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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鬼妃太嚣张-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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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强者的目光,都将会聚焦于此。

    与此同时,进入了传送阵的云心梦,也是一笑,抬起头来,望着那天际,黑色眸子中,寒芒凝聚。

    母亲,这一次,谁也拦不住我。

    云心梦的第二世。

    “主子,查清楚了,此女子是相府的四小姐云心梦,在大婚之日被平南将军府悔婚,不堪羞辱才跳崖寻死的”

    “知道了,下去吧。”

    云心梦仿佛做了一个奇长无比的梦,梦里她一直不停地坠落坠落,身子软绵绵的,男人的说话声惊醒了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环境。

    云心梦“噌”地坐起身子,脑里一片空白,这是哪儿,医院吗?

    “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清冷淡然的声音,云心梦吓了一大跳,扭头望过去,见桌旁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悠闲地饮茶,只是他的打扮好奇怪,怎么感觉是古人的风格?

    云心梦环顾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周遭的环境也不像在现代。

    她疑惑地问:“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杜云烈静静地看着她,淡淡地回答:“这是你坠崖的地方,我是救你的人。”

    “坠崖?”

    这个词倒是新鲜得很,云心梦拍拍自己的脑袋,拼命地回忆着失去意识之前的场景,她记得凌南来医院纠缠,妄想与她复合,她拒绝了他,然后

    “啊”云心梦猛然回忆起晕倒前的一刹那身上的刺痛和凌南那张阴沉的脸,他居然想要谋杀她,念及此,云心梦浑身一个颤栗。

    她和凌南相恋了五年,他是她的初恋。

    大学三年,研究生两年,他们在一起度过了最美好灿烂的青春岁月,没想到在濒临毕业之际,凌南却因为家族安排的商业婚姻无情地抛弃了她。

    可是就是这么个贱人,竟然在得知她要结婚的消息后又过来纠缠不休。

    拥有她的时候不珍惜,抛弃她的时候如弃之敝履,得不到她的时候便干脆毁了她。

    男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东西。

    “这条金链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杜云烈一扬手里的金链,金色细长的链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绚烂夺目。

    云心梦下意识地抬起手腕,果然不见了踪影,冷声道:“那是我的链子,还给我。”

    这条金色的手链是毕业前夕凌南送给她的礼物,是他喜欢考古的祖父从某个古墓里挖出来的,据说还是什么王妃的遗物,价值连城。

    突然,她呼吸一窒,摸着光滑的手腕,她大吃一惊,那道伤疤呢,怎么也不见了?

    “你还没回答我。”杜云烈的声音透着冰冷、凌厉。

    云心梦不想提凌南这个贱人,只冷冷地回绝道:“不过是一条链子,有什么特别的,去哪个首饰店都是一抓一大把。”

    杜云烈脸上的神色讳莫如深,起身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说实话,不然,我能救你,也能随时杀了你。”

    云心梦被他掐地喘不过气,她不过刚刚苏醒,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这到底是哪儿啊,这个男人又是谁,怎么一阵要救她,一阵要杀她的?

    云心梦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脸因喘不过气憋得通红,“真的只是朋友送的”

    杜云烈看着她的眼睛,手一松,终究是放过了她。

    云心梦捧着脖颈,剧烈地咳嗽着。

    杜云烈脸色阴沉沉的,“既然这么不重要,那么这个,就当作是我救你命的答谢之礼吧。”

    见他厚颜无耻地把链子放入怀中自顾收了起来,云心梦讥讽道:“施恩图报,非君子所为。”

    杜云烈闻言,淡淡一笑:“知恩不报,更是小人行径。”

    “你”云心梦气结,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驳地哑口无言。

    杜云烈在空中打了个手势,立时便从窗外飞进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云心梦被吓了一大跳,什么鬼,怎么神出鬼没的?

    “将云小姐送回云家。”

    “是。”

    “还有,告诉云承霖,她的命是本王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死。”

    “是。”

    云心梦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黑衣人用被子卷成一团往外奔去,急得她大喊:“什么呀,你们到底是谁,要带我去哪儿呀”

    杜云烈刚端起茶杯,听着云心梦的大呼小叫,眉头不由蹙到一起,重重地把茶杯扣在桌上,吵死了!

