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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去个屁,叔叔骗完侄子骗,当金爷我是傻子?你们家是不是忽悠人上瘾!?”
金不换的气愤我可以理解,但显然他并非我要说服的那个人,我的目光直视倪天,充满了坚定:“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四叔这么做肯定有他迫不得已的理由,况且真要使诈,当初也不会救你!”
倪天停住脚步,没有言语,陷入了思考,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金不换刚想再发作,却被倪天一只手按住了肩膀:“行,你去”。
“我也必须去。”我回头望去,说话的是仍旧在仔细观察尸体的铁头,他眯起小眼睛直视着倪天,话语说的斩钉截铁,像是在告知,而并非询问。
倪天对于铁头的反应并不怎么意外,这也难怪,虽然我只说铁头和柱子只是我的两个朋友,但相信倪天早就看出这二人与我真正的关系。
“行,你也去。”倪天这次回答的没什么犹豫。
这时,蒙古包外的柱子也跑了进来,一脸的焦急:“三少爷跟铁老大都去的话可别丢下我。”
“我勒个去,你们当这是野炊过家家?要去也行,但这下斗儿之后,各安天命,折在里面可别指望金爷我救你们。”金不换有些不满,得不得个不停。
“行了,老金。”倪天摇摇头,阻止了金不换。又转而看向我,叹了口气:“哎,行,随你们吧,就当我还你们孙家一个人情,咱们从此两清。”
“谢了天叔,那这尸体怎么办?”此事也算就此敲定,我又看向那具尸体。
虽然我不认得这人,但这人的死多少跟四叔有些关系,这点是肯定的,我还是有些不忍他就在此地腐烂,化作白骨。另外我心中还有一个担忧,先前的那伙假扮的蒙古人,对我们说他们正在找人,而正在找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这人?若如此,这人的尸体若是被他们找到的话,恐怕真的会惹出不小的麻烦。
倪天猜透了我的心思,思索片刻:“你可知道蒙古人有一种丧葬方式叫做天葬?”我点点头,关于天葬的了解,还是在部队的时候,与一位内蒙的战友闲聊时听他讲起过。
天葬是蒙古,藏族等少数民族的一种传统丧葬方式,把死去人的尸体拿到指定的地点让鹰,秃鹫,或者草原狼将尸体吞食。
这种丧葬方式的核心理念是灵魂不灭和轮回往复,人类的死亡其实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躯体之间的分离,是异次空间的不同转化。
蒙古传统的天葬仪式,是将死者的尸体面孔朝天,盖上一块写有经咒的布,放在荒郊野外,任狐狸、狼、食肉性禽类吞食。三天后,亲属前来探视,如果尸体被鸟兽吃得干干净净,或所剩无几,意味着死者生前行善,灵魂归天。
如果动得很少或原封未动,就被认为生前作恶,连鸟兽都不愿啄噬。这时,就要请喇嘛诵经超度,直到骨肉进入鹰狼之腹,才认为算是尽到了对死者的心意。
倪天见我点头,便知道我了解他口中的天葬,也就不再多做什么解释:“目前咱们当然不可能弄到什么有经文符咒的布,更不可能三天后再跑回来查看这人是否被啃食干净。唯一能做的,便是将那些原本遮盖纸箱子的黑帆布拿来暂用,至于诵经超度的喇嘛吗,咱们虽然没有,但装神弄鬼的道士到是还有一个。”
主意拿定,我忍住心中的恶心走上前帮忙去抬那具尸体,却惊愕的看见倪天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拿在手中,向那尸体背部划去。
他的这一举动着实吓了我一跳:“你干嘛!?”
