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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的牡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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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躺卧在他怀中的娇躯,才逐渐放松。

牡丹转过头去,将懊悔的泪水藏进柔软的枕褥。她不想哭,但是却又没脸面对自己彻底的失败。

黑仲明翻过身,解开仍绑在床头、束缚着她另一只手的领带。然后,有力的大手,罔顾她的抵抗,强行将她抱入怀里。

娇小的身躯,蜷缩在他的怀里,缰硬得不肯放松。但是他知道,再过不久,她就会累得睡着,毕竟她已经花费太多力量,用来抗拒他,跟承受他的强烈需索,她才刚刚痊愈,就算再不甘心,仍是体力有限。

窗外的风雪,仍在呼号不休。黑仲明看着怀中的女人,沉默不语。他原本想用自己在性爱上的经验优势,强迫她承认,对他的种种反应并非出于伪装。

但是,到了最后,冷静溃败,连他也失去控制,狂乱得除了与她欢爱之外,再也无法思考其它。

他很少失控。

其实,就他的记忆所及,他不曾失控,尤其是在女人这件事上。

极为缓慢的,黑仲明慢慢的收紧圈抱着怀里女子的双臂,直到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贴进他的胸膛。她已经睡着,但眼角仍被泪染湿。

他注视着她,无声品味着这纵情欢愉后的寂静。

起先,他是想靠力量赢得她的忠诚、她的心与身体。而如今,他却赫然发现,自己极为可能在这场战役里,输得一败涂地。

清风。

那是她之前的名字。

牡丹并不知道,黑仲明是从何时开始,就对她产生了怀疑。这段时间以来,他从未泄漏过丝毫的怀疑,直到朗日出现的那晚,她才猛然惊觉,他竟对她的来历一清二楚。

既然,他老早就知道了,她的身分其实并不单纯,为什么又要不动声色,继续留下她?

灿烂的夕阳逐渐消失,天上的云朵,被残余的微光,由橘红逐渐渲染成浅紫,再至深蓝。

牡丹正站在绿草如茵的庭院里,做着暖身运动,之后才开始练起拳脚。既然黑仲明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分,那么她再也不用隐藏,可以大大方方的锻炼。

虽然荒废许久,但她的动作仍利落强劲,纤细的肢体,因为长久的苦练,矫健得足以胜过一般练武的男人。只是,她仍胜不过黑仲明牡丹原本以为,当他知道了她的真实身分后,会在第一时间将她扔进地牢里,或是拿她来当作与金家谈判的筹码。

但是,除了限制她的活动范围,形同软禁之外,黑仲明并没有其它动作。即使身分被揭穿,她的生活跟之前也没有多大差别。

当她练拳的时候,庭园的角落里始终站着一个男人,静静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个男人,是黑仲明派来的。

她可以离开主卧室,但通往屋外的庭院随时都有两名保镖在那边看守,她只要一踏出庭园,都会有人立刻上前制止,请她退回庭院里。

牡丹曾经想过,要突围逃走,但是在她行动前,却收到了讯息。

留下。

那天用餐的时候,她赫然看见杯底有着一张信笺,上面只写着这两个字,旁边则印着夫人专属的章。直到那个时候,牡丹才晓得,在这间宅邸里,除了她之外,还有另一个奉命潜进的人。

从讯息上看来,夫人显然早已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牡丹心里焦急,急着想要知道,朗日的状况如何,更想要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待上多久的时间?

但是,她并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她无法分辨出,这座宅邸里头,到底哪一个人才是她的同伴。

先前,她所接到的任务,是要尽力保护黑仲明。如今,当她身分泄漏,夫人却仍命令她必须要留下。

夫人、心里,究竟有什么想法、什么盘算?

