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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鸨母宁湄湄只是偶尔过来,片刻就走。貂婵按要求自己练习功课……
这一晚,依旧难眠,但稍微好些,睡了小半夜。
第三日,鸨母宁湄湄早早送药过来,同时让霍芗展示所学之技,当看完听完数技后,她放声大笑,非常满意。
她道:“祝贺姑娘功成大喜,霍芗姑娘已然能降伏天帝,明日一早便可离开。”
宁湄湄说完便走,到了膳食时间才送吃的来。貂禅继续重复昨日的功课,虽然明天就可出师了,貂婵仍然不松懈,练习强度照旧,练得是春心难奈,爱欲满积。
貂婵在榉芳斋这边的学习结束后,第四天回到了家中。
司徒王允认真地看了看三日不见的义女,似乎没有大的改变,只是外在的美色增加了几分,他忍着心痛开始着手寻觅时机。
孟赢溪因为每逢月下之时身体可以自行修复,功力也能大增。要是没有此次情伤的大劫,正常情况下她完全可以恢复到十层功力,并且当然地发生时间的逾越和地点的转移。
貂婵出门那天恰好就是孟赢溪的花葵至,所以她现在以近康复,才隔三日就回天逆转健如常人。祖母的面相虽老不堪言,但她走动时的身手还超越了年轻女子,这叫司徒府上下都惊叹不已,敬佩万分。
孟赢溪终于见到消失了几天的貂禅,她欢心地与之散步花园。
“貂禅近三日去了何地?赢溪竟一直寻不见,问他人也不知。司徒大人与老夫人言之探友,赢溪自知为假托。”
“祖母尊上万福,貂禅离去这几日,祖母身体愈速之快叫人感叹。貂禅此番出行确为探访前宫中故友,事以辅佐义父。”
孟赢溪从心跳和呼吸判断出她似乎因难言之隐而在撒谎,毕竟是交往不深,自己也拜她才得到了良好的医治和照顾,所以也不好当面揭穿,只能假装相信地祝愿她凡事称心。
身体是好了,可孟赢溪不舍千古美女貂禅,所以她没有主动离开司徒府,安得其所地畅留品赏。
时机成熟了,因为这一天董卓心情很好,还流露出想寻美女作欢的意思,早朝完毕,司徒王允礼跪在地上请董卓到他家去做客。
他道:“允欲屈太师车骑到草堂赴宴,未谂均意若何?”
董卓很喜欢这个忠实的老友,他笑而概然道:“司徒乃国家之大老,既然来日有请,当赴。”
计划正式开始实施了,当天一回到官邸,王允就赶紧将家藏的,预先叫匠人用上好明珠嵌成的一只金冠取了出来,使人秘密送给吕布。
性情直爽的吕布得到金冠大喜,当即就匆匆赶到司徒王允的官邸来当面致谢。
老谋深算的王允果然抓住了吕布的弱点,吕布终究是一介武夫,他虽然勇猛无敌,但贪财重利,毫无心计,很容易地就上了钩。
司徒府热闹了起来,王允尽其所能地奉出美酒佳肴来盛情款待吕布,当酒饮至七分醉时,貂蝉得到了义父的暗示,身着丝绸装从内室款款起来,出来之后现出一脸的惊喜,她对着吕布美目巧盼,情意绵绵。
美颜如仙,酥胸丰耸,娇羞掩掩,风情万种的貂禅叫吕布立即就把眼睛都看直了,一直保持着僵硬的身形。
王允在一旁观在眼里笑在心里,越发起劲地劝酒,三推四就之后,两人都醉意重重。
时间拿捏得差不多了,王允才道:“此乃老夫义女貂禅,年未二旬,小女深恋吕将军勇冠三军之威名,日日念叨将军,明珠金冠实为小女相送,不知……将军阁下可愿纳娶老夫之义女貂禅?”
吕布笑得灿烂,他礼谢道:“在下万谢岳父大人垂爱,吕布愿八抬大轿,奉千金迎娶貂禅!”
