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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爱茹点点头,不快地道:“好像是真的。”
一想到周木槿那样一个远远比不上自己的人,竟然能嫁一个王爷当王妃,而自己按照母亲说的,把自己打造的这么完美,要气质有气质,要美貌有美貌,甚至是才华,也是有的,追求者甚众,但前来提亲的,顶多是跟自己家条件差不多的,根本没有一个像临江郡王这样尊贵的人过来提亲,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呢?自是心情郁郁。
当然她也知道原因,那就是,虽然她的确很好,但因为她是二房庶女——不管她娘在府里地位多高,也不管以后整个府都会是她兄弟的,但论出身,她到底还是庶女,所以有家庭条件差不多人家的嫡子愿意娶她,而不是像其他庶女那样,是庶子求娶,已经证明她混的很不错了。
但混的再好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比她家条件好的人家的嫡子来求娶的,真的很少很少,不少还是些纨绔子弟,一看就是没出息娶不到同条件下好人家姑娘的,所以跑来求娶她的,有出息的几乎没有。
本来她也觉得没什么,毕竟人都是很现实的,大家族娶老婆,不能光看姑娘长的漂不漂亮,还要看对方家世的,在这个京城中,联姻,强强联合,这是很重要的事,要不然长的再好看,家世不行,人家也不会看中的,毕竟长的漂亮有什么用呢,真要喜欢美人,大可以纳一堆绝色做妾室嘛,也不一定非要选她。
本来她是想的通的,但等听说临江郡王喜欢木槿后,她就开始想不通了,她想着,为什么自己条件这么好,没吸引到像临江郡王这样不计较身世的人过来给自己提亲,却让木槿碰到了,觉得木槿的运气也太好了。
却没想过,其实木槿运气也一般,最一开始给木槿提亲的卫宣,在卫紫没发达起来前,也是个穷的丁当响的平民,跟木槿的条件相差不到哪儿去,至于赵垚,那纯粹是因为木槿投喂了他几年,投喂出了感情,要不然赵垚怎么可能对木槿动心呢,上一世没人投喂赵垚,赵垚可不就是连个老婆都没娶?所以有些事,都是有因有果的,一味觉得别人运气好,自己运气不好,却是可笑了。
白姨娘听到周爱茹的肯定,不由在屋里转起了圈。
“娘,您别老是转圈,倒是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解决啊!”周爱茹快被她娘转的头晕了,不由没好气地道。
白姨娘听了女儿的催促,这才定了定神,看女儿焦虑,不由笑道:“有什么难解决的,儿女婚事,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然不是她母亲,没权力管,但你父亲有,到时临江郡王过来提亲,你父亲不同意不就行了?怕什么?”
“既然如此,那娘转什么圈?”周爱茹不明白地道。
“我是在想,既然她跟临江郡王真的有一腿,怎么能利用这事,让咱们利益最大化。”白姨娘道。
对于母亲经常说一些这个时代没有的话,从小跟她长大的周爱茹倒没觉得奇怪,当下便道:“这有什么,要是能让我嫁给临江郡王,不是什么都有了。”
白姨娘听了不由无语地道:“那也要临江郡王喜欢你,愿意娶你才行,要是不喜欢你,不娶你,咱们还能把你塞给他啊!硬塞的话,他随便给你个妾室身份打发了,等过了府将你丢到耳后,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受苦?更别说让咱们得什么好处了。”
听白姨娘这么说,周爱茹就不爱听了,当下不由道:“娘也是做妾的,那现在不是比木槿她娘甚至大房的大伯母还爽嘛,以后整个府都是咱们家的,娘能行,怎么知道我就不行呢?”
