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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揣着各自的心思和谋算,盘腿做到了床上,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形式,就着两坛子烈酒和一副卡牌,开启了深夜之中的激烈征战!
第一轮。
“小竹子,来,干了它!”
第二轮。
“小竹子,继续!干了这一碗!”
第三轮。
“小竹子,这碗又是你的,来来来……干了干了!”
第四轮。
“小竹子……你这是在作弊吗?好像被我发现了……”
第五轮。
“小竹子,你今天晚上,手气不太好啊……”
第六轮。
“小竹子,拿去吧,这坛都是你的了!”
……
最后一轮。
“小竹子,你还能喝吗?要不要……我帮你干了这一碗?”
“不用……”
醉醺醺地眯着眼睛,白倚竹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临合眼之前,都是死不瞑目的表情……他竟然……输了?而且还是……完败?!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在做噩梦吧……
没想到白倚竹也会沦落到如此凄凉的下场,白司颜不由一阵唏嘘,直到耳边忽然响起了西冥兰诺的声音——
“阿言,牌打完了,酒也喝完了,我们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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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猜得到开头,猜不透结局
纯洁的声音,纯洁的语调,纯得不能再纯的西冥兰诺……面对这样的他,即便太子殿下说这话的口吻,就好像“我们一起吃饭吧”、“我们一起逛街吧”一样随意自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司颜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罪恶感。
是她想多了吗?一定是她想多了……对不对?!
就在白司颜忐忑不安地陷入沉思的时候,却见强迫症重度患者西冥兰诺童鞋站起身来,先是将撒得到处都是的卡牌全都收了起来,整理好了装进盒子里,继而又随手将东倒西歪的瓷碗和酒坛子逐一在桌面上摆放整齐,直至看起来井然有序,这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对着白司颜粲然一笑。
“好了。”
“嗯……”
白司颜呆呆地看着她,突然就掌握不了节奏了。
这个……那个……要是放在以前,不管是哪个家伙,一旦逮住了机会跟她做运动,又有谁不是争分夺秒迫不及待如狼似虎饿鬼附身一般?眼下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淡定自若从容不迫的……可是,不是她有意见,西冥兰诺这行径,是不是太淡定了一点?!
“哦,对了……等一下!”
走到烛台边,西冥兰诺本打算熄了蜡烛,忽然间又想是想起了什么,随即转过身来,快步朝白司颜走了过来,下一秒……就在白司颜以为他要扑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见西冥兰诺疾步擦身而过,走到了白倚竹的身边,随即俯身架起他,将他抬到了床板上。
一开始,白司颜看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西冥兰诺二话不说就伸手去解白倚竹那根刚才未能圆满解开的腰带,并且试图脱下他的衣服的时候,白司颜才忍不住开口喊住了他。
“等等!兰诺……你要干什么?”
小竹子都已经醉死过去了,还不肯放过他吗?要不要这么禽兽?!
“帮他脱衣服啊!”
西冥兰诺回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对上他疑惑的目光,白司颜莫名的有些尴尬,不由微微侧开了视线。
“好端端的……干嘛要脱他的衣服?”
“小竹子喝了太多的酒,肯定会很热的,他自己又动不了手,我就帮他一下啊!免得到时候他闹腾起来,我们觉也睡不好……”
一边说着,西冥兰诺便又转过身去,眼疾手快地扒下了白倚竹的衣服,继而将他就着床板滚了两圈,推到了边缘的位置,随手往他身上盖了层薄衾,继而才拍了拍手,转身对着白司颜招呼了一句。
“现在总算可以睡了,你快躺下吧!”
“哦……”
抬眸看了眼西冥兰诺,又低头看了眼那个醉醺醺的白倚竹,白司颜稍微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点头应了一声,乖乖地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下来,只是身子莫名的有些僵硬,连带着心跳又加速了三分。
很快,西冥兰诺就熄灭了蜡烛,摸黑走了回来。
大概是因为视野突然黑下来的缘故,即便是外头的月光较为明亮,西冥兰诺也看不清屋子里的清醒,只能凭着刚才的记忆走到床边,却是多走了两步,膝盖直接撞到了床板上,导致整个人重心失衡,直直往前扑了过去,不偏不倚地摔在了白司颜的身上。
白司颜却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在身上突然扑上来一个人之后,心肝儿顿时猛地一颤!
