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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你啊,但是阿偃也是我的亲生弟弟,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两个自相残杀啊!”
“谁要跟他自相残杀了?”
“哟哟……这么快就不承认了吗?刚刚是谁一副杀气腾腾恨不得绕着天岐山砍十圈的架势?那醋劲儿都能跋山涉水飘到司马府去了……”
“你想多了。”
淡淡地哼了一声,司马怀瑾深知司马青柠死缠烂打的本性,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儿,别人就算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见得能纠正过来,所以就算他解释再多,那也只能是百口莫辩徒劳无功,指不定还越说越乱,不如什么都不说。
见司马怀瑾转过头不搭理自己,司马青柠又凑上去磨了几句,却是没再得到什么回应,这才罢了手。
回过神,白司颜还在运功给那玄衣人逼毒,虽然大部分的毒血都清了出来,但因为毒性太烈,余毒若是除不干净,还是会伤及到五脏六腑。
等了片刻,那玄衣人终于“哇”的吐出了一口黑血,将淤积在体内的毒汁吐了出来。
白司颜这才缓缓收了功,调息运气。
“虽然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排了个七七八八,可毕竟时间拖得有些久了,不可能完全清除干净,你们先把他带回地字阁安顿好,等他醒来之后问明情况,倘若没什么问题,再去天字阁问白倚竹要一味青凤蛇皮,熬成汤分三次给他服下,清楚了吗?”
“清楚了清楚了!”
难得见到白司颜一本正经,再加上惊叹于她那精妙的医术,听到她这么吩咐,众人立刻频频点头,连声答应了下来,前呼后拥地上前扶起那个玄衣人,即便匆匆忙忙地往地字阁奔了回去。
剩下几人则是目露仰慕之色,看到白司颜坐在一旁休息,便兴致勃勃地想要上来搭话,只是不等走近白司颜身边,就被司马青柠跨前两步挡了下来。
“走啦走啦……别有事没事跑来打搅别人,没看到阿言和阿瑾两人正亲密着嘛?”
闻言,几人抬起头,越过司马青柠的的肩膀看向她的身后。
只见白司颜坐在石头上,汗涔涔地拿袖子扇着风,而在离她约莫七步开外的地方,司马怀瑾则是背对着她,负手看向天边的野鸦。
所以……谁能告诉他们,他们两人这般相看两厌的模样,哪里有半分亲密的样子啊?!
最后的最后,抵不过司马青柠赶鸭子似的催促,众人还是甩甩袖子散了开。
等白司颜休息足了,恢复了元气,一抬头……却见刚刚还围着一群人的悬崖脚下,就只剩下了司马青柠和司马怀瑾两人。
“他们……人呢?”
“走了呀!”
“你们怎么还不走?”
“等你呀!”
司马青柠的口吻永远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让人找不出任何的破绽。
“哦……”
白司颜一时无言,又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不由得站起身,走到了玄衣人留下的那摊子奇形怪状的东西边,掀起最上面那层类似麻布的皮革,想要研究一下那玩意儿的材质。
热气球这种东西在现代并不稀奇,在古代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但因为对材料的要求比较高,所以算得上是个稀罕的东西。
刚刚才把皮革掀开,还不得白司颜松开手,耳边忽然炸起司马怀瑾的一声厉喝——
“小心!”
紧接着。
就是“叮!”“啪!”“嗖!”的一阵杂响,最后以司马怀瑾的一身闷哼结束。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阿瑾你受伤了?!”
听到这边的声响,后知后觉地司马青柠忙不迭地跑了过来,本来还打算给他们两人留一点单独的空间,却不想还没走开两步,就发生了意外。
白司颜眯起眼睛,先是看了眼地上被一记飞到钉死在石头上、眼下还在不停扭动的赤红鸡冠蛇,转而又看了眼那个竹架上弹出来的一个机关,大概明白了什么。
刚才“叮”的一声,是司马怀瑾出手打落毒蛇的声音。
“啪”的一下,是因为他跑得太急没能站稳脚,不小心碰到了那个竹架,阴差阳错地触动了上面的机关。
然后就被机关里射出的暗器刺中了胸口,好在位置比较偏,没有射中要害。
这么看来,那名玄衣人并不是因为装备太差,半路被风刮下来才会掉下悬崖遇到山野上的毒蛇,而是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将毒蛇偷偷藏了起来,等到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爬出来咬上一口!
