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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垚看郑巧巧见自己登基了,不但不知道害怕,还想讨要封号,对对方的智商也不由叹为观止。
这要换了个人,知道自己姑祖母已经得罪死新皇了,还不赶紧在新皇要忙着治丧,没时间注意到她的当儿,找个借口离开皇宫,回家嫁人去,免得耽搁得时间越久,新皇闲下来了,便有时间收拾她了。
结果这蠢货倒好,不但不知道早点跑了,还兴高采烈地留下来,想跟他讨要封号,她那脑子是被门夹了吧?
也好,要不是她跑到自己跟前蹦跶,他都忘记她的存在了,现在她这样蹦跶倒是提醒了自己,于是当下赵垚便以郑巧巧贿赂内官和御前失仪为由——不是等皇上分封,竟然跑到皇帝跟前要封号,这不是御前失仪是什么?——将郑巧巧打入冷宫。
接到这个圣旨,郑巧巧完全是傻住了。
郑巧巧要知道赵垚会将她打入冷宫,她一定不会找赵垚讨要封号的,而是老老实实跟着姑祖母过日子,毕竟她又不傻,没封号总比进冷宫强,但这世上可没后悔药,所以她再懊恼又能如何呢。
赵垚即位,除了郑巧巧一开始有些高兴外,还有一人也高兴,那人自然就是被永和帝打入冷宫的卫紫了。
卫紫之前被永和帝打入冷宫时,可就是盼着赵垚即位,自己能通过木槿与卫宣的关系,让木槿说动赵垚,将自己放出来,最好恢复自己先前贵妃的位份,到时自己以贵太妃的身份,还有木槿这个靠山,就能在宫中过的很好了。
所以现在看赵垚如她所愿地在上一世那个时间点即了位,自然高兴,于是寻思着宫里新旧更替完成的差不多了,便第一时间派人联系木槿,想见她。
木槿听说卫紫要见自己,不由神色古怪。
郑巧巧要求赵垚给封号的事,木槿已听赵垚跟自己说了,怎么着,这前一个脑子不好的刚打发走,又来了一个?这个卫紫,以前那样针对过自己,不老老实实地在冷宫呆着,还敢跑自己跟前蹦跶,就像赵垚说郑巧巧的那样,不是脑子进水了吧?还是觉得自己是圣母,被她那样对待,不但不会报复,还会对她好?可是,自己跟她又没交情,就不说她俩有过节了,单是两人没交情,她找自己,自己也不会帮她什么啊,那她这会儿找自己是干嘛来着?
不太明白的木槿当下便派人将卫紫提了过来,想看看她说什么,反正她现在是皇后,也不怕她能对自己怎么着,满足一下好奇心也无妨。
卫紫看木槿果然肯见她,只当她对卫宣余情未了,所以纵然自己当年多次得罪她,她这会儿也不介意,还愿意见自己,当下不由大喜,觉得自己的谋划多半能成功了。
当下来到坤宁宫,见到了端坐在宫殿上方的女子,从未见过木槿的卫紫,看木槿容光摄人,暗道难怪自家弟弟这样喜爱对方了,原来这女人有这样一幅倾国倾城的容貌。
她忖着木槿喜欢她弟弟,有心摆谱,端贵妃的架子,不给她行礼——倒不是她不识时务,到现在还分不清彼此的地位,好意思摆谱,而是,实在是一想到以前她那样高高在上,木槿在她眼里就像蝼蚁一样,她想怎么整她就能怎么整她,结果现在人家成了皇后,她打入冷宫成了庶人,地位倒了个儿,这自然让她觉得有些羞耻,这种羞耻感激发了她的自尊心,让她不想对木槿低头,因为低头就越发提醒她两人如今天差地别的区别,就越让她有一种羞耻感。
第二九五章 超自信的卫紫()
但卫紫再怎么不想行礼也是不行的,如今两人今非昔比,人家是皇后,她只是冷宫一破落户,敢不行礼,周围这么多宫女太监看到了,到时要传到了赵垚那个煞星耳里了,让他生气了,她可就没法活了,所以就算想摆谱,这谱还是等呆会谈完以后,确定木槿还惦记着她弟弟,有这个把柄在手,再摆不迟吧。
于是当下便行了礼,道:“罪人卫氏见过皇后娘娘。”
木槿看卫紫来了,也不跟她废话,让她免礼后便直奔主题,道:“听说你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卫紫看木槿竟然不给她设坐,不由奇怪,想着木槿既然肯见她,那肯定是对她弟弟余情未了,既然如此,怎么还敢对自己这个姐姐这样怠慢呢,难道她就不怕自己在卫宣跟前说她的不好,到时弟弟不喜她?想到这儿,不免心中不快,暗道到时要放了出来,她要对自己好一点也就算了,要是对自己不好,看看能不能利用她喜欢自家弟弟这一点,收拾收拾她,让她在自己跟前老实点。
要不是上一世她试过勾引赵垚,可惜赵垚太可怕,不但没搭理她的勾引,还差点弄死了她,要不然她还想着,等放出来后,勾搭上赵垚,以后弄个宠妃当当,那样就不用将木槿放在眼里了。
