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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田李夏-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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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脸皮厚吃个够,我们脸皮薄,吃不着。”

    众人都是忍俊不禁。腊月的脸就红了,她瞪了夏林一眼,数落他不该啥话都说。夏林就不吭声,埋下头吃肉。

    夏至买的是五花肉,为了给大家伙解馋,干脆就做了一道蒸肉。五花肉煮到可以用筷子扎透了,从锅里拿出来切大薄片装碗,加各种调味料上笼屉蒸熟,然后扣进大盘子里。这道菜也叫做扣肉,色香味俱全,而且丝毫不油腻,是他们这逢年过节以及办酒席上必有的一道硬菜。

    庄户人家的孩子平时可吃不到这个。家里就算买了肉回来,也不会做这样费事儿的菜。

    “十六,你做的这扣肉比你奶做的还好吃!”小黑鱼儿还用肉汤拌了饭吃,一边吃一边夸夏至。

    大家都跟着点头,这顿饭吃的太满意了。

    夏至笑,觉得大大小小几个孩子实在太容易满足。

    收拾利落了,夏至就带了针线到武老太太家门口的大柳树下乘凉。她到的时候,柳树下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不知道在议论什么事。有人看到夏至过来,就捅了旁边的人一肘子。那人抬起头来也瞧见夏至,顿时就住了嘴。

    夏至的嘴角抽了抽。她知道,大家伙肯定是在谈论夏家的话题了,所以看见她来才都不说了。她只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就挨着武老太太的旁边坐了。

    庄户人家闲时候也没什么娱乐,大姑娘小媳妇的聚集在一起就喜欢东家长李家短地八卦。但凡哪一户人家有了什么风吹草动,不需要超过一天的工夫,保准能传的满村子里都知道。而大兴庄最大的八卦集散地,就是大柳树下这块乘凉的地方了。

    这地方宽敞,有大柳树的树荫,还有供人休息的大石墩,前后几条街的人都爱往这地方来。夏至私底下称这里为大兴庄的大柳树论坛。

    而今天大柳树论坛的热门话题,似乎就是夏家。

    夏至就坐在武老太太身边做针线,其他的人顾左右言他了那么一会就忍不住开始问她了。先是武老太太问她赶集的事。武老太太问的还挺正经的,夏至也就都说了。

    “别看十六小,还挺能够儿的。”就有个婶子夸夏至,说的是她卖樱桃和鲜花儿挣钱的事。

    大家伙也都跟着附和,然后一个小媳妇就问了:“十六,你五月姐今天相看成了吗?”

    夏老爷子租了车,五月要去相亲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啊。”夏至就笑呵呵地,“谁都没跟我说。”

    “没成。”立刻就有媳妇说道,“要是成了,夏至肯定能知道。”

    “五月没成。”又有一个媳妇说,“腊月成了。”

    夏至看过去,说话的是平时跟夏二婶交好的张六媳妇,也是刚才她老远瞧见说话最多,看她来了就啥也不说了的那一个。

    “张六婶,这咋还有腊月的事啊?”夏至好奇地问。

    她这一问,可就打开了张六媳妇的话匣子。张六媳妇关于五月相亲的版本是这样的。钱家要与夏家做亲,夏老爷子先是看好了最年长的孙女五月,毕竟五月是夏家最漂亮最有出息的孙女(张六媳妇语)。然后腊月非要跟着一起去。结果就是,五月没看上钱家的后生,腊月却看上了。

    为了这个,五月还先离开了相亲现场。不过人家钱家后生有没有看上腊月,这就难说了。

    夏至就被气笑了:“六婶,这些话你是从哪听来的?你当时在场?”

    “老六媳妇,你今天不是在家,没去赶集吗?”武老太太说了一句话。

    “我是没去,这是五月她娘亲口跟我说的。”张六媳妇忙就说道。夏二婶说的,那自然是很权威的版本了。夏二婶和张六媳妇交好,经常往她家去串门唠嗑。今天从集上回来之后,夏二婶就去了张六媳妇家。

    这可做的太过分了。夏二婶要美化五月,可也不应该这么摸黑腊月啊。

    “六婶听错了吧。我跟我老叔还有我家小树儿都去来着,可不是这么回事啊。”夏至就说。

    “哎呦,”张六媳妇立刻叫屈,“我可一句都没编排,都是你二婶说的。你小孩子家就是去了,有些事你也看不懂。你二婶说的,那不能错。腊月小丫头看着蔫儿,心里可挺有事儿。”

    夏至自然要为腊月辩解的。然后她就看到一个小胖子往夏家后院跑。小夏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她们的话,这肯定是跑回去告诉腊月了。

