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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夫人看着木槿,见这姑娘长的漂亮,言行举止也大大方方,着实是个不错的姑娘,都真心实意地赞一声好,但也有几个人,嘴上赞好,眼神却有点闪烁,打量,这样的情况,自是让昌平王妃注意上了,悄声吩咐李嬷嬷多关注关注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于是李嬷嬷便派人悄悄盯着。
果然,等见过了木槿,诸人散开,各找各的朋友聚在一起聊天时,就有几家夫人一幅八卦的样子碎嘴了起来,神神秘秘地道:“你们听说了吗?这位安平县主,以前退过亲,还跟好几个男人牵扯不清,很是不像个样子。”
说话的是承恩公夫人的兄嫂汪夫人。
当年承恩公夫人发达了,便将兄嫂也接到了京中居住,还给哥哥捐了个五品虚衔,方便他们夫妻在京中走动,免得他们本来是白身,京中达官贵人多,见着人就要行礼甚至磕头。——捐虚衔是本朝聚财的措施之一,是为那些没本事科举,但又有点钱,不想见着人就磕头的人士准备的,花钱买个虚衔,没有俸禄,没有实职,不会对国家有任何不利影响,然后朝廷赚了钱,普通人得了身份,皆大欢喜,就是品级越高价格越高罢了,且最高只能买到五品,以免一品都能花钱买到,让朝廷一品大员跟有几个臭钱的土财主或商贾同起同坐不像话,像这五品,也只是因承恩公夫人有的是钱才捐的起,普通人能捐个七品就算不错了。
不过像这种身份的,再加上跟昌平王府也不是亲朋好友的关系,两家没来往,昌平王府肯定没发帖子给他们家,只是发给了承恩公府,他们是跟着承恩公夫人过来的,想长点见识。
她这话一出,一些夫人觉得她在主人家的宴会上说主人难听的话不好,万一传到昌平王妃耳中,那可是要命的,已是变了脸色,起身离开了,但也有一些好奇,平常就是那种爱好八卦,喜欢传些闲言碎语的一听有阴私的事可以八卦,便兴奋地凑了过去,道:“怎么回事?”
那汪夫人便将从承恩公府下人间听来的那些消息说了,道:“这也不算新闻,我那天去我小姑子府上,你们知道的,就是眼下红火的承恩公府,在假山上游玩时,就听有下人在假山背后闲谈,说起这个。哎哟,这一说,可是勾起我的好奇心了,回去一打听,还真是这么回事,不是她们造谣。说是这安平县主啊,当初在忠勇伯爵府当下人时,勾引管事的儿子,想嫁个好的,结果后来卫公子看上她的相貌了,她觉得卫公子更好,就甩了那管事的儿子,跟卫公子勾搭上了,还跟临江郡王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听说从忠勇伯爵府离开前,临江郡王还请她过府作客来着,后来回了周家村,被卫公子退了亲,年龄又大了,大概是怕找不到好亲事了,又勾引那庄子上的男人,一个两个的对她神魂颠倒,蜂拥着过去提亲,要不是这会儿身世被发现了,估计要嫁周家村那些男人了,只现在回了来,成了大小姐了,身份高贵了,却不知道要坑了谁,让哪家公子倒霉了。”
其实她想说也不知道哪家公子倒霉,要捡破鞋了,但怕太难听,昌平王妃听了要骂自己了,所以只说的这样委婉了,至于前面那些话,她可不怕昌平王妃骂,因为在她看来,一来,她说的是真话,既然是真话,自然就不怕昌平王妃骂了,毕竟,怎么,知道这些话不是好话,那你家姑娘当年干什么做呢,她做的,她还说不得了么?二来,造谣的话,她怕昌平王妃骂自己,小姑子不帮自己,但要是自己说的是真话的话,她可不怕小姑子不帮自己,只要小姑子会帮自己,她也不怕昌平王妃的,毕竟在她看来,自家小姑子家是太后娘家,比昌平王府靠山还要硬呢,她怕什么怕。
“真有这事啊?”有人疑惑地道,不怪她们不相信,刚才看那姑娘虽漂亮的像画上人一样,但没有狐媚子像,看着挺老实的,不像是能做这种事的人啊。
汪夫人一听众人不相信,便赌咒发誓地道:“当然是真的,当时听到这事的有好几个夫人,她们都可以给我作证的,可不是我乱说,倒是我那小姑子为人耿直,骂那些下人乱说,将她们打发了出去,其实只要是真事,不是造谣,说说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总不能别人做得,咱们还说不得吧?”