王允见机假装醉倒,吕布赶紧扶起老岳翁。王允欲擒故纵地送客道:“如此甚好,老夫既可逐小女暗恋将军之愿,又能得吕将军之乘龙快婿,此乃双喜临门,王家之荣,举家皆欢。”
假意打了几个酒嗝后,这位醉态百出的准岳父大人又道:唉……只是女婿之义父对小女早有打探,分外有意,若非惧董卓大人见疑,老夫定当留吕婿于府内歇息。今日且止悦于此,请吕婿速速秉办彩礼,明日即下定落实为上,以免遭其人暗坏好事。”
“多谢岳父大人提点,小婿就此拜别。”
吕布在依依不舍中,喜孜孜地离去。
为免人多口杂凭生枝节,也为防患于未然,第二天一大早,王允将良人和家中的诸多下人以去邻地宣河镇游山玩水的旗号暂时全部送出门,就连孟赢溪她这个与貂禅朝夕相伴行影不离的老祖母也被蒙在鼓里用轿子给抬走了,一个人都没留下。
司徒王允穿着朝服先在草堂迎接董卓,然后再拜起居。王允一个劲地称赞董卓,把他比作姜子牙,周公,是国之栋梁,百姓之福。奉承的话谁都爱听,董卓被糊弄得还未饮酒就已经是醉薰薰的。
堂中点上画烛,夜幕降临,止留女使进酒供食。
王允道:“教坊之乐,不足以供奉钧颜。辄有女舍之乐,敢承应乎?”
董卓对着老友会心地一笑,回道:“深感厚意。”
王允掌喊,立即教人放下帘栊。忽然间笙簧缭绕,簇捧的貂蝉美舞于帘外,朦胧意境之美好似天上的仙女。
董卓本是武夫出身,怎耐烦这种雾中月、水中花式的东西,立即命令近前来唱。人出帘,并靠近以后,董卓并没有认出这位舞女曾是在洛阳皇宫中走动的美人。任红昌虽任过女官貂禅,但识得其人者寥寥无几,一是因为当时她那正式的职服装扮实在不起眼,迷失了美貌,二是因为她的工作在幕后,很少与官员们直接谋面。
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
貂蝉之貌容今,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今,凤翥龙翔。董卓的眼睛被勾得左左右右随人打转,一曲还未唱完,他就急不可待叫貂蝉为他把盏。
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特意之下,耸然露半的雪玉若即若离,有时候甚至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把盏间,香沟挤出时浅时深,其香拂拂微醺。
眼起***,手欲掌抚的董卓蠢蠢而动,他轻轻地问:“春色几何?”
貂蝉模仿勾栏会客时的娇羞神态幽幽地答道:“贱妾年未二旬。”
喜好青涩之季的董卓心意大动,他眯眼捋须笑道:“真神仙中人也!”
王允强忍悲痛地立即顺话道:“老臣欲以此女献主人,未审肯容纳否?”
董卓眼迷心迷,却故做姿态地托词道:“美人见惠,何以报德?”
话虽如此客气,只见暗下早已把持不住的他一边说着“尚容致谢。”却一边就急急起身,简直是在扇自己的耳光。
司徒王允见状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将如何进展就全要仰瞻貂禅的本事了,于是他虚予笑容,咬牙切齿地腹骂跟着,亲自送貂蝉随着董卓到相府。
在前往董卓家中的路上,貂蝉在马车中惶惶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虏获这个恶人的心,但她知道自己的一生将就此覆灭,自此以后她不可能寻到一个安分人家去出嫁,只能做一个他人床第上的过客,与勾栏无异。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落定的地方在马夫的吁声和貂禅的轻轻叹息声中到了,司徒王允跪别而去,貂禅被董卓牵入房中。
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明人静,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董卓将门一掩,将人带至床边就烛细品,他此番一看,爱之灼灼,此美人: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沙沙几下,董卓自行解尽衣服,肥腻的身躯一览无余。他酌饮着床边惯放的虎鞭酒,看了看毫无动中的貂禅道:“美人还不宽衣?”
