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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重偃不服输。
“那墨水已经染透了纸张,你还能怎么改?”
“这个么……我是不会,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会,天底下能工巧匠这么多,肯定有人能想到办法的!”说着,北辰元烈即便转头朝东方鹤酒问了一句,“东方城主,你知道离这最近的画匠住在哪里吗?最好是那种知道怎么修补名画的老师傅。”
东方鹤酒闻言微一沉吟,继而回答道。
“出门左拐一条街,然后右拐两个路口,直走三个路口,第四个路口的巷子里数进去第五个人家就是,门口挂着一个半人高的雕花大灯笼,一眼就能看见,不会找错的。”
“好!多谢东方城主指点。”
回过头,抬眸朝着司马重偃抬了抬眉梢,北辰元烈即便拿着画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喂……你……”
司马重偃进皱眉头,再次换上了吡了喵的表情,如果可以……他更想把北辰元烈给吡了!
“你愣着干什么啊?!”司马重偃匆匆赶上前来,甩手重重地推了他一把,满目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快追啊!把那小子拦下来,别让他得逞了!”
默了一默,司马重偃到底还是拔腿追了出去。
“走走走,我们继续打麻将!”
挥舞着手臂,白司颜像是赶小鸭一样将百里月修几人赶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继续刚才那桌被中途打断还没来得及打完的麻将牌。
“我们也继续吧,”西冥兰诺催了声闻人海棠,又看了眼司马怀瑾,“你要来吗?”
司马怀瑾摇摇头。
“我没兴趣,你们玩吧。”
说完,又独自走到一边,对着池子里的锦鲤发呆。
自从知道昨天误会了白司颜之后,司马怀瑾就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眼下观摩了那么一副惊世骇俗的“名画”,他就更加无法直视那个女人了!
见他魂不守舍的,西冥兰诺也没勉强他,转而问向司马青柠。
“青柠,你还要来吗?要玩的话就快点过来!”
“来来来!等我一下!马上就过来!”
气喘吁吁地跑回到桌子边,司马青柠喝了口水,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也是为了自己的那两个兄弟操碎了心!
“我们也回去继续吧。”
东方鹤酒微勾嘴角,难得主动开口。
“好,”白倚竹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走回到了棋盘边,尔后拂开衣摆缓缓坐下,抬眸看向东方鹤酒,道,“该你了。”
东方鹤酒笑盈盈地垂下眼睑,捏着一枚黑棋作势就要按到适才设计好的空位上,然而定睛一看,那个空格上却已经填了一枚白棋。
“这……”
抬起头,东方鹤酒略显惊疑地看向白倚竹。
白倚竹还是云淡风轻的表情,装得一手好纯洁。
“怎么了?”
“没、没什么……”
东方鹤酒轻咳了一声,没有拆穿他,更确切地说,是没有拆穿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倚竹又把他刚才换掉的棋子又换了回来,而且同原来分毫不差,倒是没有占他的便宜。
☆、326、把自己抵押给你
“等等……我好像胡了!一色双龙会!来来来,给钱!”
“大四喜!胡了胡了!”
“哈哈哈!今天真是运气好到爆啊有没有!我又胡了!自摸翻倍!快,给钱给钱!”
院子里,隔三差五就响起白司颜的一阵狂笑,直到挂在走廊上的鹦鹉都学会了打麻将的各种专业术语,不停地重复着“三筒三筒”、“九条九条”、“发财发财”……
“看着我干什么,给钱啊!”
伸手摊在独孤凤凛的面前,白司颜先是跟他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阵,见他没有反应,不由得开口催促了一声。
独孤凤凛敛眉凝眸,微勾眼尾,淡笑着看向白司颜,继而从唇里缓缓地吐出三个字。
“没钱了。”
“靠!你会没钱?怎么可能?!你可是土豪中的航空母舰啊!怎么可能会没钱!别磨磨蹭蹭的,快,愿赌服输,给钱!”
“真没钱了,都被你赢走了。”
回头看了眼跟前的桌面上堆得满满的各种玉佩扇子戒指缀着宝石的匕首以及厚厚的一沓银票,白司颜微微挑起眉梢,半信半疑地看着独孤凤凛,迟疑道。
“那……就打个借条?”
“不打。”
独孤凤凛却是毫不犹豫地回绝了她。
白司颜面色一暗,有些不爽了。
“那你想怎么样?!”
