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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脚步声急促地传来,应该是四个人走进了小屋,在场的护卫们,同时用鲜卑语和独孤部的方言说道:“见过主公。”虽然同为鲜卑语,但音调却相差极大,听起来象是相隔几千里的几个部落发出的,极为怪异。
慕容永的声音冷冷地响起:“这位,就是号称草原天女的贺兰巫女吗?”
刘显的声音恨恨地响起,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什么天女,就是一个勾结拓跋珪,装神弄鬼的贱货,不仅在独孤部骗我们独孤部的族人,来这贺兰部,一样是坑蒙拐骗!”
韩延的声音大咧咧的响起:“贺兰敏,你的姘头拓跋珪去哪儿了?他怎么不留在这里保护你?”、
第四个声音带着一股阴阳怪气,阴恻恻地响起:“贺兰姑娘,看起来,你是又一次给拓跋珪扔下,抛弃了啊。跟了这样的男人,可不是什么福份。我的这个侄子,别的本事没有,扔下家人族人逃命,没人比得过他,要不然,你别跟他了,考虑一下跟我拓跋窟咄如何?”
刘显的声调一变:“拓跋大人,你可不要见色起意啊,这个女人很危险,一身狐媚的功夫,我看她不仅是引诱那拓跋珪,还想为他们贺兰部搞什么阴谋,咱们三家联盟,可是不容易的事,别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大事。”
拓跋窟咄哈哈一笑:“刘大人,那你说,如何处理这个女人呢?”
刘显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亵渎天神,勾结外贼,自然是要把她的丑行公之于世,然后按草原的规矩,烧了祭天。”
拓跋窟咄勾了勾嘴角:“我看不至于吧,这个女人对我们还有用,拓跋珪靠了她的装神弄鬼,能引出这么多人投奔,要是能为我们所用,那我们也不用辛苦再去招人了。刘大人,我知道这个女人害得你们部落很惨,作为回报,她招来的部众,分你们一半如何?”
刘显厉声道:“别的都好商量,就这点没的谈,慕容大人,你来之前,咱们可就商量好的,贺兰敏归我处置,现在,这个约定还作数吗?”
慕容永的声音缓缓响起:“世事无常,本来按我们的计划,两天后牛川大会才会召开,而今夜的袭击,应该能在拓跋珪最得意的时候,把他和他所有的党羽,一网打尽,但是现在,我们没有抓住拓跋珪和他的精锐部曲,贺兰姑娘,我作为西燕的皇帝,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只要你告诉我们,拓跋珪去了哪里。”
贺兰敏咬了咬牙:“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巫女,只会占卜,这军国之事,我哪会清楚?”
刘显哈哈一笑:“大家都看到了吧,这贱人现在还在维护拓跋珪,外面的俘虏都交代了,就在中午的时候,拓跋珪还跟他们在一起,让贺兰敏装神弄鬼,你现在说你什么也不知道,骗谁呢?”
慕容永的眼中冷芒一闪:“贺兰姑娘,我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你如果不肯说,那我只有把你交给我的部下们了,有个事情我忘了告诉你,这次我们几千里来袭,七天七夜,不眠不休,靠的是服用了五石散来维持,现在药力快散了,你是巫女,行散需要做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铁蹄蹂躏妇孺泣()
拓跋珪的眼中光芒闪闪,手也紧紧地握紧成了拳头,地道之中,所有人都能听清楚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的声音,所有的部下都群情激愤,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刀柄,就等他的一声令下。
可是,拓跋珪仍然是一言不发,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身体和手还在微微地抖动着,谁都看得出,这个男人在无法保护自己女人的时候,要面临着多大的屈辱和斗争,非常人所能忍,但是,他仍然忍住了,一言不发。
贺兰敏的声音愤怒地响起:“你们,你们这样做,是会遭遇天神的愤怒的,必然不得好死!”
慕容永阴森森地说道:“那你和你的拓跋少主早就给天神雷死多少次了,也轮不到我们。实话告诉你,贺兰姑娘,这次我们西燕最精锐的一万甲骑来袭,就是为了要拓跋珪的命,这是我们跟独孤部,跟拓跋大人的约定,这里现在已经是拓跋部,所有的人都是我们的战利品,现在,我们的战士,正在外面享用着他们的战利品,谁叫拓跋部的男人都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呢?”