    张六媳妇几个也看见了夏林,不过她们都没当一回事。夏林才五岁,在她们眼睛里根本就还是啥都不懂呢。可夏至知道不是这个样子。小夏林可有心眼,最会学舌了。

    夏至嘴角抽了抽,站起身来就往后院走。

    后院当院静悄悄的,五月、七月和夏杨都趴在上房窗台下,夏至进了院子她们都没听到。夏至也没惊动她们,直到走到跟前,她才故意咳嗽了一声。

    姐弟三个扭过头来看见夏至,脸色就都变了。

    夏至没理她们,径直进了上房。上房屋子里气氛很压抑,夏老爷子和夏老太太在炕上坐着,他们左边是夏二叔和夏二婶,右边是夏三叔和夏三婶带着腊月和夏林。

    腊月在哭,眼睛都哭红了。夏三叔和夏三婶也都红着脸,明显是气的。

    “夏林说啥你们就信啊。他才多大点儿,懂啥呀!”夏二婶笑嘻嘻。

    夏三叔一家都被她这个态度给气了个够呛,看见夏至来了,几个人都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腊月先就跑上前抱住了夏至的胳膊。“四姐,你来给评评理。”

    刚才小夏林回来,先回到西厢房把他听到的话跟爹娘和姐姐说了。夏三叔和夏三婶做工回来,已经听腊月说了五月相亲时候的事。两口子都是老实人,觉得夏老爷子已经教训了夏二叔一家,他们就想着息事宁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算了。可是听了小夏林学舌,这两个老实人都忍不下去了,腊月更是当时就哭了。

    之后,他们才到上房来,把事情跟夏老爷子、夏老太太说了,然后叫了夏二叔和夏二婶过来对质。

    夏二婶就不承认她说过那样的话,只说夏林不懂事儿,学错了舌。

    夏林在西厢房学舌的时候,是说了夏至也在场的话。不是因为亲近夏至,他刚才还不往大柳树下跑呢。

    所以现在腊月就要夏至给她评评理。

    夏至来的时候就猜到差不多会是这样的结果,可她还是来了。既然来了,她就不怕事儿。

    一屋子的人都看夏至。夏二婶略有些慌:“这不关十六的事。反正我是啥也没说。”夏二叔也别有深意地看着夏至,意思让她别掺合,却立刻就被夏老爷子给瞪了一眼。

    夏至暗自一笑,就推开腊月,往夏老爷子身边坐了。

    夏老爷子看看夏至,问她:“十六,是小五听错了吗?”

    夏至笑:“爷,我二婶说过啥,肯定是她自己最清楚。爷你别问我呀。”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生怕得罪了夏二叔和夏二婶。

    夏二婶觉得夏至没有给夏林作证,是偏着她的,脸上就露出得意的神色来。夏二叔灵透些,立刻就垂下了头。

    接下来,夏老爷子又将夏二叔和夏二婶骂了个狗血淋头。

    “快给你兄弟和侄女赔礼!那块布不管你们做没做,立刻给我拿回来!”夏老爷子吼。

    夏二叔两口子都站起来,一声不敢吭了。夏二叔踢了夏二婶一脚,夏二婶老大不情愿地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块布。

    **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狼(删掉)娘回来了

    那布是一块桃红色的小花布。夏二婶啥也没说,就把布给放在了炕上,脸上还是不甘不愿的样子。别人却都谁也没去看那块布。

    接着,她又在夏二叔的催促下给夏三叔、夏三婶和腊月陪了不是。虽是陪了不是,但言语之中还是辩解说她不是故意的,只怕是张六媳妇误解了她的话。夏二叔在这件事上倒是把自己给撇清了,他今天从集上回来就被夏老爷子训斥,根本就没出过院门。

    “老六媳妇说的话最没边,别人说了啥,经过她的嘴肯定就变味。”夏二叔陪着笑脸,然后又拉下脸来数落夏二婶,“早跟你说别跟她走太近,你就是不听。看看,现在把你给害了不是。”

    在他这么一说,夏二婶也成了受害人。

    夏三叔和夏三婶都不相信。但两人都面赧,也不善言辞,就都没有说话。

    夏二叔瞧瞧大家都不说话,他就又笑了笑:“三弟,三弟妹,你二嫂那个人有时候嘴上是没把门的,可她心不坏。”

    都这样了,还说心不坏。其实这太平世上真的打打杀杀的人能有几个,太多的罪孽还不都是出自于口中吗。

    “二哥,我们没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夏三叔闷了一会,开口说了一句话。

    “是,是。这件事,是你二嫂对不住你们。你们要是心里还不痛快,就让你二嫂再给你们陪不是。三弟,我们是你二哥、二嫂咧。”夏二叔就说,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他们已经陪了礼,夏三叔再不依不饶的,就是不把他们当哥嫂敬了。

    夏三叔和夏三婶都说不出话来。

    夏老爷子瞧瞧二儿子,又瞧瞧三儿子,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他沉吟了一会,才又开口,声音和态度都很严厉:“老二媳妇往后管好你的嘴!”