独孤凤凛眼尾上翘,俊脸上的笑意忽而加深了三分,看起来颇有些意味深长。
“不如,我把自己抵押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把你抵押给我?”剔着眉头上下打量了独孤凤凛一眼,白司颜挠了挠鼻子,满脸狐疑,“什么意思?我要你有什么用?你会烧菜吗?会煲汤吗?会烙饼吗?会杀鸡吗?看你养尊处优的,也不像是会下厨房干这种粗活的样子……”
“不会,”独孤凤凛倒是十分坦白地回答了她,转而眸光轻烁,暗送秋波,一本正经地开口道,“但是,我会暖一床。”
“噢,还是有点儿用处的嘛……”白司颜摸着下巴,笑着点点头,就在花宫岚和百里月修以为她要答应下来,正要去劝阻她的时候,却见她扯起嘴角冷冷一笑,继而扭头朝着司马青柠那桌吆喝了一声,“不过,你还是找别人暖去吧,我不需要!喂!你们几个,有没有人想要过来打麻将的?这边三缺一啊!赶紧的!”
花宫岚于是同百里月修相视一笑,放下了心。
司马青柠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诧异道。
“你们不是有四个人吗?怎么就三缺一了?”
“哦,这个废了!没用了!得找个人补上才行!”抬手推了一把独孤凤凛,见他纹丝不动,白司颜忍不住回头催了他两句,“赶紧站起来,把位置腾出来啊!没钱了就到边上凉快去,别占着茅坑了……”
闻言,独孤凤凛的面上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只好退一步,委曲求全。
“那我打借条吧。”
“晚了,刚才让你打你不打,现在我不收借条了,谁知道你还不还得起呢……”
独孤凤凛顿了片刻,只好又转向百里月修求助。
“你钱多,先借我一点。”
百里月修呵呵一笑,一脸轻蔑地看着他,道。
“什么时候连你也变得这么天真了?你觉得我会借给你吗?”
独孤凤凛冷冷地看着他。
“十倍利息。”
“我知道你有钱,我也确实喜欢钱,可是……”百里月修继续贱兮兮地勾起嘴角,“我不缺你那点钱,更不稀罕你的钱。”
“白送都不要?”
“别说白送,”百里月修满脸傲娇,“倒贴都不要。”
独孤凤凛的脸色顿时冷了三分,想了想,又转向东方鹤酒。
“东方城主,在下有一事……”
只可惜,话还没说完呢,就听东倾夜拔高了声调,对着东方鹤酒嚷嚷了一声。
“城主大人!别借给他!你要是敢借给他,我现在就走!立刻!马上!”
闻言,东方鹤酒抬眸对东倾夜微微一笑,满目柔光。
“好,都听你的。”
说着,又朝独孤凤凛投去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表示自己帮不上忙。
刹那间,独孤凤凛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
说起来也是他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要是早知道白司颜这么没情调,他就不该把钱输得那么快,要不然也不至于偷鸡不成蚀把米,落得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
正当独孤凤凛为难着,肩膀上忽然微微一重,继而……一个天籁之音在耳边想起。
“我借给你。”
司马怀瑾垂下眼眸,温柔一笑,如是说道。
幸福来得太突然,独孤凤凛在激动之余,却是免不得生出几分警惕,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跟司马怀瑾非亲非故,对方主动开口说要帮他,肯定是有什么别的企图!
“条件?”
开门见山,独孤凤凛明人不说暗语,直接单刀直入,跟他说个明白。
闻言,司马怀瑾先是抬眸环视了一圈百里月修和花宫岚等人,继而在众人的注视下,俯身凑到独孤凤凛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个字,继而才直起身,问道。
“可以吗?”
独孤凤凛点点头,黑眸之中是意味不明的笑意。
“没问题。”
“那就好,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勾起嘴角神秘一笑,司马怀瑾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了独孤凤凛的手中,继而款步走离了开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一等他走开,百里月修立刻凑了上去,凝眸盯着独孤凤凛,面露狐疑之色。
“那小子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独孤凤凛高傲地抬起下颚,冷然轻哂,将原话一字不差地返还给了他。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天真了,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那手肘轻轻捅了一下独孤凤凛,花宫岚勾唇浅笑,小声道。
“别告诉他,告诉我。”
独孤凤凛剔眉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理由?”
