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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啊。”赵三娘大喊冤枉。
“还敢说没做什么!你跟汪家那姑娘等人在一起,造了木槿的谣是不是?!”
被赵三夫人这样一问,赵三娘不由心虚,不过马上又理直气壮起来,道:“什么造谣,明明说的是真话啊,难道真话也不许说么?”
她还打算跟祖母说这事呢,所以她有什么心虚的。
赵三夫人听她承认了,气的又想扇她的耳光,但又怕打的厉害了,女儿脸上有掌印,没法出门,到时本没多少人知道的事,掩盖掩盖也就过去了,要因为这个,被人注意上,然后细问究竟,闹的满府的人都知道了,对女儿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便强忍住想再打她的冲动,只道:“就算是真话,也不能说,乡下人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还附和着外人乱说,况且木槿这事还是子虚乌有的,你造谣,现在好了,传到你祖母耳里了,你祖母刚才已经很生气了,让我回来好好管管你!你说说看,你明知道你祖母喜欢木槿,还这样处处跟她针锋相对,你蠢不蠢?就因为你不会做人,将来要是闹的你祖母不把私房给咱们家,看你爹你哥他们不打死你!”
赵三娘听说昌平王妃生气了,这才害怕了,她先前之所以敢附和那些人一起传谣,是觉得她们说的是真事,木槿做得她凭什么说不得,而且也是深恨木槿得昌平王妃喜欢,然后她又不敢说木槿的不是,免得惹昌平王妃不喜,所以一直以来没怎么着木槿,这时看有机会扳倒木槿,所以便参与了进去。
但这会儿听昌平王妃生气了,自然就害怕了,不过害怕归害怕,还是不服气地道:“明明是真的,哪儿是假的了,祖母这是偏袒木槿,祖母真偏心,明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不但不管教木槿,相反还反过来骂我!”
赵三夫人气急败坏地道:“你管那事是真是假,你祖母是不是偏心,总而言之,既然你祖母非要喜欢木槿,那你也跟着喜欢不行吗?非要跟你祖母对着干,能捞到什么好处?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傻女儿,你看大房赵元娘多聪明,你奶喜欢谁,她就喜欢谁,讨的你奶喜欢的不得了,私下不知道给了她多少好处,你呢,除了逢年过节大家都有的,私下你就没得过一样东西!还整天拖后腿,现在出了这事,你奶要对咱们家的印象越发不好了!”
一想到女儿是这样不省心的,不知道为家里挣钱,相反只知道拖后腿,赵三夫人就对这个女儿失望至极,当下不由心神疲惫地道:“你下去好好反省,我估计你爹不多会也会得到消息,到时还要骂你,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赵三娘是怕父亲的,一听父亲也要骂她,更加恐惧了,也不敢争辩什么了,虽心里因昌平王妃责怪她、母亲打她等事,对木槿越发恨的要死,想着哪天能哄的昌平王妃不再喜欢木槿,甚至打她骂她就好了,到时她就能想怎么收拾周木槿就能怎么收拾了,可惜这些都只能想想,现在她没精力做什么,因为还要做好心理准备,迎接父亲的责骂。
事后赵三老爷听说了这事,一想到赵三娘屡屡惹昌平王妃不高兴,别哪天惹的母亲不将私房分给自己,那自己就没地哭了,果然狠骂了赵三娘一顿,骂她是败家玩意儿,让她好好反省,立马给木槿道歉,以后要是再让他听到她说木槿的坏话,惹昌平王妃不高兴,就把她逐出家门,也省得将来祸害了全家。
赵三娘被赵三老爷骂的吓坏了,心里虽然恨死了木槿,但还是老老实实给木槿道歉了,因担心父亲把她赶走,果然在这之后,有相当一段时间,因为找不到朝木槿下手的地方,就老实地没敢继续对木槿如何,当然,这不是说她真老实了,一旦能找到像先前众人造谣说木槿的丑闻时那种机会,她只怕还会兴风作浪,好扳倒木槿的,所以这会儿只是暂时老实了。
不说赵三娘被父母狠训了一顿,这边汪夫人等人被昌平王府的人赶出去了,不但不悔改,还非常不满,觉得昌平王府欺人太甚。
不怪她们会这样,她们既然没脑子到在宴会上中伤主人家,就别指望她们是那种脑子清楚的人。