    “回来!”杜云烈一声令下,黑衣人立时闪回来,等着他的指示。

    杜云烈拍拍云心梦的小脸,道:“记着,下次对救命恩人,别再这么无礼了。”

    云心梦嫌弃地一躲,刚要破口怒骂,身上被杜云烈用指一点,登时晕了过去。

    这下终于安静了,杜云烈满意地舒展眉毛,再次挥手:“去吧。”

    “是。”黑衣人把云心梦夹在身侧,扔上马车,很快便在山林里消失了。

    云心梦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被一阵阵的抽泣声给吵醒的。

    “都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心梦,让她在这世间受尽了委屈”蒋氏掩帕啜泣。

    “夫人,您别这么说,这也不是您的错啊”盛夏在一旁哭着劝道。

    好吵啊,云心梦缓缓睁开眼睛。

    “小姐,你醒了?”盛夏惊喜地叫道,抹了把眼泪,忙上前将她扶起来。

    云心梦撑起疲软的身子,扫视一眼周围的环境,再次凌乱了,天哪,这又是哪儿?

    这两个哭的梨花带雨,如今正呆愣愣地看着她的女人又是谁?

    “你们是”云心梦疑惑地问道。

    那美丽的夫人闻言一愣,脸色立刻转喜为悲,眼泪又扑簌扑簌地下落,声音里透着焦急:“女儿你怎么了,为何连为娘也不认得了?”

    “娘?你是我娘?那我是谁?”云心梦惊讶地问,仍然觉得莫名其妙。

    “小姐,你怎么连自己也不记得了,你是我们云家的四小姐啊!”丫头盛夏急得不行。

    “云家,四小姐?”云心梦默默念道,那个霸道粗鲁的男人也是这样称呼她的

    什么情况?莫非自己,真的穿越了?

    云心梦摸摸自己的脸,不会面目全非了吧?

    她翻身下床,奔向铜镜,“小姐,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下床的”盛夏忙拦。

    云心梦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微微松了口气,容颜倒是没什么变化,甚至更年轻了些,只是原本自己那栗色的卷发变成黑长直了,瀑布一般披在身后,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云心梦转过身,别扭地问道:“您是我妈,不,我娘,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盛夏愣愣地道:“小姐,我是您的贴身丫头盛夏啊。”

    “哦。”云心梦点点头,目光落到蒋氏身上,细细一看,这个女人和妈妈还真有几分相似呢,让她觉得亲切感倍增:“娘,我叫什么名字啊?”

    蒋氏因着云心梦叫她娘亲很是开心,以为她没事了,岂料她下一刻又询问起自己的名字。

    蒋氏一笑,温柔地答道:“你叫云心梦”

    云心梦大感意外,竟然也是云心梦,看来真的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呢。

    云心梦。看来以后这就是自己的新身份了。

    “云心梦,你竟然没死?”云香和云玉并肩走进屋,惊讶地大喊。

    那刺耳的尖嗓音和不友好的语气让云心梦眉头一皱,这两位不速之客看来不是什么善茬,她们又是谁?

    云心梦询问的眼神看向盛夏,盛夏伶俐,忙上前施礼:“二小姐,三小姐吉祥。”

    云心梦心下明了,这二人应该是排在自己前头的两位姐姐。

    “二姐,三姐好。”云心梦礼貌客气地打招呼。

    云香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跳下来居然都没死成,你的小命还真是硬啊!四妹,你老实告诉我们,这是不是你施的苦肉计啊,知道你被退婚后父亲母亲肯定饶不了你,所以才故意做戏给我们看?”

    云心梦眸底闪过一丝寒意,冷冷道:“二姐这是什么意思?”

    云玉在旁冷哼一声:“少装作了,你那点小伎俩啊就算瞒得过我们也瞒不过母亲。走吧四小姐,母亲吩咐到正堂叙话。三姨娘,你也一起来吧。”

    云玉骄傲地昂着头,斜眼看了蒋氏一眼,满眼的鄙夷,转过身轻声嘟囔了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贱婢就是贱婢,永远抹不掉骨子里的那股穷酸劲”

    突然身子被人掰过,云玉猝不及防,脸上被人狠狠地掌掴了一下,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捂着脸,瞪大眼

    云心梦的一巴掌把云玉打懵了,也让剩下的三人登时目瞪口呆,震惊了!

    蒋氏吓了一大跳,忙上前去看云玉的伤势:“二小姐,没事吧?心梦她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云玉不领情地一把推开蒋氏,喝道:“滚开,别碰我,你这个脏东西!母亲说的对,你和你的宝贝女儿一样,都是些人尽可夫的贱货,活该被男人遗弃啊!”

    云玉正骂得痛快,突然脸上又传来一阵剧痛,打得她脸一歪,唇角立刻开裂了。

    打她的还是满脸冰寒的云心梦:“没人管你,越说越来劲了是不是,嘴欠的东西!”