“以防万一,这些不能留。”倪天头也不抬的在尸体的背部反复划了划,又将尸体转翻转过来在前胸划了一通。
我不忍直视这血腥的场面,看向尸体另一端一言不发的铁头,铁头又冲我点了点他的大光头,看来倪天也觉得这死人当真与那伙假蒙古人有什么关联,任何关于我们去向的线索都要毁去。
倪天处理完后,我喊柱子过来一起帮忙,柱子早已回过神来,之前的呕吐让他多少有些清醒,捂着鼻子便跑了过来。
我,倪天,铁头,柱子,四个人把尸体抬出了蒙古包,安放在一处不远的草丛中。
倪天回车上拿来了黑帆布,并喊来了卢老道。卢老道看到平躺着的腐烂尸体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倪天简单跟他讲了一下发生的情况,卢老道叹了口气:“既已安去,罢了,就让贫道再送你一程吧。”嘴里叽里咕噜的念起了不知名的经文。
倪天走上前为尸体盖上黑帆布,便与我们一同站在一旁不再言语,背后的蒙古包燃起了熊熊火焰,阵阵热风吹袭着我的后背,金不换将手中的点燃蒙古包后的火把扔入了烈火之中,大摇大摆的向着汽车走去。
此时不想却是一阵微风吹过,将那已盖住腐烂头部的帆布微微吹起,阳光照射在尸体那已经半腐烂的脸上,背后蒙古包燃烧发出的阵阵热流环绕四周,耳中萦绕着卢老道那莫名其妙的经文,却是显得分外诡异。。。。。。
21()
处理完一切返回车内,高冷酷依旧双目紧闭,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外面发生的任何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我越来越肯定这家伙绝对是一个严重的自闭症患者,也懒得去理他,坐下来缓缓平复我有些混乱的情绪,不想脑中却早已乱作一团。
由于刚才事发突然,很多事情我并没有来及的考虑,本以为见到四叔后便想办法劝他回去,最不济也就是反被四叔说服,咬咬牙帮他下墓做个下苦,可如今事态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之外。究竟在蒙古包内发生过什么?这具尸体是谁?究竟真的是一个蒙古人还是说他就是那伙假蒙古人要寻找的人?尸体上的血字与地图到底是不是四叔留下的?如果真是四叔,那下地究竟指的是四叔自己,还是留给我们的指引?四叔让我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在我到来时他却又消失不见?这些问题如苍蝇般反复萦绕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我已是心乱如麻。。。。。。
我反复思考着这些问题,想从过往的经历中寻找到蛛丝马迹,可显然,我没有任何的线索可以用来帮助我解开这些谜题,而我就在不知不觉间,莫名其妙的由与盗墓贼同行,变成了与盗墓贼一同盗墓。。。。。。
我叹了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已是我目前唯一的办法,扭头看向窗外,一片碧波斑斓的湖泊映入眼帘,车子也缓缓停住。。。。。。
我下了车,望向那湖泊,丝毫看不出与之前的湖泊有任何的不同,远处,湖的另一边,耸立着一颗孤零零的参天古树。
我回头望去,倪天拿出了那张牛皮纸开始观察位置。金不换,铁头和柱子正在从车上往下搬箱子,卢老道则站在车旁,紧锁眉头,脸色阴沉,手不停捋着他的山羊胡,时而摇头,时而叹气。
高冷酷也下了车,静静的站在草原之上,面无表情的望着湖泊不知在想些什么,风吹起他那齐肩的长发,竟让他显得有些落寞与凄凉。
正当我愣神时,倪天的呼喊将我唤醒,我顺声望去,倪天在不远处招着手,另一边金胖子,铁头,柱子,卢老道,连高冷酷也都一起向那边走去,我急忙快走几步也跟了过去。
走到倪天近前,才看得真切,他低头望着面前遍布的枯萎杂草,略一迟疑,蹲下身用手缓缓拨开那些枯草。
枯草之下竟是一块巨大的木板,倪天示意我帮忙,我赶忙与他一同抓住木板的边缘用力向旁边一拖,木板移走的瞬间,一个黑漆漆,直通地下的地洞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伸着脖子望去,这地洞仿佛深不见底,里面没有丝毫的光亮,望着这无尽的黑暗,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真是盗洞!这下咱们连打盗洞的劲儿都省了,这倒儿四到底在搞什么?”金不换砸吧砸吧嘴,有几分冷嘲热讽的意思。
“我相信四爷,小逸说的对,真要害我,当初他又何必救我。”倪天书说这话时,严肃异常,我听在耳中,心里流过丝丝暖意,看来倪天并非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金不换耸了耸肩,也不再说什么。
“咱们下去自然就知道四爷的用意了。”倪天站起身,折返向汽车走去。
“小子,倒儿四果然有两下子,自己一个人能打这么大个盗洞,金爷我自问是做不到,佩服,佩服。”金不换嬉皮笑脸的伸出手指,在我面前画了一个叉,也不待我回话,便转身追向倪天。
我看看他二人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脚下那漆黑不见底的盗洞,恍然大悟,原来先前那尸体背后的叉叉符号代表的竟是盗洞的位置,可这事儿的发展似乎是越来越诡异起来。不管留下信息的是不是四叔,这人竟连盗洞都为我们打好了,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意欲何为。
我心中渐渐泛起了隐隐的不安,仿佛有人在暗中早已为我们步好了局,让我们按照设计走入其中。
罢了,我咬咬牙,如今已是骑虎难下,想那么多也没用,想要弄清楚这一切,恐怕只有进去探个究竟。转过身来准备向汽车走去,却发现卢老道正望着那黝黑的盗洞正不停的摇头叹气,心下略感好奇,难道这老道看出了什么门道儿不成?