第一五二章 赶人()
在座几个同样热衷散布闲言碎语的人对汪夫人的话深表赞同——从道理上来说,汪夫人的话倒也对,但关键是,前提得是真事,你们这不是真事,分明是造谣,就能到处乱说了?
而这些,自然是郑秀秀安排的了,她一个闺中姑娘,亲自传谣总不好,所以就派下人去干了这事,有钱就是好办事,自然就有人答应了,然后郑秀秀便吩咐她们在她舅妈经过的时候传谣,她自然知道舅妈是那种大嘴巴的人,什么话都爱在外面说,以前在乡下时,没少跟那些臭味相投的三姑六婆,碎嘴村中这个人,碎嘴村中那个人,这事要让舅妈知道了,不用她亲自出动,她舅妈也会义务帮她到处说的。
还真让郑秀秀料到了,这汪夫人听到了,就控制不住到处说了,今天在昌平王府不是第一次说了,之前在别人府上也说过,所以昌平王妃才会看到有几个夫人看木槿的神色有些不对,因为这些人前两天就听说了这事。
不光部分夫人们在议论,一些小姐们凑在一起,也在说这事。
汪夫人的女儿也跟汪夫人一样,是个爱碎嘴的,自从听了母亲在姑妈家得来的新闻后,也是跟她娘一样,看到个没说过的人就传一遍。
本就对昌平王妃疼木槿嫉妒、巴不得木槿倒霉的赵三娘,一听汪小姐说这话,不但没打断,反而非常感兴趣地凑了上来,连声追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说说啊。”
于是汪小姐便将她娘跟那些夫人们说的话也传了遍,果然赢来了众人或稀奇或惊讶的声音,道:“真的啊?”“还有这事啊?”“太不可思议了。”
“原来表妹是这样的人,她这样的名声,以后还能嫁谁啊?”赵三娘听了这些话,心中不由高兴,一边附和着一边想着等将这些话跟祖母说了,看祖母可还疼爱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要不是她娘拦着不让她做什么手脚,要不然心情不好的赵三娘,都会亲自下场找木槿的麻烦了,这会儿看自己虽然不能找木槿的麻烦,但木槿自己有麻烦,自然就高兴上了。
而李嬷嬷派来的人,自然将这些话听到了耳里,不由大吃一惊,立马就意识到这可是个大事,赶紧过来跟李嬷嬷报告了,而李嬷嬷听了,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也赶紧向昌平王妃报告了。
于是本来是件高兴的事,结果世子妃跟昌平王妃正在招待客人的时候,就发现昌平王妃身边的李嬷嬷进来,在昌平王妃耳边悄悄说了几句,昌平王妃听后脸色虽没什么改变,但却是跟在座诸位夫人告了罪,出了来,并示意世子妃也跟过来。
世子妃一看昌平王妃这架式,就知道只怕是出了什么事。
果然来到一间没人的房间后,昌平王妃本来没什么变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世子妃忙问道:“娘,怎么了?”
昌平王妃道:“刚才有人跟李妈妈说,有些宾客在私下议论,造了木槿丫头许多难听的谣言,你去查查,是谁先说的,她又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世子妃看昌平王妃没说对方说了什么谣言,只说“难听”二字,便知道,只怕真的很难听,昌平王妃都不想说,不过呆会查探时会查的出来,她倒也聪明地没追问昌平王妃,那些人都说了些什么,只奇怪地道:“是谁这么脑子不清,来别人家做客,还说主人家的不是?”