第277章 285素素() 
云玉捂着自己的脸,歇斯底里地冲云心梦扑了过去:“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云心梦动作敏捷,一只手拦住她的胳膊,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地一把把她推了出去,云玉猝不及防身子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被云香扶住才堪堪站稳。

    云香眼瞧着云玉的左脸印上了五个指痕,迅速地肿胀起来,她瞪向云心梦,厉声道:“云心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你三姐动手,你想造反吗”

    云心梦眉毛一扬,淡然地道:“是她先口出恶言,活该被打嘴。”

    “好,你有种,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到父亲和母亲面前告状去,让他们替我主持公道,你就等着死吧你!”云玉恶狠狠地威胁她。

    “好啊,我等着。”云心梦不在意地一笑,小学生告状,真是幼稚可笑。

    云香和云玉狼狈地去搬救兵了。

    ——

    “完了,这下可糟了,老爷知道了可不得了,小姐啊,你怎么敢动手打三小姐呢”盛夏轻声埋怨她。

    “她不该打吗?”云心梦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抿着,嗯,西湖龙井,还不错呢。

    “小姐呀”盛夏见云心梦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更是焦急:“不是该不该打的问题,你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老爷和大夫人肯定饶不了你的”

    “老爷和大夫人也得讲理不是,总不能不问缘由就定我的罪吧。”云心梦继续喝茶。

    “我的小姐呀”盛夏简直要被她急死。

    蒋氏过来拉住云心梦的手,劝她:“心梦,盛夏的担心不无道理,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待会见到你父亲,你就乖乖认错,兴许他会念你伤势未愈对你从轻发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忍忍就过去了。”

    云心梦拍拍她的手,笑道:“娘,我进一步多难呐,我凭什么要退一步啊?”

    蒋氏无奈地看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以往她虽然倔强,但也是能听进话去,知道隐忍的,现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从鬼门关上经历了一番生死,转了性?

    云心梦心里突然产生一个疑惑,问二人:“我说。这个嫡庶之分,真有那么重要吗?”

    蒋氏和盛夏呆愣了半响,对视一眼,使劲地点了点头。

    这下轮到云心梦郁闷了,看来自己这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也不是什么贵族身份啊!

    相府的四小姐,一个小妾生的庶女,这样而已吗?

    ——

    云心梦刚要深入了解一下当朝的背景,就被下人传唤到正堂去见大夫人。

    相比满心忐忑、心焦如焚的蒋氏和盛夏,云心梦却悠哉悠哉地一路欣赏着风景,恍惚中感觉自己像是在逛苏州园林一样,景致无比美好奢华。

    相府很大,穿过无数个长廊,兜兜转转了大半天,才算是来到了主院。

    终于来到正堂,迈上台阶刚走到门口,云心梦远远便看见屋子里正中的暖塌上侧卧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丹凤眼,鹅蛋脸,虽已人到中年,却风韵犹存,容颜尽显富态。

    这应该就是大夫人了,云心梦忖道。

    而云香和云玉,坐在大夫人下首的位置,看着她进来,脸上布满阴毒的笑容。

    云心梦瞥过去,见云玉的一侧脸颊上还残留着自己方才一怒之下掌掴的指痕,只是不那么明显了,云心梦暗自后悔,早知道应该再添几分力气的,最好让她三天见不了人才解气!

    “见过大夫人。”蒋氏走在前头率先行礼,云心梦微愣,被身后的盛夏扯了一把才反应过来,学着蒋氏的样子,轻轻敛衽为礼,有些别扭地说:“见过母亲。”

    “跪下!”大夫人孟氏淡淡的一声吩咐,竟然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依然保持着卧姿,端详着手中的玉镯,神态甚是温和,却难掩眸中的倨傲与冷然。

    云香和云玉幸灾乐祸地等着云心梦跪地求饶,结果云心梦一脸清冷,笔直地站着原地,连腿都没弯分毫。

    虽说女儿膝下没黄金,可她云心梦从小到大,除了跪过妈妈,还没给第二个人跪过呢。

    大夫人见云心梦呆若木鸡地杵在那里,对她的命令没有一点反应,顿时觉得威严被人藐视,坐起身子厉声喝道:“小贱人,你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我跪下认错!”

    红木桌子被孟氏拍地啪啪作响,云心梦看着她,悠悠道:“女儿无错,为何要跪?”

