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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墓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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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卢老道微眯双目,又上下打量了我们三人一番,捋了捋他那山羊胡,双手一抱拳,打了个哈哈:“久仰,久仰。”但听在我的耳中,怎么都觉得这老道有些敷衍了事的感觉。

    接下来,倪天又客套了几句,便同金不换引着卢老道向院内角落的长凳走去。

    我自是晓得他们要商讨一些关于盗墓的事,虽然心中多少有点好奇,但本就与我没什么太大关系。况且,这种事情介入太多,也着实没什么好处。我手中那早已结痂的黑狗血,也当真是恶心的不得了,心下便只想着赶紧回房去清理干净。

    刚走了几步,却瞥见柱子竟然还站在原地,伸着脖子向倪天那边不停的张望,看那表情似是极想过去。我微微皱眉,敢情这家伙不会是真的被勾搭的想跳槽了吧?

    “柱子,回房!”铁头脸色阴沉的推了柱子一下。柱子显然是极不情愿,但看到铁头那阴沉着的脸,也只得低着头随我们往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洗干净手,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不由一阵的烦乱。种种的迹象表明,四叔现在将要做的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我虽然猜不透四叔要我去见他的目的,但以我对他的了解,想劝他放弃,随我回大连,那指定没戏。可这盗墓我又是一窍不通,那么我到底该如何才能帮到四叔?

    正寻思着,门外传来一阵轻而缓慢的敲门声。我一愣,那声音极轻极缓,若不是我知道现在这里除了这几个大老爷们儿外再无他人,还真以为是哪家小孩儿敲错了门。

    我疑惑的起身走到门边,将门打开想看个究竟。。。。。。随着房门缓缓打开,一个光头小眼睛的男人站在门外,正是铁头。

    我刚想说话,却看见铁头伸出一直手指放在嘴巴前,那意思显然是叫我不要出声。我心中更加疑惑,打开门示意他快进来,然后将门关上。

    待我再转过身时,铁头已经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可当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到底在搞什么,只得坐到床上,与铁头对视,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询问他可以讲话了么?

    “小点声。”铁头用压得极低声音开了口。

    “怎么了?”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轻声的问道。

    铁头脸色阴沉的缓缓从口中吐出七个字:“那个道士,有问题。。。。。。”

    我点着头,一副深表赞同的模样:“是啊,当然有问题,正常人哪会装道士骗人找乐子?”

    其实严格来讲,这盗墓贼也算是贼,只不过一个偷的是活人的东西,一个偷得的是死人的东西。可是一个有变装癖,喜欢装道士骗人的贼,那脑子哪能没问题?

    铁头却摇了摇头:“不是骗子那么简单。”

    我是真看不出铁头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得继续询问:“这老道还有其他的问题?为什么?”

    我虽然搞不懂铁头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看他那严肃的表情应该不似在开玩笑。况且,凭这几天对铁头的了解,这家伙应该不懂什么是开玩笑。

    “不知道。”铁头却是皱起眉头,又摇了摇他的大光头。

    “不知道?”我诧异的望向铁头,对于他的这个答案,我实在是有些无语:“那你为什么说他有问题?”

    铁头似乎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低头寻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眯起他的小眼儿盯住我,缓缓吐出了两个字:“直觉。”

    “啊?”这解释让我惊得下巴好悬没掉到地上:“你这个理由也,也,也有点太抽象了吧?”我一时间语塞,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当柱子提到四爷的时候,我看到那道士眼角微跳,眼神中闪过了愤恨。虽然极快的被他掩饰掉了,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捕捉到了?”我还是有些不理解铁头话里的意思。

    “没错,这是当年干刑侦累积的一点经验,双眼往往会被事件的表象所困住,而直觉则会更为准确的捕捉到事件的本质。”

    “你的意思是这个道士可能会对四叔产生威胁?”我虽听的有些似懂非懂,但却丝毫不怀疑铁头的判断。正如他所说的。有时候,直觉确实要比双眼更为准确的判断事物的真实性,尤其是像他这种曾经常年从事过刑侦的老警察。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是大伯的人,没有欺骗我的理由。

    “可以这么理解。”铁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同时也抛给了我一个大难题。

    “那我们怎么办?”我的眉头锁的更紧,这总不能因为铁头的一个直觉,我们就把那道士绑起来逼供或者交给警察吧?况且,听金不换的意思,这道士的后台貌似是一个极大的地下势力,若真如此,那当真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再说,这次的事儿要是真抖了出来,不但倪天,金不换,连四叔恐怕都要被波及,毕竟他们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

