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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迷魂阵杀人事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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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上和大贯拜访过松永正行的第二天,幸代打电话约井上出来,她说有要事商量,一定要见他才行。所以井上就赴约来了,可是一听她这么说,心里毛毛地……「嗯!那边有一家咖啡店,我们去那儿好了!」
                 幸代见他的神情有异,不觉地噗哧笑出声说:「你真好玩!」
                 「是吗?」
                 「你放心!我不是我姑姑,不会偷袭你的!」
                 井上一想起昨天的情景,不禁苦笑的说:「要是换成你来偷袭,我才不会跑呢!──她一直都这样吗?」
                 「她是有这种嗜好。而且你又是属于那种她喜欢的类型,所以啦,才会有昨天那种事发生!」
                 「我还真有人缘呢!」
                 「不过,我姑姑也真的很可怜,一个人生活太寂寞了。而且又和正行叔叔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每天看他们夫妇俩那么恩爱,当然会受不了。所以有时就会去「星期五」
                 餐厅,或和年轻男子出去旅行之类的。」
                 「没有在工作吗?」
                 「好像离婚的时候拿到一笔赡养费,足够她花用一生的样子。──啊,这一家好了。」
                

 两人边走边聊到一家蛋糕店门前,幸代看着橱窗里头令人垂涎三尺的蛋糕,说:「卡路里太高了,吃了会变胖的。可是我还是想吃!你能懂得这种复杂的心情吗?」她俏皮地问他。
                 井上不禁微笑地说:「你真的很可爱!」
                 「啊!真的?!你也很可爱啊!现在的时代是男人可爱女人勇敢的时代了!」
                 两人进店后,点了两份蛋糕,幸代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昨天没有跟我姑姑睡觉啊?」
                 井上马上脸红地说:「不要乱说!还那么大声!」
                 「没关系啦!不过,你倒是很聪明!如果跟我姑姑有一手,而她又很中意你的话,那你就惨了!就像橡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太恐怖了……」
                 「套用一句戏剧性的台词,那就是女性可悲的地方。」
                 「昨天不是戏剧性,而是太过于演技派啦!」井上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问幸代说:「你叔叔夫妇感情那么好吗?」
                 「对啊!他们两个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可说青梅竹马!」
                 「咦!那很了不得耶!」
                

 「对嘛!初中的时候认识,然后约好将来要在一起生活,可是,交往到高中的时候,同学、亲戚、父母都在讲东讲西的,带给他们一股压力,好像就因此而分开了。那时候的人思想太古板了!可是,他们彼此都没有忘记对方,大学的时候又碰面了,没办法,太有缘分了!等到毕业出了社会工作,生活安定而且有经济基础之后,就结婚了。当我知道他们的爱情故事时,我感动得泪都流下来了,所以,我很尊敬他们。」
                 「嗯──」井上直盯着幸代看。
                 「咦?我脸上沾上奶油了吗?」
                 「啊!不是!只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很不屑于爱情的执著,觉得那是古板、传统。所以,一听到你对你叔叔他们的感情很受感动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意外!」
                 「并不是所有的年轻人都信奉性开放主义,也有人相信「爱」这种真挚的感情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稍微安心了。从昨天开始,我有点患上女性恐怖症了!」井上半正经地──不,八分正经地说道。「对了,你不是说有话要告诉我吗?」
                 「啊!对了!居然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幸代敲敲自己的脑袋说:「今天早上,有一大堆电话打到家里,我叔叔那边也是一样!」
                 「电话?谁打的?」
                 「报社啊!也有杂志社。说什么想和我们见面,有些问题要请教我们之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井上慌张失措地说:「报社怎么会知道呢?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
                 「可是,他们说二十年前的案子即将破案,想请问我们的意见如何哦!」
                 「即将破案?」
                 「对啊!而且,他们还说真凶露面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那种事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楚的。而且都已经过了二十年,杀人逮捕有效时限是十五年,就算现在知道凶手是谁也无法逮捕他啊!」
                 「那么,为什么还要去挖掘这件案子呢?」
                 「这是上司的命令。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尽管你们无法逮捕,可是一知道凶手是谁时,对那个人一定会有所打击的!」
                 「说的也是!」
                

 「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再来调查呢?已经过了二十年,大家都很幸福地在过日子,何必要再去挖掘从前被埋葬的坟墓呢?并不是不怨恨那杀死祖母的凶手,只是,如果一调查出凶手是我们亲近的人的话……那个人会很难过的。」
                