“罪人有些私密话要跟娘娘说,还要有劳娘娘屏退周围的人,让罪人单独跟娘娘说。”
想问木槿是不是还喜欢卫宣这话,她自然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来,毕竟要传到新帝耳里了,到时惹新帝不快了,木槿会是怎么个下场她不会放在心上,但要连累得她也跟着被新帝迁怒,那就不好了,所以自然要私下问。
但木槿怎么可能跟她私下相处,于是当下便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不想说就下去,我还有大堆的事要做,没时间陪你东拉西扯。”
卫紫看木槿一点也不给她好脸色,不由越发不快,但她能不能放出来,就指望她了,所以在事情没成功前,倒还不敢给她脸色看,当下便道:“也没什么,就是罪人在冷宫的日子实在凄苦,不知道娘娘能不能看在当年曾跟我弟弟订亲的情分上,将罪人从冷宫放出来,只要您肯将我放出来,将来我一定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
在这大庭广众的,她自然不敢问木槿是不是还喜欢卫宣的话,所以便只这样说,不过想着这样提醒了后,木槿要还真的喜欢卫宣,肯定会放她出来的,等她出来了,再找木槿哪次私下说这个话不迟。
至于什么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之类,反正都是嘴上说几句好听的,又不会有什么损失,毕竟等她出来了,难道周木槿还真让她做牛做马不成?既然如此,那就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人开心好了。
木槿听卫紫竟然这样说,不由啼笑皆非,这个卫紫,她还好意思提卫宣?也不瞧瞧她将她弟弟坑成啥样了,于是当下便冷冷地道:“好大的脸,你以前那样对我,还好意思让我看在卫公子的面上将你从冷宫放出来?有多远滚多远。”
既然知道这女人想见她是干什么的了,木槿自然就没兴趣再奉陪了,不说她不可能忘记她当年是怎么对她的,光是想到这女人害的卫宣那样惨,她也不会让她好过的——她都不想说,要真看在卫宣的面子上,她更不可能放她出来了,搞不好为了给卫宣出气,还要收拾她一顿呢——于是便让宫人将她拉回去。
说起来也算这卫紫运气好,要不是永和帝突然驾崩,要是慢慢病死的,估计永和帝在死前肯定会先杀了卫紫,毕竟当初永和帝留着她一条命,可不是怜惜她,想放过她,不过是想慢慢折磨她,不想一条白绫送她上路让她痛快地死掉,毕竟一想到她将自己唯一的孩子弄死了,永和帝就不可能放她生路的,所以如果不是永和帝驾崩的太快,卫紫是活不到现在的。
卫紫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发展,见木槿还真不是说着玩的,而是真的要将她拉下去,怕这次走了,以后再也见不到木槿,还要继续在冷宫呆了,于是也顾不上是不是大庭广众了,便将先前不打算问的话问了出来,当下卫紫便道:“你这样对我,就不怕让我弟弟不高兴吗?”
她当先前自己提出卫宣的名字,木槿毫不动容,是没想到这个问题,所以这会儿便直接点明了。
她这话一出,宫殿里便不由静了静,一边的张嬷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简直是想吃了她,什么叫小姐这样对她,就不怕让她弟弟不高兴?有没有搞错,她家小姐现在的丈夫是新帝,又不是她弟弟,所以小姐为什么要怕她弟弟高不高兴?想着这女人想干什么,是想挑拨小姐跟新帝之间的关系么,毕竟哪个男人忍受得了妻子嫁给了自己,心里还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一想到卫紫说这话是为了挑拨木槿跟赵垚的关系,也难怪张嬷嬷对她脸色不善了。
而一边的木槿听卫紫这样胡说八道,并不知道卫紫以为她喜欢卫宣,是真心提醒她,也跟张嬷嬷一样想的,以为她是想挑拨自己跟赵垚的关系,虽然她相信赵垚不可能因为卫紫几句挑拨就真的跟她生分,毕竟那不就是上了卫紫的当,要让亲者痛,仇者快了吗?但赵垚不会怪她是一回事,这女人存着恶毒心思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不可能不介意的,于是当下脸色也黑了下来,朝那些宫人喝道:“这女人满嘴喷粪,还不将她的臭嘴堵上?”
