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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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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姐母亲想了想,“跟电视里那些新巴巴的木头琴一样,感觉好像好几年没擦过似的。”

    我怔怔道:“这么新?不能吧?它琴腹不适裂了吗?”

    “裂了?没有啊,我记得连划痕都没有,就是木头上有点乌涂,擦一擦应该跟新琴没啥两样。”

    我呃了一声:“那您家这边还有别人有类似的古琴吗?”

    红姐母亲摇头道

    我本来喜滋滋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晕,她嘴里形容的那张古琴跟我前世图片上看过的完全不一样啊。我说的那张疑似唐代的古琴,早都破得不成样子了,琴弦也断了,琴腹也裂了,显然不会跟一介,“新”字扯上关系,更何况,从唐代到现代足足跨越了千年的历史,即便木料能完好保存下来,即便工艺造型一点也没被破坏,可要想让音质也重现千年以前的飘渺,那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

    像中国现存的几张唐代古琴,工艺造型都非常华美,可惟独音质差劲的要命,不夸张的说,甚至连现代小作坊加工出来的粗糙七弦琴,也比那所谓的千年古琴音色纯正。可现在,红姐母亲却说那古琴音色很好,倘若其真是唐代古琴,这,,可能吗?

    我基本不抱什么希望了,知道老铁家的古琴大概和我见的那张不太一样,可琢磨了片刻,也不想就听红姐母亲一面之词,把杯子里的水喝干净后就提议想去老铁家看一看。红姐母亲点头说行,犹豫了一下,却提议我开车过去。我本以为路途有些远,可开了三分多钟,我们就从镇南口到了镇东口,我才知道,原来红姐母亲是想坐车过过瘾。有其女必有其母呀!

    车停在东口的一排光秃秃的大树前,红姐母亲趾高气昂地下了车,逢人便打招呼。

    小崔,忙什么呢?小李,家里老人没事吧?王姐,又洗衣服呐?”

    大家都惊诧地看着从高档轿车里下来的她,吃惊不已。

    红姐母亲仿佛非常受用。笑着带我往前面走,咚咚咚,敲开一个红漆刷的木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岁左右的小男骇,他裤子膝盖处脏兮兮的全是土,看起来挺淘气的小孩儿的后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皮肤黑黑的,肌肉也很结实。一看就是经常下地干活的主儿。

    “来了?俟?这是谁?”

    “我闺女的朋友,顾靖”嗯,这是老铁,你叫铁叔叔吧。”

    “啊,山红谈对象了?”

    红姐母亲没言声,好像就是为了让他误会似的,我心中苦笑,但也不好拆她的台。

    老铁的媳妇出去串门了,不在家,我们一起进了北面的一个屋子。在一个缝缝补补的破沙发上坐下。简单客道了几句。老铁的儿子真能折腾小孩儿上蹦下跳地在院子里踢着一个裂了口的兵乓球,玩得很开心。

    红姐母亲看看外面:“你家小子可真够闹的。”

    “都是他娘惯的。”老铁道:“对了,你们来是”

    “哦,小红朋友听说你们家有张琴,想来看看。”

    老铁一呆:“琴?看它干什么?”

    我解释道:“好奇,想瞧个新鲜,听说这琴是您祖上传下来的?”

    老铁点头道:“是啊,从我爷爷那辈开始,这琴就在我家箱子里搁着了,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一直按我爹的吩咐,每隔几天就拿出来擦擦。”

    我道:“我能看一眼吗?”

    “没问题,你等着。”老铁出了趟屋,几分钟后进门时,手里已多了一张古琴。

    琴以梧桐作面,朽木为底,通体鬃紫漆。龙均作扁圆形,贴格为一条桐木薄片接口于右侧当中。腹内纳音微隆起。当地沼处复四下呈圆底沟状,深度约掘米,宽砸米,通贯于纳音的始终。

    这琴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一它像极了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

    美,却不是那种张扬的美,很有韵味,很有内涵。

    他还算很爱护,轻轻把琴放到吃饭的小桌上,我定神一看,果然如红姐母亲所说,不但琴弦没有断,琴腹也好好的,别说裂痕了,细小的戈痕都不是很多,保护的非常完整。看到这里,我暗暗一摇头,这么新。八成真不了了。虽然我对前世上网看过的那张古琴图片记忆不是很清楚,甚至连颜色都忘记了,可当时古琴那副破旧的模样,我却记忆深刻,就算我再花眼,也不可能把一张新琴看成破琴啊?

