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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沟里头,到时候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唯一值得侥幸的是,那妖孽大美人儿一大早就把小松狮给送出去治伤了,否则就凭那小家伙的忠犬样儿,狗鼻子嗅来嗅去的,早晚坑了她。
翻了个身,确定四下没人,白司颜立刻伸出爪子从床头拽个枕头下来,继而垫在后脑勺下面,想着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便干脆接着睡……她还没说呢,昨夜里腰都快被玩断了,现在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又酸又累的,那蛇蝎美人不感激她救了他一命也就算了,还分分钟想要嫩死她,真是不可理喻,丧心病狂!
许是没睡饱觉的缘故,白司颜这一合眼,很快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色都暗了,夕阳斜斜地从窗口照进来,投射在她的半张脸上,有些微微的灼热。
听到肚子咕咕叫了两声,白司颜才忽然意识到,她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胃里空空的有些难受,虽然睡了大半天养足了精神,但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饿得连手指头都在轻轻发颤……好吧,她承认她其实是被饿醒的。
爬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朝外面转了一圈,又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以雷达般的效率仔细地探听外头的动静,却是空空荡荡地一片,十分的静谧,除了隐隐约约的虫叫和偶尔的鸟鸣,就没有别的什么声音了。
可见早上那伙人没有在这个宅子里搜出什么,差不多已经撤走了。
“嗷……心塞的人生……”
捶了捶酸痛的后腰,白司颜用一种相当蛋疼的表情,一边抱怨着一边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因为身上的衣服昨夜里都被撕烂了,所以她现在身上裹的是……
没错,就是床单!
扶着床板,白司颜的双腿到现在都还有些微微地打颤,又因为在床底下躺了大半天没动,都有些麻了,费了好些力气才勉强能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才逐渐适应。
跑到门外转了一圈,确定没人之后,白司颜才匆匆跑回屋子里,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一遍,其一是为了找衣服,其二是为了找食物。
但……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呢……从来都是残酷的。
屋子里除了那些看起来很贵的装饰品和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还有一个嵌玉镶金的精致屏风之外,就只有摆在正中间的那张大得有些离谱的床,连个放衣服的柜子都没有……也就是说,这个房间,不是卧房,联想起昨夜里见到的那些妖娆歌舞伎,白司颜大概猜出来,这间屋子十有八九是用来夜夜笙歌寻欢作乐的场所。
骄奢淫逸啊真是骄奢淫逸……摇着头,白司颜不无感慨地轻叹了两声,抬眸看了眼空空荡荡被清扫而空的桌子,突然间就有点愤愤不平了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这是为什么?!凭什么!
早上她被吵醒的时候,明明就看到桌子上摆满了水果和点心,还有一套相当精致华贵的杯具!她甚至还清晰地记得,那杯子上鎏金色的光晕绽开在那只妖孽美少年白皙修长的指尖,勾勒出了一幅美得惊醒动魄的画面!
可是现在呢?!
为什么杯具没有了!水果也没有了!点心也没有了!而且……甚至连那块暗红色的桌布,也都没有了?!
难道那些都是妖孽美少年的私人物品?他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只有他在的时候才会有,人一走,就全收走?!
靠!要不要这样!王爷殿下您这么省吃俭用,您的父皇知道吗?!
万分心塞地扶着柱子,白司颜感觉自己已经饿得快要晕了过去,连日来积累的怨念在这一刻达到了空前的高度,谁要是拿根针来戳一下,指不定整个人就砰的一声爆炸了!他妈以后谁敢再说穿越好穿越妙,穿越呱呱叫,她就一巴掌扇死丫!
不得已之下,白司颜只好从床帐上撕下一根布条扎在腰际,裹着一身的床单,扶着墙壁气娇喘连连地走出去觅食。
嗯,她觉得她现在一定特别的弱柳扶风!
但是这种样子被别人看见的话,恐怕只会被当成是疯子或者神经病吧?!
一连找了好几个房间,才终于在一个屋子里找到了点心,在看到整整齐齐摆放在盘子上的甜糕时,白司颜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狗眼在瞬间闪出了几千万伏特的金光!
唔……虽然是拿来祭祀用的,但白司颜已经饿得双眼昏花双腿乏力,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她也是被逼的,否则怎么可能做出跟死人抢吃的这么心酸的事情来?!这一切都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该死的穿越,还有那个……
该死的蛇蝎美少年!