    夏二叔和夏二婶忙不迭地答应。夏老爷子这样说,今天的事情也就这么了了。他们当然愿意。

    夏老爷子又指了指炕上的小花布:“这花布给腊月做件衣裳吧。”这就是对腊月的安抚和补偿了。

    “我不要!”腊月立刻就说道。小丫头今天接连受委屈,倔脾气上来了。

    夏老爷子有些下不来台,不过他还真不好意思说腊月,就瞅了夏老太太一眼,这意思是让夏老太太说话,就此把事情给压下来。

    “爷……”夏至突然开口。

    她只叫了这一声,夏二叔和夏二婶都激灵了一下子,觉得事情要糟糕。

    夏至才不理他们两个人脸色如何,她只跟夏老爷子说话:“二婶虽然赔了不是,可外面编排腊月的话怎么办?爷,你为腊月想想。”

    腊月就抿了抿嘴,走过来挨着夏至站了。这个时候她当然明白了,腊月是站在她这边,护着她的。

    夏三婶的眼圈也红了:“是啊,爹。腊月让她们编排的,以后可咋做人,咋说亲啊。”

    夏老爷子叹气:“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个事,我明天出去找张六说说。”这是答应要亲自出去澄清事实。

    “只有爷去说,我怕有人更要说爷是偏心腊月。”夏至就笑。张六媳妇可已经说过夏老爷子偏心腊月的话了。

    “那……”夏老爷子就看夏至。

    夏至往夏二婶那瞟了一眼:“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也不用等明天,二婶不是最爱晚上出去串门子吗?”澄清这种事,当然是越快越好,谁知道经过一晚上的流传和发酵,事情会被说成什么样子呢。

    这一句话说出来,腊月一家心中深感夏至不说,就是夏老爷子也越发觉得夏至心思缜密,做事果断。

    “老二媳妇,你就去跟老六媳妇把事情说清楚。以后但凡有谁还说这件事,就是你的过错!”夏老爷子想了想,就对夏二婶吩咐道。

    夏二婶当然不愿意,可她没敢当面驳回夏老爷子,就跟夏二叔挤眉弄眼地,意思让夏二叔说话。夏二叔支支吾吾的,他今天被夏老爷子给骂的有些怕了。

    夏至瞧了,就给腊月使了个眼色。

    “二伯娘,你到底去不去?”腊月就问夏二婶。

    夏二婶还是磨蹭。

    “二婶,又不是让你去说我三姐不好。相亲不成,也不是啥大事。你就是不该把腊月扯进去。”夏至就说。

    夏二叔和夏二婶本来是担心他们要给腊月澄清,就得说出真相,那样有损五月的声誉。现在听夏至这么说,虽然还是要出去丢脸,但总算去了一层顾虑。

    两口子齐齐地松了一口气。

    夏至却不能越过腊月一家来得这个好儿,她又说了一句:“这半天了,三叔和三婶可没说三姐一句不好。”

    夏老爷子被说的心中一动,指着夏二叔和夏二婶骂:“就你们一个两个的不成器!”

    “快去。让你以后还敢说话不过脑子。”夏二叔就用眼神催促夏二婶。

    夏二婶无法,只得慢吞吞地往外走。夏至见腊月不动,就又给她使了个眼色。腊月会意,忙就跟上夏二婶:“二伯娘,我跟你去。”

    “我也去吧。”夏三婶想想,随即也跟了出去。

    有她们娘儿两个跟着,夏二婶可就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了。夏至心里满意。夏二婶爱串门,爱跟人说闲话,以前没少编排她。田氏要将她给田大宝做媳妇的事,就是夏二婶给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的。这一次夏至趁机让她大大的没脸,吃个教训,省的以后再胡说八道。

    夏三叔显然对这样的做法很满意,他看了一眼炕上的小花布,就对夏老爷子说:“爹,这布腊月不稀罕,我们也不要。”

    “对,是不能要。”夏至立刻就接住了夏三叔的话茬,“爷,你给我二叔拿的是钱,我二叔要还,当然应该还钱。这花布还是留给我三姐吧。”

    夏三叔的意思是啥也不要,夏二叔两口子给他们陪了礼,现在又去跟外面澄清,他就满意了。但是他领夏至的情,听夏至这么说,他自然不能反驳,干脆就闭上嘴,来了个默认。

    夏老爷子心中觉得对不住三儿子一家,又满意他们识大体,肯替五月遮掩,没有跟二儿子一家针尖对麦芒。不过是让二儿子一家把钱给吐出来,他觉得这没有什么,就吩咐夏二叔:“老二,布你拿回去,把钱给我原数退回来。”

