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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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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愿纠缠在这一话题上,忙将白天遇到邹月娥和她要租房子的事情跟母亲说了说。

    “哦,成,我晚上给刘婶打电话帮她问问。”

    我爸却一皱眉:“邹月娥在你们公司口碑不好吧?”他看看我,没再说下去。

    我明白老爸的意思,确实,邹月娥有时会给人一种生活作风不检点的感觉。

    “多个人,多条路。”我妈好像也不是很喜欢她,“能帮就帮一把,指不定哪天有用到人家的时候呢。”

    聊了会儿别的,老妈的目光最后还是落到那沓人名币上,假模假样地看我一眼:“小靖啊,你还小,这钱妈就暂时帮你存着吧,为你以后毕业结婚用。”

    啊?那也得给我留点吧?但我嘴上却道:“行,本来就是给您的。”

    老爸用筷子敲敲碗边:“孩子的钱也拿!瞧你那点出息!”

    我妈急了:“我怎么了?怎么了?我儿子孝敬我点钱不行啊?不行啊?”

    吵吵闹闹了会儿,我妈心不甘情不愿地推过来八千块钱给我,嘱咐道:“不要乱花,下学期的生活费就不给你了。”

    我好一阵无语。

    日月交替,晚风徐徐。

    躺在凉席上的我对着天花板怔怔出神,老爸严令禁止我碰古玩,但我想当个有钱人,想让爸妈过上好日子,那么,接触古玩定是无法避免的,考虑良久,我还是不打算告诉给爸妈,准备偷偷摸摸地继续下去,倒不是说我不孝,相反,我自认为自己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只是,我和老爸对孝道的理解不同罢了。

    我觉得,言听计从和“孝”字不画等号。

    先瞒下去,等挣了大钱再告诉爸妈,那时木已成舟,顶多挨一顿打而已。

    次日。

    我按照笔记本上记录的事件跑去了大兴黄村,这一消息的来源是古玩城一位喜欢侃大山的店家,据传,他从黄村捣腾回了一个前朝时期的瓷器,具体时间,就在明后两天。可我按他描述的地址寻了去,问了很多家人,却始终没能看见瓷器的影子。

    折腾了一整天,疲惫不堪的我空手而回,心想,一定是那店家吹了牛皮。

    晚上吃过饭,不甘心地我拖着酸痛的身子,趁着天亮再次出了门。

    这回我去的是右安门的护城河,离我家七八公里的路程。几天后,我们胡同口23号院的一个姓柳的十一岁小男孩会逮到一只蛐蛐儿,个儿大,样儿好,很难相信此虫出自北京,我十分喜欢,也曾经细细问过他,所以知道的信息还算完整。

    一只蛐蛐儿能值多少钱?

    几毛的有,几百的有,几万的有,几十万的也有。

    傍晚的河岸边掠着丝丝凉风,舒爽得很。

    顺着护城河缓缓前行,我竖起耳朵,使劲儿听着下面蟋蟀的叫声。若是挨着个地翻腾,恐怕到明天早上也不可能寻见它,毕竟,这里蛐蛐儿太多了,所以,只能靠声音来分辨。叫声轻薄软弱的,尖锐刺耳的,往往都不是好虫儿,真正的好虫儿,是浑厚中带着一股类似钟声的鸣叫。

    在小孩描述过的一带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十几米的路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忽地,被蚊子咬了三四个大包的我耳朵动了动。

    停住脚步,站在车水马龙的街上确认般地再次听听,发动机声中夹杂的一缕细微虫鸣让我心中一喜。

    找到了!

    ( )

第7章【蹦跶来蹦跶去的蟋蟀】

    夏风习习。

    护城河边有个斜坡,走台阶下去后,左手边是条不深不浅的河,右边则是一溜绿幽幽的树坑草丛,每隔几米还有柳树随风摇摆。啪!我打死了一只落在手腕上的黑蚊子,虚空扇了扇,一脚踏进骚气哄哄的草丛,仔仔细细地用帆布鞋探索着草皮,不过,却翻腾出了几泡狗屎和一帮凶神恶煞的毒蚊子。

    铃铃铃……

    正待我进一步寻觅,手机响了。

    是邹月娥!