未经人道的貂蝉面对董卓这个通体黝黑,身体肥胖的丑男人感到一阵阵的恐惧,又有几分羞涩,表现出相当的不耐和冷漠。
对方提醒的话叫貂禅立刻警觉到自己不该这样,要是因此冷却了董卓的兴趣,岂不是毁了计划,对不起任何人。
她冷静急想:这一趟,自己可是为了计划而来,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床笫之间的风情,似乎不必经过实践出领悟的阶段,只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即使没有任何实际经验,凭恃自身颖慧揣摸及突发式的举动、言语、呻吟、媚态,反而更能吸引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使之产生无限新鲜刺激的感受。
*之欢,貂禅早已眼悟神悟,虽未实行,却不生疏。还有一点,前几日她观摩时积攒下来的春欲何其之甚,大有不行春而心不欢的味道!
聪明的她自行激发出怀春的***来化解苦难,貂禅心道:“既来之,则安之,女子也起欲,貂禅今夜且将此人-权作-爱郎而戏。”
华服丽裳在羞涩的姿态中滑脱而下……董卓猴急地将她扑倒在床。
床边的虎鞭酒被饮了个一干二净,只恨当初备少。
这一夜对于董卓来说是无比的酣畅淋漓,差点就没死在貂禅的美色之中。
☆、第一百五十六章 逆血东汉——貂婵8
王允送董卓回来后,没有回家,他另寻了个住处挨到第二天,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他还未进家门就被携带彩礼在司徒府门口等了一天一夜的吕布给拦住了。
脸色黑布阴云的吕布一把揪住貌似惊恐万分,心下却胸有成竹的王允,他怒骂道:“老贼竟戏吕布!千金已奉来,何来貂禅?何有岳婿?骟”
吕布恶怒之下,拔剑就要砍王允。
王允故作惊慌道:“吕婿误会老丈了,许是下人走漏了消息,董卓大人竟得知将军欲迎娶小女貂蝉,昨日便谴人至府上将貂禅带走。据来使言,董卓大人此举乃是欲以义父名义为将军主婚。铪”
吕布听了自责万分,转怒为喜,于是他赶紧跪下请罪道:“吕布卤莽,冲撞岳父大人了。”
“无事,无事,吕婿快快请起。”
王允扶起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吕布,然后拍拍他,使笑道:“吕婿在此稍稍等候,待老夫将家中珠宝取来,事行突然,可小女貂蝉出嫁如何能缺了首饰?”
憨直的吕布高兴地徘徊在门口等待,在接过珠宝后,他便跪别了笑容可掬的岳父大人,立即兴冲冲地赶去相府。
吕布兴冲冲赶往义父的相府后,一打听貂禅事宜,结果却是叫人大为震撼,惊魂不定。
他得到的答复是:“夜来太师与新人共寝,至今未起。”
相府的下人说完就去知唤董卓,吕布一听心惊,他占着义子的身份肆意四处走动,马上偷偷地来到董卓卧房背后的明窗偷看。
此时貂蝉刚好起床,来到帐幔外梳头,她从铜镜一角突然发现了正在身后偷看的吕布,心道:“好机会,天佑貂禅。”
貂蝉立即蹙起眉头,特意转身过来让他辩明人脸,然后做出忧愁不安的样子,再装假不断用手帕擦拭泪眼。
吕布差点愤惊出声,“啊……怎地是吾之良人,貂禅!”
