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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兄有弟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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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一衍因周绍恒脸上认真的愤怒表情不禁一愣,然而只有这短短一瞬间的失神便很快进入了状态,秦一衍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与周绍恒爆发出来的愤怒完全不同,他演出了一个父亲压抑的情绪。

    “担心什么?”虽然这个二足乖张又叛逆,但毕竟是他们夫妻的心灵依靠,夏明豪担心夏逍在外面不小心暴露了复制人的身份,每天每夜的担心,担心自己养大的儿子会被抓回去,强制进入睡眠,甚至进行销毁。

    但是,这些夏明豪都不能对夏逍直言。

    秦一衍深吸一口气,又说道:“你知道你朋友在为你精心准备生日宴会,但你知不知道你妈妈为了这顿晚餐耗费了多少心神?”

    周绍恒紧抿着唇不说话,眼神却有些闪烁,“我已经提前打电话回来说不会回来吃晚饭了”

    秦一衍意外地被周绍恒这句话带起了怒火,在浑然未觉中,他竟是跟着周绍恒的节奏在进行着这场戏的演出,那是文睿不曾带给他的感受。

    “提前打电话?”秦一衍扬高了声音,“你妈妈早上六点不到就起床去市场上买最新鲜的蔬菜,她知道你爱吃可乐鸡翅,特意为了跑遍了整个市场就为了挑选肉质最好的一家!而你——夏逍,你那个时候还在睡觉!”

    周绍恒身子一颤,缓缓低下了头,紧咬着牙不肯说话。

    秦一衍接着说道:“她中午不到就开始忙活,蛋糕都是她亲自烤的,为了烤这个蛋糕你知道她在蛋糕店练习多久了吗?你就知道你的狐朋狗友为了你买了什么家最好的蛋糕最好的香槟!夏逍抬起头,看着我!”

    周绍恒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逐渐映入眼中,秦一衍心中一紧,竟是抖了抖嘴唇,不忍心将接着的台词说下去。

    场内一片寂静,一旁的女性剧务人员凑在一起,抬手遮住嘴巴,小声道:“好可怜哦,周总这副样子真的好想让人哄上一哄。你看看他,眼中那神情明明就是后悔了嘛。”

    “就是,要是我的话肯定就不忍心再批评他啦。”

    乔恩看着这样的周绍恒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演技还有些漏洞,动作和站位都没有文睿准确,但是他的眼神中却比文睿多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夏逍不仅是叛逆的,他也是爱这个家的,爱他的父母,爱他身为夏逍的一切,所以后来他得知自己是复制人的时候才会那么矛盾,担心他会失去所有。

    而文睿所扮演的夏逍太过锋芒毕露,缺少了心中的柔情,而这份柔情中,最重要的成分便是对父母的爱。

    他不动声色地看向文睿,想着如果周绍恒能让文睿醒悟过来也是今天的成果之一,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文睿居然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秦一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周绍恒,他的心顿时软成一片,再严厉的话语竟是说不出来了,不过,这也恰巧正符合夏明豪的情绪,他望着周绍恒深吸一口气,叹息一声,道:“夏逍,就像你说的,你大了,你十八岁了。我并不是想干涉你的私生活,只是有些事情”

    “爸!”周绍恒适时地打断了秦一衍,闷着头说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秦一衍眼神复杂地看了周绍恒一眼,最终仍是抵不住一个父亲的心软,“去吧。”

    这场戏到这里就结束了,周绍恒在秦一衍念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笑嘻嘻地对秦一衍道:“哥,我演的怎样?”

    秦一衍有种地说:“很好,我没想到绍恒你居然有这么好的演技。”

    “嗯。”周绍恒十分自然地说,“我去看了秦一衍的演技,他演的真的很好,和哥不分上下。”

    秦一衍心里一颤,尴尬地说:“是么?”

    “是!”周绍恒压低了声音,目光灼灼地望着秦一衍说:“哥,在我心中,你是唯一的影帝。”

    在这眼神之下,秦一衍的呼吸乱了节奏,那一瞬间,他竟是迫切希望能和周绍恒接一个吻。

    若是叫周绍恒知道了他做梦都想一口吃掉的哥哥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可却碍于众目睽睽之下无法施行,不知道会不会十分郁闷。

    之后的拍摄还是十分不顺利,文睿实在是让乔恩失望到了极点。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文睿的演技十分出色,即便是与谢子华相比也毫不逊色,但是,无可奈何,文睿缺少他期盼的那种感情。

    拍到后来,乔恩干脆给剧组放了假,把文睿叫过去聊了很久。

    这倒是合了周绍恒的意思,周绍恒来找秦一衍就想和他吃一顿晚饭,本来想带他去之前一个意大利餐厅的,他记得哥很喜欢吃那里的焗蜗牛,既然乔恩给他们放了假,还是去哥的公寓吃哥亲手做的饭菜比较好!