    我转身退出草丛,接起电话,“喂,邹姨您好。”

    “你好你好,呵呵,别那么客气,是这样,我白天刚从潘家园买了个玉坠,明天就要送人了,不过我不太放心,你帮我掌掌眼呗?”

    我为难道:“我在右安门呢,今天可能不行,这边有点事。”

    “右安门?那正好啊,我跟广安门呢,不远,你等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行吧。”

    跟她说了具体位置,我挂下电话,继续搜索着草皮。

    太阳快要落山了,不抓紧时间的话,今天可能又要无功而返。五六分钟过去了,我眼角余光忽而瞥见一个小黑影,下意识定住脚步,我扶着膝盖矮身瞄了瞄,只见那高矮不平的草堆里,一只蟋蟀正安安稳稳地窝着,黑头黑身黑翅膀,宛若一颗黝黑宝珠,如果按照形容人类的字眼,此蛐蛐儿应该是脸大身宽脖子粗,看那个头儿,少说也有八厘大小了。

    北京人玩蛐蛐儿的传统是从明朝留下的,我小时候也没少跟胡同里的孩子们斗蟋蟀,虽谈不上精通,却也有些眼力。眼前这只蛐蛐儿,无论身段体色还是个头大小,几乎无可挑剔,正是小孩几天后抓到的那只!

    嗖!

    蛐蛐儿蹦跶了一下,跃进了柳树坑里。

    我忙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挪着步伐,捧着手,缓缓接近着它。

    嗖!

    嗖!

    似乎察觉到有人要抓它,不等我靠近,它就四处瞎蹦跶,完全没有章法。

    一人一虫,一前一后,上演了追击与反追击的一幕。

    两年不逮蛐蛐儿了,手生的很,有几次我都连虫带草捂在了手心,谁知却被它从我指尖的缝隙里钻了出去。大脑袋蟋蟀越跳越快,出了草丛,竟是一路朝护城河跳去。

    “哟,小靖,你这是演的哪一出戏啊?”斜对面,邹月娥抱着肩膀,用一种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眼神看着我:“好好的路不走,在地上爬什么?”她今天穿了件深棕色ol装,女人味儿扑面而来。

    我脸一红,指着前面解释道:“我抓蛐蛐儿呢,这家伙忒机灵,对了邹姨,您能帮我拦它一下吗?千万别让它跳河里。”

    邹月娥条件反射地唉哟了一嗓子,低头抬着高跟鞋:“哪呢哪呢?”

    “喏,就跟您前头呢。”

    “我可就怕虫子,喂,它不咬人吧?”

    “不咬,您挡它一下就行。”

    邹月娥掩着裙子蹲下身,略微胆怯地瞅瞅蟋蟀,伸手向前,把她那款lv手包立到离地面一厘米的位置,“这样行了吗?”

    “行,行。”

    下一刻,我看准机会,一个跨步扑了上去。

    可偏偏,蟋蟀再一次逃离了原地,且跳了几次后,直生生地冲到了lv手包上。

    “啊!”邹月娥猛地一哆嗦,臀部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拼命甩着手臂:“跳我手上了!”

    “它在地上呢!您千万别动!别动!我这就抓住它!”

    话音刚落,我就清楚地看到,蟋蟀抖着膀子,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腾空而起,划过一道弧线,没入了邹月娥的ol裙里。跌坐在地的邹姨当即怪叫一声,脸都吓白了,边甩着大腿边喊我:“快给它弄出去!哎哟喂!快点!”

    “别怕别怕。”看着邹姨若隐若现的裙摆,我脸上烫了烫,“它不咬人,您,您……”

    “我看见了!在我腿上!”邹月娥小脸煞白地放下手,颤抖着将棕色职业裙往腰部扒了扒,“别傻看了!把它拿走啊!”