“吕将军……吕将军……”
相府的下人没有找到来宾,于是四处呼唤,吕布只好黑着脸假使它道出来。
董卓费力地起了床,随便洗醒下就出来,他正式接待自己的心腹——义子吕布。
吕布一看义父董卓,顿时恨得牙咬咬,因为义父他满脸的疲倦,走路蹒跚不说,连眼圈都乌黑了,明显是整夜都在行欢的表象。
在几句寒暄后,吕布总不见义父董卓提起为他主婚的事,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
董卓见吕布来得没名堂,搅了自己的休息不说,还啥事情也不讲,他干脆叫下人上早膳。
一肚子无名火的吕布拿他没法,只好痴痴怨怨地站在旁边看义父董卓用早膳。
这时候,拿准时机的貂蝉故意在绣帘后走来走去。为了引起吕布的注意,她甚至不惜露出半个脸蛋来,以目送情,霎时,吕布神魂荡漾。
董卓虽然在用膳,但他心下却在狐疑吕布的来意,余光见他探头探脑,当即警觉,见吕布频频侧身迎里而望,恼怒道:“布儿无事且退”。
可怜的吕布知道自己被义父耍了,他窝了一肚子火,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
吕布的良人见他满脸乌云,不知趣地问他:“汝今日莫非被义父董太师见责来?”
火头上的吕布一反常态地道:“太师安能制我哉!哼……龌龊义父!”
董卓自纳貂蝉后,***所凝,*为重,夜夜无眠行欢,白日则睡觉,月余都不出理事,当真是:“吞龙入口,拴郎如狗”。
吕布后来一切都知道了,但越是如此,他越发思念貌美若仙的貂蝉。终于有一天,吕布实在按奈不住性子,他借故来到义父相府,利用义父董卓白日都在睡觉的机会壮着胆子溜进了他的卧房。
貂蝉没有睡着,她察觉到有人进来了,斜眼一瞟,大喜:“吕布!”
于是她在床后探半身望着吕布,以手指心而不转睛。吕布感激得频频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貂蝉用手指指董卓,然后强搽泪眼,吕布似乎心都被揉碎了。
貂蝉悄悄下了床,将吕布招手过来,秘密相见于屏风后。
董卓朦胧中醒来,看到了义子吕布鬼鬼祟祟的身影,他猛然回身,看见美人也在屏风后面。
董卓羞怒不已,怒道:“大胆吕布,竟敢戏为父爱姬。”
“来人,送吕布出府。”
他唤左右驱逐吕布,今后不许入堂。
刚刚才亲吻到貂禅那美妙的娇唇,触摸到她那烧心可人双峰的吕布只得怀恨回家。对于貂禅,董卓并未生气,他只是叫她离吕布远点。
吕布不是胆小怕事之人,况且此事他认为是义父的过错,于是第二天他照样又来了。这吕布既是相国的义子,又是勇冠三军的大将军,董卓虽有口令,但没人敢拦他。
“倘若何人敢知会义父,吕布定当取其首级。”
吕布将方天画戟戳地一震,警告完相府的下人后进去了,他同样又踏入了义父的卧房。董卓依然在熟睡,貂禅依然半醒着。
为了方便交谈,貂蝉将吕布引到相府后花园中的凤仪亭。
貂蝉抱着吕布哭诉道:“貂禅对将军朝思暮想,欲将自己许配吕将军,本以为喜事已万顺及福……无奈董卓大人先行玷污了貂禅。然……貂禅此身已污,不得服侍英雄,貂禅唯有死于将军面下,方可绝去万般思念。”
这话还没有说完,貂蝉就突然推开了情烧意热,神魂颠倒的吕布,她顺边上手攀曲栏,望天向着荷花池便跳。
突发的情况慌得吕布一把将人抱住,貂蝉乘机倒在吕布怀中,她道:“妾在深闺,闻将军之名,如雷贯耳,以为当世一人而已。谁思反受强人之制!妾度日如年,愿将军怜悯而救之。若貂禅不得解脱,再无生念。”
睡梦中的董卓翻身一探,发现人不见了,他问下人,才得知是义子所为,于是他鞋都没顾得上穿,便急急跑到后花园中去寻觅。
慌张的董卓只见义子吕布把他的方天画戟放在凤仪亭旁边,正怀抱着自己榻上的美人说悄悄话,他恨恨地蹑手蹑脚过去。因为董卓没有穿鞋,貂蝉和吕布根本没有发现身后有人。
