是光秃秃的,伸展在日光中的枝条表皮却已经泛出了绿色,春天的气息在萌动。

    徐平手里拿着笔,看着桌子上的一张纸,上面已经写满了字。这是过些日子要出的第一本关于钱法的书的内容,今天休沐,徐平特意找了约稿的同僚进行商讨。

    第一本书,没有人知道效果会怎么样,徐平没找那些大人物,只是托付同年和编修所的属下。如果能够引起注意,便会吸引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徐平自己作序,这些人里他的官职最高,爵位最高,有这个资格。无非是从货币的起源讲起,这一点中国的古代文献很靠谱,从古时候的以物易物到贝币铜币等等源流基本讲得一清二楚。而后约略讲述各朝的货币演变,各种得失,尤其是着重讲述在唐朝时铸开元通宝钱,钱法为之一变。唐朝以前的铜钱本质是实物货币,只要重量合乎要求,形状合乎规制,实际是允许私人铸造的。至“开元通宝”流通,不但是确定了后世铜钱的重量和形制,而且也就此把铸币权收归国有。也正是因为这一变化,在唐朝出现了多次重宝之类的信用货币雏形,虽然都以失败告终,却还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最后提了一下现在遇到的问题,与历史作对比,说明自己编这一套丛书的意义。

    依徐平对这个时代的了解,把自己后世那一套直接端出来是不能服众的,只要引导着大家参与讨论,总能得出正确的结论。这个时期正是新一代的知识分子踏上历史舞台,各种思想学说层出不穷的时候,也有讨论这些问题的思想氛围。

    而后定下来的有韩琦的《西蜀铁钱记》,从三国刘备铸大钱开始讲起,分析四川那里为什么会通行铁钱,直到最近已经稳定下来的交子,重在历史考据。

    交子在中国历史上实在是大名鼎鼎,徐平前世学历史这是重中之重。不过到了这个年代他才知道,交子实际上特指的是铁钱,即使作为纸币,也是铁钱系统的一部分,并不能通行全国。实际上在整个宋朝,交子都是铁钱的一部分,只是后世用来作为宋朝纸币的代称而已。其他的铜钱区,纸币是不用交子这个名字的,都有特定的名称。

    紧跟着韩琦的文章后面,是王尧臣的《西蜀铁钱论》。内容是与徐平商量过的,已经初步涉及到了货币的本质,只是没有明确点明价值尺度和流通手段而已。

    随着最近三司的人事变动,王尧臣调任为度支判官,也是条例编修所的一员。

    此外还有方偕的《钱荒论》,他多年在地方为官,又在三司任职,与徐平多次商讨之后,渐渐清晰了现在季节性钱荒的本质,写这个也合适。

    定下来的还有曹颖叔的关于铜钱外流的文章,他多年在河北为官,对宋朝铜钱大量外流到契丹等国有明确的认识。

    最后是王彬写的铜钱货币与金银的区别。

    徐平前世曾经学过一句话,金银天生就是货币,而货币不天生是金银。这话理解起来可以写出长篇大论,但在这个时代有一点很容易就看出来,那就是与别国的贸易一般使用金银,要么就是以物易物。作为天生的货币,金银在国际贸易中的地位无可取代,这是与铜钱货币的根本不同。

    徐平前世历史上的货币体系因为是源自欧洲,小国林立,经济严重依赖外贸,所以金银具有特殊的地位。而对于大一统的中原王朝来说,有统一的政权为货币做信用保障,对金银并不怎么依赖。而对外贸易又常年是顺差,金银是流入的,更没有对金银的渴求。

    王彬本家是高丽的实权豪族,对外贸的理解是别人比不了的,所以由他主笔。

    这些人最近经常与徐平商讨钱法的问题,看问题的角度已经慢慢转变,开始逐渐摸索到了货币的本质,言论也与一般的文人士大夫区别开来。这些人本来就是这个时代的精英,除王尧臣和韩琦外,都是多年在地方为官,从政经验丰富,对徐平的言论也比其他人更加容易接受。如今聚到一起,日夜交谈,思想正发生着根本性的变化。

    不远处有浓郁的肉香飘来,王拱辰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

    徐平看见,把笔放在桌上道:“好了,大致就这么定下来,诸位尽量在上元节前完成初稿。乘着节日,我们聚在一起商讨一下各人的文章,看看需要什么改动。让住,我们写的是讲钱法的文章,只要把问题讲清楚,文采不需要求过分追求。”