    事已至此,我也顾不得什么了,躲闪着视线半跪在地面,一只手摸在她大腿上端的肉色丝袜上,一手擦着她两条肥美的长腿伸进热乎乎的裙子里,确认方位,稳稳捂在蛐蛐儿上方,丝袜很薄很滑,入手一片软绵绵的细嫩。

    算起来,这还是我头一回与女性这般亲密接触,心中不免砰砰乱跳。

    蟋蟀腿可能是丝袜挂住了,怎么也不肯下来。

    我不舍得伤害它,手掌就用最小的幅度压着她的左腿内侧轻轻晃了晃,连带邹姨腿上的小肉也一波一波地跟着乱颤。

    可以想象,我俩的姿势有多么不雅。

    但我对天发誓,我真没有占邹经理便宜的意思。

    瞧着邹月娥渐渐古怪的目光,我都恨不得一头扎进护城河里。

    幸好,被缠住的蟋蟀腿很快脱离了丝袜的缠绕,蛐蛐儿终归没能逃出我的五指山。把手从她裙子里掏出来,我一偏头,没好意思看邹姨的脸色,从兜口取出一张百元钞票,单手叠成圆筒形状,放入蛐蛐儿,封口。

    呼,总算抓到了。

    视如珍宝般地将纸筒请放入t恤衫的上衣口袋里,我悄悄注意了下邹月娥的表情。她此刻正拍着丰臀,清理着屁股上的脏土,不多时,邹姨侧头看看我,唇角笑了几下:“你倒是把我豁出去了,呵呵,回头啊,我必须跟崔姐告告状,在她儿子心里,我还没一只蛐蛐儿重要呢。”

    “没有没有。”我万分歉意地干笑两声,用残留着邹姨大腿温度的右手摸了摸鼻子:“这虫品相不错,弄死真可惜,再说,我要是真抓死它,破了肚子的水儿弄您一腿,也是恶心人。”

    邹月娥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好了好了,给我看看玉坠吧。”

    我接过来瞅瞅,微微一摇头:“这是那种再普通不过的玉石,不值钱。”

    “我想也是,便宜没好货啊。”邹月娥唉了一声:“小靖,你是行家,帮我想个既便宜又拿得出手的礼物吧?”

    “嗯,明天我得去官园鸟市卖蛐蛐儿,要不您跟我到那儿瞅瞅?”

    “好啊。”

    ( )

第8章【假冒的素心建兰】

    第二天一睁眼,我从粘糊糊的凉席爬起来,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十分了。

    拿着脸盆牙刷出了屋,我发现院里多了一个人,一个不到六十岁的农村小老太太,她正拿扫帚扫着东屋门口的煤渣子煤灰。母亲今天也休息,明清牌入账的一万八,让老妈这些天神采奕奕了许多,她抖着脸盆里几件湿漉漉的衣服往香椿树杈搭着的呢绒绳上挂,见我出来,她介绍道:“那个你叫邹奶奶,你刘婶把房子租了小邹,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这么快就住进来了?

    我家所在的四合院不是很大,四四方方的格局,北屋两间房分别是我和我爸妈的,西屋两间租给了一对温州来的夫妻,他俩是卖鞋的,有些家底,只把这里当仓库,平常的话基本很少回来。东边呢,有一个是我家厨房,另一套是老邻居刘婶的,不过,刘婶儿子结婚时就把她接过去住了,房子也空了下来。

    历史的轨道渐渐偏移了,本来,住进刘婶家的应该是一对开小卖部的中年夫妇。

    我礼貌道:“邹奶奶好,嗯,邹姨也搬过来了吗?我跟她约好下午去鸟市的。”

    “她在里面规制屋子呢,我给你叫她。”邹奶奶对着东屋喊了两嗓子。

    我妈不解地问我去鸟市干嘛,我跟她说了邹姨送礼的事情,但并没告诉她我要卖蟋蟀。

    从屋里走出来的邹月娥风姿卓越,上身是件白色真丝吊带衫,下身是低腰热裤加高跟凉鞋的打扮,骄阳直射下,两条白花花的美腿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我心一热,把视线偏开稍许,尽量不去看她。

    我妈皱皱眉,但很快就换上了笑脸,与邹奶奶和邹月娥说说笑笑在一起。

    跟院中央的水龙头边洗漱完毕,我与邹姨商定好了去鸟市的时间,转头看向老妈:“妈,我初中的那些蛐蛐罐儿放哪了?”