    “先观察,不要打草惊蛇。”还好铁头不是那种思想过激的行动派,他思索片刻后给了我这个答案。

    我连连点点头,表示赞同,心下也略略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是不用因为铁头的一个直觉,我们便要与那老道撕破脸皮。不过话又说回来,貌似这事儿,如今怎么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起来了。。。。。。

    达成了共识后,铁头不再多说,起身便要离开,我也连忙起身想送他出去。可铁头走出几步后,突然又停下了脚步,犹豫了片刻,转了过来对我缓缓说道:“还有,不要和柱子走的太近。。。。。。”

    还不待我继续追问,他便自行开门离开,我愣了半天,走上前去关上门,躺回到床上,脑中却是不停的回荡着铁头最后的那句话“不要和柱子走的太近。。。。。。”这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说?柱子也有问题?。。。。。。

    我点起一支烟,反复回想着与柱子之间发生种种的事情,还真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这该死的大光头,难道说话就不能说全,非要留个悬念让小爷我自己参详其中的奥秘。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去找铁头问清楚关于柱子的事时,又是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不过这次明显要猛烈的多,感觉那门板都快被敲碎了。

    还未等我走到门前,便听到门外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小子,上路了,除了吃和睡,你小子就不能干点对社会有贡献的事儿吗?”。

    我打开门,果不其然,正是那小贱胖金不换,他咧着大嘴,一脸不满的嘟囔着:“金爷我又不是保姆,喊小朋友吃饭这种事还得帮着干。”

    我早已摸透了金不换的性格,他这种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越跟他对着干,他就越来劲儿。索性我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恭维道:“真是劳您金爷大驾,我这就喊铁头和柱子下去。”

    金不换一愣,似乎觉得我的转变有些奇怪,但又确实不好再说什么,丢下一句“算你小子识相!”便摇晃着他那肥胖的身躯下楼去了。

    我看着这小黑胖子一脸纳闷的下了楼,心中一阵窃喜:嘿嘿嘿,小贱胖,小爷我就是要不按套路出牌,早晚整你一次。

    不过既然要出发了,我自然也不好让倪天他们多等。我赶忙去通知了铁头和柱子出发,随后又回屋匆匆收拾了东西,也顾不得再想其他的事情。

    再出来时,铁头和柱子早已等在门外。“这俩人可收拾的够快的。”我暗自唏嘘着便与他二人一同向楼下走去。。。。。。。

18() 
走下楼来,只见倪天正站在柜台前,与店主交谈结账的事宜。金不换倒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倚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儿来,闭着眼睛,嘴里又哼起了他那一贯都不在调上的小调,腿则有节奏的不停抖动着。

    卢老道不知何时又将那破蒲团掏了出来,双腿盘坐其上,双目紧闭,看似像是在打坐养神。别说,这老道扮道士还当真是有模有样,光看形象,估计任谁都想不到这货竟会是个盗墓高手。

    我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此时,厅内角落处,又多了一个闭目倚靠着墙壁的陌生青年人,心中明了,想必这便是倪天要等的第五人,只是没想到会是如此年纪。

    青年人长的那是相当的帅气,五官精致,留着齐肩的长发,就这酷酷的外表,放在花痴女人堆儿里,绝对是个让她们尖叫的主儿。年龄么,估计与我相仿,很随意的穿了一条牛仔裤,短衬衫,背上背了根儿长长的,棍子粗细的东西,用白布套子裹了个严实,实在猜不出到底是什么。

    听见我们下楼的声音,三个人全都睁开了眼。“可算来了,知不知道金爷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不出所料,最先咋呼的又是这小贱胖。可此时,我却没心思去理会他的调侃,因为我的目光早已被角落的那个陌生青年人吸住了。

    当那青年人的目光与我接触的刹那间,我的心竟陡然一凉。那种眼神,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犹如一只勇猛恐怖的野兽在盯视无可逃脱的猎物一般。我从没见到过到哪个人的眼神,竟然可以如此直射心灵,让人发自内心的惧怕,不知不觉间,背后竟渗出丝丝冷汗,随之脚步也一时僵住了。

    后面的铁头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神来,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恐惧,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怎么会给人如此可怕的感觉。

    “这谁啊?”柱子的好奇心帮我问出了我想问却没问出口的问题。

    “锅儿里最后一个,可惜是个闷骚型选手,一句话不说,还摆着一副臭脸,没劲儿。”金不换撇撇嘴,看得出来他对这年轻人的冷漠态度很是不满。

    柱子点点头,刚想上前去打招呼,却见青年又闭上了眼睛,柱子估计也觉的这人不好亲近,自觉无趣也不再言语。

    难道他也是校尉营的“地仙”?与我相仿的年龄,竟然就是个身怀绝技的盗墓高手?我的内心更加多出了一分惊骇。

    我捅了捅金不换,小声问道“这么年轻,能靠谱吗?”