“道长,有什么问题吗?”
“古之陵墓,无不葬于风水吉地,若是王侯将相,大成之士,更是龙脉宝穴,以旺后世子孙。贫道对风水之术也算略知一二,只是此处。。。。。。”卢老道一脸的疑惑不解,一开口又是故弄玄虚的那套把戏。
我看着卢老道不停捋着山羊胡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想笑,照他这个捋法还能留出如此浓密的山羊胡也着实算是个奇迹了。
“道长的意思是此处并非风水宝穴?”风水一说我自是听过,我虽不迷信,但中华数千年传承,凝集了无数民间智慧的结晶,这风水术便是之一。据说北大还为此特设一个科目称其为玄学,可保家宅旺商贾。想必古人将其葬入风水宝地,自然也是有一番缘故。
“不光不是宝穴,你且来看。。。。。。”卢老道摇了摇头,指了指一望无尽的草原,又指了指面前的湖泊:“无尽之中唯有一点星光,宛如孤星嵌于苍穹,有否?”
我环顾四周一番,确实如卢老道所说一般不二,这个比喻还当真有几分贴切,便点点头,表示同意。
卢老道叹了口气,又继续捋起了山羊胡:“此等风水格局有一个名字叫做天煞孤星!乃是最为险恶的大凶之局。。。。。。”
我又点点头,显得有些敷衍,这老道的话我本就打算当做半真半假来听,天煞孤星?怎么感觉在哪个电影里听过这名字?
卢老道见我这般模样,知道我有几分不信他的话,又加以解释:“此局并非贫道凭空捏造,风水鉴记:葬于天煞孤星局之人,后世子孙,家业不保,婚姻难就,刑妻克子,丧夫再嫁,刑亲克友,六亲无缘,兄弟少力,命中纵有贵人,亦无可救助,反克之,晚年孤苦而不得善终。此局的凶险与恶毒,已是这穴中最凶,葬于此地,岂不是要祸害自己的后世子孙吗?”。
他这么一说,我也算明白了个大概,总之就是一个凶地,葬在这里,后世就要倒霉,虽然这卢老道有些故弄玄虚的计量,但细细磋磨也确实有些道理。
柱子听卢老道一说,也好奇起来:“是不是蒙古人不信风水,只是因为不想被人找到才故意埋在此地?”
卢老道摇了摇头,看起来是极其的困惑:“非也,以此地之凶势,纵在这草原之中随意找一处安葬,也要胜过此地千百倍。”
我看着卢老道那一脸疑惑不解的模样倒还真不像是惺惺作态在胡乱忽悠。可正因为他说的这般有鼻子有眼儿,不禁让我心中又升起另一个疑问,这老道怎么就能肯定这古墓是在这湖泊之下,而不是在湖泊旁边?
刚想再开口询问,远处却传来金不换的喊声:“你们是来倒斗儿的还是来郊游的?”
卢老道摇了摇头,看来也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转身向金不换走去,我与柱子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也顾不得多想走了过去。
此时的倪天与金不换已经准备妥当,都是一身的登山装,背上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倪天的形象倒还好些,大胡子配登山装,这搭配只能说少,还谈不上怪。可金不换这装扮差点让我笑出声来,能把登山服穿成紧身衣款型的,估计他也算是头一号了。
“小逸啊,咱们现在还有个问题。”倪天拍了怕我的肩,面现为难之色
“什么问题?”我憋住笑,不去看金不换,有些不解的问倪天。
倪天指了指装着登山服的箱子:“这登山服算上备用的,我们目前只有六套,而咱们现在有七个人,所以有一个人只能留在上面。”
“不穿登山服不行吗?”对于这事儿我也有些为难,倪天,金不换,卢老道,高冷酷本来就是为了倒斗儿而来,自然都是一定要下去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我,铁头和柱子,而我隐约间已经替代了四叔的那个名额,倪天虽然说的隐晦,但我也知道,他所谓的留一个人自然是指在铁头和柱子中选一个。
“行啊,光着屁股下去都行,要是遇到女粽子起尸,你小子就赚到了。”金不换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倪天解释道:“地宫常年埋于地下阴冷潮湿,保暖不足很容易阴寒入体,留下病根,轻则体弱多病,重则影响生育能力。以前很多老一辈的倒斗儿人都后无子嗣,以为是倒了古墓伤了阴德,遭了诅咒,实则是阴寒入体,伤了元气所致。所以在保护措施不足的情况下下斗儿是很危险的。”倪天又指了指装登山服的箱子:“这登山服对于在盗洞内爬行时,土石造成的摩擦也起到了一定保护作用,况且我们的防毒面具和供氧装备也只有六套,谁也不能保证这地宫之内有充足的氧气或者还有其他毒气之类的机关。”
我点点头,倪天这话算是已经解释的够清楚了,看来也只能留一个人在上面了,转而看向了一旁的柱子。
柱子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拼命摇着头,有些激动起来:“三少爷,这可不成,老爷让我片刻不离地跟着你,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家那老娘就没得救了!”