就在白司颜伸出狗爪要去拿糕点的时候,门后忽然闪进来一个人影,裹挟着一阵急风,逼面而来的还有一个男人鸭子般难听的声音。
“找到了!她果然在这里!”
☆、7、才出虎坹又入狼窝
紧跟着,还没等白司颜的指尖触上那块甜糕,后颈上就蓦地一痛,被人重重地砍了一记手刀!
而指尖和甜糕的距离,在那一瞬间,就从咫尺变成了……天涯。
昏过去的前一秒,白司颜几乎是用一种怒不可遏的声音,在心底下恼火地咆哮——
这是在玩她吗在玩她吗在玩她吗?!
为什么不让她吃饱了再被砍晕?!心塞的人生坑爹到这种地步,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以后谁敢再说穿越好,她必须一万个巴掌扇死丫一万次,不解释!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司颜再一次饿得忍不住醒了过来,
深深地皱着眉头,某人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在散发着极度不爽的气息……靠!刚刚那个时候,是哪个没长眼的混蛋砍晕了她?!
最好不要让她再撞见,否则她说什么也要碎了他!
挣扎着撑开厚重的眼皮,从外头射进来的光线有些刺眼,白司颜一下子适应不了,硬生生被逼出了几滴眼泪,下意识想要抬手去揉脑门,却发现双手被什么东西紧紧绑着,半点儿都动弹不了。
“该死……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眯了眯眼睛,白司颜皱着眉头左右扫视了一圈,屋子看起来有些破败,靠墙的位置堆着高高的柴火,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显而易见是某个院子里堆置闲物的柴房。
看了眼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着的双手双脚,白司颜顿然间又有了骂人的冲动——她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才会用如此坎坷的命运对待她?!
被砍晕她就不说什么了,对方武功高强,她又饿得头昏眼花,战斗力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被绑在柴房的柱子上,她也不说什么了,至少有门有窗有屋顶,不至于让她晒着淋着,空间还比床底下宽敞……
但是……这都已经过了至少整一个晚上了吧?天又亮了有没有?!为什么那个把她抓到这里来的家伙,不趁早把她弄醒,反而一转身就把她丢在这个柴房里,任她自生自灭,甚至活生生地饿醒?!
肚子又咕噜噜地叫了起来,白司颜饿得前胸贴后背,靠着柱子坐在地上等了大半天……可别说是人,就是一只苍蝇都没有飞进来!
完了完了,难道对方是想要饿死她?!这得是多大的仇啊!
虽然说在很久以前她也曾设想过自己有可能遭遇的千千万万种死法,但惟独饿死这么不体面的死法,是绝对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的!
其实,从一开始穿越到这个身子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觉得饿了,只是那个时候震惊于穿越这件事,并没有考虑太多,后来又措手不及地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时至今日,白司颜也不知道她究竟多久没吃东西了,只知道……她活了二十七年,还从来没有这么饿过。
这种时候,不需要什么大鱼大肉,只要有人肯给她一个窝窝头,哪怕是杀人放火,她也义无反顾地去了!
就在白司颜饿得快要崩溃的时候,屋外忽然由远至近传来了两个人的说话声。
一个粗犷而低沉的声音问道:“人呢?人在哪里?带来了吗?!”
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谄媚地讨好道:“带来了,就在柴房里头关着呢!”
粗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悦:“不是说让你们拿了东西以后就把人杀了吗?怎么还留了活口?”
听到这话,白司颜蓦地睁大了眼睛……卧槽!原来他们是要杀人灭口的!那还怎么活?!
尖细的声音继续笑着谄媚——
“大哥你甭担心,反正没有人追上来,上回是弟兄们疏忽才叫她逮了空当跳进了河里,现在可绑得紧紧的,而且那个丫头的身子骨软绵绵的,根本就逃不走……再说了,小妞儿长得细皮嫩肉,一张脸又生得水灵,就这么杀了太可惜,还不如让兄弟们先乐呵乐呵……嘿嘿……”
“乐呵?哼……你懂个屁!既然拿了人家的银子,就要办好这差事,我告诉你……那头可是给了大手笔的,等剩下的银子到了手,够你在女人堆里厮混半辈子了!”
闻言,白司颜不由拧了拧眉梢,不爽地撇了两下嘴角。
敢情还是买凶杀人?这都什么事儿……特么以前都是别人出钱她去砍人的好吗?怎么一穿越过来,整个行情都颠倒了?好歹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赏金猎人,要是这么容易就栽在了“同行”的手里,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在道上混了?
