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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柳姨娘就将这事跟女儿说了。
李舒听了,倒不觉得这事有什么稀奇的,因为既然是宅斗,男主人带进来新的美人,那很正常,关键就是不能害怕,沉住气,斗就是了,怕什么呢?
于是当下李舒便道:“娘怕什么,听我的,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没生孩子前,得宠有什么用,老了也就是黄土一抔,您现在最好的,就是赶紧再给我生个弟弟,那您就算失宠了,也不怕了。”
虽然柳姨娘现在有她这个女儿也算有了傍身,但没儿子终究不美,只可惜这些年她再怎么帮柳姨娘努力,柳姨娘也没能怀上,还真是奇了怪了,她倒没以为李大老爷有什么毛病,因为这些年有人怀过,甚至有人生过,只是或掉了,或生的孩子夭折了,所以李大老爷是没事的,本以为柳姨娘有毛病,或被李大夫人做了什么手脚,但让大夫看了,柳姨娘也没毛病,最后李舒只能归为,李大老爷经常在外面胡搞,所以精子少,再加上柳姨娘虽然有些受宠,但李大老爷宿在柳姨娘屋里的时间也不是太多,因为李大老爷经常不在家,如此,宠幸的次数较少,李大老爷的精子可能也有问题,没怀孕也正常。
柳姨娘听了女儿的话,担心稍好了些,暗道也是,连孩子都还没有,自己操什么心呢,等对方有了孩子再担心不迟。
那边李大夫人在柳姨娘走后,却是向木槿和丁香道:“你们今年也有十三岁了吧?”
木槿和丁香看李大夫人招过她们说话,便知道是有什么事,要不然不会突然问这个的,于是当下便一齐上前回道:“是。”
李大夫人点点头,道:“彩琴彩棋两人,婚期将近,你们两个,接下来就跟着她们学习,将来她们做了管事媳妇,就由你们升任一等大丫环。”
虽然丁香办事不及木槿认真,本来李大夫人是不想提拔她的,想提拔二等丫环里另外一组一个做事还不错的,但那丫环年龄还只有十二岁,想着木槿卖身契马上就要到期了,到时对方只怕不会继续留在府里,这样,木槿走了,让那丫环再顶上,刚刚好,于是便暂时提拔了年龄较大的丁香。
木槿和丁香听了,不由高兴地互相看了眼,然后齐齐拜倒,谢了李大夫人的提拔之恩。
“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能干的,以后好好干,就是谢了我了。”李大夫人笑道。
其实李大夫人本来并不是太坏的人,只是这个时代的制度,将她变成了一个跟妾室庶女斗成了乌眼鸡、看起来越来越坏的女人,毕竟她不是圣人,她有七情六欲,看着丈夫跟别的女人这样那样,谁能受的了呢?虽有三从四德教条约束着,让她要贤良大度,不能嫉妒,但人心若是教条一说就能控制的,那除非那人是机器人,要不然总是很难忍住各种情绪的。
虽然一看到总跟她作对的柳姨娘母女李大夫人就来气,但对下人,李大夫人还不是太坏的,要不然当初木槿也不会选择跟着李大夫人混了,毕竟如果是个对下人刻薄的主子,木槿再怎么觉得三夫人被人当肥羊宰跟她会过的憋屈,也会跟着的。
当下得了李大夫人的叮嘱,木槿和丁香便都应下了,说是一定要好好学,不辜负李大夫人的提拔之恩。
李大夫人说了这事之后,便让她们下去了,木槿和丁香出来后,听说了此事的其他小丫环或婆子们,都上来恭喜她们。
“二位姑娘,以后可要多关照关照我们呀。”不少人七嘴八舌地殷勤道。
李大夫人是当家主母,她身边的大丫环,那权力是相当大的,所以会被这些人奉承,也就很正常了。
木槿笑道:“不过互相照应罢了,以后也要诸位姐姐妹妹嬷嬷们关照呢。”
这话也是真的,如果她不得人缘,那交代什么事下去,下面的人推三阻四的,到了时间完成不了,大夫人可不会管下面的人如何,只会直接问她事情办的怎样的。
“木槿姑娘客气了。”那些人连连道。
当下两人受了好一番奉承,到了午间吃饭时,便陆续有人过来送礼,说是贺两人升迁。
下人间也是小社会,这种升迁,跟当官的升官也差不离,所以自然会有祝贺。
木槿与丁香已说好,两人到时给点钱,让她托她娘,让厨房帮她们整治几桌酒菜,哪天晚上不是她们值夜班的时候,就请这些送了礼的人吃酒,所以这会儿看有人送礼,两人一边收礼,一边说了到时请酒的事,众人连连道:“到时一定到场,一定到场。”
虽然木槿不像丁香那样是家生子,有父母兄弟撑腰,关系网大,所以送礼的人多,但因一来外人都知道她跟丁香关系好;二来大家也知道木槿比丁香更加能干,平常办事利落,更得李大夫人喜爱,所以给她送礼的人也同样不少。