    所以,我很相信自己的判断。这琴不是我要找的那张。

    但本着不放过不错过的原则。我心说即使是张明代古琴也是挺值钱的。于是乎,我拿出合尺,先做了最简单的测量。别看只是量一量尺寸。可越简单的方法越有效,这是鉴定古琴真伪的一个很有力的手段。

    这些知识是我从晏婉如那里学来的,记得她和我说过,琴,棋,书。画,后三样晏姐都收集了很多精品。可唯独排名第一的“琴”她这些年间却一无所获。她最大的遗憾也是没有一张宋代或明代的古琴。唐代古琴更是她想也没想过的。不过,虽说她家里没有实物,但讲起鉴定来却也头头是道。

    那天几下的知识,今儿个终于派上了用场。

    合尺一拉,摸出一支签字笔。我很快把量出的数据做了记录。琴通长出晦米,肩宽引厘米,尾宽旧瞧米,厚弘厘米,底厚;蜘米。看到这组数据,我稍洲一了下,琴长;出厘米,也就是相当干二尺六寸五”数卓。正应该是古琴应有的长度小三尺六寸五,它象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后面的宽六寸,厚约二寸。也完全符合古琴制作的条件。

    摸了摸棕色琴身表面的包浆一厚重十足。

    观了观琴身曲线古朴的味道扑面而来。

    难道真是有年头的古琴?难道真是明代清代的玩意儿?

    可惜我从没见过真正的古琴,即便有些东拼西凑来的知识,也无法给出鉴定,毕竟,玩收藏最忌讳的就是一知半解,唉,要是晏姐在这儿就好了,不过,现在就算我给她打电话,想来她也不会接的。

    “怎么样?”红姐母亲问。

    我苦苦一笑:“看着挺不错的,不过我也不太懂。”我把琴抱在怀里,翻了个个儿,掉过来看了看地步,跟上面一样,每处细节制作都很下工夫,很整洁,很优美,不过翻找了半天,我也没能从下面看到表明此琴身份的字,全身上下都光秃秃的。

    没有刻字也就意味着没被名家收藏过,像大名鼎鼎的唐代古琴一

    九霄环佩,其身上就刻了不少东西,比如琴背池上方刻篆书“九霄环佩”4字,池下方刻篆文“包含”大印一方,池右刻“超迹苍霄,逍遥太极。庭坚”行书旧字,左刻“泠然希太古,诗梦斋珍藏”行书旧字及“诗梦斋印”一方,等等等等。

    但没字也说明不了什么,如果这琴真世世代代存在老铁家里,没人题字也很正常。

    我一叹气,为难极了,这玩意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不会是人仿造的吧?要是明清时的工匠仿造唐宋的古琴还好说,怎么也值几个钱,可万一是现代仿的古琴,那千八百块钱就到头了。

    嗯,试试音色再说。

    我征求了一下老铁,见他点又同意,我方是将琴放到桌上,正了正身子,想象着晏婉如弹琴时的手法。我抬起手指头轻轻抚了抚离我最近的一根琴弦,登时。一声浅鸣蹦了起来。琴声内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寒冷。幽幽绵绵地盘旋在上空,久久无法散去。

    我身形微微一震,别说,还真有股绕梁三日的感觉。音色太好了!

    我略显兴奋地拨了拨第二根弦。一声与先前不同的音节从琴弦里跳出来,同样的飘渺,同样的露出一抹刺骨的寒意。

    鼻三声”

    第四声”

    第五声”

    我不会弹琴,不懂音乐,没办法把音节练成一首曲子,但单是这几下试音,我却感觉到了这古琴的与众不同,那音节中的冰寒之意,仿佛能直射人心一般,皮肤上的温度似乎都降下来了几度。

    看着我吃惊的表情,老铁嘿嘿笑道:“好听吧?我那媳妇平时没事就喜欢弹。”

    我道:“您爱人会弹七弦琴?”

    “她会什么啊,瞎拨拉。

    我哦了一声,踌躇不定地再次把琴抱在怀里,反反复复摸着琴腹。

    这时,外面传来咔嚓一声响动,我一抬头,只见老铁的儿子重重一脚将那乒乓球踩碎了,旋即跳着跑进屋,指着我手里的古琴嚷嚷道:“爹,我也要玩!”

    老铁瞪他一眼:“院里玩去,那琴是你娘的命根子,你要是弄坏了。看她不打死你的!”

    小按儿不依不饶地跑向我:“我要玩!给我!”

    老铁急忙横身沙发前,扬他。

    小孩儿不甘心地看看我,又瞧了瞧我手里的古琴,默不作声地退出了屋子,不知跑院里干什么去了。

    老铁哼了一声:“这死孩子,太不听话,成天就知道闹!”

    我笑了笑,道:“铁叔叔,这琴卖吗?”

    老铁怔了一怔:“你想买?”