    这一句铿锵有力的话不仅把大夫人说愣了,更是让在座的众人都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蒋氏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伸手拽拽云心梦的衣袖,急道:“心梦你疯了吗,怎么敢这么放肆,还不快跟你母亲磕头赔罪”

    大夫人孟氏冷笑地打量着蒋氏,幽幽道:“老三,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目无尊长,任性妄为,一点规矩也没有,你说,我这个当大姐的,该怎么罚你啊?”

    蒋氏战战兢兢地跪下,恭敬道:“贱妾教女无方,任凭大夫人责罚。”

    “好,既然如此,传家法!”孟氏扬声命道,嘴角慢慢浮出一抹邪笑。

    云心梦看在眼里,只觉得浑身的气血涌上了心头,喝道:“慢着!谁敢动我娘?”

    随着漆黑的条凳和黝黑的藤鞭被请到堂上,云心梦心里一惊,才明白过来他们是玩真的。

    “你们要干什么?”云心梦蹲下身子护着不停发抖的娘亲,冷冷地问。

    “干什么?让你重温一下云家的规矩。你个小畜生还敢在我面前耍横,因为你,我们相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你居然还不思悔改。”

    大夫人恶狠狠地说:“既然你跳崖没死成,那我今天就干脆用家法活活打死你,省的你出去给我丢人现眼。”

    “来人!”大夫人一声断喝,立刻从帘子后面应声走出来两个肥壮的妈妈。

    “夫人有何吩咐?”

    “把三姨娘压到条凳上,重重打二十藤鞭,责她管教不严之罪。”大夫人厉声道。

    两个妈妈不由分说就要将蒋氏从地上拖起,云心梦推开她们,冷声道:“我看谁敢动?”

    大夫人万万没想到云心梦竟然敢拦,气得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你真想造反不成?”

    云心梦冷冷一笑,看向大夫人:“母亲,三姨娘不过是我的庶母,您才是我的嫡母,嫡母在上,若论这管教不严之罪,首当其冲该罚的,应该是您自己才对吧。”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好,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好好管教管教你”大夫人彻底恼羞成怒,从仆妇手里夺过藤鞭就朝着云心梦打过去。

    云心梦知道自己躲不过,只得紧紧地将蒋氏护在身下,承受着大夫人狠辣的鞭子。

    十几鞭下来,云心梦身后的肌肤就像是在油锅里滚过一样,疼得她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也发白了,她身上本来就旧伤未愈,如今又添新伤,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啊。

    “你们都在闹什么!”伴着一声威严的轻喝,所有人回头一看,竟是云丞相站在门口。

    云心梦疼地发晕,模模糊糊中看到全家人如临大敌般起身迎接贵客。

    云心梦无力地靠在蒋氏身上,只觉得快要疼昏过去,眼底突然出现一双绣着金线夔龙纹的乌皮六合靴,云心梦勉力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面庞,清雅高华、俊逸超脱。

    云心梦盯着他的面庞,半响,朦朦胧胧中她下意识地吐出三个字:“你有病。”

    杜云烈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冷冷地勾起唇角,眼看着云心梦晕了过去。

    ——

    云心梦苏醒过来,甫一睁眼,身上铺天盖地的剧痛让她恨不得再晕过去。

    “心梦,你醒了?”蒋氏一见她醒来,坠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沉了下去。

    云心梦看着泪意涟涟的娘亲,舔舔干巴的嘴唇,哑声道:“娘,我想喝水。”

    “哎。”蒋氏忙应道,又吩咐盛夏:“快把药给小姐端过来。”

    蒋氏接过药碗,拿起小勺搅了搅,放在嘴边轻轻地吹,柔声哄道:“来,乖女儿,快把药喝了,这可是为娘亲手为你熬的呢。”

    云心梦头一次被人喂着喝药,心里又感动又觉得害羞,只觉得这顿打挨得值,竟能享受这么好的待遇,天晓得她从小到大,药几乎都是被妈妈灌到嘴巴里的,苦不堪言。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面对咄咄逼人的大夫人,她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能够保护蒋氏不受伤害。云心梦看向坐在床边温柔如水的妇人,自己刚刚认下的娘亲,心里微微有些久违的心疼之意。

    记得小时候,经常会有一些打扮的光鲜亮丽的贵妇找上门来羞辱她们母女,妈妈一生骄傲要强,从未向人低过头、弯过腰,她只是把自己护在身后,然后一言不发地任由她们疯、她们闹,每次吃了亏挨了打,妈妈都会擦干嘴角的鲜血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告诉她:“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们都付出代价。”

    相比好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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