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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还想说些什么,亚力克直接举起了酒杯。
“为我们的相遇,干了这杯。”他笑着,努力地展现自己的男人气概,“你想要什么情报,直接问我,不用客气。”
女人轻笑一声,她摇了摇头。
两人轻轻地一碰杯,一饮而尽。
这酒可真带劲。亚力克呼出一口气,他看向女人,女人也正在看着他。那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终于有些真正的笑意了,她笑着,眼睛眯起又弯。
她冲他勾了勾手指,亚力克根本没有多想,立刻把自己的头贴了过去。女人的手搂住他的脖子,亚力克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恰到好处的香水味。
女人的嘴唇,离他的耳朵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你真的很聪明,杀手先生。”她用气声说,嗓音有些沙哑,呼吸喷在他的耳边,勾得亚力克魂儿都没了,“你猜对了很多事情,但只有一点,你猜错了。”
“哦?”亚力克的嘴角露着笑容,他顺手便搂住了女人的后背,“我猜错了什么?”
“我此次前来的目标不是伊凡,”女人稍微离远了一些距离,她抬起头,两个人脸与脸的距离只有几厘米。她抬起眼睛,看着亚力克。然后,她轻轻地笑道,
“――而是你。”
103。()
从德国到美国; 巴基和娜塔莉受到了最高规格的境界待遇,当他们从军用飞机走下来的时候,机场内尽是站岗的士兵; 和外围黑黑压压一片的人们,和不断的闪光灯。
“这是什么情况?”娜塔莉喃喃道。
此刻; 他们正走向另一台昆式战机。
“你现在是冉冉升起的新星; 娜塔莉小姐。”娜塔莉抬起头,她看到战机内站着一个独眼的黑人; 穿着长风衣,他一边向后为复仇者、联邦警察和巴基哪天让开位置; 一边说道; “新政府刚刚成立,他们需要一个形象来稳定民心; 那个人现在就是你。
娜塔莉走进战机内部; 她看着黑人; 黑人一笑。
“――我是弗瑞。”
“我知道你; 你是神盾局的局长。”
娜塔莉和弗瑞握了握手。
“我真是受不了那些人。”旺达喃喃道; “之前他们要稳定民心; 所以非要杀了娜塔莉。现在他们又要稳定民心; 却干了和之前完全相反的事情。”
所有人都走了进来,弗瑞冲着联邦警察们挥了挥手。
“接下来就由神盾局负责了,谢谢各位。”
他将警察们赶了出去,这才关上了机舱门。
“别这么说,旺达,这是人心所向。”弗瑞说,“英雄们也很支持她,不是吗?现在,娜塔莉小姐代表着女权、受虐儿童、变种人、非法实验受害者、超能力者――她将很多团体和组织都团结了起来。”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娜塔莉不解地皱着眉毛。
“这就够了。”弗瑞静静地说,“你身上的复杂、悲剧、各种因素都交杂一起,你身上所存在的各种矛盾,让大部分的人都看到了自己想重视的那方面。假以时日,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位女领袖――当然,在此之前,我们要去掉你脑子中的东西,还有打倒九头蛇。”
“我不想当领袖,我只想回家。”娜塔莉嘟囔道,“我想回去见见阿福,再去墓园看看我的父母。”
“我们不会让她牵扯进政治的。”史蒂夫也严肃地说,“不管你在想什么,弗瑞,将那个念头收回去。”
“好吧。”弗瑞可惜地摊手,“我只是希望她能够让这世界更好而已。”
他看向了娜塔莉身边的巴基,又露出微笑,伸出手。
“巴恩斯先生,久闻其名。”他说,“欢迎回家。”
“谢谢。”巴基握住了他的手,两人象征性地握了握。
在与娜塔莉和史蒂夫之外的人交谈的时候,他仍然和以前一样沉默寡言。
“这辆战机会直接飞往复仇者联盟大厦。”弗瑞看向了复仇者们,“你们的职务被恢复了,大厦也已经被解封。”
“我们还真是感激不尽啊。”鹰眼有些嘲讽地说。
“我知道有其他英雄帮助你们,你们可以让他们来大厦里做客,看望娜塔莉小姐。”弗瑞说,“但她和巴恩斯先生绝对不能出去――为了国家安全,他们现在理应被控制囚禁,直到解除脑内装置。但是政府上层不希望做得这么过分,所以他们将这件事的监视管理权交给了你们。容我重复一遍,他们两人不能出大厦,有问题吗?”