不论夫人想的是什么,牡丹都别无选择,只能听命留下。

天际,渐渐黯淡,夜色笼罩了四周。

牡丹早已汗如雨下,却仍继续练拳。每当她专心练拳时,时间总是能过得比较快,也只有在练拳时,她才能暂时放空,什么也不去想。

终于,她练完了一套拳法,收拳调息之后,才转身走向后楝建筑,回到主卧室里头。

打开主卧室的门后,她笔直的走入浴室,迅速脱下身上汗湿的运动服,也打开了热水,洗去一身的汗水。

说实话,她对现在这种无能为力、又得不到半点消息的状况,心中不但焦急,而且烦躁。但是,除了锻炼身体,恢复体力之外,她什么也不能做。

说来可笑,自从踏入黑家宅邸,来到黑仲明身边后,除了替他挡下那一枪外,其它的时间里,她忙着对抗他,比对抗他的敌人更多。

牡丹烦躁的关掉热水,拿起毛巾,擦干了身体。浴室中的镜子,因为温热的水蒸气,蒙上了一层水气,她伸手抹去其中一部分,倾身在镜前,查看自己的伤口。

肩上的新伤,透着粉红的色泽,她伸手轻抚着那有些凹凸不平的伤疤,脑海里却猛然浮现那一夜,黑仲明低头,流连在伤痕上的怜惜亲吻。

牡丹的心头,猛然一缩。

那些她刻意遗忘的记忆,毫无预警的突袭而来。

他的热情、他的强势、他的卑鄙、他的温柔,全数涌现,刹那之间,她仿佛能感觉到,他正用那强壮的铁臂,拥着她、抱着她,强迫性的在她身上、在她心上,烙下难以抹灭的印记。

他黝黑的胸膛,因为激烈的动作,布满薄薄的一层汗水,那湿热的汗水,因为他缓慢强势的律动,滴在她的胸口。

承认吧,你喜欢我的身体。

他嘴角微扬,黑瞳晶亮,唇舌缠绕她粉嫩挺立的乳尖。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在你身体里。

沙哑低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徐声低语着。

过度鲜明的回忆,让牡丹的双颊再度浮现红晕。她握紧拳头,恼怒着他那晚的欺凌,但心中却无法克制的,微微悸动着。

那个男人,可恶得想叫人轻手掐死他。

她清楚记得那夜所有的一切。记得他是如何以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他的……尖锐的抽泣声响起,牡丹用力甩了甩头,试图甩开脑海中那个恼人的清晰回忆。

但无法否认的是,她没有制力的身体,的确深受黑仲明的影响。

你爱上了他?

朗日的质问,倏然上涌。

不!

她没有爱上他,她不可能爱上他。

那个邪恶的男人。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新鲜的玩物,她不可能愚蠢到爱上他。

牡丹愤怒的想着,这一切的失控,只是因为,她初尝了男女的情欲,才会短暂沉溺在他高明繁复的技巧里。但是,她总会克服这些,逐渐习惯他的身体,习惯那些撩人的欲望,然后彻底的摆脱他对她身体的控制。

牡丹转身走出浴室,回到卧房,眼里闪烁着决心。

她绝对能做到。

她一定要做到。

『2』第十一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转眼之间;冬季就快到了尽头。

这段时间里;黑仲明总是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身离开主卧室;然后在夜半时分才会回来。

只是;无论他多晚回来;他总是会用最火热的方式;把沉睡中的牡丹唤醒。

有好几次;在半梦半醒之间;当她意志力薄弱时;她会不自觉的响应他的亲吻、他的爱抚;但是每每激情过后;她总会为此感到愤怒与羞愧。

她原本以为;经过了这幺多次的欢爱;她早就该习惯他过于高明的技巧;那些热情与欲望;早就应该消退了才对。

她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也熟悉他的味道;甚至是他的脚步声。有的时候;他还没进门;她却已经感觉得到他。

牡丹会像是被唤醒般;在睡梦中醒过来;知道黑仲明已经回来;正走过大门;穿过长长的廊道;回到主卧室里;朝着躺在床褥中的她走来。

她应该已经习惯他了。

但是;每当他抚摸她;每当他亲吻她;她总是忍不住为之颤栗。

一个又一个的火热夜晚里;他一次又一次的跟她缠绵;索取她不甘愿的臣服;以及无法控制的反应。

她试着想抗拒他;却愈来愈害怕;自己对他的反应。

特别是;黑仲明并不是一直如此强势。

有的时候;当她夜半醒转时;会发现他正从身后温柔的拥着她;宽厚黝黑的大手;就轻轻放在她的心口上。她可以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他温热的胸膛、她的裸背;轻敲着她的心。

那规律的跳动;总是与她的心跳同步。在寂静的深夜里;她总会在黑暗中;静静的待在他怀里;为了她完全不知道也不敢去探究的原因;无声的泪湿眼眶。

黑仲明的精力;旺盛得像是用不完。

而她;却不知道是否困身体刚复原、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缘故;时常会感觉到疲倦;甚至闻到某些食物的味道;就觉得想吐。

黄医师来复诊的那一天;连下了几日的雪;已经堆了好几寸高。

当困惑的牡丹告诉了黄医师;自己连日来难解的困倦;以及不适的状况;黄医师的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他先是一愣;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沉默下来;注视了她一会儿;才严肃的问道:「牡丹小姐;很冒昧的请问;你最后一次月事来潮;是什么时候?」月事?

