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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北府一丘八-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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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家的诚意了吧,再说了,这决漳水以灌邺城的毒计,也是人家翟斌通知我们的吧,要不是他报信,只怕我们邺城,可就完了,事到如今,你还不信他吗?!”

    姜让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殿下,臣说的是翟斌不可信,可没说他没有背叛慕容垂啊,上次您派臣去燕军大营里责骂慕容垂的时候,臣就看出翟斌贪婪愚蠢,不肯居于人下,早晚必反。但他反慕容垂,可不见得就是咱们的朋友啊。这是两回事。”

    苻丕微微一愣:“此言何意?翟斌要是得罪了慕容垂,不靠我们如何对抗?今天不就是约好他发信息,然后我们一起夹击慕容垂吗?”

    姜让叹了口气:“这麻烦的事就在这里啊,翟让的大营离着燕军城南的大营足有二十多里,远着呢,可他要我们见了狼烟就得出击,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要我们跟燕军杀成一团,然后他好静观其变!”

    苻丕哈哈一笑:“人家都反水了,要我们出点力也是应该嘛,毕竟丁零人的装备差战斗力也不强,跟燕军打,怕是没用,只有我们邺城秦军出动,才跟老贼能拖上一阵,到时候这翟斌再出击,袭燕军背后,当可全胜!”

    姜让摇了摇头:“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本来翟斌大营靠着慕容垂,他可以随时偷袭,然后两军混战时我们再出击,这才是最合理的,可是他却要把大营拉到几十里外,我军不管怎么说都要和燕军恶战,这对我们可是非常危险啊,万一这里战斗不利,只怕我们想回邺城也难了。”

    苻丕摆了摆手:“丁零人确实狡猾,他们这一阵攻城损失惨重,想保全实力也可以理解嘛,我们秦军精锐,夜战挡那慕容垂是没有问题的,上次咱们出城突击,差点取了老贼的首级,这次出战,就算不大举交兵,只要大声鼓噪,让燕军心惊,远距离对射就可以,智囊若是不放心,那咱们就先虚张声势,等丁零人来了再真正动手,这样总行了吧。”

    姜让的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咦,那翟斌不是说过,慕容垂准备放水灌城,淹我城墙的吗?”

    苻丕先是一愣,转而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好像,还真是这么说过的。哎呀,你这一提醒,倒是我想起来了,丁零人若是不安了好心,等我们两军混战时再放水,那就真的要去喂王八了!”

    姜让冷笑道:“这种事翟斌做得出来,他反复无常,谁都可以背叛,就算重归秦国,也会怕我们下手杀了他,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我们和慕容垂一直水攻灭了,这样他既没了威胁,又可得邺城,以他们丁零人的贪婪,这邺城城内的府库与存粮,怕是早就垂涎欲滴了吧。”

    苻丕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就在这时,东边的丁零大营里,突然腾起了五道五色的狼烟,把这因为白雪而反光,照得一片明亮的夜空之中,又添了五道不一样的色彩,而随着狼烟的腾起,东面也开始有隐约的火光闪动,似是在调兵出营了。

    苻丕恨恨地说道:“狗东西果然要来害人了,咱们可千万不能上当,智囊,你提醒得对,这时候千万不能出城!”

    姜让摇了摇头:“也不能完全不出城,万一翟斌是真心来助呢,那就失去大好良机了。殿下,我有一计,可以让这阵子俘虏的燕军之中,挑个千余丁零人,匈奴人,让他们穿了我军的衣甲,一人持两只火把,就说城中粮草不足,放他们回燕军大营,让他们在营前大声喊叫,燕军听不懂他们的话,大概会乱箭射之,而我们再派三百人出城,人手一鼓,在后面敲锣打鼓,大声鼓噪,作出上万人夜袭的样子,慕容垂必不会轻易出击,只会严守营寨,以弩箭相拒,要是翟斌真的来帮忙攻营,我军大队再出城相助,若是他起什么鬼心思,哼哼,我们也没有损失啊,最多失掉那千余俘虏便是。”

    苻丕哈哈一笑:“高,实在是高,智囊就是智囊啊,好,就听你的,传令,挑选俘虏,这就出城!”

    姜让微微一笑,反手一指城下,城门那里,已经有黑压压的一大片穿着秦军衣甲的,手持火把的人了:“臣早就准备好啦,长乐公,下令吧!”

    苻丕笑着拍了拍姜让的肩膀:“传令,开城,出击!”