    “金爷我哪知道,天爷说行那就行呗,怪胎又不止他一个。”金不换用眼神瞥了瞥依旧还在破蒲团上打坐凝气的卢老道。

    我顿时哑然,金不换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只不过他却是漏算了他自己。假如不是倪天提前告知了我他们的意图,我就算想破脑袋也猜不到,面前的这几个人,会是一伙儿盗墓贼。

    “那他叫什么?”这青年人虽然给人很危险不易相处的感觉,但同时也燃起了我的好奇心。

    “叫李。。。。。。李什么来着?李大宝?李狗蛋?天爷就顺嘴提了一下,还真记不清了,跟这小子说话,也不搭理。”金不换耸耸肩,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天叔说的?他不说话不会是因为他是个哑巴吧?”我又偷瞄了一眼墙角的陌生青年人,寻思了一下,低声问金不换。

    金不换先是一愣,随即一拍我的肩膀:“对啊,小子,可以啊,智商够用啊,金爷我怎么就没想到?那咱们得给他起个代号,就叫李狗蛋如何?狗蛋小子?恩,金爷我很是欢心。”

    “代什么号?再去问天叔不就得了?”我是真有些无语,金不换这摆明了就是要打击报复这青年人对自己的冷漠态度。

    金不换不以为然的摆摆手,一脸的坏笑:“唉?问什么问,天爷很忙的,名字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何必纠结,就听金爷我的,准没错。”

    我又看向角落里那面无表情的青年人,这家伙也算是倒霉,得罪了金不换这么个贱主儿,莫名其妙的就被起了个这么土的外号,心中也略感同情,灵机一动开口对金不换说道:“金爷,这代号可以有,但咱们也不能人身攻击是吧?再说人家再怎么也是校尉营的高手,要是真翻脸。。。。。。”我伸出手来,冲金不换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金不换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量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乘胜追击道:“这样吧,这家伙一副高傲,冷漠,还酷酷的样子,就叫高冷酷吧。”

    还不待金不换回应,倪天的声音传来:“走了,上路。”看来他已是处理好了一切,率先向厅外走去。

    金不换伸了个懒腰,也不再纠结于代号的讨论,拍拍我的肩膀:“走吧,小子,叫啥都行,现在看来,跟那俩怪胎比起来,金爷我是越看你小子越顺眼了。”言罢,随倪天向外走去。

    我瞄了瞄正在小心翼翼收拾破蒲团的卢老道,又瞅了瞅一言不发,酷酷转身向外走去的高冷酷,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哎,这可真应了那句话,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当然,上车后我还是偷偷问了倪天,高冷酷的名字到底叫什么,原来他叫“李执天”。。。。。。

    柔弱的月光洒落微薄的光辉,起先的金杯小面包,已然换成了丰田子弹头,行驶在无边无尽的公路之上。

    金不换开着车,哼着调跑的不能再跑的小调,再配合上车内播放的不知名英文歌曲,显得是更加的不和谐。副驾驶上的倪天已经睡去,估计一天的驾驶已经让他疲惫不堪。

    我更加确定高冷酷一定是个哑巴,而且还是个患有严重自闭症的哑巴,这货从上了车到现在都是面无表情,静静闭目坐在后座,仿佛他的世界里除了他自己外已经再无他人。

    卢老道倒是在不停讲述着他那些所谓的五行八卦,风水布局,嘚不嘚的把柱子忽悠个够呛。

    我是没心思听他叨叨,这老道自己本身都是个假货,说出来的话又能有几分是真?况且,经过了铁头的提醒,我心中对这个人始终保持了警戒,不想太过接近。

    我一直想找机会问问铁头,柱子到底有什么问题,却始终找不到独处的机会。每次当我想用眼神暗示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又似睡去了。可我心里却是清楚的很,如果出现任何意外的情况,第一个醒来的肯定是铁头。