昌平王妃倒是颇为平静,道:“总有那么些脑子不清喜欢碎嘴的人,你看看都有哪些人说了,马上将她们请出去,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要再给她们家散帖子了。”
世子妃听昌平王妃这样说,知道昌平王妃这是真的动怒了,已经将那些人家记在心上了,以后那些人家有什么事,想求到昌平王府也是求不到了,不由在心下对那些人家的女人摇了摇头,想着这些人家的女人回去后,估计会被狠削的,毕竟能得到昌平王府的请帖已经很不容易了,结果不好好珍惜这个攀上昌平王府的机会,却跑来中伤主人家,这样的蠢货,回去不被家里人削才怪了,都不用昌平王府出手,就能让她们生不如死了。
当然了,依婆婆刚才生气的程度,估计就算那些女人回家会被家里人削,婆婆也不会就这么轻松放过她们的,以后有机会,还会找她们麻烦的,那些女人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了,想到这儿,世子妃不由再次摇了摇头,暗道活该啊,让她们在王府乱说话。
因为聊的人挺多的,世子妃派人过去一打听就听到了情报,直听的她目瞪口呆。
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她是知道木槿人品的,当然了,也在外面打听过木槿以前的情况,所以自是知道这些人说的,都是造谣的。
既是造谣的,还一个两个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说什么查了是真事,世子妃敢打赌,这些人十有八、九没真的查,只是听到些话头就自己脑补了,要不然,明明是满金喜欢的木槿,木槿没跟对方有什么瓜葛,怎么就成了木槿勾引管事的儿子了,既然没勾引,又哪来抛弃满金攀了卫公子高枝一说;临江郡王那会儿在忠勇伯爵府时也是光明正大请的木槿过府说话,又没私自幽会,也能被人说木槿勾引对方。明明是对方请的木槿,却成了木槿勾引对方?还能这样歪曲事实,也是可以的。
至于在周家村,退亲之后被人求亲,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木槿这么漂亮,乡野之间哪看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一看没订亲,蜂拥上来给木槿求亲这也成了木槿勾引周家村的人?那照那样说,京中条件不错的人家姑娘被人踏破门槛求亲,还都是那人家的姑娘勾引人呢,再说了,就木槿那容貌,就算被人退亲了,别说嫁周家村的人了,就是想嫁京中小康人家,也有的是上门求的,需要她去勾引那些村夫们吗?说这些话的人,是没带脑子吗?也是了,一群长舌妇,只顾着胡说八道,哪会在乎合不合逻辑。
最先传谣言的人很快就被找了出来——因为也就是汪夫人和汪小姐仗着有承恩公府做靠山,敢在昌平王府的宴会上说这事,其他知道这些话的人,就算知道也不敢说,所以好找的很。
“虽然知道是汪夫人和汪小姐传的谣,但这里还有一个情况,那就是这谣言不是她们自己编的,而是从承恩公府听来的,虽然她们说,承恩公夫人当时立即将传谣的人赶走了,但是很显然,这谣言肯定不是她们几人自己造出来的,只怕是被什么人指使着故意说的,要不然她们一介下人,哪来的这些消息,就是有,也不会乱说,毕竟要是没人指使,这样说咱们府上的姑娘,她们不怕咱们找上门找她们算账吗?只是这指使的人,是承恩公府的,还是其他人,一时还不清楚,要查是谁放出来的消息,恐怕还要接触那几个被赶走的人,才知道是谁指使的她们,让她们说的这些话。”世子妃将调查出来的情况跟昌平王妃禀告道。
昌平王妃点了点头,对世子妃的能力很是满意,当下便道:“那个不妨事,再慢慢查就是了。”
世子妃吞吞吐吐地道:“对了,一起传谣言的都赶出去了,只是,三姑娘她……”
“她也跟着那些人一起说槿丫头的坏话,是不是?”昌平王妃叹了口气,道。
“是。”世子妃点头道,她是知道赵三娘嫉妒木槿,但没想到,因为嫉妒丧失了理智,竟然跟外人一起,那么恶毒地中伤她,对亲人能这样中伤,想到这丫头也嫉妒自己的女儿,这要是哪天自己女儿出了什么事,她只怕也会跟在别人后面落井下石吧?一想到这个,她就不可能不说这事,保下她了。
赵三娘那些小动作,昌平王妃怎么可能不知道,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虽然将管家权下放给世子妃了,但不表示家里没她的人脉了,所以赵三娘经常在私下说些不满木槿的话,昌平王妃自然也是知道的,便是之前木槿没来时,她说些不满赵元娘的话,她都是知道的,虽然那会儿就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孙女感到遗憾,但因为她仅仅是在私下说些不满的话,所以她也就没怎么着她。
但这次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跟着别人一起恶语中伤木槿,所以昌平王妃闭了闭眼,将赵三夫人叫来,将赵三娘跟人一起中伤木槿的事说了,然后淡淡地道:“好好管管这个孩子吧,别等嫁了人,被婆家嫌弃才后悔。”
昌平王妃到底看在她是年轻小姑娘的份上,怕她脸皮薄,受不了,没直接训斥赵三娘,而是交给她娘管。
赵三夫人是真的没想到那孩子脑子那样蠢,在私下发泄对木槿的不满就算了,竟然跟外人议论自家人的不是,还是大庭广众的,她们以为她们几个小姑娘凑在一起说,别人就听不到了吗?这府里哪儿不是老太太和世子妃的眼线呢,说什么都能传到她们两人眼线的耳中,然后还有她的好果子吃吗?
