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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墓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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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这个西装笔挺,一副文艺范的中年大胡子竟然是一个。。。。。。盗墓贼?!

    我心中一阵的唏嘘,哇靠,所谓人不可貌相,可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一个一身文艺范的盗墓贼?人才啊!绝对是人才!可转念却又觉得有什么不妥,等等,他说的是我们道儿上?那这意思不就是。。。。。。四叔也是这条道儿上的?

    这一瞬间的信息量有点大,看来我的大脑是还没来得急消化,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愣在了当场。

    说实话,我曾无数次的猜想过四叔走的是哪条道儿,又是怎样的一个角色。黑社会?高利贷?甚至毒贩都曾经出现在我的幻想之中,但盗墓贼。。。。。。这个答案多少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四叔那干练的身手,精明的头脑,草莽的习气,严谨的处事,以及对铺内古董品头论足的博古通今,这一切的一切此刻指向的竟是如此的一个不着边际的答案。。。。。。他是一个盗墓贼。

    “怎么?看不起我们这些倒斗儿的手艺人?”倪天的话再一次将我从呆滞中唤醒。

    我急忙掩饰尴尬的再一次打起了圆场:“不不,我只是没想到四叔会是一个盗。。。。。。倒斗儿的,倒斗儿的。”

    “算起来,这楚霸王项羽,魏王曹操也都曾是倒斗儿的鼻祖。再说,你可知道这出土的奇珍异宝,有多少都是出自手艺人之手?为考古界做出了多么巨大贡献?如果没有咱们这些。。。。。。”倪天十指交叉放在桌前,看那意思是准备要给我进行一次洗脑式的思想教育。

    “我知道了,咱们还是先把四叔的事说清楚吧。”我插言打断了准备侃侃而谈,对我进行洗脑教育的倪天。眼下讨论这个盗墓究竟对与错的问题,似乎是有点跑题。

    倪天笑了笑,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跑题,靠回到椅背上,双手插在胸前一副思考状,似乎一时不知从哪说起好。我也不去催他,让他能够有足够的时间理清思绪,看来他要讲述的一定是个不平凡的故事。

    过了良久,倪天重重的叹了口气:“哎,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四叔,毕竟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在呼伦贝迩大草原了,作为倪家人,这可能也是我难以摆脱的宿命。”

    不知怎么的,对面的这个文艺范的大胡子男人突然间带给了我一种无尽凄凉的沧桑感。我掏出烟来,递给了他一根烟,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倪天接过烟点上,吸了一口,慢慢吐出一个烟圈,他的头也伴随着那缓缓升起的烟圈望向了天花板,仿佛陷入了回忆。。。。。。

    “这事还是要从信中的那段故事说起。。。。。。那个故事其实是来自我爷爷临终前的一段真实记录。。。。。。”

    倪老?倪四?倪天。。。。。。我努力压抑住心中的不可置信,猜测着问道:“难道你的爷爷就是这故事中的倪老?”

    “不错,故事中的倪老就是我的爷爷。而我的父亲,就是他的养子倪四。”

    倪天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继续了他的讲述:

    “爷爷在晕倒后,被一个蒙古牧民路过遇见,救回了村子。可惜因为年纪太大,又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刺激,在蒙古牧民家修养了没过多久,最终还是离开了人世。在爷爷生命中最后的那段日子里,他将这段近乎于玄幻的经历一笔一字的记录了下来,并且绘制出了一张那古墓所在地的地图,重金委托那个蒙古牧民将笔记和地图带回了长沙老家。

    那时的我,虽然年纪不大,但在长沙道儿上也算小有名气。母亲怕我看到这段记录后,年少气盛,一时冲动也会走父亲和爷爷的老路,便偷偷的将笔记与地图一同藏了起来。

    直到一年多以前,母亲在去世之前,终于把这个埋藏了半辈子的秘密告诉了我。而当我看到这段记录的时候,心中的那份惊骇与不解,相信你也能够想象吧?”倪天将手中已燃烧近半的烟灰弹掉,深深地吸了一口,看向我。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迟疑片刻,还是将信将疑的问道:“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这记录的真实性?”

    倪天将烟头熄灭,喝了一口茶,再次陷入了回忆:“我看过这份记录后,便决定彻底调查这件事,毕竟事关爷爷和父亲的死因。我花费了半多年时间筹备运作,因为这件事太过于诡异,所以我选择了另外一种较为安全的方式去进行调查。”

    “安全的方式?”我心中自然是不理解,难道这盗墓还分安全的方式和不安全的方式?