当下下午不该她们当班,丁香跑去跟母亲说升迁之喜,以及办酒宴的事时,木槿便开始清点自己的礼金。
虽然送贺礼的不过是些丫环婆子,但到底是伯府中人,再怎么落魄,也不可能跟乡下那样,给个几十钱就算多的了,这里的人,少的也送了一两百钱,多的更多达七八百钱,平均起来,一人大概五百钱,有二三十人相送,却也是攒了一万多钱。
刚才已跟丁香说了,两人合办酒席,一次性请这些人吃饭,既是合办,不是一人请她们吃一次,减少了次数,那就要提高伙食质量,免得别人说她们只顾捞钱,小气巴拉,所以两人已说好,一人出五两银子,两人凑起来十两银子,二三十人,置三桌伙食,一桌三两银子,却是能办的很丰盛了,剩下一两算是给厨房帮忙的谢礼。
如此,一场酒宴办下来,倒还能剩近万钱,折合成银子,约摸八两,看来过两天得闲了,又可以去钱庄兑银子了。
看着这些钱,木槿暗道,难怪人们喜欢找名目办酒席了,实在是收礼很赚钱。
又想着,当大丫环,果然来钱快,当初自己成为二等丫环时,可没这么多人给自己道贺,只有认识的几个小姐妹罢了,现在成了大太太的一等丫环,道贺的人可就多多了。
第二天便是去承恩公府的日子,忠勇伯爵府的姑娘一个两个的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将看家的本领和压箱底的好衣裳好首饰都拿了出来。
第二十三章 嘲讽()
李欣眼神晦涩地看了眼像上一世那样,着淡粉襦群、显的特别俏皮可爱的李舒,暗道,这一世你没了才女光环,看看你可还嫁的了承恩公世子!
却说木槿,既然说要学习,这种出门会客的事,自然也要学的,所以木槿便在李大夫人的吩咐下,跟着彩琴一起去了,留下丁香跟着彩棋在府里学习。
对于第一次跟着主母去这种大场面,木槿跟想大干一场的李舒、李兰一样紧张不已,也很怕出错,不过紧要一点,跟着李大夫人和彩琴,听她们吩咐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坐在丫环们的车上,彩琴看她紧张,便笑道:“你也不用紧张,其实不难的,只要跟着太太就行了。”
彩琴马上要嫁人当管事媳妇了,而木槿两年后卖身契到期了又不会在府里跟她竞争管事媳妇的位子,既然跟她没什么利益纠葛,所以彩琴教木槿自然尽心得很,并未玩什么手段,故意让木槿出错,惹李大夫人骂。
木槿笑道:“好,到时我要做的不对,姐姐可一定要提醒我。”
“放心,包在我身上。”彩琴笑道。
不大会儿一行人便来到了承恩公府,看李大夫人等人来了,便有管事媳妇迎上来,引她们向内院而去。
李家不过落魄伯爵府,承恩公府新宠,承恩公夫人自然不会出门迎她们,李大夫人知道,她在外行走,去王公府第,经常受这种待遇,她都习惯了,所以也不以为意,仍然带了笑容,带着女儿等人,进了里面待客的大厅,进去时,便见厅里已坐满了人,承恩公夫人正陪着几个王公夫人说话,旁边围着的,也是勋贵之家的夫人。
虽然满目都是达官贵人,但木槿见识多了,略略听彩琴介绍了在场几个重要人物,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在场的王公夫人,都是没什么实权人家的,至于周围勋贵之家的,也大多如此,有些官员夫人,但要么是品级低微的,要么是没什么权力的,真正有实权,或位尊的,都没来,可见京城中不少人还是没兴趣跟新起的承恩公打交道的,最起码现在不想。
承恩公夫人看李大夫人来了,便笑着道:“李太太来了。”然后向身边一个跟李欣她们差不多大、脸有傲气的少女道:“你不是一直仰慕李家两个姑娘的才气吗?这会儿她们来了,你们过去亲近亲近吧。”
木槿看向那个姑娘,听彩琴介绍,那是承恩公夫人的小女儿郑秀秀。
承恩公虽是郑太后的弟弟,但年纪也不小了,将近五十,之所以这么大年纪,承恩公世子还只有十六岁,无非就是承恩公夫人当年是先开花后结果的缘故,承恩公世子头上有三个姐姐,万幸当年郑家条件一般,所以没因承恩公夫人连生几个女儿就纳妾,之后终于承恩公世子出生了,接着又生了个女娃儿,就是眼下的郑秀秀。
如今郑大老爷成了承恩公,自然是纳了许多美妾,不过到底年纪大了,那些美妾都没有生养,府里人口倒简单。
不过这郑秀秀既然是最小的女儿,自然就娇惯些,且,刚记事没多久,郑家就从平民家庭跃升为国公,家庭环境有了改变,她就得到了较好的教养,让她比几个姐姐显的上得了台面多了,因前几个女儿都已嫁人,想联姻已经不行了,就剩这最小的女儿尚未出阁,承恩公夫妇还指望着她将来能嫁一个好人家,好给新起的郑家带来好处呢,所以对郑秀秀自然越发重视,国公千金的出身,再加上父母的重视,也因此养的郑秀秀有些目下无尘,这也是很正常的。