来、来了!
刚才还说西冥兰诺淡定过头呢,这一熄灯的功夫,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么热情似火?!难道西冥兰诺也跟司马怀瑾一样,是个“两面派”吗?!
艾玛!还真是让人始料未及,猜得到开头,猜不透结局啊!
下意识的,几乎是条件反射……在西冥兰诺“扑”上来的那一刹,白司颜立刻抬起双腿,顺势环住了他的腰身,将他整个儿圈在了自己的身上。
没想到白司颜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西冥兰诺本打算从她身上爬起来,如此一来,转而又扑了回去,这一回,因为靠得太近,两只手直接撑到了白司颜的身上,似乎还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嘶——”
黑暗之中,不知道是谁倒抽了一口冷气。
两个人就着颇为怪异的姿势,齐齐地僵在了那里。
当然,西冥兰诺之所以震住,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碰了不该碰的地方,而白司颜之所以僵住,则是因为西冥兰诺受了惊吓,她也跟着惊了一下!
好一会儿,在历经了死一般的寂静之后,西冥兰诺才开口打破了沉寂,默默地挪开了狗爪,小心翼翼地问道。
“可以……把你的腿……松开吗?”
听到这话,白司颜鬼使神差地慌忙放下了腿。
西冥兰诺紧跟着撑着床板,从她身上滚到了一边,漆黑的夜幕之中,白司颜仿佛听到了某人在耳边低低地呼出了一口气,像是松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事到如今,白司颜要是再没有明白过来,就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原来她真的是想多了!
西冥兰诺所说的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都怪白倚竹,莫名其妙地脸红个什么劲儿来,要不然她也不会误会什么,就凭着西冥兰诺这张天真无邪的娃娃脸,她这么纯洁的人怎么可能会想歪呢?所以,都是白倚竹的错,是他怀着邪恶的心思,误导了她,才会让她胡思乱想,闹了好大一场笑话!
越想越觉得羞愧,没想到会在西冥兰诺面前丢这么大一个脸,白司颜简直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哪怕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白司颜还是觉得羞愧难当,当下扯起被子的一角,哗啦将自己的脑袋闷头套了进去,只求就此昏厥,然后一睡就到大天亮!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闷头躺了好一会儿,除了氧气越来越少,呼吸变得困难之外,白司颜却是毫无睡意,不得已之下,又只好把被子默默地扯了开,一个人躺在床板上,睁着眼睛对着黑色的夜发呆……脑子里却是时不时地,浮现出了刚才那一出惊心动魄的画面,仿佛在嘲笑她的心思淫邪似的,可她明明就是那么纯真的小姑娘啊!
正自我镇定着,忽然间……
身侧微微一紧,西冥兰诺翻了个身,靠紧了过来。
白司颜登时精神一震,不敢妄动。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西冥兰诺有下一步的动作,白司颜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耳边的呼吸声十分的平稳,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这才稍稍放松了几分神经。
却不想,就在她暗自嘲笑自己太过打草惊蛇风声鹤唳的时候,西冥兰诺忽然扬起手臂,不动声色地搂住了她的腰……虽然说,他的举动还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意,仿佛睡梦之中无意识的翻身,但是……白司颜轻抽了一下眼角,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西冥兰诺身为男人的某个反应,赤果果地……出卖了他的伪装。
只是……就算察觉到了这一点,白司颜的内心也几乎是崩溃的,因为她完全就猜不透西冥兰诺想要干什么?!
哪怕他表现得稍微明显一点也好啊,为什么要这么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搞得好像是色狼在猥亵良家少女一样?!而且看他们两个,貌似她更像色狼,而西冥兰诺更像良家少男!
被西冥兰诺不咸不淡地拥在怀里,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更多的举动,白司颜等得心力交瘁,只觉得内心深处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却找不到出口,不知打该如何发泄……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忍无可忍,想要把西冥兰诺吊起来狠狠地疼爱一遍!
而实际上,她也确实那么做了!
实在是受不了西冥兰诺的隔靴搔痒,白司颜最蛋疼的就是这种不清不白、不温不火的状况了,要么西冥兰诺马上滚远一点,要么……咱就来个三百回合,大干一场!人生,就是需要这样的血性,这样的汉纸,这样的一场说战就战的火热缠绵!