    “是,您开个价儿?”虽然无法确定真伪,但如果便宜的话,我赌一赌也没关系,就算打了眼,也赔不了多少钱。

    老铁一沉吟。摇头道:“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不能卖。”

    红姐母亲道:“祖上传的东西再好,那也不如手头拿着点钱实在啊?”

    老铁迟疑道:“那我也做不了主,等我媳妇回来你问她吧。”

    商量了一会儿,老铁也死活不松口,无奈,我问清了她媳妇什么时候回家,逐而和红姐母亲一起出了屋,打算晚点再过来。

    上了车,我不禁暗暗一叹气,不是说城子镇出了把千年古琴吗?怎么会谁也没见过?难不成真是半年以后才被那家主人拿出来的?

    咦?

    等等!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钻进我的脑海。

    也许,我是说也许,老铁的古琴就是我中年后看到的那张琴,只不过因为这期间,被他淘气的儿子摔坏了,才造成了日后图片上那张破破烂烂的模样!

    想到这里,我心头抨抨狂跳了几下!

    如果是这样,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 )

第258章古琴冥王

    城子镇,一处二层小楼内

    我抿着茶水端坐在一张方方正正的凳子上,屋子很也就七八平米左右,除了床铺和衣柜外,只有一台正在启动的奔四电脑,随着一声音乐”四旧0…灿默认桌面蹦出在我眼前。这家的主人姓胡,我所在的是胡叔叔儿子的房间,当我从老铁家离开,跟红姐母亲询问附近有没有能上网的地方后,红姐母亲就带我来了这里,通过刚刚跟楼下的观察,红姐母亲和老胡两口子的关系非常不错,至少比跟老铁家好。

    连接网络,点开姓,我快速搜索着关于古琴鉴定的信息。

    我翻了二十几张图片,浏览了七八个,最后,我对古琴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旋即,我摸出手机,犹豫着找了几个号码,迟疑了一会儿后。还是给拍卖公司的都哥拨了过去,我跟他们公司卖过几次东西,合作很愉快,私底下的交情也不错,所以在晏婉如不搭理我的时候,找郝哥询问似乎是唯一的选择,“喂,郝哥,是我,顾靖,嗯,你忙着呐?”

    “没忙,网吃完晚饭,正看新闻呢,呵呵,是不是有东西想上拍?”

    “呃,暂时还没有,对了,我想问个事儿,你能帮我联系个懂乐器收藏的专家吗?最好是专门研究古琴的。我刚才看上一个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断代也不清楚,所以想找人咨询一下,你看?”

    “古琴?我们拍卖行里可没有专门研究这个的,不过我倒略懂一些。”

    “哟,那感情好啊,快跟我说说,鉴别的要点在哪儿?”

    懈,你等一下啊。”那头有鞋子走动的声音。不多时,传来纸张刷刷翻动的响声,“是这样,鉴别古琴首先一个要看外形,从外表能看出的东西太多了,比如琴身的长度,宽度,高度,这都是有界限衡量的,还比如唐琴吧,它的断纹,流线”这个电话果然打对了。在郝哥的侃侃而谈下。我发现有些他说的东西网络上根本没有记载。

    五分钟后,电话那头的都哥道:“嗯,大概就是这样,你看你那琴附和条件吗?”

    “我想想啊”我眼皮一垂,陷入回忆。

    通过从网上和郝哥那里得来的鉴定方法,除了我已经用过的尺寸测量外,还有这么几点关键地方,唐琴,尤其是盛唐之琴,造型肥而浑圆,现存的唐琴大部分常在龙池、凤沼的面板上贴有两块小桐木,作为假纳音。唐琴的断纹以蛇腹断为多,也有冰纹断、流水断等。再跟郝哥询问了一些关于冰纹断和流水断的定义。根据安才看到的琴面纹路回忆了片刻,我才惊讶的发现,老铁家的古琴居然都符合唐琴的条件!

    汗,莫非我推断的那个事情小是真的?

    那古琴真是被老铁家儿子在现今到半年后的这段时间里弄坏了?

    我兴奋地对着手机道:“郝哥,那琴跟你说的几乎一样,是不是可以断定为唐琴了?”

    “真一样?”声音一顿,“不过你也是玩古玩的,应该知道现在的造假技术高明到了什么地步,所以不见到实物我也不敢判断,呃,也不怕你笑话,其实就算见了实物,我恐怕也无能为力,我是对古琴略懂一点,可我懂的只是理论上的知识小没有什么实际经验,而且我相信,世界上也没几个人有实际经验的。”

    我眨眨眼:“为什么?”

