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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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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逸静静听毕,未动声色,道:“阁下,后来呢?”

黄先生讶然说道:“后来?”

司马逸道:“严老夫子跟赵姓客人相偕外出……”

黄先生道:“阁下原来指的是这,严老夫子跟那位赵兄并未再转回家门,后来我才想明白,他二位是早知有人寻上门来,相偕躲事去了。”

司马逸道:“我那位故交知友还有个女儿……”

黄先生一点头道:“对,不是阁下提,我倒忘了,玉兰姑娘,她当然跟严赵二位一起走了。”

司马逸道:“那江湖人后来可曾再去过?”

黄先生抬头说道:“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我一大早就离开了严家南来,那江湖人有没有再去,我就不知道了。”

司马逸道:“阁下可知道那江湖人姓什么,叫什么?”

黄先生道:“这个我听他说了,他姓郝,叫郝无常名号叫什么……”

司马逸道:“‘阴司吊客’!”

“对。”黄先生一点头道:“好不难听,江湖人就是江湖人,好好的一个人偏偏取了个沾满了阴森鬼气的名号,阁下认得此人。”

司马逸双眉微扬,道:“何只认识?郝无常何来天胆,竟敢找上门去……”

黄先生道:“那大半是仗恃着他那主人。”

司马逸目光一凝,道:“怎么,他还有主人?”

黄先生道:“他走时这么说的,总不至有假吧!”

司马逸道:“他说他那主人是……”

黄先生道:“好像是一男一女,叫什么‘玉龙’皇甫华,‘玉手观音’霍冷香。”

司马逸怔了一怔,叫道:“‘玉龙’皇甫华跟‘玉手观音’霍……”

黄先生道:“怎么,阁下也认得这两个……”

司马逸抬头说道:“他是骗了阁下,他绝没有‘玉龙’皇甫华这等主人,也不会……”

黄先生道:“我曾看见他身后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外一绝色女子,怀抱一只白玉雕琢而成的人手……”

司马逸目光一凝,道:“阁下,当真?”

黄先生道:“不错,我看见了,只不知她是不是……”

司马逸点头说道:“如果阁下没有看错的话,她就是‘玉手观音’霍冷香……”

满面诧异地接道:“霍冷香又跟‘十奇’……就是‘六异’都算上,也不会无缘无故,更不敢轻易找上大哥……这……这究竟是……”凝注黄先生接问道:“阁下可曾听那郝无常提起,究竟为了何事找上我那位故交知友么?”

黄先生道:“好像是事由那位赵兄起,他们要那位赵兄充当一名车后护卫,限期要赵兄到某地去报到,可是限期已到,赵兄没去,所以他们找到了严老夫子家……”

“车后护卫?”司马逸纵声朗笑道:“他们太看得起‘十奇’了,霍冷香好大的口气,她有多大的道行,竟敢……”

黄先生突然问道:“阁下,谁又是‘十奇’?”

司马逸淡淡说道:“区区结义十兄妹,号称‘十奇’!”

黄先生“哦!”地一声道:“原来是阁下……这么说阁下也是位江湖客了!”

司马逸微一点头,道:“不错,司马逸武林一个寒儒狂士……”

黄先生道:“那就怪不得有人要找阁下较量了。”

司马逸淡然一笑道:“也怪不得我能跟阁下有这‘姑苏台’边不期而遇了。”

黄先生懂了,但他更糊涂,笑道:“可不是么,真巧,看来我跟诸位都有缘……”

司马逸朗笑说道:“阁下不必再装,司马逸不信世间有此巧事……”

黄先生讶然说道:“阁下这话……”

司马逸双眉陡扬,凤目暴睁,道:“阁下远赴济南找我那拜兄于前,后又投帖邀约我司马逸来此较量于后,如今司马逸应邀而至,阁下请说,我那拜兄如何了,又预备如何对付司马逸……”

黄先生摇头笑道:“阁下不但是误会,而且是大错特错,我跟此事无关,完全委诸一个巧字,阁下如若不信,日后遇着严老夫子跟赵兄二位,请只管问问他二位……”

司马逸道:“我还能见着他二位么?”

黄先生道:“阁下这是什么话……”

司马逸截口说道:“阁下应该比我明白。”

黄先生摇头说道:“阁下若不加见信,我是丝毫无可奈何,阁下是位武林人,我则是一个寒儒,手无缚鸡之力,弱更难禁风,且容我进一句忠言之后,听凭阁下怎么办就是。”

司马逸道:“阁下请说,我洗耳恭听。”

黄先生道:“我劝阁下不要赴今日之约。”

司马逸道:“阁下劝我不要赴今日之约,为什么?”

黄先牛道:“因为阁下不但必输无疑,而且说不定还会受制于人。”

司马逸一怔,道:“阁下这话……阁下是认为我不及他狂?”