    “都跟箱子里堆着呢,你翻腾翻腾,我也忘了。”她下巴指了指南边的简易小屋:“正好,就事儿帮妈干点活儿,把你刘婶撂南屋的洗澡桶刷一刷,等晚上,让你邹姨娘俩洗澡用。”

    邹月娥忙拦住了我:“崔姐,不用麻烦小靖了,待会儿我去刷。”

    邹奶奶也道:“是啊小崔,别让你儿子忙活了。”

    “既是同事又是街坊,您俩就甭跟我客气了。”老妈对我努努嘴:“还不快去。”

    我说了声行,拎起犄角旮旯的一把刷子,走进最南边的屋子。

    以前,我们家和刘婶关系极好,这房子也是我们一起出钱盖起来的,虽不纳入房产面积,但多间屋子总是舒坦些,我们两家放不下的东西就往里面放,还能作为洗澡洗衣服的地方,方便的很。

    刷完刘婶的木制洗澡桶,我顺便把我家在屏风另一边的洗澡桶也刷了干净。

    随后,我俯身扒开几个落满尘土的松木大箱子,检出了几件蛐蛐罐儿。有道是好马配好鞍,若想把我的大脑袋蟋蟀卖一个好价钱,总要来些包装。从中挑了个澄浆泥烧制的好罐子,清水冲干净,小心将塑料瓶里的蟋蟀送入罐中。

    接着,我从箱子最底下的一个空象棋盒子里找见一支耗子胡须做的蛐蛐儿探子,捋了捋毛上的土,轻轻用它拨了拨蟋蟀的须子,登时,黑头大帅一边开着墨黄牙齿前冲撕咬,一边闪动翅膀发出浑厚的鸣叫,威武不凡。

    我忍不住叫了声好,搓搓手,对它的信心更足了。

    草草吃过昨天的三鲜馅剩饺子,我跟老妈知会了声,便与邹姨打了辆出租,奔向紫竹桥。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走之前,老妈不明不白地瞪了我一眼,这让我非常纳闷。

    官园鸟市搬了新家,我们和司机都不认路,就随便在路边停了车。

    跟一个卖报纸的大叔打听了确切地址,我们一直向西,上了过街天桥。

    “小靖,我晚上七点多就要去客户那里,你说送个什么合适?”邹月娥把鬓角的发丝捋到耳后,苦恼地笑了笑:“最好价格在两千元左右,还要有品位、有内涵的那种,唉,这个客户对我们公司很重要,你可得帮帮我哦。”

    我抱着蛐蛐罐边想边走,眼睛扫过两旁时,突然一亮,手指了指过街天桥上的几个摆小摊的:“兰花怎么样?”

    “兰花?”邹月娥眉头一舒,赞同道:“好,兰花好,品味内涵都齐备了,而且不像古玩,总担心买到假货,嗯嗯,还是你有主意。”

    卖裸女扑克牌和卖小白兔的两个摊位中间,正有一个中年男子席地而坐,大遮阳伞下,摆着几盆样式名贵的兰花,因为花期已过,只有两盆俗称四季兰的建兰开着花儿,其余几盆,只能靠着立于盆前的图卡分辨花种。有荡山荷,有水晶梅,有玉兔,好家伙,都是中高档的名贵品种。

    邹月娥率先走过去蹲下,“咦,你这建兰怎跟我见过的不太一样啊?”