不行,她不能死得这么窝囊!
听到屋子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白司颜顿时收敛神色,默默地低下头瞅了眼自己那看似发育不良的细胳膊细腿,忍不住就哀伤了起来。
就这又细又脆,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手臂和腿,真的能用来打架吗?
☆、8、白莲花的身女汉纸的心
下意识的,目光又不自觉地往上挪了几分,直至落在胸口的位置,一双清丽的眸子里逐渐逐渐……就无可自抑地染上了沉郁顿挫的神色。
第一次,在穿越过来之后,白司颜鼓起巨大的勇气,直视了自己这个扁平得让人心酸的身材!
如果说在穿越之前,白司颜就是个小文艺小清新的身材,那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失落和受打击,但事实上……当年为了狠狠反击经常嘲笑自己的36D的狗妞,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可怜的36B变成了36E好吗?!
那么难吃的蜂王浆被她研究出了上百种吃法,到最后还是避免不了吃到吐有没有?!都说练胸肌可以增加胸围,她跑去健身房挥汗如雨差点就走火入魔把八块腹肌也一起练出来了有没有?!还好后来醒悟得早及时悬崖勒马,才没有铸成大错沦为真正的女汉纸!
可是眼前,那平坦得可以用来搓衣服的胸膛……别说是E了,就连B都没有了好吗?!根据她不那么精确的目测,估计连A都特么是奢侈……保守估测,八成是二分之一A的模样子……但那还能算是正常的女人吗?!
扁了扁嘴唇,白司颜简直心塞得要死……妖娆火爆的S曲线没有了也就没有了,可就连曾经那笔直修长的大白腿,也像鸟儿一样一去不回来了嘤嘤嘤!
想着想着,鼻子就跟着一酸,白司颜差点没忍住哭了粗来……然而,说时迟那时快,脑子里忽然闪电般地“咔嚓”了一下,掠过一道白色的光芒!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白司颜不由眼前一亮,突然间就乐观了起来,甚至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嘴角,眉开眼笑情难自抑地偷乐起来。
哦——呵——呵——呵——呵——
虽然牺牲是大了那么一点点,但是!这不就是她一直以来渴望成为的……娇羞柔弱的软妹纸吗?!
没想到上辈子无法圆满的心愿,在穿越之后居然得到了实现!
没想到她当了二十七年的女汉纸,就连爹妈都觉得她已经没救了,就连她自己都快要放弃治疗了……然而一朝穿越,她白司颜白女王,居然也能变成弱柳扶风的、一步三摇的、娇滴滴的……弱质少女?!
哎呀呀,真是幸福得快要哭粗来了呢!
狗妞,你就在那个世界好好地睁大狗眼看着吧!
我白司颜!
也是可以很娇嫩很柔弱的!
别忘了,我可是立誓要成为白莲花的女人!
握了握拳头,白司颜顿时气场全开,信心十足!一扫失去36E和大长腿的阴霾,整个人都变得无比的激情澎湃了起来,仿佛又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正鸡冻着,眼角余光忽然瞟到了窗外的人影,白司颜立刻收敛了神态,微微耷拉下眼皮,端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打算以此开启崭新的人生!
“嗨,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烟花柳巷的妓子,怎么能跟王府的千金小姐比呢?”走廊上,尖细的声音还在劝说,那调子听在耳朵里,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大哥你没看见那小妞……嘿嘿,皮肤嫩得都可以掐出水来!等下我叫醒了那丫头,先让大哥您享用享用如何?”
“呵……”粗犷的男人似乎被说得有些心动了,即便轻哂了一声,“这还差不多,算你小子识相!”
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儿就走到了门口,继而“吱呀”一声推开了木门。
白司颜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望着走进来的那两人,一高一矮,一个身材魁梧,一个尖嘴猴腮,长得倒是很符合他们的声音嘛!
“哟!醒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小步走了上来,抄手就捏起了她的下巴,继而左右看了两眼,色眯眯的眼神中毫不掩饰地透着淫邪之色。
“嘿嘿,先前没仔细看,只觉得你小妞儿水灵,现在凑近瞅着,这小脸蛋长得还真是漂亮得没的挑……果然留你条命下来没错……”
缓缓扯起眼皮,白司颜微微眨了一下眼睛,有气无力地了看着他们。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闻言,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由得“咦”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又左右端详了一遍,诧异道:“啧,这妞儿莫不是在水里淹傻了?”