    我望向窗外,摩天大楼那繁华密集的灯光和喧闹都市的人声鼎沸早已不见了影踪。取而代之的,是远处隐约可见的一座座蒙古包和前面燃烧的熊熊火焰。

    看着窗外那寂寥的黑夜,我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迷茫,两天前的我,还在平静的生活之中享受着那份属于自己的安逸,而此时此刻,却已与一伙盗墓贼坐在了同一辆驶向古墓的汽车之内,四叔。。。。。。。我顿感疲惫,沉沉睡去。

    一缕刺眼的阳光将我唤醒,睁开双眼立刻感觉一阵刺眼的白,我慌忙用手遮住阳光,这才适应了眼前的景色。茫茫的草原尽收眼底,那是一片让人心旷神怡的绿,在阳光的照射下甚至反射出一层淡淡的绿色光辉。我回过头望向车内,驾驶位上已换成了倪天,副驾驶上传来了金不换阵阵的鼾声,其他人也都在睡梦之中。

    “咱们到哪了?”我小声询问倪天。

    “醒了?正好,咱们一会儿搭个宿营地吃点东西。”

    “咱们为什么非要夜里赶路,清晨宿营?”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想问倪天这个问题,对于这种夜行昼息的作息安排,我的生物钟早已本能的做出了抗议。

    倪天回头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微微叹了口气:“哎,这草原的夜晚可比你想象的要不平静。”

    我骤然想起倪天曾经在草原之上的夜晚,被狼群围攻的悲惨遭遇,瞬间明白了他话中的意味,便自觉闭了嘴,不再追问下去,毕竟不到万不得已,又何必去揭别人的伤疤。

    我正准备叫醒旁边的铁头,却发现他已经醒来并推醒了柱子。柱子睡眼朦胧的睁开眼本能的伸了一个懒腰,却是撞到车顶,痛的哎呀了一声。

    我转过头去才发现卢老道和李执天也都睁开了眼睛,心中有些无语,转而看向窗外,暗自苦笑,我究竟是跟了怎么样的一群人同行。

    汽车停稳,拉开车门,清晨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我的鼻腔,我不由的伸了个懒腰顿感舒爽无比。望着车前那幽静的美景,我才发现倪天原来也是个极有情调的人。

    倪天选择的宿营地是一处幽美的湖泊边,湖泊边上则是一株高耸的参天古树。朝阳照射在湖水之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微风轻抚湖面掀起阵阵波澜,四周是一望无尽的绿色草原,云朵在这无尽的绿色地平线之上也显得极低,在蔚蓝的天空之中勾画着各种美丽的图案,仿佛触手可及。

    面对眼前突如其来的草原美景,我一时竟是愣住,忘记了一切,只想沉浸在这美丽的画卷之中。

    “真美啊!”后面传来柱子感叹的叫声。是啊,真美啊,相对于浮躁的繁华都市,这里无疑是世外的桃花源,宁静而安详,让人沉醉其中。

    说是宿营,其实就是简单的吃点东西,下来活动活动腿脚儿,毕竟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呆久了谁都会分外疲惫。

    倪天从其中一个纸壳箱子中摸出压缩饼干和火腿肠递给我,我脑海中却浮现出那装着黑驴蹄子和黑狗血的纸壳箱,瞬间没了食欲,摇了摇头借口暂时不饿,推脱掉了。

    倪天也没再说什么转身拿去分给别人,一旁的金不换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小子,怎么不合口味吗?也是,这火腿哪里有红烧黑驴踢子吃起来够劲儿,对吧?”

    我顿时感觉更加的反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走到湖边坐下,看起风景来,身后则传来金不换哈哈哈的大笑声。

    倪天分发完食物后,对这湖泊看来也很有兴趣,他手中拿着一张破旧的牛皮纸和一支笔不停的在湖泊边缘踱着步,时而瞭望对面,时而看向脚下,虽不知他在搞什么,但配合着他那浓密的大胡子,还真有几分写生画家的风范。转而,我又想起初见他时,他那股子文艺范儿,心中也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我也不再去管他,扭回头,望向那美丽的湖泊与风中摇曳的古树,任由这草原的清风轻抚我的脸,享受这宁静的美好。

    “铁老大,你这是拜啥呢?”柱子惊讶的叫声打破了这份美好宁静,我心中略感郁闷,这傻大个儿难道就不能成天不这么一惊一乍的嘛。

    我回头望去,却发现柱子站在那里,用双手捂住嘴巴一动不动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铁头。

    而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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