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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无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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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谨,爷爷在问你话呢!”轻咳了一声,座上一位双鬓微白的中年人冒险提醒。

好半天,英俊男人才懒懒地开口,“爷爷,说重点。”

乔老爷子险些一记铁砂掌劈过去,不过他总算还记起站在面前的是乔家三代单传的命根子,所以大掌只是握了握,随即松开,但他还是不免气咻咻,“你这个小兔崽子想活活把我气死是不是?去你的,普天之下还没人敢叫我乔老头说重点……真是气死我了,你都是被那一票娘儿们宠坏了!”

坐在老人身旁的乔老奶奶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警告地道:“说话小心点,哪一票娘儿们?你指的是我吗?”

但见乔老爷子脸色倏然有些尴尬,“咳,我说的不是你,是……阿盛,都是你惯坏你儿子的,瞧瞧他现在是什么德行!”

乔盛性格的脸庞古怪窘然着,搓着手干笑,“这……这……”他转身想拉着老婆一同分担罪过,却被老婆乔张守英瞪了一记,他只得敢紧转回头来对老爹陪笑,“爹,是,都是被我宠坏的……唉!”老爹发飙,他也只能暂时承认自己就是那“一票娘儿们”了。

乔老奶奶看不下去了,跳出来主持正义,“老伴,不要指这个道那个的了,说来说去你最疼阿谨,若要说是被谁惯坏,那铁定是你了。”

乔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我?”

“是啊,爹,还记不记得阿谨小时候光着屁股在全国武术大会上裸奔的事?那时候全场的人都吓呆了,就只有您高兴得哈哈大笑,还直赞阿谨有豪迈奔放的男儿气概呢!”乔张守英叹了口气。

“是呀,事后我拿竹棍子要扁阿谨一顿,也是您老人家护着、挡着,还海K了我好几记拳头,险些把我的肋骨打断……”乔盛逮着机会,埋怨地叨念道:“爹,就没见过您这样的老子,为了孙子要打儿子的……”

乔老爷子脸红了,扯开喉咙叫道:“我?是我吗?那是你娘……”

“你这个老不死的,说的是什么?”乔老奶奶老凤眼一横。

乔老爷子还来不及打寒颤,乔谨已经一副没好气的表情。“你们到底找我来做什么的?”他剑眉一挑。

“啊,对,就你这兔崽子,搞得全家大乱还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乔盛矛头指向儿子,“若不是你,你老爸我也用不着被我老爸骂!”

乔谨摊摊手,“从头至尾都不知你们闹什么,我不做任何评论。”

“好哇!你……”

“你们就别再斗嘴了,谈正经事才是真的。”乔老奶奶一扯老公的衣袖,“吼也吼完了,凶也凶过了,别忘了正经事。”

乔老爷子银眉一蹙,“对,差点忘了要严刑逼供!阿谨,你究竟有对象了没?

乔谨淡淡道:“爷爷,您不能问别的吗?”

乔老爷子怪叫起来,“好家伙,居然给我来这一招,我不管,今天你若没有给我们一个交代,休想走出大门,来人!”

几名体格强壮身着唐服的男人脚步轻移,已经做好了阻拦孙少爷的准备动作。

乔谨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们,冷冷一笑,“您以为单凭他们就能把我留下?”

“当然不行,谁不晓得你是全国武术冠军,跟你打架简直就是不要命了。”乔老爷子笑得有些奸诈,“我的意思是,有本事你就全把他们打瘫了再走出大门;这其中有你的师兄弟,还有从小抱你、疼你到大的张三叔……嘿嘿!”

果然是千年老狐狸,耍得贱招。

乔谨微微一皱眉,“爷爷,何苦自家人戕害自家人?”

“你不娶妻生子传承后嗣,等再过个二、三十年,我们这些老东西都全死光了,到时候哪里还有‘自家人’?就剩下你自己一个人了!”乔老爷子气吁吁,“哼!再见不到你娶媳妇儿,索性大家来一阵混打,统统死了干净。”

看得出老人家是真发怒了,乔盛瞪了儿子好几眼,连忙上前安抚老父,“爹,您有话慢慢说,别气坏身子了。”

乔张守英也忍不住道:“阿谨,爷爷也是为你好,今年二十八了,再不娶要等到什么时候呢?男人虽是越老越有行情,可是年纪越大就越生不出孩子,趁你现在还年轻力壮,早早生几个小宝宝来给我们玩才是真的。”

“我看你们只是想要个小孩玩,才口口声声要我结婚吧!”乔谨是明眼人,怎会看不出这干长辈在玩什么花样。

乔家大老们互觑了几眼,笑得有些尴尬。

“这有什么不对?爷爷奶奶想抱曾孙,我们想当爷爷奶奶,这是天经地义的,你违背亲长的意思就是大逆不道。”乔张守英不悦地道。

“急什么,我看诸位身强体壮、精神矍铄,再活个一甲子也不成问题。”乔谨闲闲地道。

“你这兔崽子,居然敢这样跟你妈说话!”乔盛咬牙切齿道。

“爸,别闹了,当年你还不是被逼成婚的,我以为你最能体会这种痛苦。”乔谨微笑,笑里别有用意。

果不其然,乔张守英突然怒跳起来,怒视丈夫,“你是这样跟儿子说的?说你当年是被逼婚……好!乔盛,有你的!”

