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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肯定不会让陈氏过来啊,王爷,不知者不为罪啊。……”
但赵垚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毕竟就算不知者不为罪,但不管怎么说,他让陈氏下去,金老爷故意装没听见,没遵从他这个客人的意思,吩咐陈氏下去,总是切切实实的事,这个他总抵赖不掉。
他现在还没帮他的忙,让他成为皇商,这人就能当着他的面装聋作哑了,这要真推荐给了昌平王爷,就这品行,来日给皇家办东西,宗人府吩咐他该弄什么样的,不顺他的心,他是不是也要这样装聋作哑呢?到时出了事,他岂不是要连累昌平王爷了?
所以一发现金老爷品行不行之后,赵垚便没兴趣帮他牵线搭桥了,当下便甩袖离开了,倒不是因为不喜陈氏,就想走人,纯粹是发现金老爷不适合推荐罢了。
来到外面,赵垚让下人将木槿也叫出来准备离开。
木槿不明所以,但还是出了来,问道:“怎么回事?”
赵垚还没回答,那边看赵垚甩袖就走的陈宛怡,看形势是这样发展的,再看金老爷像要吃人一样瞪着她,不由吓傻了,生怕等赵垚走后,金老爷找她的麻烦,于是待反应过来,也出了来,连滚带爬地匍匐在地上,这会儿她也没心情装出梨花带雨的模样了,而是哭的眼泪鼻涕满脸,道:“王爷,王爷,是妾身的错,这不关我家老爷的事啊,您不能走啊。”
木槿看冒出个女人来,还是打扮的特别清凉的女人,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看那女人的模样,虽然那女人脸上又是眼泪鼻涕又是脂粉被眼泪冲的糊成了一团,但木槿还是觉得有点熟悉,仔细想了想,便想起来这是谁了,想着这不是卫宣的那个便宜表妹吗?当年还找过她的茬。
看木槿看她,陈宛怡虽憎恨木槿,但这会儿为了救命,免得赵垚真走了,金老爷会吃了她,也只得忍辱负重地向木槿低头求情了,当下便道:“木槿,看在咱们认识的份上,帮我跟王爷求求情吧……”
知道临江王爷可能不会喜欢她表哥,所以倒不敢提,让木槿看在她表哥的份上,帮帮她,只说两人认识。
赵垚没想到木槿竟然认识这个女人,不由看向她。
木槿不由双手一摊,表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别说当年这女人找过她的茬,她不会帮她了,便是她刚出来,不明白赵垚这儿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可能就因为是个熟人,便马上开口,站在她这一边,而不站自己丈夫这一边,况且,她相信赵垚,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会发火的人,会发火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她怎么可能听一个当年找过自己茬的人的话,帮她的忙,劝自家丈夫不要走,除非她脑子有毛病。
赵垚看木槿跟对方根本不熟悉,就放下了心,也是了,木槿怎么会跟这样的女人熟悉嘛。
正准备跟木槿离开,就在这时,就听那姓陈的女人在后面叫道:“周木槿,我知道你为什么明明认识我,还不敢认我,还不是因为你不想提起我表哥卫宣吗?怕说跟我认识,让王爷知道我是卫宣的表妹,让王爷想起我表哥,对你不高兴吗?哼,你越不想认我,我就越要说!”
陈宛怡看木槿根本不搭理她的攀交情,眼见得他们夫妻要走了,不由怨恨丛生,想着既然攀了没用,那还不如咬一口,最起码自己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这样说了后,便转过头,满目凄婉地看向赵垚道:“王爷,您王妃骗了您,她明明认识我,却装作不认识,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可值得喜欢的。”
这会儿没号啕大哭后,陈宛怡又开始卖弄风情了,这幅哀哀凄凄的模样,要换了个人看了,定要怜惜的。
木槿看自己没帮她,这女人便开始张嘴咬人,便淡淡地道:“如果当年你合着你娘一起骂我,也叫认识我,这会儿你出了事,我还得帮你求情的话,那你高兴就好。其实我觉得你脑子不好,毕竟要换了个人,看到当年骂过的人现在发达了,肯定老老实实缩着,不敢跳出来找存在感,免得被对方发现了报当年被骂之仇,你倒好,不但不老老实实地缩着,还敢跳出来找我的麻烦,也是厉害了。”
赵垚一听木槿这样说,便冷笑道:“明显脑子不好,要不是她最后反咬一口,我还以为她跟你就算不是朋友,但好歹也算认识的,不会想到是关系不好的人,毕竟关系不好的人怎么会找你求情,那样一来,看在你们认识的份上,我还不会怎么着她。但她后面反咬你一口,倒让我知道她当年跟你关系肯定不好了,而且肯定是她惹的你,毕竟王妃你的性格我也是了解的,别人不惹你,你不会跟人闹矛盾。这下好了,知道她竟然骂过你,那我肯定不会就这样轻易饶过她了,所以她这样反咬一口,不是脑子不好是什么?”