“不!”黄先生摇头说道:“如今我跟阁下有此一面之缘,也跟阁下交谈过片刻,我敢说真要狂起来,阁下定然比他狂……”

司马逸道:“那输的就不会是我。”

黄先生道:“在这个狂字上输的也许不是阁下,但到头来受制于人的必然是阁下,也就是说,无论胜负,到头来全盘俱墨的必是阁下你,而不是投柬邀约阁下的他。”

司马逸惑然说道:“阁下明教!”

“好说!”黄先生淡然说道:“我请教,一着之差,全盘俱墨,这句话阁下可懂?”

司马逸道:“司马逸的所学还不算太差,当能懂。”

黄先生道:“那么我再请教,阁下真的认为此人邀约阁下到‘姑苏’来,是为诚作较量,看看究竟狂字谁属,谁最癫狂么?”

司马逸道:“难道阁下不以为是……”

黄先生摇头说道:“我不以为是,我以为他是别有用心?”

司马逸道:“阁下以为他别有什么用心?”

黄先生道:“其最终目的,只为制住阁下,让阁下俯首听命,任他摆布。”

司马逸道:“阁下以为是么?”

黄先生道:“我敢断言,必是。”

司马逸突然笑了,道:“阁下是位趣人,然则我为什么必输无疑?”

黄先生道:“阁下可记得我适才有一着之差,全盘俱墨之语?”

司马逸点头说道:“言犹在耳。”

黄先生道:“那么他在阁下身上预布了一着令阁下必输的高明暗棋,阁下焉有不必输无疑的道理呢?”

司马逸一怔笑问道:“一着令我必输无疑的高明暗棋,阁下何指?”

黄先生抬手一指司马逸衣袖,道:“就是那张大红烫金柬帖。”

司马逸又复一怔,道:“这张大红烫金柬帖如何?”

黄先生道:“这张大红烫金柬帖上涂有剧毒!”

司马逸一震,旋即笑问道:“阁下怎么知道这张大红烫金柬帖上涂有剧毒?”

黄先生淡然一笑道:“很简单,说穿了也不值一文,我在严老夫子处也见过同样的一张,大红,烫金,大小形式一般无二。”

司马逸沉不住气了,笑容凝注,道:“阁下在我大哥处也见过这么一张,那是……”

黄先生道:“是那位赵兄带来的,柬帖上写明要他充当一名车后护卫,限期三月到指定地报到,不过署名的不是这位‘姑苏癫狂生’……”

司马逸忙道:“是谁?”

黄先生道:“我原不知道是谁,柬帖下角署名处画着一条龙,听严老夫子跟赵兄说,那是‘玉龙’皇甫华。”

看来这位黄先生不是“玉龙”皇甫华乔装改扮,要是的话,他应该不会不打自招,把事往自己头上扣。

司马逸脸色为之一变,道:“是‘玉龙’皇甫华,我那大哥跟五弟没有弄错……”

黄先生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当赵兄毒发,那郝无常头一次上门的时候,不知道谁用一枚‘玉龙令’拦住了赦无常……”

司马逸诧声道:“我那五弟毒发?”

黄先生道:“那位赵兄事先并不知道柬帖上涂有剧毒,等到毒发人昏迷之际,郝无常恰好找上门来,严、赵二位无力抵挡,那枚‘玉龙令’正好救了他二位……”

. 司马逸诧异欲绝地道:“杀人的既是‘玉龙’皇甫华,他又怎会救人……”

黄先生道:“这我就不懂了,我是个读书人,对江湖事根本一无所知,阁下既是武林高人,应该了解其中奥妙。”

司马逸皱着眉道:“这……这我一时也难……”一顿改口,道:“阁下曾说我那大哥跟五弟相偕离去……”

黄先生道:“不差,他二位后来安然地离开了‘孔家店’。”

司马逸道:“既然他二位都中了毒,怎么会安然离开了‘孔家店’!”

黄先生道:“自然是后来毒解了。”

司马逸道:“阁下可知道那毒是怎么解的么?”

黄先生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二位有解药。”

“不。”司马逸摇头说道:“他们既然下了毒,这毒就绝不会是任何人都能解的!”脸色陡然一变,道:“这么说,我也中了毒……”

黄先生道:“他们应该不会薄彼厚此!”

司马逸略一沉默,旋即诧声说道:“没有啊……”

黄先生道:“没有?什么没有?”

司马逸道:“我并没有中毒啊。”

黄先生道:“阁下怎么知道没有中毒?”

司马逸道:“我刚运真气,遍搜体内,并没有发现有丝毫中毒迹象……”

黄先生道:“真气,何谓真气?”