白姨娘暗道,我有宅斗系统帮忙,你有吗?再说了,我可是穿越女,是现代人,懂的东西比你多多了,哪是你一个古人能比的——哪怕这个古人是自己女儿也是没法相比的,谁让她害怕暴露身份,所以没将现代的东西教给女儿,所以女儿还算土著呢。
不过这些道理没法说给周爱茹听,于是当下白姨娘便找了个还算合理的理由,道:“你父亲当年喜欢我,所以这事不难,那临江王爷又不喜欢你,你想混的跟娘一样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咱们还是实际点,看看怎么在你父亲拒绝临江王爷提亲,让临江王爷生气了,不再跟咱们家来往前,怎么获得好处吧。”
其实一开始周韬也不喜欢她的,毕竟她长相也不是绝色,而周韬自己长的很好看,这样一个好看的人,凭什么喜欢不是绝色的她呢?她能让周韬喜欢上她,纯粹是凭着宅斗系统,一步步刷好感度刷上来的,当然这话不能跟女儿说,免得女儿知道一开始周韬也不喜欢她,是后来慢慢喜欢上的,越发以为她也能像她打动周韬一样打动临江郡王了,怎么劝也劝不听了,为了打消女儿不切实际的幻想,她自然只能这样说。
要是可能,她自然也想让女儿嫁临江郡王成王妃的,毕竟那样一来,有个王妃女儿,是多风光的事呢,但既然不行,她也不强求了,反正她这一生的目标已经达到了——就是将清安伯爵府据为己有——她也满足了,至于女儿的亲事,自然是嫁的越高越好,但要嫁不了太高的,她也无所谓,她可不想因为嫁不了太高的整天去谋划,最后别横生枝节,搞出什么麻烦来,清安伯爵府已经在手,她不想出什么意外。
她因目标达成,所以不想搞出什么意外,只想平平安安地接掌清安伯爵府,做她的老太君,但她女儿跟她的目标显然不一样,所以无论怎么劝,周爱茹都不听,当下听着她娘不以为然的话,不由生气了,嚷道:“你怎么可以这么看不起我的能力?怎么就觉得我做不成王妃?难道在娘眼里,我也比周木槿那个村姑差吗?”
看女儿因为自己的话生气了,白姨娘忍住了开嘲讽,说她根本不行的话,免得让女儿更加跳脚,只心下叹了口气,然后敷衍了女儿两句,不再说她了。
不说周爱茹在那边跳脚,却说赵三夫人看木槿在这场风波中竟然逢凶化吉,不但没伤到她分毫,还得了一万两银子,不由暗道好险,想着她当时幸好听了丈夫的话,没因木槿出事,就第一时间跳出来,指责木槿害了昌平王府,要不然这会儿木槿什么事都没有,她却要因在木槿困难的时候指责她,被人(特别是公公婆婆)骂落井下石,到时就要惨了。
因为这事,让赵三夫人就算对木槿有不少怨言,但因看昌平王爷夫妇这样维护她,却也不敢轻易说木槿什么了,生怕没整到木槿,反而上了公公婆婆黑名单,以后分家没她的事那就不好了。
所以之后赵三夫人便也偃旗息鼓,没继续上蹿下跳了。
而大房这边,赵元娘的中秋试炼完成的很好,除了做的不如她娘那样完美,基本上没出什么大纰漏,这说明以她的能力,便是执掌一个王府也是绰绰有余的,将来到了夫家,想来管家不会有问题的,这让赵元娘自是高兴。
世子妃看女儿做的很好,也不由夸了两句,不过怕女儿骄傲,接着又警醒她道:“就算这次处理的不错,也不要太大意,要知道,这个王府,到底是娘在管事,所以那些人看在娘的面子上,也不敢在你锻炼的时候怎么样,都会顺着你,因为她们知道,要是在你锻炼的时候找事,惹出了麻烦来,到时我就会找她们的麻烦,所以她们比在我手下时还要老实,就想让你交个满意考卷,但等你到了夫家,那些人可不会给我面子,到时会不会还这么老实,那可就不一定了,所以你过了门,可不要觉得在娘家行事顺利就放松大意。”
赵元娘点点头,笑道:“娘,我知道的。”
世子妃看赵元娘听进去了,这才放心了。
不几天便到了赵元娘成亲的日子。
赵元娘的丈夫是理国公世子,在同龄宗室女中,算是嫁的非常不错了。
之所以能让赵元娘嫁一个世子,而不像其他宗室女子那样难找到合适的人嫁,也是有原因的。
却说理国公府是以军功封的五代不降爵国公府,是京城里的头一号,不过军功就意味着军权,理国公府怕皇帝忌惮他们家,所以这一代理国公世子便没从军,也不打算从政,而是娶了昌平王府的赵元娘,打算做个不走仕途的仪宾,也免得功高震主,给家里带来祸事。
虽然是仪宾,但还有另一重身份,国公世子,将来等老国公过世了,就能继任国公,所以跟周韬这个虽有荫封,但只有八品闲官,主要身份还是从德昭县主那儿得到的仪宾身份的人不一样,理国公世子比周韬的身份好太多了,而赵元娘将来能成国公夫人,也比她那些丈夫只有仪宾头衔再无其他更高头衔的同龄宗室姑娘好多了。
——其实周韬装痴情,没再娶续弦,除了是因为不舍得跟昌平王府断了来往(毕竟他要续娶了,跟昌平王府的情分基本上就算断了),也跟县主仪宾这个较高的身份有关,毕竟他一旦续娶,就会自动失去县主仪宾这个身份,到时身上只有他父亲在时,给他请来的八品闲官荫封,品级掉一大截,他一个要面子的人自然不愿意,所以与其说周韬对德昭县主一片痴心,还不如说不舍得仪宾这个头衔。
第一六八章 点醒李悦()
赵元娘成亲,府里上下都有添妆,木槿自然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好在她现在小金库的钱不少,倒不愁拿不出手,当下便跟府里其他姑娘一样,送了套首饰给赵元娘。
连姑娘们一出手都是一套首饰,更何况府里其他长辈了,昌平郡王夫妇给了两万两,赵元娘父母也给了两万两,再加上其他人给的,不算夫家给的聘礼,单是女方家给的,就有五万两左右,所以赵元娘出嫁真是十里红妆,以前在贫穷的忠勇伯爵府看惯了她们抠抠索索的,陡然间看到嫁个女儿给的陪嫁都比忠勇伯爵府全府的资产还要多,让木槿真不由感叹,也难怪人说,昌平郡王府豪富了,还真是,也亏的他们会经营,毕竟都是王府,怎么就他们家这么有钱呢?还不是这一支宗室跟别家完全不一样,真是宗室中的清流,善于经营吗?