随着慕容永得意的狂笑之声响起,一阵北风怒号,似乎把外面的阵阵女人的惨叫声,哀号声,与那些男人发泄兽欲时狂野的吼叫与笑声都带了进来,刘裕听到的时候,心中五味杂陈,这种人间地狱的模样,他在守长安的时候听到了太多了,西燕的这些野兽是些多么优秀的人渣,他再清楚不过,也正是因为不忍见此,他才离开了长安,可没想到,那幕惨剧,今天居然在这里重现了,而被欺侮与蹂躏的,却是现在跟自己呆在一个地道中的这些草原勇士们的妻儿。
有些人已经忍住不住了,满脸都是泪水,甚至摘下头盔,一次次地拿头去撞那地道壁,更是有人恨地在这地道的墙壁之上紧紧地用手抓着,指甲都深深地嵌进了土中,鲜血长流,更多的人,默默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双眼圆睁,血液从咬破的嘴唇和睁裂的眼眶之中流出,若不是拓跋珪早有严令,只怕这近千勇士,早就一跃而起,跟头顶的这些仇人拼命了!
可是拓跋珪仍然双眼紧闭,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而他的脸上肌肉在剧烈地抖动着,却是一言不发,只是手,紧紧地握在刀柄之上。
慕容兰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汉语对刘裕低声道:“能忍人所不能忍,必能成人所不能成,西燕军长途来袭,一路避开各个部落,几乎没有补给,不靠吃那五石散,根本不可能,这也是西燕军战胜之后,必然要大肆杀戮奸淫的原因,就是为了要把体内的这些邪火散去,可怜拓跋部的这些弱女子,就算是贺兰敏肯交代,只怕也是难逃一劫。”
刘裕咬了咬牙:“拓跋阿干,你只要现在下令,我们一起杀上去,就算不能救得了所有人,但起码也可以救出贺兰敏,运气好,这几个仇敌也可以杀掉。”
拓跋珪睁开了眼睛,双眼已经变得一片血红,他摇了摇头:“我要杀的,不是他们这几个人,我要的是西燕,独孤部,伪拓跋部的这上万精锐,个个行散之后烂如稀泥,连路都走不动,到时候,我要把他们的机巴全砍下来,堆成小山,为我们拓跋部所有的女人,报仇雪恨!”
贺兰敏的声音透出一丝惊恐:“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慕容永,我是巫女,我的预言,完全要靠这处子之身,你们不能这样害我!”
慕容永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处子,反正我也不信你的那个天神,这个世上没有让我慕容永畏惧的力量,我只知道,谁与我为敌,谁就必须死,你如果肯交代拓跋珪的去向,我现在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不肯说,那我只好把你交给韩将军,刘大人,拓跋大人了。”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齐齐地发出了一阵淫邪的笑声,而刘显那笑声中透出一股多年猎物终要到手的猥琐,闻之让人作呕。
慕容永沉声道:“好了,这个女人应该也不会说什么了,我去审问别的俘虏,你们悠着点,问到了拓跋珪这小崽子的下落,我们还要出发作战呢。你们三个爽完后,让弟兄们出尝尝鲜,跑了几千里路了,不见识一下这草原巫女的美味,岂不是太亏了?”
刘显哈哈一笑:“我这回还带了我的三条猎狗,他们也饥渴很久了。”
贺兰敏的哭声伴随着她的哀求:“求求你们,我说,我全都说,只求你们,只求你们放过我。”
慕容永满意地点了点头:“早这么合作就完了嘛,贺兰姑娘,你是聪明人,拓跋珪能给你的,我们一样能给,不过,你要先拿出诚意出来,拓跋珪这小子把独孤部刘大人害得这么惨,不报仇,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呢?”
贺兰敏连忙点头道:“是的是的,我现在明白了,他一定是早早地知道了你们要来袭,又怕无法抵挡,这才借口开牛川大会,连夜逃跑了,留下我们这些人在这里给他拖时间。两天之后,大会就要召开了,到时候,到时候他能带着各部兵马杀回来,我就知道这些,多的事情,我一样也不知道了。”
慕容永沉声道:“他带走了多少兵马?”
贺兰敏回道:“有近三千人,都是他起家时最精锐的部队,我原来还不明白为啥开个大会要带这么多人,他说,他说是不能在各部面前失了面子,要尽量显示拓跋部的兵强马壮,现在,现在看来,他就是,他就是不想损失自己的兵马。”
慕容永点了点头:“独孤大人,拓跋大人,老韩,你们就留在这里,尽情地玩耍享乐,我带五千兵马去追拓跋珪,如果他跑的快到了牛川,我就把他老窝发生的事情传遍全草原,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有脸当这个草原之王。”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 野兽肆虐鲜花残()
三人发出一阵笑声:“怪不得将军留了五千人没有吃药呢,原来还有后招啊,那这个女人…………”
贺兰敏大叫道:“你答应过我,不会…………”
慕容永的声音渐行渐远:“我答应过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你们动作轻点,人家巫女精贵着,别弄死了,还有,刘大人,你的那几条狗我带走了,咱们好歹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些事还是不能做的嘛。”
刘显哈哈一笑:“别忘了每顿喂他们上好的骨头。”
他的目光落到了瑟瑟发抖的贺兰敏的身上,伊人那柔弱的身躯,无助而恐惧的眼神,更进一步地刺激了这个人渣的兽欲,他厉声吼道:“让我见识一下,你跟你姐姐有啥不一样的!”
