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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地健气虎虎地说道:“很好,那我就等着看,大王是如何用新规矩,让我草原各部发扬光大吧。我们纥突邻部,就在阴山北边的驻牧之地,现在跟贺兰部,纥奚部一起,不愁吃穿,我们不会去攻击别部,但我就想看看,您是不是有办法让所有草原部落吃饱穿暖,不用去抢去夺!”
他说着,转身就走,纥奚部的首领叱奴根,叱干部的首领叱干他斗伏也紧随其后,一百四十多个部落首领也跟着离开,原本还人头攒动的会场之上,一下子清静了许多,不少还在犹豫的人,这会儿都看向了贺兰讷,似乎他的举动,就会决定剩下一多半人的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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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阴山汗帐拱手让()
贺兰讷的脸上阴晴不定,他也没有料到,今天的大会,会弄成现在的样子,本来只想着安排纥突邻屋地健等人闹事起哄,然后自己出面弹压,由此被拓跋珪尊为第一大臣,安排最重要的南部大人一职,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没料到,拓跋珪不仅打仗厉害,更是有其他人做梦都没想到的远大谋划,也许这个年轻人,还真的能有冒顿单于,檀石隗大人这些草原霸主的心胸和气度呢。
他的身后,贺兰染干低声道:“大哥,屋地健大人他们都走了,我们要是还留在这里,以后只怕跟他们两部都难再相处,再说了,今天这事本就是我们指使屋地健做的,现在他出头离开,我们却不动,他会怎么想?”
贺兰卢也低声道:“虽然拓跋珪侥幸靠卖女人赢了一仗,但现在依附他的部落不多,很多部落还是看了我们的面子才来的,如果这时候我们离开,只怕拓跋珪非但成不了草原大汗,连刘显和慕容永也能反攻他,现在他自我膨胀,想更改我们草原几千年的规矩,正好有走的理由,也没人会怪我们。”
贺兰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行,现在拓跋珪羽翼已成,不是独孤部他们能消灭得了的,我们毕竟是公开召集了牛川大会,别人可以走,我们不行。不然他们会说我们忘恩负义,临阵倒戈,会给草原上的各部看不起,现在嘴上答应拓跋珪,等回到自己的地盘后,再说部落子民都不愿意违背老传统,到时候暗中再挑拨一些部落为了争夺草场与水源相攻。拓跋珪就算浑身是嘴,也变不出容纳所有草原部落的牛羊,草场和水源,这些部落能听他一时,听不了他一世,到最后,只会自己无法收场,最后乖乖地改回老规矩,再次被我们控制。”
贺兰染干与贺兰卢对视一眼,笑了起来:“还是大哥的办法高明。”
贺兰讷主意已定,面带笑容,看着拓跋珪,说道:“无论大王作何决断,我贺兰部既然已经宣誓效忠了大王,自当遵从,至于屋地健大人和叱奴根大人他们,请原谅他们一时的失态,我会事后亲自去找他们解释,让他们回来的。”
拓跋珪微微一笑:“我对每个人,每个部落都会公平起见,绝不会厚此薄彼,贺兰大人今天如此支持我,我一定会给你应有的回报的。不过现在,大会继续,请问还有人,对拔拔嵩大人出任南部大人,还有意见的?”
这回没有人再开口反对了。拓跋珪拿出了刚才没入袖口的那方金印,递给了拔拔嵩,沉声道:“拔拔大人,漠南草原,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不辜负我的希望。”
拔拔嵩的眼中泪光闪闪:“大王,我拔拔嵩必率整个部落,生死相随!”
拓跋珪微微一笑,继续看向了台下:“叔孙普洛大人,请你上台。”
一个六十多岁,身材高大的老者走上了台,正是叔孙建的父亲,同样出自于拓跋氏近亲部落的叔孙部落首领,叔孙普洛,叔孙部长年游走于漠南漠北,逐水草而居,虽然规模不大,但是靠了以前跟拓跋氏的关系,也算是一个大部落,这些年来面对柔然的崛起,叔孙部在漠北越来越不好过,而代国的复建,给了他们新的靠山,这也是叔孙普洛这回几乎是唯一一个漠北诸部前来参会的首领的原因。
叔孙普洛走上了台,拓跋珪微笑着拿了另一方金印,递向了他:“叔孙大人,请你就任这北部大人之职,大漠之北,北海之南,你的话就是我拓跋珪的命令,若有不从者,我将亲自率军与大人共讨之!”