乔谨三两句话就撩拨得夫妻“自乱阵脚”;乔盛急忙要向娇妻解释,自然就无暇对付儿子。

乔老爷子冷眼旁观,又好气又好笑,“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这么几句话就落入圈套,还成什么大器?喂,宝贝孙子,你的脑筋比起你爹的是好上数百倍,不遗传给下一代就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照爷爷这么说,那我也怕隔代遗传,届时我儿子的脑筋像我爸的一样,那岂不是欲哭无泪?”他无辜地道。

乔盛嘴里安抚娇妻,耳朵一听此言,大大气恼起来,“听听,说这是什么话,你老爸我是笨到哪里去了?”

乔老爷子没想到自己套圈圈般的话没套着孙子,反而累得儿子被反将一军。

乱烘烘之际,乔谨的语声淡淡地传到每个人耳膜里,“你们别吵了,不就是想要抱孙子吗?这有什么难?”

咦?

所有人登时目光齐投射,震撼地看着他。

咦?咦?咦?他这次怎会乖乖投降……

乔老爷子首先小心翼翼地问道:“咳,我们是想抱没错,不过我们要的是那种你自己生的喔!外头乱抱回来的不算数,更不可以买一尊芭比娃娃回来敷衍、充数。”

乔老奶奶忍不住敲丈夫脑袋,“你老番癫啦?”

实在是不怎么相信儿子,乔盛也情不自禁发言,“对、对、对,连HELLOKITTY也不行买回来。”

乔张守英重重踩老公一脚,“别闹了!”

“噢!”乔盛惨叫一声。

乔谨又不自觉地皱眉了。有这一种天才长辈,无怪他长大以后越来越不爱讲话,也越避婚姻如蛇蝎。

婚前的爷爷和老爸据说是气概万千的豪气男儿,现在呢?

乔谨想想笑了,俊美的脸庞漾开的那抹笑动人心弦,只可惜如昙花一现,他随即又收起了微弯的唇角。

“我会让你们抱到孙子的。”他淡淡地道。

“真的?”众人眼睛一亮,不可思议。

“反正你们就是怕我不愿传递香火,如果我有孩子,那么是不是天下就太平了?”他挑眉。

“是、是、是。”两对老夫老妻点头如捣蒜,没有听清楚他话里的意思。

他缓缓点头,转身要离去。简单,事情解决了。

众人一愣,乔老爷子忍不住低吼,“等等!怎么话只说一半,你还未交代完!”

乔谨回头,眸光深邃炯然,“话已经说完了,十个月后你们等着抱孙子。我很忙,武术馆还有很多事,再见。”

他潇洒自若地走出大门,犹如御风而去的古代游侠。

众人都看呆了。

好半晌,乔老爷子才用力一拍大腿,笑得合不拢嘴,“不愧是我乔某人的孙子,硬是要得!”

乔老奶奶翻了翻白眼。还说人不是他宠坏的呢!

乔谨是国际武术界的奇才,或许是生于武术世家,再加上天赋异禀,所以他六岁就是小小武术高手,十六岁的时候代表国家出赛夺得亚洲杯武术冠军,二十六岁的时候将祖父创立的“侠道”武术馆发扬拓展,从原有的台南会馆推展到世界各个国家几乎都有“侠道”的武术分馆,并且学员踊跃爆满。

二十一世纪即将来临,人们文明病丛生,在脑力越发尖端跃进的同时,更需要用健康有力的方式来锻炼身体,再加上东方武术进攻好莱坞,几乎全世界的人都开始沸腾起要学习武术健身。

乔家仅仅西雅图一个城市就开设了七家武术分馆,因为报名的人太多,热中学习的学员又口耳相传,为“侠道”奠定下极好的口碑。

尽管如此,乔谨对于每家分馆的管理与要求都相当的严苛,他只让真正具有侠与武精神的教练驻场,绝对不会让分馆出现良莠不齐或一味暴力的教练人员。

乔家有无数身手精锐的师兄弟都分别被派往分馆管理负责,还不定时举行武术比试和进修,期望让每个人都能真正达到强身健体、内敛自制的游侠之精神。

乔谨在国外十分有名,有许多部好莱坞巨片都希望请他做武术指导,可惜他志在宣扬中国侠客武术精神,因此对于那着重声光效果的电影制作总是兴致缺缺。再说袁家班的武术指导是一流的,他们已经代表中国人在好莱坞好好地扬眉吐气一番了,并不需要他再来锦上添花。