 「嗯……」井上被她说得无话可答。幸代所说的话,原先自己也曾想过,可是,换个角度来看,身为一位刑警,面对一件迷宫似的杀人案件,如果能使它破案的话,不啻再度肯定自己工作能力。
                 「可是,很奇怪,即使现在再调查二十年前的事,仍然无法找出新的线索。说要知道真凶是谁,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这未免太……」
                 井上尚未说毕,脑中闪过一丝亮光,会说那种不负责任的话的人,只有一个,他的顶头上司──大贯。
                 「我知道了。站在我的立场,我无法告诉你调查进行到什么程度。但是我会帮忙你调查一下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可以吗?」
                 「谢谢你。很抱歉说了一大堆无理的话。」
                 「哪里!」井上难为情地应对,脸都红了。这时,井上才发觉眼前这位大学女生只不过差自己三岁而已。
                 井上与幸代分手后,一回到搜查一课,就看到大贯正在穿外套。
                 「你在干什么?去哪里了?找都找不到人!」
                 「啊!有点事,所以……」井上隐瞒他与幸代见面之事,「对了,组长,是不是您散布说二十年前松永幸子被杀事件即将破案的?」
                 「是啊!」大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我们不是还没查出新的线索吗?」
                 「就是因为这样子,所以我才散布的。」
                 「怎么说呢?」
                 「你要知道,迷魂阵的案件就像熄灭的火一样。不把它搅和一下,它是不会再燃烧的。」
                 这一句话不知道又是引用哪一篇文章的!井上觉得大贯想得太多,心眼太多了。
                 「我一散布即将破案,这消息一定会令凶手大吃一惊,然后他会焦躁不安,就会有所行动,然后我们就可以藉机请他走一趟衙门了!」
                 「衙门这字眼太古老了!」
                 「不要乱搅和!」
                 「如果能照你所预想的步骤一一地发生就好了。如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那您又打算怎么做呢?」
                 大贯信心十足地回答说:「不要担心!已经发生了!」
                 「发生什么?」
                 「刚刚有线索进来,松永良子被杀了!所以我正要外出!」
                 「第四章」
                 现场是在松永正行的公寓内良子的卧室。
                 「只不过是昨天到今天而已,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效用了。」大贯坐在警车中洋洋得意地说道。
                 「可是,组长!」
                 「什么事?」
                 「这一件杀人事件──就是松永良子被杀这一件事,如果跟二十年前的事有关系的话──」
                 「一定有所关系的。」大贯斩钉截铁地说。他倒忘记自己说过不可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就算有关连,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成因为我们在挖掘二十年前的案件,松永良子才被杀的呢?」
                 「那又怎么了?」
                 「反过来说,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松永良子说不定不会被杀死,对不对?」
                 「嗯!你说的我都懂!这些事我都懂。」
                 井上心想你懂才怪呢!大贯仍然一副乐观的态度。
                 「哎呀!不要想那么多了!」
                 「哦……」
                 他既然这么说,总不能回他一句「是吗?」
                

 「即是我们什么都不做,说不一定那一天松永良子就被车子撞死了也不一定,对吧!而且,杀过一次人而逃脱的凶手一定会动手杀人的,即便现在她没被杀死,不久也会被杀的,所以,我们不必太愧疚!」
                 井上还是无法同意大贯的歪理,他只好闭口不语。一说又要变成混乱的局面!
                 到达松永正行的公寓,来开门的是一个娇小的女人。──她应该是松永正行初恋的情人,也就是他的妻子才对!
                 井上报上身分说:「我们是刑警局的刑警!」
                 「啊!抱歉!我是松永的太太!」
                 「打扰你了!不用你带路;我们知道房间在哪里。」
                

 昨天被良子的举动吓到,不曾注意到房间内的摆设,如今一看,大约有十个榻榻米大,西式的房间,一张单人床,小小的沙发椅座、桌子,就占了房间的十分之七,衣橱是做在墙壁上的,单身女郎住是绰绰有余。可是,现在却挤满了检验人员及刑警们。
                 「总局的人吗?我是K分局的角田。」
                 一见他,真的人如其名,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人。
                 「法医呢?」
                 「在你看得到的地方。」
                 在床上的一位魁梧大汉回过头,看到是井上他们,就笑着说:「咦!出动了最佳拍档啊!」
                 他就是法医长冈。
                 井上怏怏不乐地向他打招呼说:「你好!」
                 自己和大贯被想成是最佳拍档,这太恐怖了吧!
                