“太过分了,昌平王府的人也知道这些话不好哦,既然知道,那她们家的姑娘做出来了,别人还说不得哦?既然这样,那别做啊。”汪夫人这样道。
其他人听了,也不免附和,道:“就是啊,这样对我们,难道她们还能对付整个京中人?到时传遍了,看他们是不是跟京中所有人家都绝交。”
虽然这样说,但见被昌平王府赶了出来,除了汪夫人这样觉得自己有靠山不怕的,其他人还是有点心虚的,怕家里人责怪,所以回家就没提这事,以为这样事情就不会暴露了。
至于汪夫人母女,她们觉得有靠山,她们家人也同样觉得,所以就算回去提了,也没谁觉得得罪了昌平王府有什么关系,反而跟汪夫人母女一样觉得,昌平王府有点仗势欺人,决定继续传播木槿的丑闻。
结果还没等她们脑子不好地想继续传播,第二天就收到了昌平王府送来的通知信,说是她们诽谤宗室,让她们老老实实上门赔礼道歉,要不然昌平王府将会向衙门提起控告。
这下那些回家没说这事的人家,也知道这事了,听说自家那些女人,竟然在别人家做客,还说主人家的是非,搞的现在得罪了昌平王府,除了那等跟汪家一样脑子不清楚的人家,但凡家里有脑子清楚的当家人,都将那些碎嘴的女人训了一顿,然后因不像汪夫人母女那样有靠山,一接到昌平王府的通知信,自然吓的赶紧过来赔礼道歉了,并不敢继续造谣。
但汪家一来觉得自己有靠山,不怕,二来不觉得她们是造谣,有道歉的必要,所以自然没去道歉。
不过也害怕自己独木难支,所以便赶紧来到承恩公府,想让承恩公夫人为自己撑腰。
承恩公夫人听说昌平王府让娘家人道歉,要不然就告她们,不由脸色微变,而后果然勃然大怒,道:“你们又没造谣,他们凭什么告你诽谤?让他们告去!我倒要看看闹大了,是对我们不好,还是对她那宝贝外孙女不好!”
其实李欣李舒是忠勇伯爵府的人,承恩公夫人通过多方面了解哪能不知道汪夫人她们说的这个是谣言,但关键是,她审问过那几个被赶出去的人后发现,她们是受自己女儿指使散布谣言的,这样一来,她自然就不能承认这些话是谣言了,要不然等哪天她们查到了自己女儿头上,她们连汪夫人等人这样传谣的都不放过,会放过自己女儿这个始作俑者么?只怕让自己女儿道歉是轻的,重的也会像这警告里说的,控告自己女儿的。
她女儿她还不知道么,被自己宠的受不得一点气,让她给安平县主道歉,她肯定不会干的,那样一来,昌平王府要告自己家的话,那就只能从现在起,就否认那些话是谣言,让昌平王府控告不成反被自己家咬一口,碰一鼻子灰。
正是想到这些,所以承恩公夫人自然就站嫂子这边了,帮她们说话了,要不然要是她女儿没搀和其中,单是她嫂子一个人犯了事,她也不会为了娘家嫂子,就得罪昌平王府的。
她倒不像别人怕昌平王府真要发起怒来,真告了她们,因为忠勇伯爵府的大小姐李欣可是她的儿媳,到时让李欣回府交代下,相信能让那个满金一口咬定木槿当初的确跟他好过,然后甩了他攀了卫宣的,李欣要敢不答应,就要掂量掂量自己还想不想做这个世子夫人了。
只要确定了这一点,其他都好说了,因为其他话都是打擦边球的,也没怎么说木槿,只是说话方式有点问题,导致别人听起来好像木槿不是东西。
这样一来,就不是造谣了,而是事实了,既然是事实,那就不存在诽谤宗室的事了。
再说了,自家丈夫是太后的亲弟弟,想告自己,也得衡量看看,特别是衙门,也得看看清楚,要敢帮昌平王府,到时看皇帝怎么收拾你们!
承恩公夫人是小门小户上来的,自然不知道太后的权力没她想像的大,而且皇帝也不可能不问清缘由,事事都护着她们家,毕竟永和帝又不是不问是非的昏君,便这样天不怕地不怕地想着。
既然承恩公夫人这样说,汪夫人便放下心来,不过还是道:“那小姑能不能帮我们去昌平王府说说,让他们明白,告我们,到时难听的是他们家的孩子?”
汪夫人觉得,就算昌平王府控告不成功,但自己跟女儿被人告,还是难听,她既不想道歉,也不想因为自己没道歉,被昌平王府的人告上衙门,所以便这样说。
承恩公夫人点点头,道:“我抽个时间过去看看吧。”
就在昌平王府为木槿出头、然后承恩公夫人准备给娘家撑腰的时候,有人在宴会上胡说八道的事也传到了赵垚耳中,直听的赵垚火冒三丈,也立马查了起来。
一开始赵垚好奇是谁跟木槿有这么大仇,竟然传这样恶毒的流言,毕竟这样的流言,在这个时代,碰到个没靠山,或是性子软弱点的,是要吓死人,闹出人命的,所以要是没大仇,谁会这样恶毒?