“没问题。”史蒂夫说,“但要如何才能接触他们脑子中的洗脑装置?”
听到这个问题,弗瑞笑了起来。
“那就是你们的专业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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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战机落在复仇者联盟的楼顶。
弗瑞在前,他们走入了大厦内。
弗瑞一扬手,一面墙壁上忽然浮出全息投影,上面是两个表格,看起来记录了两个心率图,下面还有各种其他的选项和类别。
“这是他们二位的身体状况表。”弗瑞说,“以防万一,如果有什么不对,你们可以短暂地将他们转移到下一层的牢房里。”
下一层的‘牢房’,刚开始是为了绿巨人而制作的,坚不可摧,后来又添加了变种人抑制装备,综合了所有最好的材料,做成了一个多功能监禁室,有时也用于监禁那些复仇者们抓到的危险反派,直到政府将人提走。
“我们没有用到这个的必要。”托尼说。
他们走入客厅,弗瑞则停在原地。
“好了,我要嘱咐的就这么多。”弗瑞说,“上面会每一个星期搜查一次他们两人的信息,直到他们脑子中的装置解除,也可能提审他们――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说真的,弗瑞。”托尼扬了扬眉毛,“对于这件事,你真的一点忙都不帮吗?”
“巴恩斯和娜塔莉脑子中的洗脑装置很复杂,九头蛇一般只对极少部分人使用,他们对其他士兵的洗脑就粗糙多了。”弗瑞耸了耸肩膀,“我抓到的那些九头蛇特工根本没有接触到这种高级洗脑的权限。如果你非要让我想办法,我只能说――抓到阿什莫尔,要不就去找查尔斯。”
“谢谢,你真是说了一句很有用的话。”托尼吐槽道。
“去把斯特兰奇找来也行。”弗瑞说,“那些法师总是那么高高地凌驾于我们的头顶,说不定他们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办法呢。”
“好的,弗瑞。”看起来托尼还想贫嘴,史蒂夫干脆地说道,“辛苦你了,你回去养病吧。”
“我就假装没有听出来你在赶我走。”弗瑞摊了摊手,他也没有生气,转过身离开了。
直到看着弗瑞走上战机、战机起飞之后,大家才松了口气。
“现在就剩自己人啦。”旺达说。
娜塔莉看着自己周围熟悉的家具和设施,却有一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天啊,我竟然真的回来了。”她喃喃着,然后倒在了沙发上。
“你的确离开了很久。”托尼说。
娜塔莉躺在沙发上,她看着天花板,一种难以言说的疲劳感涌上心头。她上一次坐在这里,还是差不多半年以前的事情。这一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多到足够改变她的人生。
“你要休息一下吗?”托尼坐在她的身边,轻轻地将她额头上的碎发拨去,“你要养足精神,我们得请查尔斯来一趟。”
娜塔莉模糊地回应着,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们的确需要休息。”史蒂夫轻声说。
托尼俯下身,他想抱起娜塔莉,巴基却伸出了手。托尼抬起头,他疑惑地看着巴基半响,然后才恍然回神。
“哦,对,你你们”他站直身体,让开了位置。
巴基弯下腰,他娴熟地抱起娜塔莉,娜塔莉并未清醒,而是下意识地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她的房间在哪儿?”巴基问。
“我带你去。”旺达轻声说。
她在前带路,巴基抱着娜塔莉跟在后面,其他复仇者们则跟了上去。
“你们过来干嘛?”旺达一边打开娜塔莉房间的门,一边回头看向他们。
“围观。”山姆说得十分简短。
巴基走进屋里,他看着娜塔莉的房间,然后开始苦笑――的确,她的卧室比他们当时租的公寓大多了。其实巴基还没有看到她在韦恩宅邸的卧室,那才叫真大。
巴基轻轻地放下娜塔莉,他想要站直身体,没曾想,娜塔莉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乖,好好睡。”巴基温柔地说。他低着头,轻轻地抚摸着娜塔莉的脸,然后将她的手腕轻柔地抓开。
“你要去集市吗?”娜塔莉闭着眼睛,她口齿模糊地呢喃着。
巴基的神情有些无奈。
“对。”他不想吵醒娜塔莉,于是顺着她说道。
“早点回来。”她迷糊地说。
娜塔莉松开了手,沉沉地睡了过去。
巴基站起身,他转过头,看到复仇者们的脑袋都聚集在门口,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当然,除了托尼,托尼看起来十分不爽。
他走向门口,脚步没有一丝声响。他们退了出来,缓缓地关上了门。
“我会给你另找房间的。”托尼换着胸,他干巴巴地说,“为了大局着想,你们不能住在一起。”
“听听你说的话,托尼。”史蒂夫为自己的朋友鸣不平,他的声音里有丝调笑,“你听起来像是白雪公主的后妈――她都二十四岁了!”