被这么一问;牡丹才赫然想起;自己的月事已经有两个月没来了。

她整个人一僵;只觉得自己像是突然被推进黄浦江里;冷得连心都要颤抖起来。

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不适;有可能是因为她已经--「不;不可能;你搞错了。」她没有回答黄医师的问题;而是连连摇头;急着要否定他即将推论出的结果。

黄医师看着她;口气平缓;却也坚定。

「牡丹小姐;你所描述的;包括晨吐、食欲改变、疲倦等等;都是怀孕的症状。再加上;如果你的月事已经有一阵子没来;那么我们一定得考虑到;你有可能已经怀孕的事实。」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她做了预防!

「我不可能怀孕的。」她焦急的再三否认;大眼里满是惊慌。「我只是太累了。」一定是这样的!

听她说得如此肯定;黄医师只是平静的轻声又说:「牡丹小姐;你和先生都是健康的成年人;我想;怀孕是很正常的事。」「可是……我、我做了预防措施……」她几乎结巴了起来。「再好的预防;都没有办法百分之百的保证有效。」黄医师回答。

牡丹瞪着他;脸色雪白;脱口说道:「我不能怀他的孩子!」黄医师误以为;她的惊慌失措;是害怕意外怀孕;会被黑仲明责怪。他叹了口气;试着安抚她。「你别担心;我想;先生不会怪你的。」牡丹太过震惊;被自己可能怀孕的消息;吓得完全无法思考。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黄医师站起身来;收拾着温度计以及听诊器等等的医疗用具;仔细的放回大提袋里。

「没事的;你别担心。」事实上;他能够确定;黑仲明会让她生下孩子;因为他从未见过;黑仲明对哪个女人;像是对待她那般的呵护备至。在她伤得最重的时候;他甚至彻夜不眠;守候在她的身边。

这楝屋子里;从上到下;所有的人都知道;黑仲明在乎她。

看着面无血色的牡丹;黄医师又说道:「如果你害怕;我可以替你跟先生说。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这句话;让牡丹猛然回过神来。

「不;别告诉他!」黄医师一愣。

他讶异的表情;让牡丹发现;自己太过激动;连忙放缓了语气;开口解释着。

「或许--我是说;我可能只是太累了。」她试图让语气不要那么慌乱。「至少:等真的确定后;再告诉他。再说我的月事;向来就不规律;说不定这几天就来。」最后这一句;是不折不扣的谎话。她的月事向来规律;从来不曾迟过;但是黄医师不可能知道这一点。

牡丹的双手;紧紧的交握着。她紧张的看着黄医师;再度要求。「所以;暂时不要告诉他。」黄医师看着她.皱了皱眉;半晌之后才点了点头。

「好吧;如果你希望这样的话。」她几乎用尽了力气;才有办法挤出微笑。

「谢谢你。」黄医师点点头;走了出去。

送走医生之后;牡丹关上房门;将额头靠在门板上;紧紧闭上了双眼。怀孕?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颤抖的睁开眼;匆匆坐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精致的镜盒;然后熟练的打开它。镜盒的底部;有个隐藏的小空间;里面放着她带来的药丸。

这些;是我特别去请人调配出来的药;可以防止你怀孕。

当初;夫人是这么告诉她的。只要你按时服用;就不会怀孕。她颤抖的手;握不住镜盒。镜盒翻覆时;深褐色的小小药丸;瞬间撒得满桌都是。

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来不曾忘了吃药。她非常清楚;要是不按时吃药;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些药仍无法阻止他让她怀孕?

牡丹揉着太阳穴.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怀孕?

她浑身颤抖着;伸手环抱自己;双眼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面容。她不能怀孕!一旦怀了黑仲明的孩子;就代表着;这一生一世;她都必须跟他牵连在一起。

黑仲明的孩子。

这是一个太过可怕;而且无比沉重的负荷。

她不能有孩子;她还有债要还;还有仇要报;她还没有查清楚;当年是谁害死她的父母;纵火烧掉她的家。

况且;黑仲明不是普通人;孩子一旦出生;就必须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过着跟他一样;被敌人环伺的生活。

没有人会爱他;没有人会疼。就像是当年的黑仲明!

牡丹颤抖着;他双手抚着小腹;苦涩的喉咙紧缩着;她的心中;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她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窗外;白雪再次纷飞。

黄医师迟早都会告诉黑仲明;她可能已经怀孕的事实。

他不可能不说的;毕竟他是黑家聘请的专属医师。但是;他无法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怀孕;她只要在下次会诊前……恢复……就行了……牡丹走进浴室里;放了一缸冷水。水不够冷。

屋子里的水管;为避免冬天时结冰;所以是跟着暖气通道走的;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其实都有些温热。

别去想。

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趁着屋外的人不注意打开了落地窗;一次又一次握着水瓢;舀进冰冷的白雪。