 「通报发现尸体的时间是下午一点三十二分。」叫做角田的刑警有板有眼说明一切情况给井上听。「发现人是这个家的主妇松永恭子,今年三十五岁,身高一百五十公分,体重四十公斤。」
                 「连身高、体重都查了啊!」
                 「期望能达到完善的地步!」
                 「原来如此!」
                 「被害者松永良子──」
                 「啊!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因为其他事我跟她见过面了。」
                 井上心想搞不好这一次连胸围、腰身、肾部几寸都查得一清二楚呢!
                 法医长冈加了一句:「是被绞杀死的。」
                 良子全裸地俯卧在床上,衣服掉落在床边的地板上。
                 脖上上缠绕着细细的东西。
                 「是用长裤袜绞死的。」
                 「死掉之后再脱掉衣服的吗?」
                 「不是,好像是先裸体的样子。没有抵抗挣扎的痕迹,会不会是感情上的纠纷而被杀的呢?」
                 井上一听,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落下了。若是感情上的纠纷的话,就可以不必为她的死负太多良心上的责任。
                 「喂!怎么办?」大贯看着井上说:「和昨天你见到的裸体是不是一样呢?」
                 「组长!」
                 「目睹爱人的尸体很心痛吧?」大贯正经八百地说道。真要跟他斗嘴的话又没完没了。算了!井上耸耸肩作罢!
                 「很抱歉!」那位角田刑警拍拍井上的肩膀,问道:「请问你跟被害者是怎么样的关系?」
                 「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是,刚刚他说昨天见到的裸体……」
                 「那是──只是,有很多琐碎的事啦!就是如此!」
                 这是哪一门子的说门井上也不明白。角田刑警以怀疑的眼光注视着井上一会儿之后,突然走出房间。
                 井上对角田刑警的举动完全没注意到,他问长冈说:「死亡大概时间?」
                 「嗯,她又没有特别的病症──」长冈看着手表,「我想大概是在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之间吧!」
                 「喂!井上,懂了吗?」大贯又开口了。
                 「什么?」
                 「你稍微精明一点,好不好?去调查不在场证明,所有有关系的人!」
                 「有关系的人是……。可是,组长,她一定是跟男性牵扯不清才被杀的哟!先调查那一方面,怎么样。」
                 「笨蛋!这是陷阱!这种事谁看了都知道的!」
                 「可是──」
                 「死亡时间是大白天哦!再怎么渴望男人,她敢明目张胆地带男人回家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想做爱的话不会去旅馆啊!笨!」
                 「可是──」
                 「闭嘴!去调查!」
                 要是被伟大的人差遣的话,一定是心甘情愿、光荣之至地去做。可是被垃圾堆中的人派遣,未免有点窝囊。
                 「知道了!」井上一副呕气的脸,「在那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去问发现人呢?」
                 「那当然了!我也有这种打算。你快去办吧!」
                 他绝不会说出一句话──「我忘了!」
                 松永恭子回答说:「我照往常的习惯八点五十分左右出门,九点把孩子送到幼稚园,然后直接到车站附近买东西。」
                 「那时候,良子小姐──?」
                 「还在睡觉,她都是不到十一点不起床的。虽然住在一起,可是她的生活习惯完全跟我们不一样。」
                 「吃饭也是吗?」
                 「是的。时间配合不上。我们家一定得配合孩子们的生活作息,良子都是晚上十点才吃晚餐的,大部份她都在外面吃过了才回来的。」
                 松永恭子极镇静地回答问题,镇静得令人觉得被杀的人不是在同一家共同生活的人。
                 井上又问道:「良子小姐被杀,你似乎不很惊讶?!」
                 语毕,恭子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过了一会儿,她才怅然地说:「我曾经想过早晚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的。」
                 「怎样说呢?」
                 「一年到头老是带男人回来。我先生也很困扰。我常说家里孩子还小,还没有关系,可是等到他懂事的时候,不请她搬出去不行。」
                 井上看了大贯一眼,当然啦!大贯是不会被这种事所打动的。井上继续问道:「能不能请问你发现尸体时的情形?」
                 「好的。我刚刚说过,早上送孩子去幼稚园,然后直接去买东西,买完东西,就去接孩子回家,大概是一点左右去接孩子的。」
                 「然后就直接回家了吗?」
                 「是的。可是,一回到家,大门是开着的,我记得出门的时候的确关上也锁上了;一看门是开着的,我就想到一定是良子急着出门又忘记锁门了。」
                 「常有这种事吗?」
                 「当她喝醉酒晚归的时候,门都不锁就进来,有时候还睡倒在门旁呢!所以,最近我关门都加了链子。」
                 「让她进不来吗?」
                 「不是,让她叫醒我,然后我替她把门锁好。」
                 「原来如此。那么,今天却是在大白天门就开着?」
                 「所以,我就去巡视每个房间。然后,就在床上……」
                 恭子说到这里,不自觉地身体颤抖了一下。
                 此时,传来大门被打开的声响,松永正行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
                 「亲爱的!」
                 「恭子,你还好吧!」
                 「还好。良子她……」
                 「我知道了。一听到传话我马上就赶回来了,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知道是自己的亲姊姊被杀,正行似乎无法接受这种打击,摇摇欲倒的样子。
                 大贯突然开口问他说:「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刚刚你说「听到传话」对吧?」
                 「是的,我太太打电话到公司──」
                 「那么,当时你不在公司了?」
                 「是的,通常白天我不会在公司里,都出去做生意。」
                 「嗯!十一点到一点左右,你在哪里呢?」
                

 「这……。我去的地方很多,中途也曾停下来吃午饭。无法确定说几点几分的时候我在哪里。可是我知道去了哪些地方。」正行答覆大贯的问题之后,问了一句:「在怀疑我吗?
                 「啊!不是的,这只是形式上的诣问而已。」井上慌忙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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