他如此一说,我正准备说出口的话又活生生咽了回去,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不带着他,他家的老娘就没得救了?
“我不需要。”一个冰冷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惊讶的看向说出这话的人。不光是我,刚才还嬉皮笑脸的金不换与一脸委屈的柱子此时也都张大了嘴,呆滞的看向那个帅气的身影高,我靠!哑巴开口说话了。。。。。。
高冷酷依旧面无表情的冷着脸,那帅气的脸庞上却是不带一丝的情感,仿佛刚才那四个字根本不是从他口中说出一般。
“你。。。你说什么?你不是哑巴?”我半天没缓过神来,出口的话也有些结结巴巴。
“我靠,这绝对是个阴谋,金爷我这等大智慧,竟然都被你这哑巴小子糊弄过去了。”金不换砸吧着嘴,脸上的惊讶还未褪去便又开始瞎掰。
高冷酷根本没有搭理我们的意思,甚至看都未看我与金不换一眼,转过身去,竟径直向那盗洞走去,看样子竟是要直接下去。
我是真的摸不着头脑,搞不明白到底是啥情况,只能又看向倪天,想询问他的意思。
倪天也是颇感诧异,一脸的不解,也不回应我的问询,我到真想开口问问他,底是意外的是哑巴开口说话这事儿呢?还是意外说话的哑巴不需要穿登山服下盗洞这事儿。
眼见高冷酷已然走到盗洞口,金不换率先反映过来:“喂喂喂,哑巴小子,懂不懂规矩,你这是要当着金爷我的面儿砸锅儿呗?”
高冷酷听到金不换的声音,脚步一顿,站在原地不再动弹,却依旧是一言不发。
倪天迟疑了片刻,做出了决定:“行,随他吧,咱们都去。”
我匆匆脱掉衣服,换上了登山服,穿在身上才发现,这登山服明显是经过特制的,只有关节的部位算是比较正常,其他地方却是要比正常的至少厚一倍,手肘与膝盖部位都嵌入强化的塑料板,估计是为了防止在盗洞中爬行受伤。虽然乍一看极其的厚重,但穿上之后却是十分的灵活。
倪天见都已准备妥当,便带头向那盗洞走去,我与金不换紧跟其后,铁头,柱子,卢老道,也跟了上来,而高冷酷仍旧站在原地瞭望远方,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看样子是要最后下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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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自认不是胆小之人,至少不会胆小到连在这种洞穴之内爬行都会感到森森寒意,但此时此刻,当我深陷其中,才意识到自己的自负是多么的可笑。人类对于狭小和黑暗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这份恐惧一部分来源于失去视觉产生的不安,一部分来源于大脑供氧不足造成的压抑,更多的,则是来源于人类自身那无比强大的想象力。悲剧的是,多年在铺子中的安逸无趣,唯一磨炼的便是我那无与伦比的想象力,这也就注定了我难以逃脱心魔的纠缠。。。。。。
我紧紧握住强光手电的手中早已浸出了汗水,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而令人讽刺的是,此刻前面爬行的金不换那撅起的大屁股以及身后铁头那油光锃亮的大光头,无形中竟然成了我抵御心中恐惧的保护伞。
盗洞内空间狭小,上下洞壁贴的很近,只容得下一个人爬行,当然,像金不换这种体格的,就显得更加艰难。我的视线中除了洞壁上下的土石以及他那扭动着向前缓缓移动的屁股之外,已经再也看不到任何前面倪天的情况。
我从未想过,我会如此认真,如此紧张,如此聚精会神,如此目不转睛的盯住一个人的屁股,而且还是一个男人如此肥大的屁股任凭额头上浸出的汗珠缓缓滑落,也不敢放松擦拭分毫。我的脑中又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甚至有些担心继续前行,盗洞如果再变得更加狭窄,这屁股会不会突然卡住,然后我们不得不为了解救卡住的金不换而返回地面。又或者金不换一时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