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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变成了古代贵公子的装扮,但是那张脸,哪怕是化成灰,她也不会看错好吗?!
什么?!不过是一面之缘,她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呵呵……如果你临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那张脸,你也会在渡过忘川走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跳下轮回台之前,连他的眼角有几颗痣,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好吗?!
比如现在,因为隔的距离有些远,看得不太仔细,但白司颜还是能一口就说出,车厢上那个华服男子的左眼眼角下七毫米的地方,有一颗跟他的人一样骚气勾人的朱红色泪痣!
一手抚着被撞出了一个大包的额头,白司颜疼得直哼哼,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个男人,见他一袭桃色镶金边的打扮,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不无鄙视地吐槽了两句——
骚!骚不可挡!俗!俗不可耐!
没想到丫就算穿越了,摇身一变从一个靠着色相吃饭的牛郎变成了权贵之家的公子,也还是改变不了他那撩骚轻佻的本性,真是白瞎了那么好的出身!
等等……不对,为什么她会一口笃定那个男人是穿越的?说不定这是那个牛郎在不同时空的不同分身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那吐艳的气质实在是太神似了有没有?不仅一张脸长得如出一辙,就连穿衣打扮,还有举手投足之间的小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
不知道是白司颜的主观代入感太强,还是那个贵公子也许真的是穿越的,总之白司颜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丫很可疑……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赶了大半天的路,她的肚子也饿得慌,见那贵公子跟随从交代了几句便回到了车厢内,白司颜赶紧趁着护卫不注意,从草丛里一个翻身滚到了载货的马身下,拽着箱子藏在了大大小小的货堆里。
带一行人马行至城门前,那守门的护卫果然只是简单的来回瞄了两眼,便谄笑着挪开栅栏放行。
然而,不等队伍再次前行,边上忽然传来一声喝止。
“慢着!”
白司颜认得这个声音,是那天她在床底上听到过的,好像是什么金翎卫的头头,叫凤一来着……她虽然跟那群人不熟,但从那天的观察上来看,这个叫凤一的家伙是个相当一丝不苟的人物。
想到这里,白司颜不禁在心底哀嚎了三声!
靠!太倒霉了有没有?!
为什么那家伙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时候跑来凑热闹?!
如果是他亲自出面监察的话,恐怕就很难蒙混过关了。
嘤嘤嘤,肿么办?!现在她已经骑虎难下,不可能再偷偷溜走了……可是她还不想死啊!她才当了几天白莲花啊,还没玩过瘾呢,怎么可以就这样怀抱着遗憾去回炉重造?!
☆、25、姑娘好身手
见到金翎卫的人来了,守门的护卫皆是齐齐一凛,就连脊背都挺直了三分,为首的一听到那声呼喝,顿时就变了脸色,赶紧匆匆迎了上去。
“一爷,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这城门有小的们守着就好了,何须劳您大驾呀!”
“哼,是让你守着,可你们就是这么守的吗?”
凤一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冷然哼了一声,看也不看那护卫头子一眼,径自走到了那长长的队伍前,沉声对那前来交涉的仆从吩咐了一句。
“你们家的主子是谁,让他出来说话。”
“这……”那仆从微微一顿,面露犹豫。
正迟疑着,便见那精致典雅的车厢内缓缓探出了一柄玉骨折扇,继而撩开帘子,探出一张明媚若桃花的俊脸来,微扬的眼角似笑非笑,左眼眼尾之下一颗朱砂泪痣风情万种,便是花楼里的头牌姑娘也及不上他的半分妩媚。
“呵,本公子当是谁呢,这么大的派头……原来是九王爷手下的三品侍卫。”
听他这么一说,凤一不由抬眸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这位公子认得在下?可在下……怎么不记得何时曾见过公子?”
“现在不就见了吗?”打开折扇轻轻摇了两下,那红衣公子也不解释,只勾起眉梢笑了笑,转眼朝那城墙上挂着的一排尸体瞥了一眼,又道,“那些个女子莫非就是前几天刺杀九王爷的刺客?还真是不自量力……不过,只是为了搜捕一个女刺客而已,九王爷这般大张旗鼓闹得满城风雨,倒不像是他一贯的作风呢……”
听那红衣公子的口吻,轻佻散漫,不卑不亢,似乎和王爷是旧识,凤一不免微微收敛了神色,疑惑着询问了一句。
“请问公子您是……?”
“老大!”话音还未落下,便被一个突然窜出来的声音给打断了,只见一个劲装少年骑着枣红色的骏马狂奔而来,一路行至城门外才急急勒住缰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你怎么把王爷的贵客拦在城门口了?”