所以……在猜不透西冥兰诺的意图后,白司颜干脆主动出击,转过身来,面对面凑到他的耳边,随即伸出舌头,在他的耳根处不无撩骚地扫了一下。
刹那间,西冥兰诺身子一紧,整个人顿时就僵住了!
白司颜默默地在心底下数了三秒,想着他要是不滚,她就要“得寸进尺”了,哼哼……谁让他刚才那么折磨她,她必须要折磨回来好吗?!
三、二、一!
不紧不慢地数了三秒,西冥兰诺没有动,更没有收回搭在她腰间的手。
微勾嘴角,白司颜已经顾不上什么罪恶不罪恶的人,她已经受够了好吗?!
抬手伸到西冥兰诺的身前,摸索着找到了他的腰带,白司颜一边朝着他的耳根吹了一口热气,一边轻轻地出解开了他的衣服……感觉到黑暗之中某人的轻颤,白司颜哑着声音,低低一笑。
“诺,你真的知道……他们所说的一个晚上,是什么意思吗?”
听到白司颜这样问,西冥兰诺自然也没法再继续装睡,只能嗫嚅着回了一句。
“大概……知道吧……”
“是吗?那你说说看……具体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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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小竹子,你听我解释!
话音落下,屋子里便又沉寂了下来,安静得只剩下了窗外草丛中的虫鸣声,以及两人早已打乱了节奏的轻微的呼吸声,还有胸口处那不受控制的怦然心跳。
一下又一下,不知道是谁的更快,更急,更猛烈。
默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西冥兰诺回话,但是白司颜可以很肯定,他没有睡着,因为在她的手指触及他的肌肤时,她能感受到指腹之下轻微的颤栗,虽然不是特别的明显,却是无法掩饰,无从隐藏。
一点一点缓缓地退去那层轻薄的衣料,就着模糊不清的黑暗,白司颜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那张娃娃脸,因为光线太过模糊,已然看不清楚容貌,然而就是有那么一种强烈的直觉,她知道……西冥兰诺也在看着她,她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张秀气的面庞上,此时此刻染就的两抹红晕,带着有些灼人的热度,在静谧地黑夜之中,逐渐逐渐的,燃烧成燎原之火。
“嗯?”
略带戏谑地轻哼了一声,在决定豁出节操义无反顾地染指西冥兰诺之后,白司颜那颗焦躁的小心脏反而镇定了下来,抱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坚定信念,白司颜第一觉得……自己还挺伟大的!
毕竟不是人人都有她这么强悍的心理承受能力,可以担得起扑倒西冥兰诺的那种负罪感,所以……给太子殿下开荤的这种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只能由她来完成了!
这么想着,白司颜便没再像一开始那样忐忑,紧绷的神经随之缓缓松懈了下来,连带着身子也放软了许多,整个人自内而外地散发出了一种撩骚而又诱人的气息,手里的动作也是没有停下,一簇一簇地,在西冥兰诺的身上点着火。
在白司颜的蛊惑之下,西冥兰诺只觉得全身燥热,仿佛血脉中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起来。
他不会说。
一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多想,以为睡觉,就只是单纯的睡觉,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人睡,还是可以抱着白司颜一起睡。
甚至就在熄灯之前,西冥兰诺依然还是这样的想法,纯情得令人发指。
可是……
就在刚刚,因为不小心绊倒了床板而摔到了白司颜的身上,被她冷不丁地拿腿环住了后腰,紧接着又碰到了让人心猿意马的地方,西冥兰诺这才腾起了几分邪火,生出了一些非分之想。
然而,在这之前毕竟没有说清楚,西冥兰诺就算有那么点儿歪念头,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怕自己做过了头,招致白司颜的反感。
直到现在……就算夜色太黑,看不清楚白司颜脸上的表情,西冥兰诺也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诱人的气息,仿佛在他耳边轻轻地呼唤着“来吧”、“来吧”……
虽然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看起来好像年纪还很小,可实打实来讲,西冥兰诺已然有了正常男人的需求,在他这个年纪,他的皇兄们早就有了妻室和妾室,而他……身为皇家子弟,早在多年前便就已经在宫人的指引下,了解到了男女之事,只是他对此一向兴致缺缺,便没有碰女人。
而眼下,大概是头一回,他有了那样强烈的冲动,想要将白司颜狠狠地占为己有!