    徐平已经决定了,要把这一套钱法的丛书搞成后世杂志的样子,定期发行。眼前的这些人以后要习惯被催稿,被退稿改稿,当然也要习惯领取稿费。

    稿费这个年代称为润笔,依身份名望不同价钱也天差地远。价钱最高的自然是被称为清贵之职的两制词臣,他们就连奉命撰写的制敕也是有固定价格的。

    徐平自回京后的历次升官,升兵部郎中还好,不到给事中不用给钱,封永宁郡侯花出去了五百贯,母亲张三娘和妻子林素娘的诰封花得更多,加起来超过一千贯了。这钱都是明着必须花的,舍人院那里立得有太宗时候刻好的价格表,升了官就得乖乖去给钱,舍人院的官吏人人有份。

    至于私下里的润笔费就更是惊人,有点名气的为人撰写墓志铭神道碑,动不动润笔就以数千贯计。对于那些文学大家来说,光是靠这一项就足以生活无忧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徐平招揽来写文章的要么是刚入仕不久还没有名气,如王尧臣和韩琦,现在的文章卖不出价钱去。要么就是不以文采知名,如方偕、曹颖叔和王彬之流,吏事那是门清,文章却不入方家法眼,也没人送润笔给他们。

    第一本书里面的文章,徐平给每人一二十贯也就说得过去了。刚开始可是要徐平自己向里面搭钱,等到什么时候影响大了,才有可能不做这赔钱生意。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小厮端了煮好的羊肉过来,顺便开了一瓶徐平庄里藏的好酒。

    肉已经煮了一两个时辰,软烂酥滑,酒是兑好的陈年好酒,香气扑鼻。

    跟着徐平干事别的不说,吃的喝的从来不会马虎了,小官们也愿意随着他来。(未完待续。)

第103章 李觏赶考() 
方偕一杯酒下肚,咂了咂嘴:“天下酒品不知多少,惟有郡侯府上的酒味浓烈,才是真酒,其他的不过是水而已,略微沾点酒味就是上品。”

    刘沆看着方偕,不屑地道:“酒是好酒,不过你这样牛饮,好似牛嚼牡丹,白白糟蹋了。喝酒应当学韩稚圭,小口慢喝,仔细品味才能得其中味道。”

    “酒不下肚,如何知道是好酒?”

    方偕是这些人中的第一酒鬼,哪里会被刘沆挤兑住,一句话没说完,又喝一杯。

    烈酒到底是烈酒,比不得水酒可以喝得豪气无比,酒量再大,半瓶酒下肚也该头晕目眩了。要知道这时候最流行的是两升的大瓶,一升的小瓶都不多见,可不像徐平前世,一瓶酒还不到这个年代的一升。

    因为酒瓶用得不方便,徐平专门托人在汝州烧了几套酒器,有小酒杯,有大一点的分酒温酒器,在开封城里也慢慢开始流行起来。

    王拱辰在下首负责温酒,酒还没热,刘沆和方偕就都已经两杯下肚。他们的年纪都比王拱辰大得多,互相熟识了也不对王拱辰这个状元郎另眼相看,自在无比。

    不一刻温热了酒,王拱辰起身给每人都倒满。若是平时士大夫家里饮酒,这些打下手的活计本都该由下人婢女来做,徐平家里没有歌妓,也没道理找个小厮来倒酒,年经最小的王拱辰便包揽过来,没事蹭吃蹭喝他也自在。

    酒过三巡,徐平对王彬道:“自庞醇之到了邕州提举蔗糖务,今年蔗糖收获远大过前几年,再是降价,只怕也销不完。虽然蔗糖不怕积压,但有了谅州,更适合种甘蔗,后边蔗糖只怕会一年多过一年,这样积压下去总不是办法。”

    王彬放下酒杯道:“副使有什么想法?”

    “自前两年我在邕州的时候,每年便把一些白糖沿郁江而下,到广州通过市舶司销往海外。去年广州外销八十万贯,获利颇为可观。只是南海水道不宁,船舶大多都是波斯胡商运营,急切之间外销数量提不上去。你家在高丽也算有势力的,今年不妨想办法销一些到高丽去,明州到高丽海路近便,听说顺风只要两三日就到。如此一来,我们的糖多了销路,你们家在高丽分销白糖,也能赚些利息。”

    依照前世的知识,徐平自然知道欧洲中亚地区是白糖消费的大户,不过现在海路被波斯人把持,他们也有印度糖的来源,哪里肯用心帮着大宋销糖。徐平身份所限,也管不了那么远,只能扩大销路,打东北方高丽和日本的主意。

    至道年间,高丽改奉契丹为正朔,实际上已经与宋朝断了来往。而日本更绝,从唐朝安史之乱后便禁海限商,不但与中原王朝没有政治上的交往,连商业和人员往来都加以严格限制,处于隔绝的状态。由于日本有“禁购令”,并限制宋朝商人的往返频次,跟那里通商是很麻烦的。而高丽最少没有限制通商,王彬的本家在那里又是大官僚大商人,徐平便想从高丽打开缺口,路子顺了还可以迂回销往日本。

    外交是国力的反映,国力上不去,对外贸易便受重重限制。如果大宋能够对契丹打几个大胜仗,甚至收回燕云十六州,周边小国的态度必然会立即转变。

    然而现在徐平的身份是盐铁副使,那些事情只能想想,还轮不到他去管,说了也不会有人听。人在什么位子上就该做什么样的事,心怀天下是好的,不合时宜就惹人厌了。

    王彬想了一会道:“副使所说,事情是好的,不过我与家里多年没有联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高丽现在如何情形。不如这样,高丽的使节还在京城未返回,我托他们给家里带封信回去,等有了回音再回复副使如何?”