    “是的,我申请组织了一个国家考古勘探队,在运作之下,成功拿到了国家的批文。”倪天微微一笑。

    “怎么可能?!”一个盗墓贼,组织了考古队,还获得了国家批文。这种事儿听起来感觉比他那个骇人听闻的故事更加的邪乎。

    倪天见我吃惊的表情,也不说话,又将手伸入西服口袋内,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

    我顺势接了过来,低头看去,名片上赫然写着“长沙国家考古文物研究院,副教授。。。。。。倪天”。

    “这。。。。。。”我靠,这大胡子给我的惊吓简直是一浪高过一浪,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只是为了方便行事的一个特殊身份而已。”倪天耸了耸肩,倒是显得很若无其事与无辜。

    我心中不禁也是一阵的唏嘘:哎,看来这年头儿,啥都不好干,盗墓的都玩起了无间道。

    倪天看起来也无意对我解释这身份的由来,又开始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因为我此次前往的目的并非是为了摸金拿冥器,而是以勘探和科研考古为主。所以这只考古队的人员组成上也着重以科研人员为主。

    经过一系列的人员选拔和器材筹备工作,终于,半个月前,我带领了一支由三位老教授和十一位大学毕业生组成的考古勘探队浩浩荡荡的向着呼伦贝迩草原进发了。。。。。。

08() 
“浩瀚的考古车队,庞大的挖掘器材,在茫茫无际的呼伦贝迩大草原上自然是分外的显眼。也正是这份异常引人瞩目的声势浩大,轻而易举暴露了我们这支考古队此行的来意,结果在路途之中,我们遭遇了当地游牧的蒙古人的强烈阻挠。

    蒙古人认为对先祖的陵墓进行挖掘是对祖先最大的不敬,会为部族招来前所未有的巨大灾难,因此,他们对我们的行为充满的是极度的厌恶和抗拒。部落中的蒙古人在族长的带领下,对我们进行了堵截围困,禁止我们再向草原深处继续进发。

    在这种强烈的文化抵制下,我们的车队停留在了草原之上与蒙古人处于了对峙的情况,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无奈之下,我只能再次通过关系联系了当地的武警部队,并以国家的批文作为筹码大力施压。

    在当地武警的调和和政府的大力施压之下,族长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不得不妥协,放我们的车队继续前行。。。。。。

    哎,现在想来,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心太急,一心只想着快点到达那个古墓,弄清楚爷爷笔记的真相。我根本就没考虑到蒙古人是因为迫于压力才不得不接受现实,才放我们前行,其实他们骨子里对我们这种行为的那种仇恨,根本就没有得到调和,也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惨剧。”

    说到这里,倪天显得极其的悔恨。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他那微微泛红的眼眶,倪天又抽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车队顺利的向着草原深处的无人区进发。说心里话,这是我第一次进入浩瀚无际的茫茫大草原。如果不是手中有着那张爷爷标记的地图,我是绝对不可能找到记录中的那个湖的。

    茫茫草原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绿,除了零星出现的树木时刻提醒着我,车队还在继续行驶,我几乎感觉不到周围景色的任何变化。

    两天后,车队终于抵达了地图上标注的那个湖泊,但那只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湖,什么千尸血湖,什么泰坦巨蟒,全是假的!”

    我向倪天点点头,表示理解,这些一点儿不出我的意料。现实就是现实,生活又不是什么神话,一夜之间竟会出现光怪陆离的志怪,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所在意的是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怎么会牵扯到了四叔。。。。。。

    倪天弹掉烟灰,继续缓缓说道:“当时我真的失落到了极点,爷爷最后留下的遗物怎么可能只是一个虚构的,那父亲又究竟去了哪里?这是唯一一个可以查到他下落的机会,我真的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这竟然只是爷爷临终前的疯言疯语。

    正当我看向那微波荡漾的美丽湖泊,心中一片迷茫,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这次勘探考古计划的时候,我看到了那颗树,那颗孤零零树立在湖边的参天古树。。。。。。。

    那一刻,我的眼中又点燃了希望的火种。因为爷爷的记录中,那颗古树之下便是当年的那个帐篷的所在。

    我带领着考古队员来到那颗古树之下,然后以古树为轴心,对四周进行了严密的地毯式搜索。果然!在杂草丛生的古树之下,我们发现了一个类似盗洞的圆形入口。

    只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经历了草原暴风雨常年的侵袭,导致洞口部分基本已经崩塌,无法进入。不过,这也已经足够了,因为我知道,爷爷的记录没有骗我,那个墓是真实的存在的。。。。。。“

    我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沉浸到自己故事中而略显激动的大胡子,有些吃不准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剧情要反转?鬼怪要上演?