    中年男子笑道:“您是说唇瓣上没有斑点吧?这才是上品,叫素心建兰。”

    邹月娥的臀部是那种又翘又肥的,她这一蹲可不要紧,低腰裤后身直接在我面前翻出一道紫色蕾丝边。我想提醒邹姨走*光了,却又说不出口,一琢磨吧,我原来净看到女人骑自行车时露出秋裤内裤的,很平常。所以我也就没说话。或许人家不在意这个,兴许还是刻意为之呢。

    我目不斜视地也蹲了过去,这时,邹月娥已经在跟他讨价还价了。

    那株素心建兰确实很漂亮,叶片宽厚,直立如剑,花瓣较肥,形似竹叶。

    不愧是搞销售出身,邹月娥的砍价手段层出不穷,“你看我都叫你一声大哥了,你还真好意思为了那几百块钱跟妹妹我斤斤计较啊?”

    “哎呀,您可真会杀价儿,我服了,服了,咱们成交还不行?”

    邹月娥笑着取出钱包时,我却回忆起了一则晚报上的新闻,“……等等。”

    “怎么?”邹月娥不明所以。

    我脑袋往建兰那里凑了凑,几秒钟后,我眉头一蹙:“这位大叔,您有点不厚道了吧?”

    ( )

第9章【珍品玉兔】

    中年男人面色一僵:“我怎么不厚道了?”

    邹月娥从我手里把蛐蛐罐接了过去,“小靖,哪儿有问题?”

    “问题太大了。”腾出手来的我手指一点素心建兰花瓣里端,“本来,建兰花瓣大都是带着细微斑点的,褐色为主,这类品种不值什么钱,珍品的素心建兰倒跟此花相似,花瓣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污染,但是,您仔细看看这些花瓣,颜色非常不自然。”

    邹月娥问道:“那能说明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被人用化学药水褪色后的普通建兰,作假的手法,俗称退色术。”

    那中年人许是没想到我说得这般专业,愣了一下,“喂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告诉你,这些兰花可都是玉泉营花卉市场进来的,正儿八经的珍品,怎么可能是退过色的,没见过就不要瞎说,你看看另一盆建兰,也是奇花,叫多瓣兰,你再看看那盆……”

    “您甭跟我提那什么多瓣兰了。”我摆手打断了他,手臂轻抬,将食指放在那变异品种的建兰花瓣上:“刚才我就觉着奇怪呢,即便他是变异的名种,那也得有个限度吧,一个骨朵儿上面哪可能有这么多叶片的,老板,您要是非跟我呛,那就让我稍稍碰它一下,我倒想瞧瞧这胶水粘上的叶子有多牢靠。”

    “胶水?”邹月娥眼角跳跳。

    老板到嘴边的话生生憋了回去。

    我摇摇头:“您这也忒坑人了吧,我邹姨买回去是要送礼的,真要送了出去,隔几天叶子全都掉了个精光,那人家不骂我邹姨才怪呢。”

    邹月娥把脸拉了下来:“请你解释一下吧。”

    “这都是名品,我骗你干嘛呀。”中年人还在嘴硬。

    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叹了口气,拍拍最外头的几盆嫩绿兰草:“这一盆是虎斑苗吧,想来能卖不少钱,但我敢说,只要在阳光底下晒它两天,虎斑一准得蒸发,为什么,因为这就是人工用树叶树枝遮盖住叶片部分,让它不见阳光而形成的斑纹。”我顿了顿,指着下一盆道:“再看这盆矮种兰,这就是拿刀削出来的,还有你那盆写着水晶梅的兰花,我看是找了和水晶梅相似的普通兰草伪装出来的吧,根儿上有作假切割的痕迹,还有那……”

    “别说了,别说了。”中年人哭丧着脸苦笑道:“我今儿个算是碰见高手了,你说的对,全都对,而且知道得比我都清楚,唉,真邪了门了,小伙子,你是不是专业搞兰花的啊,那干嘛还上我这儿买,这不是成心寒碜我吗?”

    我脑袋左右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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