“十一,你怎么也出来了?”
见到那少年,凤一不禁愣了愣,因为凤十一向来是最粘着王爷的,一般王爷在哪他就在哪,眼下连他都跑到了城门口,那就说明……
回过身,凤一举目而望,果然见到城内的行人纷纷避让,一辆豪华阔绰的马车款款行了过来。
白司颜窝在货堆了,既看不见也听不清,不知道那群人絮絮叨叨地在说些什么,正拙计着,前方忽然炸起了一声敬称,喊的不是别人,却是——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靠!
白司颜吓得一个机灵,差点没脚底一滑摔到地上去!
艾玛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还一直担心在城里头会不会不小心撞上那个魔煞九点下,没想到这都还没进城呢,就真的给撞上了……老天这是故意玩她的么?!
不行,她要藏好一点!
绝对不能让那蛇蝎少年给逮到了,不然别说是一条小命,就是十条一百条,都不够她死的好吗!
但是话又说回来,见到这般隆重的阵仗,白司颜倒是忍不住好奇了起来……那个桃花脸的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让那么倨傲自负目中无人的九王爷亲自出门迎接?!
都说人比人气死人,这一穿越,她的命途坎坷多灾多难几乎都能写成一本血泪史了,可是那桃花脸呢,不管是不是穿越的,混得都不要太顺风顺水好吗?!嘤嘤嘤,心理好不平衡啊怎么破!
提心吊胆地躲在货堆里,也不知道那桃花脸和蛇蝎王爷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功夫车队便就缓缓移动了起来,却是没有再行检查,白司颜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道老天爷多少还是有点良心的,至少没往死里玩儿她。
进城之后,寻了个机会,白司颜就从货堆了跳了下来,翻了个滚儿隐到街角,寻思着那妖孽王爷来了贵客,应该没时间在街上瞎转悠,即便整了整衣服,大摇大摆地走上了街。
“这位大哥……”
刚想拉个人来问问路,结果白司颜的爪子还没伸到人家面前,就被一脸嫌弃地甩了开。
“滚滚滚!臭乞丐!别挡爷的道儿!”
白司颜:“……”臭乞丐泥煤啊!人家可以使娇羞柔弱的白莲花好吗?!真是没眼光!
走了几步,白司颜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好又拦了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老人问了一句:“这位大爷,请问您知不知道……这聚仙楼要怎么走啊?”
“什么?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听不清……听不清……”
老大爷摆了摆手,说着就走了。
一咬牙,白司颜又走了一阵,跑到一个卖馄饨的小贩面前问了话。
“这位小哥,请教一下,聚仙楼要怎么走?”
听到这话,小贩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提了提眉头,不无鄙夷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继而才勾了勾嘴角,嘲讽着笑了一声。
“就你?嘿……怕是连我这馄饨都吃不起罢,还想去聚仙楼?别说笑了……走走走,不要妨碍老子做生意。”
“喂你——”
白司颜登时就怒了,抬手就要去掏银子,想着甩他一脸铜板泄气!
然而,这一摸之下发现身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带,白司颜才突然“啊”的叫了一声,吓了那小贩一大跳。
糟糕!她没带钱!
不……与其说她没带钱,不如说她身上根本就没有钱!
这两日她在农家大婶那儿混吃混喝的,没说要给银子,再加上她刚刚穿越不久,初来乍到的,还没有怎么习惯这儿的环境,原先从不归阁那个老六身上摸的银子也在遣散众失足妇女儿童的时候给平分了……所以,她现在真的是一穷二白,口袋比脸蛋还干净!
身无分文就跑到城里来买东西……呵呵,说起来白司颜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抬手摸了一把头顶,一丝笑意便又缓缓染上了某人的嘴角,开什么玩笑,她的智商还没有拙计到那种程度好吗?虽然要银子没有,但她还有一根金簪子呀!
扬起眉梢得意一笑,白司颜立时又挺起了胸膛,雄赳赳气昂昂地迈出了步子……不说拉倒,她还不高兴问路呢,反正就算问了她也不一定找得到,说不定沿着大街逛上一圈就找到了。
这么想着,白司颜便连脚步都轻快了起来,别的她找不到,美食还会找不到吗?