第七百八十三章 八旬老贼终末路() 
漳河峡谷,大坝。

    翟斌仍然坐在大堤之上的土堆侧,他的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大堤之内,汹涌的水面之上,隐约可以看到封衡的脑袋在浮上浮下,他笑着摇了摇头:“封司马,就麻烦你去给吴王带个口信啦,就说,我不会让他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等上太久的。不过,在送他们一家团聚之前,我会先尝尝她的味道,毕竟,服侍过吴王和苻天王的女人,我也很想见识一下呢。”

    慕容垂的声音突然从夜空中飘来,阴森森的:“你老婆的味道,我是没什么兴趣尝的,跟你一样,太臭了!”

    这一下把翟斌惊得直接从胡床上跳了起来,饶是他年近八旬,仍然是跟个弹簧一样,在蹦起来的时候顺手就抽出了手上驻着的刀剑,直指向了声音的来源之处,但是,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手,已经在发抖了。

    而翟斌的声音,也在微微地发抖:“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慕容垂那张在头盔之下,高鼻阔口的脸,带着平静的神色,甚至挂了一分戏谑的笑容,缓缓地从黑暗中出现,而他的声音,镇定如常:“翟首领,记得咱们当时相会结盟的时候,也是在这么一个冬夜里,也是大雪纷飞,那时你我在荥阳城头,看着城中火起,听着城中被屠掠时的哀号和惨叫声,你告诉我说,这是你在这个世上最喜欢听到的声音,对吧。”

    翟斌的身体开始发起抖来,他突然大吼道:“来人,来人,快来人,有拿下慕容垂者,赏金十万,封王!”

    他的声音如狮子一般,在山谷之中回荡着,可是他连喊三遍,却是没有一个人前来,翟斌睁大了眼睛,转头看向了大坝那里,忙忙碌碌,来回奔走的军士们,用丁零语大吼道:“丁零战士们,快来杀慕容垂,杀慕容垂啊!”

    可是这些人却是置若罔闻,只是如蚂蚁一样地从堤上跑来跑去,甚至翟斌看到有一个军校模样的人,跑到了河堤边,拿起一根长杆,开始去打捞那个在漳水之中浮来浮去的封衡的首级了。

    当这个人把封衡的首级捞到手上时,他高高地把此首级挑起,挂于杆头,转过了身,月光之下,把他的脸照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那鲜卑勇士,身为慕容家宗室的大将慕容凤,他的声音,操着鲜卑话远远传来,压过了寒风:“吴王,封司马的首级,末将不辱使命,现已在此!”

    慕容垂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高声用鲜卑语吼道:“封司马一心为大燕效力,忠勇壮烈,将士们,为封司马大呼三声吧!”他说着,脱下了头盔,仰天长啸,“封司马,安心上路!”

    这时所有戴着皮帽的“丁零”军士们全都脱下了皮盔,露出了只有鲜卑族人才留的小辫,大声随之吼道:“封司马,安心上路,安心上路,安心上路!”声震四野,此起彼伏,整个山谷之中的数千军士,全都发出了同样的哀号。

    翟斌这下才明白,原来自己带来的兵马,早就给慕容垂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了,他一口老血喷出,几乎站立不稳,而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弟弟,翟檀与翟敏,狂吼一声,带着身边的十余个丁零军士,抄起身边的武器,向着五十步外的慕容垂就冲了过去,大吼道:“慕容老贼,老子跟你拼了!”

    慕容垂的眼光只放在翟斌的身上,甚至没有看这些冲上来的人一眼,他摇了摇头,轻轻地挥了挥手,身后的雪地之中,突然立起百余手持劲弩的鲜卑射手,人人手中持着硬弩,对着这冲击的十余名丁零战士,几乎不用瞄准,就扣下了扳机,“呜呜”的破空之声不绝,二十步不到的距离,把这些强悍的战士射得身上顿时就出现了几个乃至十余个的血洞,要害之处皆被洞穿,多数人连叫都叫不出一身,直接扑地就倒。

    翟敏是这些人里最强壮的一个,也是倒下去最晚的一个,一直冲到离慕容垂不到十步的地方,当身上插了十五六枝弩矢之后,这个巨熊一样的汉子,才终于不支倒下,他撑着刀,跪在地上,胸腹之间的十余处血洞,内脏的碎片化成小小的肉块,连同白色的碎骨渣,也随之流出,他的眼中神光渐渐地散去,却仍然吃力地挪动着膝盖,想要向着慕容垂更近一点,再一点,哪怕半尺,但哪还动得了半分呢?

    翟敏的嘴唇轻轻地哆嗦着,迸出了最后一句话:“杀,杀,杀慕容老贼,我,我好…………”

    一个剽悍的鲜卑战士,扔下了手中的弩箭,抽出腰间的长剑,前趋几步,走到了翟敏的面前,寒光一闪,这一剑刺穿了他的喉咙,然后迅速地抽出长剑,当他把剑身在脚底擦拭完之后,翟敏的身躯也终于躺倒在地上,十余步的距离内,十几个丁零壮士的身体排了一地,鲜血静静地流淌着,把这一片白色的雪原,染出别样的色彩。

    翟斌已经瘫倒在地了,这个八旬老者,终于失掉了最后的精神支柱,他抬着头,无力地看着慕容垂,长叹一声:“事到如今,吴王,我只求你一件事,能不能放过我的族人们?”