他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制造出一个小孩来交差,那班长辈才不会继续对他死缠烂打。

乔谨一身黑色紧身上衣,修长双腿裹在夜黑色长裤中,脚下是舒适好动作的布莱达短靴。

他动作不疾不徐地行走过公园,宛然优雅夜行丛林的黑豹。

今天天气极好,空气中有种舒服的味道……

蓦然,一阵落水声伴随着尖叫响起,随后是七嘴八舌的大叫——

“有人落水了!”

“有人掉进湖里了!”

“有人自杀啊!”

乔谨神色一凛,身形一动即迅疾如风,下一瞬即来到了公园的小湖边。

湖虽然不大,水却颇深,在一旁惊急呼叫的都是老弱妇孺居多,乔谨想也不想便一个纵身跃下,姿势完美地落入湖中。

他像灵活的鱼般几个旋身登脚,便来到了载浮载沉的落水者身畔,他轻柔有力地弯肘勾住她的粉颈,将她的身子往水面上抬。

落水者是一名女子,她乌黑的发丝已经湿答答地黏住了脸庞,身子的软瘫显示她已脱力昏迷过去,乔谨心念一动,带着她迅捷地划水上岸。

一出水面,他毫不费力的将她拦腰抱起,跃过矮矮的栏杆。这公园的栏杆未免也太矮了,这么容易就让人落水。

无论她是自杀还是无意失足,这栏杆的设计都有严重缺失。

他飞快的将女子平放在绿地上,开始做起CPR。

众人叽叽喳喳地围观讨论着,有人赞叹这年轻人见义勇为,还有人叹息这名女子不知何故轻生。

不一会儿,女子已经吐出湖水,缓缓苏醒。

乔谨打量着年轻娇嫩的女孩,冷冷地道:“你醒了?”

音画茫茫然地睁开眼睛,喉头又呛又涩,极度不舒服。“啊?”

“小姐啊,你为什么想不开呢?长得这般水,这样轻生实在太不应该了,你父母知道的话会有多难过呀!”一个阿婆忍不住插嘴,热心地叨念。

刚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音画还有些恍恍惚惚,只能片段地接收着声音。

“父母?我没有父母,我是孤儿。”她愣愣地回答。

众人响起了一声叹息,一致认为就是这个原因让她想不开。

乔谨深深地凝视着她,旁人却捉摸不出他眸底神色为何。

“你没有其他亲人?”他本能问道,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不起一丝涟漪。

“没有。”她还是愣愣地,像失了魂。

俯身在她面前的男人是谁呀?英俊又好看,虽然眸光始终冷冷的,但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有一股温暖的感觉。

是他救了她吗?

“是你救了我?”

他紧紧攒眉,“希望你让我救得值得,下次再做这种危险的举动,就是神仙也不想救你了。”

他对她好冷漠……是她做错什么事情了吗?音画怯怯地瞅着他,那模样及眼神,可怜柔弱得像一只受伤的兔子。

乔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为她拂开了额际的湿发,音画一惊,身子忍不住缩了缩。

啊!从没有男人碰过她!

他看出她的惊惧,眉头不自禁深拧了,“怎么?怕我把你吃了。”

“啊,没事了,没事就好了……”众人眼见情况已稳定,开始慢慢地散去。

偌大的空地上只剩下躺着的音画和半蹲着的乔谨,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暖昧诡异。

音画吞着口水。怎么她心头像有一把火在烧烤呢?他的眼神明明冷漠如冰,口吻也带着浓重不悦,可是为什么她就是忍不住想多看看他?

“你还想在这里躺多久?”乔谨率先站了起来,神色莫测高深。

音画挣扎着缓缓起身,被清风一吹,通体冰凉的身子忍不住打起颤来。

“你的嘴唇都发白了。”他皱眉,“走。”

“去、去哪里?”她管不住自己打颤的贝齿。

“我车上有毯子。”他冷冷地道。

“喔。”

他向前走几步,意识到她没有跟上来,“怎么不走?”

音画可怜兮兮地站在原地,又冷又发抖,“你、你是陌生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能跟你走。”

乔谨简直想嫌恶地呻吟出声。女人!无怪他避之有如蛇蝎,女人就是这么麻烦。

“随便你。”他直直往前走,矫健的身躯优雅有力。

音画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蓦然又是一阵凉风吹来,她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呀!别想那么多了,生病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再说星期一她还要参加毕业典礼,无论如何不能缺席啊!