拐了几个弯儿,路上的行人愈发兴盛了起来,街道两边的酒楼摊贩也随之密集了不少,生怕一不小心走过了,白司颜一边走一边抬着脑袋瞅那些酒楼的名字,却不防对面一个人忽然卯足了劲儿冲了过来,直接跟她撞了个满怀。
白司颜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撞得肋骨都快断了,当即眼皮子一翻骂了过去。
“没长眼睛啊你?路这么宽偏往人上撞,小心人家告你碰瓷好吗!”
然而那人却是闷不吭声,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窸窣一下爬了起来,拔腿就跑。
身后,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追了上来,一边跑一边喊:“抓小偷!快!抓住他!他是小偷!”
听到“小偷”二字,白司颜的狗眼顿时“噌”的一下就亮了,像是点着了火似的,二话不说就转身追了上去,虽然她的速度不见得很快,但胜在灵巧,恰逢街道上人多,那小偷心急之下连连撞了好几人,相比之下倒是慢了不少。
不过片刻,白司颜就追到了那扒手的身后,随即一爪子勾上他的肩膀,用力一拽,再是反手抓着他的手臂,使劲一拧,最后一脚踹到他的后膝上,狠狠一按!
“啊——!”
刹那之间,小偷仰天长啸,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痛呼,引得路人齐齐止步,纷纷侧目,心有余悸!
只见方才那小偷以一种扭麻花的姿势被一个姑娘死死地摁在了地上,双膝下跪,一条手臂被那姑娘扭得超出了人类的极限,一侧脸颊紧紧地贴着地面,另一侧则是紧紧地贴着那姑娘的鞋底!
见到那惨烈的一幕,就连随后追上来的青衣小厮,都目瞪口呆,停下步子不敢贸然上前!
“这小偷偷了你什么东西?”
听到白司颜的问话,青衣小厮才恍然回过神来,抖抖着回了一句。
“偷了我、我家公子的……玉、玉佩。”
“玉佩是吗?”
白司颜一挑眉,伸手往那小偷怀里一摸,便拿出了那块玉佩,对着阳光一照,晶莹剔透,纹路清晰,一看便知是块极品的美玉。
将玉佩往空中一抛,白司颜却不急着把玉佩还给扔家,只松了那小偷被打折的胳膊,口吻幽幽的教训了一句。
“滚吧!要是再敢偷东西,信不信姑奶奶把你的三条腿都废了?”
那小偷哪里还敢嚣张,赶紧抱着脱臼的手慌慌张张地跑了开:“不敢了不敢……打死也不敢了……”
转了转手中的玉佩,白司颜款步走到那青衣小厮面前,继而扬起嘴角温柔一笑。
“走,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青衣小厮一惊,立刻朝她投去了一个“你想对我家公子干嘛?有什么冲我来吧,不要伤害我家公子!”的眼神,正犹豫着要不要放弃那块玉佩走人,身后却已传来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
“姑娘好身手。”
☆、26、本姑娘叫你站住
那声音好听极了,有种说不出的磁性,像是微风拂过山峦洒落了一地的蔷薇花瓣,软软的,柔柔的,又带着男子独有的阳刚,斯文尔雅,一听就知道是个修养极好的贵公子。
白司颜闻声不由一惊,立刻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垂头作娇羞状。
“公子说笑了,人家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方才只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他刚才看见了吗?!都看见了吗?!不要啊!那都是幻觉!绝对不是真实的她!
听她这样一说,又见她转眼间从霸气侧漏的女汉纸变成了娇滴滴的弱智女流,周围的行人顿时神情抽搐,不忍直视,无力吐槽!
姑娘,大白天的请不要睁眼说瞎话好吗?!你特么都把人家的手臂给折断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这么自欺欺人真的可以吗?!
唯独那华衣少年淡然自若,仿佛对这样的情境早已司空见惯,便是连眼睫毛也没颤一下,只温文尔雅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白司颜的穿着打扮,随即微微一笑,问道。
“姑娘方才说要见在下,是否是为了讨要寻回那块玉佩的赏银?”
没想到那少年不仅声音好听,还如此的蕙质兰心,不用点拨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白司颜不由一阵激动,恨不得立马将其引为知己!
本以为丢了玉佩的会是个富绅,她怎么说也要敲上一笔赏金,可眼下遇见的既然是如此温雅如玉的少年俊郎,她怎么可能还会做出讨要赏银那么没风度的事情呢?!
知道吊金龟傍大款的首要准则是什么吗?八个字——
欲迎还拒!欲擒还纵!
放长线才能掉大鱼,懂不?