    主意一打定,周绍恒便带着秦一衍偷偷地溜走了。

    等谢子华换好衣服出来想找秦一衍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兄弟两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拿出手机想给秦一衍打个电话,却听到那边的提示是已关机,他叹了口气,一想到秦一衍与周绍恒的演技,两人那亲密的眼神交流,谢子华一时之间竟是没了勇气插。入两人中间。

    “哥,我们先去菜市场吧。”

    蓝色的迈巴赫停在菜市场门口,吓坏了周围前来买菜的妇女,都对那辆车指指点点不知是谁家的车居然停在了脏乱的菜市场。

    车主人根本就不顾忌这些,兴高采烈地穿着一身昂贵的名牌和戴着墨镜的秦一衍在菜市场中间穿来穿去。

    秦一衍挑着新鲜的蔬菜和肉类买,没想到周绍恒居然还会杀价,杀起价来还有模有样。

    两人逛了一圈,买了很多的菜。

    回去的路上,周绍恒又去买了两瓶香槟,说是xx公司最新出的品种,淡淡的酸甜味道十分不错。

    在周绍恒的帮忙朱,秦一衍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做成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三素两荤一汤,两个成年男人吃起来差不多。

    周绍恒还没动筷子就已经兴奋了起来,“哥,好香啊。”

    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心满意足地吃起来。

    秦一衍开了香槟,给他们两人一人倒了一杯,周绍恒就着秦一衍递过来的动作凑在酒杯边上喝了一口,随即勾起唇角笑着将杯子接了过去。

    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家常,整顿晚餐吃得十分愉快,快要吃完的时候,周绍恒抿了口香槟淡淡地道:“哥,最近林豪那个家伙可能又要出现在你周围了。”

    秦一衍正将饭菜夹入口中的手顿了下,问道:“怎么了?”

    周绍恒神情平淡,语气平静地说:“前些日子,徐静安对咱们家的公司用了些不入流的小手段,被我发现了,他的公司也正因为这点快要垮台了。”

    “可是他不是你妈妈的他们家的公司不就是”秦一衍怔怔地问道。

    周绍恒道:“我妈还有我,但徐家的公司未必有她那一份。徐静安从来都没真心对我妈妈好,也没有认真地将我妈妈当做亲生妹妹看待,我妈妈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工具。这样的徐家,留着也没用。”

    这些都是他们周家的事情,而且商场的那些尔虞我诈他也弄不懂也就没有多问,既然周绍恒让他小心徐静安,那他小心就是了。

    而且,有林豪在的确能够安心不少。

    周绍恒给秦一衍倒了一杯酒,说道:“哥,不说他了,这酒味道怎么样?”

    秦一衍接过,一口喝了小半杯,“很好喝。”这是心里话,他以前没有喝过这样好的香槟酒。

    “嗯,我就觉着你会喜欢。”他又给秦一衍添满了一杯酒,见秦一衍因沾了酒液而变得水灵灵的嘴唇,不禁咽了口口水,喉结一滑动,竟是慢慢地起了反应。

    周绍恒渐渐地凑近了秦一衍,伏在他耳边,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勾唇一笑,眼中光华流转,竟是暧昧而惑人。

    “哥,我想抱你。”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下一章上肉了!!我要多写一些=333=

第65章 哈哈() 
春朱自清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地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的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着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的卖弄清脆的歌喉,唱出婉转的曲子,跟清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的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着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的风筝渐渐多了,地上的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儿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功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向前去。

    背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荷塘月色/朱自清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

    ,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

    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

    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

    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

    一个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

    ,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

    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

    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

    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

    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些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

    是肩并肩密密的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

    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

    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

    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

    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

    ,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

    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

    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

    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彩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

    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的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

    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

    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话:'益鸟'首徐回,兼传羽杯;棹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

    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于是又记起西

    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

    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

    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儿女/朱自清

    我现在已是五个儿女的父亲了。想起圣陶喜欢用的“蜗牛背了壳”的比喻,便觉得不自在。新近一位亲戚嘲笑我说,“要剥层皮呢!”更有些悚然了。十年前刚结婚的时候,在胡适之先生的藏晖室札记里,见过一条,说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人物是不结婚的;文中并引培根的话,“有妻子者,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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