衣袍碎裂的声音,贺兰敏的哭声,哀求声,伴随着周围的那些男人们不怀好意的奸笑声,混成了一团,“啪啪”之声开始响起,地道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拓跋珪的双眼紧紧地闭着,一言不发。
刘裕低声用汉语说道:“拓跋阿干,你就这么沉得住气?那可是你的女人。”
拓跋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一张张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摇了摇头:“贺兰敏不止是我拓跋珪一个人的女人,也是我们代国的女人,就跟各位将士们,兄弟们的女人一样,她们现在受的苦难,是为代国受的,要以弱胜强,要一战复国,非如此不可。我拓跋珪身为主君,更应该带头行事。”
说到这里,拓跋珪看着慕容兰,沉声道:“如果不是她有孕在身,我也不会让她例外的。”
慕容兰冷笑道:“我跟她们不同,绝不会让这些畜生活着碰我一根指头。拓跋少主,你好计谋,好手段,只可惜这回就算你的计划成功,恐怕慕容永的五千铁骑,你也不能全灭了。”
拓跋珪不屑地摆了摆手:“没关系,这回来的,有独孤部剩下的全部精锐,还有拓跋窟咄能带来的所有人马,我最看重的是消灭这些人,至于西燕的铁骑,本不属于草原,能多消灭一些当然更好,若是不能全灭,只要让他们见识到我们的厉害,也足够了,以后还有跟慕容永打交道的时候,到时候再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到这里,拓跋珪看着慕容兰:“这也算是我为慕容陛下做的最后一件事吧,毕竟蒙他收留多年,帮他打垮西燕,也算是我对他的回报。”
慕容兰叹了口气:“可你准备如何去回报上面的那个可怜的女人呢?她为你做的事,为你牺牲的东西,可比我大哥要多。”
贺兰敏的惨叫声阵阵传来,而那放肆的低吼之声,已经从刘显换成了拓跋窟咄,显然,第二波的苦难已经开始了,拓跋珪的眼皮跳了跳,沉声用鲜卑语说道:“勇士们,把你们的愤怒,转化为力量,准备投放到这些畜生的身上吧,今天,不赦一人,不取一物,一会儿冲上去之后,不列阵形,各回各家各帐,手刃那些欺凌你们的亲人的贼人!”
上千个声音,在胸膛之间响起,虽然没有爆发,但一股凛然的杀气,却是在整个地道之中弥漫:“不赦一人,杀!”
一个时辰之后,三更,城中的哭闹与哀求之声已经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在这近两个时辰的放飞自我中,拓跋部几乎所有的女性成员都惨遭毒手,这会儿一个个都起不了身,一如那巫女小屋之中的贺兰敏,从半个时辰前,大约就已经昏死过去,连一声都无法吭出了,饶是如此,上头的那些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自从刘显等三人之后,小屋中值守的那二十余个护卫,也都轮流施暴,拓跋珪的头上,大概已经跟这大宁城外的草原一样,茫茫一片绿了。
不过这些联军骑兵,靠着服散急行上千里,至了此处,又大肆行淫,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了,一个个腿歪腰软,不少人在发泄过之后,直接找个地方一瘫,就呼呼大睡起来,也亏得那些拓跋部的女人,被他们折磨得人事不省,死去活来,都不用绳子捆,也起不来身,报不了仇。他们带着满意的笑容,一个个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人也杀了,女人也上了,五石散也磕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明天睡一觉起来,也许可以开启新一轮的爽呢。
韩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气,已经有点大舌头了:“贺兰敏,你这,挺能耐的啊,现在还敢说自己是处子吗?这里所有人都可以证明,你他娘的就是个烂货!”
刘显的声音带着戏谑:“老韩,我没说错了,这贱人早就跟那小崽子好上了,明天,明天我们把她玩够了,就脱光了绑在柱子上示众,让所有人好好看看,这个,这个什么草原巫女,是个什么德性!”