当下郑秀秀听了承恩公夫人的介绍,看了那边的李欣和李舒一眼,不由暗中翻了个白眼,想着什么猫啊狗的也给自己介绍,不过是伯爵孙女罢了,自己可是国公千金呢,什么仰慕李家两千金的才气啊,分明是嫉妒她们的才气,往日里也最讨厌别人说李家三姑娘做了不少有名的诗词,成为才女的事,觉得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再会作诗,也不过是伯爵孙女,还是庶孙女,看她受吹捧就讨厌。
但这会儿大庭广众的,郑秀秀再怎么目下无尘,也知道不能说难听的话,免得被人说自己没教养,当下便笑道:“那我们去前面作诗吧,好几个小姐妹都在等着了,就等着看李三姑娘今天的佳作呢。”
李舒听提到她的名字了,心中得意不已,不过脸上还尽量保持着谦虚的模样,连声道:“不敢,不敢,不过以诗会友罢了,哪里敢称佳作。”
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郑秀秀虽然不知道这句名言,但李舒这样说,却照样让她感觉不舒服,当下不免忍不住道:“你太谦虚啦,好几个翰林学士都称你的诗词写的好,你非要说不好,岂不表示他们说错了?”
李舒听了郑秀秀挑刺的话,脸上的笑容不由一僵,一边的李欣看了,差点绷不住笑出来。
上一世,虽然承恩公世子死活要娶李舒,让李舒如愿了,但无论是承恩公还是承恩公夫人,都是不满意的,因为他们本想让儿子娶个家里条件不错人家的姑娘,就算娶不了高门,就算娶的是李家姑娘,好歹也该娶个李欣这样的嫡长女才是啊,怎么能娶个庶女呢,要不是儿子死活要娶她,他们根本不会同意的。
不光承恩公和承恩公夫人不喜李舒,便是郑秀秀,因为也喜欢卖弄诗词,却因为李舒写的诗词总是比她好,抢了她的风头,所以也非常不喜欢李舒。
家里简单几口人,全都不喜欢她,所以李舒虽如愿嫁了进来,在很长一段时间,日子都不好过,直到后来郑秀秀出嫁了,承恩公过世了,只剩承恩公夫人一个,孤掌难鸣时,李舒的日子才算慢慢好过了点。
一边的李兰,本来刚才看承恩公夫人只介绍李欣李舒与郑秀秀认识,好似没看见自己似的,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心里恼怒不已,只是不敢对承恩公夫人如何罢了,直到这时听了郑秀秀嘲讽李舒的话,同样嫉妒李舒的她,自然也是很高兴的,这才笑容真挚了些。
而这会儿李舒听了郑秀秀不中听的话,虽然生气,但她可不敢跟她掐上,到时没能大展异彩就算了,要还因跟主人家的女儿掐架,被主人家赶出去了,那可就糟了,于是当下便只笑笑,没说什么,当然了,李舒可不是这么好性格的人,所以虽然没说什么,但却是将这事记到了心里,想着将来有机会,再收拾这不可一世的女人不迟。
第二十四章 同一首诗()
承恩公夫人见女儿呛了李舒一句,并未道歉,只当没听到,笑道:“厅里坐着也没什么趣味,不若一起去看看她们小姑娘斗诗吧。”
她并不如何看重李舒,既然女儿不喜欢她,那娇惯女儿的她,自然不会让女儿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道歉,她女儿可是国公千金,尊贵不凡,怎么可能给这样一个落魄勋贵家的庶女道歉,哪怕这个庶女有所谓的才女名声也不行。
李大夫人看承恩公夫人根本不给她讨厌的李舒脸,心情好了不少,当下便笑道:“我都听夫人的。”
其他人自然也没有反对,于是一行人便跟着郑秀秀出了去。
郑秀秀一出来,因其国公千金的身份,就受到了园子不少少女少男的注目,郑秀秀显然大为得意,虽然如今还有一些真正的豪族不将她放在眼里,但至少今天来的这些,都是以她为中心的,她只要在自己家是万众瞩目的就行了,至于出了家,去了比自己家潜在势力更强的人家,自己是不是别人关注的焦点,别人是不是不会像在自己家这样注意自己,这种不愉快的事,她就不去想了。
而经过介绍,认识了不少达官贵人家公子的李舒这时也如鱼得水地跟众人聊了起来,不过木槿看的出来,她最中意的还是承恩公世子,谁让他是这一干人中,地位最高家世最好的呢——既然来的各家夫人,都不是比承恩公府条件好的,那来的各家公侯公子,自然也是不及承恩公世子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条件最好的承恩公世子,会被诸如李舒等贵女看中也就很正常了。
李欣在一边看着李舒不停地找机会跟承恩公世子说话,而承恩公世子因为她的才名,再加上她俏皮可爱的模样,也乐意跟她聊,于是两人打的火热,不由眼神阴暗,暗道她倒要看看,呆会李舒闹出丑闻,这承恩公世子可还喜欢她!