其实赵垚心里明白,这陈氏哪里是脑子不好,分明是脑子太好,她那样反咬一口,大概就是觉得她害自己走了,金老爷不会放过她,而木槿又不帮她的忙,她破罐子破摔,想破坏木槿跟他的感情,要不是他为人大度,要换了心眼小的男人,被人大庭广众地说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如何如何,只怕还真要感情受影响,到时就要如了她的意了,这样恶毒的女人,也是少有。
眼看着赵垚猜中了她的想法,并未入套对木槿不高兴,相反说要因为当年她骂木槿的事找她的麻烦,陈宛怡不由脸色惨白,开始后悔自己先前反咬一口了,毕竟金老爷会不会真的收拾她还是两说,但现在赵垚这样放话了,金老爷看她得罪了赵垚夫妇,那是肯定会收拾她了,这让她能不后悔吗?毕竟如果没说,她还有一线生机的。
但再后悔也没用了。
所以她表哥当年倒是说对了,说她动不动就乱说话,用难听的话羞辱别人,她娘当年也不管她,哪次碰上了不能惹的人,就要出事了,搞不好还会连累家里,那话还正应在今日了,毕竟赵垚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木槿说当年不光这女人骂过她,连她娘都骂过她,所以他不光会收拾陈宛怡,便是连她娘可能都会找麻烦了,可不是一张嘴就乱喷粪,连累了家里?
闹到这种田地,金老爷也知道今天这事是没有转圜之地了,于是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垚夫妻走了。
既然赵垚因木槿不高兴,迁怒了金家,那这皇商之事,自然也就作废了。
而金老爷看自己兴师动众,好不容易请来临江王爷,眼看着有戏了,却被陈宛怡一搅活,事情黄了,而且还知道她得罪了临江王妃,想到临江王爷那么喜欢他的那个王妃,生怕被连累,到时别赵垚不帮他牵线搭桥就算了,还因陈宛怡找金家的麻烦就不好了,于是两相加起来,自然让金老爷怒不可遏,当下就吩咐将陈宛怡打死。
其实金老爷将责任全推在陈宛怡身上有点过了,毕竟要是当时他心里没存着让陈宛怡陪睡的想法,陈宛怡根本不敢没有吩咐就强闯进去找赵垚的,既然只要没有他的允许,陈宛怡连见都见不到赵垚,那后来赵垚那样发火,跟她有什么关系?而在见到赵垚后,赵垚让陈宛怡滚,陈宛怡看金老爷没阻止,就继续在那儿磨蹭,也跟金老爷有关,毕竟他要阻止了,难道陈宛怡敢不听他的?所以出了这样的后果,也有一大部分责任是在他身上的。
虽然真论起来,大部分责任在金老爷身上,但陈宛怡可不敢跟金老爷争这个,当下陈宛怡听说金老爷要将她打死,吓也要吓死了,赶紧“扑通”一声跪地求饶道:“看在我表姐是卫贵妃的份上,饶了我吧,虽然我们以前跟他们家是闹了点矛盾,但以后的事又怎么说的清,到底是亲戚,也许以后关系好了呢,到时知道您打死了我,找您的麻烦怎么办?”
金老爷本来因为事情没办成,心情不好,是想一棍子打死陈宛怡的,但听她这样说,还真有点犹豫了起来,觉得陈宛怡说的也有点道理,毕竟他们那样亲近的亲戚,那是打着骨头连着筋,这年头,亲戚间闹矛盾不来往了,后来又和好了的,那还是很多的。
第二四九章 追凶进展()
但是金老爷也咽不下这口气,毕竟花了那么多钱,就买回来这样一个祸害,他亏大发了,于是当下便道:“饶你一命可以,但是当年买你的钱,你必须还回来,毕竟当初买你,是看在你家跟卫家是亲戚的份上,我以为你能给金家带来点好处才买的,要不然我会花几千两买你这样一个人?”毕竟几千两都能将京城一等一的青楼头牌买回来了,不知道比陈宛怡漂亮多少倍,才艺高出多少倍。“结果好处没得到,还整天连累我们,你不赔偿我的损失怎么行。另外,我们金家不会再留你了,浪费米粮养着你就算了,你还祸害我们家,所以你回家去吧。”