“当年给你娘也有五万嫁妆,要不是清安伯爵府贫穷,没给多少聘礼,要是男方的聘礼也有你大表姐夫家多,那当年你娘的嫁妆也会跟你大表姐差不多的。”昌平王妃目送赵元娘出门后,便跟木槿轻声道。
这些天木槿是了解了的,自然也知道这事,当下不由点了点头。
却听昌平王妃接着道:“那些嫁妆现在应该在清安伯爵府几个主子手中,你回去后,将它们拿回来,那是你娘的东西,以前你没回来,他们拿了就拿了,现在你回来了,就该由你继承,他们没资格拿,要是他们不给你,你就跟外祖母说,我会帮你要回来的。”
木槿点点头,道:“我会的。”
要是清安伯爵府的人不错,她可能还会给他们留点,但这几天,无论是周韬,还是周爱茹等人,都没给她留什么好印象,所以她自然不会给他们留点,会全部拿回来的,至于会不会因此惹恼他们,那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毕竟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还要顾虑别人的想法。
“但就怕他们会以这么多年用光了为借口不还。”木槿道。
她做了那么多年丫环,忠勇伯爵府跟清安伯爵府一样,也是穷的丁当响的,各房为了钱财的事没少扯皮,她哪会不知道那些人的赖皮手段,所以这会儿便这样道。
如果周家这样说,她身为晚辈,总不能抄家。
昌平王妃笑道:“不怕她们这样说,你娘那些嫁妆,她们当年瓜分后,据打探来的消息看,根本没用过,都还在几个女主子的私库里。”
那几个女人都盼望着别人把钱拿出来用,她们自己却准备一毛不拔,就是不拿出来,这样一来你指望着我,我指望着你,到最后可好,就是她女儿的东西谁也没用,当然,也多亏了她们舍不得用,要不然给了那些爷们败光了,这会儿还真拿不回来了。
“不但没用,估计还增值了不少,不过咱们只将嫁妆要回来就行了,增值的就当是她们这些年帮忙保管嫁妆的报酬吧,也免得全都要来了,外面的人说咱们不厚道。”
木槿点头。
“如果东西明明在她们手里,她们还拿用光了当借口不还,你就告诉外祖母,外祖母会有方法让她们吐出来的。”昌平王妃笑道。
周家人只怕还没想过昌平王府到底有多大能量,要是觉得东西到手了就是她们的了,不想吐出来的话,有的是让他们后悔的方法,到时他们不用催,也会乖乖将东西还回来的。
以前她虽然伤心女儿死在了他们府上,根本不想女儿死了,还让他们拿着女儿的嫁妆过好日子,但因为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要回嫁妆,所以也只能忍着看她们享受。
现在外孙女回来了,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要回嫁妆了,她怎么可能还让她们继续享受女儿的东西。
有了昌平王妃的保证,木槿便放下心来。
赵元娘成亲的时候,忠勇伯爵府的李三夫人也带着女儿李四娘李悦过来贺喜,因李三夫人在木槿与昌平王府相认这个事上帮了不少忙,所以昌平王府自是待她如上宾。
木槿也感谢李三夫人的帮忙,所以看李四娘来了,便以主人的身份相陪。
“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木槿笑着问道。
“托福托福,挺好的。”李四娘笑道。
她可跟李大奶奶那种嫉妒木槿咸鱼翻身的人不一样,毕竟嫉妒别人有什么用呢?搞不好还跟人交恶引来了祸事,还不如跟他们交好,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呢,所以,既然木槿成了安平县主,成了昌平王爷的外孙女,而她们又是熟悉的,以前也没交恶过,这简直是一个天然人脉,交好的话,以后能多条路,傻子才会嫉妒她,然后像郑秀秀、李大奶奶等人那样中伤她,找她的麻烦,跟她交恶呢——其实有时候她也是不明白李大奶奶等人是怎么想的,都说忠勇伯爵府没落了,没有背景与靠山,现在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放在眼前,她们不去珍惜,却一个两个的找木槿的麻烦,将木槿整到她们对立面去,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
其实现实中像她这样能想的开的少,不少人看着以前比自己差的人陡然间变得比自己好了,不少都会嫉妒眼红的,明明知道自己做的是傻事,但就是控制不住。
两人聊着聊着,李四娘就说起了一件事来。
“哎,木槿,你还记得我姑妈他们家大房吗?”
