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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田李夏-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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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的咱都不说,就说你怀的这一胎,也没这样吧,跟大桥媳妇这个差远了。你说上房他爷是不是偏心眼……一个新媳妇的事,还让她叔公公给她套车又接又送的,都成她的小厮儿了……”

    “我没觉得啥。”夏三婶实话实说,“咱那个时候跟这个时候不一样,不能比。”

    “那我说现在呢!”夏二婶急道。

    “那现在……人家兰子怀的是第一胎,再说了,那是重孙子,要搁咱,咱也得乐。给兰子接送郎中啥的,那咱一家人,他三叔也是替他们乐。跑跑腿咋啦,我们不觉得低气,都是一家人,遇这事了,谁能干啥就干点儿啥呗,我们没挑儿。”

    “你……”夏二婶觉得跟夏三婶实在是没有共同语言,她对夏三婶还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就是面团脾气,你说你咋就没点儿囊气呢……”

    夏三婶的脾气是柔顺,可被夏二婶这么说了,她也不能不动气。可即便是动了气,夏三婶却是不会吵架拌嘴的,只能生闷气。

    这个时候,腊月就掀门帘从外面走了进来。因为带着气,腊月的动静就有些大。

    “二伯娘,我娘要不是脾气好,就得跟你打起来。你说的都是啥话,就知道欺负我娘老实。你不就是看大家伙对我兰子姐好了,你心里气不过。你气不过,你乐意闹你就闹去,你撺掇我娘干啥。我娘才不给你当枪使……”

    夏二婶就被腊月的话给刺痛了:“你这孩子,说话咋这难听。”

    “嫌我说话难听,你就别打歪主意。我说的都是实话。”腊月一点儿也不怯。

    “哎,哎……”夏二婶就看夏三婶,意思让她管教腊月。

    “腊月……”夏三婶就叫了一声,意思是让腊月别说了。不管怎样,夏二婶都是长辈。

    腊月却越发的来气了,不过她的气并不是冲着夏三婶,而是都冲着夏二婶。

    “二婶,你还有脸说我爷偏心别人。你咋不想想,我爷给你们收拾了多少回烂摊子,给你们花了多少冤枉钱。谁都能说我爷偏心,就你们这股不应该说。你赶紧走,你再把我娘气个好歹的。我娘有点儿啥事,你吃不了兜着走……”

    腊月往外撵夏二婶。

    “你说你这孩子,你是随谁,你咋一点儿都不像你爹娘老实厚道……”夏二婶一边往外走一边还说。

    “你也知道我爹我娘老实厚道啊。他们没少吃你的亏。我不乐意吃你的亏,我不稀罕你说我老实厚道……”

    腊月把夏二婶给撵到门外,然后砰地一声关了门。

    她们到后来争吵的声音高起来,上房里夏至、夏老爷子和夏老太太都听见了。

    “这腊月……”夏老太太说着就看夏老爷子的脸色。

    “嘿,腊月骂的好。”夏老爷子却说。

第五二九章 回门

    从这天开始,夏二婶就有些怕了腊月。当然,后来这被证明是一件好事。

    眼看就要过年,孙兰儿又怀了身孕,夏家可谓是双喜临门。

    夏至跟孙兰儿聊天,问她感觉如何。孙兰儿就说除了有时候恶心,她并没有别的不舒服的感觉。孙兰儿还像从前一样操持家务,在田氏跟前伺候。

    田氏敲打了孙兰儿几次,就是让孙兰儿别以为怀了孩子就了不起了,做新媳妇的该干啥还是得干啥。孙兰儿并不认为田氏这是敲打,她认为田氏说的很对。

    面对这样的孙兰儿,田氏也跋扈不起来。她跟夏至说起孙兰儿的时候,也说不出孙兰儿有什么不对来。

    “兰子还行,就是她那后娘……”田氏现在提到孙王氏都说是孙兰儿的后娘,两个女人之间曾经很深厚的友谊早已经冰消瓦解。

    “兰子这还没咋样呢,她倒先张狂起来了,总让她那俩小子来要这要那的。这还是当着我的面,背地里不定咋跟兰子要东西呢……”

    孙兰儿对自己的两个异母弟弟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不过她并不是田氏那种刮婆家补娘家的人。但凡孙王氏和她的两个弟弟朝她要什么,她一般都是节俭自己来贴补,而且也不是孙王氏她们要什么她就给什么。