司马逸道:“是我辈练武人体内的一口气,提聚起来可游行四肢百骸,无所不达,发于外则可以伤人……”

黄先生“哦!”地一声道:“没想到气有这大妙用,孟子曰:‘吾善养吾浩然之气’,胸中但有正气在,外邪诸魔不能淫,莫非即指此。”

司马逸摇头说道:“不,正气无形,所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在下为河岳,在上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而真气有形,在内强身,发外伤敌……”

黄先生道:“这么说不是一回事?”

司马逸道:“本不是一回事。”

黄先生拱手说道:“多谢指点,使我茅塞顿开增长不少见识……”

话锋忽转,接问道:“阁下说自己并没有中毒?”

司马逸道:“是的,我并未发现有任何中毒迹象。”

黄先生摇头说道:“不会吧,他们会薄彼厚此么?”

司马逸双眉微扬,道:“这到时候自然分晓!”

黄先生讶然说道:“到时候自然分晓,阁下这话……”

司马逸道:“我是不是中了毒,一旦等到了虎丘,见着那位‘姑苏癫狂生’之后,还怕不知道么?”

黄先生点了点头,道:“怎么,阁下还要去赴约?”

司马逸微一点头道:“那是当然!”

黄先生道:“阁下是认为自己没有中毒……”

司马逸傲然朗声道:“休说是没有中毒,便即有断肠之虞,司马逸也忍着那一阵阵的绞痛,登上‘虎丘’!”

黄先生叫道:“这是为什么,岂非大不智?”

司马逸抬头笑道:“不然,阁下,阁下非武林人,不知盛名二字累人。”

黄先生一脸恍然颜色地道:“我明白了,阁下是唯恐狂字他属,他称癫狂之最。”

司马逸道:“不错,只是阁下只说对了三分之一!”

黄先生讶然说道:“三分之一?何解?”

司马逸微微一笑道:“阁下要知道,司马逸这四字名号‘谈笑狂客’既然在武林中有泰山之重,但仍不及‘十奇’这两个字为重!”

黄先生一点即透,当即说道:“我明白了,阁下的意思是说,阁下如若不去赴约,声名扫地的将不只阁下一个人,可对?”

’ 司马逸点头说道:“我正是这个意思。”

黄先生道:“那么还有三分之一是……”

司马逸道:“阁下认为我不该查明此事,为我大哥,五弟一雪耻辱了!”

黄先生一点头道:“我也明白了,只是我仍判阁下三字大不智!”

司马逸道:“何解,阁下?”

黄先生道:“阁下自身都难保,还说什么为严、赵二位雪耻洗辱,阁下此去一如飞蛾扑火,鱼儿吞钩这算得智举么?”

司马逸朗笑说道:“诚然,阁下,为两字盛名,武林中愚人比比皆是,层出不穷,阁下不必再费心机,逞口舌了,纵然刀山油锅,死路一条,司马逸也要去‘虎丘’,绝不会将癫狂二字轻易让人的,阁下,我先走一步,虎丘候驾去了。”话落长身而起,破空飞射不见。

黄先生笑了一笑,抬头说道:“说了半天,他竟认为我是……自作聪明最要不得,谁叫我碰上了,说不得只好陪你走一趟,一来可以替你消灾除难,二来也可以看看那位‘姑苏癫狂生’究竟是谁……”话声至此,那“是谁”二字犹业绕在姑苏台侧,“姑苏台”侧的黄先生却已然杳如黄鹤,踪影不见了……

有这么一句话形容苏州风景:“七塔,八幢,九馒头。”

八幢如今已湮没不见。

九馒头是指旧式浴室而言。

七塔则有灵岩,虎丘,上方,瑞光,北奇,及双塔,苏州城外诸县,以虎丘最负盛名。

虎丘原名海涌山,在苏阊门外,由白山桥到虎丘山正门,仅七里许,俗称七里山塘上虎丘者是。说部中的三笑姻缘,唐、祝、文、周四杰中的解元唐寅唐伯虎遇秋香就在此!

虎丘名虽重,只是一个土丘高仅一百多尺,周围也只有两百来丈,但历史名迹甚多。

相传吴王阖闾葬于此,水银为灌,金银为坑,华饰风靡一时,野史上说:“阖闾冢在吴县阖闾门外,以十万人治冢,经葬三日,白虎踞其上,故名虎丘。”