董卓无明火起,咬牙抄起方天画戟就刺,方天画戟离地时的一声微响叫吕布听到了,他箭步一闪躲开这要命的一刺。毕竟父子伦理在道,吕布不敢造次,放下貂禅掉头便跑。
董卓虽然也是行武出身,但他现在又胖又体虚,根本赶不上,只好飞起一戟扔去,被吕布一拳打落在草中。
自此,吕布与董卓的关系彻底破裂。
为了躲避不肖义子吕布的***扰,董卓干脆带着貂蝉离开了相府,回到他郿坞的家。
王允也趁机把悲伤的吕布接到家中,他慷慨陈词地痛斥董卓把吕布的良人貂蝉抢走,说是定要为吕布报仇,一番同仇敌忾,刺杀董卓的计划便周密完成。
轻车都尉李肃奉命到郿坞去见董卓。说是天子有诏,欲会文武大臣于未央殿,商议将帝位传给太师之事。
董卓心花怒放地起程进京,临行前他对貂禅道:“待为夫称帝时,即刻封美人为皇后。”
一路上车轴断了,马辔头断了,而且路上狂风大作,尘土蔽天,董卓大惑不解地认为这些都是不祥之兆。
李肃赶紧解释道:“弃旧换新,将乘玉辇金鞍;万岁登基,必有红光紫霞,这些都是吉兆。”
“千里草,何青春;十日上,不得生。”这一首当时流行在长安街头的童谣,预示着董卓就快要死了。
董卓在走进未央殿时,被埋伏在殿内的军士伏击,一戟直透董卓咽喉的就是吕布,李肃顺势下刀,把董卓的人头割在手中。
历经了万般屈辱和苦难的貂蝉终于圆满地完成了她的挑拨离间任务,回到了司徒府家中,她一回到家便急忙去看望两月未见的老祖母。
“祖母去了何地?”
找不到赢溪祖母的貂蝉追问下人,可是人人都不能给出答案。
王允叹气回应义女道:“数日之前,百岁祖母正与家人一道用膳,其忽然浑身发光,但见她如神仙一般飞身越房,扑通潜入花园池水内,尔后便再也寻她不见,祖母许是得道升天去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逆血三国——大乔小乔1
孟赢溪自从去宣河镇游山玩水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貂禅。身体恢复过程中她照张太医的吩咐整天在服药,导致记忆一直不佳,但即便如此,她还是隐隐记起些东西。
她心道:“或许貂禅的突然消失与历史上的大事有关,她应该是被派去迷惑董卓了。唉……苦命的美女。我根本无法想象她与一个不但不喜欢,还很讨厌的人睡在一张床上是什么滋味。骟”
关于貂禅的事,王允对家人一直只字未提,就连老夫人都被蒙在鼓里,因为王允知道良人视这个义女为掌中之宝,如果她要是知道了自己这么做,一定会搅起不小的风波,不光是家里出纷乱,也许还会破坏了已经实施的计划。
王允不说话,孟赢溪也就偷听不到什么,一直等到王允将英俊神武的吕布接来家中商谈,她在感叹吕布身材容貌的同时,这才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没错,貂禅确实是去服侍董卓了。
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孟赢溪郁郁寡欢,几天以后她养病期间的第二次天癸又至,逆血功力自行恢复,直奔十层盈满,她就这样在烈火金丹中离开了这个时间和地点铪。
'庐江皖县……'
孟赢溪醒来的时候发现两旁树尖林立,自己居然是躺在高高的屋顶上,周围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她悄然一看,自己是在一个大户人家内,四周溪流环绕,松竹掩映,风景异常美妙,而这户人家在门口不远处的空地上搭了个巨大的台子,台子周围聚集了数百人。
“呵……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