强按捺着狂跳的心,音画急急向前追去。

“等等我!”她娇喘吁吁。

乔谨这才转过身瞥了她一眼,脚步明显放慢。救人救到底,他不希望救她免于灭顶,却让她死于肺炎。

音画拼命地赶着,气喘不已地跑到他身边,“你走路……好快。”

他没说什么,只是径自向前走。

第3章

随着乔谨来到了跑车边,音画抚着因喘气而起伏不已的胸口,看着他打开车门拿出一条毯子。

尽管羞怯之情不减,她还是忍不住红着脸问道:“你随时都会带条毯子吗?”

他耸耸肩,“我一天总会救几名像你这种想不开的少女。”

她惊讶地望着他,“真的?”

“开玩笑的。”他面无表情。

音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被他冷面笑匠的样子逗乐了。

“你真好。”她用毯子包裹住自己,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我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他挑眉,带着一抹慵懒的兴味瞅着她,“喔?”

她又脸红了,真是容易脸红的女孩子。乔谨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爱脸红的女人。

现代的女人多半独立自主犀利,不是成天喊着要与男人竞争,就是故做姿态要拐张长期饭票,唯恐男人不领略她的狐媚。女人容易脸红的岁月仿佛是五、六十年前的事,恐怕只有爷爷和奶奶那个年代比较多这类女性吧!

今日倒教他遇着了一个,他不免有种见识珍罕动物的感觉。

音画近乎着迷地盯着他脸上神情,眸光不自觉流连在他周身上下;总觉得他有种旁|Qī|shu|ωang|人所没有的英气魅力,像是古代白袍仗剑行的侠客,眉眼间沧桑却不失清亮。

倘若手边有画笔,真想染墨挥毫画下他的神采。

“你的注意力一向不集中?”他盯着她。

她一震,这才回过神来,“呃,抱歉,我想事情想过头了。”

他点点头,没有再多问。“毯子给你,我走了。”

“呃……”她陡然不舍得,欲言又止,小手因紧张而颤抖地微绞扭着。

他冷眼一挑,淡淡道:“还有事?”

她羞怯一笑,“再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算什么,只要你下次多珍惜自己的生命。”他打开车门。

音画一愣,“我没有不珍惜生命啊!”

他身形正要坐入车内,闻言一挑眉,“可是你跳湖了。”

她呆了呆,随即轻笑了,“我是失足落水的,倘若当真要自尽,我才不会选择公园这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因为获救机率太大了。”

他的眸底好似闪过一丝隐约笑意,“说得也是。”

“无论如何,你救我是事实,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早成了莫名其妙到地府报到的魂魄。”她温柔感恩地道。

他紧紧盯着她,蓦然脱口问道:“你想报答我吗?”

她眨动着明亮如星的眸子,热切地点点头,“你愿意吗?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就算拼死也会完成任务的。”

十足一个热心善良的小女人,难怪“脸红”这回事经常在她脸蛋上出现。

他不自禁调侃,“江湖险恶,你心眼太老实了,容易吃亏,倘若我是豺狼虎豹呢?他都还来不及打消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呢,她就如此顺口的答应。

“如果你是坏人,就不会跟我提醒这些了。”她倒是信心满满。

他哑然失笑,随即恢复一贯淡漠之色,“那你是当真要为我解决难题了。”

“你有什么困难吗?”她眨眨眼,很难想像他这般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会有什么棘手的事缠身。

“你只管回答我愿不愿意。”他淡淡地道,开始正式打量起她来。

想有好的下一代,必须要有优生的遗传基因考量;他虽然绝对没问题,可是也得找一个健康聪慧的“孕母”,否则怕孩子出生之后会遗传到母系的种种坏习性。

而她……看来清秀动人,颇见慧黠,算来也是上等人选,何况她又自动送上门来,省却了他不少麻烦手续。

就是她了。

警觉到他的正经严肃,音画收起了羞涩的笑容,努力一挺胸膛,“你救我一命,无论是什么难题,我都愿意帮你度过。”

“很好。”他十分满意,“我需要一个孩子。”

音画的脑中有一霎时的空白,不过下一瞬她以为自己搞懂了,随即松了口气地笑道:“吁,我当是什么天大难题,太好了,你遇见我是正确的。”

他有一丝讶异,“嗯?”

“你不是要孩子吗?”她热热切切地道:“我们那里什么样的孩子都有,男的、女的、高的、矮的、大的、小的,还有顽皮的、乖巧的、听话的、聪明的你要哪一种?”

他倒被她问住了,深邃的眸子透着不解,“你在开玩笑吗?”

她用力摇头,真挚无比地道:“我是说真的,我们孤儿院里什么样的孩子都有,你不是需要孩子吗?那正好,可以到我们孤儿院领养一个,我相信哪个孩子跟了你,都是他的福气。”

他低头凝视着这个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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