又传秦始皇统一天下后,东巡至虎丘,求阖闾宝剑,有虎当坟踞,始皇以剑击之,误中其石云云。

这位吴王以倾国之帑,建造其幽宫,还杀了所有筑墓工匠,此灭口处,后称千人石,传神僧竺道生曾在此讲经,此台名“生公讲台”,所讲“生公说法,顽石点头”者是也。

如今就在这块千人石上,迎风卓立一人,那是“十奇”中的“谈笑狂客”司马逸,他先一步地到了虎丘。

司马逸卓立“千人石”上,纵目眺望,四下搜寻,想找出那位投柬邀约他到此较狂的“姑苏癫狂生”。

可是他在纵目眺望,四下搜寻之际,却忽地凝目一处,神色一怔,无他,他看见了一人。

这个人负手站在虎丘旁,那池广六十步,水深十五尺的“剑池”之旁的颜真卿所书“虎丘剑池”四字石刻边上。

他,是那位黄先生黄玉。

司马逸一怔之后,旋即淡然而笑,转过头去,他没引以为怪,只因为他把黄先生当成了那位“。电子书。姑苏癫狂生”。

既如此,黄先生来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他有这么好的脚程,该也不足为怪。

怪是不足为怪,可是司马逸刚转过身去,一件事儿就把这位名列“十奇”之四的“谈笑狂客”吓了一跳。

就在他背后有人开口说了话:“阁下,恕我打扰!”

司马逸前飘数尺,霍然旋身,他直了眼,那位原在虎丘之旁,剑池之滨的黄先生,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旋即,他扬眉而笑,道:“司马逸走眼,阁下好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先生。”

黄先生淡然而笑,道:“我这个读书人允文允武,略略不同于一般读书人!”

司马逸道:“司马逸已到,你我这个狂字如何比试法,请……”

黄先生截口说道:“阁下可愿听我一句。”

司马逸道:“阁下请说,司马逸洗耳恭听!”

黄先生垂手一扬,道:“阁下且请在这千人石上安坐片刻,看看邀约阁下到此较癫比狂的是否另有其人!”

司马逸笑道:“阁下这个癫字我领教了……”

黄先牛道:“没想到‘十奇’中的‘谈笑狂客’是个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人!”

司马逸一怔,讶然凝注,道:“阁下真不是……”

黄先生道:“是与不是阁下何妨拭目以待。”

司马逸迟疑一下,道:“那么,阁下呢?”

黄先生道:“我就站在这儿陪阁下,以示真假!”

司马逸“哈!”地一声道:“阁下真是位罕见的超人,我也陪阁下站站!”

黄先生道:“我不愿勉强,随阁下的便!”随即闭口不再说话。

司马逸也没再说话,可是他将一双凤目直在黄先生身上不停地打量,生似非看出个所以不可!

半晌过后,黄先生突然动容凝目,道:“来了,这位怕就是,好个‘姑苏癫狂生’!”

司马逸忙循他所望望去,只见虎丘高顶,那七级矗立的虎丘塔后转出一人,此人赫然也是一位中年文士。

他,着白衣,三十多岁,身颀长,白面无须,长眉细目,飘逸洒脱,并不及司马逸俊美,那潇洒倜傥,玩世不恭的癫狂态,丝毫不让这位“十奇”中的“淡笑狂客”。

这中年白衣文士转出虎丘塔,第一眼便投向“千人石”,先是一怔,继而恢复常态,行云流水步走了下来。

司马逸道:“恐怕我得向阁下深致歉意……”

黄先生淡然说道:“不忙,且等他上得‘千人石’自称‘姑苏癫狂生’之后再说。”

说话间,那中年文士已近“千人石”,抬眼深深一瞥,然后,随风飘起,飞仙一般地直落在千人石上。

这一手看得司马逸神情微动,但是他没说话。

那中年白衣文士拱起了手,道:“二位之中,那位是‘谈笑狂客’?”

司马逸当即纵声哼道:“名排武林十奇内,论癫论狂我为先。”

那中年文士倏然一笑道:“原来阁下就是司马逸狂客,久仰,幸会……”

目光一转,落在黄先生身上,道:“那么这位是……”

司马逸才要说话,黄先生已然抢先一步说道:“区区姓黄名玉,一个落拓寒儒,乃司马兄新交好友!”

那中年文士“哦!”地一声道:“敢情司马狂客还带了一位帮手……”

司马逸纵声朗笑道:“癫狂我拿手,当今无人及,较癫比狂,何用帮手?”

那中年文士微微一愕,道:“那么是我错……”

黄先生突然说道:“阁下可是那位‘姑苏癫狂生’?”

那中年文士一点头道:“不错……”

黄先生即转向司马逸一拱手,道:“阁下,有此一句,阁下当不会再误会我了,较癫比狂是阁下跟这位狂生的事,不便打扰,但愿静坐一旁开开眼界,饱饱眼福,二位请吧!”迈步走向一旁,矮身坐了上去。

司马逸向着黄先生送过歉然一笑。

那姑苏癫狂生则眉锋微皱道:“似这类事,我不以为该有第三者在场……”

黄先生笑道:“癫狂何惧人知?容我做个仲裁不好么,免得稍时二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司马逸一点头道:“对,是该有个评判人……”

姑苏癫狂生道:“奈何他是你司马狂客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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