    倪天并未察觉我表情上的异样,依旧缓缓的诉说着他的故事:“接下来,考古队便在这个盗洞的周围搭建起了营寨,架设起了设备,为即将进行的考古勘探工作做准备。

    洞穴修复工作进展速度很快,差不多第二天入夜前,原本塌方的盗洞口便基本被从新还原了出来。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下洞去探查这谜团的真相,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动,揭秘真相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

    当然,为了安全起见,对于爷爷记录中所提及的那种骇人听闻的铜刺球机关,我也提前做了特别的准备。

    我穿上了特质的防护服,亲自下到了盗洞的深处,在盗洞的尽头,我采集了洞穴四周的大量土石,并带回了营地,进行了化学检测。

    检测的结果让考古队的所有人都惊骇至极,我们惊人的发现,所采集的土石之中不但混有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细小颗粒铜刺球,更为可怕的是还混有了另外一种恐怖的物质!。。。。。。”倪天讲到这儿时故意顿住,掐灭了手中的烟,喝了一口茶水。

    “另外一种物质?还有什么!?”我正听的入神,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哪受得了这个,急忙催促他快说。

    “罂粟!而且是碾得很碎,很碎的罂粟的粉末。”倪天伸出一只手的拇指和十指在我面前揉搓着,继续开口道:“在被检测的土石中,竟然是混满了碾碎的罂粟粉末。我顿时便猜测出爷爷后面的记录中,所遇到的那些光怪陆离的恐怖事情的真正原因!

    这种罂粟的粉末具有极强的致幻能力。那一夜,就在他们下到盗洞,躲避暴风雨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大量的罂粟粉末,而厄运也便就此注定。

    按照我的推断,之后爷爷所经历的种种,也许只是在罂粟的作用下所产生的一系列恐怖幻觉。”

    倪天见我紧锁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又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种猜测,除了亲身经历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的这种猜测,却可以充分的解释出,为何爷爷他们出了盗洞后,会看到那种不切实际的景象。而记录当中,那个名叫老胡的人,在自己吃掉大量的土石之后却会诡异的微笑着死去这一点,也正好可以印证我的这个猜测,因为他也产生了奇异的幻觉。。。。。。

    虽然我解开了爷爷笔记的谜团,但对于父亲和其他人的下落,究竟是死是活?我却也真的没了头绪。

    我不清楚这墓中到底埋得是何人,但仅仅是陵墓外围的土层就设置如此大规模的恐怖机关。而这机关设计的精巧程度已经到了惊为天人的地步,实在是让人胆寒。”倪天看向了我,仿佛在询问我的看法。

    我依旧眉头紧锁,头脑中开始思考倪天话语的真实性,罂粟产生的至幻效果吗?。。。。。。

    关于罂粟,很多上了年纪的人应该都不算陌生。虽然法律明令禁止私人栽种,但还是会有很多人偷偷在家里种上一颗,在胃痛或者其他疼痛时泡上一点用来阵痛使用。

    罂粟是一年生草本植物,喜阳光充足、土质湿润透气的酸性土壤。不喜欢多雨水的地方,但又对湿润的地方格外偏爱。在功用上是制取鸦片的主要原料,同时其提取物也是多种镇静剂的主要来源,例如:吗啡、蒂巴因、那可丁等都与罂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至于罂粟究竟何时才流入中国,如今一般分为两种观点:

    一是原产地是西亚地区,早在春秋战国时,即已传入中国,民间便已有种植。

    二则是认为,至唐朝时,罂粟还作为贡品从国外贡至,而有关罂粟的记述材料,也是在唐朝时逐渐多了起来,故推断为唐朝时才流入中国。

    倪天的故事,到目前为止听起来是没有丝毫的问题,但我却总隐隐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符合逻辑。

    呼伦贝迩草原属于温带大陆性气候,处于半干旱区,冬季寒冷干燥,夏季炎热多雨,年温度差、日期温差大,根本不可能大量种植罂粟这类植物。那么,如此大量的罂粟粉末需求和如此众多精密的铜刺球制作又是从何而来?