    “如此最好。”

    徐平点头答应,端杯带着继续喝酒。

    放下酒杯,曹颖叔道:“说起与高丽贸易,密州官员一直要在他们那里设市舶司,不只是到高丽方便,南来北往的货物走京东路也方便,不如一起办了。”

    “此事也可以议一议,等到白糖销往高丽,确实是那里方便一些。”

    这个提议徐平也听说过,不过因为对外只有高丽一国,日本的商贸受到很大限制,一直都没有实行。密州与高丽隔海相望,风向对了,一两天的时间就能够到达,确实可以设市舶司。再者京东路与开封府有五丈河相通,漕运方便,南洋的货物可以沿着海路到密州,再转五丈河水运,比在广州上岸向北陆运省时省力。

    可惜的是这个年代没有专门的交通运输管理部门,度支司下面虽然有发运案,但主要管的是几条通京师运河的漕运,天下交通并不在他们职责范围内。至于遍布天下的驿路和递铺,则在枢密院属下,主要管军情传递和公文来往,兼及官员的私人信件。

    徐平虽然有心在这个方面着力,可暂时与他的盐铁司无关,有心无力。

    提到了邕州的白糖业务,在座的几个人都来了兴致,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此时的邕谅路局势。那里是这个时代的热点地区,各种新闻也多。

    此时石延年也已经到了谅州上任,协助蔗糖务向南迅速扩张。徐平在的时候,本就已经扩到了凭祥峒和门州一线,经过去年一年,又扩展到了谅州。这也是为什么今年白糖产量预计会大规模增加,不只是年景好,地方也大了许多。

    而且随着道路的修通,蔗糖务今年会扩展到交趾北部,那里的土官已经从先前归升龙府管辖改到了谅州属下。

    范讽彻底失去了留在京城的机会,终于安心去邕州上任。边疆大帅的权限比较大,可以自辟属官,一批原来郁郁不得志的东州逸党成员远赴万里,到邕谅路去追随范讽和石延年,以图建功立业。这些本来就是天天啸聚山林,骑马舞剑,想着效力边疆的人物,刚好有了机会,到西南边疆对着一帮小国土蛮施展他们的抱负。

    如今的邕州虽然不如徐平在的时候发展得扎实,却更加热火朝天的热闹。曾经嚣张无比的交趾现在成了肥肉,谁去那里当官都可以捞一把功劳回来。

    最开始的时候邕谅路的官员都推托不去上任,现在抢破头要去。这个时候,那里民事增加户口增加钱粮很容易就能刷政绩,军政周围已经没有能打的,简直就是放着大把功劳让官员随地捡。而且随着人口增加,令人闻之色变的瘴气也已经基本消失,最大的障碍已经消除,已经是大宋低级官员的福地。

    谈起邕州,徐平就不由有些怀念那时候的日子。虽然在遥远的异乡孤独了点,但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在那里改天换地,重造一个新的世界。

    在岭南的时候天天想着回京,回到京城了又想念那时的生活,人就是这样,永远都不知道满足。不过这不知满足的心,才是支持自己不断前行的动力。

    不知不觉间,一瓶酒下肚,陈酒后劲大,在座的六人都微微有了些酒意。

    正在这时,外面看门的仆人进来禀报:“官人,外面来了一个异乡的举子,说是江西路建昌军进士,名叫李觏,曾与官人在邕州相识。”

    李觏?徐平不由想起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个雨夜为自己送行的年轻人。唉,说是年轻人,其实李觏比自己还大一岁呢。也对,今年春天开科,他也该考进士了。

    “快,快,请他进来!”

    如果不是旁边坐着这么多位同僚,徐平真想迎出门去。说真的,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十年了,惟有这一个李觏,不是因为自己做出了什么新东西,建立了什么功业,又或者是当了什么高官来敬重追随自己。他是在邕州认认真真地研究自己的施政措施,这些措施带来了什么样的效果,如何改变了许许多多人的命运,而在自己面前甘称学生的。

    常说人生得一知已足矣,徐平穿越千年,能够在这个时代遇到理解自己的人,怎么会不倍加珍惜?

    不一刻,仆人领着一个年轻人进来。

    李觏还是当年到邕州见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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