兀自琢磨了一番,白司颜即便轻轻拢了拢袖子,理了理云鬓,笑盈盈地走上前,双手托起那块极品美玉,将其呈到了那少年贵公子的面前。
“公子误会了,我只不过是看着这玉佩贵重,担心下人毛手毛脚不小心摔了,所以才想着亲自将玉佩交还到公子手里。”
“原来是这样,”少年淡淡一笑,却不忙着接过玉佩,只垂眸瞧了两眼,继而道,“可惜玉佩脏了,在下不想要了,你喜欢就拿去吧。”
“诶?!”
白司颜一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他什么意思?嫌玉佩脏不要了?!
低头朝手里瞅了一眼,玉佩倒是不脏,只是她的爪子因为先前钻进了货堆里,不知摸到了什么,看起来黑乎乎的……也就是说,那少年贵公子实际上不是嫌玉佩脏,而是嫌她的手脏?!
靠,要不要这么过分,他以为自己有钱就可以随便侮辱人了吗?!简直太小看她的自尊了有没有?!
眼见着少年的衣摆微微扬起,转身便要走,白司颜不由冷冷一笑,捏了捏玉佩,继而从鼻腔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站住!”
大概是从没见过谁敢对自己的少爷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呼喝,且还是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乞儿,那青衣小厮不由惊了一惊,顿下了步子。
只那少年贵公子依旧波澜无惊,连身影都没有稍作停顿。
“元宝,我们走罢。”
“哎,好!”青衣小厮恍然回神,忙着应了一声,便就快步赶了上去。
见状,四下之人随即也各自摇摇头散了开,一边走一边议论纷纷,有人嫉妒那乞儿少女的好运,白白得了那么一块价值千两的玉佩,也有人讥讽那乞儿少女不知好歹,得了玉佩不赶着跪下磕头千恩万谢也就算了,居然还用那种语气对贵人颐指气使。
然而,几乎所有人都没料到,在路人指指点点的议论之中,却见白司颜缓缓地扬起手来,剔着眉梢冷冷一哼,继而甩手用力地将那块玉佩往地上狠狠地一砸!
只听“刮擦”一声,适才那块极品的美玉眨眼间就摔碎在了那少年贵公子的脚边,立时四分五裂,玉屑飞溅!
顷刻间,众人齐齐一惊,不由噤了声,就连那素来淡漠的少年贵公子都应声停下了步子。
勾了勾嘴角,白司颜万分不屑地挑起眉梢,抬眸冷然一哂。
“谁稀罕你的玉佩了,本姑娘叫你站住你没听到吗?别以为家里头有几个臭钱就可以看不起穷人,不好意思,别人会不会揣着玉佩对你感恩戴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自尊很贵的,你买不起,也赔不起。”
听到这话,那少年贵公子终于转过了身,抬眸正视白司颜,对上了那两道火势腾腾的目光。
“吓!”
还不等司马怀瑾看清少女的样貌,就听她陡然间惊叫了一身,仿佛见到什么怪物似的,惊慌着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是你?不、不对……你跟他的声音不一样……等等!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先前白司颜一直低着下巴做娇羞状,所以没怎么注意那少年贵公子的相貌,却不想刚刚这一瞅,险些被吓走半个魂儿……因为眼前这个少年贵公子,跟先前在不归阁里遇上的那只变态少年,长得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再加上那变态少年从密牢里救出来的少年……她在着短短的几天之内,居然见到了三张如出一辙的脸!
靠!活见鬼都没这么恐怖好吗?!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同一个作坊里批量生产出来的吗?!
见到白司颜这样的反应,司马怀瑾微诧之后,便就很快反应了过来。
“如此说来,姑娘先前见过在下的四弟?”
“算是……”颇有些惊魂甫定地抚了抚胸口,白司颜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太奇妙,总觉得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会冒出什么五弟六妹出来,“有过一面之缘吧……”
“既是四弟的朋友,姑娘不如随在下一同前行,四弟就在离此不远的一家酒楼中。”
少年贵公子微微一笑,面容温雅而口吻亲善,比起之前那个酷炫狂霸拽的变态少年来,脾气简直好得甩丫几十条街,但即便如此,白司颜还是感觉怪怪的,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味……眼前这美少年虽然笑着,却隐隐透着几分疏离,虽不像那变态少年一般将“人畜勿近”四个大字刻在脸上,却也并不显得有多么的热络,多半都是礼节性的客套。
不过,听到他这么一说,白司颜还是微微震惊了一下——
什么!那只变态少年,居然还有朋友吗?!正常人没人敢跟他称兄道弟交朋友吧?就算是有,那也都是些变态吧!
反正不管别人是怎么看待那个变态少年的,白司颜还是发自肺腑地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