至于那竹架上的机关,应该是玄衣人用来对付坏人的,只不过好巧不巧地被司马怀瑾那个倒霉鬼撞开了。
“阿瑾,怎么样?伤得重吗?!”
司马青柠奔上前扶住司马怀瑾,蹙着眉头满脸忧切。
“没事,皮外伤而已……”
司马怀瑾抬手抓上利箭的末端,尔后轻轻一拔,将冷箭拔出来丢到了一边。
“来,你靠着躺好,我帮你上药包扎一下!”
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着的金疮药,司马青柠说着就伸手去撕司马怀瑾的衣服,等扯开了一个口子,脸色瞬间就变了!
“阿言!快过来!这支箭上有毒!”
“什么?!”
听到司马青柠那样嚷嚷,白司颜跟着变了脸色,即刻加快步子赶了上去。
“让我看看。”
见她走过来,司马怀瑾别扭地侧开脸,满是抗拒。
“不用你——”
只可惜,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司颜劈头堵了回来!
“你闭嘴,刚才谁让你出手了?本少爷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把手拿开!”
说着,白司颜扬手一拍,直接拽开了司马怀瑾的捂在胸口的爪子,尔后俯身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口,随即扯了扯伤口,回头对着司马青柠招了一下手。
“你过来一下。”
“干、干嘛?”
“他这毒中得不深,只要把表层的毒血吸出来就好了。”
“啊?什么意思?要我吸?!为什么你不自己吸?!”
☆、305、我偏要帮你疗毒
“你是他妹妹,当然你来吸。”
白了眼大惊小怪一脸嫌弃忙不迭退避三尺的司马青柠,要不是他们兄妹三人长得一模一样像是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白司颜都要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司马怀瑾的亲生妹妹了……居然一跳就跳开了七八尺,不就是吸个毒血么,有必要表现得这么夸张吗?
听到白司颜那么说,司马青柠却是毫不示弱地瞪了回来,同样的理直气壮。
“阿瑾是为了救你才被毒箭刺伤的,要吸也是你吸啊,干嘛要扯到我的身上来?万一我不在呢?”
“你这不是在吗?有什么好万一的……”
莫名其妙地瞟了她一眼,白司颜顿时换上了几分不可理喻的表情,觉得司马青柠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我是说万一!万一我不在,难道你就不动手了?就当刚才我跟那群人一起走掉了呢?”
“可是……你明明就没走啊!这怎么能‘就当’呢……”
“没有可是!”司马青柠忽然拔高声调,态度坚决地打断了她,“我不管!反正我不要吸一毒!我没有经验,也不会吸……弄不好一个不小心把毒血吞下去了,我找谁哭去?”
“你不管拉倒,我也不管了!”一甩手,白司颜背过身去,同样不肯妥协,“反正他又不是我的哥哥,也不是我的什么人,既然亲生妹妹都对他的死活置之不理了,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阿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呢……刚才你还说什么来着?噢对,你说你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那现在阿瑾中了毒,你应该快点去给他吸毒还人情啊……”
白司颜无动于衷,还是那句话。
“有你这个亲妹妹在,用不着我亲自动手。”
“好吧,我明白了,”见拗不过白司颜,司马青柠最终点了点头,选择了妥协,“我走就是了……”
说着,司马青柠真的就扭过头转过身,踏着轻功飞快地腾空跑了开去,速度快得让人震惊,宛若离弦之箭,像是生怕被白司颜逮回去似的,一溜儿就跑出了老远!
看得白司颜一阵目瞪口呆,没能马上反应过来,只能隔空对着她大声喊。
“喂……你、你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真的不管这家伙的死活了吗?虽然他中的毒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但是时间拖久了,也一样会致命的啊!喂!喂喂……”
只可惜,不论白司颜怎么喊怎么叫,司马青柠都当成是耳边风,装聋作哑地渐行渐远,嗖嗖嗖地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彻底消失在山坡的那一端。
“靠!跑得真快!哪有这么当妹妹的……仗着自己轻功好了不起吗,真是太过分了!”碎碎念了两句,白司颜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平衡,故而在迟疑了片刻之后,即便跟着甩了一把袖子,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开去,“脚长在本少爷身上,你会跑,本少爷难道就不会走了吗?切,太幼稚了……”
于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白司颜越走越远,靠坐在石头边的司马怀瑾差点儿没气厥过去。
她们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一直都很好吗?平日里勾肩搭背的,从来都没红过脸……眼下第一次吵架,挑在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挑在他生命垂危的时候?