赵三夫人怕昌平王妃生气了,以后私房没自己家的份了,不由惶恐,便赶紧保证道:“我一定会好好说那丫头的。”
跟巨额私房比起来,别说她女儿做的不对,就是做的对,只要老太太不高兴,她都不会站在她女儿这边的。
等赵三夫人离开后,世子妃就犹豫地道:“这事要不要跟槿丫头说?”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世子妃真想不到,有的人能恶毒到那种程度,用那种污言秽语攻击一个小姑娘,还是跟她们无冤无仇的小姑娘,就因为觉得聊这种话题觉得刺激兴奋,就越说越难听,所以对要不要跟木槿说,她拿不定主意,便问了问昌平王妃。
不怪世子妃这样问,要说不跟木槿说吧,她又怕哪天木槿自己听到了,会伤心难过,要是她们这些亲人跟她说了,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再安慰安慰她,这样她的心情应该也会好一点。
昌平王妃点了点头,道:“跟她说吧,槿丫头不像是遇到点挫折就承受不了的人,跟她说了,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哪天再有人在她跟前胡说时,她也不至于猛地听到受不了。”
世子妃点了点头。
当下昌平王妃便将木槿找了来。
看外祖母和大舅妈的表情都挺凝重的,木槿便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之前昌平王妃和世子妃突然从宴席上离开了,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刚才有人故意说些恶意中伤你的话,外祖母已经让你大舅妈将人打发了,怕有人以后还会在你跟前乱说,所以外祖母和你舅妈想了想,便决定还是把你找过来,将这事说给你听,也好让你心里有个底。”
接着,昌平王妃便将汪夫人和汪小姐先前说的话,跟木槿说了。
木槿听了这些人这样造自己的谣,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于是木槿便问道:“是谁造的这个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衙门或宗人府控告对方诽谤中伤宗室?”
虽然她不是宗室,但因封了县主,现在也归宗室一属了,所以是可以用这种罪名控告别人的。
昌平王妃看木槿平静的很,并没因听到这个可怕的谣言就吓的惊惶失措,生怕自己的名声受损,以后不好嫁人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由暗暗点头,想着看来在忠勇伯爵府打听出来的,说这丫头行事稳重可靠是真真儿的,估计家里这么多丫头,也就老大遇大事有这等沉着冷静,但老大跟木槿,两人接受的可不是同一个层次的教育,老大是从小就外有教引嬷嬷指导,内有她母亲世子妃亲自指导,才有这样的结果,而木槿,却是自己练就的胆色,这是完全不同的,假以时日,给木槿好的教导,她会更优秀的,所以昌平王妃看她听到这个消息后,沉着冷静,还能问到关键点上,自然暗暗称赞。
第一五三章 承恩公夫人的态度()
碰到谣言这种事,要不马上提起控告,造谣传谣的人会以为随便说不碍事的,到时就会越传越广,到时三人成虎,不知道的人还真要以为木槿是这样一个人了,而一旦提起控诉,查明真相,既打击了造谣传谣的人,也能让想乱说的人看看传谣的人的下场,再不敢乱说了,到时流言就不会越传越广,是最有力的反击方法,要不然专门靠澄清,估计是澄不清的,随着别人传来传去,搞不好还会越描越黑。
当下昌平王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不过虽然我们有理,但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别人未免会说咱们毫不留情,所以我们可以先给各家发发信,将会控告她们诽谤宗室的事说说,看看她们是什么反应,要是没反应的,咱们再提起控告不迟,那样,咱们该做的都做了,是别人死不悔改,咱们就是告了她们,别人也说不了咱们什么了。”
这年头圣母太多了,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站在受害者一边,却喜欢为害人者考虑,所以这事发生了,要是昌平王府没先给她们留一线,让她们先道个歉,而是直接就控告她们,就算本来同情木槿的人,搞不好都会觉得昌平王府行事很过分,转而同情那些造谣的人了,而昌平王妃此举,则能最大程度地抵销这种情况——都已经让她们道歉了,要是还不道歉,再去告她们,昌平王府有理有据,有情有义,谁也说不了什么的。
木槿点头道:“还是外祖母想的周到,那就先给各家送信说一说这事,看她们是怎么个反应吧。”
就在昌平王妃和木槿已经达成了处理今天事故方法的时候,那边,赵三夫人一回去就扇了赵三娘一巴掌,赵三娘被打,不由莫名其妙,哭道:“娘,你这是干什么?!”
她娘一向宠她的,从小到大,做了错事,顶多说两句,从没动过手的,像这会儿这样扇她巴掌,是从未有过的事,也难怪赵三娘接受不了,一下子就哭了。
赵三夫人气的咬紧了牙关,道:“干什么?!你说说你又在外面做了什么好事!”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啊。”赵三娘大喊冤枉。
“还敢说没做什么!你跟汪家那姑娘等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