“闭嘴你这老冰棍。”托尼哼了一声,“我是她的养兄,而你有什么资格管娜塔莉的事情?”
“因为我的初恋情人把她当孙女。”史蒂夫说,“这么一排辈分,我比你大多了。”
“你这么排,你也比我大多了。”巴基伸手一怼他,“你可别想让我喊你爷爷。”
然后美国队长就非常不美国队长的傻笑了起来,像是个十七岁大男孩。
“我的妈啊,队长你还是别笑了。”快银喃喃地说,“你在我心目中建立的形象,现在已经倒塌得差不多了。”
“好吧。”史蒂夫收敛了一些,他伸手拍了拍巴基的肩膀,“我们两个得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再喝点酒――”巴基停顿了一下,“虽然我们都喝不醉,这少了不少乐趣。”
“其实以前也是一样。”史蒂夫露出了笑容,“但那个时候有德尼尔弹钢琴,森田和杜根会即兴唱歌,所以就算喝不醉,也感觉酒水还不算那么索然无味。”
“我知道你想起哪一次了。”巴基的嘴角勾了起来,“是不是如果卡特身穿着紧身红色礼服出现就更好了?”
“哦,巴基。”史蒂夫扬了扬眉毛,有些吃惊,“你竟然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巴基喃喃道,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一个是那时候卡特太辣了,而另一点是,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忽视得那么彻底,这么耻辱的事情,就算我被洗脑了也会记着。”
“得了吧,”史蒂夫笑着,他拍了下巴基的胳膊,“就算是现在,你不也让娜塔莉一见钟情了吗。你的魅力根本没有减弱,哥们。”
“这也是我为你可惜的原因。”巴基说,“说真的,你找一个现代女友就能融入进这里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那你需要处一个女朋友。如果还解决不了,那你需要把女朋友变成未婚妻――这真的是我的心得。”
史蒂夫刚想说些什么,面前却出现了一只手。托尼从中间分开他们,然后他扬了扬眉毛。
“拜托你们自己找个地方再聊,好吗?”他说,“虽然这里隔音很好,但这不代表你们应该就站在她的卧室门外聊天,稍微有点公德心吧,老家伙们(old man)。”
史蒂夫和巴基抬起头,他们这才发现复仇者们都在看着他们,仿佛在看动物园里的动物。
“你们是怎么做到忽视我们这么大一帮人,还能忘我的聊天的?”猎鹰吐槽道。
“好吧。”史蒂夫自认理亏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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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一点一点地降落,黑暗和星空笼罩在了纽约的城市上空――好吧,和大多数大城市一样,纽约的天空没有几颗星星。
下午的时候,斯特兰奇将布鲁斯传送了过来,x战警们决定明天再登门造访――等娜塔莉和巴基休息好之后,再让查尔斯瞧瞧他们的脑袋。
娜塔莉仍然在房间内沉睡着,复仇者们或在自己的房间里,或在楼上的小型电影院看电影,只有托尼待在客厅里。
他没有让贾维斯打开灯。
虽然天已经黑了,可是曼哈顿的晚上才刚开始。城市的光从玻璃外面撒入屋内,即使没有开灯,客厅内也不显得昏暗。托尼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他的手中拿着酒杯,手肘搭在吧台上,看着落地窗外发呆。
一个脚步声传来,然后那人坐在了他的身边。
“他们两个还在聊天吗?”男人――布鲁斯问。
托尼点了点头。布鲁斯吹了个口哨。
“真能聊,从我到这里一直到现在都没停过吧。”布鲁斯伸手自己拿起了一个玻璃杯,往里面倒满酒,然后才坐了回来,“莱娅也在睡觉。”
托尼嗯了一声。男人的目光一直看着玻璃外,似乎不想与布鲁斯交谈。
布鲁斯看着他,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听我说,托尼,我们得谈谈。”他说。
托尼收回目光,但也没有看向布鲁斯。
“你知道我讨厌你吧,布鲁斯。”
“我知道。”布鲁斯耸了耸肩膀,“我也知道我们两个家族在过去的一百年中因为各自发展而出现过一些矛盾――可我们也曾经合作过。”
“你这算什么意思?”托尼这回真的转过了头,看向了布鲁斯,男人皱起了眉毛,“你这是在跟我讲和?”