而且更让人心情郁闷的是,她们两个竟然是因为互相推诿、不愿帮他吸一毒才吵起来的……
生平头一回,司马怀瑾怀疑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生平头一回,司马怀瑾惨遭嫌弃、遗弃,以及抛弃,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深深恶意与轻视。
生平头一回,在看着白司颜的身影消失在树丛之后的刹那,司马怀瑾感觉到了一分失落、两分委屈、三分怨念、四分不甘、五分无奈,还有六分……来自内心最深处的悔恨!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要那么手贱,多管闲事地去帮白司颜挡开了那条毒蛇,按照正常情况正常思维,他难道不应该是幸灾乐祸地看着白司颜被毒蛇咬得死去活来的吗?!
真是鬼上身了,才会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蠢事,到头来白白害死了自己!
眼看着胸口处黑漆漆的毒血扩散得越来越大,司马怀瑾只能点穴封住心脉,却是无法自行将毒血逼出来,而且那毒箭上十有八九还涂了软禁散,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觉得浑身乏力,眼皮子也跟着沉了下来,看东西像是带上了重影。
迷迷糊糊间,视野里忽然冒出了一个人影,不对……是三个。
凝眸仔细看,等认出来那人是白司颜,司马怀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
“喂、喂?!你怎么样了?还撑得住吗?”
伸手戳了戳司马怀瑾的肩头,白司颜不由开口关心了两句。
本来她还以为司马青柠只是做做样子的,应该很快就会折回来,可没想到那妞冷血得很,一走就真了没了人影,再加上司马怀瑾确实是因为救她的缘故才会被毒箭射伤的,白司颜到底良心难安,只能很没面子地走了回来。
远处,躲藏在一簇灌木丛后,司马青柠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看到白司颜返身折了回去,即便勾起眉梢狡黠地扯起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阿瑾你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啊!妹妹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冷不丁的,司马重偃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瞬间把司马青柠的七魂六魄吓得散了一大半。
条件反射一般,抢在司马重偃抬眸往远处探视之前,司马青柠立刻像是螳螂一样跳了起来,伸手一把拉住司马重偃的手腕,风风火火地掉头就跑!
“阿偃你跟我来!快!”
见司马青柠急急忙忙一脸焦虑的模样,司马重偃不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任由她拉着跑。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对了,你刚才有没有看见阿言和阿瑾?听说他们刚刚还在后山这边……”
“咦?他们不是刚刚回地字阁了吗?怎么……你过来的时候没有遇上他们吗?”
自从跟白司颜混久了之后,司马青柠扯起漫天大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顺手拈来,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
“没有……”司马重偃还是有些狐疑,下意识回头往悬崖那边张望了一眼,“他们真的不在那边吗?”
“哎呦!”见形势不妙,不等司马重偃扭过脑袋,司马青柠立刻拽着他的手臂蹲下了身,连带着把司马重偃的海拔也拉低了两尺,“我肚子疼!好疼啊!不行了……我腿软了,阿偃你快蹲下来,背我一下……我要去茅厕,马上!”
话音未落,司马重偃显然不是那么愿意背她,但无奈司马青柠扯着他的手臂,自顾自像是一只壁虎一样爬上了他的背,尔后跟八爪章鱼似的,粘在他身上就不动了。
司马重偃试探着甩了两下,没能把她甩下去,无奈之下只好背着她暂时先回了地字阁。
悬崖脚下。
司马怀瑾却是完全没有体会到司马青柠的用心良苦,也没有意识到她的强力助攻,反而一脸不爽地抬手甩开了白司颜搭在他肩头的狗爪。
“不用你在这儿虚情假意,要滚就滚远一点……”
“呵呵……你说让我滚我就滚啊?你算什么?我凭啥那么听你的话?本来我是打算滚的,但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偏不滚。”
扯起嘴角冷冷一笑,白司颜觉得她可以自封“抬杠小王子”了!
没办法,天生就这脾气,改不掉了,也懒得改。
一边说着,白司颜伸手就要去解司马怀瑾身上的衣服,说话的语气变得愈发的流里流气,无赖邪痞。
“而且我不但不滚,我还偏要帮你疗毒……瞪我干嘛?反正你现在没力气,打不过我,只能乖乖地任由我上下其手,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是吗?”