别去想。

很快的;浴缸里的水;和白雪融在一起;变得冰冷刺骨。有些尚未融化的白雪、成块的漂浮在水上。

她告诉自己;这么做是最好的。她只是洗一个冷水澡;而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她的双手已经被雪水冻得发红;而浴缸里的水好冰好冰。她缓慢的脱下衣服;看着那缸冰水;再次告诉自己。

只是一场恶梦。

可是;滚烫的泪水;却几乎要夺眶而出。

只是洗个澡而已。

牡丹深吸口气;努力说服自己;只要抬起脚;跨进冷水里;然后忍一忍;事情很快就会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却只能站在那里;颤抖的看着那缸水。她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动弹。

她没有办法抬起脚;坐进那缸冰水里。

成串的热泪;滚落了她的脸颊天啊!她做不到;她没有办法;就这样走进去;残忍的扼杀一条生命。

牡丹跪倒在地上;几近崩溃的;颤抖的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小腹;眼里的泪水就此决堤。

为什么?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她泪流满面;蜷跪在地板上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心头一惊;仓皇的起身;还没来得及站稳;就看见黑仲明已经来到了浴室门口。

「你在做什么?

他锐利的黑眸;瞪着赤裸的她跟那缸漂着雪块的水。几乎就在那一秒;他已经察觉到她准备要做什么。

「你怀孕了。」那是句陈述;而不是问话。

「你想堕胎。」她血色尽失的脸跟慌张的表情;证实了他的想法。

黑仲明无法想象;需要多么果断坚决的心意才能支撑着她去挖来这么多的雪;盛满了将近半个浴缸。

她就这么不想要他的孩子?宁愿用这种可能会害她自己冻死的方式;也要流掉他的孩子?

刹那之间;黑仲明的愤怒冲过了极限。

他脸色铁青;大步的上前。牡丹吓了一跳不自觉往后退;却仍被他一把抓住双臂。

「你就这么恨我?就这么恨我?」他气红了眼;用力摇晃着她.愤怒的咆哮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有力的指掌;紧紧抓着她;用力到几乎要折断她的手骨。

「放开我!」牡丹用尽全力;抬手推开他;含泪的吼着。「你在乎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不曾让别的女人怀孕;不曾逼她们堕胎--」黑仲明将她抓到身前;抵着她的脸;怒声吼道:「除了你之外;我他妈的没有让任何女人怀孕过!」牡丹倒抽了口气;震慑的瞪着他。就在那一瞬间;她领悟到一件事--他是故意的;他故意让她怀孕!

「你……你这无耻的家伙!」她火冒三丈的抬脚;想以膝盖蹋他的要害;却被他伸手挡住;还顺手将她扛上了肩;带出了浴室。

「放开我!你这混帐!」黑仲明把她丢在床上;上床压着她;制止她的挣扎。他将她的两只手;抓到她头顶上;以大手箝握住;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下巴。

那双幽暗的黑眸里;跳燃着怒火;英俊的脸孔则因为愤怒而扭曲着。

「我是混帐?那你是什么?胆小鬼?连保护自己的孩子都不敢?你有勇气替我挡子弹;却没有胆生下我的孩子?」他的言语;深深刺进了她的痛处。这反而让她更加的怒不可遏。「我不是生产机器;要传宗接代;你大可以去找别的女人!」黑伸明咬着牙;危险的眯起眼。「她们不够勇敢;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孩子。我以为你可以做到;我以为你知道;该如何教他生存下去;我以为你会懂得爱他!」他激动愤怒的责备;宇字句句;都有如拳头一般;重重敲击在她的心口。

泪水再度滚落;她恼羞成怒的瞪着悬宥在身上的男人。「你疯了吗?当我如此恨他父亲的时候;怎么可能还会爱他?」这句话;就像一条鞭子;狠狠的甩在他身上。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僵硬与颤抖。

黑仲明深吸了口气;狂乱愤怒的情绪;从他几乎要捏碎她下巴的指尖;清楚的传来。

青筋在他颧际清楚的浮现;他咬着牙;双眼赤红;一字一句的警告。「你要是再做这种事;我就二十四小时绑住你;让你连吃饭、喝水;都得靠别人帮忙。」「绑我?你只有这点能耐吗?」牡丹眯起眼;红着眼眶;愤恨的嗤笑一声。

「你就像你的父亲一样;他把你母亲关起来只因为她爱的是别人。你应该早就从你父母的教训中学会;把女人关起来;是没用的……」他屏住了呼吸.虎躯一震;面如死灰的瞪着她。那一瞬间;空气仿佛为之冻结。所有的谣传;都说宫清荷是病死的。但是;她看过那本日记;知道事实的真相;他的母亲其实是死于跳楼自杀。

她不应该说的;但是她忍不住。她想伤害他;就像他伤害她一样。

但是.在说出口的那瞬间;牡丹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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