看母亲等人也出来了,郑秀秀便抿嘴一笑,道:“娘,你来出题好了。”
承恩公夫人虽想自己出题,因为那样可以出寓意较好的题目,这客人要出题的话,万一碰到个拎不清的,出个让人不喜甚至犯她忌讳的题目,那岂不是太扫人兴了?但她嘴上还是要谦虚一下,当下便笑嗔道:“傻孩子,有客人在,应该让客人出题。”
好在那些公侯夫人们也挺配合的,当下都笑道:“客随主便,理应是夫人出题,哪有我们出题的道理。”
承恩公夫人又谦让了一下,这才笑道:“那好,我来就我来吧。”
略一思索,便指着满园的牡丹,笑道:“这园里牡丹花开的正好,你们就以牡丹花为题,赋诗一首吧,时间限定一炷香。”
“牡丹,花开富贵,这个题好。”李大夫人奉承地笑道,她是常年巴结承恩公夫人的捧哏常客,但凡承恩公夫人做了什么,她就开始捧场赞好,而承恩公夫人觉得,也的确需要她这等会看人眼色,第一时间捧场的,毕竟如果没有这样的专门捧哏之人,万一她说了什么,然后冷场了,可就没意思了,一个想要个有眼色的人时常捧着,一个会看人眼色行事,也算是一拍即合,所以这也是承恩公夫人对李大夫人青眼有加的原因。
郑秀秀看李大夫人像往常那样巴结讨好自己的母亲,不由鄙视地看了眼李府几个姑娘,让初次看到这种情况脸皮子又薄的几个姑娘,不由脸红了起来,均想着李大夫人这狗腿的样子,真是太丢人了,反倒是常跟着一起来,早见惯了的彩琴,以及绝不会带出不合时宜表情的木槿,纹丝不动,侍立在李大夫人身边,没有半丝儿尴尬。
其实彩琴第一次看李大夫人奉承承恩公夫人时,也挺尴尬的,但后来见惯了就好多了,倒是木槿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没觉得自家夫人丢人,没有任何异样表情,还真是难得呢,让彩琴和李大夫人,不由高看了她一眼。
李大夫人的丈夫将来要是没特殊原因,大概只能继承子爵爵位了,儿子还有个男爵爵位,到孙子可就要没爵位了,眼看就要没落了,跟卫家一样了,所以也难怪她这样卖力地奉承承恩公夫人了,就图将来,就算不能晋爵,要是能保持伯爵爵位也是好的啊,只要讨好了承恩公夫人,承恩公夫人跟郑太后说一下,郑太后跟皇帝说了,这事就是皇帝一句话的事了,有这样大的利益在,李大夫人也就顾不得丢人不丢人,只知道一味讨好承恩公夫人了。
既然说好了题目,当下现场众少男少女们便提笔做了起来。
一炷香后,承恩公夫人吩咐人将各人佳作收起来,与各家夫人点评优劣。
看了会儿,几个充当临时评委的各家夫人便不由脸色古怪了起来,几人私语了几句,然后便由承恩公夫人清了清喉咙,将李舒和李兰叫到了前头。
“不知道国公夫人唤我们姐妹二人有什么事?”本来李舒听承恩公夫人叫自己,以为是好事,但看对方也叫上了李兰,再看上面那群人或不屑或鄙视或迟疑打量着她们的模样,心头不由升起了不祥的感觉来。
承恩公夫人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当下拿着一首诗递给她看,道:“这首诗是你做的?”
李舒看了下,只见上面写着“赏牡丹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惟有牡丹真国色,开花时节动京城”,这是自己那个时代唐朝刘禹锡的名作,向来是咏牡丹最好的诗,也是她唯一记得的诗,所以当时就用了这首,这时看了,便点点头,道:“是小女做的。”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