韩延哈哈一笑:“那看来我老韩还得抓紧时间,再爽一两次才行。”
拓跋窟咄的声音也有点含混不清了:“老韩,你,你当心别把她弄死了。慕容将军说过…………”
韩延不满地回道:“现在他人又不在这里,我是这里的西燕最高将军,你们怕啥,就算弄死了她,也是我的事,有我担着呢。等到明天…………”
拓跋珪的声音冷冷的,阴森森地从地底响起:“等到明天,我拓跋珪会把你们每个人的脑袋,外加每个人的机巴,都挂在拓跋部的营门外,让整个草原都看的清清楚楚。”
随着这句充满杀气的话,地底裂开了几个洞口,拓跋珪的眼中喷着火,杀气腾腾,提着大刀,一步步地从地底的阶梯走上地面,而在他的身后,是鱼贯而出,顶盔贯甲,持弓搭箭的拓跋部勇士们。
韩延的舌头都打了个结,张大了嘴,看着拓跋珪,仿佛是见了鬼一样,他并没有见过拓跋珪,但从这个人的气场,以及自报家门,他就知道了,这是如假包换的草原少狼主,而这一点,从刘显和拓跋窟咄那惊异的怪叫声,也能得到映证:“怎么,怎么会是你?”
拓跋珪咬牙切齿地说道:“西燕,独孤部,拓跋窟咄,你们今天如此辱我拓跋部,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给我杀!”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三部精锐一夕灭()
韩延这才如梦初醒,他一把提起自己的裤子,另一手想去摸自己身边的大刀,而周围那些一个个脱得赤条条的军士们,也顾不上再去穿铁甲了,顺手就去抄自己的兵刃,不管怎么说,身上无甲还可以战斗,但要是手无寸铁,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刘显厉声道:“给我上,杀了他们!”可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却是连裤子都不及去提,就这样光着下身,晃着一串葡萄,夺门而逃。
拓跋窟咄也如梦初醒,大叫道:“刘大人,等等我!”
拓跋双目如电,弓如满月,一箭击出,直奔刘显的后心而去,韩延正好提起了大刀,这一箭经过他身边时,他本能地一挡一格,弓箭歪了几寸,“嘶”地一声,从拓跋窟咄的肩头擦过,带起一块皮肉,只听到他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摔出了帐,再也看不到身影。
慕容兰飞快地奔到了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贺兰敏身边,迅速地解下了身上的披风,盖住了这具白皙的**,而拓跋一箭不成,恨恨地一跺脚,把弓箭往地上一扔,抽出大刀,就要往外冲去。
韩延大吼一声:“哪里走!”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优秀将军,他也看出来了,现在趁着自己还有一战之力,拿下拓跋,才是唯一的指望,眼看着地道之中冲出来的拓跋部战士越来越多,以自己这里的上万软脚泥,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当”地一声,韩延只觉得一股无比的大力,从自己的刀口传来,而自己这一把足有四十斤重的镔铁斩马大刀,居然一下子把持不住,整个人都要向后面摔去,这一下惊得他非同小可,这一生以来,他恶战无数,会过数不清的猛将,吃了如此大亏的,只有碰到刘裕的那次,即使是对上号称前秦第一猛将的杨定,也不至于此。
韩延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却是觉得下身一凉,转而是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自己的那活儿居然是齐根而断,这一刀是如此之快,甚至断根的那一下,让自己感觉不到疼痛。
韩延的眼睛圆睁着,他努力地想要找到,是谁砍的自己这一下,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自己这一刀砍下,却给一个绝顶的高手,以惊人的力量一下荡开,借这荡刀之力,顺势一扫,给自己断了根,如此的力量,计算,刀法,结合在一起,除了完美,找不出第二个词形容了。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韩延的面前,英气逼人,浓眉大眼,可不正是刘裕?只是,与两年多前长安一见时相比,他已经开始留起了短髯,面目之间也多了几分沧桑,韩延吃惊地张大了嘴:“居然,居然会是你?”
刘裕冷冷地说道:“刚才那一刀,是为了贺兰姑娘!”
他的话音刚落,手中的斩龙宿铁刀一挑一划,韩延的整个下腹到胸膛之间,裂出了一道红线,他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肋骨给象木柴一样切断的脆响之声,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内脏和肠子在急速地向外流,他的嘴无力地张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耳边却是能听到刘裕那冰冷的声音:“这一刀,是为了给你害死的万千长安百姓!”
刘裕的身形一旋,就在这一转之间,那张人皮面具重新披到了脸上,而斩龙宿铁刀也扛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