对上白司颜一脸欠揍外加挑衅的邪笑,司马怀瑾饶是再好的脾气,这下也忍不住出离了愤怒!
只是人长得英俊,加之性情温和,就连生气都是斯斯文文的,不懂得破口大骂为何物。
“百里司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烦人?我真的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啊?”微挑眉梢,白司颜仍是一脸痞子式的邪笑,“那就把眼睛闭上啊,俗话说眼不见为净嘛!”
“哼……”
撇开脑袋,司马怀瑾气得不想搭理她。
白司颜却还在捏着吊儿郎当的语气,继续调一戏。
“不过,你要是把眼睛闭上了……说不定我会偷亲你……”
听到这话,司马怀瑾瞬间气红了脖子,又羞又恼,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你……无耻!”
“哎……你说,都是同一个爹妈生的,性情怎么会差那么大呢?要是阿偃听到我这么说,肯定高兴还来不及,说不定还会主动把脸凑过来呢……”
闻言,司马怀瑾的耳根愈发红了,咬着牙憋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挥手推开了白司颜的狗爪。
“别碰我……”
“我就碰!就碰就碰!就碰你了又怎么样?”连续戳了好几下司马怀瑾的肩膀,白司颜笑得恶劣到了骨子里,“又不是没看过,护得那么紧干什么?快把手拿开,你这样我怎么给你吸毒啊?”
☆、306、瞎了我的耳朵
看到白司颜的脸上堆满了流氓无赖式的邪笑,分明就是故意耍弄他,司马怀瑾饶是有再好的脾气,此时此刻也是气得想要暴走,无奈全身上下乏力得很,除了手指头哪儿都动弹不得,别说是站起来,就连抬一下手臂都显得万分艰难。
紧蹙眉头,司马怀瑾气得脸色煞白,再开口,便是连声音都在极端的愤怒之下微微地发颤。
“百里司言,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一旦我恢复了体力,第一个就先杀了你。”
“你是认真的?”
“当然!”
“艾玛!我好怕呀!”对上司马怀瑾杀气凛然的视线,白司颜顿时浑身一颤,抱胸往后退开了半尺,继而左顾右盼一脸慌乱,“怎么办,有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众树睽睽之下威胁说要杀了我,这世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乱了?天理何在?王法何在?我是不是应该钻个地洞躲起来……”
“咳……”
看着白司颜装模作样的夸张模样,司马怀瑾只觉得一口老血从胸口处涌了上来,险些气得内伤!
不,他已经内伤了!
司马怀瑾毫不怀疑,在今时今日,他能把一辈子的愤怒都在一天之内用完!
连着咳了几声,某人的脸色逐渐由白变青,羞恼到了极致之后,却是连一个字节都说不出来,只能暗暗得把牙齿咬得咔咔直响。
面前,白司颜在自导自演地娱乐完了之后,即刻就收起惊慌失措的表情,转而换成了冷笑睥睨的模式。
“赫赫……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怕了你吗?天真,太天真了!难道我就不会在你身上多动几个手脚,或者多喂一些乱七八糟的毒药,把你给整残了,好让你一辈子都打不赢我么?”
闻得此言,司马怀瑾眸色一寒,立刻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瞪着白司颜。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我当然敢……不过你放心好了,看在你长得跟阿偃一模一样的份上,我还是舍不得对你下这样的毒手的……”
扯了扯嘴角,白司颜嘻嘻一笑,本想缓和一下气氛,却见司马怀瑾还是死命地瞪着自己,一点儿都不领情,好像这么瞪着就能拿眼光杀了她似的。
大概是被瞪得不是很自在,想了想,白司颜嘴边的笑意忽而变得更浓厚了。
“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你以为你能瞪谁谁怀孕吗?我数三下,把眼珠子挪开,要不然……我就亲你了!”
司马怀瑾不为所动,一副大义凛然,英勇赴义,宁死不屈的架势。
“我真的开始数了啊!三、二……一!靠,居然没反应,不应该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难道不该马上把视线挪开吗?”
司马怀瑾仍是一动不动,半声不吭,甚至连眼睫毛都不抖一下,像是已经石化了一般,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见他这么不配合,白司颜反而有些难办了。
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她原以为司马怀瑾会顺势接住她泼出去的那桶水,谁料到这家伙根本就不按理出牌,搞得她现在很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台。
“喂……我也是认真的啊,很认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
“那个……本少爷一言九鼎!绝对说话算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