    古代不比现代,运输业与制造业都远没有那么发达,若要进行如此大量的制造与运输,必定将会是一个劳民伤财的巨大工程,那为何在史书中又没有任何相关的记载?

    见我没有言语,陷入沉思中,倪天似是猜出了我的想法:“怎么?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其实并非是我不相信倪天的话语,只是突然间出现一个陌生的大胡子,带着一个块四叔的护身古玉,给了我一张四叔的亲笔字条,然后跟我讲述了一个机关精妙绝伦的古墓,这么大的信息量,我一时真的难以完全接受,这需要慢慢的消化,整理,分析。

    我没回答他的话语,倪天也不再解释,只是微微笑了笑,对于我会有如此反应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不急不缓的从衣服中又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子慢慢的递到了我的面前。。。。。。

09() 
我回过神来,充满疑惑的看向那个木盒子,心中却突然窜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莫非这大胡子的西服兜儿是机器猫的万能口袋不成?怎么总能掏出东西来?

    不过这也就是我瞬间神游天外的古怪念头,转瞬即逝。我还是仔细的端详起倪天递来的这个小木盒子。那是一个极其平常的木盒,看起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木质盒子,没有丝毫的装饰点缀,古朴而简单就是这木质盒子唯一给我的印象。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木盒子,将盒子拿在手中,又抬头看了看对面正在示意我打开盒子的倪天。

    我心下也是顿感万分好奇,便小心翼翼的缓缓将木盒盖子打开。

    就在打开木盒,看到放在盒子内的东西时!刹那间!我只觉得头皮一阵的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骤然而起,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古朴的木盒之中,密密麻麻放着的许多似是某种不知名昆虫产下的暗绿色的卵。这些细小的卵瞬间让我只感觉到一阵的眩晕和恶心,不自主的便想挪开目光,盖住木盒的盖子。可此时,耳边却传来了倪天的声音:“你再仔细看清楚。”

    话已至此,我虽不情愿,但也只得硬着头皮向木盒之中再次看去。细看之下才赫然发现,原来木盒内那密密麻麻的东西并非什么昆虫的卵,而是一颗颗生满铜锈,小豆子般大小的绿色小圆球!而那小铜球的球身之上,当真如倪天描述的那般,遍布了密密麻麻,让人不寒而栗的尖刺。

    盯着那覆盖在圆球表面的层层尖刺,我的后背慢慢渗出了层层冷汗,这感觉简直比看见的是虫卵还要恶心,惊悚百倍。

    “好精妙的设计!”我倒吸一口冷气,慌忙将盒子盖上,递还给倪天。正所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今已然亲眼所见,心中自然对于倪天的故事已是没了半点不信。

    倪天满意的点点头,将木盒子揣回到衣服中,又继续讲述了起来:“考古队的勘探考察作业与倒斗儿虽然都是要进墓,但本质上是完全不同的。倒斗儿为的是入斗儿摸金扒冥器,不会去关心陵墓是否遭到破坏损毁,只要将盗洞打好,进入便是了。

    可这一次,我们是国家指派的考古勘探队,对于陵墓完整性的保存,以及内部文物的处理保存,都有详细批文指示。

    而且,如果考古队百分百确认陵墓的存在时,就必须要上报组织,等待进一步的勘探指示,是否立刻进行勘探也要视陵墓的情况而定。因此,在勘探的初期,只会对疑似陵墓的周围地区进行详细的考察和记录,这个时间一般要在一两个月左右,用来计算疑似陵墓的规模,年代,价值,完整性等。

    当然,我本来也没准备真的要等一两个月才与勘探队员一同进墓,半个月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重新偷偷打一条盗洞出入个来回了。”说到这里,倪天重重的叹了口气,又一次停了下来:“哎。。。。。。我本以为我有的是时间。。。。。。”他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讲下去,眼神之中竟是又浮现出了丝丝的悲凉之感。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此时,我对倪天所诉说的故事已经是深信不疑,立刻追问。

    “那是第二天的半夜。。。。。。我睡得特别的沉,长途的跋涉加上修复盗洞口耗费的精力体力已经让我疲惫不堪。可正当我睡熟时,一声惊恐的惨叫瞬间将我惊醒。我当时想都没多想,立刻翻身而起,抓起一旁放着的兵工铲就冲出了自己的帐篷。

    那一幕,我一辈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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