最后一查,发现这个流言的源头是郑秀秀,就不觉得奇怪了,毕竟之前郑秀秀因为憎恨木槿,都能跟郝氏合谋,意欲毁了木槿的清白,更甭提这事了。
第一五四章 昌平王妃发怒()
看郑秀秀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木槿的麻烦,赵垚对这女人真是厌恶透顶,当下便将查出来的这个情报,交给了也正在查但还没查出来的昌平郡王,他相信,昌平郡王知道是郑秀秀在后面搞鬼后,会给郑秀秀一个教训的。
是,承恩公府因为太后的关系,的确很红火,但昌平郡王更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虽然说,太后是皇帝的母亲,照理说,皇帝得听太后的,昌平郡王不能将承恩公府的郑秀秀怎么样,但永和帝不一样,永和帝不是昏君,就算听太后的话,也不可能听到是非不分的地步,要不然什么都听太后的,太后还能影响朝政了呢,而显然,郑太后没这个本事,所以昌平郡王要是收拾郑秀秀的话,郑家人就是闹到了皇帝跟前,皇帝也不会帮承恩公府的。
另外,他也将这个资料递了一份给卫宣,相信卫宣看了郑秀秀这样恶毒的举动,会对这个女人更加不喜,搞不好,还会退亲的。
不错,皇帝赐婚,一般情况下,的确不好退亲——但如果女方是毒妇,也不可能还得娶。
就在赵垚调查这事的时候,赵三娘正被赵三夫人押着,来给木槿道歉。
“……都是我不好,误信人言,说了些不敬表姐的话,请表姐原谅。”赵三娘垂着眼,掩盖着自己满心满眼的怨恨,道。
“是啊,你表妹年幼无知,做事不周,舅妈代她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她这一回。”赵三夫人也笑着道。
在别人传谣言的时候,赵三娘不但不帮着自己这个亲戚,阻止别人说谣言,反倒鼓动别人快说,然后附和着别人的事,木槿也从世子妃和昌平王妃那儿听说了,倒不是她们不想瞒着这事,免得亲人间起矛盾,只是想着这事肯定是瞒不住的,所以还不如不瞒,直接跟木槿交代了,所以木槿这会儿看赵三娘过来道歉,并不觉得意外。
其实她也没想过让赵三娘在自己被人诬陷时帮自己,毕竟她跟她关系又不是多好,有什么权力让别人帮自己呢,但是,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跟着别人一起传谣,这就过分了吧。
所以这会儿赵三娘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过来道歉,说实话,从内心来说,木槿是根本不可能接受她的道歉的,也不想原谅她的,毕竟说什么误信人言啊,这根本不是误信人言的事好么,当别人在说自己这个亲人的坏话时,不但不阻止,还鼓动人家说出来,附和着人家,这只是简单的误信人言么,分明是对自己怀有恶意!对自己怀有恶意,与误信人言,区别可是很大的!所以木槿怎么可能轻易原谅一个对自己怀有恶意的人!
但是看在赵三夫人陪笑的份上,她却不能撂脸将她赶出去,但她又不愿意违心,原谅赵三娘的行为,于是当下也不说原谅了赵三娘的话,只道:“这种事,只希望没有下一次,毕竟大家都是亲戚,闹僵了传出去,岂不是要让外人笑话我们姐妹。”
赵三夫人看木槿只这样说,对原谅一事却避而不答,便知道她这是不想原谅自己女儿了,不由一边暗骂自己女儿蠢,惹事,一边又有些责怪木槿斤斤计较,想着她都亲自来道歉了,她还想怎么样?竟然还这样一副样子,说句实话,这周木槿,有些不识趣。
要不是有昌平王府给她当靠山,她回清安伯爵府,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折磨呢,现在竟敢这样跟靠山家里的人闹矛盾,可不是不识趣是什么?