卫紫看木槿不但不在意,还吩咐人将她的嘴堵上,不由急了,道:“喂!你真的不在意唔唔”
她本来想质问木槿难道真的不在意她弟弟不高兴吗?但被眼疾手快的宫人将嘴堵上了,也说不了了。
等到拉回了冷宫,发现木槿似乎完全不在意她弟弟的感受,她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一冷静下来,再想通这个,就不由后怕起来。
她先前敢那样说话,是觉得木槿可能还喜欢她弟弟卫宣,她有底气才敢那样说的,但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木槿一点也不喜欢她弟弟了呢?那自己还那样说她,只怕她要气急败坏啊,而她一旦气急败坏,不会找自己的麻烦吧?
一想到本来日子就难过了,要还被木槿找麻烦,日子更难过,卫紫能不害怕吗?暗道要早知道木槿不喜欢她弟弟了,她就别多那个事好了,那样的话,木槿想不起自己,就不会对当年的事打击报复,她的日子虽然艰难点,但活到寿终正寝应该不成问题,现在木槿因为自己的话生气了,再加上当年的事,只怕会狠狠地找自己的麻烦,这样一来,自己能不能活到寿终正寝都还两说了,这让卫紫不但后怕,也不由后悔。
不过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现在宫里是赵垚的天下,所以卫紫在木槿宫里说的话,自然马上就有人跟赵垚说了,看卫紫这样挑拨自己跟木槿的关系——赵垚也同样不知道卫紫的想法,只以为她是想挑拨自己跟木槿的关系——再想想她以前对木槿做过的那些事,赵垚对她自然恨之入骨,再加上听她提起卫宣,也令他不喜,几样综合下来,赵垚便不打算轻易放过卫紫了,不过他也跟永和帝一样想的,一条白绫给卫紫,那太便宜她了。
于是卫紫便发现,赵垚没派人过来弄死她,但她的日子却越发不好过了,这让她就不由受不了了,而且还跟先前在永和帝手下不一样,那时候她因为知道永和帝很快就会死了,觉得在永和帝死后有希望出来,心中存着希望,自然还有生存的意志,现在,日子比以前过的还差不说,然后她知道赵垚一时半会儿是死不掉的——反正到她前世重生前,赵垚都没死——也就是说,她以后要一直这样活着了,而这种日子,显然是过了好几年宠妃日子的卫紫无法忍受的,毕竟由奢入俭难,一想到以后要一直过的这么可怕,卫紫的心理防线便全面崩溃了,没了生存意志,于是没多久就抑郁而终了。
却说赵垚即位后,因木槿娘家已经覆灭了,所以自然不用封岳丈为承恩侯之类——对于这个,赵垚还是很庆幸,自己是在当太子前就查出了周韬等人犯事的事,要不然明知周家人害了木槿的母亲,但一时没证据将他下狱,到时迫于明面上的礼节,还要封杀害木槿母亲的凶手为承恩侯,岂不是要恶心死——但对昌平王府,却还是优待的。
不过,赵垚知道赵三娘对木槿不好,还曾跟外人合伙,做过伤害木槿的事,所以也不想加封昌平王爷为亲王,免得昌平王爷要变成了亲王,那赵三娘跟着水涨船高,要成郡王之女了——亲王的嫡长子为世子,其余嫡子可为郡王,昌平王爷一旦成亲王,那赵三娘的父亲身为嫡子,肯定能封郡王了,那赵三娘自然就会成为尊贵的郡王之女,跟现在这满大街都是的镇国将军之女,尊贵程度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赵垚可不想那样一个女人,能托对木槿好的昌平郡王的福,也成为郡王之女,然后爵位提升为县主,所以当下便跟永和帝一样,没晋封昌平郡王为亲王,也是只多赐了一万亩官庄给昌平王府。
第二九六章 周芙蓉()
赵垚因不满赵三娘当年算计木槿,便没有隐瞒自己为什么没给昌平王府升级的事,故意将自己本来打算封昌平郡王为亲王,只是不想让赵三娘占便宜,所以只给了官庄的事,让人透出风去。
他知道,这事一旦传到了昌平王府,赵三娘会遭到其他几家人的敌视,甚至只怕连她父亲兄弟都会怪她,无他,因为如果不是赵三娘对木槿不好,惹的新帝不喜,搞的昌平王府没晋升为亲王,要不然,一旦变成了亲王,除了赵三老爷会变成郡王外,其余二房四房五房也能晋升为镇国将军,但现在好了,托赵三娘的“福”,这一切好处都没了,这样一来,肯定会让其他几房都对赵三娘不喜,如此,也算为木槿出一口气了。
果然,这个消息传到了昌平王府,当赵三娘回家探望父母时,便遭到了全府人的不喜,都怪她连累了他们不能升级,便是她娘、她兄弟都对她有意见。
“你说你这孩子,当年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非要找皇后的麻烦,现在好了,咱们家的富贵,是全败在你手上了,真是个败家玩意儿,我跟你弟弟本来可以当王爷的,现在也没戏了,真是让人一肚子火。”赵三老爷一听说她回来了,便指着她的鼻子骂她。
赵三夫人也跟着道:“当初一再跟她说的,让她不要惹皇后,她就是不听,还跟着其他府上的姑娘,传皇后的流言,现在害的家里成不了郡王,我真是白疼她了!”