    慕容垂微微一笑:“我还要靠丁零战士们征伐天下,怎么会杀光他们呢?放心,对我有用的人,我是多多益善的。”

    翟斌咬了咬牙,把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缓缓地起了身:“这次叛你,是我兄弟三人所为,与我翟氏其他子侄无关,吴王,请你放过我们翟氏一族,我就是做了鬼,也会感激你的。”

    慕容垂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八十岁的人了,斩草除根的道理都不明白吗?你做人时我都不怕,就算做了鬼,我怎么就反而怕你了呢?安心上路吧,就象你说的那样,我会很快送你翟氏一门来陪你的。”

第七百八十四章 邺城粮草陷危机() 
翟斌大吼一声:“慕容老贼,我死不瞑目!”他说着,用力把刀往脖子上一划,顿时血如泉涌,脑袋象个西瓜一样地从他脖子上搬家,而他的身体,也向后倾倒,落下山丘,滚进了那堤内的漳水之中。

    慕容垂缓步上前,一脚把翟斌的脑袋也踢进了漳水里,笑道:“替我向苻丕问好,就说他爹也会很快跟他做伴的。传令,决堤,放水!”

    邺城城头,苻丕看着面前的河道里,奔腾汹涌的漳水,如万马奔腾一般,呼啸而过,刚才还站在河道附近,敲锣打鼓的三百秦卒,还有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两根火把,一片星星之火的千余丁零俘虏,在这奔腾的流水前,如同尘埃一般,连跑出几步路的时间都没有,就给大浪卷走,扑腾了几下,就再也看不到踪影了,而一波一波的浪头,冲击着邺城的城墙,如同惊涛拍岸,几乎每一下,都会把城头震动地微微晃动。

    苻丕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怎么办,怎么办,姜智囊啊,多亏了你的建议,我们才没出城,不然,就算是千军万马都要完蛋了,可是,可是现在邺城给淹,又是如何是好?”

    姜让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殿下勿虑,现在是寒冬,枯水季节,漳河之水,没有这么多,不够冲垮邺城的城墙,再说了,就算这外城城廓不保,我们只需要象上次那样,撤回内城之中,也足以防守,若是慕容垂真有把握冲垮邺城城墙,也不会用翟斌骗我军出城了,只要我们在城外不给淹,那在这城中,就是安全的。”

    说话间,刚才还奔腾汹涌的潮水,势头渐渐地减弱了,如果说一开始冲击城墙的那怒涛,相当于十二级台风引发的海啸,那现在这会儿的漳水,虽然仍然在冲击着城墙,但最多也就是五六级风浪,即使是要象刚才那样震动着城墙,也是做不到了。

    姜让看着城下的漳水,勾了勾嘴角:“他们在城东的漳河河谷阻水冲城,现在不是汛期,也就这样的流量了,这样一来也好,城墙不垮,我们反而多了一道护城河,加上寒冬腊月,河水会结冰,这些冲城墙的河水,反而会在城墙外结冰形成一道冰墙,就算燕军想要蚁附攻城,也不可能了。虽然断了翟斌这个不可靠的外援,但不管怎么说,邺城算是稳住了。”

    苻丕哈哈一笑,神色稍缓:“稳住就好,稳住就好,姜智囊,这次都是依卿之言,无论是出城引援,还是稳守邺城,都是你的奇计,以后,我对你的话,再无怀疑了。”

    姜让叹了口气:“长乐公啊,现在看起来我们的情况转安,但更大的危机就要来了,城中有二十余万军民,可是存粮不足十五万石了,满打满算,也只够两个月之用,若是两个月内没有外援,那我们就得断粮啦。”

    苻丕的神色一凛:“不是说有三十万石吗?怎么只有十五万石了?”

    姜让摇了摇头:“三十万石是内外城的粮仓加起来有这么多,内城的粮仓只有十二万石,上次外城被攻破,大部分的粮食没来得及运进来,只有十八万石,这一阵又因为开城突击要奖励三军,饱餐数日,消耗也大了点,臣今天来时又清点了一遍,只有十五万石不到了,所以,我们得早作计划。”

    苻丕的脑子“嗡”得一声,几乎要晕倒,他定了定神,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十五万就十五万,无妨!现在光公公(冗从仆射光祚,乃是一个内侍,能说会道,被苻丕派出去经略河北了)和邵将军已经出了城,一定可以在河北各地招募忠义之士,现在慕容垂跟翟斌火并,而刘库仁又答应出兵相助,加上河北各郡的反正,我们还是大有希望的!”