其实金老爷让陈宛怡拿钱才愿意放她回去,是有些无赖了,毕竟当初他又不是不知道卫家跟陈家关系不好,还不是赌两家以后会和好,所以才愿意花钱买的陈宛怡,现在卫陈两家没和好,那也是他投资失败,关陈家什么事?陈家又没骗婚,所以金老爷这样做,不是无赖是什么,所以赵垚一眼发现金老爷人品不怎么样,便赶紧撤退了,还是对的,要不然就这样不讲信用的人,将来还真会坑到他。
虽然金老爷做的事有些混账,但陈宛怡一听说金老爷让她回家,不由又是喜又是忧,喜就不用说了,看自己三言两语说动了金老爷,不会被打死了,陈宛怡自然高兴,再说了,在金家当家妓的日子并不好过,碰上还算怜香惜玉的客人也就罢了,碰上那等作践人的,简直糟罪,所以一听说可以回去,陈宛怡自然就高兴了;虽然能回去让她高兴,但一想到陈家穷的叮当响的情况,再加上怕陈父会再一次卖了她,还有要还金老爷几千两银子,她也拿不出来,陈宛怡又不由忧愁,想着这要怎么解决。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金家她是不能呆了,再呆下去,哪天被人弄死都有可能了,于是当下一听金老爷这样说,陈宛怡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做到,便答应了,保证一定会将钱还给他。
金老爷看陈宛怡说愿意还钱,这才放行。
陈宛怡看金家放人,赶紧屁滚尿流地跑回了家。
本以为回去会被父亲骂,结果她父亲看她回来了,不但不骂,反而还高兴,让她很是不解。
不怪陈老爷会这样高兴,无他,因金老爷发现陈老爷倒霉是卫贵妃做的手脚后,本来还供着陈家,时不时送钱过来的日子便没了,陈父当时看他好长时间没送钱给他用,还曾上门找金老爷理论,结果被他挑明了情况,说卫贵妃恨死他了,好不容易将他整趴下了,他要巴巴地跑过去接济他,跟卫贵妃对着干,这不是要他的命吗?陈老爷听他这么说,便知道要不到钱了,也没办法了,然后听说自己倒霉,有卫贵妃的手脚后,陈老爷当时就有点害怕,也不敢找金老爷要钱接济自己,生怕自己日子过的好了,又惹卫贵妃不高兴了,到时找自己的麻烦,于是只能回家揍了顿老婆出出气,嫌她当年对卫家姐弟不好,祸害了自己。
既然陈宛怡在金家他得不到任何好处,那这会儿陈宛怡回来了,他自然高兴了,毕竟陈宛怡回来了,始终是还要嫁的,再嫁一次,又能再捞一笔钱了,所以他哪能不高兴呢?
看父亲高兴,陈宛怡便趁着他这股高兴劲儿,赶紧吞吞吐吐地说金老爷想要回当年他给的聘礼时,陈老爷才怒了,到了他手上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还还回去,但又怕不给金老爷会找他的麻烦,于是满腔高兴顿时一扫而空,指着陈宛怡便骂了起来,道:“我还指望着你回来了,以后重新嫁个好人家,能照顾照顾家里呢,结果你竟然背了这么多债回来?咱们家哪有钱还他?你这个害人精!我打死你!……”
陈宛怡看父亲又怒又怕,然后要打自己,便一边躲一边道:“父亲,要不咱们赶紧离开京城吧,反正只要有卫紫的一天,咱们在京城就没法好好过日子,然后那个姓金的贱人还想找咱们要钱,等咱们走了,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们找不到咱们,既不用担心卫紫,也不用还金家的钱了,到时对外只说我死了丈夫,不说给人当过妾,还当过家妓的事,女儿年轻又漂亮,还没孩子拖累,肯定还能嫁个不错的人家,到时咱家的日子不又能过的好了?”