也正因为是第一次,见过的、听过的,和自己真正遇上的,毕竟还是有些差别,所以毫无实战经验的西冥兰诺果断就被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情欲给吓住了,懵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来,却发现眼前的白司颜更加地变本加厉,丝毫不给他喘息的空间。
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欲望,西冥兰诺微喘着粗气,缓缓地伸手到白司颜的面前,伸手捧起了她的脸颊,尔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却又小心翼翼地,倾身靠了过去,覆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最开始,是蜻蜓点水的碰触和试探,渐渐的,变成了温柔似水的缠绵,直至一发而不可收拾,宛如排山倒海而来的狂潮,攫走了两个人所有的清醒和理智!
激荡的交缠之下,夜色越来越深,月光却是越来越明亮,屋子里的气氛如火如荼,像是燃烧着冲天的火焰,屋子外依旧静谧安详,此起彼伏地唱着如诗般的虫鸣。
直到屋子里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惊飞了站在树枝上的一只猫头鹰。
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动静不可谓不大,却是完全没有引起床上那两人的注意,不曾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第二天,天蒙蒙亮。
白司颜一向贪懒,自是睡得很沉,西冥兰诺却是习惯了早起,哪怕昨晚上奋战到了深夜,没睡上几个时辰,精神倒反而变得更好了。
睁开眼,看着白司颜近在尺咫的睡眼,比起白天里的张牙舞爪嬉笑怒骂,此时此刻的神色看起来十分的恬淡安详,叫人不忍心打扰她。
微扬嘴角,西冥兰诺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在她的嘴角印下一个浅吻,继而才坐起身来,想要找衣服穿上。
原本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到一抬头,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着了那两个酒坛子,西冥兰诺的心头才登时“咯噔”了一下!
糟了!
他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忙不迭地转过头,往四下扫了一圈,却是没有见到白倚竹,西冥兰诺不由微微睁大眼睛,一下子有些懵了。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白倚竹人呢?!
按理说,他不应该是在床的那头躺着的?!可是现在床上除了他和白司颜之外,就没有了别人,原本显得有些挤的床板现在也是空空荡荡的,仿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都是他的幻觉,那场三人局的斗地主只是他做的一个梦而已。
但是,桌子上的酒坛子还在呢,那绝对不是梦!
还是说……在他们睡着的时候,白倚竹就已经醒了过来,然后看到他们这样……一气之下,就先离开了屋子?!
对,很有这个可能!
想到这里,西冥兰诺不禁有些心慌慌,不知道该怎么向小竹子解释,本来他能有昨夜的春宵一度,就是拜白倚竹所赐,如果没有白倚竹,他也没这么容易讨得便宜,可是现在……白倚竹醉死了一整个晚上,什么都没有得到,而他却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将白司颜吃了个透!
不用白倚竹当面斥骂他,西冥兰诺也深深地滋生出了一股浓浓的负罪感,那种感觉就好比是自己背叛了他一样……所以他要怎么向白倚竹解释,才能求得他的原谅?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一时冲动吧?哪怕事实上,他的确是一时冲动!
正琢磨着,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低吟。
像是被什么东西戳到了一样,西冥兰诺立刻竖起了耳朵,屏息凝神地倾听声音的来源。
然而,那个低吟声一闪而过,就没了动静,叫人寻不到踪迹。
但是西冥兰诺却没有那么轻易放弃,就那么正襟危坐地竖着耳朵,捕捉着来自各个方向的声响,一丝一毫都不曾放过。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西冥兰诺凝神倾听了许久之后,屋子里再次响起了低吟声,这一次,还夹杂了不悦的碎言碎语。
听到那个声音,西冥兰诺几乎瞬间就认出了那是白倚竹!
而声音的来源,赫然就在床那头的……地上!
心头再度猛地“咯噔”了一下,西冥兰诺立即循声看了过去,下意识便要爬过去看下是个什么情况,却不想还没等他来得及爬到床边,就见白倚竹抬起手扶上了床板,继而摇摇晃晃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探出了脑袋,随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递过来两道茫然而痛苦的目光。
“嘶……脑袋好疼啊……话说,我怎么会睡在地上?”
对上白倚竹的视线,西冥兰诺只觉得胸口处的心跳噌噌噌的一下子连续漏了三拍!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蛋了!
事情竟然比他想象之中还要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