叔孙普洛哈哈一笑,接过了金印:“有大王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柔然与铁勒各部凶悍不驯,这次大会都不来参加,大王,咱们是不是趁着这次大会,发大军去…………”
拓跋珪摆了摆手:“这些征伐之事,稍后再议。”
叔孙普洛讨了个没趣,行礼而退。
拓跋珪又拿起了一方金印,那是东部大人的大印,不少道羡慕与贪婪的目光,都盯上了这里,谁都知道,有这方大印的人,就会辽西之主,东部草原的主宰者,贺兰氏以此而兴,拓跋氏也现居此地,虽然说有着南方后燕帝国的威胁,但对于草原各部来说,仍然是梦中所求的宝地。
拓跋珪看向了王建,正色道:“王建大人,我的祖母出自你的部落,你的同罗部,本出自辽西草原,后来辗转到了漠南,百余年来世居于此,现在我把我拓跋部现居之地,大宁城,宇文部,贺兰部的故地给你,让你成为东部大人。”
王建又惊又喜,一路小跑地冲上了台,从拓跋珪的手中接过了这方大印,哈哈一笑:“大王,你真的是对我们同罗部太好了,你放心,刀山火海,只要你一身令下,我们部落永远为你冲锋在前。”
当王建乐不可支地下台之后,拓跋珪的目光最后落到了贺兰讷的身上,笑了起来:“贺兰大人,你劳苦功高,是我代国复兴的第一功臣,代国最重要,也最关键的一个职位,就交给你了,还有劳你代为掌管。”
贺兰讷的心中一动,转而笑道:“我等拥立大王,非为官职好处,而只是为了忠义而已,代国于我们贺兰部多年大恩,我们自然不能坐视代国后人流落草原。大王不必客气。”
拓跋珪微微一笑:“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身为大王,自然要这样赏罚分明,这次代国复国,贺兰部居功至伟,怎么能不有所奖励呢?我宣布,包括汗帐所在的整个阴山南北,草原之上最珍贵的这一大块,从此划为中部,而贺兰讷,则世袭中部大人,子孙罔替!”
贺兰讷吃惊地张大了嘴:“这,这可使不得啊,汗庭所在,可是历代大王,单于的驻节之地,这里若是给了我们,那大王何以自处?”
拓跋珪哈哈一笑:“我会带着拓跋部,举族西迁,去那漠南与河套交接之处,去亲自面对凶残的铁弗匈奴,这就叫,狼主守国门,大汗死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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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群情激愤灭独孤()
这一回,所有的台下的部落首领们,个个热泪盈眶,齐齐地下跪,山呼道:“大王万岁,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刘裕冷冷地看着在台上,春风满面的拓跋,轻轻地叹了口气:“果然我所料不错,让出中部的汗庭,却可以征伐四方,在草原上,实力是打出来的,而不是养出来的,贺兰部还以为能占便宜,其实,他们哭的日子还在后面。”
慕容兰若有所思地说道:“可是拓跋真的会在这时候就跟刘卫辰开战吗?铁弗匈奴凶狠强悍,即使是在草原上也让人望而生畏,现在独孤部还在,慕容永也有卷土重来的可能,漠北的柔然,铁勒各部这回都没来参会,近乎公开反叛,更不用说半途而退的纥突邻这些部落了,拓跋这时候不积累力量,而是想跟强敌血战,真有这个把握吗?”
刘裕微微一笑:“你到现在还怀疑我这个好阿干的智谋吗?他嘴上说要防刘卫辰,但绝不会第一个就打他。”
慕容兰的脸色一变,刚想开口,只听到台上的拓跋突然朗声道:“各位大人,我们的世代仇敌,虽然是铁弗匈奴刘卫辰部,但是现在,他们毕竟远在河套,还不是我们最强大的敌人,在对抗外敌之前,先整顿内部,清除我们草原上的引外敌来袭的内奸,才是当务之急。贺兰大人,你说,这个内奸,是谁?”
贺兰讷的脸色微微一变,转而哈哈一笑,大声道:“还能有谁?自然是就在前几天,还企图谋害拓跋大王在先,阴谋败露之后,又勾结西燕兵马,想要消灭拓跋部的独孤部,刘显!”
台下的众多部落头人面面相觑,对于他们来说,消息可没这么灵光,很多人现在还没有转过弯来,怎么世世代代忠心服侍拓跋部的独孤部,一下子就成了反贼呢?
人群之中有人大声道:“大王,非是我等不信你的话,只是独孤部侍奉拓跋王室多年,连您的母后都在独孤部多年受供养,怎么就,怎么就一下子闹成这样了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啊,我等在漠南多年,亲眼见到独孤部在代国蒙难之时出手庇护了拓跋氏一族,如果刘显真的谋反,那也应该通知漠南各部,以为声援,但是我们没接到这个消息啊,是不是从中有人挑拨?”