花宫岚半眯起眸子,笑得颇有些奸诈。
“我可以帮你报了刚才的仇,联手将他逼走。”
独孤凤凛却不动声色,无动于衷,完全没有接受他笼络的意思。
“不必,你们两个……都得走。”
回头,花宫岚又同百里月修对视了一眼,隐隐觉得这里面阴谋深深,令人心痒难耐,总觉得不是很安心。
白司颜也跟着好奇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揽过独孤凤凛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悄声道。
“跟我说吧,怀瑾刚才同你说了些什么?”
独孤凤凛依然没有松口,摇了摇头,哪怕是只言片语都没有透露分毫。
琢磨了片刻,白司颜眉峰一挑,开始威逼利诱。
“说吧,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你要干什么……都可以哦?”
独孤凤凛还是摇了摇头,俊脸之上露出了些许痛苦的神色。
“我不知道。”
见状,白司颜只当他是在挣扎,当即趁热打铁,变本加厉!
“暖一床……也可以哦?”
话音落下,独孤凤凛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更痛苦了,可仍然守口如瓶,没有泄露半个字的秘密,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信守承诺,而是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司马怀瑾刚才跟他说了些什么!那个家伙,只是动了动嘴唇,根本什么都没说出口好吗?!
“我真的……不知道……”
“哼,不说拉倒!”白司颜终于彻底地失去了耐性,感觉再利诱下去,她只能是自取其辱,即便收回手一把推开了独孤凤凛,不开心地冷哼了一声,“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见她真的动了气,独孤凤凛忽然间有些后悔收了司马怀瑾的银票。
果然这钱不是白收的,虽然不知道那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司马怀瑾已然不费吹灰之力地挑拨了他和白司颜之间的感情。
这一招杀人不见血当真是高明,就连独孤凤凛都不得不佩服……哪怕他再怎么小心谨慎,竟然还是掉进了司马怀瑾的圈套里!
越是问不出来,就越是勾得人心痒难耐,白司颜一计不成,想了想,又转头朝司马青柠使了个眼色。
司马青柠心有灵犀一点就通,当即点点头,放下手中的卡牌,朝司马怀瑾走了过去。
然而,片刻之后,司马青柠却是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对着白司颜两手一摊,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这一来一去的,白司颜的好奇心彻底被激发了出来,只是碍着这么多人在场没敢直接爆发,因为她很清楚,就算她去逼问司马怀瑾,看到这么多人在院子里,他是不可能会开口的,所以……只能私底下找个机会再去问他了,不管怎么说她先前送了个人情给他,眼下就当是把那幅画的人情讨要回来吧!
等了片刻,待小插曲结束后,见他们几人打麻将的继续打麻将,打牌的继续打牌,白倚竹跟着收回了视线,却没有立刻看向棋盘,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东方鹤酒,道。
“你输了。”
随即,指尖轻点,“啪嗒”落下了一枚白子,毫不留情地斩断了棋盘上那条黑龙的龙脉。
☆、327、拍卖闻人海棠!
“什么?!”
听到白倚竹这么说,东方鹤酒不由得一惊。
方才还气定神闲地稳操胜券,正打算给白倚竹当头一棒致命一击,然而还没等他出手,就被白倚竹抢了先机,东方鹤酒自然不能信服,即便凝眸仔仔细细地将棋盘上的情势扫了一遍,内心极度怀疑白倚竹是在耍诈!
只可惜……任他左看右看,还是上看下看,都没有找到咸鱼翻身的机会。
微微蹙起眉心,东方鹤酒面露不快,却是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输了。
而且并非是一时之间疏忽大意,白倚竹深谋远虑,心机之深,绝对不在他之下,所以就算是再下一盘,东方鹤酒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不过是徒徒授人笑柄。
“哼!”
冷然轻哼了一声,本想借机在东倾夜面前卖弄棋艺,赢得美人倾心仰慕,却不想被白倚竹杀了风头,东方鹤酒自知失了颜面,当场就气得拂袖而去!
见他们这一桌分了胜负,白司颜看了眼面前满满当当的赌资,已然赚得金银满钵,虽然说钱不嫌多,但是打了大半天的麻将,手都搓得快抽筋了,便就跟着停了下来。
抖抖手腕走到了白倚竹的身边,白司颜挑眉看着东方鹤酒怒气冲冲走离的背影,不由开口关心了一句。
“喂,我说你就不能稍微放点儿水,跟他打个平手吗?你这样把城主大人气走了,是真的想要好好拉拢他吗?万一他以后不理你了怎么办?”