“讲和?”布鲁斯心平气和地说,“我从来都没有敌对过你,是你一直敌视我。说真的,托尼,你比我大了不少,可是你有的时候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
托尼的表情显得他认为这一切都很好笑,他扬了扬手。
“任性?”他说,“我只是愿意用我的方式对待这个世界,我也有能力这样做――这就叫任性?”
“那你到底为什么敌视我呢?”布鲁斯问。
托尼张了张嘴,他停住了。
“我也不知道。”他说。他晃了晃酒杯,盯着那酒水中的璇儿发呆,“或许是因为你跟我太像了――而且别说你对我没恶意,你在媒体面前少怼过我吗?你们韦恩集团一有什么东西新上市,就要贬低斯塔克。”
“那是运营和策划的人干的。”布鲁斯摊了摊手,“而且你们斯塔克不是也一样吗?我们两个本来就是美国最大的家族公司,被比较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以为你会习惯。”
“说得对。”托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不定搞掉了韦恩,我看你就能顺眼了。”
“不行,你等不到搞垮韦恩的那天了,现在你就得看我顺眼。”布鲁斯说。
“为什么?”托尼皱起了眉毛。
“为了莱娅,你的娜塔莉。”布鲁斯声音平静。
托尼嗤笑一声,他将酒杯递到唇边。
“我想起来了,”他喝着酒,模糊地说,“这也是我后期更讨厌你的另一个原因。”
布鲁斯沉默地注视着托尼。
“你真的这么想吗?”他说,“因为我们本来可能会成为朋友。队长和巴恩斯处境相似,巴恩斯和莱娅相似。而你,你找不到除了我以外,更能理解你,和你处境相同的人了。”
“我为什么要找?”托尼看向布鲁斯,他的语气有一丝嘲讽,“我不是有心理创伤的二战老兵,也没有被人实验解剖过。我是托尼?斯塔克,我讨厌别人干涉我的生活,或者走进我的生活。”
“可是你现在正在因为莱娅离开你的世界而感到难过。”布鲁斯平静地说。
托尼举起酒杯的姿势定了定,
“胡扯。(bullshit)”他喃喃着。
然后,那杯酒才送到了嘴边。
“你不止是为了莱娅和巴恩斯有了婚约而感到生气。”布鲁斯继续说道,“你是在为自己恼怒,你对父母的去世感到内疚,你本来想将这内疚放在她的身上进行弥补――然后你发现,她可能不需要你的关怀了。所以你才难过,为她,为你的父母,也为你自己。”
托尼将那酒杯放在腿上,他瞪向了布鲁斯。
“你敢调查我?!”他压抑着愤怒地说。
“我没有调查你,可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布鲁斯平静地说,“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们是同一类人。”
托尼的怒火消散了。他看着布鲁斯,若有所思,然后虚声轻笑。
“对,我记起来了。”他说,“你的父母也被杀了,是吗?”
布鲁斯没有说话,他看着托尼将那酒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们死在你们的面前,至少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托尼喃喃道,“可是我呢,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去世的,感觉全世界都在隐瞒着我,两个月前我本应该问问皮尔斯这件事,可是我当时心太乱了,把这件事情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糟糕的儿子吗?”
“有啊。”布鲁斯笑了笑,“还有我呢。”
托尼撇过头,他看了眼布鲁斯。
“我记得你说过,你那时才八岁。”
“是啊,我那时才八岁。”布鲁斯喃喃道,“可如果我知道他们会那么早的离开我,我就不会总是耍性子,惹父亲生气。我也不会偷偷跑出去,让我的母亲着急。我也不会”
男人轻叹一口气。
“我也不会觉得每天缠着我的妹妹是累赘。”他说,然后嘴角勾起了笑容,“如果我知道他们注定要离开,我仍然希望能够跟他们好好告别,而不是这样草率又匆忙。”
托尼没有说话,他撇开了目光。
布鲁斯举起酒杯,他几乎喝了半杯,才放下手臂,轻叹一口气。
“这些年来,我救了很多人,可是我救不了他们。”他说,“有一次我救了一家四口,那对夫妇生的是一对龙凤胎,那一对兄妹看起来也就八岁左右。我当时在想,如果在那一晚,也有人出现救了我们,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