赵三娘听着母亲对自己的数落,心中真是有苦说不出,想着她娘这样说她,好像她当年没想找木槿的麻烦一样,不过就是没成功,然后运气好没被木槿发现罢了,现在也有脸说自己?
不过心中虽然抱怨母亲,但是也知道,自己跟木槿关系不好,新皇不会喜欢自己的,在这当口,跟父母的关系更不能搞差了,所以当下再怎么抱怨,也不敢说父母什么的,只能听着他们数落自己。
除了给昌平王府礼遇外,正像赵三叔赵三婶想的那样,赵垚给赵三叔晋了级,让赵三叔成了镇国将军,说起来,这也是该的,毕竟当初要不是赵三叔和他母妃老实,按长幼顺序的话,他就该是镇国将军的,现在让他晋升为镇国将军,不过就是给了他应得的。
虽然赵垚觉得这是让赵三婶家得了他家应得的,不过赵三婶他们显然不这样认为,自是为自家得了晋升感到高兴,不光她高兴,家里上下都高兴。
这不,本来由于是庶子,只封了四品镇国中尉的赵三爷——就是周芙蓉先前的主子——现在由于赵三老爷封了一品镇国将军,便同样被提了一级,现在成三品奉国将军了,这让赵三奶奶不由高兴不已,这高兴不仅仅是因为丈夫升了爵,更重要的是自己儿子能大幅度提升爵位了,要知道按现在的宗室分封制,以前丈夫是镇国中尉,自己儿子那是要降爵袭封的,只能封个五品辅国中尉,但现在成了奉国将军,嫡长子可以不降爵封奉国将军,其他嫡子也可以封镇国中尉,比以前只能封个辅国中尉,那提高的可不是一点两点啊,这让赵三奶奶自然高兴至极,想着自己家这算是时来运转了啊,多亏了公公婆婆当初跟临江郡王搭上了线啊,要不然哪有这等好处。
难怪人们说,好人有好报了,看,自己家飞升了,而平王府呢,搞笑的很了,以前根本不将他们家放在眼里的平王府,如今也跟自己家一样,不过是镇国将军府了,而且跟自己家因与新皇关系好,所以如日中天不同,平王府一家子得罪了新皇,可是门庭冷落的很,根本没什么人去他们家,所以虽同样是镇国将军府,但一个是落魄的镇国将军府,一个是兴旺的镇国将军府,那可完全不一样的,就好像昌平王府跟其他郡王府地位不一样一样。
一想到当日在京中尊贵无比的平王府,现在成了落魄的镇国将军府,而自己家则如日中天了起来,赵三奶奶能不感慨么?
当下不由跟心腹嬷嬷笑道:“那个周芙蓉,心思真大,还肖想新皇,结果好嘛,新皇这个高枝没攀上,连咱们三爷这边也丢了,要是她当时没那么闹腾,这会儿三爷晋了级,她又得三爷喜欢,生了儿子,到时都能跟先前我的儿子一样,封个辅国中尉了,将来老了,分府出去,日子肯定能过的不错,结果呢,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最后导致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了,也是活该了。”
那心腹嬷嬷笑着点头道:“可不是嘛,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说起来,她现在如何了?是不是伤好了,又跑回来想攀哪家高枝了?”赵三奶奶问道。
她一想起当日在府上时,周芙蓉不老实不安分,明里暗里找她茬的事,她就不想周芙蓉过的好,所以三五不时就会关注她一下。
心腹嬷嬷道:“她伤好后的确又回来还想找个高门当小妾过,但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她毕竟年纪大了,容貌也不是顶尖的,京中哪个高门大户家里的丫环不是绝色,谁会要她这样以前跟过人,然后长相也不太好的,寻常富家翁,她又看不上,最后眼睛还是盯在咱们宗室这边,毕竟嫁给宗室,以后有了孩子,能得分封,将来出去也是有面子的。但老奴先前按奶奶说的,将周氏想攀临江王爷高枝,得罪了临江王爷、临江王妃,还有咱们府上的事说了,那时候那些人一听说周氏得罪了临江王妃,人家临江王妃身后还有昌平王府,怕纳了她别被她连累的得罪了临江王府和昌平王府,所以没一个敢纳她的,她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人纳她,最后没办法,她就找了个她先前看不上的富户做了妾,毕竟这些富户,并不是什么人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