白倚竹微微一笑,却是不以为然。
“要是我真的放了水,只怕东方城主就真的不理我了。”
对于像东方鹤酒这样自负孤傲的人,以智商碾压他显然是最为简单粗暴的做法,若是故意示弱,无异于是一种羞辱,白倚竹做这些的目的是为了让东方鹤酒承认他的实力,而不是要跟他翻脸,所以……事实是怎么样的,他就怎么做,顺其自然,尽人事而听天命!
“可是你这样……也不见得东方城主会理你啊!”
“那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现在只不过是还不到火候,但迟早……他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你又知道?”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呵呵……我看你是脸皮越来越厚了,不,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别人受到夸奖还要脸红一下呢,你倒好,自己夸自己,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白倚竹微微一笑,云淡风轻,俊秀的面容上没有丝毫得意的神色,仿佛他确实只是在陈述事实。
“哼,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不对,到现在为止只有两天多了,要是在两天后你还是不能把东方城主说服,以后我说东,你就不准说西,我说向南,你就不准说往北,怎么样?!”
砸了两下嘴巴,白司颜意识到跟他理论是没有用的,即便挑着眉梢换了个说法。
白倚竹敛眉看着她,反问道。
“要是我说服了呢?”
“说服了就说服了,你还想怎么样?别忘了这个机会是小夜子给你争取来的,你说服东方城主那是职责所在,懂吗?”
见白司颜不上钩,白倚竹倒是没有继续纠缠,只微扬眉梢,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也罢,到了那个时候……你自然会来找我。”
闻言,白司颜不由剔眉扫了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倚竹又是神神秘秘的一笑,偏不可能把话挑明了讲。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看他一脸摆明了要吊自己胃口的表情,白司颜虽然有些心痒难耐,但不想那么容易就让他牵着鼻子走,顿了顿,到底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甩甩袖子轻哼一声走了开。
“不说拉倒,反正我也不稀罕知道!”
走回到桌子边,白司颜拉着司马青柠一并将赢来的银票金银兜进了口袋里,估摸着被气走的东方城主一时半会儿恐怕是平复不了心情,今天应该是不会再出来卖弄才艺了,便让人收起了麻将牌,揽着司马青柠的胳膊兴致勃勃地往外走!
“走吧!难得今儿个手气好,赢了不少钱,我们可以尽情地去街上买买买、吃吃吃去了!”
“可是……我都输光了耶……”
“哈?你这是什么话?有我在还能让你干巴巴地睁大眼睛看着吗?今天小爷我心情好,你就只管放开手脚花钱,爱买什么买什么,结账的事儿都包在爷身上,怎么样?”
“太好了!”司马青柠立刻喜上眉梢,“还是阿言对我最好了!只可惜你不是男儿身,要不然我现在就嫁给你!”
闻言,白司颜忽然想起了她昨天晚上发酒疯的时候说的话,不由勾起嘴角,凑过去小声地问了一句。
“话说,你之前给谁写了情诗?”
“情诗?!”司马青柠蓦地一震,反应倒是很快,没有顺势脱口而出白司颜想要的答案,只蹙着眉心一脸惊恐地看着她,“你怎、怎么知道我写了情诗?不对……我没写情诗啊!哈、哈!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写情诗那种酸不溜秋的东西……”
“别装了,表情笑得太僵硬了,一点都不自然!”撇了撇嘴角,白司颜不屑地嗤了她一声,挑着眉梢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是你自己昨天晚上酒后吐真言,一股脑儿全都说了出来,大伙儿可都听到了,怎么……还要我找个人作证一下吗?”
眼见着白司颜就要去拉百里月修,司马青柠一阵心虚,赶忙拦住了她,继而吞了吞口水,一脸想撞墙的表情。
“等等等……等一下!昨天晚上……我真的什么都说了啊?”
“除了名字,应该差不多都说了吧……”
“差不多都说了……是什么意思?除了情书,我还说了什么?”
“让我想想啊,你还说……你偷看了人家洗澡……唔!”
一把捂住白司颜,司马青柠红着耳根子,慌慌张张地将白司颜拉到了一边的角落里,整张脸逐渐地就烧成了一只大红虾,简直纯情到了极点!
“别、别说了……”
拉开她的爪子,白司颜扯起嘴角,坏坏地笑了起来,伸手抬起某人滚烫的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