    郝哥哑然失笑道:“你描述的古琴是唐琴,是一千年前的玩意儿,流传在世的千年古琴一个巴掌都能数的清,件件都是国家一级文物,件件都价值连城,你说说看,这么有价值有历史意义的东西。平常人即便能远远从博物馆里看上一眼,也绝不可能轻易摸到它,不上手的话,哪有什么实际经验?如果你说的古琴外表跟唐琴如此接近,那估计得整合一个专家小组讨论研究,才能给出最后结论,这么贵重的古琴,不是一两个人可以说了算的。”

    我明白郝哥的意思,外形对。也不一定就说明那是千年古琴。

    我现在也只得出了那古琴是唐琴样式的一个结论。千年唐琴。明清仿古唐琴,现代仿古唐琴,这三种古琴都是有一副唐琴的外皮,都可能是老铁家那古琴的最后鉴定结果,但其中差距之大,简直是一天一地。

    我苦笑道:“你这么一说,我现在也拿不准主意了,嗯,你觉着那琴对不对?”

    “我认为是仿的,而且是现代仿的可能性最大,嗯,我帮你分析一下啊,咱们先抛开古琴外形表现不说,要按照你刚才描述的,这古琴居然保存的这么完好,不但磕碰没有,甚至连划痕都少见,呵呵。如果这要是真的千年古琴,岂不是比春雷和九霄环佩那些仅存的神品仙品唐琴还要贵重?”

    我汗了一下:“一山还有一山高也不是没可能啊。”

    “而且你还说,那琴的音色极佳,绕梁三日什么的,兄弟,如果排除你这是自我心理暗示作不”上果。要说张流传了千年的古琴还能保持众么好的音热洲…那些专家了,我第一个不信,所以,我认为这琴不对。”顿了几秒钟,那头的郝哥呵呵笑道:“如果这琴对了,那么,一张保存完好且音色极佳的千年古琴还不轰动整个收藏界?从概率上讲也是不太现实的。”

    “可是我摸了摸鼻子:“我总觉得这琴不一般,从第一眼看到它,第一次听到它,我就觉得它不一般。呃,这种感觉我形容不出来,我只记得晏“晏老师曾经告诉过我,鉴定一个藏品,感觉很重要,我想我现在似乎有了这种感觉。”那张古琴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回味着它的弧度,它的音色,淡淡嗯了一声:“我认为是真的,嗯。”

    “呵呵,其实咱们争论这个没什么意义,我建议你先问问那琴的价格,如果对方要价几十万,你赌一把也无所谓,我知道兄弟你不缺钱,几十万还不放在眼里,可若对方开了几百万,你可得考虑清楚了,这就不是小钱了。”

    “我明白,好,那我去问问价儿,多谢了啊。”

    “哈哈,咱俩还客气个什么,对了,忘了提醒你,虽然那琴不太可能有千年历史,但倘若真鉴定为真品”必然会被归属到一级文物的行列,这从其他几只唐琴上就能推断出来,可你也知道,一级文物是禁止交易买卖的。除非是家传祖传,且能证明这琴是你祖上留下来的玩意儿,否则会有些”麻烦,总之你多主意,我的意见是,尽量不要拿到相关文物部门鉴定,也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行,我会注意的,多谢提醒。”郝哥所说的倒是个问题,不过,私下交易不允许,大不了我以后卖给国家。

    “你去吧,我爱人喊我刷碗呢,唉,命苦啊。”

    “那行,改天有空联系。

    ”

    “嗯,祝你好运。”

    挂掉电话,我对着天花板深深呼了口气,不知为什么,郝哥的话非但没有打退我购买的念头,相反。我买琴的心思越来越坚定了。有些话我没告诉郝哥,对于我自己的感觉,我其实并不太相信,但对于前世的记忆,我却没理由怀疑。我现在也想清楚了,老铁儿子把琴弄坏的可能性真的非常大,如果这样的话,后世的专家既然大张旗鼓组成鉴定小组对那张琴进行了考察,想必它有六七成的可能是真品,不然。专家岂会如此大费周章?

    要知道,判定一个东西是假的很容易。一个细节就足够了,可判定一个东西是真的,却不那么容易,要通过层层求证,所以,专家鉴定小组才会成立!

    嗯,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

    我慢慢攥了攥拳头,不管怎么样,这个古琴必须买到手!

    关上电脑,我下楼找到了正在和这家两口子聊天的红姐母亲。跟大家道了谢后,我一个人开上车,重新回到了老铁家。

    天渐渐黑了,老铁家的院子亮着灯。

    咚咚咚,我抬手敲了敲门,尽量做出一副平静的表情。

    吱呀,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给我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看岁数,比红姐母亲小了一些,梳着大麻花辫子,眼神里透着一股精明的味道,正一语不发地打量着我。我才知道。红姐和她母亲挂在嘴上的那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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