再说了,要不是公公婆婆他们将她找了回来,她还在那个小山村当着村姑受苦呢,现在回来享受着贵女的生活,不但不感恩,一点小事还这样惦记着,也是个白眼狼了。
——赵三夫人可不知道“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这句话,也不觉得现在这身份,本来就是木槿该得的,就算感恩,也是感恩昌平王妃夫妇,有她什么事,就这样不快地想着。
于是当下脸上的笑便淡了下来,淡淡地道:“表姑娘的话我们记下了,我会约束着她的,不过表姑娘也是一样,以后别跟三娘生分了,免得外人看了笑话,然后你外祖母也要伤心。”
她其实是想指着木槿,将自己脑中先前想的那些说出来的,但她知道这样一说,老太太肯定会不高兴的,看在那些私房的份上,赵三夫人也只能忍着不说了,想着无妨,老两口年纪大了,等哪天老两口过世了,自己不用看老太太的脸色行事了,到时再狠狠教训她不迟,来日方长呢。
不过想着木槿没说原谅自家女儿的话,心里到底不高兴,所以这话里后半段,还是隐隐警告了木槿一番,意思是木槿要不原谅自家女儿,跟她生分,会让外人看笑话的,那样老太太就会不高兴了。
木槿看赵三夫人因为自己的话,脸上露出了不愉,然后还说了一段话里有话的话,不由觉得好笑,想着这是几个意思,那样对待自己,自己还不能生气了,一生气加害者一方还要不高兴了?合着自己被人欺负了就要好好忍耐,不能有一丝一毫不快是吧!看来这三房,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也是了,要不是有父母的言传身教,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是这么个样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赵三夫人是这样一副样子,木槿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随赵三夫人说去,自己好好的话她不听,还怪上了自己,那就怪吧,就像外祖母说的,赵三夫人要是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将来惹了什么祸事,有她的苦吃,就凭赵三夫人现在这态度,明显是不觉得她家有什么大错,既然如此,她管她干什么,将来她女儿惹出了祸事来,有的是残酷的社会教她做人,免得她好心劝说,对方还觉得她说了多么不中听的话,不高兴。
木槿懒得搭理赵三夫人母女,赵三夫人母女更懒得搭理她,于是道歉过后,看说话不投机,冷场,当下便离开了。
等出了木槿的院子,想起先前挨的打,再想想刚才对周木槿的屈辱赔罪,赵三娘不由狠狠地瞪了木槿的院子一眼,心中暗暗发誓,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周木槿一顿,让她像她刚才那样受辱,跪在自己跟前求自己原谅她!
不过她不敢说出来,怕母亲又大惊小怪地怕被老太太听到了,到时责怪她们,所以只是心里暗暗想的。
不过赵三夫人是什么人,是她母亲啊,母女连心,看女儿那一副表情,哪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是赵三夫人也不高兴木槿刚才对自己的样子,所以见女儿那副表情,再加上女儿并未将话说出来,不用担心传到老太太耳里不高兴,所以也就没说什么劝阻的话,只任她去,心里想着,也难怪女儿恨她,便是自己,都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姑娘了。
…………
昌平郡王和昌平王妃本来正在查源头,这会儿看赵垚先查出来了,说是承恩公府的郑秀秀干的,不由火冒三丈,昌平郡王正准备找承恩公府讨个说法,结果外面有人通报,说是承恩公夫人来拜访。
“来的正好,她不来,我还要去他们府上呢!”昌平郡王冷笑道。
他的外孙女好不容易回来了,竟然敢这样中伤她,以前自己没找到她,让人欺负她就算了,现在回来了,还有人想欺负她,让他如何忍的了。
倒是昌平王妃道:“先看看她怎么说,这有时候孩子乱说话,大人不知道也是有的。”
昌平郡王点点头,道:“好吧。”
昌平王妃还以为承恩公夫人是过来道歉的,于是便决定看看她怎么说,要是不给昌平王府一个交代,甭想这事善了。
结果承恩公夫人一开口,差点把她气炸了。
当下就听承恩公夫人道:“我听说贵府因为我嫂子说了些话就想让她道歉,还说不道歉就要去告她们?”
“是,怎么了?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背后造我们家孩子的谣吧?”昌平王妃一看对方不是来道歉,而是说这些话,就知道事情可能有些不对了,不过一开始她并未想过人能无耻到这种程度,所以便想看看她们想说啥,便这样接话了,结果就听对方厚颜无耻地道:“什么造谣?我嫂子说的难道不是真的?既然是真的,你们凭什么要她道歉,甚至还要告她?你们这样诬蔑恐吓她,我还想让你们道歉呢。”
昌平王妃活了这么大年纪,也在京中得享尊荣多年,出嫁前也是高门贵女,可以说从出生起,还从没见过像承恩公夫人这样敢在她跟前这样猖狂和颠倒黑白的人,毕竟她好歹也是郡王王妃,再加上京中高门大户的都讲究脸面,不是乡下泼妇,就算对她有意见,谁也不会说这样赤裸裸难听的话,打她的脸,而是会说的比较委婉,所以还是生平头一次有人当着她的面,将话说的这样难听,昌平王妃还是挺有养气工夫的,所以并未因为对方说的难听,就气的吐血,只是有点黑线,想着果然是新起来的暴发户,这说话水平,只怕得罪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