拓跋冷笑道:“各位,你们是被那刘显的虚伪面目所蒙蔽了,他和他的父亲刘库仁,以前所做的,不过是假仁假义,收买人心之举,因为我们拓跋氏所有的男丁都被前秦带去了中原,草原上只留下寡妇与女儿,对他不构成威胁,所以他就假作忠义,等我从中原回来之后,刘显表面上恭顺,可是暗地里却一直想要除掉我,因为,他怕我夺了他的草原实主的位置。我本来从中原回来,并没有存复国之心,只想此生与母亲长相厮守,但就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下毒手,即使我逃到贺兰部躲避,也要斩草除根,我这才忍无可忍,起兵报仇的!”
说到这里,拓跋大声道:“这一点,大家如果有不信的,请听此人一言!”
他说着,一抬手,身后的侍卫之中,站出了一人,此人的身形娇小,刚才被一群五大三粗,虎狼也似的壮汉们挡在身后,也没人注意,这会儿走到前面,脱下了头盔,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下,衬托起她那绝色的容颜,可不正是草原巫女贺兰敏?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叹之声:“是贺兰巫女!”
“对,就是她,昆仑天神的使者。”
“是天神又要给我们什么指示了吗?只是穿着兵士的衣服,不太好吧,这算是对天神的不敬吗?”
贺兰敏的目光平静,扫过台下,正色道:“众位大人,请听我一言,今天,我贺兰敏不是以草原巫女的身份,来传达天神的旨意,而是要用一个经历了拓跋回草原后的所有事情的见证者的身份,来告诉大家,这是怎么一回事!”
场中变得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屏住了呼吸,只有大风吹拂着军旗的声音,猎猎作响,而贺兰敏那清脆宛转的声音,将这几个月以来的事情,娓娓道来,当然,一切都是站在拓跋的角度,刘显在她的口中,完全成了一个权欲膨胀,嫉贤妒能之人,听到天神将会庇护独孤部之后,就坚定了反心,想要杀害少主,嫁祸贺兰部,甚至不惜散布各种拓跋与贺兰敏的无耻谣言,以败坏他的名誉。
最后,当贺兰敏说到刘显,慕容永,拓跋窟咄三部联军,夜袭大宁城时,她想到了自己那晚的悲惨遭遇,更是泣不成声,泪如雨下,而场下的所有人都被这情绪所感染,个个眼含热泪,双拳紧握,如同一座座沉默的火山,那能量一旦爆发,足以将这方圆几百里的草原全部点燃。
拓跋也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他突然高高地举起了一样物事,众人看去,乃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被盐腌了,还不至于腐烂,不少人看得真切,叫了起来:“这不是西燕军的左将军韩延吗?我认识他,他的脑袋怎么会在这里?”
拓跋大声道:“问得好,这个西燕大将的脑袋,为何会在我的手里?就是因为这帮狗贼本来想要消灭我,却怕贺兰部的支援,怕后燕慕容垂的介入,他们不敢堂堂正正地和我们草原勇士交锋,却选择了最卑鄙最下流的做法,趁我前来牛川开会,带走大部精锐的机会,偷袭大宁城,想要掳掠我们拓跋部的家属为人质,贺兰巫女,还有几千将士的家属,就这样被他们所欺侮,若不是我的探子回报后方军情,我连夜率部反击,只怕我们拓跋部,就不复存在了!”
人群中有人大吼道:“为大王报仇,消灭内奸刘显!”
群情激愤,如火山爆发一样,几百个部落首领,连同他们带来的护卫,兵士,整个草原上,一两万个嗓子都在大吼:“消灭刘显,消灭刘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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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狼主即位可敦虚()
拓跋珪的眼中神光一闪,猛地一把把贺兰敏揽入了怀中,所有人都被他的这个举动所惊讶,刚才还山呼海啸的草原,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就连贺兰敏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拓跋珪,张大了嘴,说不出话,甚至忘了挣脱。
拓跋珪大声道:“从现在开始,贺兰敏不再是我们草原上的巫女,而会是我拓跋珪的可敦,我要正式娶她,拓跋部也要与贺兰部正式结亲,维系我们两大部落之间的关系。”
贺兰讷是第一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人,他咽了一泡口水,以手按胸,对着拓跋珪行了个礼:“大王,感谢您对我们贺兰部的厚爱,只是,只是贺兰敏她,她毕竟是天神的巫女,按草原上的规矩,她是不可以…………”
拓跋珪沉声道:“现在的贺兰敏,已经不再是天神的巫女,只有纯洁无瑕的圣女,才能为天神传话,可是这一切的美好,已经被刘显这个狗贼所玷污了,现在的贺兰敏,是你贺兰讷大人的妹妹,是贺兰部的女儿,她之所以遭遇了这样的苦难,是因为她不愿意与刘显这个叛徒为伍,来贺兰部投奔我,投奔你这个哥哥,所以,我必须为她负责,今天她为了给我作证,勇敢地出现在了这里,把一个女人最伤心,最难过的往事大声说出,难道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喜爱吗?”