因木槿强烈要求李悦不要叫她安平县主,直接称呼她名字就行了,所以李悦就从善如流地叫起了她的名字。
木槿听了李悦的询问,点了点头,道:“不就是承恩伯爵府王家吗?”
李悦点了点头,道:“他们家当年不是退了卫贵妃娘娘的亲事,然后这些年看卫贵妃娘娘发达了,一直提心吊胆,害怕卫贵妃娘娘收拾他们吗?”
“对啊。”木槿点点头,记得自己离开忠勇伯爵府前,最后一次见到李姑妈的时候,还听李姑妈说起这事呢,而那会儿,卫紫都还没生皇子,没成贵妃呢。
“他们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的,卫贵妃娘娘还真找他们麻烦了,那天姑妈回家,跟我们说的。”李悦道。
原来,之前一段时间,卫紫刚生孩子,然后又关心弟弟的亲事,再加上木槿回来她也插手了一段时间,一直没时间收拾王家,这会儿诸事定妥,闲着无事的卫紫想到当年王家退亲、卫家叔伯们想抢家产等事,火从心头起,收拾了卫家那群叔伯之余,也开始收拾王家。
王家作为一个落魄又子弟纨绔的勋贵家族,想找他们的麻烦太容易了,因为那些纨绔子弟总能惹出些麻烦来,平常的话,无人关注,花点钱再请些人,只要是无伤大雅的小麻烦,都能摆平,但这会儿有卫紫关注,那就是鸡蛋里都能挑骨头呢,更何况王家不是没骨头的鸡蛋,而是的确惹了祸的。
于是不几天,永和帝就以王家纵容恶仆欺男霸女为由,削了王家的爵位——这事自然是卫紫撺掇的,虽然永和帝不喜后宫干政,但一来找个借口削了爵位,能替财政省一笔钱符合永和帝的利益,二来王家当年对卫家那些事,也颇不地道,永和帝现在虽然不像以前那样喜欢卫紫了,但到底是自己唯一孩子的娘,又可怜她姐弟二人当年的遭遇,也是愿意搭把手,帮她收拾收拾对方的。
虽然王老太爷只是个落魄伯爵,地位并不高,但削了爵位,还是让王家大房心如死灰,他们不敢怪皇帝和卫紫,便将矛头对准了当年力主退亲的王大夫人,全家上下都骂她是败家娘们儿,要不是现在削了爵,再休了王大夫人,王大老爷无势,又没钱,想娶个条件比王大夫人好的女人难,而留着王大夫人,想着她要为着儿子生计,可能会找娘家要钱用,而王大夫人娘家虽然条件也不怎么样,但至少比已经削爵了的王家好,因为还指望着她从娘家弄点钱过来过日子,要不然早休了她了。
而王大夫人也知道自己唯一的作用,也怕被王家休了,老大年纪不说,她当年退了卫紫的亲事,导致跟卫紫交恶,再嫁估计也没人敢娶,所以虽然被王家人骂,还要她回娘家要钱养家,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忍气吞声地应了,毕竟便是她儿子,也骂是她毁了他的一生,她将来始终是要靠儿子养老的,所以不忍气吞声还能怎么办?
对王家倒台,说实话,木槿还是觉得大快人心的,她可没忘记那会儿,他们找上门,朝卫宣索要卫宣外祖母王老夫人给他的私房钱的事,这样的一家人,这样的下场就是对的。
其实她还觉得只是削爵,不是抄家,永和帝的处罚还轻了点呢,毕竟给他们家安的罪名可不是假的,而是他们真的纵容恶仆欺男霸女过。
于是这会儿听李悦说起了这事,木槿便道:“他们也算恶有恶报了。”
李悦点点头,道:“可不是嘛,就是苦了姑妈,那天回来,看到我们就抹泪,说削了爵,就要从天家赐的伯爵府搬出去,但他们以前太过败家,也没在京中置宅子,除了官田,连私人的庄子都没有,现在天家收回了伯爵府,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还要现买宅子,但买宅子又要钱,京里的买不起,可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