    孙兰儿疼娘家兄弟,但她更疼夏桥,而且对夏家人感情深厚。孙兰儿不会为了娘家人去做有损夏家的事。

    对于这一点,夏至还是很有信心。

    但孙王氏确实是个麻烦,夏桥和孙兰儿虽然现在更有主张了,但性子还是柔弱了些。

    好在还有田氏。

    “娘,这不还有你吗。”夏至就笑着对田氏说。

    这个时候,她们正在挑过年要用的蘑菇和木耳。

    田氏就哼了一声:“要是没有我,你哥他们两口子得让兰子她后妈给生吃了。”这么说着,田氏就有些得意。

    “娘,你还得看着点儿,别让我兰子姐太吃亏了。”夏至又提醒田氏。

    “我知道。兰子好歹是咱家的人。我可不像你那么不知道里外,我能不护着兰子吗?”田氏就说,话里话外又带出来些她对夏至的不满。

    夏至只是笑,也不跟田氏争辩。只要大事上不出错,田氏这样的抱怨和数落她都只当耳边风。

    谁让这个人是自己的娘呢。而且夏至也发现了,这两年不知道是年纪增长的缘故,还是因为生病的缘故,田氏变得唠叨了。

    夏家这个年过的自然是非常的热闹。

    不过大家伙更期盼的是大年初二。

    大年初二,夏家的新姑爷、老姑爷们都来了。

    夏大姑、郭姑父带着珍珠,他们是和李夏、田觅儿一块来的。同来的还有月牙儿和刘奉采小两口。

    刘奉采是第一次来大兴庄,夏家不少人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所以,他们这一行人下了车,大家的目光几乎都聚集到了刘奉采的身上。

    刘奉采身量不高,还微微有些发胖,但人长的并不难看。他站在那里面对夏家人颇为自若。

    夏至暗暗点头,不论模样如何,刘奉采的风度还是可以的。刘先生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却颇有根基,儿子们自小都有严格的教育,这些都是不差的。

    李夏被刘奉采比的都成了旧人了。他当然也不会争这个,还给夏老爷子、夏老太太等人引荐刘奉采。

    大家簇拥着进屋,刘奉采和月牙儿正式跟夏家众人见礼。

    这算是刘奉采和月牙儿第一次串门认亲。刘奉采跟着月牙儿称呼夏家众人,而且还带来了丰厚的礼物。

    新姑爷第一次来串门,夏家的长辈们也得给见面礼。这件事都是夏至亲手操办了,年前就已经准备好了。

    夏老爷子、夏老太太、夏秀才、田氏、夏二叔、夏二婶,还有夏三叔和夏三婶给刘奉采的都是些上好的笔墨纸砚。

    这样的礼物不俗,而且还有很好有寓意。刘奉采是秀才,如今也在继续读书,希望能够在科举上更进一步。

    除了长辈们,月牙儿在夏家同辈中的年纪最长,她和刘奉采还给弟弟妹妹们准备了礼物。

    夏至得了小金锞子,还有两个鲜亮的尺头。她就笑着给刘奉采和月牙儿道谢。

    夏家众人中,刘奉采跟夏至最熟。他也就笑着跟夏至说话。

    “你姐总念叨你。”

    “姐夫,是你欺负我姐了不,我姐念叨我,肯定是想我给她出头呢。”夏至就说。

    刘奉采忙摆手:“我怎么会欺负你姐。你姐是想你。”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夏至挑眉,带笑不笑的,“要是让我知道你给我姐气受……你该听过我的名声,我可不是我姐那样的好~性子……”话语中威胁的意思非常明显。

    刘奉采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他没欺负我。”月牙儿红着脸,小声跟夏至说。

    “我姐这么说了,那这次就放过你吧,姐夫!”夏至就笑。

    刘奉采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都快下来了。

    夏老爷子就把夏至叫过去,跟她说不要对刘奉采那么凶。人家毕竟是新姑爷第一次进门。

    “就是这样我才要凶一点儿。”夏至却笑着说。

    这也算是一种下马威。虽然刘奉采和月牙儿看着相处很好,而且以后还有九姑太太照顾月牙儿,但夏至还是要让刘奉采知道,月牙儿的娘家有人,绝不是谁能随意欺负的。

    夏老爷子就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像新媳妇进门要面对考验,新姑爷回门,娘家人热情招待之余,也会表明表明立场。

    至于是怎样的考验,以及怎样表明立场,那就看各家自己的情形了。

    刘奉采这边被夏至给了个下马威,转过头去他就跟李夏抱怨去了。

    “这么厉害,你怎么受的了!”