一边的安同也走了上来,行礼道:“大王,贺兰姑娘确实可敬,可是,可是她毕竟遭遇了可怕的往事,我们草原儿女虽然豪放,不拘小节,可是毕竟身为可敦,相当于中原的皇后,万这一皇室的血统受到污染,那可是贻祸无穷啊。”
拓跋珪咬了咬牙,沉声道:“这事不是问题,我相信以我们的智慧,有的是可以解决这子嗣继承的办法,但是贺兰敏为助我遭遇大难,我必须对其负责到底,作为大王,言出如山,不然何以服众?”
安同叹了口气:“大王,若要对得起贺兰姑娘,可以先收为夫人,现在您霸业初立,如果仓促立可敦,可能会引发各部的不服,不如先以夫人之位,摄可敦之事,等到您霸业有成,再册封为可敦,那时候,自然水到渠成,还请大王三思啊。”
安同的身后,一众将士也都跟着跪了下来,而台下的各部首领也跟着跪下,大声道:“请大王三思!”
台下的角落里,慕容兰愤愤不平地说道:“这帮人是怎么了?就算贺兰敏给玷污过,但也是为了拓跋珪受的罪,连拓跋珪都不介意,他们激动个啥?”
刘裕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毕竟是正宫之位,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在这里,以这些草原人的迷信和大男子主义,怕是连拓跋珪的权威都要受影响。再说了,这个位置往往要留着跟强大的部落或者是中原王朝联姻所用,就象以前代国的拓跋什翼健,就娶了你们慕容家的女人,安同的想法,比一般人要远一点。”
说到这里,他勾了勾嘴角:“而且,恐怕他们这些元从兄弟,也不希望贺兰部借着这次的联姻,一下子爬这么高吧。毕竟,拓跋珪想要消灭贺兰部的计划,未必向他们这些人透露过。”
慕容兰叹了口气:“可怜我们这些女人,嫁人,不嫁人,以何名份嫁人,都是男人的这些权谋算计,狼哥哥,我们的爱情,也会到这一步吗?”
刘裕微微一笑,一手揽住了慕容兰的腰肢,柔声道:“你放心,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变心的。”
慕容兰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忧伤之色,摇了摇头:“只可惜,我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有太多的牵扯,狼哥哥,我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了。”
刘裕的心中一动,连忙扶住了慕容兰的玉臂:“怎么了?不会真的生病了吧,要不要我陪你去看个大夫?”
慕容兰的嘴角边挤出了一丝笑容:“好了,这草原上能有什么大夫,除了跳大神,再喂你点树叶子,小虫子,还能做什么?我没事的,大概就是这回长途过来,有些疲惫罢了,这牛川大会我看也就这样了,剩下的也没什么兴趣看,先回去了。”
刘裕摇了摇头:“不行,我扶你回去吧,这里也没有我什么事。”
慕容兰叹道:“不,你不一样,拓跋珪会后很可能会商议军机之事了,你既然要把我托在这里,为他出力,就不能缺席这重要的会议,我真的没事的,回去休息一下就好,再说了,我有暗影护卫保护,没人能伤得了我的。”
刘裕咬了咬牙:“那你早点回去休息,我让大壮兄弟带你走。”
他说着,转头看向了另一侧,几十步外,蒯恩一直穿着一身军士的衣服,手持马槊,站在那里,看到刘裕投来的目光,他心领神会,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而慕容兰也戴上了头盔与面当,低头跟在他的身后,很快,二人就一先一后,没入了人群之中,不见踪影。
刘裕转头看向了台上,只见拓跋珪咬了咬牙,沉声道:“既然大家都有此意,那我也不坚持了,就依你们所言,先立贺兰敏为夫人,代行可敦之职能。”
这下包括贺兰敏在内,所有的人都面露喜色,齐齐地下跪,对着拓跋珪又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膜拜,台上台下,数以万计的人头,不停地在跟地面作着亲密的接触,而这些呼声,直上云霄,震天动地,就连一边的牛川河水,也似乎为之停留不动。
刘裕的心中感慨,看着站在台上的拓跋珪,那被万千民众,贵族所膜拜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这个本来在自己心中一直如同小兄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