当初抓她的时候,这小妞儿可没少大喊大叫,牙尖嘴利的,甚至还咬伤了一个弟兄的手背,差点没踢断另一个手下的命根……就那股子疯劲儿和狠劲儿,到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要不然,他也不会白白关了她那么久都没下手。
扭了扭脖子,白司颜无力地想要挣开他,却是半分也动弹不得,不由得有些急了:“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是坏人,为什么要抓我……”
“嘿嘿,没傻嘛……”尖嘴猴腮的男人又猥琐地笑了两声,眼睛眯成一条缝儿,都快瞧不见眼珠子了,“妞儿乖,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疼爱你的大哥哥……”
噗——!
白司颜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到他的脸上!
艾玛我的肾啊,大哥哥都来了……他们还能更恶心一点吗?!当她是白痴吗?!
嫌恶地撇了撇嘴角,白司颜扭着脑袋想要挣开那人的禁锢,然而对方弯着一双猥琐的眼睛,手下的力道却是丝毫没有松开……见她反抗,一只猥琐的爪子作势就要伸到她的肩头,想要剥了裹在她身上的被单。
见状,白司颜连忙“哎哟”了一声,皱着眉头又羞又急。
“我、我想解手……我好急,已经憋了大半天了,好难受啊……求你们了,帮我松开绳子好不好……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一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一边抬眸越过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白司颜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柔弱一点,等到眼角泛起了泪光,白司颜才咬着嘴唇,朝那个魁梧的汉纸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那纯洁的眼神给打动了,还是觉得她太弱了,根本不足为患,魁梧的汉纸轻哼了一声,随即扬手抬了抬袖子,吩咐道。
“松开她吧,都到了这地儿,量她也溜不走。”
☆、9、姐也是你能惹的?
“可不是……”尖嘴猴腮地男人笑眯眯地附和着,伸手便去解开绑在白司颜身上的绳索,一边还不忘顺手揩个油吃个豆腐,“瞧这小身板儿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白司颜垂着脑袋,又急又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咬着嘴唇才强忍住没哭出来。
见她如此,两个人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蹲下身,尖嘴猴腮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扯起一抹淫邪的笑意,继而抬手去解绑着白司颜双手的麻绳,不料绳子打了死结,他又猴急,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男人没什么耐心,骂骂咧咧了两句,便从腰际抽出了一把匕首,对着麻绳用力割了两下。
待绳子一松,白司颜的双手总算得到了解脱,捏着手腕按摩了几下,再低头瞧了瞧那竹竿似的双腿……便是连白司颜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这幅身子骨还真是瘦弱得连她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说实话,其实刚才根本就用不着她故作姿态装柔弱,就这风一吹就能倒的小身板儿,她就是想暴力都暴力不起来好吗?!
不一会儿,男人就把绑在她身上和脚上的绳子都割断了。
白司颜颤颤悠悠地从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不想还没站稳,脚跟子一软险些又跌了回去。
尖嘴猴腮的男人见状不由拽了她一把,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了起来。
“怎么样……站得稳吗?要不要大哥哥抱你去茅房?”
“才不要你抱!”
白司颜皱着眉头一口回绝,立刻伸手推开他……然而天不遂人愿,没走两步就崴了脚,“啪”的一下重重摔到了地上。
“哈哈,没用的丫头!”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由得大笑了两声,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捞起来,转而对着身后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大哥,我去去就回来!”
“等等。”
魁梧的汉纸忽然唤住了他,吓得白司颜小心肝儿一抖,却见他抬眸瞥了眼自己,继而又是一声轻哂。
“等下把她洗干净了,送到我的房里。”
“嘿嘿!”尖嘴猴腮的男人会意一笑,勾着眉梢摆出一副“都懂的”的表情,立刻殷勤地应了一声,“放心吧大哥,一定把这妞儿洗得白白嫩嫩地给您送过去!”
说罢,白司颜就被那人扛在肩头,大步流星地从柴房走了出去。
一路穿过院子,走到茅房里解了手,白司颜四下观察了一番,从柴房到这儿的路上都很偏僻,几乎没有见到别的什么人……而这个院子又很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只要不闹出太大的动静,想来是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的。
刚才她在柴房里就仔细盘算过了,那个魁梧的汉纸可能不太好对付,可是眼前这个贼头鼠脑只知道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