    “我觉得挺好啊。”李夏不以为意地道,因为看见夏至远远地走过,他就朝着夏至笑。

    刘奉采觉得李夏这模样有些傻。然而他也还是年轻人,李夏的心情他是能够理解的。

    这就是各花入个眼,情人眼里出西施。

    夏家人对刘奉采很满意。

    夏老爷子觉得刘奉采是个读书人的样子,言谈举止一看就是有很好的家教。夏老太太觉得刘奉采性子温和,跟月牙儿处的来,不会给月牙儿气受。

    夏秀才也觉得刘奉采是读书人,很对他的脾胃。田氏对刘奉采也没有意见。

    刘奉采对田氏很恭敬,一口一个岳母地喊。

    “大哥家的姑爷一个赛一个。”夏二叔在东厢房里跟夏二婶说。

    “可不是。这老刘家没有老李家那么有钱有势,那也是个大财主。你看人家送来的那些东西,再看看人家两口子身上的穿戴……”

    刘奉采和月牙儿把五月、张坊给比下去了。

    夏二叔和夏二婶还有些自知之明,从来不敢把五月、张坊跟夏至、李夏相比。

    “一样的兄弟!一个娘生的,一个爹养的。你看看人家,再看看咱!”夏二婶斜斜地看了一眼夏二叔。

    “嘿!”夏二叔冷笑,“我哥是秀才,我大字不认识几个!我哥人家定的是漂亮媳妇。我定的就是你这个歪剌货!那我也没让你光着饿着。要不是我,二柱、五月还不如现在呢。”

    外面欢声笑语,热热闹闹的。夏二叔和夏二婶两口子也没继续相互挖苦。

    “五月该来了吧。”

    “是应该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们话音刚落,大门外又是一阵热闹。

    五月和张坊来拜年,然后六月两口子也来了。

    夏家更加热闹了。后院上房东屋坐不下,就有往西屋挪了坐的。夏至就带了月牙儿、田觅儿,一众大姑娘、小媳妇的到前院孙兰儿的屋子里说话。

    大家先是给孙兰儿道喜。然后话题就转到了月牙儿的身上,有的就问月牙儿有没有身子。

    月牙儿的脸立刻又涨红了。虽然成了亲,做了媳妇,但月牙儿还是那么腼腆、爱脸红。

    “没,没有。”月牙儿红着脸回答。

    “哪儿那么快的,月牙儿姐这才成亲几天啊。”孙兰儿就说。

    “还是得快点儿怀上。”田氏也跟了过来,她正色地教导月牙儿,说她年纪大了,再不早点儿怀上孩子,往后就更困难了。

    不仅是怀的困难,生的时候也艰难。

    而且月牙儿是去做填房的,就更加需要早点儿添个儿子傍身。

    “你看你奶能在咱家立住,那就是因为添了你三叔。”田氏还说,根本就不介意腊月还在。

    “娘啊,我姐夫她们都在后院呢,你不过去看看啊。”夏至好说歹说地,就把田氏给推到后院去了。

    田氏不在场,大家的话题就轻松了。

    “姐夫对你咋样啊?”大家都抢着问。

    “挺好。”月牙儿回答。

    不论大家怎么问,月牙儿都是这两个字。大家都拿月牙儿没法子了。

    夏至就问月牙儿刘家在府城的宅子整理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这个话题月牙儿很有的说。她跟刘奉采来大兴庄之前就去过府城的宅子。“就再添置点儿摆设就够了。”

    那就是收拾好了。

    摆设之类的,到时候九姑太太会又不少陪嫁。她的屋子里,当然要摆她喜欢的东西。

    “等我回去也过去看看。到时候我带人帮你收拾屋子。”夏至就对月牙儿说。

    月牙儿点头,对于搬回府城生活很是期待。

    “姐,你在那儿还习惯吗?”夏至就小声问月牙儿。

    月牙儿想了想:“还行。”

    哪能那么快习惯呢!

    夏至就明白了:“我姐夫那大嫂子,好相处吗?”

    “还行。”月牙儿还是这两个字。

    夏至不高兴了。

    月牙儿一看夏至的脸色,忙就补充:“说话也挺好的。我也不管家,我也不管事。我还啥都用不着她的。往后我也是跟九姑一块过。”

    夏至察言观色,就知道刘家那位大当家奶奶定然是个棘手的人物。

    但也正像月牙儿所说的,妯娌两个井水不犯河水,刘家大~奶奶难缠,以月牙儿的性子,就离着那位刘大~奶奶远些好。

    就是有什么,还有她,还有九姑太太呢。

    “我姐夫怎么说……”夏至又悄悄地问月牙儿。

    “他跟我说,让我跟他大嫂客客气气就行。他还跟我说,他大嫂说啥,让我别往心里去。他……他是护着我的。他大嫂说话不好听,我不会回嘴,他帮我怼回去了。”