    姜让叹了口气:“臣也希望形势能转好,但是我们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了。长乐公殿下请看,那丁零大营的方向,有何异动?”

    苻丕脸色一变,看向了城东,只见一队火把,延绵数里,飞快地向着东边而去,而本应灯火通明的大营,这会儿却是火光稀稀拉拉,什么也看不清楚。

    苻丕一下子反应了过来:“难道,难道是翟斌起事不成,只能逃离了?”

    姜让点了点头:“这漳水来得奇怪,如果是翟斌放水,那应该是连着燕军一起淹没,可是殿下请看,对面的燕军大营,一点动静也没有,给水冲成这样,连个惨叫的人也没有,我们今天一派俘虏出城时,营中只亮火把,连一枝箭也飞不出,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以为是燕军沉着设伏,没想到,居然真的是空营。看来翟斌做事不密,走漏了风声,给慕容垂将计就计拿下了,而这水淹燕营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可能了。”

    苻丕恨恨地一拳击在垛口:“该死的慕容老贼,又让他逃过一劫。老天真不长眼,怎么就老是帮这些恶人逃过天罚呢?”

    姜让平静地摇了摇头:“长乐公啊,如果这回翟斌反水不成,那他多半是完蛋了,若是翟斌尚存,就算计谋失败,也会起兵与慕容垂一战的,可是丁零大营现在却是没有交兵的迹象,反倒是有一支军队向东突围而出,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翟斌已死,营中丁零人失了首领,四下溃散,可能他的某个子侄带着忠心于翟氏一族的手下逃亡了,从此之后,邺城外只剩下忠于慕容垂的忠实走狗,而他不用攻城,只需监视我等,然后分兵去扫荡光公公,邵太守他们,我们河北起事的计划,怕是也要失败了!”

    苻丕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可能,河北多义士,是会忠于我们的,我就不信了,天王在这里多年的仁义,会无人相助!”

    姜让叹了口气:“仁义这东西,在乱世时并无大用,大秦灭燕不过十余年,在此地根基不深,仁义恩德也不象在关中那样深入人心,自慕容垂作乱以来,河北各州郡多数是附逆,即使只是口头上,起码也说明他们并非忠臣。”

第七百八十五章 秦晋死仇亦可化() 
姜让继续说道:“至于这些人是站在大秦还是伪燕一方,完全是看两边的形势变化,臣上次建议突围求援,是因为邺城守住了,而慕容垂和翟斌如果大战,加上刘库仁的塞外铁骑能助我们一臂之力的话,确实可以让河北反正,至少,也会让慕容垂一时难以应付的!”

    “可是现在,翟斌看起来根本掀不起什么浪了,刘库仁现在大军还没来,慕容垂只需要专心扑灭河北义军就行。现在他拥众二十余万,分个几万兵马就可以轻易做到,若是河北平定,刘库仁也难有大的作为,长乐公啊,看来我们要想别的办法了!”

    苻丕的双眼本来随着姜让刚才的泄气话,眼神有些黯然了,听到这话,精神一振,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姜让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炯炯:“向东晋求救,放弃邺城,转归关中!”

    苻丕先是一愣,转而脸色大变,勃然怒道:“姜让,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这是投敌卖国,我现在就可以下令斩了你,现在,我给你再一次的机会,刚才的话,就当我没听到过,你再说一遍!”

    姜让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殿下问臣的,是如何自救的办法,如果殿下不想听这个办法,臣可以不说话,但如果殿下要臣开口,那臣只有直言了,因为,那是臣的本份!”

    苻丕恨声道:“我叫你想办法可不是要你想着怎么投敌叛国。你不如说直接投降城外的慕容垂好了。”

    姜让微微一笑:“难道殿下就不知道慕容垂和晋人的区别吗?”

    苻丕的眉头紧锁:“都是死敌,都是想图我邺城的,有何区别?”

    姜让摇了摇头:“还是有所区别的,晋国只想要这邺城的地,如果好好商量,是可以放我们一条回归关中的通路的,可是这慕容垂,他不仅要邺城的地,还要殿下和这几万将士的命。两善相衡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殿下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这中间的区别吧。”

    苻丕摇了摇头,正色道:“我不觉得有什么区别,现在我留守邺城,是父王的命令,他不允许我撤退,我就不能离开,这是守土之责,我们能做的,就是考虑如何守住这里,任何离开邺城的话,我都不想听。姜侍郎,你是重臣,是我的智囊,这时候应该稳定军心,想出胜利的办法,而不是出这种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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