其实陈宛怡并不想离开京城,毕竟京城繁华,贵人还多,但这不是四处楚歌了么,况且她还担心赵垚会找她的麻烦,所以便觉得远走高飞比较好。
陈宛怡这样一说,倒是打动了本来有些害怕的陈老爷了,想着也是了,京城这地方真的混不下去了,他们家现在在京城,就是社会底层,但他们家再穷,肯定比乡下那些穷人强,不说别的,光是府里那些他觉得卖不了几个钱的便宜衣服首饰,对乡下人来说也是很好的,再加上他还有陈宛怡这棵摇钱树,到时在乡下能过的很好的。
想到这些好处,于是陈老爷便点头答应了。
陈老爷这样说了,陈姨妈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她早不想在京中呆了,免得一旦卫紫又做了什么,自己家倒霉不说,她还被陈老爷打骂,现在能走她巴不得,等到了小地方,不会被卫紫如何对待了,陈老爷应该也不会打骂她了,所以这会儿看陈老爷说离开京城,自然同意。
因怕金家追过来要钱,陈家一家人既然决定离开京城,说走便马上走了,反正也没什么人要打招呼的——跟卫宣家闹僵关系了不用打招呼,跟先承恩伯爵府王家关系倒还好,但自从王家败落后,陈家怕受牵连,来往也少了,所以这会儿也不需要打招呼,自是东西收拾收拾就出发了。
于是金老爷在家等了好几天,也没见陈宛怡派人送钱过来,虽然他知道一时要不到钱,只怕要等陈宛怡再嫁人,有一笔嫁妆才能见到钱,但派人催催还是有必要的,好歹给她一种紧迫感嘛。
结果等他的人到了陈府,却发现人去楼空,根本没看到人了,金老爷知道这陈宛怡一家肯定是跑了,不由气了个倒仰,只能当自己高价买了个绝色美人,现在这个绝色美人香消玉殒了,却没找人查,金老爷是商人,商人逐利,他知道陈宛怡没钱,怕自己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去找,要是没找到陈家人,那就又要浪费一堆钱财了,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陈宛怡还得起还不起,要死活还不起,自己还是亏的,所以看找人亏本的可能性较大,他也就没派人找了,倒叫陈家人逃过了一劫。
陈家人离开京城后,在远离京城的乡镇上落户,之后按照陈宛怡说的,只说陈宛怡是嫁了人,丈夫过世了,是个寡妇,因她漂亮,再加上气质也不是小地方人有的,不多久就有当地富户求娶为继室,给的聘礼在京城不算高,但在小地方也算不错了。
要说陈宛怡这样,日子该也算过得去了,但一来大概这些年在金家吃多了避子汤,又被一些人折腾,身子上不好,一直没自己的孩子,让她始终觉得有些不圆满;二来,有陈老爷这个赌鬼父亲在,日子哪能过的好,陈老爷三五不时就过来打秋风,她待不给,陈老爷便拿她过去在京城当过家妓的事威胁她,让她不敢不给。
而她老是贴补娘家,这丈夫和丈夫前头的继子便不乐意了,于是日子也过的非常艰难。
她恨不得陈老爷去死,那样她的日子就能好过了,偏偏陈老爷是赌不是纵欲伤身的嫖,倒一时死不了,可是让陈宛怡纵然满肚子火,也没办法——想找人杀了陈老爷,她又没那个胆。
于是陈宛怡虽逃出了京城,但日子依然难过。
不知道陈宛怡过的不好的赵垚,本想找陈宛怡麻烦的,结果看陈家一家人消失了,再加上韩杨那儿传来了周大老爷的消息,他一时间没空闲找她,也只能暂时算了。
所以陈宛怡虽然过的不好,但倒跟她想的差不多,比呆在京中,被卫紫、金老爷、赵垚三人找麻烦,还是要强多了,只是她日子过久了,便忘了初衷,所以看陈老爷三五不时过来要钱,满肚子气,觉得自己命好苦,其实要从初衷想想,她算运气不错了,那么多人找她的麻烦,她还逃出生天,嫁了个好人家。
当下却说赵垚问韩杨道:“说是接触周大老爷有进展了,说说。”
韩杨便脸色古怪地道:“我派出了多支人马接触周大老爷,最后乔非成功了,目前跟周大老爷关系很好。”
不怪韩杨脸色古怪,他根据周大老爷的喜好,分别派出了色艺双绝的青楼女子、喜爱古玩的古董收藏家、跟李大老爷一样喜爱附庸风雅的所谓名士、还有寒门上进士子等等几种人,都是周大老爷喜欢结交的人物,青楼女子不用说了,周大老爷跟李大老爷一样,都喜欢色艺双绝的女人;而古董收藏家,周大老爷既然附庸风雅,自然对古玩也感兴趣;名士就更不用说了,他既然跟李大老爷算是好友,显然这类型的人比较能得他青眼;至于最后的寒门上进士子,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以前周大老爷也无所谓的,但现在,既然想让周七娘招赘,他自然就看中了这类型的人,这类人,没钱,但又有上进心,想来为了继续读书下去,以及将来有靠山,仕途顺遂一点,肯定不介意入赘的,而周大老爷可一点都不怕对方现在求着他,将来功成名就了就踢了周家,毕竟谁那么容易就能考中进士啊,就算考中了又如何,一时半会儿是甭想当高官的,而只要没到五品以上,周家都能压得住,不说别的,好歹周家外面有一个王妃,宫里还有一个周妃呢,寻常人也得掂量掂量背弃周家的下场。
这样一来,招寒门士子入赘,总比去乡下,随便找一个村夫入赘有面子些。
所以最近周大老爷便在频频接触这些人,想寻个不错的赘婿。
而乔非就是韩杨按照周大老爷这个喜好量身打造的。
一个不错的寒门士子,年轻轻轻,不过十六岁,就已经考中了秀才,但由于家中经济困难,不得不出来养家糊口,听说周大老爷招幕僚,便过来自荐,当然这么年轻自荐当幕僚自然是假的,主要还是为了接触周大老爷。
周大老爷一开始看来应征幕僚的是这样一个年轻人,自然不乐意,但一听他的身世,马上就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