    “哦,哦……”夏至问清楚了细节,心中对刘奉采便也欢喜起来。

    只要刘奉采知道护着月牙儿,刘家大太太之类都是浮云。毕竟月牙儿是要跟刘奉采过日子到老的。

    她们说着话,小黑鱼儿和小树儿就带了大青跑来,说是要带田觅儿出去玩。

    田觅儿来大兴庄的次数多了,庄户人家小孩子能玩的,小黑鱼儿几乎都带她玩了个变。

    但田觅儿也一天大似一天。而且夏至觉得今天特别冷,就没让田觅儿跟小黑鱼儿出去。

    “就在屋子里玩吧。”夏至说。

    夏至的话,比夏老太太的话还管用。

    小黑鱼儿虽然不满地嘟囔,但也没有反抗。他和小树儿跑出去一会,就用油纸包托了几团黑乎乎的东西进来。

    那东西还冒着热气,闻着还挺香。

    “烧的家雀,可好吃了。”小黑鱼儿笑着说。

    这个可以吃。

    结果就是夏至、田觅儿,月牙儿几个把烤的麻雀都给吃了。孙兰儿跟着吃了一口,竟然也很喜欢。

    “一会我跟我哥说,让他逮家雀给你烤着吃。”夏至就笑。

    “你别跟你哥说。你哥从来不会那个。”孙兰儿忙就拦道。

    夏桥小时候就特别的斯文,从来不像其他庄户人家小子那样爬树上墙的。庄户人家小子小时候都特别痴迷的弹弓子他都不大爱玩。

    “我侄子要是像我哥的话……”夏至放开了想象的翅膀,然后就笑了起来。

    夏桥知道了孙兰儿想吃烧家雀。他虽然自己不会逮,但他也有他的法子。孙兰儿怀~孕期间没少吃烧家雀,这当然就是后话了。

    夏至请的戏班子今天也来了,就在搭好的戏台上吹奏弹唱了起来。

    大家吃过饭就在戏台下看戏。

    李夏和夏至相距不远。趁着中间的人走开,李夏探过身来低声地说了一句:“差点儿忘了,田括明天不能来了。”

第五三零章 意外

    田括这个人不能说是特别守信的君子,但是他跟夏至说过的话还没有失信过。

    夏至就看了李夏一眼,然后立刻就确定,田括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她往左右看了看,就给李夏使了个眼色。

    李夏会意,找了个借口就起身离开了。夏至略等了一会,也站起身走了。

    李夏就在前院的后院墙边等着夏至。

    两人见了面,夏至也没说话,就将李夏领到樱桃树下。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戏台下看戏,夏家前后院都很安静。

    “是出啥事了?”夏至问李夏。

    “并不是啥大事。”李夏就说。

    “肯定也不是小事,要不然田括不能说了又不来。李夏,你跟我还有啥不能说的?!”

    李夏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夏至不仅是他最亲爱的人,而且还是极为聪慧且有分寸。不管是什么事,他都能够跟夏至说,而不必又任何的担心。

    “是冰儿。”李夏对夏至说。

    何冰儿丧夫,李家和田家打发了人去奔丧。算着日子,那两个人应该回来了。这是带回来什么关于何冰儿不好的消息?

    “并不是。”李夏闷闷地回答。

    “那还有啥事?”夏至不解。

    “比那个更严重些。”李夏就说。

    “你也别等我问你了。你就原原本本地跟我说吧。”夏至干脆地说道。

    李夏这才告诉夏至:“何冰儿跟着我们两家的人……一块回来了,现在就住在大舅舅家里。”

    夏至顿时就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尚书家的公子才去世多少天,何冰儿还在热孝里呢。就算是她守过了亡夫的孝期,之后也必定要留在尚书府守寡。

    现在那位尚书公子也就是安葬完了。何冰儿怎么可能来北镇府?那尚书家里怎么肯答应?再者说,虽然何冰儿走的时候大家都给了她足够的体面,但何冰儿自己应该清楚,她是对不住田家和李家,尤其是对不住田家的。

    可以说何冰儿是摆了田括,摆了田家一道。

    这个时候,何冰儿就算是回到她自己的娘家,也不可能回来北镇府啊?

    夏至就把自己的想法跟李夏说了。

    李夏嘿嘿了两声:“这里面当然有缘故。”

    何冰儿成亲之后,给外界的印象一直都是她生活的很好。何冰儿在尚书府也确实是锦衣玉食,作为少奶奶应该有的她都有。尚书府还不至于削减何冰儿的份例。即便尚书府的供应有什么短缺,何冰儿自己可是有着丰厚的嫁妆的。

    但何冰儿在尚书府的日子却不能称之为好过。

    尚书公子年轻爱玩,即便是娶亲之后也没有任何改变。何冰儿为了表贤惠,为了能笼住丈夫的心,竟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来给尚书公子买美人做妾室。

    那位尚书公子却是消耗无度的,他知道何冰儿有钱,又看何冰儿贤惠,从那之后就经常跟何冰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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