    夏二叔嘎巴嘎巴嘴,觉得嘴里发苦。他从集上回来夏老爷子教训他的时候,就点明了已经识破了他的算计。现在他有心要赖着不肯拿钱出来,又怕夏老爷子旧话重提。可真要拿钱出来,他又心疼。左右权衡了一会,他只得忍住心疼,回东厢房去取了一串钱回来。

    夏老爷子收了钱,转手就递给夏三叔。

    夏三叔不要:“爹留着花吧。我们不要,腊月那孩子也肯定不能要这个钱。”夏老爷子再三的给,夏三叔无论如何都不要。

    “爹,你和娘岁数都大了,就靠种地那点儿出息。往后还有小龙是一件大事。”夏三叔不大善于言辞,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脸上都红了。这是动了真感情的。

    夏老爷子叹了口气,把钱放下了。

    夏二叔瞧了夏三叔一眼,然后又瞧了夏老太太一眼,他就有些皮笑肉不笑的。“三弟说的对,就是这个理。爹,娘,这钱你们老两口留着吧。”

    天擦儿黑了,夏二婶垂着头走回来,后面跟着夏三婶、腊月、小黑鱼儿,小夏林还有小树儿。夏至瞧瞧后面那些人和夏二婶截然不同的脸色,就知道事情处理的很满意。

    夏老爷子问过,知道都说清楚了,他就点了点头,放了夏二叔和夏二婶回去。两口子往外走,都没敢动炕上那块花布。夏老爷子也没让他们拿。

    他们前脚刚出门,后脚小黑鱼儿、小树儿和小夏林就抢着说夏二婶找老六媳妇澄清的事。

    “我还特意让她到大柳树下头,跟大家伙把事重新说了一遍。这回啊,看谁还敢胡乱编排腊月。”小黑鱼儿挺着小胸脯说道。他在外头玩,遇见了夏二婶一行人,问过是怎么回事之后,他就把监督夏二婶的事给包揽了下来。

    夏二婶这出去澄清一回,效果颇为轰动,她身后除了夏家的人,还跟了一大串的孩子。

    “哎。”夏老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夏老太太假装没听见夏老爷子叹气,她伸手把炕上的小花布拿起来翻了翻:“老二咋没把这花布拿回去。”

    “他还有那个脸拿啊。这布不给他们了,你看着给腊月和十六做点啥吧。”夏老爷子就说。

    腊月一听那花布还有夏至的份儿,她就不说不要了。

    夏老太太却惊讶地叫了一声,让大家看那花布。花布是折叠成一块的,打开之后却能看到,并不是一整块,而是被裁掉了一大块。裁的还很不规整,这块固然是废了,那块也好不到哪里去。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夏老爷子低声骂。都不用问了,这肯定是夏二婶做的手脚。这个时候还想着要占便宜,同时不能让别人得了好,确实是夏二婶的行事作风。

    “算啦。”夏老太太就说道。东厢房两口子的脸今天都被打肿了,再把花布这事情揭出来,让他们更加没脸,夏老爷子这脸上都不好看了。“就是裁掉了这一块,这布做啥都不够了。还是给老二他们送过去吧。”

    夏老爷子就黑着脸拦住她:“给他们留点儿脸就够了,别再逞了他们的脸。这布不够给孩子们做衣裳,就随便做点儿啥。”然后他把那一串钱推给夏老太太,“这个钱,咱再加上些,给十六和腊月一人做条裙子吧。”

    “那行。”夏老太太笑呵呵地应了。

    大家伙放下花布的话题,开始唠闲磕。腊月一家都不是爱记恨的人,一会的工夫就有说有笑。等大桥瞧着天黑了,过来接弟弟妹妹回去,包括夏老爷子在内大家伙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小黑鱼儿被夏老太太留在后院睡觉。

    从后院出来,大柳树下乘凉的人已经散了,街上也没人走动。回到前院,夏桥就关了门,让弟弟妹妹早点儿歇着。孙兰儿已经给夏至铺好了褥子。

    可后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了。

    夏至奇怪怎么这个时候还有人来。夏桥就走过去把门打开。来人夏至认识,是村里人称老拐的一个车夫。他年轻的时候腿脚落下了毛病,做不来粗重的农活,就拴了辆马车,专门拉脚,既运货,也拉人。田氏出门就经常租他的车。

    “大桥,”老拐没进屋,就站在门口跟夏桥说话,“你娘回来了,在村口,让你去接她。”

    “我娘回来了?我娘咋回来的?”大桥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老拐把话传到了,别的并不肯多说就转身走了。

    大桥有些着忙,回过头来跟夏至和小树儿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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